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漫漫-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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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的时候,妈妈将我带出家门后,却没有去平时去的茶室,而是带着我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妈,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我问。
“打牌啊。”
“可是打牌不是在对面吗?咱们怎么往这个方向走?”
“趁你现在手气红火,咱们去另外一个地方玩,玩大一点的,多赚一些,把我这些年赌输的都赢回来。”妈妈说。
我立刻停住了脚步,“妈,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咱们玩小的就行了,可不能玩大的,咱俩这底子,哪有资格玩什么大的啊。”
“你怕什么,你手气好啊,手气好的时候玩得越大,那就赚得越多啊。”
“可万一我要是手气不好了怎么办?咱俩输得起吗?”
“不会的,你手气这么好,不会输的,走吧。”
来到的这个地方其实也是另外一家茶室,不过是开在楼上,门口还有人专门守着,我和妈妈被拦在门外,还是妈妈打电话叫了一个牌友下来接,我们才成功入内。
这里比闹哄哄的茶室的确是上档次许多,甚至还有免费的糕点和咖啡,而且不是现金赔付,是要先将现金兑换成筹码。
具体打的过程就不细说,总之十一点我们离开时,我们赢五千多块。和我们前几天来赢的总和差不多一样多。
妈妈简直是乐坏了,在路灯下旁若无人地扭起了广场舞。“小暖,我说的没错吧,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五千多块就到手了耶!你说你辛苦上班一个月,能拿到这么多钱吗?几个小时就能赚这么多,这么容易赚的钱,为什么不赚?”
“妈,哪有这么容易的,咱们现在只是运气好而已。万一哪天运气不好了呢?”
“运气好那就要赶紧赚啊。等过气不好了不玩不就行了?”
我一时间也答不上来,总觉得这事儿不妥,但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心想如果这钱容易赚,那也不妨赚一笔,至少把安明的钱还了也好,总欠着人家钱一直不还,总感觉低人一等。
有钱了,妈妈也变得大方了,这一次直接分给了我两千块。我虽然心里不踏实,但有钱的感觉还是很爽的。
第17章 粉擦得真是很多
第二天我实在是想孩子想得厉害,下班后就回了婆婆家,但房里没人,我打了陈年的电话,也没人接,我发了信息给他,说我只是想见见孩子,他没回信息,于是我就又接着打。然后他就关了机。
没有办法,我回去之后,想了想,这个时候了全家人都不在,应该会在外面吃饭。
于是我便在小区附近的餐厅一家一家地问,因为陈年这个人,从来都不会在下了班之后在外面鬼混的,因为他老妈根本就不允许,而他就是最听他妈话的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家湘菜餐厅门口发现了陈年的车。
我没有进到餐馆里面去,就在外面,我隔着玻璃,就已经能够看到婆婆和陈年,两人对面坐着两个女子,一老一少,老的盘着头发,年纪和婆婆差不多,但衣饰很讲究。
年轻的女子看起来比我要年轻一些,相貌也可以。隔着玻璃,也能看到她的粉擦得真是很多。
这两人我都不认识,我又看了看周围,并没有找到王桂,也没有发现孩子。
我犹豫着要不要闯进去,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是不会看到我的。要是大庭广从之下被陈年抽一顿耳光,那就太丢人了。
我还是走进了餐厅,服务员问我几位,我说我找人,并且指了指陈年他们桌子,“麻烦你把那位先生叫过来,我找他有点事,你不要惊动其他客人,你就说小暖在外面等你。”
服务员倒也好说话,马上点头说可以。
服务员走过去对着陈年耳语了两句,陈年就向我这个方向看过来,我向他招了招手。他看起来有些紧张,可能是担心我当众撒泼,影响了他在那个年轻女人面前的形象。
我几乎可以确定,这种老的带着年轻的一起来的饭局,十有八九是介绍对象。在还没有离婚的情况下,陈年已经开始物色新的目标。
陈年走了过来,示意我到外面说话。
很明显他精心地做过发型,穿着我去年用年终奖给他买的品牌西服。领带也是我买的。经过精心打扮,他看上去也确实是不错的男子,只可惜,他已经不再属于我。
“有什么事,你就赶紧说。说完就走。”他的确很紧张,他是真的怕我大闹。
见他这么紧张,再联想到他揍我时候的狠劲,我心里酸酸的。
“你这么快就找下一任了?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同意离婚?陈年,你越是着急,我就偏不离!我就是要让你不痛快!三年了,我哪里对不住你?我哪里对不住那个家,就因为我生了个女孩,我就变成弃物了?”
