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俏医毒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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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尔窗外一道黑影急速闪过,紧接着走廊里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什么人!”听到连翎煜的大喝,那黑影倒也不慌不忙,径自又翻墙逃开,连翎煜迅速反应过来,紧跟着一个飞身从窗户追了出去。
“别追了!”等白初静反应过来再追出来时,哪里还有连翎煜和那黑衣人的踪迹,整个院子空荡荡的,只有天际一记响雷一闪而过……
连翎煜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如果那人是白初静的父亲,他就一定要替白初静把他找回来。因此他一路跟着那黑影,追出了很远很远。只见那个黑影突然一个闪身躲进了一旁茂密的林子中,之后便消失不见了,连翎煜这才发现自己把他给跟丢了。
“不好,是声东击西!”连翎煜这才幡然醒悟,即刻折返回到破庙之中。
“初静……初静!”连翎煜刚跑到门口就开始呼唤白初静的名字。但是,正如他想的最坏的结果一样——白初静此刻已经不在庙里了!
“我真的是太笨了!怎么能留她一个人在庙中!”连翎煜将整座破庙上上下下全都翻找了一遍,确定白初静真的不在庙中,颓然的靠在柱子上自责,“碰巧近日明钧也出城去了,我真是傻!”
连翎煜一拳击在庙里的承重柱上——拳头砸进了柱子,木屑扎进了皮肉。血珠子从手上渗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的干草中。
远处高山的顶上,天已经黑的不成样子,看起来不就就会有一场大雨……“轰隆”一声!天上又响起了电闪雷鸣,随着一道长长的闪电炸裂开来,云终是顶不住雨强大的压力,大雨瞬间倾盆而下。
连翎煜在雨中狂奔着,任这豆大的雨点一颗颗的击打在他的身上。墨色的长发被雨水打的没了形状,鬓角正向下滴着水。身上的衣服早已经和雨水融为了一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连翎煜用手擦去了眼角的雨水,仍不放弃寻找。“我只离开了这么一小会,倘若初静是自己找出来的,必定不会走的太远!”他这样安慰自己,只要不是被奸人掳了去,初静就还是安全的。
“爹!爹……你不要走……爹!不要扔下静儿啊!”白初静的声音依稀在前方响起,连翎煜闻声急忙跑了过去。顾不得脚下的泥泞已经钻进了鞋袜,身上所有不舒服的感觉全部都抛诸脑后。
“初静……初静,你没事吧!”连翎煜大步的跑到白初静的身边,白初静的样子让连翎煜心疼不已——
此刻的她,整个人趴在泥泞的土地里,雨水和泥土恣意的践踏着她;泪水和雨水混杂着在她的脸上横流。可能是由于摔倒在地的缘故,白初静磕到了地上的石头,衣服有好几处都被刮的撕裂了,白皙的手臂上也处处是擦伤。
连翎煜大臂一挥,将白初静从泥泞之中捞了出来,顺势紧紧的抱住她。“好了好了,没事了,有我在……”他温柔的拍了拍白初静的头,安慰地说。
“我爹他……我爹……”可能是因为淋了雨又气急攻心,白初静一开口就晕了过去。
“初静……初静……”连翎煜轻轻的拍着她的脸,只是昏迷的人毫无反应。这下可急坏了连翎煜,急忙扛起了白初静返回庙中。
最后他顺着白初静指的方向看去,前方是雾蒙蒙的一片,那里有人么人的影子呢。
“爹……爹……”由于淋了雨再加上这些时日没日没夜的操劳,白初静本来就羸弱的身子终于不堪重负的垮了下来,如今她正在发烧,还被梦魇缠身,一直在呓语……
连翎煜追着黑衣人出去之后,白初静寻他不得,便掉头欲回庙里等他。正当她刚欲坐下,那一股熟悉的味道又飘到了她的鼻前。白初静不像连翎煜那般打草惊蛇,而是轻手轻脚的沿着气味的方向找去,直到跟到破庙的后院当中……
院中的草丛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引得灌木上的枝叶不停地晃动,白初静疑惑的靠近,鼓起了勇气说道:“是谁?谁在那里?”
