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漫漫-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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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苦衷,我现在也不是很确定。因为我也越来越觉得,他好像不是装的。
如果他那真是假的,我只能说他也装得太像了。简直像真的一样。
我决定先观察一下再说,如果安明真的是出了什么问题,那我应该和锦笙一起帮助他。因为他是曾经疼过爱过我的人。
我没有回去,而是去了菜市场,买菜回来给安明和锦笙做饭。还特意买了一只甲鱼给安明做汤。医生说他需要补一下。
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我买菜回来,安明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和锦笙说我就知道小暖不会抛下我不管的,因为她不是那么狠的人。
我说你也先别得意。我只是看在你现在是病人的份上,所以才让着你,你干的那些事,我回头还是会找你算帐。你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他说我不怕你找我算帐,你怎么算都可以,只要别和我离婚就行。
我懒得理他,到厨房给他们做饭去了。其实我也自己也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前两天他那么对我,现在我竟然还给他做饭吃,这心软得都快没底线了。
——
吃完饭后,锦笙就走了,本来我也准备要走,但安明不让。说不能把他一个病人扔在家里,再怎么也要留下一个人守着他。
锦笙也劝我说让我留下,单独和安明好好谈谈,或许能谈出一点其他的什么东西也不一定。
看着安明那虚弱的样子,我决定留下来。其实我也开始怀疑事出有因了,因为安明本质上确实不是那么坏的人。
锦笙走了以后,我一个人进了卧室睡觉,反锁了门。过了一会,安明在客厅里哼哼起来,这是他惯用的伎俩。我装着没听见。
果然,过了一会,他开始过来砰砰地拍我的门。“小暖,你出来嘛,我有点难受。”
我说:“你难受你打电话给医生,或者直接打急救电话,你难受你找我干嘛?”
“不是,我是和你有些话没有说清楚,所以难受,你出来嘛,我有些事要和你讲。”
我说:“我要睡觉,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消停会吧。你再闹我起来走了。”
他说:“全世界都解放了,你走哪儿去,再说了,这里是你家,你不好好在这呆着,你上哪儿去?”
我说:“你管我上哪儿去,当初不是你要让我滚蛋的吗,现在我随时可以滚蛋了,你又不让,你这是什么心理?”
“我都跟你说过不止一遍了,那个叫你滚的人,不是我。或者不是真实的我。我怎么可能舍得叫你滚呢,我们之间或许会有一些误会,但我始终是爱你的。这一点始终没有改变过。你开门,我们好好聊聊。”
我当然不开。也懒得理他。他就一直在门外央求。
这倒是安明的风格,他以前也一直这个死样子。先是道貌岸然地讲道理,如果道理还是讲不通,那他就会开始撒泼。或者准确点讲是赖皮,就是这样赖着,赖到你没有耐心,赖到你觉得不行了,答应他的要求。这就是他常用的痞手段。
以前的安明就是这个样子的,极少和我直接翻脸。连很重的话他都不会说一声。就偏偏前几天的安明,却变得让我几乎不认识。
我打开房门,看到安明坐在地毯上撒泼。那么高大的人一个,像个熊孩子一样坐在地毯上,大长腿不雅地叉开,手拍着大腿:“袁小暖,你出来嘛,你出来陪我说话嘛。你把一个病人扔在客厅,这太残忍了,你怎么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那一刻我几乎有点想笑,这绝对是最真实的安明。看到他现在这副样子,你根本想像不到前几天他会是那么狠毒不堪。
我强忍住笑说:“你这是在干吗?是在撒泼吗?你是泼妇?”
他见我出来了,赶紧爬起来,但身体还是无力,爬了好久才爬起来。“只要你高兴,我当泼妇也行啊,你让我当什么我就当什么,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好啊,那你现在学狗爬,学狗叫。你本来就是只翻脸不认人胡乱咬人的狗。”
安明面有难色,“我好歹也是个大男人,你让他学狗这不太妥吧?学点其他的动物行不行?”
“本来就是只逮谁咬谁的狗,赶紧的学。”我板着脸说。
安明犹豫了一下,看样子是准备行动了。
我叫住了他说:“算了,你这副德性,还是不要学狗了,你学狗,那是污辱狗。”
安明皱了皱眉说:“那你开瓶红酒,咱俩喝一杯,然后推心置腹地谈谈。”
我说;’你还在吃药期间,你喝什么酒,难道你想死不成?”
