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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红叶诗-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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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慕岚道:“只当我回来晚了点不就行了吗?”

残眉汉子道:“你回来得已经够晚了。”

韦慕岚眉锋微皱,道:“这么说来,二位是根本不打算坐坐了?”

残眉汉子冷然点头,道:“不错,好朋友,跟我们走吧。”

说着,又要欺步上前。

韦慕岚微微一笑,眼望着院子里,道:“又来两位,看来你们不止六个。”

可不是!院子里急步走进了那两个中年汉子。

残眉汉子转头向外,看了看,旋即收回目光,道:“不错,这两个也是,这就是告诉你,别不识相不知进退,轻举妄动,明白吗,朋友,爽快跟我们……”

韦慕岚道:“我却偏要二位在这儿陪我聊聊,二位,请先答我—句话,我一未犯法,二未做案,为什么要拿我?”

残眉汉子道:“这你别问我,我们是奉命行事,上面交代我们取谁,我们就拿谁,想知道你跟我们去问一问。”

韦慕岚道:“奉命?诸位是奉碧眼儿之命,上面又在何处?”

他这句话暗含讥讽,可是残眉汉子没听出来,倒是一句“碧眼儿”听得他脸上变了色,他冷叱说道:“你,好大胆,竟敢对官家不敬……”

只听门外一名汉子接口道:“他是大胆,刚才店里的伙计告诉了他,他还敢往里闯,真是胆大得包了天,不要命了。”

韦慕岚双眉一挑,森冷目光直逼过去,道:“你把那伙计怎么样了。”

门外那汉子诡笑说道:“我把他怎么样了,这还用问?私通叛逆,论罪当斩,你说我把他怎么样了。”

韦慕岚目中寒芒暴射,一点头,道:“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待会儿我找你。”

门外那汉子仰天一个哈哈,道:“杀人偿命,象他那种,鸡狗不如,别说杀一个,就是杀个十个百个又怎么样?”

韦慕岚寒脸说道:“谁不是人生父母养的,你身为汉族世胄,先朝遗民,竟而卖身投靠,残害同类,你还有天良吗,对得起祖宗吗?”

门外那汉子勃然色变,戟指喝道:“你,你,你竟敢骂……好大胆的叛逆,别跟他哕嗦了,拿人吧。”

随着话声,他当先扑进了门,单掌一探,向韦慕岚当胸便抓,招式居然颇见快捷凌厉。

韦慕岚冷然一笑,道:“叛逆,这莫须有的罪名我担当不起,我倒要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身形一闪,出掌如电,一下搭上那汉子腕脉,猛然往里一带,那汉子整个离地飞起,砰然一声一头撞在炕边上,没见再爬起来。

另三个大为惊怒,叱喝声中,各以手探腰,寒光闪处,三柄长剑已分别掣在手中一起闪身扑了过来。

韦慕岚一探腰际,铮然一声,一柄其薄如纸,宽不到两指的软剑寒芒吞吐,灵蛇一般地卷了过去。

只听一声惊呼划空而起:“好大胆的叛逆,竟敢私藏利器……”

不错,韦慕岚进城的时候,刀马都交给了守城的元兵,但是他腰里还藏着一柄软剑没人知道。

剑锋至处,那三个惊叫而退,再看时,那三个每人胸前多了一道剑痕,衣裂肉现,只未见血,分寸捏得好准,不愧剑掌双绝。

虽然没伤肌肤,夷然无伤,但那三个却三魂落了两魂,吓出了一身冷汗,个个白了脸,僵在当地。

只听韦慕岚冷然说道:“我不愿为己太甚,也不愿在客栈里伤人,趁我还能控制自己之前,回去思过痛改,要是下次……”

猛听砰然一声,后窗粉碎,断木纸片飞扬激射中,两条人影先后掠进,掌中寒芒吞吐,直指韦慕岚后心要害。

韦慕岚冷冷一笑,道:“背后伤人的无耻东西。”

软剑抖起,往后一抛,两声惨呼起处,血光崩现,两个黑衣汉子抱着手臂满炕乱滚,炕边上,有两只血淋淋、握着软剑的断手,韦慕岚没回头看一眼,目中寒芒逼视眼前三个,道:

“这还算便宜的,再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断的将不止是一只手了,言尽于此,是走是拼,任你们。”

那三个互觑一眼后,残眉汉子战战兢兢地道:“可容我们把受伤的带走?”

