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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冷王的俏医毒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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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我有多恨你们吗!你知道为了这一天我等了多久吗!”白初静一改往日的冷静,变得暴躁了起来,她忍着怨恨度过了三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扳回一成。
  但是如今,真的到了她掌握着别人命运的时候,她又下不了狠心。毕竟即墨霓裳是她的妹妹,即使她犯过错,白初静又怎能真的怪罪她……
  “你是回来复仇的!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什么了。没错,是我毁了你的脸,是我勾引了司晨。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即墨霓裳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让白初静有些心力交瘁,她突然间不想再管即墨霓裳了。
  “你到现在还是不愿承认当初犯下的过错……你走吧,从此以后,我和你不再有任何联系,生老病死,两不相干!”
  “你要放我走?”即墨霓裳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相信即墨杳玥会这样放自己离开,“你难道就不怕我告诉司晨!”
  “那是你的自由,我无法干涉。”白初静顿了顿,“我只希望你想清楚,司晨如今这样对你,明摆着是要与你恩断义绝,你还要帮着他害即墨家多久。”白初静冷冷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我害即墨家,你凭什么这么说?没错,我是妒忌你,想要除掉你。但是我有什么理由去害其他人!”
  “如果不是你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我们即墨家的秘书又怎会沦落到司府?父亲又怎会被囚禁?”
  “父亲?你什么意思?你是说父亲他没有死!”即墨霓裳的语气中充满着不可置信。
  
  

  ☆、50…浑然不知

  “什么!你竟然告诉她你的身份了,你就不怕暴露你的计划吗!”女子的声音如清风吹动风铃一般的动听,语气中却夹杂着担忧和焦虑。
  精致的妆容完好的修饰出她迷人如黑宝石一般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给她平添一丝俏皮,清秀的眉头因为纠结而皱到了一起。
  乌黑发亮的头发鬟成一个精美的发髻,鲜红透亮的玛瑙镶在纯银的发髻之上,从她柔顺的发间穿过。
  淡粉色的长衣上绣着艳红的梅花,花瓣飘落,尽数散落在长裙的裙摆上,美不胜收……
  一身的红色将她雪白的肤色衬托的更为娇嫩妩媚,穿戴首饰上精美的做工也告诉着人们她身份的高贵。即使是已为人妇,赫连璃歆还是保持着原来那般的纯真,没有被身份的转变而被迫改变。
  “放心吧,霓裳她不会这么做的。”对于赫连璃歆的质疑,白初静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淡然。
  正如白初静所料,即墨霓裳并没有把她的身份告诉司晨。因为即墨霓裳现在正承受着真相的冲击,在没有亲自找到真相之前,即墨霓裳不会再轻举妄动了。
  出嫁后的赫连璃歆没有远离父皇的伤感,多的是一丝获得自由的欣喜。宫外不像宫内那般有繁杂的礼数规矩,这让从小就向往自由的赫连璃歆十分兴奋。
  无奈她虽出宫,却已为人妇,还是需要遵守三从四德,每次外出都要得到夫君的“批准”。是故,她借着看望皇兄的由头向连捷逸提出了要求。
  连捷逸又怎看不出赫连璃歆的小心思,但是谁让他那么爱赫连璃歆,只好事事都宠着她。加之他确实要亲自登门感谢自己的好兄弟,如果没有连翎煜,他们可能不会在一起。于是乎,两人便收拾好了行装,一路游山玩水、赏尽沿途风景,出游般来到荆阳城。
  为了保证计划的实施,白初静与连翎煜商量之后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这对新婚夫妻。得知真相之后的赫连璃歆和连捷逸,心中油然生起一股对白初静的钦佩,二人当机立断决定一同帮助白初静进行复仇。
  计划正悄无声息、按部就班的在暗中实施着……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我们能做些什么?”
  “等……我在等霓裳最后的态度。”白初静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司晨呢?他没有为难你吗?”
  “毕竟我上次没有给他明确的答复,我想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只要是他想要得到的,他会不惜一切代价……”
  赫连璃歆的问题也是问到了白初静的心坎上了,她最近一直都被这个问题困扰着,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俏眉紧锁,无奈悄悄爬上了白初静的眉头……
  “我倒是有个办法,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赫连璃歆犹豫的开口道。
  “什么办法,不妨说来听听,说不定可行。”
  “或许你可以找个人,假成亲”,赫连璃歆继续道,“司晨只所以如此信誓旦旦,是因为他知道荆阳城内没有比他司府更有财有势的人家了,所以只要他找媒婆给你提过亲,城内不会有任何一户人家敢和他抢人。你迫于这样的压力,别无选择,只能答应他。”
  白初静没有开口,用眼神示意赫连璃歆说下去——
  “可是,如果这时候,有一个人可以不畏惧司府的压力向你提亲。一旦你成了别人的妻子,司晨总不至于不顾司府颜面横刀夺爱吧。”
  赫连璃歆的话听着虽然荒唐,却不失为一个可以彻底打消司晨念头的办法。
  白初静的大脑飞速的旋转着,“正如你所说,司晨的势力在荆阳城已经是最强,城内再无人能够超过。那么,我们要去哪里找到这样一个既让司晨招惹不起,又愿意帮助我的人。”
  “六哥不就是一个现成的人选吗!”赫连璃歆脱口而出,仿佛这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你和六哥已经结成联盟,共同对付司晨,那么你们何不一不做二不休结成夫妻。既掩人耳目,又能完成复仇计划……”
  “不行!这绝对不行!歆儿,你不要再说了!”还没等赫连璃歆说完,白初静就打断了她的话。无论赫连璃歆怎么说,她就是不答应,这个提议最后也是不了了之,被暂时搁置了。
  屋内的二人投入的交流着,丝毫没有察觉到门外何时多站着一个人。
  连翎煜听到二人的谈话后,心情瞬间低沉下来。不知怎么的,听到白初静想都不想就拒绝了璃歆的提议时,他心里竟有着一股莫名的愠怒,“白初静,我连翎煜究竟哪一点配不上你!”
  想罢,连翎煜黑着脸离开了白初静的门前。但这一切,屋内的二人却是浑然不知。
  

