冷王的俏医毒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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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静闻声立即前去开门,“什么事?为何如此慌张?”
“我家公子……我家公子他……”因为是一路小跑,所以下人说话明显气喘吁吁。
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白初静立即收拾好药箱随他去了司府。司府不愧是荆阳城首富,即使是家主突染恶疾,待客的礼节也丝毫没有减少。
白初静出门时轿夫已经在门口侯着了,整齐的阵容让白初静有些受宠若惊。
木制的轿子上是工人精心描绘的图案,轿子的四个角上悬挂着手工编制的绳穗,红色的轿帘已经撩开,只等白初静进轿。
由于没有了夫人的严加管教,府内的丫鬟和小厮们没有了往日的战战兢兢,大家的脸上也敢露出些许微笑,整个司府的气氛也不像往日那般死气沉沉。入府不见了即墨霓裳的冷言冷语,白初静还有些不太习惯。
司晨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气色很是虚弱。泛白的薄唇没有了往日的性感,反而多了一丝皲裂。
若不是知道司晨的心狠手辣,光是看到他现在的样子,白初静必定会心生怜悯之情。
“若是以前那个大家闺秀的即墨杳玥,见了此场景,一定会难受的哭鼻子吧。”白初静脸上泛起了一抹苦笑,悄声的靠近床边。
司晨身上只穿了一件蚕丝睡衣,听到脚步声后,他警觉地睁开惺忪的睡眼,迷蒙的看着眼前的人。
见是白初静来了,司晨便想要挣扎着起身,由于生病,他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艰难痛苦的表情……
“司公子不必起来,躺下就好。”
白初静急忙走上前去,手刚一碰到司晨,白初静立即惊觉司晨身上滚烫,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珠。
司晨还是坚持要做起来,白初静不得不将枕头垫起,然后慢慢地将司晨靠在枕头上。“这样会舒服些。”
虽是告诉自己眼前的人有多么的奸诈,可白初静心里还是放不下他,看着他痛苦的表情,白初静还是不自觉地走上前去……
今天的司晨格外的听话,不等白初静开口,便自觉地将手放到垫子上。和白初静想的一样,司晨是因为气急攻心加上偶然风寒,所以病情突然恶化,导致发烧。
司晨一直默不作声的看着白初静,眼中是许久没有展现的温柔,这种眼神,只有司晨面对即墨杳玥时才会出现。
“司公子只是偶然风寒,我一会儿会给你开一些降温败火的药,你让下人每隔十二个时辰煎一次,你按时吃,不出三天病就会好了。”
白初静一边收拾,一边细心的交代着。可是司晨根本就没有仔细的听她说的话,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白初静。仿佛白初静身上有魔咒一般,一直牵动着司晨的眼睛,让他移不开目光。
“司公子,我一会把药方交给管家,让他随我回医馆抓药就好。您好好休息,若是没什么事,初静就先离开了。”
白初静冲司晨笑了笑,转身正欲离开,手腕却突然被一道力气拽了回去。由于没有任何准备,白初静重心不稳,踉跄的跌到了司晨身上。
司晨身上有着属于他自己的独特的味道,宽阔的胸膛因为发烧而更显温暖。突如其来的怀抱,让白初静有一丝恍惚,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再次沉沦。
“司公子,请您自重……请您放开我。”
白初静在司晨怀中拼命的挣扎,即使司晨发高烧,可是无奈她的力气还是没有司晨大,她越是挣扎,司晨抱她的力度就越大。
见自己的一切行为都是无用功,白初静不得不从怀中摸出她随身携带的银针,对准穴位……
一针下去,司晨就无力的垂下双手,头靠在白初静瘦小的肩膀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确定司晨已经熟睡,白初静便将他重新放平躺回床上,顺势又细心地给他掖好被子。