韦慕岚微一点头,道:“可以,但得把地上的那个留下,我还有用他之处。”

残眉汉子面有难色,迟疑着道:“这……你叫我们回去……”

韦慕岚道:“我管不了那么多,我让你三个全身而退,而且带走两个受伤的,已经是天大的便宜,你要知足。”

残眉汉子犹豫了一下,猛一点头,道:“好吧。”

没再多说,偕同一名同伴上前,扶起了炕上那两个断了手的,匆忙地退出上房,狼狈而去。

自然,屋上的那两个连面也没敢露就也跟着走了。

人走干净了,韦慕岚所住的这间上房里还留着两柄软剑,两只血淋淋的断手,还有那打了伙计一巴掌的汉子。

韦慕岚把软剑往茶几上一投,一脚把地上那汉子踢翻了过来,然后抄起茶壶一壶凉茶泼了下去。

那汉子只是被碰昏了,经凉茶一泼,立即醒了过来,摇了摇头,定了定神,再张目一看,连忙翻身跃起。

韦慕岚适时喝道:“坐在那儿,别动!”

那汉子还真听话,当真地没敢往起站。

韦慕岚又道:“你转过头去往身后看看。”

那汉子瞪眼惊恐地道:“看……看什么?”

韦慕岚道:“你转过头去看看就知道了。”

那汉子迟疑地缓缓转过头去,当然,他看见的是那两只血淋淋、犹自握着软剑的断手。

他吓的机伶一颤,脱口惊呼,猛然跃起,转过头来望着韦慕岚、骇声说道:“是,是你砍落的……”

韦慕岚微一点头,道:“不错,是我,你是不是也要试……”

那汉子忙道:“韦,韦,韦少侠,我并没有杀那伙计……”

韦慕岚“哦”地一声道:“怎么!你没有杀那伙计。”

那汉子头摇得象货郎鼓,急道:“没有,没有,我没有杀他,你要是不信,可到前面看看去。”

韦慕岚微一摇头,道:“用不着看了,我信,那么,你把他怎么样了?”

那汉子忙道:“我,我只打了他一巴掌。”

韦慕岚道;“会武的人一指头也能要人的命,何况是一巴掌,你那一巴掌打在了他什么地方?”

那汉子道:“打,打在了他脸上。”

韦慕岚道,“恐怕不轻,他怎么样了。”

那汉子道:“他,他,他只流了点血。”

韦慕岚淡然一笑,道:“只流了点血,你说得倒轻松,我试问,你愿意轻易流血吗。”

那汉子没说话,说不愿意不好,说愿意更糟。

韦慕岚道:“我想你大概不会愿意,别说是你,就是任何人也不愿平白无故轻易流血,你说对吗?”

那汉子微微地点了点头,道:“是的,韦少侠。”

韦慕岚淡然一笑,道:“那好办,既然你不愿意流血,咱们就谈个条件,我不让你流血,更让你全身而退,你看怎么样?”

那汉子点了点头,道:“韦少侠,那当然好,换了谁谁也会愿意。”

“说得是。”韦慕岚笑了笑,道:“你据实答我几个问题,然后我放你走,但是我话说在前头,可要据实,要不然的话,你不但要流血,而且要把打人的那只手留下,跟这两只断手做个伴儿。”

那汉子机伶一颤,忙道:“你放心,你放心,我一定据实回答,一定“……”

“那好。”韦慕岚截口说道:“如今你先答我头一问,你是哪个衙门里的?”

那汉子没敢迟疑,立即应道:“我,我是知府衙门的。”

韦慕岚点了点头,道:“嗯,知府衙门。这衙门不小,那几个碧眼儿也是知府衙门里的吗?”

“不!”那汉子摇头说道:“那五位不是:知府衙门的,是总管府的。”

韦慕岚“哦”地一声道:“原来那五个不是知府衙门的,而是总管府的,这我就不懂了,据我所知,总管府的总管,都是由汉人充任的,那些碧眼儿,他们会听命于汉人吗?”

那汉子点头说道:“是的,是的,韦少侠,总管府的总管,按官制是都由汉人充任的,他,他们也向来不会听汉人的,可是这位总管不同于别的汉人总管,也唯有他这个总管府里有蒙古人供他指挥。”

韦慕岚又“哦”地一声道:“他这个总管跟别的总管有什么不同,难道他比别人了不起,有什么过人之处,别人难及的才能?”

那汉子摇头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他跟别的总管不同,蒙古人愿意听他的。”

韦慕岚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道:“这么说,你们是奉那几个碧眼儿之命行事,他们却是奉那位汉人总管之命拿人了,可对?”

那汉子连连点头说道:“是的,是的,韦少侠,是这样的!”

韦慕岚道:“你知道那位汉人总管,为什么把我指为叛逆,派人拿我么吗”

那汉子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他们没说,我们也不敢问,他们命我们拿人,我们就拿人,反正我们吃粮拿俸,干的就是这种事。”

韦慕岚又沉吟半晌之后,突然抬眼说道:“那位总管府的总管,他姓什么,叫什么?”

那汉子道:“韦少侠,我只知道他姓秋,别的就不知道了。”

韦慕岚眉锋微皱,沉吟说道:“他姓秋?”