  ☆、51…父女相见

  “你好大的胆子,连我都敢拦!”
  院子里回荡着即墨霓裳的厉色,仿佛能人的心房最深处都感觉得到这一声震颤。这是任何人听了都会胆颤的声音,可是门外的两个人却好像没听到一般,依旧伫立着,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目光直视,却掠过即墨霓裳,仿佛她并不存在于他们的视线内。
  “你们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让你们让开!”即墨霓裳哪里受得了被这般无视,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说罢,便要往里硬闯。
  毕竟对方是两个身强体壮的家丁,即墨霓裳弱不禁风的又怎么能与他们硬碰硬呢。还没等近身,即墨霓裳就被他们手里的刀柄给拦了回去。
  “好啊,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伤我!”即墨霓裳吃痛,不敢擅自上前,于是站得远远地。可是她心中又不服气,只得愤愤的说道。
  “少爷命令,没有他的同意,谁都不能进这个房间!”家丁的话斩钉截铁,丝毫不给即墨霓裳面子。
  毕竟这是司府,不是即墨霓裳能够说算的地方,即墨霓裳吃了哑巴亏,只能忍着心中的怒火,暂时离开。
  “难道白初静说的是真的?这书房里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即墨霓裳心里嘀咕着。可能即墨家的血统就是这样,你越是不让她们知道的事情,她们就越想要知道其中的秘密。
  即墨杳玥时如此,即墨霓裳亦是如此。这可能是她们两姐妹身上唯一的共同之处了吧……
  夜深人静,即墨霓裳的房间里没了灯光。伴着夜色,隐约能看见一个小小的黑影在黑暗中蹑手蹑脚的前行。她早就打听好了,司晨今晚商铺有事要忙,无法回府,所以这是她求的真相的最佳时机。
  即墨霓裳来到了书房门前,门口的守卫早已经被迷晕。看着睡得七仰八叉的守卫,即墨霓裳毫不客气的踹了他们一人一脚。
  “让你们白天那样对我,这样算是便宜你们了!等我以后再慢慢收拾你们!”说着,即墨霓裳推门进去,“白初静,你要是敢骗我,看我不揭发你的身份!”
  即墨霓裳并不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对别人发狠,因为危险正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一步步的向她袭来……
  月娘在无人见她的阴暗处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确定即墨霓裳进屋之后,转身离开,带起了一阵清风。只一瞬间,就不见了人影,动作干净利落。如此好的轻功,根本就不象是一个寻常的丫鬟能具备的。
  按照白初静告诉她的方式,即墨霓裳很快的找到了密室的机关。双手轻轻推动机关,整个书架就立刻平行移出了一个仅能容一人穿过的空间。仅仅是站在密室门口,就能够感觉到里面有一股潮湿之气拂面而来。
  即墨霓裳探头进去看了一看,看到的只是深不见底的密道,和那无边无际的黑暗。壮着胆子向里走去,每走一步,都能够听到密室深处传来的阵阵回音,这让即墨霓裳不免有些毛骨悚然。
  随石照亮了这个密室的底部,即墨霓裳见到了白初静口中的三个石门。按白初静所述,她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第一扇石门。
  厚重的石板摩擦着地面的那些细小沙石,发出了钝重的“隆隆”声。即墨霓裳试探的走进门去。
  不远处,那里正蹲着一个衣衫褴褛,满头飞蓬的半百老人。老人已经很虚弱了,虚弱到已经没有力气抬头来看来这是谁。距白初静上次离开只有短短不到半月的时间,即墨相德就已经不能像之前那般正常的与人交流了。
  即墨霓裳踉跄的走到了即墨相德的面前,缓缓跪坐在了他的面前,脑海中回荡着白初静对她说的话,悔恨的泪水恨不得化为锋利的刀刃,刺向那个曾经刁钻任性,蛮横心机的自己。
  “爹……”即墨霓裳轻声唤道,“爹,女儿来了,女儿来看你了……”声音哽咽,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成为司晨扳倒即墨家的间接凶手,悔恨、自责瞬间将她包围在了一个谁都无法解开的枷锁之中。
  即墨相德并没有抬头去看即墨霓裳,他的神智已经很不清楚了,甚至无法认出眼前的即墨霓裳。只是怔怔的看着地面,双眼空洞,没有一丝灵气。
  即墨霓裳已经在心里骂了自己千遍万遍,现在又看到自己的父亲被司晨折磨得不成样子,泪水就如同决堤的洪水,喷涌而出……
  “爹……对不起,是女儿对不起你!”
  

