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漫漫-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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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混蛋却直接说让我去死,这一下我倒没有办法了。不知道如何去应对。
想了想,我还是主动向他走了过去,他见我走了过去,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一副‘这就对了’的样子。
在快要接近他的时候,一把抢过了桌上的红酒瓶,然后啪的一声砸在了桌上,红酒还剩下一些。这一砸立刻酒水四溅,酒香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我将酒瓶尖锐的一面对准自己的动脉,“你要敢逼我,我就血溅当场。你不要过来。”
他向佣人示意了一下,佣人拿来一只雪茄,给他点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盯着我看,也没有说话。
我们就这样对峙着,他没有逼过来,也没有说话。
似乎在想我会不会真的会去死。
我却不敢丝毫放松,将玻璃瓶对着自己,一直举着,其实非常的累。而且这样的场面,对我的精力消耗也是非常的大。
这时一阵音乐声传来,那男的开始在西服里摸索,原来是他的响了。他接了电话,嗯了两声,然后挂了电话。再次站了起来。
不过他这一次没有逼向我,而是走向了房门,“你不用这么倔强,会害死自己的。”
说完这一句,示意女佣过去给她开门,女佣拿出钥匙,打开房门,他闪身出去,然后女佣再次将门反锁。
我这才松了口气,将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残酒瓶拿了下来,累死我了。
这时女佣转身往另一个房间走去,然后端来了一些糕点,都是温城一些著名的老字号糕点厂的产品,她指了指,示意我吃。
这么一折腾,好像还真是有些饿了,更何况我把自己弄吐了好几次,肚子里有点东西都已经吐光了。
但我不敢吃,我怕那里面也有药。只是看着那些糕点,然后咽了咽口水。
那女佣见我不吃,可能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她自己拿起一块桂花糕吃了起来。然后示意我说根本没事。
我虽然不完全相信她,但我也确实需要吃点东西补充能量。不然这样消耗下去,万一那个老龌龊又回来了,我哪有力气和他相斗,我要是没有力气,那不是只有任他宰割了,所以我还是吃点。
结果我吃了两块,发现真没什么问题。吃完后感觉力气更足了,没有什么异常。于是我又吃了一块,如果是持久战,那我就得补充好体力。
我忽然想起,之前是那个女佣开的门,她好像是有钥匙的。我如果让她把钥匙给我,那我不是可以逃出去了?不管逃到哪里,总之先离开这里就好。
“大姐,你能不能放我出去,只要你放我出去,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大恩。”我对那个女佣说。
女佣发出呜呜的声音,然后不断比划,虽然不是全懂,但大概我知道是什么意思,她是在说她不敢放,如果把我放了人,她就会倒霉。
她说的当然是真的,我相信如果她把我放了,那肯定会遭到那个龌龊男的惩罚。
可能还不是一般的处罚。
我倒不是想为难她,但我也总不能因为让她不受到处罚,我就自己呆在这里让那个龌龊男欺负。所以我也只能是为难她了。
于是我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将残酒瓶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对不住了,我只有先拿钥匙离开这里,我必须得离开这里。”
她一动不动,任凭我在她身上摸索,但摸了很久,还是没能找到钥匙,原来她去拿糕点的时候,把钥匙藏起来了,她肯定预料到我会逼她交出钥匙,所以提前准备,把钥匙给藏起来了。
这个女佣也很聪明,并不简单。
“把钥匙交出来,不然我就弄死你。”我尽量让自己听上去更恶一些。
都说是十聋九哑,一般丧失语言能力的人,听力也会慢慢退化,但我感觉这个女佣的听力应该是没问题,我说话的时候她好像有反应。应该不是聋子。
不过这一次她却是没有反应,任凭玻璃瓶划破了她雪白的颈部,她并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
我只好把那瓶子给放下,既然逼她不成,又何必伤她。
如果她把我放走了,恐怕遭受到处罚应该是比死还可怕,所以她宁愿我把她弄死,也不肯妥协。
一个人如果连死都不怕,那基本上就很难对付了。
于是我换另一套战术,那就是装可怜。其实也不能算是装可怜了,我本来就很可怜。
