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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婚途漫漫-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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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个电梯,我们往左走,你就必须往右走,再跟着我们,我就对你不客气。”胡芮大声说。
胡芮能打架魏松当然很清楚,而且他对胡芮有愧,他连正眼看胡芮都不敢。
“我没有要找你们的麻烦,我只是想和小暖谈谈,谈关于安明的事。”魏松说。
我心里一惊,他和谈安明,谈安明什么?难道他也发现安明是假的?
“有什么话,你就在这里说吧,不用单独谈。”我冷冷地说。
“不,这件事,我认为我有必要和你单独谈。我没有恶意,真的,请相信我一次。”魏松说。
“小暖,不要相信这只狗的话,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值得相信?别理他。”胡芮说。
这时电梯开门了,我和胡芮走出电梯,胡芮指着另一边:“你走那边,不然我揍你。”
“胡芮。你到门口等我,我听听他说些什么。”我说。
“小暖,这个人坏到了骨子里,你怎么能相信他的话?你不要听他胡说。”胡芮叫道。
我何尝不知道魏松这个人是个标准的坏蛋,只是他提到安明,让我忍不住想听他说些什么,现在对我来说,只要是关于安明的事,我都想听。这会让我内心得到一点点的安慰,这种安慰是莫名其妙的,也或许说是虚无的,但我确实需要。
因为,我真是太想安明了。
“没事的,你稍等我一会儿,我这就来。”
“那你跟他聊吧,我自己走了,神经病。”胡芮生气了。
她就这脾气。明天我打电话给她就行了。我现在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魏松这王八蛋想跟我聊什么关系安明的事。
胡芮走后,我和魏松来到大堂的一角坐下,我当然不敢和他出去,因为我担心他会对付我,他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人。
“小暖,哦,不,袁小姐,以前的事,我很对不起你们……”
我立刻打断了他,“如果你只是想在我面前演戏,为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表现出忏悔或者什么的,那就免了吧,我不相信你,所以我不吃这一套,你干过的恶事,忏悔也是没用的。”
魏松点头,“好吧,那我不说那些了,就是想问问,雷蕾的遗物,你收藏有几件?可不可以转让给我?”
他忽然说起雷蕾,这让我思绪悠然回前以前。是啊,我还有一个朋友叫雷蕾,一个沦落风尘,身世悲苦的女子。她已经走了好久好久了,我差点都快要忘了她了。
没想到魏松竟然还记得她,而且竟然想要她的遗物。
“你不是要和我说安明的事吗?怎么又提到雷蕾?对了,我记得你曾经出现在雷蕾生前开的酒吧,而且你身上有她的吊坠,他是不是你杀的?你这个混蛋,杀了人还想要人家的遗物,你是变态吗?”
“那吊坠是我自己的,不是别人的。我一直带在身上。请你相信我。”魏松说。
其实我是有些相信他的,因为后来我和安明也分析过,有可能魏松和雷蕾有着一样的吊坠。
不过我不能表现出来,我说那明明就是雷蕾的,你现在又要来收她的遗物,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你担心她的遗物里有你杀人的证据,所以你想要全部收回去?我告诉你,没门。
“如果你把雷蕾的遗物给我,我就告诉你一个关于安明的秘密。”魏松忽然说。
我心里又是一震,安明的秘密?什么样的秘密?
“你又想唬我?我和安明是夫妻,他有什么秘密是不能告诉我的?我想要知道,我自己亲自问他不就行了,还用听你说?”我装着不屑地说。
——
“那倒不一定,有些秘密,他未必会告诉你,或者说,他自己也未必知道。”魏松说。
我看着魏松。心里在猜测他的动机。
说实话我这会还真是看不出他的用意到底是什么。是真的变得好了一些,还是在演戏?如果是在演戏,那演戏的目的又是什么?