我虽然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我还是很激动。
“我不想和你说这些,我们的缘份到头了,你到底有什么事?”
他这样说,也就是不否认他正在相亲了。这样我就明白为什么不见王桂和孩子了。如果相亲的时候有个拖油瓶,自然会影响他整的总体沽价。所以他让王桂把孩子给藏起来了。
第18章 你去告呀
我心里真的是很难过,吵归吵,打归打,但我内心对婚姻还没有完全绝望,但这一刻,我真是感觉内心被人捅了一刀一样的疼。
也不知道是为了婚姻惋惜,还是为自己这三年的付出感到不值。
“有事你快说。”陈年又催我。
我感到双腿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我想见见孩子,她在哪里?”
“我妈让王桂带到亲戚家去养了,她挺好的。”陈年急于结束谈话,一边说一边看着餐厅里的动静,自然是担心他的那个相亲对象会忽然跑出来问怎么回事。
我有理由相信,他肯定和人家说他已经离婚了。
“孩子在哪里,你给我地址,我要去看她。”我说。
“我也不清楚,是我妈安排的,回头我问问她,再告诉你。”陈年说。
“陈年,那是我的孩子,是我生的,就连医药费都是我自己出的,你妈无权安排那个孩子,那是我的孩子,不是她的,也不是你的。”
“没人跟你抢,只是你现在的条件没法抚养她,暂时由我妈来安排,你放心,孩子会得到很好的照顾的。”
“那我也应该可以去看看她,至少让我每周去看看她,你既然不想要她,那就让她跟我姓,你如果不答应让我去看她,我马上进去闹。”我指着餐厅说。
“袁小暖你不要这样,你闹起来对我们大家都没好处。”陈年又紧张了。
这时婆婆周红从餐厅出来了,她应该是看到我来了,担心她儿子搞不定,她自己要亲自出马了。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竟然追到这里来了?陈年,你先进去,我来跟她说。”周红厌恶地看着我。
陈年赶紧进餐厅去了,周红则挡在了我的前面。一副我敢乱来,她就动手教训我的样子。
我自然不会和她撕打,我本身也不是来闹事的。
“我想见见孩子,我只有这一个要求。”我说。
“孩子我让人照顾着,你就不用管了。”
“我是孩子的妈妈,那是我生下来的孩子,凭什么不让我见?”
“没说不让你见,合适的时候会让你见的,过两天你回来一趟,把离婚协议签了,到时我会让你见孩子。”
“你不让我见孩子,我绝对不会同意离婚!”我说。
“袁小暖,你想和我斗,你还嫩的很,你最好不要闹事,不然你这一辈子也别想见着孩子。”周红恶声道。
“你们不让我见孩子,我一定会到法院告你们!”
“你去告啊,我等着你。我话撂在这儿,你要是敢闹,你这一辈子也别想再见着孩子!”周红说完就回餐厅了。
我确实是认怂,我真的不敢闹,一是我知道和她怎么闹也无济于事,二是我真的担心周红以后不让我见孩子,虽然说可以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可是打官司不仅是耗钱,还得有那么多的精力和时间去消耗。我一但打官司,谁会支持我?
周红好歹也是在体制内混的,人脉自然不是我能比的,官司这种事,不是有理就能打得赢的。这一点我自己非常清楚。
第19章 不统统去死
我只好离开餐厅,不知道应该上哪的我,又回了妈妈家。然后又被妈妈揪着去打麻将。
然而,我的好运却没能持续,当晚我输掉四千多块。
妈妈是老赌棍,输赢她倒是见多了,虽然不高兴,但还是安慰我说没事,说好运会回来的。
但是连续几天,我手气就再也没有了,妈妈见我不行,自己上阵,输得更加厉害,很快我们前面赢的钱就输光了。
赌这种东西,是会上瘾的,特别是你曾经赢过,你就会认为自己是可以赢钱的,所有的霉运,你都认为只是暂时的,你一定会像当初那样赢回来。
婚姻的不幸,本来就让我处于一种快要崩溃的状态,牌局里带来的那种刺激,有效地分散了我内心的疼痛,但也让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没有赌过的人,永远也不能明白输红眼是怎么回事。
输红眼,就是一直输,但就一直想扳本,越扳越陷得深。然后你会从各种能够弄到钱的渠道拼命借钱,然后马上继续赌。
这是我以前最鄙视我妈的状态,但我现在竟然也陷了进来。我不能说这一切都是陈年害的,我自己也有责任,但失败的婚姻,绝对是我堕落的引线。
我谎称孩子生病急需要钱,向经理说要借五千块应急,经理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从他的眼神中我就知道她一直对我有意思,一听我要借钱,马上同意,直接给了我一万。