做好这一切,白初静默默的看了司晨一眼。
也许是司晨烧的有些糊涂了,睡梦中的他口中喃喃道:“玥儿,不要离开我……不要……”
也正是这句话,让白初静刚软下来的心又寒了。
“当初是你亲手杀了我,如今却又喊着我的名字。司晨,可能我真的不了解你。既然是你先狠心,就不要怪我了。”原本温柔的眼神瞬间充斥着寒光。
背好医箱,白初静走出了司晨的房间……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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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意外发现
“这是我给你们公子开的药,你现在随我到医馆照着单子抓药,回来后每隔十二个时辰煎给你们公子吃就好。”
正所谓医者父母心,怕司晨不记得自己关照的话,白初静特意又对管家说了一遍。
“好的白大夫,我这就去抓药,但是能不能请白大夫先帮忙照看一下我们公子。那些下人笨手笨脚的,让他们照顾公子我不太放心。”
白初静不愿和他较真,便同意了他的要求。
待管家离开后,白初静在司府漫无目的的闲逛。其实这里和三年前并没有很大的区别,循着记忆,白初静沿着小路,径直走到了后园。
这里是司晨特意花费大价钱为即墨杳玥修砌的,里面种植的全都是即墨杳玥最喜爱的植物花卉。花卉种类繁多,以至于这里一年四季都是百花齐放,蝶舞蜂飞。
这里,珍藏着司晨和即墨杳玥太多太多美好的记忆,这里的每一处,都有着他们的欢笑。可如今,这里却没有了往日的缤纷,看到的只是满目荒芜。
白初静随便拉过一个路过的侍女,“白大夫,您有什么需要吗?”侍女立即恭敬的开口。
“我看这里原来像是花园,可现在为什么荒废了啊?”白初静道出了心中的疑问。
“白大夫您有所不知,这里之前是我们家公子为他的未婚妻即墨家的大小姐修建的。”说到这里,侍女脸上竟有一丝惋惜。
“可能是即墨家的大小姐与我们公子没有缘分吧,大婚前夕,她就去世了。我们公子因为怕回忆起伤心的往事,所以命令我们不要再踏入花园,从此这个花园也就荒废了。
只可惜这里的奇珍异草……”
侍女的话真假掺半,毕竟她们是最近才到司府任职的新人。而这些事是听老一辈的侍女们说的,女人们聚得多了,自然也就会在茶余饭后嚼嚼主子们的舌根。
“白大夫若是没事,我就先去忙了,您若是好奇,其实可以进去逛逛的,虽然公子不让我们进去,但是这里并没有人看管。”可能看出白初静对于花园的好奇,侍女对白初静说到。
“好的,谢谢你了。”白初静有礼貌的道谢。
由于长时间的疏于管理,在这里的花花草草已经全都枯萎了,一片消败的景象。
只有庭院中间,当初自己和司晨一同栽种的梧桐树上,还存留着些许绿叶。之前,每当梧桐树开花的季节,司晨经常和她一同坐在树下,轻嗅着梧桐花的香气。
紫色的喇叭似的花垂挂在树枝上,在片片又宽又大的绿叶的映衬下,吐露着芬芳。
若是累了,便在这梧桐树下美美的小憩一会,悠远的花香,可以沁到梦中去。宽大的叶子,也可以挡住耀眼的阳光。
那是一段将永远被封存于心底的美好记忆,白初静永远都不会忘记……
就像往常一般,白初静倚着树干,缓缓地做到地上,将头靠在粗糙的树皮上,感受着来自自然地生命力。
手不断的摸索着,忽然间,白初静似是有了什么发现——
一个用刀子刻的“天”字就在她身后的树干上,树上的字迹是那样的熟悉,回忆就像幻灯片一样出现在白初静的脑海里……
“为什么要种梧桐树啊?”当时的司晨,看她的眼睛还是那样的深情,好像永远不会改变。
“因为现在是梧桐花的花季啊,而且你不觉得梧桐花和小听筒很像吗?我可以把我的心愿说给梧桐花听,然后它就可以将我的愿望传达到天上,那样我的心愿就会统统实现。”
当初的即墨杳玥是那样的天真,丝毫没有感觉出眼前男子的野心,也不知道自己只是别人的棋子。
这是很久之前即墨杳玥和司晨的对话,就在那天,二人一同在树上刻了这个字,为的就是纪念当初相爱的他们。
细心地白初静敏锐的观察到,树下的一块土地和周围的有些许不同。
倘若是很久没有打理过的花园,树下的杂草必定长得很高,但是如今却有一块土地上的杂草比其他杂草矮了很多,像是经常被人挪动一样。
白初静蹲了下来,用手拨了拨地上的土,虽然只有一点不同,但是白初静还是发现了泥土的颜色有差距。
“难道这下面埋了什么东西?”