“比如说哪方面的秘密?”我问。
“你答应把雷蕾的遗物给我,我就告诉你。”魏松说。
“是你要约我谈,是你要告诉我。并不是我要问你,你不说就算了。”我站起身就走。
魏松急了,赶紧的站了起来。“你别急,有话我们慢慢说。”
“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最烦你这种有话又不肯说的人,你要不想跟我说,那就算了。你别拦着我,小心我叫胡芮来揍你。”
“好,那我告诉你,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两个安明!”魏松说。
我心里真是大惊,他果然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说什么?有两个安明?你神经病吧。”我假装不信。
“你不是说你和安明是夫妻吗,你就那么不了解你的丈夫?还是你从来没有碰到过那个假的安明?那我告诉你,现在和叶添走得很近的安明,就是个假的。”魏松压低了声音。
“你这是在和我编故事吗?你有什么依据?”我问。
魏松看了看我,忽然恍然的样子:“你那么聪明的人,不可以觉察不到,你肯定是装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老公和我一直都好好的,从来也没有什么异常,你说的有两个安明的话,那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你真不知道?真的没有觉察到?这不可能啊。”魏松摇了摇头。
“如果你说有两个安明,那你的依据是什么?”我又追问。
“我被你们整垮以后,曾一度想报复你和安明,有一次,我在你们家门口,准备跟着安明,伺机报复他。但我又想起安明很会打架,我就犹豫了。我亲眼看到安明开车出了你家车库,但过了一会,我又看到另一个人从另外一辆车上下来,开的一模一样的陆虎,长得和安明也一模一样,我当时以为撞到鬼了,差点把我吓死。我赶紧跑了。”
连我也听得是心惊肉跳,这意味着,有一段时间内,真安明和假安明其实同时出现过,只是错开了一段时间。我相信那一段时间里,假安明在学习真安明,并且了解真安明的生活轨迹,就是为了更好的模仿他。
魏松见我不说话,以为我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那两人真是一模一样啊,我的天。这两个人要是同时出现,你真是以为见了鬼的,我当时跑了以后,慢慢冷静下来,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再仔细想,好像两人当天穿的衣服不一样。”
“然后呢?”我装着毫不在意的样子。
“后来我又见到一次,这一次更神,两人穿的衣服都是一样的。然后我就发现其中一个安明还和不同的女人去开房,这其中就包括罗怡。我终于才确定,有一个安明是假的。”魏松说。
我笑了笑,“听起来很离奇的故事啊,还有吗?继续。”
“你还是不相信?我真的没有骗你啊,那个安明真的是假的!真有一个和安明一模一样的假安明!我本来是想告诉你的,不过我当时还恨你们呢,我就不想说,而且我也想知道。那个假安明到底要干什么。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但我感觉他的出现,对你们来说绝对是一个灾难。再说了,我做过那么多的坏事,我说的话,你是绝对不会相信的。所以说了也是白说。”
“你这到是很有自知之明,你现在说了,我也一样的不信。”
我之所以装着不信,我是担心魏松是假安明派来试探我的。我现在必须装着一无所知的样子,才有可能骗得过魏松。
魏松叹了口气,“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总之我要提醒你,你身边的安明是假的,我感觉那个真的安明出事了,不然这个假安明不会从暗处直接上到台面上来,只有那个假安明不可能露面,他才敢如此公然登堂入室。”
其实魏松还是些头脑的,至少这句话他是说对了。
“好,你如果真要我相信你,那你说说,你有什么依据,认为我丈夫是假的?”我再次问道。
“安明曾经是我老板,也和我是多年朋友,虽然我和他后来决裂了,但我对他这个人还是很了解的。他脾气倔,不肯服输,骨子里是非常骄傲的人。”魏松说。
我心里暗想,他对安明的评价非常的到位,对安明也是非常了解的。
“你夸我丈夫,难道要我谢谢你?你对他做了那么多的坏事,现在你夸也没用了。”我冷着脸说。
我这样接话,只是希望魏松知道我在认真地听,希望他继续说下去。但我又不能表示赞同他。
“你是安明的妻子,你对安明当然也是了解的,你也知道,安明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听命于叶添?我几次和叶添在一起的时候,都看到安明对叶添很畏惧的样子。这让我非常的不理解,安明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畏惧别人,就算是他真的心里畏惧,他表面上也不应该会表现出来。更加不会对别人那么卑躬屈膝。所以我判定,现在的安明,是假的。”
或许我应该给魏松点个赞,因为他对安明确实是很了解的。而且他对安明的评价也很高,虽然他曾经背叛过安明。
“这就是你的依据?照你这么说,那我老公是假的了?那真的安明去哪了?”我故意装出很好笑的样子。
“我不知道他去哪了,但觉得他肯定出事了。所以我就想问问你,你有没有觉得现在的安明有没有异常?”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没有,我认为我丈夫很正常,没有任何的异常。”
“你说的是真心话?”魏松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当然是真心话,难道我要说我丈夫很不正常,才能算是真心话吗?你说有两个安明,可我只见过一个,然后你说我丈夫是假的,又只是凭一种感觉,你让我如何相信你?我这个当事人都没感觉到的事,你竟然感觉到了,这不是很可笑吗?”