闻声,灌木丛突然停止了晃动。白初静微微一愣,脚下的步子也跟着顿了一下。刚欲前去探明究竟,一个人突然从灌木丛中冲了出来,白初静本能的上前擒他。
她的手刚一抓到他,天空中便亮起一道闪电,那人惊慌的回头,恰好在闪电亮起的时候给白初静看到了他散乱头发下面的惊恐的脸……
“爹?”白初静颤抖着声音轻唤了一声,手上的力气也松掉了些许。那人听到白初静叫他之后瞳孔骤然紧缩,之后疯狂的挣脱开白初静的钳制,头也不回的逃了出去,白初静见状也紧随其后的追了上去。
追到一半,天空中便下起了大雨,眼看就要追上,白初静脚下一滑便扑倒在地上。可是前面的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任白初静怎么凄惨的哭喊也没有反应,只是仓皇的向前逃去,好像白初静是无比凶猛的野兽一般,恐避之而无不及。
白初静的哭声没有让“那人”回头,不过好在,也引来了万分焦虑的连翎煜,否则这要是晕倒在路边,恐怕白初静就不只是淋雨发烧这么简单了。
但是白初静忘不了她见他父亲时的样子——在那一头蓬松凌乱的黑白相间的头发下,是一双嗜血般猩红的眸子,锋利的獠牙上还沾有丝丝血迹……
梦中她一直反复做着同样一个梦,她梦到自己的父亲抓了孩子之后疯狂的吸食他们的血,俨然变成了一个吸食人血的鬼魅。无论她在梦中如何呼唤,即墨相德就是不听,好像被人蛊惑了一样,失去了灵魂,是一副空余一具皮囊的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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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以口渡药
这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眼间已经云开雾散、风和日丽了。
连翎煜将仅有的草药煎好端进屋去,此时的白初静还在梦中与梦魇纠缠着。由于发烧导致的整个脸变得煞白,细细密密的汗珠爬满了她的额头,贴近脸部的发丝被汗水一浸,直接贴在身上。现在的她,活脱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爹……爹……”睡梦中的白初静一直重复着叫着自己的父亲,双手无力地在空中挥舞。只是无论如何折腾,无论梦中的情景是否骇人,她就是不愿意睁开她的眼睛。
连翎煜见她胡乱挥舞的小手,还有那不停地呼唤,于心不忍,便将自己的手递与白初静。感受到从手上传来的温暖,白初静这才微微安下心来,逐渐恢复了平静。只是抓着连翎煜的双手不曾有一点放松,连翎煜几次想要起身都不了了之……
“连兄?”
“嘘……”听到声音后,连翎煜立即示意那人小点声音,以免吵醒了睡得很轻的白初静。白初静仿佛感觉到一丝声音,漂亮的眉头微微一皱,不安的翻了个身,继而又睡了过去。
“张员外的病情怎么样了?”连翎煜压低了声音问道。
“已无大碍了。”
前些日子东城张员外偶感胃腹处不适,霍明钧的医术虽不及白初静,但是白初静已经不方便出诊,作为医馆的所有人,他便前去替员外诊治。而这一次,也正是前去为张员外复诊。
霍明钧悄声的走进屋来,轻轻托起白初静的手腕替她诊脉。连翎煜一直紧张的盯着他脸上的表情,待他将白初静的手腕缓缓放下,便立刻用眼神与之交流。
“她的病情怎么样?”
“还好,只是过度疲劳加上淋过雨,睡一会喝点药发发汗就会好了。”
“对了,药!”连翎煜这才想起来桌上的药,两人不约而同的向桌上看去,但是碗中的药早就已经凉透了。
“这药不能回锅重煎,否则药效就没有之前的好了。这样吧连兄,我去后山采药,你继续留在这里照顾白姑娘。”
“那就劳烦霍兄费心了。”
“哪里的话,白姑娘如此照顾我,我早已将她当做我的亲姐姐。”霍明钧开朗一笑,便转身出门去了,并没有让连翎煜看到他脸上的笑容收起之后的苦涩。
他不是不喜欢白初静,初见她时,她就那般貌美如花,恍如下凡的仙子,只是当时白初静是即墨家的大小姐,论身世、论样貌,样样都是他霍明钧比不上的,何况她的身边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司晨。
后来他听说她死了,心里无比的伤心,他不相信前一天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之间就身染恶疾了。只是苦于没有能力和证据,他并不能将司晨怎么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属于她的资产一点点被司晨夺了去。
三年之后,当他再一次见到她,天知道他有多想冲上去抱住她,告诉她:“不要怕,从此以后你的生命中有我。”只是回来后的她冷漠了很多、也改变了很多,就在霍明钧考虑自己究竟该怎么做时,连翎煜又出现了。