那汉子点头说道:“是的,韦少侠,他姓秋。”

韦慕岚一点头,道:“我知道了,他姓秋……听说,你们同时还要找一个女子。”

那汉子道:“是的,韦少侠,这也是他们交待的。”

韦慕岚道:“你可知道,他们找那女子干什么?”

那汉子迟疑了一下,脸上挤出一丝强笑,道:“这我听说了一些,听说达鲁花赤见过她,认为她长得人间少有,世上无双,想把她收到府里去。”

韦慕岚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舒服,双目微挑,道:“你是听谁说的?”

那汉子道:“他们,听他们说的,他们有一次酒后闲谈,我听见了,听他们说,那女的不是什么正经人……”

“够了。”韦慕岚扬眉截口说道:“谁说那女的不是正经人……”

那汉子会错了意,忙道:“人家都这么说,说那女的是个卖唱的,很有名,她每到一个地方,总要找几个俊男人……”

韦慕岚陡然喝道:“别说了……”

那汉子一怔,韦慕岚吁了一口气,冷冷说道:“那是传说,是流言,是恶意中伤,事实上那女的……总而言之,那是传说,不确实。”

那汉子怯怯地说:“是,是……韦少侠认识她?”

韦慕岚点了点头,道:“嗯,我……不,我见过她,我只是见过她。”

一摆手,接道:“没事了,你可以走了,最后一句话,别再丧心病狂,为异族卖命了,否则下次就别让我再碰上……”

那汉子如逢大赦,哪敢说一个不字?一边唯唯连声地答应着,一边连连躬身地向外退去。

韦慕岚一抬手,道:“还有,告诉那些人云亦云的人,别再胡说八道,事关一个女子的清白,非同小可,今后再有恶意造谣,不管是谁,我要他的舌头,听明白了吗?”

那汉子忙道:“听明白了,听明白了,韦少侠,我听明白了。”

韦慕岚没再说话,那汉子一溜烟般,转身奔了出去。

韦慕岚默默地站在那儿,只觉心里好闷,闷得令他难耐,半晌,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把它吁了出来,然后,他抄起几上软剑,藏回腰里,向那两只断手看了最后一眼,闪身掠出门去,再一闪,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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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章  总管府邸暂寄身

日头偏西了,这时候已没有正午那么炙热了,阵阵的晚风,吹得人浑身凉爽舒服。

韦慕岚背着手出现在龙廷附近。

龙廷,在开封东北角午朝门之地,是“宋”时的故宫大内,这时候却已改为了河南总管。

既是宋时的故宫大内,其规模之大,外观之宏伟,深沉,那是可想而知,站在远处就可以看见,那一大圈,约摸有好几百丈的围墙之内,楼阁高耸,殿宇连绵,飞檐狼牙,一色的琉璃碧瓦,仍然保存着皇宫气息。

往日的皇宫大内,如今因朝代更换,异族入主,竟沦为一个小小的总管府,怎不令人感慨。

韦慕岚站在那儿,脸上就有着无限的感慨之色。

看他站的地方,是在一大片树林前,这片树林,正对着总管府的后门,距离差不多将近六七十丈。

树林与总管府后门之间,是一大片平地,周围野草丛生,只有中间这一大片空地看不见一根草。

看样子,这块空地上经常有人走动,是干什么用的?没多久,总管府的后门,突然开了,随着一阵犬吠声,由总管府里闯出十几只大狗,天,那竟然都是硕大无朋,凶恶为犬中之最的西藏獒犬。

莫沧江家里豢养着这种凶物,如今这总管府里也有这玩意儿,难不成开封的大宅院里都有这种恶犬。

韦慕岚脸上浮现了一丝诧异神色,可是他站在树林前没动,要命了,他该躲一躲的。

看,那十几只獒犬在空地上略一停顿,锐利的目光立即投向了几十丈外的一位生人,带着一阵咆哮,忽地纷纷窜起,飞快地向韦慕岚站立处扑了过来。

韦慕岚扬了扬眉,双臂凝聚了真力。

适时,一声叱喝划空传到,那十几只獒犬真听话,立即掉头奔了回去,韦慕岚双臂一松,远远抬眼望去,只见总管府后门里走出来一个人,手里提着一根短鞭。

虽然隔着六七十丈,凭韦慕岚的目力,仍然可以看得很清楚,那个人,是个瘦瘦高高的中年汉子,一身黑衣,穿着很气派,也很讲究,那袭黑衣硬是绸的。

长长的眉,细细的眼,高耸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看样子,这个人很富心智,是个难斗的人物。

那瘦高中年人出得后门,约束住了十几只獒犬之后,随即抬眼向韦慕岚站立处望了过来,突然,他扬起了短鞭,大声叫道:“喂,那个人,你过来。”

自然,他是叫韦慕岚。

听话声,这瘦高中年人中气平常,分明不谙武学。

韦慕岚迟疑了一下,迈步走了过去。

六七十丈距离,没多久就到了近前,“呜”地一声,那十几只獒犬平窜而起,扑了过来。

那瘦高中年人及时大喝,十几只獒犬立又低头摇尾,折了回去,蹲在了他的四周。

近前,韦慕岚打量了瘦高中年人一眼,含笑拱手道:“尊驾是唤我吗?”