“我得的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是身体虚而已,怎么就不能喝酒了?红酒中富含多种人体所需的营养物质,喝了只会对身体更好,我是医生,难道这一点你会比我懂?”安明理直气壮地说。
“你是医生,那你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你怎么不知道?你还得求助于别人?”
安明下巴抬了抬:“难道所有的理发师都是自己理发的吗?所有产科医生都自己给自己接生?生病了会影响判断力和操作能力,当然得让别人来治更保险,懂吗?”
我说不过他,扭过脸懒得理他。
“去开瓶酒嘛,我们真是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我有很多事想和你谈,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太多了,我们得好好聊聊。”安明认真地说。
我见他说得认真,只好去开了瓶酒。醒了一会,倒在高脚杯里。
安明慢慢走到沙发上坐下,拍了拍旁边示意我靠着他坐,我不同意,坐到了离他比较远的对面。
“小暖,虽然你说的那些事并不是真实的我做的,但我还是得说对不起,这一段时间以来,真是委屈你了。对不起啊,老婆。”
我眼里有些发热,想起那些委屈,眼泪又要上来。但我强忍住了。
“我知道纪叔的事让你很难过。其实我也挺难受的。但你请一定要相信我,那个害人的人不是我。是有人冒用了我的证件去租车,然后嫁祸给了我。这个人用心险恶,不但要扩散我们,而且是要置我于死地。我相信后来发生的事,都和这个人有关。而且我相信,之前发生的事有可能都是与他有关的。我们要把这个人给找出来。”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他说。
他站了起来,绕过茶几,坐到我的旁边。我往后挪了挪。与他拉开距离。
“我又不是瘟神,你离我这么远干嘛。”安明皱眉道。
“安明,你给了我不安全感和不信任感,我一时间根本不可能扭转这种感觉。现在能坐在这里听你说话,那也只是看在你以前确实是对我挺好的。而你现在又在病中,我出于人道主义……“
“好了,我明白,那都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成了惊弓之鸟,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了。”安明打断我的话。
我没有说话,他的道歉到目前为止我还是接受不了。因为那些事都是他自己做的,做了那么多伤害人的事,哪能一句简单的对不起就能过去?
“不管你如何怪我,那都是应该的。我会查清楚所有的事情,给你爸一个交待。”
“万一真相就是你自己呢,你如何交待?”我看着安明。
“不是我,我说不是那就不是,你想想,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就算是我有什么动机,你继父已经是个老人了。我干嘛要动他啊?他对我有什么威胁,我要去动他?”
“那可不一定,万一你和他有仇呢?那你不就有了动他的理由?我继父一直反对我嫁入你们家,这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事,你爸以前以冯泰的名义在我爸的厂里做事,现在以安永烈的身份重返温城,还成了实力不俗的有钱人。他既然是有钱人,那当初为什么要到我家厂里去打工?我爸的失踪,是不是和你们父子有关?”
这些都是我这一阵在思考的问题,现在安明说起来,我就正好说了。反正都到这地步了,也没什么不好开口的。
安明叹了口气,“你会这样想其实也是正常的,因为有些事我也的确没有向你说清楚,但我再说一次,我确实是对有对你爸下手。我要是想下手,那早就下手了呀,至于你爸到底为什么对我们安家有成见。这个我不太清楚,或许就是因为我爸用了两个不同的名字吧。不同的名字,总会让人联想到隐藏身份。而需要隐藏身份的人,总给人的感觉就是坏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看来我们还是都为各自的亲属说话。这也很正常,那我们就聊到这吧,我也不想再多说了。你说你变坏是有原因的,那就查清楚再说。我有些累了,先睡了,如果你对我还有一点的尊重,那就请不要再打扰我。”
我说完站了起来,向卧室走去。
声后传来安明的一声叹息。
一夜无事,安明倒他没有再骚扰我。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安明已经将早餐做好,一脸的倦容,正坐在沙发上休息。
他的身体应该还没有完全好。不过他还是挣扎着起来给我做了早餐。面包是外面买的,其实他只是做了煎蛋,热了牛奶。
这本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早餐,不过对我来说,却是极为奢侈了。因为我自己也记不清楚,安明到底有多久没有给我做过早餐了。原来他起早做早餐,我早下班做晚饭是我们之间简单而实在的幸福。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开始连这种最简单的幸福都没有了。
我坐在桌边,咬了一口煎蛋,忽然眼泪就湿了眼眶。
“怎么?不好吃吗?我是很久没做了,有些手生。实在吃不下,那就不别吃了,我再给你做其他的。”
安明竟然有些惶恐,他本来是想做早餐让我高兴一下,没想到我竟然哭了,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会因为我哭而发慌的安明,我也是很久没有见过了。那天我手持菜刀说我要去死,他说那你马上去死。而现在我只是因为眼眶有了泪他就着急了,这前后的安明,差别实在太大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曾经那么冷漠和凶狠?
