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萝莉控-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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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你早已忘了我这只,曾被你烧得遍体鳞伤的蛾子。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就是本番外的完结篇了。感谢这些天追完这部番外、并且喜欢上它的姑娘们。是你们的喜*才让在下这颗蛋都被弃番外的小混蛋们伤碎了的心(心还有蛋啊?)坚持着把它好好的写完了!
谢谢大家的喜欢,对咱这种苦逼码字的家伙来说,说真的,没有什么比拥有一些能理解自己的感情的读者更欣慰的事情了!QAQ
当然,如果能在番外完结后给这篇番外撸个长评出来就更美妙了!QAQ我大概会一高兴就日码一万字吧!XD【自重】
☆、54艾尔文番外: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完结)
我只是个卑贱的交际花;那个宪兵男友;可以说是我生活的全部依靠和仰仗,而我所需要做的事,就是陪伴他;哄他开心;并且让他在朋友面前有面子。
原本就只是仰仗着男人的宠*生活的。
这一次,他的拂袖而去对我来说是个重大危机,我本应该立刻追上去,想方设法的讨好他。否则,我和我的女儿搞不好就会彻底失宠,将来会被扫地出门也说不定。
但是,我却做不到。
我没办法去追他,没办法在你还在的时候去追另一个男人。
我的眼睛只能注视着你——我看到;你在和一对夫妇寒暄结束后,转身朝熙熙攘攘的人群走了进去,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再也看不见你那笔直的背影。
我心下一慌,赶紧追了过去。
然而那天大厅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没头没脑的到处挤,到处跑,却再也找不到你那包裹在军装下的高大身影。
这时,我的眼前忽然一亮!
我看到了一面镜子,镶嵌着金边,映照出我包裹着华丽礼服的窈窕身体。
我一时愣住,慢慢的走近那面镜子,想起了童年时,我借口帮老管家彼特搬送地毯,唯一进到你家里的那次。被金碧辉煌的大厅闪花了眼睛,首先吸引了我的目光的,就是这面镶嵌金边的落地镜子。
真巧啊,没想到时隔十五年,它居然还在这里。这大厅里的摆设,还是那么熟悉的模样。只不过刚才被喧闹的人流遮挡,让我一时未曾注意到这些让我心碎的熟悉摆设,按照顺序一一看过去,便是那落地大镜子,穿着轻纱的女子雕像,巨大的镂空花瓶,重木打磨的高大廊柱,再然后,再然后,就是当年我曾第一次撞到你的那个拐角了。
我抿着怀念的微笑顺着那个墙角转过去——瞬间,我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整个大脑轰的一声就爆炸了!
因为你,因为你居然也在那里!居然和十五年前的那天一模一样,一切都再度重演,我一转身,就看到你的身影正轻轻依靠在大厅背面的墙壁上!巧合得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
我的心跳快得几乎爆炸。整个人都眩晕得快要跌倒。
但是在你抬起头,将询疑的眼神投向我时,我又像是被启动了某个开关一样,忽然挺起胸膛,僵硬地扯起一个礼仪性的微笑。明明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烫得快要燃烧起来了,却莫名的在你面前保持着矜持优雅,向你微微屈膝行礼。
你也立刻站直,再次向我行了一个端正而冰冷的军礼。
“您为什么来这儿,夫人 ?'…87book'这里并不属于舞会的场所。”
你看,你又叫我夫人。方才,就在几分钟前,我明明才对你说过,我不是那个人的妻子。但你转眼就忘记了。
不过也没有关系,当时我并没有忧伤气馁。因为我已经习惯了,习惯你将我忽略、遗忘。
所以即使那样,我也能压抑着内心的狂热,保持平静的表情对你微笑,对你说,我很累,想要找个没人的地方透透气。
你一本正经侧过身,示意我坐到墙壁后的一处藤椅上,并且说:“那您在这儿休息吧,我先告辞了。”
我当然赶紧拦住了你,拿出那些年在社交界锻炼出来的技巧,巧言请求你留下来,陪我说说话。
你有些为难,但却还是点了点头,和我一起在藤椅上坐下。
啊,亲*的,你知道当时的我有多幸福吗?
时隔十五年,我居然再次有机会和你坐到一起,终于获得了一次和你促膝长谈的机会!终于可以以一个平等的姿态,和你好好的说说话了!
虽然……是以一个风尘女子的身份。
那一天的对话很长,比你过去对我说的任何一次话都要长。但我还是将他们牢牢的记了下来,现在都能默写出来!一字不漏的!
艾尔文分队长,您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呢?
最近的工作都是战后的善后整顿。
啊,也对,还有很多牺牲战士的后事需要处理吧。
是的。
请您节哀。如果有什么我们能出钱出力的地方,请一定不要客气的提出来,我们一定会尽力资助调查兵团的行动的。
谢谢您,夫人有心了。
寻找军备资助,一定很辛苦吧?
是的,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在磋商和交际上。
经常四处奔波吗?
还好,有助手负责初期的征集,我只需要在最终洽谈合作的时候前去赴约商讨。
也就是常出差咯?
是啊。
……我*的那个男人,也老是到处出差。
你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回忆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方才和我在一起的那个男人,然后很诚恳地说:“军人都是这样的。”
“不。”我直直盯着你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告诉你,“我*的男人,不是那个宪兵。”
你的眼神变得有些惊讶,似乎是在奇怪,这个女人为什么忽然对你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但是最后,你还是很有教养的垂下眼眸说:“但是再怎么出差,早晚都是会回来的。”
啊,即使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还是没能明白我意思,你还是没能认出我!
为什么?你明明那么聪明不是吗?明明那么敏锐不是吗?为什么偏偏就是感受不到我对你的*呢?为什么就是看不懂我的眼神呢!它们明明是在用最火热的*注视着你呀!