“大姐,我是被人冤枉的,然后在看守所里呆了很长时间,开始的时候还有亲人和朋友探视,后来就一点音信都没有了,没有办法,我只好跟着那个孟秋桐来到这里,可是她只是说可以带我出来玩,我没想到竟然是被带到这里来让这个龌龊虐我啊。求你放我走吧,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说着我直接跪在女佣面前了,如果她真是又聋又哑,听不到我在说什么,那我跪下的意思她总应该能明白了吧。
她却是不为所动,淡定地看着我。我又说了一大通求情的话,她终于比划了几下。算是回应我。
她回应的到底是什么玩意,我也确实不太了解。但大概意思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她不可能放我出去,因为如果她那样做了,会受到主人的责罚。
没辙了,真是没辙了。
我颓然坐在离房门最远的沙发上,将手里的残酒瓶放在手边,以便随时可以拿到手。如果那个龌龊男人忽然回来,我也好对付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个龌龊男没有回来。
我也没有能逃出去。这房子里一直开着灯,墙上没有钟表,所以到底几点了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过了好久好久,这才是真正的度日如年。
我又重新打量起这房子来,房子装饰的确是非常的奢华。而且现在再慢慢观察,发现装修的色调也都是偏暖,很是暧昧人。而那个大大的屏幕,很显然更是为了那些龌龊行为而专门做的。
这个房子不是普通的住处,根本就是专门用来做那些龌龊的事的。
孟秋桐专门从看守所里挑那些有些姿色的女子到这里来,然后供那个大胡子取乐,然后以给那些人自由为诱饵,让她们变成奴。
她们为了获得自由,只好答应那个龌龊男的条件。而孟秋桐在这其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做这件事能得到什么好处,我不得而知。
正想着,这里那门有了动静,好像是有人在外面按门铃。
门铃不响,只是呜呜地震动。女佣看了我一眼,然后到另外一个房间里去了,我知道她是去拿钥匙了。我本来想跟着她去看看她藏在哪里的,但她肯定知道我的心思,所以这一招没用。
女佣取来了钥匙,将门打开。
我握紧了啤酒瓶,如果进来的是龌龊男,那我又得开始反抗了。他去而复返,肯定不会饶过我。
还好,进来的是孟秋桐,她嘴上还叨着一根烟,看到我一脸紧张地拿着半截啤酒瓶,皱眉问:“021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气不打一处来,“孟秋桐你个臭女人,你还好意思问我在干什么?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你自己说。”
“我带你来玩啊,我早就跟你说清楚了的,就是带你来玩的,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她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这也叫玩,这明明是在受辱。我不干,你现在就带我回去。我不在这里了。”
“在这里有什么不好?有东西吃,有酒喝,还有男人陪你。这些东西在里面有吗,而且如果把先生给伺候好了,那就有可能把你从里面捞出来,这有什么不好的?”孟秋桐说。
她称那个龌龊为‘先生’,这是一个很尊敬的称呼,我现在明白了,她之所以在看守所进进出出,恐怕不是因为犯事,就是因为那里资源多。
而且那里的人大多空虚寂寞,在某些需求方面长时间压抑,所以从那里带出来的人,当然容易搞定。
而且最有利的是,那些人身上犯有事,一但接受了这里的安排,那个龌龊可能通过一些渠道帮她们获释,当然会心甘情愿地接受龌龊的要求。
我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反驳孟秋桐,在她看来,我这不是在受辱,而是得到了极大的恩惠,应该感谢她才是,不然我现在还躺在冰冷的大通铺上面。
但我宁愿呆那里面,也不愿意和那个畜生做那些龌龊的事。
让我答应他的要求,那还不如让我去死呢。
“我不知道如何对你说你才会理解,我只能说我肯定不会同意那个变态的要求,我现在就要求回去,我不呆在这里。”
“靠,你装什么烈、女?还是在装淑女?你要是淑女,那能进看寸所吗?在我的面前还装什么装?你不同意,那你让我带你出来干嘛?你他妈有病吧?”孟秋桐骂了起来。
我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反驳孟秋桐,在她看来,我这不是在受辱。而是得到了极大的恩惠,应该感谢她才是,不然我现在还躺在冰冷的大通铺上面。
第146章 真够闷骚的
我又跟着头儿回来,她问我:“和你堂哥聊得如何?”
我说:“还好。”
她回头看着我,“021,我在这里工作了很久,什么样的人我都见过,也大概也能分析出这些人以前是什么样的状态,你虽然多次斗殴,但我相信你以前不是喜欢打架斗殴的人,所以我希望你本份一些,好好改造。”
我作立正的姿势,大声答应说:“是。”
想了想,我又说了一声:“谢谢头儿。”
她说:“谢我什么?”