第163章 确实够狠
“挺好吃的。”我见他太着急,就应了一声。
安明松了口气,“好吃你还哭什么劲啊?吓死我了。”
“我哭不哭关你什么事。你会心疼我哭,当初就不会让我去死了。”我说。
安明又摇头,“我真是想不出我叫你去死会是什么样的情况?但那肯定不是我的真心话,小暖,我宁愿自己去死,也不会让你去死,我又怎么可能说出那么绝情的话。”
“我当初就应该录音下来的让你自己听的,你不知道你打我的那股狠劲,不但用手打,还用脚踹,简直比仇人还要狠,长这么大,从来也没人这样打过我。”
我说着想到他打我的情景,眼睛又来了。
安明心疼地伸手过来揽我的肩,被我示意他走开。
他只好委屈地坐到对面,看着我一口一口地吃早餐。
我看他可怜,心又有点软说:“你光看我吃干嘛,自己不会吃啊?”
他说:“他不吃,看着我吃就很开心了。”
吃完之后,他说:“小暖,要不你陪我去医院检查吧,我们去一家谁也不认识我的医院检查,看看我的身体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也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就答应了。
为了掩人耳目,我们特地坐高铁来到了离温城不远的江城。然后进了当地一家比较好的私立医院。
办完手续交了费后,就开始奔忙于各科室作各种检查。
因为安明自己就懂医,各种检查结果出来后,他就自己先看。我在旁边也就看看热闹,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完全搞不清楚。
检查完之后,安明拿着一大堆检查结果自己坐在那研究,我说:“医生可是说了,让你检查完之后把这些东西拿去给他看呢。你就自己在这琢磨就算了?不经过医生了?”
他说:“我自己就是学医的,没准我的水平比他们还要高呢,用不着他们了,我自己研究就行了。”
我说:“那你现在研究出什么结果来了吗?”
他说:“我的身体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没有问题就是问题。”
“你这说的又是什么话,什么叫没有问题就是问题?这是在打哑迷吗?”
“你想啊,我明明虚弱不堪,但检查结果却是没有问题,这怎么可能?所以我的身体那肯定是有问题的,我应该是被人下了某种昏睡药,这种药本身是没有毒的,只是让我昏睡,但长时间昏睡没有补充身体所需营养,所以我的身体就消耗很大,虽然这种消耗并没有产生病变,但其实还是出了问题的。只是有些问题身体能感觉到,但医学上未必会体现出来,就像你有时偶尔手痛脚痛,但到医院检查,医生却说什么事也没有。明白这个道理吗?”
我点头,表示理解。这种情况也确实是遇到过。有时身体某个部位非常的不舒服,但去了医院,医生却说什么事也没有。
“那有没有什么样的手段,可以测出你曾经服用过什么样的昏睡药?”我问。
安明摇头,“时间过得太久了,查不出来了。我的判断肯定没错,一定是有人给我吃了昏睡药。”
“可是你明胆精神着呢,你要是昏睡了,那你怎么可能去泡那个交际花?而且我也多次见过你,你哪里昏睡了?昏睡了的人,会狠抽我耳光?会拿脚踹我?”
安明无奈地说:“你怎么又提那事。现在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你老跟我说那事,让我内疚得要死。”
我心说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的事,我现在还在考虑要不要原谅你呢。当然不会考虑你会内疚的事,你要是连内疚都不会,那你这个人就真的是没有人性了。
回温城的动车上,安明一直想办法逗我笑,但我是一点心情也没有。
对于他说的是被人下了昏睡药的事,我其实不太相信。
因为在他变了性格这段时间,我是多次见过他的,他出入酒吧,住高极酒店,哪里有半点昏睡的样子?
“你是不是还在想我说的昏睡药的事,我知道你不信,可你得相信我的专业水准。”安明苦着脸说。
我说:“你的专业水准都是为了你自己辩护,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一个大活人明明到处去做坏事。却非说自己是被人下了昏睡药昏睡了,谁信呐?”