  ☆、52…生离死别

  ……
  “好一副感人的父女重逢的画面啊!”突如其来的掌声将即墨霓裳从自己的世界中被拉回了现实。
  猛地一回头,司晨那挺拔的身材正斜倚在门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地上的一老一少。
  “司晨,你还是不是人!我那么爱你,你竟然如此对待我的家人!你简直禽兽不如!”即墨霓裳疯了似的冲向司晨,脸上是由于极度气愤而扭曲的容颜。不料,却被司晨一把推倒。
  细嫩的手怎能受得了粗糙的地面的摩擦,鲜血从伤口处慢慢渗了出来……可是此刻,对于即墨霓裳来说,有什么伤痛能比的过她心中的痛。
  “呵!”司晨冷哼一声,“你为了和我在一起,不惜毁了你的姐姐,和你比起来,我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如今既然被你发现了,也好,就让你和这个老东西一起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度过你的余生吧。等我参透了即墨家秘术的秘密,你们都的去死,包括即墨杳玥……”
  司晨此话一出,吓的即墨霓裳慌了神,“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即墨霓裳刻意的掩饰着,但是一切均是徒劳。
  “呵,听不懂,你以为就这样的雕虫小技,能骗得到我司晨,你们还都太嫩了!你以为就凭白初静那张酷似即墨杳玥的脸,我会不去调查她吗?你觉得只要我司晨想查,有什么是我查不到的吗?”
  司晨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轻蔑的弧度,眼底尽是不屑,在即墨霓裳眼中,他永远都那么自信。以前她为司晨的自信倾倒,如今的她,却恨透了他的自信。
  “我要让你们亲眼见证即墨家所有的一切都到我的手里!在这之前,你们就继续在这里享受你们的相见时光吧!”司晨说罢,转身就欲离开。
  “司晨,你休想!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即墨霓裳疯了似得向司晨冲了过来,右手顺势拔出了头上的珠簪。那是之前她误以为司晨送给她的,她一直小心的呵护珍视着它。
  司晨轻易地躲避开来,灵活的一个转身,直接把即墨霓裳按在墙壁上,反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慢慢提起……
  额头上的青筋凸起,面部由于不能窒息而憋得通红,五官也纠结到了一起,再也找不到往日的清秀风采。手脚在空中胡乱的挥舞,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手中的珠钗也在挣扎的时候掉落在地,导致珠子和簪体的分离——
  在珠钗摔坏的同时,他们也真正的宣告结束了。
  即墨霓裳在窒息中渐渐的放弃了挣扎,“没想到,我最后竟会死在司晨的手里。呵,真的是好嘲讽啊!”即墨霓裳想到。
  就在她认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来自脖颈上的力度却突然一松,即墨霓裳旋即失重,摔倒了冰冷的地面上,身上又徒增了几道伤口。触碰到久违的空气,即墨霓裳大口的喘着粗气。脖颈传来的疼痛和刚刚与死神的擦肩而过,都让她不寒而栗。
  还不待她从惊慌失措中反应过来,便被司晨的声音带回了残忍的现实——
  “老东西!你竟敢偷袭我……”
  “不要……”
  “啊!”
  司晨的怒吼、即墨霓裳的惊呼、即墨相德的喊声……
  三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即墨霓裳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在自己面前,被司晨一掌重重的击倒在地,躺在了血泊里。
  好不容易的父女相认如今却变为了生死离别。
  “真是晦气,你就在这等死吧!”
  司晨懒得看门内的两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两个人,拂袖离去。厚重的石门缓缓关闭,即墨霓裳并没有做无谓的挣扎,她定定的盯着司晨离去的背影。
  背影是那样的决绝,即墨霓裳有一丝恍惚,这是她在梦中梦到过、一模一样的决绝,没想到如今在自己身上,全部都变为了现实。