“原来所有的机会都是被我自己错过的。”霍明钧冷笑道,只可怜他的初恋还没开始就已经宣告结束了,如今他只能默默地祝福白初静和连翎煜能够幸福快乐。
等霍明钧采了草药煎好端回屋中,连翎煜和白初静还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怎么样,烧退了吗?”霍明钧双手捧着药碗,生怕碗中的药洒出来。
“没有。”连翎煜轻轻地叹了口气,也是怕干扰到床上熟睡的白初静。
“这药的赶紧趁热喝了,然后发发汗,这样病才能好的快。”
“恩,好。我这就喂她喝。”
连翎煜轻轻地将手抽出了白初静紧握的双手中,并给她身后叠高了一个枕头的高度,之后接过霍明钧递过来的药。
木制的汤匙在褐色的药水中搅了搅,那种草药特有的浓郁的发苦的味道就飘进了连翎煜的鼻腔,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他最讨厌苦的东西。
然后他又贴心的将药轻轻地吹了吹才放到白初静的嘴边,只是白初静怎么都不喝,好好的药白白的都顺着她的嘴边流了下来。
连翎煜急忙将她嘴边的药擦拭干净,“这可如何是好,药不喝病就不会好。”连翎煜头疼的看着白初静,却拿她毫无办法。
过了许久,眼看这碗药又该凉了,连翎煜好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紧接着,只见他闭上眼睛,大口含住了一口汤药——苦涩的浓郁的药香瞬间充斥了他的整个味蕾,让他浑身一个激灵,锋利的剑眉攒到了一起,仿佛正遭受着人世间最痛苦的折磨。
然后他俯身缓缓向白初静靠近……
霍明钧见状睁大了双眼,“他……他该不会是想……以口渡药?”虽然很想上前去制止,但是霍明钧还是忍住了。毕竟连翎煜是得到白初静的父亲同意的人,而自己……什么都不是。
就在连翎煜的唇覆上去的那一刹那,绷在霍明钧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断了,他彻底要放弃了。双手突然紧紧握拳,他都能感觉出手指的骨关节咔咔作响。因为过分的紧握,他手上的青筋也微微凸起,指关节处也都发白了。
他转过身去,很轻很轻的叹了口气,就好像是在心中进行的一样。之后,他缓步出门,他知道,一旦他踏出这个门,就意味着他就要再一次将白初静推给别人,他们终将成为陌路。
“既然已经决定放下,那就痛痛快快的结束。”霍明钧这样告诉自己。就在刚刚,那一幕已经让他想的明明白白了。紧握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无力地垂了下来,无力地不但是他的手,还有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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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路遇家父
“计划能否成功就在此一举了,我们这次回城需要对所有事情事先再重新确认一遍。你的病才刚好,所以一会进城之后你就跟着我,我们快去快回。”
“恩。”白初静特意回头看了一眼连翎煜,果不其然撞上了他的满目担忧,“哎呀!我已经好了,没事了!我是个医生,我自己身体什么情况我还能不清楚吗!你难道觉得我的医术不够精湛,不信任我?”怕连翎煜担心,白初静特意加了一句。
“好了,别在婆婆妈妈的了!”语毕,白初静加快了脚步,将连翎煜甩在身后。如今自己的父亲还不知是什么情况,这即将大功告成的计划可不能功亏一篑。想到这,她清澈的眼眸中混杂了一丝忧虑,打破了眼中的一汪宁静。
今日的白初静穿着平日里她最喜欢的白衣,比起其他这样年纪的女子,白初静唯独喜爱白色。连翎煜一开始还不解,为何一个花季的少女不喜爱缤纷的色彩而唯独痴迷于如此单调的白?如今他懂得了,因为只有这一尘不染的白才能衬得上白初静这出淤泥而不染的清高。
在温暖的阳光下,这身素净的衣服将她衬得格外清秀,就好像是一尘不染的莲花,又像是一个清纯的邻家妹妹。病刚刚好的她脸色还有些苍白,乌黑的墨发用一个红色的绳子绑了起来。
眼前的少女与旁边古色古香的小镇构成了一幅绝美的古风画卷,除了那个给白初静绑头发的“红绳”,让连翎煜不敢靠近。乍得一看那是一条普通的红绳,仔细一看它却一下一下的吐着信子。不得不承认,这条小蛇十分的通人性,自从白初静将它从岛上带回来,它每日都极其乖巧的盘在白初静的头上。但连翎煜却不喜欢这样的蛇虫鼠蚁。
“我……”连翎煜被白初静堵得一时语塞,他不是不相信白初静的医术,只是见她每件事都力求亲力亲为,心中不免对她心疼。长此以往,她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哎……”把所有的话都咽到了肚子里,连翎煜调整了心态追上白初静,计划进行到如今这个地步,不容出现任何事故。