我说:“谢谢你让我见堂哥。这么久都没人来看我了,今天见到亲人很高兴。”
她说:“好好改造,然后还是想办法出去吧,毕竟这个地方不是久留之地,这么好的年华,就应出去做点其他的事,而不是消耗在高墙之内。”
我没想到她会对我说这么温情的话,一时间竟有些感动,这本是一个冷硬的环境,我早就忘了感动是什么感觉,现在竟然真的觉得内心起伏,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说:“好,我一定好好改造,争取早点出去,我一定不会忘了在这里的时光,也不会忘了头儿。”
她说:“滚,谁让你记住我了,你以为呆在这里是很光荣的事吗。”
我本来想说一堆感谢的话,结果在头儿的冷脸之下,一句也没有再说出来。
…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静静地等消息,认真劳动,安静睡觉。
不吵不闹不打架,乖得和猫咪一样。
然而孟秋桐却再也没有找过我,我去过风场多次,在她平时吞云吐雾的时间她都不在。我问过013,她说孟秋桐也没有找过她,而且她也好久没有看到过孟秋桐了。
这让我非常奇怪,孟秋桐去哪儿了?难道她不再从这里拉人出去了?改行了?这好像不太可能,因为就算是她想改行,她的那个变态老板恐怕也不会同意让她改行。
不过这倒也好,她不在,我也就少些麻烦,因为我知道她的太多秘密,我还随时担心她会灭我的口呢。
时间又过了一周,晚上真是很冷了,睡之前用冷水洗一下脚,那脚开始的时候冰得不行,然后就开始慢慢发热。
这天午休的时候,因为天冷,我和013挤在一起,抖了一会正要入睡,这时林大妹来了。一把扯开被子:“桐姐说要见你们。”
这刚暖和一点,被林大妹扯开被子,那叫一个火大。我一脚就向林大妹踹去,“神经病吧你?你知道这天有多冷吗?”
“桐姐回来了,你不要嚣张,有她收拾你。”林大妹后退一步,一副得意的样子。
“她回来了不起?以前她在的时候我们不一样活的好好的?你以为靠山回来了就可以嚣张起来了?桐姐能保护你一辈子?她万一又走了呢?”我冷声说。
林大妹明显有惧色说:“我又没有要嚣张,我只是传句话而已。”
013说:“你不要去,一会她们联合起来揍你。”
我说:“没事,这孟秋桐这么长时间不见了,突然又回来了。我倒想去看看她在搞什么名堂。”
013说:“那我陪你去吧。”
我说:“不用,孟秋桐她不敢把我怎么样。”
我走在前面,林大妹跟在后面,一起来到风场。孟秋桐果然在那里抽烟。
“桐姐,我把这个表子给你带来了。刚才我去叫她的时候,她还骂我来着,您可一定要为我出气。”林大妹一副狐假虎威的样子。
我转身对着林大妹吼:“你再骂我一句试试!”
“我骂你怎么了?臭表子,这段时间你没被打,是不是皮痒了?让桐秋给你治治?”林大妹指着我问。她仗着孟秋桐在旁边,终于在我面前找回了点自信。
可是事情却好像和林大妹想像的不一样,孟秋桐看林大妹的眼神有点冷。
“我让你去请她,你却骂她?”孟秋桐问。
林大妹的点摸不着头脑,“这个……”
孟秋桐忽然伸手啪啪给了林大妹几耳光,“我让你去请她,我让你去骂人了吗?什么叫‘请’,懂不懂?请就是好言好语地说。然后当贵宾一样迎接过来。懂不懂?”
林大妹被打得有些发懵,愣愣地看着孟秋桐。
“小暖姐,她怎么骂的你,你就怎么还回去,我在这看着,她骂你一句你抽她十记耳光,她要是敢还手,我一定打得她满地找牙。”孟秋桐说。
不仅仅是林大妹有些懵,其实我也一样。孟秋桐这个态度的转变好像不仅是一百八十度,而是三百六十度了。
我看了看孟秋桐的脸色,想辨别一下她是说的真话还是耍我,看她的样子,倒像是真的。
可是她为什么态度为什么变得这么快?从对我恨之入骨一下变成了亲如姐妹,一副誓死要维护我的合法权益的样子。这真是让人想不通。
如果我真的动手打了林大妹,孟秋桐是不是会扑过来对我下狠手,然后联合林大妹将我打成狗熊?
算了。我还是不冒这个险,我只要不动手,她们就算是想让我上当,也不可能上当。
“算了,就不要演戏了,有话就说,说完我还得回去继续睡觉。”我没好气地说。
孟秋桐看了看林大妹,“还不快滚?小暖姐不抽你,你还不谢谢?”
林大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孟秋桐,也是一脸的犹豫。
然后孟秋桐又是一大耳光抽了过去,“你聋了,赶紧谢谢。”
“谢谢你不打我。”林大妹被彻底打懵了,赶紧向我低头说。
这话听来多少有些搞笑,有点像谢谢皇上不杀之恩的意思。怎么听怎么觉得假。
我挥了挥手,示意她滚开。真心不想看她们演戏。
林大妹走后,我问孟秋桐:“你到底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们演戏吗?”