瘦高中年人两眼直盯着韦慕岚,道:“不错,我是叫你,你是干什么的?”

韦慕岚道:“我是过路的。”

“过路的?”瘦高中年人道:“那你为什么站在那儿不动?”

韦慕岚淡笑说道:“我哪里是不动。我是舍不得动。”

那瘦高中年人一怔,道:“舍不得动?这话怎么说?”

韦慕岚一指那虎视眈眈的十几只獒犬,笑道:“我从那边路过,正好看见这边十几只狗从门里跑了出来,所以我舍不得走了。”

那瘦高中年人诧异地道:“你这话我仍听不懂,见了狗就舍不得走?别人看见这种狗,躲都来不及,你怎么舍不得走?”

韦慕岚笑道:“一句话,我生平无他好,唯爱狗这种畜生。”

瘦高中年人一怔说道:“怎么?你喜欢狗?”

韦慕岚笑道:“我何止是喜欢,为狗,我不知跑了多少路,花了多少钱,为狗,我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个,因为我满院子都是狗,没人愿意嫁给我。”

瘦高中年人忍不住笑了,道:“你这个人很……跑多少路何解?”

韦慕岚道:“天南地北,遍求名种啊。”

瘦高中年人道:“那么,花多少钱……”

韦慕岚截口笑道:“发现了名种,我总不能去偷去抢,那么就得花钱去买,既是名种身价当然昂贵,这就得花不少的钱,还有,狗一多,照料饲养,又得钱,而且花费大得惊人……”

瘦高中年人点头笑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你定然养了不少的狗了?”

韦慕岚点头说道:“是不少,无一不是名种;算算总有两百多只。”

“两百多只?”瘦高中年人一伸舌头,半晌缩不回去,道:“大的、小的都有吗?”

“不。”韦慕岚一摇头,道:“我不喜欢那些小的,而喜欢养那些大而凶恶的,象尊驾身边这些,要在我那儿,该算是最柔顺的。”

瘦高中年人吃了一惊,道:“这种狗还算是最柔顺的?”

韦慕岚笑道:“尊驾该看见了,见了这种狗,我一点怯意都没有,因为我早已司空见惯,再凶恶的狗碰见我它也会驯服得象猫,”

瘦高中年人点头说道:“的确,的确,我没看见你有怯意,我没看见你有怯意,这么说来,你很擅于驯狗了?”

韦慕岚笑了笑,点头说道:“由于养狗多年,对于驯狗一道,我颇有心得,其实,我非但懂得驯狗,同时还懂得相狗,只一眼我就能看出一只狗是什么狗,产在哪儿,品种优劣如何。”

瘦高中年人“哦”地一声道:“我只听说有相马的人,却还没听说过有会相狗的人……”

韦慕岚微一摇头,道:“无他,经验而已。”

瘦高中年人迟疑了一下,道:“那么,你看看这十几条狗如何?”

韦慕岚向那十几只獒犬望了一眼,道:“这十几只狗,是尊驾养的?”

“不。”瘦高中年人摇头说道:“狗是主人的,我只管养,只管……”

韦慕岚截口说道:“尊驾那位主人是……”

瘦高中年人道:“你大概是初到开封来吧?”

韦慕岚道:“不错,是首次来到贵地,”

瘦高中年人笑道:“那难怪你不知道这儿是河南总管的府邸。”

韦慕岚“哦”地一声道:“原来是……我说嘛,谁能住在这宋时的禁宫大内里?唉,糊涂,糊涂……”

目光一凝,问道:“那么尊驾是……”

瘦高中年人面有得色地道:“我是总管府的总管。”

韦慕岚又“哦”地一声说道:“原来是总管大人府的总管当面,失敬,失敬。”

瘦高中年人微微一笑,道:“别客气,你且看看我们大人养的这十几只狗。”

韦慕岚微一摇头,道:“总管原谅,我不敢说。”

瘦高中年人一怔说道:“怎么?为什么不敢说?”

韦慕岚笑了笑,道:“总管该明白,狗是总管大人府里的,我这小小的百姓怎敢随便批评,我更不敢颠倒好坏欺瞒人。”

瘦高中年人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那没关系,好在这儿只有你我两个人……”

韦慕岚摇头说道:“总管,这年头百姓的命比狗还贱……”

瘦高中年人没听懂忙道:“放心,无论好坏,我绝不说出去就是。”

韦慕岚迟疑了一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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