下班后我连晚饭都没吃,直接去了那家让我一输再输的茶室,几个小时我从那里出来之后,一万块已经输光了。
这一次我终于感到了害怕,也意识到自己陷入了赌徒特有的状态。我对我妈说,我不再打麻将了,我不能再赌下去了。
我妈说如果不打,那输了的钱怎么办?我说我会慢慢赚钱来还,不过是一万块而已,我会还上的,最多就是多花几个月来还。
我妈说她还私下还有积蓄,要不就再赌一把,只要输得大,输了的钱很快就能赢回来。我很奇怪,说你一直都在输,哪来的积蓄?她神秘地说,她自有她的办法。
第二天我妈果然弄来了三万块,说否极泰来,我一定能赢回之前输的钱。先是她先上,结果连输三把,于是说换我上去试一下,我上去后就和了一把清一色。
我以为我的好运又回来了,但当我和妈输得精光走出来的时候,我终于扛不住了。蹲在地上哭了出来。
我就这样赢一天,又输两天的来回折腾。我的生活里几乎除了打麻将以外再没有任何我关心的事。每天盼着下班,然后就直接杀往麻将室。有几次输光了,妈妈竟然又奇迹般的找来钱让我继续赌,刚扳回一点,但很快就又输光了。
就这样越输越赌,越赌越输,两个多月后,我输了将近二十万!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妈才哭着告诉我,那些她所谓的积蓄,是将房产抵押给别人贷的高利贷款。现在本金加利息,我们已经欠下四十多万了,对方说,如果不还钱,那就将房子收回去。
这一刻,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到了绝境。不作不死,只要你敢作,就一定会死。
我不知道是该怪我妈,还是该同情她。她的解释是见我可怜,就想着让我搏一把,自己有了钱,不愁找不到男人。没想到把我搏进去了。
墨菲定律说,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妈妈瞒着继父用房子抵押贷了高利贷,或许是真的因为她对我的爱,想让我不要活得那么委屈,也或许是为了她自己想发财,总之事情发展到了最严重的一步。
妈妈捶胸顿足地后悔已经毫无意义。现在还不上钱,我妈和继父就会被撵出去,爸爸留下的房屋也将易主。
而我是造成这一切的主犯。我不能原谅自己。
“小暖,要不咱娘俩跑吧?”我妈目光呆滞地看着我。
“跑哪去?跑了就能解决问题吗?跑了房子就是人家的了,那是我爸留下的东西,我一定要守住。”我说。
“行了,都这会功夫了你还念叨着你那死鬼老爸,他这么多年都没影儿,说不定早就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儿孙满堂了,你还记得他,他恐怕早就把我们忘了。提他有什么意思!”
妈说的也对,现在去说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
“如果房子被收了,大不了就是继父责怪你。如果要想房子不被收,那我们又何必要跑?我女儿还在这个城市,我不能走,我要留下来。”
“你觉得你现在状况还能照顾你女儿吗?我当时就是想让你多赚些钱,就算是被陈年那个王八蛋离了,你至少也还能过得好,现在好了,输光了,还欠下一大笔债,留下还有什么意思?”
“那我们跑哪去?跑到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吗?我们跑了,人家放高利贷的不一样要来收房子?我再想想办法。”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虽然我也没什么办法,但我知道跑路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要不打个电话给小刚吧?毕竟是自己家的人,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妈妈说的小刚就是我弟弟袁小刚。我好歹是靠助学贷款念完了大学,但他高中没毕业就当了混混,听说已经几进宫了。
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也从来不找我们,也说过,不管我们有什么事,也不要找他。
他也是对这个家已经绝望的人,现在找他,别说他没有办法,就算是有法子,他恐怕也不会管。
但我没有反对妈妈打电话给他,他是妈妈的亲儿子,这房子严格来说也有他的一份,他有权知道现在的情况。
但他的电话是空号,后来问了他以前的朋友,说他已经换号码了,也不知道妈妈是如何的折腾,终于还是找到袁小刚的号码,他一听说情况,只是说了一句:你们怎么不统统去死?
