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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冷王的俏医毒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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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2…路边相遇

  与棂花舞和白初静前行的方向相反,赫连翎煜直接驾马驶上通往崖顶的路。这是自他三年前离开荆阳城后,第一次踏回通往崖顶的路,回忆不住的在眼前浮现,惹得赫连翎煜的眼眶微微泛红,自三年前那场意外发生以后,笑容就在他的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与戾气。
  和三年前一样,崖顶没有半点改变,唯一不同的,是早已不见了三年前的厮杀与血腥,更不见了那个令自己念念不忘的人。赫连翎煜不仅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来到崖顶的情景——
  当初他还不知道白初静是敌是友,跟踪她不过是为了调查清楚她的真实身份。那日他躲在茂密的杂草之中,望着白初静那瘦弱的身躯在冷风中瑟瑟发抖,那一瞬间,赫连翎煜心里的某个地方有些异样的感觉。或许那时,自己就已经对白初静动心了,只不过他不愿承认罢了。
  空坐在崖边回忆了半晌,晃过神来太阳已经有些西斜。赫连翎煜才不慌不忙的起身,却并不着急离开。而是走到一旁的草丛边两块墓碑旁,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这正是白初静父母的墓碑,虽然这里不常有人来往,但好在有即墨霓裳经常派人来打扫,这两座坟头才不至于荒草。
  “伯父,当初您托我照顾好初静,翎煜食言了。翎煜不敢奢求你们的原谅,只是如若你们二老泉下有知,请告诉我初静在哪里,哪怕找到的是一具白骨,翎煜也会将她带回来好生安葬……”赫连翎煜郑重的向两座坟各磕了三个响头,继而又自嘲道:“我真的是糊涂了,什么时候竟然相信鬼神之说了,就算伯父伯母真的泉下有知,又怎么会再将初静托付于我。”
  说罢,赫连翎煜踉跄着下山,调转方向往荆阳城走去。
  刚一进城,还不待他好好地看看城中三年以来的变化,赫连翎煜便被前方乌乌央央的人群吸引了眼光。与其说是被那群人吸引了眼光倒不如说是被那人群包围在正中间的两个人,不,是两个女人吸引了眼光。因为这两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在来的路上有过一面之缘的人——棂花舞和白初静。
  许是因为坐在马上的缘故,赫连翎煜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间的两个人,并旋即认出了她们,因为她们的装束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尤其还带了一个满身是血的伤患。赫连翎煜有些不可思议:“她们竟真的能够坚持来到这里。”棂花舞的毅力让他很是佩服,所以他索性端坐在马上远远地在人群外观望着。
  “老板,拜托了,求您赊给我一点草药吧,求您救救我姐姐吧!”
  “你当我这是做慈善啊,要是每个人都来我这里和我赊药,我的生意还做不做啦!”
  “求您了老板,求您了!”棂花舞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从来没有这般低三下四的求过别人,但是白初静的情况已经不允许自己顾着颜面了。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这位姑娘已经快不行了,你与其在这里求我,还不如去临街棺材铺那求求他施舍你一副棺材!去去去!别挡着我做生意!”老板并未被棂花舞的眼泪所打动,生意人就是这样,没有利益的生意他是不会做的。
  “老板……”棂花舞还是不放弃,她带已经带白初静跑了很多家医馆和药铺,无奈自己身无分文,任凭她怎么求都不曾有人可怜她。
  “你走不走,你若是再当着我开门做生意,别怪我叫伙计轰你了!”说完,竟真的有两个大汉走到棂花舞身边。
  “药钱是多少,我付了!”
  围观的人虽说可怜这个姑娘,但是看了许久却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如今一听有人愿意出风头,都不自觉地让出了一条路。
  赫连翎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鬼使神差的喊出了那句话,许是因为敬佩棂花舞的毅力,许是因为可怜那昏死过去的人……见所有人都因此看向自己,他不自觉的翻身下马,沿着人们让出的那条通路走上前去。
  “那姑娘要哪些药材你照抓就是,要多少药钱,我来付!”
  “公子此话当真?”药店老板听说有人愿意当冤大头给这个半死的人买药,有些半信半疑,可赫连翎煜的打扮也不像是一般人家。
  赫连翎煜见状,心里冷哼一声,下一刻便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问:“这些够吗?”