孟秋桐这时从包里摸出一颗白色的药丸,递给我,“把它吃下去。”
“干什么?你要毒死我?你真以为自己是皇后娘娘?要赐死我?”我不屑地看着她。心里却在想,她要是强行塞进我嘴里,我能不能抵抗得了?如果抵抗不了,我就跑。
“吃了这药后,你会生病。”孟秋桐说。
“废话,恐怕不仅是生病吧,我吃了就直接死了,孟秋桐你还真是胆大啊,想在这里谋杀我?把我弄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难道把我弄死了,你会逃得掉吗?”
我调整了一下站的姿势,如果她一动手,我就跑,然后一边跑一边叫工作人员。
“你生病后,所里会给你开具证明,证明你患了慢性疾病,而且这种疾病会传染,不适合继续在这里的关押,然后你会被取保就医,说白了就是离开这里。”孟秋桐说。
我看着那颗白色的药丸,我当然是不会相信孟秋桐的话的。
“我吃了这药,不会是被取保就医,而是当场口吐白沫,然后挂掉吧?你还真是把我当三岁小孩来打发,让我吃下毒药,还骗我可以离开这里?有这么好的事,那你自己干嘛不吃啊?你倒是吃啊。”我说。
孟秋桐摇了摇头,“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的,可是我说的都是实话啊,这是一个营救你的计划,你服下这颗药是第一步,如果你不服这药,那所里没法给你出具取保的证明,你就走不了。”
“你是不是又想把我弄到那个不见天日的房子里去?你休想,我就算老死在这里,我也不会答应你的条件。”我大声说。
“我现在已经没能力把你弄出去了,这一次要救你的人不是我。是你堂哥。”孟秋桐说。
听到这里,我不作声了,看着孟秋桐,示意她继续说。
我是没有堂哥的,不过前一阵我忽然多了一个堂哥,那就是锦笙。
“前一阵我出去的时候,遇到了你堂哥,他让我把这药丸想办法带进来,然后开始这个计划的第一步。你只要服下这颗药丸,你就会大病一场,然后你就会被送往医院,然后所里会出具取保的证明,然后你短时间内是不用再呆在这里了。”孟秋桐说。
现在我有些信了。
因为那天我和锦笙见面的时候,我确实是提到了孟秋桐。
我还暗示他,孟秋桐和所里的高层有联系,所以能自由进出。我当时说孟秋桐她们的老家路能保持畅通,就是因为基建做得好。就是暗示说和相关头儿关系处得好。
之前我就有让莫少云帮忙调查一下孟秋桐,之后我又刻意和锦笙提到孟秋桐,那些谈话中我唯一提到的一个名字就是孟秋桐,相信以锦笙的聪明,不会不重视这个名字。
“我哪个堂哥?”我问孟秋桐。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头发披肩,非常的帅,脸上没有表情。下手辣,像个恶魔。”孟秋桐说。
没错,按她的描述,是闻锦笙没错。
但我又有些担心,有没有可能我和锦笙见面的事让孟秋桐知道了,所以她现在以锦笙的名义来骗我?
“我不认识这么一个人。”我冷冷地说。
“你他妈怎么可能不认识?就是为了你,我差点被他给弄死,你现在跟我讲你不认识他?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
孟秋桐忽然愤怒地扯开她的囚服,露出颈上的淤青,那是被人勒过留下的痕迹,可以想像,当时她的确是命悬一线了。
难怪她说锦笙下手辣,原来真是吃过苦头。
我其实心里非常的矛盾,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孟秋桐的话,从她的种种描述来看,那个人是锦笙没错。
但我并不能因此就确定她确实是锦笙叫来营救我的。这世间的阴谋诡计太多了。很多看起来天衣无缝的事,到最后其实是一个局。
但如果我不相信她,万一她说的是真的,那锦笙苦心安排的一个捞我的方案就这样浪费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机会了。
如果真是锦笙安排的这件事,恐怕他是费了很大的精力制定了这个计划。而且成败在此一举,这一次没有把握住,下次要再创造这样的机会,那就太难了。
“到底要不要吃这药?一会要是让人发现了,恐怕你想吃也吃不了了。”孟秋桐说。
“你得跟我说说细节,他是怎么找到你的,然后又是如何委托你的?不然如何相信你?”我问。
“我他妈怎么知道他是如何找到我的?那天我出去了,然后和几个朋友去玩,要回去的时候,我被一个人大帅哥拦住,我他妈还以为自己交桃花运了呢,结果他问我是不是孟秋桐,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