第20章 我真的应该去死
我和妈妈在街上的电杆下面,冒着寒风等了近一个小时,在我们还没有被冻死之前,我唯一的亲弟弟袁小刚终于骑着一辆轰鸣的摩托车来了。
这么冷的天还骑摩托车,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好好‘冷’静一下,还是心里想着直接冻死算了。也或者是他觉得这样的出场更悲壮一些。
他摘下头盔,露出苍白的留着小胡子的脸,她比我小了两岁,但看上去却比我老公陈年还要老了许多,不,应该是前夫。
我已经许久没见过他,看到他时,我心里还是一酸,要不是爸爸的生意失败后失踪,他本也是一个富二代青年,不至于沧桑如此。
“小刚,对不起,都是妈不好,妈把你爸留下的唯一的纪念都给败出去了……”
袁小刚并没有理会妈妈的哭诉,他表情木然地看着我,然后伸出手抽了我一耳光。
他手上戴着骑车用的皮手套,手套因为冷而冻得很硬,打在我脸上很疼很疼。
我扶着电杆,终究是没有让自己摔倒。
这一耳光下来,我心里倒忽然舒服了一些,我的确有罪,我的确该死,他打我一耳光算是轻的,他就算是骑着摩托车把我撞残,我也认为我是罪有应得。
“她老昏头了也就算了,你竟然也跟着她去赌?还借高利贷去赌?你知不知道放高利贷的人百分之六十以上都有黑背景?你知不知道他们吃人不吐骨头?你嫁了人好好过你的日子就算了,为什么要回来害人?”袁小刚大声质问。
我无言以对,都是我的错,我确实该死。
我谨慎了那么多年,小心地维护着我可怜的婚姻。没想到我的婚姻终究还是没有因为我的小心谨慎而圆满。但当我大着胆子听妈妈的话博一次的时候,我却又陷入万劫不复之境,人生失败如此,我真的应该去死。
“小刚,他是你姐,你怎么能动手打她呢?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我妈赶紧拉住袁小刚,努力地护着我。
“我要不看你是我亲妈,我早就揍你了!你把男人引进门也就算了,现在还把我爸留下的房子给败出去,你还有脸活在这世上!”袁小刚的嘴是真毒,但我发现他说这些狠话的时候,眼眶里竟然有泪光在闪。
他的心里也是痛苦的,一家三口终于聚在一起,却是在这样的情境之下。
“小刚,我错了,你打我我没有怨言,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人家要收走房子,这房子是爸留下来的,我们无论如何也应该保住,你如果有什么办法保住这房子,那些钱我以后会慢慢还上的。我向你保证,我以后要是再打麻将,你可以剁了我的手。”我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问道,也不管他的衣服有多冰冷,我是真的急坏了。
“我有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一个混子能有什么办法?你们好歹有房住,我是从一个出租屋搬到另一个出租屋!好了,你们现在有房子住的人把自己住的房子败出去了,让我想办法?我他妈要是能想办法,我早自己买房子娶妻生子了!”袁小刚吼道。
第21章 那个字是‘滚’
“你朋友多,能不能让那债主缓一下,不要急着收房子,我们再想想,看能不能想出什么办法。”我妈颤抖着说。
袁小刚看向我:“你不是嫁了个公务员吗?你自己也有工作,你会一点钱也没有?你没有,你老公和婆婆也有点吧?你不自己去想办法,你让我来想办法?”袁小刚突然冲着我吼道。
“她要是能有办法,也不用找你了,她生了个女儿,还没满月就让婆家人撵出去工作了,现在还要和她离婚,我要不是看她可怜,想让她赢点钱过得好一点,可以自主一点,也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我妈见袁小刚又想要打我,赶紧的把我拉了过去说道。
袁小刚终于停止了咆哮,摸出一根烟叨上,但火机不防风,街的风又大,点了几次都没点燃,他气得将火机和烟一起砸到地上。
“那个借你钱的人叫什么?”袁小刚问我妈。
“叫小罗。是我们经常一起打牌的牌友。不过钱好像是她老板的。”
“我问的就是她老板叫什么!”袁小刚又忍不住怒气,冲我妈吼了起来。
“哦,他老板好像叫高大有,对,就叫高大有。开一辆奔驰车。”我妈以前也是当过有钱人的太太的,名车名牌什么的她都认识,只是后来爸爸失踪了,她越来越穷,人穷了,品位自然也就下降了,最后沦落为一个在茶室里鬼混的无聊中年女子。
“高大有?我名字我听说过,是个狠角色,你们竟然招惹到这样的人,你们可真是厉害,我先去打听一下消息,看能不能见他一面,到时有消息,我才通知你们。还有,别他妈再去赌了!都他妈家破人亡了,还赌个xx。”袁小刚忍不住又骂出了粗话。
他没人管,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脏话满天飞,现在要求他在我们面前一句脏话也不说,这几乎已经不可能了。
看着他戴上头盔和手套,跨上冰冷的摩托车,我心里一酸,“小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