  “够了够了!来人啊,快把这位姑娘抬进屋去!”药店老板一见到银子便将眼睛完成了月牙,好不容易遇上了一个出手如此阔绰的人,他自然要好生招待。
  “花舞谢谢公子,公子的大恩大德,花舞无以为报!”这里每一个围观的人都看似人模人样,可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帮助棂花舞,他们一个个都像避瘟神一样的避着她们,眼中尽是冷漠与疏远,和棂族的人截然不同。就在棂花舞快要对这里的人失望的时候,赫连翎煜出现了,教她如何不感激。
  “无需多言……”赫连翎煜并不想在这里多浪费时间,救下她们也纯属巧合,他原本也没打算要棂花舞回报他什么,这点银子对他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可就在赫连翎煜准备转身离开时,他的余光恰巧瞥见一旁正被两个小厮抬进屋去的白初静。
  因为是仰面抬进去,所以白初静的脸微微露了出来。虽然只是淡淡一瞥,虽然白初静的脸上满是污渍,但是赫连翎煜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他不敢相信,自己三年来日思夜想的人竟真的没有死,如今还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赫连翎煜有些发疯似得冲上前去,一把抱起了昏死过去的白初静大声叫道:“初静!初静!真的是你吗!”他的举动,惹得原本已经散去多数的人群又再一次的聚集起来。
  听到白初静的名字从那个男人嘴里喊出来,棂花舞有一瞬间的错愕。“他怎么会认识白姐姐?难道……”棂花舞不敢往下想了,但是事实已经摆在她的面前了——眼前的这个男子认识白初静,那他必定是白初静来到棂族之前的朋友或亲人。
  “难道真的这么巧?”虽然心里十分不安,但是棂花舞强迫自己一定要镇静。但是下一秒,棂花舞还真的是有些慌乱——
  “恩公,你这是做什么?”
  不理会棂花舞的话语,赫连翎煜小心翼翼的将白初静打横抱起,意识到白初静头上还有伤,赫连翎煜的动作不禁又慢了半分,温柔的就好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瓷器。
  “公子,你这是……”药店老板煮熟的鸭子要飞,急忙小跑到赫连翎煜身边。
  “刚刚的药,我照买不误,还有那个女子,一会你一并给我送到即墨府,届时,少不了你的好处!”赫连翎煜冷冷的说道。
  “是是是,公子放心,小的明白……明白……”药店老板一听到即墨府三个字,瞬间吓得一身冷汗,心想自己刁难了这么久的人竟然是即墨府的人,如此一来,自己这药铺还能在荆阳城中安心的开下去吗?他在心里早已把自己骂了个千遍万遍,怪自己惹谁不好,偏偏惹到了即墨府。于是一听到赫连翎煜的吩咐,自然全数照办,不敢违抗。
  赫连翎煜临走瞥了一眼棂花舞,她还是刚刚的姿势瘫坐在地上,竟忘了上前制止。
  棂花舞的脑子完全乱了,救了她们的恩公竟然认识白初静,她本应该替白初静开心,可为什么心里却有一种做了错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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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0+昨天有事,今天一并补上。男主和女主终于重逢了,第一次见面时女主救了男主,如今是男主救了她,这样的方式重逢大家还喜欢吗?后续情况还要继续戳《冷王的俏医毒妃》!
  
  

  ☆、143…另寻新欢

  其实,也不怪赫连翎煜没能认出白初静,怪只怪白初静从湖中出来后衣衫尽数湿透,而她的发髻也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和着干涸的血迹胡乱的贴在脸上,原本白皙通透的脸颊也遍布污泥和血迹。这个样子,任凭谁看到,第一眼都绝对是嫌恶,而不是仔细打量。
  此刻,赫连翎煜眼中只有白初静,他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只是小心的护着怀中受伤的人儿,温柔之至……他甚至不敢眨眼,生怕自己睁开眼后,发现这一切不过是梦境一场。
  “姑娘,马车已经备好了,敢问您是否现在启程?”直到赫连翎煜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围观的人四散开来,棂花舞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原地,若不是药铺老板上前叫她,她还不知道要一个人愣神多久。
  “老板,请问方才那位是哪户人家的公子?”
  “小的之前并未见过那位公子,想必他并非这城中之人。不过,那位公子临走之前吩咐小的将药与姑娘您一同送往即墨府,想必定是即墨府的贵客。”
  “即墨府?”