“抓住他……抓住他!”一干村民纷纷拿着自家的扫把、铁锹追逐着、叫骂着。原本安静的空无一人的石板街里瞬间充斥着人声,只见人们个个凶神恶煞,浑身上下散发着杀气,追赶着前方的人。
白初静向前一看,那个衣衫褴褛的老者身影实在眼熟,于是乎她不自觉的正面迎了上去,截住那个疯狂逃命的老人。被白初静一拦,老者的身躯明显一震,想要逃离却已经来不及。
白初静偏头看去,那满是胡茬与灰尘的脸上,赫然是一张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容。
“爹?”白初静难掩声音中的激动,只是眼看着身后的人逐渐逼近,来不及说些什么,白初静就只得先带着即墨相德,与连翎煜一起闪身躲进一旁的巷子中。
杀气腾腾的人们径直的从他们藏身的巷子旁走了过去,并没有在意到白初静一行人。待整个小巷回归平静,白初静二话没说,拽着即墨相德便走进巷头的一户民宅。一路上一言不发,一直板着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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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走投无路
“白姑娘,这……这二位是?”开门的人有些错愕,好奇地打量着白初静。她的身边何时多出了两个男人,而这个被她拽住的,又是这么的衣衫凌乱、蓬头垢面,活脱一个街边乞丐。
那人也不想被他看到,一只用另一只手挡住自己的脸,说话也是支支吾吾、含混不清,好像头脑受了什么刺激。
白初静到是当这里像自己的家一样,二话不说,拽着即墨相德就进了最里面的厢房。“砰”的一声将门从里面反锁,徒留这家的主人和连翎煜在大厅中尴尬的对视着。
“爹,无论如何,您今天要给我一个交代,为什么你的房间地下暗格中会有一个受伤的孩子?”白初静的语气中带着强烈的质问,开门见山的说。
可是老者仿佛听不懂白初静的话一样,只是一味的闪躲,好像根本就不认识白初静。
“爹,您不要装疯卖傻了,有什么事您告诉女儿啊,如果有什么苦衷我们可以一起承担啊!”因为心中太过于激动,白初静根本就没有发觉即墨相德的不妥。
“呃……呃……”直到即墨相德双眼迷离的发出这样的怪叫之后,白初静这才觉得事有蹊跷。按道理说,正常的人双眼应该是有神的,如今自己的父亲不但眼神空洞而且行为动作都疯疯癫癫的。
“爹,你仔细的看看我,我是你的玥儿啊?”白初静搬过即墨相德的头,迫使他直视自己的眼睛,继而含笑温柔的开口说道。
“啊!”谁知即墨相德一看到白初静就开始尖叫着疯狂的摇头,紧接着用尽力气挣脱开白初静的钳制想要夺门而出。
只是无奈白初静此刻已经将门锁住,他逃脱无果,便顺势蹲在门口。苍老枯槁的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头埋得深深的,爬满皱纹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样子十分可怜。
“爹!爹你这是怎么了?我是玥儿啊!爹!”白初静仍然不放弃,蹲在一旁呼唤着。
倏尔,即墨相德深埋的头抬了起来,惊得白初静向后退了好几步,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啊!”门内白初静的尖叫惹得连翎煜瞬间从椅子上弹坐起来。
“初静!初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开门啊!初静……”无论连翎煜怎么叫门,就是无人应答。
此刻白初静哪里有时间去回应他。眼前的即墨相德不知为何,瞬间又变成了那副嗜血魔鬼的样貌,恶虎扑食一般朝白初静扑了过来。样子就像是一个被饿了许久的猛兽,突然间看到了美味可口的猎物。尖锐的獠牙亮了出来,锋利的棱角吓得白初静出了一身冷汗。
连翎煜也顾不得那么许多,直接一脚把门踹开。门开了的一刹那,眼看即墨相德要扑将上去,连翎煜想帮忙也已经来不及。说时迟那时快,白初静的银针“嗖”的一声飞了出来,准确无误的刺在了即墨相德的穴位上。原本凶猛的他,瞬间如泄了气的气球,晕倒在了地上。
见到即墨相德终于安分,白初静也如大梦初醒一般跌坐在地上。豆大的汗珠顺着她光滑的额头流了下来,她目光呆滞的看着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初静……”连翎煜见状急忙上去扶她。
“我没事,快去看看我爹!”
“什么!这人是大老板?”
原本对整件事情看的糊里糊涂的钱老板,在听到白初静的那声“爹”以后才突然醒悟。几个人连拖带拽的把昏迷的即墨相德放到了床上,之后白初静又用银针先后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