魏松摇头,“不可能,你不可能感觉不到,你是一个聪明的人,怎么可能感觉不到自己的枕边人变了。”
“你不信就算了,如果你要相信我身边的安明是假的,除非你能提供什么证据,不然这样的话,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哦,我明白了,是叶添让你来说这些话挑拨我和安明的关系吗?他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怎么可能,我虽然给叶添做事,但和他只是相互利用,我并不完全听他的话。”
我冷笑,“这话你自己也不相信吧?你以前的老板就是叶添吗?他不是把你抛弃了吗?怎么现在又重收你做小弟了?”
对于这个问题,魏松并不想回答,他只是沉默。
“我以前确实是做过很多对不起你的事,只是经历很多事以后,我才明白名利只是浮云,强抢来的,终究是要还回去的。我也不知道我以前的老板是谁,但有个人一直和我联系,指示我做事,开始的时候我不信他,后来他给了我很多的好处,并且帮我控制局面。打败了安明,才相信他了,但现在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算了,你不肯说也不必编这种幼稚的故事来骗我,那就这样吧。我就不听你讲故事了,走了。”
我起身就走,但再次被魏松给拦住。
“袁小姐,求求你把雷蕾的遗物赠送一两件给我吧,如果可以,我也愿意花钱买。”魏松说。
对了,这才是魏松找我的真正目的,聊安明聊的我差点忘了。
“你想要什么遗物?那些遗物里真的有什么证据?”
“雷蕾不是我害的,我并没有害她。”
“那你为什么要她的遗物?你和她认识吗?”
我已经猜到了一些端倪,不过是需要魏松证明一下而已。
“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魏松的回答,证实了我和安明当初的猜测。这一次我相信魏松没有撒谎,他说的一定是真的,因为他没有必要撒谎骗我说一个死了的人是他的妹妹。撒谎的人都是为了利益而撒谎,但这个谎,魏松没有利益可图。
“我知道你肯定又不信,但那是事实,她真的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可惜当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灯光下我依然能看到魏松眼里的泪花,这一刻他脸上的哀伤是真实的。
“所以,你和她有着同样的吊坠?”
“是的。”魏松说。
“雷蕾确实是有一个大哥,可是他已经在大火中丧生了,你难道想说,你就是那个大火中丧生的人?现在你复活了?”我说。
“我没有死,我活下来了。我也一直在找我妹妹和弟弟,我终于找到了,但没想到她已经死了,也是从那件事以后,我开始体会到,世事无常,有些时候太执着。结果发现,失去的比得到的要多。”


 第175章 怎么可能是他?

我没有说话,不知道说什么,稍想了一下,我再次试探魏松。
“你还有一个妹妹,你找到了吗?”
雷蕾有一个弟弟是真的,但并没有妹妹,如果魏松说的是假的,那他肯定就会上当。我或许疑心实在是太重了,不过没有办法,对于魏松这样的人,我真的很难相信他。
虽然我在感觉上已经相信了,但没有证据证明之前,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
“并没有妹妹,只一个弟弟,我找到他了,他是一名公务员。我之所以会投在叶添的门下当小弟,就是为了想在政界找个靠山,能够让我弟弟仕途更顺,我妹妹不在了,我已经没有办法再为她做什么,在我有限的时间里,我希望能为弟弟做些事,尽一尽我这个当大哥的责任。”
“有限的时间里,是什么意思?”我敏感地捕捉到‘有限时间’这个词语。我相信这个词语是不能乱用的。魏松说出来,必有深意。
魏松没有直接回答,“所以,请相信我只是想要我妹妹一件遗物的诚意。做一辈子的兄妹,我从来没有保护好他。让她被人害了,我现在要做的事,一是要帮我弟弟的仕途更顺,另一方面,就是要找到害我妹妹的凶手。我一定要让他血债血还。”
忽然觉得魏松就没有那么讨厌了。或许是因为我和他一样,都是亲人被害,都想保仇,却又不知道仇人是谁。
“我回去找一下,看有没有雷蕾送我的什么物品,我会给你的。对了,有一次我路上的时候,我好像看到雷蕾了,或许是幻觉吧,也或许,雷蕾并没有死。”
“真的么?”魏松眼里闪出惊喜的光,但随即又暗淡下去。“不可能了,她的遗体都找到了,怎么可能没死。我倒希望她没死,要是我妹妹没死,我愿意折寿十年,与她团聚,可惜,来不及了。”
我深有感触,当一个人没了。你再想着去为他做什么,那已经太晚了。我也曾经对安明有着各种各样的怀疑,可是当他用生命换回我的命时,我才发现,他一直都是这个世上最爱我的人,只是我没有珍惜。
“好了,不说了,我走了。对了,或许你那个弟弟并不值得你为他做很多,因为他是一个人品有问题的人。”我说。
“你认识我弟弟?”魏松问。
“我不认识,但我听雷蕾说起过他。”
“雷蕾都对你说了些什么?你能跟说说吗?”