安明说:“我如果是要为自己开脱,那我也会找个高明一点的借口,不会找一个让你直接就能听出漏洞的借口。”
我说:“那你的意思是说,你说的是实情,只是我们冤枉了你而已?可是你自己想想,你说你在昏睡,可你明明就四处溜达着,这是明摆着的事实,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安明又是半天没吭声,却是盯着我看。
我被他看得有点心慌,说你看我干嘛,难道你又想打我?
“小暖,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在这段时间里。我在昏睡,但有一个另外的人冒充我的名义,四处干坏事,你们以为是我变坏了,但事实上那个变坏了的人,并不是我,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我半天没有吭声,因为这个想法实在太过大胆了。
我和锦笙也只是想过安明是心性变了,但却从来没考虑过,那个做坏事的人是别人,而不是安明。
“我知道这个想法太过大胆,但事实上确实是有这种可能的,不是吗?如果真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出来做坏事,那他烦你打你,再和罗怡约会。去泡交际花,甚至去杀了你爸,这些罪都得由我来背,再顺便把金爵收入他的控制之下,这一切不就说得过去了?”安明接着说。
我想了一下,确实如此。那几天的安明,和平时的安明完全是不一样的。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人,和安明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我和锦笙都看不出来,那他要做这些事,就完全不用考虑太多了。不管他做的什么事,都由安明来背上黑锅,根本没人会发觉。
“可是,这世上有和你长得那么像的人吗?发型身材和脸,每一个细节都一模一样,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双胞胎了,你有双胞胎兄弟吗?”我问安明。
安明摇头,“并没有,我确实有兄弟,但和我并不是双胞胎。而且失散多年,不可能是他。”
“如果不是双胞胎兄弟,那像的可能太小。怎么可能会有一个人和你穿着一样的衣服,一样的声音?我和你是夫妻,我们之间相互这么熟悉。如果是外人冒充,我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我摇头否定。
“你发现不了,那是因为你从来也没有想过那个人根本不是我。你和锦笙不也说了吗,那个人和我就像是两个人一样,但你们只是想到‘像’两个人一样,却从来也没有想过,根本不是‘像’,而完全就‘是’两个人。毕竟这种事发生的机率并不高,你们不会这样想也是正常的。”安明说。
我没有说话,努力地回忆着和前几天的那个安明相处的时候的种种细节。确实是不对劲,哪里都不对劲,只是因为人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区别,所以从来也没有往那个方向想过。
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和安明长得奇像,而且还用着安明的证件,以安明的名义干各种坏事,那真是太可怕了。
“小暖,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问不该问。”安明说。
“你想问什么,你直接问好了,不用扭捏。”我说。
“那个坏的我出现的时候,你有没有……有没有……”安明还是很扭捏,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脸也红了。“你是不是想问我和他有没有……亲近过?”
安明点头,“我就是想问这个,但我担心你会有其他的想法,所以没有问出来。”
“没有,我知道你和那个交际花交往,都烦死你了,又怎么可能会和你那样,粗鲁地提出过要求,但我没有我们答应你,然后你就打我了,我以死相逼,你就让我去死,幸亏锦笙及时赶到,不然我或许已经让你给逼死了。”
安明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人和我长得像,那我最不希望的就是伤害到你。”
我其实也心里暗暗觉得侥幸,如果真有一个假的安明,而我又和他那样了,那我真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安明了。
“你说莫少云是被我扔下楼的,当时是怎么一个情况?现在莫少云又是怎样的情况?如果方便的话,我希望我们能一起去看看他,听他说说当时的情况。”安明说。
我也认为这个主意不错。不管有没有一个假的安明,至少现在打莫少云的罪名是安明在背着,过去探看一下,这也是基本的礼貌。
“莫少云应该还在医院,不过他的整个病房区都被封锁了,根本不许外人进去,这恐怕有些困难。”
安明想了一下,说如果莫少云知道是我们俩去,应该会见我们。
我说:“问题是现在他的关机,我们联系不上他,外面守着的人又不让我们进去,所以他也不知道我们去过了。”
安明说:“这倒是小问题。收买个护士,让她带张字条进去,让莫少云知道我们去了,这不就行了。”
这方法听起来简单,但想想也还真有实用性。
我说:“不知道护士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