  她好恨啊!
  “爹!爹……你别吓女儿啊,爹你醒醒啊!”待司晨完全消失在她的眼前,她立刻跪在地上、即墨相德的旁边。此时的即墨相德虽然悬着最后的一口气没有咽下去,眼神却已然开始涣散。
  “霓裳,我这一生对不起两个人,一……一个是你娘,一个是……玥儿的娘,如……如果没有我,她们就……就能找个平凡的人,过着平凡快乐的一生,可……可是……”,即墨相德吐了口鲜血,艰难的说道。
  “爹……不,爹你别说了,你没有对不起娘,没有……”霓裳的泪留了两行,心中满是悔恨。
  “你和玥儿……都……都是我的女儿,爹不希望你……你们自相残杀,答应……答应爹,你们一定要和好如初……重振即墨家的旗鼓,让即墨家东山再起,不要让……让奸人的计谋得逞……”
  “好,我答应……爹,我答应你,我会和姐姐道歉的。求求你别再说话了,别再说了,姐姐她很快就来了,爹!你不能有事,我们才刚刚相认,你不能有事……”
  即墨霓裳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慌乱过,以前的她只想要得到司晨的爱,却忽视了其他人对自己的爱,并把一切都变得理所应当。可如今,她怕一切都已经晚了。
  “霓裳,爹对……对不起你们”,鲜血一直顺着即墨相德的嘴角向下流,司晨刚刚的那一掌用尽了全力,足够他这副老身子骨经脉尽断,“我……我看到玥儿的娘来接我了……”
  即墨相德缓缓抬起来的手瞬间无力地垂了下来,头偏到了一边,眼睛却没有闭上。睁开的双眼没有了神采,蒙上了一层灰黑色。
  这石室里太冷了,冷到瞬间就可以带走一切温度。即墨霓裳的手用力的抓住即墨相德张开的手掌,想要让这份温暖多存留一会,但只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一点点消散,一切都是那样的无力,无力到即墨霓裳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却什么都做不了……
  “爹!爹!”密室里回荡着即墨霓裳凄厉的哭喊,连四周的石壁上都渗出了隐隐水渍,似是无声的流着泪。
  不知过了多久,哭累了的少女缓缓趴在了已经冰冷的尸身上,就好像儿时的撒娇。只是这具身体,再也没有那稳健的心跳;那安详的面容,再也不会露出那慈祥的笑脸……
  细数往日的点点滴滴,泪水不觉流满脸颊。
  白初静不知怎的,只感觉心口像是被什么利器击中,突然绞痛了一下。身在医馆的她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没有见到父亲最后一面。
  
  

  ☆、53…设下陷阱

  “你说什么!”
  “咣当”一声,白初静手中的药杵掉在了地上,断成两截。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相信……你一定是在骗我。”父亲去世的消息让白初静无法接受,她不愿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灵魂一般,只能靠身后的药柜来支撑整个身体。
  “小姐,事实已成定局,您就节哀顺变吧”,“月娘”惺惺作态的安慰着已然失神的白初静,“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为老爷报仇呀!你一定要振作起来!”
  “对,我要为父亲报仇,我不能倒下,我要振作……”白初静的眼神空洞,一味的重复着“月娘”的话,好像着了魔一般,并没有看到“月娘”嘴角勾起的那一抹邪恶的笑容。
  “对,报仇!司晨……我要去杀了你!”白初静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沉着冷静,就好像一只发狂的小兽,身上是浓浓的杀气。
  紧紧握拳的手指,发白的关节处咔咔作响,漆黑的双眸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没错,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她只想要立即杀了司晨,用他的项上人头来祭奠亡父的在天之灵。
  “你这是要做什么!”
  被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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