“你为什么不问你弟弟?”我反问。
“他只是说,他和雷蕾不是很合得来,平时也很少有交集。其他的,什么也不肯说。”
从魏松的话来分析,他的那个弟弟,并没有把真实情况告诉魏松,魏松当然也不知道雷蕾曾经流落风尘的事。
这样的事太残忍,就算是我对魏松没有好印象,我也不想告诉他这件事去伤害到他,更不想在雷蕾去世后还说她生前的那些事,这是对死者的不敬。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雷蕾活得挺不容易的。”我淡淡地说。
“我能想像,是我这个当大哥的对不起她。”
“可是如果你要真是雷蕾的大哥,那你为什么姓魏不姓雷?”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从火灾中逃生后,有人救了我,然后我就姓魏了,这件事,我不想再提。谢谢你听我说这么多,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只想说,现在的魏松,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魏松,真心的向过去做错的事向你道歉,不敢奢求你原谅,只希望你能平安快乐。也希望你要注意你身边的人,我还是那句话,现在的这个安明,是假的。”
我没有再说话,这一次真的是转身就走了。
我担心再说下去,我会告诉魏松,其实我知道安明是假的。我也在查我的仇人,我也要报我的血恨。
到了门口,发现胡芮真的已经走了。我和她最讨厌的人聊了这么久,换作是我,也会生气的。
我步行了一段,上了锦笙停在暗处的车。
锦笙说:“他们没为难你吧?”
我说:“还好,就只是罗怡多为难了一下,其他人倒也没怎么为难。”
他说:“那没事,你对付罗怡,那肯定是绰绰有余,就怕其他男人为难你。如果只是罗怡,那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我说:“还好,有你们在附近保护着我,我倒也心安不少,并不担心他们会把我怎样。”
锦笙启动车,说:“我们现在去找小刚,他一直跟着叶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说:“叶添今晚既然是请那些人玩,为什么要提前离开?难道有什么玄机?”
锦笙笑了笑,“叶添是公职人员,本来出现在那样的地方就很敏感。更别说还给那些人找了很多女人。所以他肯定会提前离场,如果事发,他可以说自己不在现场,给自己留条后路。”
锦笙这么一说我这才觉得还真是,说这个叶添还真够狡猾的。
锦笙说:“这也不算什么高招,像他们这一类人,这种手段很正常的,他要没有这些手腕,他也爬不到那个位置。而且他要是做得彻底,那也不会让小刚发现他和章彩在酒店鬼混。”
章彩这名字我听了极为熟悉,愣了一下才想起,章彩就是那个以前和安明有染的女星,后来被胡芮查出她多种劣迹,把她名声搞臭了的那个。
“章彩不是那个很烂的女星么?这样的货色叶添也要?”我说。
锦笙又笑了笑,说:“嫂子是好人,对这些道道想不明白很正常,要知道男人最喜欢章彩那样的女人了。”
我说:“这又是什么道理,愿闻其详了。”
锦笙有些犹豫,说:“有些话还是不要当着嫂子的面说,怪难为情的。”
我说:“没事,你尽管说,这些事儿,我了解一些有好处,这也是对人性的探索嘛,多了解人性,才不容易吃亏。”
“男人都喜欢这种随便的女人,虽然知道她很烂,但是烂有烂的好处,因为烂的女人,要的不多,可以不用负很多的责任。随意留,随意走,负担轻,风险小,太认真的女人,反而容易被缠上。像叶添这样的男人,自然是需要考虑玩女人的风险的,所以章彩这样的女人是首选,更何况,章彩是女星,长得也不差。”
我有些茅塞顿开的感觉。原来如此。
“所以现在叶添在和章彩在一起?”我说。
“是的,他们在酒店。”锦笙说。
“那我们现在过去,直接抓了叶添还是怎么样?”我问。
“不用,他已经给我们创造了一个风险最小的机会,我们应该好好把握,他身份敏感,直接把他绑了,动静太大,要是搞错了,那会很?烦。”锦笙说。
“你是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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