白初静的第六感向来很准,她小心翼翼的捧起地上的杂草,当地表的土被清理掉之后,她赫然发现了一个四方的盒子。
盒上的颜色已经掉了,所以看不清原来的图案,白初静只觉得这是一个被保存了很久的东西。
一把精致的锁落在了盒上,保护着盒内的物品。白初静掏出腰间的银针,试探着送入了锁孔内……
可能是时间比较久远,锁已经不能够起到锁住秘密的作用了,白初静将针转了几下,所就被打开了。
这是一本很古老的古书,封面上的双鱼图腾瞬间扎入了白初静的眼中,刻进了她的心里。
“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定是我一直在寻找的古书,没想到会被埋在这里。”
脸上是难掩的兴奋,白初静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毕竟这是她一直苦苦寻找的东西。
白初静急忙翻开书册,但是,令她没想到的是——书内竟然一个字都没有……
给读者的话:
第二更!
☆、37…一睹风采
“这是怎么回事?”白初静讶异的看着眼前空无一字的书。
本以为自己竟然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了即墨家的祖传秘术,可到头来却是白高兴一场。
“不过也是,司晨又怎会将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安置的如此草率。”
白初静不仅无奈自己太急功近利了,毕竟秘术对于司晨来说十分重要,否则他又怎会不惜在自己面前暴露野心。
叹了口气,白初静又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书放回了木盒中,木盒的角上分别镶嵌有白玉打造的图腾,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微微的光芒,似是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
白初静能够辨认出其他几个,分别是豹、虎、蛇。她曾经偷看过父亲书房中珍藏着的古书。
书上说豹、虎、蛇分别是即墨家曾经使用过的图腾,经过几代的延续,图腾也在不断变化,而如今的双鱼图腾则是由蛇演变过来的。
可能是年头有些久了,又或许是司晨安置时无意中磕碰了,原本在盒子右下角的图腾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坑洞,宣示着这里曾经镶嵌过东西。
白初静又仔细地翻找了埋盒子周围的土地,却一无所获。
“可是为什么其他的图腾都完好无损的在上面,却只有这个图腾无故消失了?这个图案……不就是……”
白初静眼底灵光一闪,好像瞬间被点醒了,一直困扰她的问题就这样迎刃而解……她将古书轻轻放回盒中,又重新把盒盖盖好放回到地面上。
葱白的玉指撩起左手的袖子,右手娴熟的从左手的手腕上取下她一直佩戴的手链。
自从她得到那块神奇的“石头”之后,就一直随身佩戴,却又不知道它是用在什么地方的。
“希望这次你可以派上用场。”白初静将红石取下放于掌心,双掌重合至于胸口,虔诚的说道。
随着手上的红石越来越接近木盒,盒上其余的三个图腾好像感受到了白初静手上的石头,竟开始了微微的震动。
白初静将红石对准空缺,向下一放——果不其然,盒上所留下的空缺正好和白初静手中的双鱼型红石的形状完全吻合。
随着红石的嵌入,盒上四个角的图腾已全部归位,而盒子也有了些许变化……
盒内先是经过了一阵剧烈的晃动,紧接着,一道白色的光芒沿着缝隙,从盒子内部射了出来,光线是那样的柔和,瞬间将白初静包围起来。
再次打开盒子,盒内的书已经是另一番模样。“原来这真的是我苦苦寻找的东西,看来我的复仇计划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难以掩饰心中的激动,白初静急忙翻开古书,书内记载的,正是即墨家一直沿传至今的秘术。
“父亲曾说你是有灵性的,会自己寻找自己的主人。之前很多人都试着想破解你的秘密,但都无疾而终,没想到今天却被我一睹风采。”
白初静快速的翻阅着书中的内容,同时在口中默念着,只一遍就将书中的内容全部刻于脑海中。
“没想到这就是所谓的秘术”,白初静眼睛中写满的尽是失望,“如此会带来灾祸之物,怎能让你现于世间。”
看完之后,白初静只想撕毁这本灾书。“可这毕竟是即墨家世世代代守护的书,我又怎能让它毁于我手。”
已经抬起来的手又无力地垂了下来,似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白初静又将古书放回盒中,决然的取下右下角的双鱼石,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看来司晨并无法破解你的秘密,所以才将你埋藏至此,我希望你可以长埋地下,永远不要重见天日。”
白初静很满意今日的收获,小心翼翼的将原本覆盖于盒上的泥土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她拍了拍手,正欲起身离开,却突然间被一个宽大的手掌捂住口鼻,向后拖去,身体突然失去了重心……
“唔……”