  “姑娘您不知道,这即墨府乃城中首富,财大势大,府中二小姐也是个乐善好施之人。您的朋友到了那里,定会被好生医治,您啊,就放心吧!”因为和即墨府有了关联,药铺老板的态度也就一反常态,恨不得把棂花舞当成菩萨供起来,生怕她到即墨府告自己的状。
  “城中首富吗?”棂花舞并未察觉到药铺老板的紧张,如今她最担心的是白初静的身份。
  从前,在白初静失去记忆前,棂花舞曾问过她的身世,但白初静绝口不提,棂花舞也只当白初静是个落魄人家的小姐。如今,她竟然和城中首富有了关系,这让棂花舞觉得事情——定不简单!
  “姑娘……姑娘,马车已经备好,我们是时候去即墨府了。”见棂花舞又开始发呆,药铺老板恐耽搁了送药时间,不得不壮了壮胆子叫了棂花舞。
  “是啊,要尽快去找白姐姐!”棂花舞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去找白初静,她好不容易强迫自己接受白初静要成为自己嫂子的事实,不论白初静与那即墨府曾经有什么关系,都不能够因为这样阻止了白初静与宇哥哥的婚期!
  她,一定要阻止!在白初静醒来之前,阻止!
  而另一边,赫连翎煜早已经将昏迷的白初静带回了即墨府——
  听了邱溟的解释,即墨霓裳好不容易对赫连翎煜不是那么排斥,听到府中下人来报说赫连翎煜回来了还亲自前去迎接,可没想到,刚一出门,便看见赫连翎煜怀中竟抱着一名女子。即墨霓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之前对赫连翎煜的好感也一扫而空。
  “赫连翎煜,你这是什么意思,家姐尸骨还未寻得,你就已经另寻新欢?还有脸带到我府上来?你这样如何对得起家姐!”即墨霓裳不由分说的冲着赫连翎煜就是一顿臭骂。
  赫连翎煜没时间多做解释,抱着怀中的人就往里面走,边走边说:“准备热水和基本的止血药,邱溟,去把城中医术高明的大夫统统请过来!”
  “愣着干吗?没听懂我的话吗?”虽是问句,可赫连翎煜的声音冷的让即墨霓裳有些毛骨悚然,她还从未见过赫连翎煜这般语气对人说话,更何况,还是因为一个女子!
  “是,公子!”邱溟虽是不明所以,但既然是赫连翎煜吩咐的,他也只能照办。
  见邱溟离开,赫连翎煜更是头也不回的冲屋里走,直接将门口的即墨霓裳视为空气。如果说他这样的行为已经激怒了即墨霓裳,那么他接下来的行为就是彻底触碰了即墨霓裳的底线。
  因为白初静伤得太重,首要的是要将其躺平,防止血液流出,所以赫连翎煜径直将其带回她原来的房间,而即墨霓裳因为白初静脸上的伤痕和血迹一时间并未将其认出。眼看赫连翎煜动作轻柔的将女子放躺在自己姐姐的床榻之上,试问即墨霓裳有怎能视若无睹?
  “赫连翎煜,你当我即墨府是何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如今还带了这么一个重伤昏迷的女子回来医治,你也不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给读者的话:
  这里给大家拜个晚年,祝大家新年快乐!另外今天是情人节,表示小音从去年到今年都还是单身狗一枚,不过还是祝愿大家情人节快乐,有恋人的感情升温,单身的早日觅得有缘人,学生党不要早恋哦~~
  

  ☆、144…神秘之人

  “即墨霓裳,你有完没完!要动她之前,先好好看看她究竟是谁!”不待即墨霓裳上前,赫连翎煜便一把抓住了即墨霓裳的手腕,将其拽到床边,力道大的令即墨霓裳顿时泪眼婆娑。
  赫连翎煜此刻的气场大到令即墨霓裳不得不对他的话唯命是从,她捂住自己的手腕,踉跄着上前。床上的女子气息已然十分微弱,娇小的面庞满是污渍,衣服也是血迹斑斑,辨不出原本的颜色。
  远远地看着床上的女子,即墨霓裳的心竟有一瞬间的痛楚。迟疑了片刻之后,她终是犹豫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轻轻撩开女子额前的碎发——
  “这……这不可能!”即墨霓裳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她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可泪水还是决堤了。即墨霓裳踉跄了两步,不知是腿软还是怎样,砰的一声跪倒在了床边。
  “家姐,我是霓裳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你怎么会弄成这样!是谁伤了你……”即墨霓裳的鼻音很重。这三年来,她无数次的在梦中梦见白初静,梦见她回到自己身边,每每午夜梦回,都是落泪两行。她也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白初静已经死了,若不是今日亲眼见到,说什么她也不能说服自己,自己的姐姐,竟真的——还活着!