由于突然间无法呼吸,出于求生的本能,白初静拼命的挣扎着。只是无奈无论她再怎样挣扎,力气都大不过身后的人。
那人一直将她拖到一旁的假山后才松了手,好不容易呼吸道新鲜的空气,白初静重获新生般的大口的喘着气。
给读者的话:
今天更得有些晚了实在抱歉,明天不会让大家等太久。
☆、38…初谈合作
由于本能反应,白初静还没有抬头去看对方,手就已经不自觉的摸向腰间的银针。她的师父在教她武功时就教过她——先下手为强。
但是那人明显看到了白初静的小动作,下一刻一双大手便紧紧的握住了白初静腰间的手,将她死死地钳制住。
白初静愤怒的转头,赫然见到连翎煜那张被放大的俊颜。因为距离太近,她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连翎煜那有力的心跳声。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二人现在保持着如此亲密的动作,白初静的脸不由自主的就红了,她微微低头,不想被别人看出她的小心思。
可是连翎煜并没有过多的注意怀中人的表现,只是用眼神示意白初静,让她不要说话。
白初静领会到了他的意思,安静了下来,并顺着他眼睛看着的方向望去。花园的入口处,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因为距离太远,白初静只能依稀看到那人的身形。发福的身材将身上的衣服撑得紧紧的,圆滚滚的肚子向前突出,衣服扣子都险些要被撑开。
衣服的材料也是较好的丝质料子,在阳光下也能折射出光芒。但是白初静总觉得他身上油腻腻的。
可能是因为胖的缘故,他的脸上也是油光满面的。所以一打眼看过去,就好像是他刚在油缸中浸泡过一样,给人一种很腻的感觉。
随着他越来越靠近,白初静也看得清晰了。“那人不是……管家?”白初静捂住自己的嘴,以免打草惊蛇。
显然管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被人监视着,在确定花园中没人之后,他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好像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
只见管家径直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到了白初静刚刚待过的树下,娴熟的除去覆盖在盒上的泥土。显然,由于做贼心虚,他并没有发现这里被他人动过。
还是和往常一样,他拿起了装着秘书的盒子,由于没有白初静那把特殊的“钥匙”,他根本无法发现秘书的秘密。
“哼,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不就是一本连字都没有的破书么……看司晨把你宝贝的,放着一大堆的金银财宝不管,三天两头的过来翻看。”他的声调也是那样油腻腻的,听的白初静只想作呕。
管家并没有在这里待的太久,他在另一个角落里藏了些从司晨那里偷拿出来的钱财后就离开了。
“怪只怪司府太有钱了,树大招风,不仅会引来外贼,更能招致家贼。”白初静心想,“只可惜司晨防这防那,唯独忘了家贼难防。”
“你在跟踪我!”管家离开后白初静便挣脱了连翎煜的钳制,愤愤地看着他。
“白姑娘好身手啊!”连翎煜倚在假山上,饶有兴趣的看着白初静。
“连公子你也不赖啊!”白初静刻意的和连翎煜保持着安全距离,“看来我真是小看连公子你了,你刚刚靠近我时,我竟一丝都没有察觉到,若是没有深厚的内力是断然不能做到的。”
“哪里哪里,白姑娘你言重了。”
“您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什么要装作那样文弱。”白初静警惕的看着连翎煜,毕竟眼前的人还不知是敌是友。
似是感受到了白初静的敌意,连翎煜开口道:“你放心,我绝不会是你的敌人。我不但不会拆穿你,我还会帮助你复仇。”
“我凭什么相信你?”白初静的经历提醒着她,她不可以相信任何人,甚至包括她的至亲。
除了她自己,任何人都有可能会欺骗她,对于她而言,这可是血淋淋的教训。
“我若是想要拆穿你去博得司晨的信任,又何必在知道你的身份之后一直为你保密,刚刚又何必要救你。”
连翎煜一字一句地说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没有任何的逃避,白初静看不出有丝毫的不妥。
“你为什么要帮我?你究竟是谁?”
直觉告诉白初静,连翎煜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如果说自己回来接近司晨是为了报仇,那么他接近司晨也定是另有目的。
“我还不能告诉你,毕竟对我来说,你现在还不是我的盟友。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如果你同意与我合作,那就来蓬晦轩找我,到时候我一会回答你想知道的问题。”
紧接着一个翻身,连翎煜就消失在了白初静的眼前。白初静只觉得有一阵风吹过,甚至都没有看清楚,连翎煜就不见了。
“好快的速度。”白初静不禁感叹,“我究竟能不能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