  “我就知道……姐姐你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没想到,我们竟然真的还会有见面的那一天!”即墨霓裳擦了擦眼泪,转身哽咽着说,“赫连翎煜,谢谢你……谢谢你把姐姐带回到我的身边……”
  “快,快去请老太太回府,就说……就说大小姐回来了!”即墨霓裳顾不得自己浓重的鼻音,迫不及待的吩咐下人,命他们火速将自己的娘亲接回来。自从白初静出事之后,即墨霓裳的母亲就一直吃斋念佛,诚心祷告,希望白初静平安归来。即墨霓裳之所以这样做,也是希望白初静醒来的第一眼,见到的是自己的家人。
  “公子,大夫请来了!”下人刚走,邱溟便匆忙赶了回来。
  “快请进来!”
  “快请进来!”
  房中二人异口同声道。
  紧接着,七八个挎着医箱的老者便进了门,即墨霓裳清楚,他们个个都是城中医术不凡、颇有名声的大夫,急忙上前说道:“有劳各位了,无论多少银两,无论多名贵的药材,请各位务必要救活她!”
  “即墨姑娘放心,老朽们定当尽力而为。还请您让无关人等都退出房门,莫要耽搁了病人的医治……”这些大夫平日多少都受过了即墨府的恩惠,所以对于即墨霓裳的委托,他们丝毫不敢怠慢。待其他人退出房门后,便立即开始诊治。
  只是,看过白初静的病情之后——
  “这位姑娘失血过多,纵然我们将血止住,也不能保全她的性命啊!”
  “这可如何是好啊……”
  “可惜了这姑娘,年纪轻轻……唉!”
  没错,白初静从受伤到被救治已经距离太长时间,何况又伤在脑部,早已失血过多,纵使大夫们各个使尽浑身解数也难保证将白初静救回。正当大夫们七嘴八舌的开始说丧气话时,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可否容在下一观?”一旁一个丝毫不起眼的中年男子站出来说。
  只见这个男子相貌平平,站在人群中丝毫不起眼,唯独脸上的那一小撮红色的山羊胡子尤为引人眼光。方才他一直站在角落里,并未上前帮忙,也未开口讲话。
  “你是何人,竟敢口出狂言?连我们城中最德高望重的郭大夫都没有办法,就凭你?”大夫们对白初静已经称得上是束手无策了,可此刻却突然站出来一个人说他可以试试,无不觉得心中不快。
  “是啊,老朽在城中行医四十余载,依照这位姑娘的病情,已然回天乏术,且老朽从未在这城中见过你……”此话一出,其余的大夫也都纷纷看向这个人,他们的确也不曾见过此人。
  “我不过是个山野游医,云游到此,恰巧听闻那位公子寻医治病,便随过来看看……”
  “原来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之徒,你可知道这里是哪里?如果你是为了赏金而来,我劝你还是放弃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也不要在此刻出风头,你还是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
  如此刻薄之话并未打动此人,他环视四周十分不屑的笑了笑道:“行医救人本就是医者本分,如今这位姑娘身受重伤,很难救治,想必在座的各位都很清楚。如今我有一个偏方或许能够救她,为何不死马当作活马医,容在下一试呢?”
  就在其他人面面相觑之时,一个老者的声音响了起来:“没错,医者理应救人,既然这位小兄弟说他有办法救人,我们自然不会阻止。”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这里最有权威的郭大夫。那郭大夫说完,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甘愿受教!”
  “既然郭大夫都这么说了,那你就试试,我们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样的本事!”说完,这些人便不情愿的让开了一条路。
  毕竟都是大夫,同行本就相争,更何况那人还是即墨府的贵客,谁要是治好了她,即墨府定会有重谢。因此,那些大夫都不愿让贤。可无奈,郭大夫都已经发话了,他们怎么着也要给郭大夫几分面子。
  那个男子并不耽搁,他甚至比这里的其他人都要在乎白初静的生死,却不是为了钱……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银针,准确无误的刺入白初静的穴位之中,速度之快,手法之稳,无不令在场的人叹为观止。紧接着,他又掏出一个小药瓶,从中取出一颗药丸喂入白初静口中。待白初静咽下药丸,他才一一将银针收回。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就好似早已准备好似的。
  “这就好了?他什么时候能醒?”
  “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剩下的,要看病人自己的意志力。可能马上就能醒,可能几天后,可能几个月后……”
  “你这说了不是和没说一样吗?我看你就是见救治不成,想要找借口脱身罢……”
  谁知,话音还未落,那位说话的大夫就大惊失色,很显然他已经说不出话了。
  “管好你的嘴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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