心脏像是被一记重拳狠狠击中,我鼻子一酸,有些窒息。只能趁着你垂眸的时候,赶紧用力抬起脸,不让眼泪从火辣辣的眼眶里掉出来。
拼命平息了好久的心情,才压抑着酸楚,轻轻对你说了一声:“是啊,会回来。但是回来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然后趁你抬起头看向我之前,迅速起身,落荒而逃。
我提着裙摆,踩着高跟鞋,飞速奔跑。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就那么埋着脑袋匆匆冲过熙熙攘攘的舞池,撞到了好几个人,被踩了好几次脚,在仆佣们的惊呼声中,狼狈不堪的冲出了大门!
然后,你猜我遇到了谁?
是彼特,是你家那个年老的管家彼特!
他更老了,须发全都白了。拿着我的皮草外套,慌张的叫住我,踩着屋外厚重的积雪将外套送到我手上。
他恭敬的说着“夫人,您忘了您的大衣,小心受凉……”然后一抬头,在看到我的脸的刹那,他的表情立刻就惊住了。
他惊讶的盯着我的脸,仿佛不敢置信似的上下打量了好久,然后哆嗦着苍老的嘴唇,颤抖的叫了我一声:“小、小小姐?”
你明白吗?亲*的,你懂了吗?
老彼特认出我了!
他只看了我一眼,就认出我来了!
而你……
啊,已经够了,我已经说得够多了。
那一天之后的事情,已经无需再过修饰。
我被逐出了WallSina的上流社交圈。这是理所当然的——我居然在宴会途中扔下自己的男伴独自跑走,让男人颜面扫地。
我们这种交际花不比大家闺秀,虽然在人前,我们是受人追捧的美女,集万千男人的宠*于一身。但事实上,却也是看人脸色吃饭的,万万不能像那些恋*的少女一样任性、耍脾气。
这种坏规矩的事情传出去,便再也不会有男人要我了。
我只能带着我们的女儿,离开了中央首都。
这本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毕竟……我已经能不要脸的这么说,靠男人吃饭嘛,在哪儿不是吃。还不如,到离你近一点儿的地方去。
于是,我决定带着女儿到WallRose去。
你知道吗,在临走前的那天晚上,我问女儿,跟妈妈一起到WallRose去好不好?
她很机灵,立刻就反问我:“妈妈是要去找那个你总是提起的叔叔吗?”
我说是的。
她便露出一脸不屑的表情,挑起细细的眉毛说道:“算了吧,妈妈你太胆小了,总是光说不做,一辈子都不可能让那个叔叔注意到你的啦!”
你看,她的嘴巴是多么厉害。明明才那么小,就总是语出惊人的让我都招架不住。
啊啊,我现在真的好后悔,真该让你见见她,让你见见我们那可*的女儿!你见到她就一定会*上她的!她是多么可*……多么的可*啊!她的脸蛋是那么俏皮,身体那么柔软,声音是那么的甜美!真想听到她用那清脆的声音叫你“爸爸”,真想,真想啊!她是我的女儿,我们的女儿!现在,却冷冰冰的躺在我的身边,越来越僵硬。越来越苍白,再也不会醒来了!
我对不起她!
来到WallRose后,我本来很顺利的寻找到了一个新的男人。
他是南方驻屯兵团的一个长官。生活当然不可能有当初在中央时那么好,但却终归还是稳定了下来。他是有家室的男人,虽然我知道当有妇之夫的情人是多么混账的事情,但是,但是WallRose的人不比中央的贵族,那些未婚的男人们耗不起那么多的金钱和时间来养我这么个不会和他们结婚的女人。所以我走投无路,只能做了更卑贱的事,为了自己的生存,伤害了那个男人的妻子。
所以我想,今天发生在我和女儿身上的一切,一定都是报应。
原本,我们还能稳定的在WallRose生活的。但是直到那一天,亲*的,你上台了,出任调查兵团的团长。
是的,你新官上任后着手的第一项大动作,既不是扩充军备,也不是整顿制度,而是……而是在整个调查兵团势力所及的范围内,开展了一场自上而下的,廉政改革运动。
凡事先稳定后方、肃清内部成分——如此稳扎稳打的方法,的确是你的风格,事后的军队发展也证明了你的所作所为是完全正确的。
但是,我所仰仗的那个军官,却因为这场廉政改革而失去了继续包养我的能力。
他很快就财力不支,断掉了跟我的交情,不久之后,又停掉了给我们的生活费。
我和女儿只得搬出市中心的公寓,转而住到更廉价的西南城区。
啊,亲*的,我请求你千万不要自责,千万不要难过!这不是你的错,绝对不是!
那是你的工作,是你必须做的事情,廉政改革是对整个军队和所有人类都好的事情!而我,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无能依附才活该成为这场变革的牺牲品而已。
亲*的,你一定、一定不要责怪自己!请千万不要误会,女儿的死和你的改革一点关系都没有!
搬到廉价公寓后,她就开始有些闹情绪,你知道,这孩子养尊处优惯了,受不了这种苦。我本以为她是还不习惯环境,等到住得久了,就也磨练出来了。
同时又在附近的裁缝铺里找了些缝缝补补的活,一心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到了工作赚钱上。
谁知,她的不适越来越严重,脾气越来越暴躁,每天晚上都呻。吟哭泣。
天啊!我最初还以为她是在任性骄纵,还骂她、打她!谁知道……谁知道她是吃了有病毒的水果,那时就已经染上瘟疫了啊!
我居然那么粗心,一直都没有发现她的病情!直到她开始浑身发热、呕吐,我才发现她的身体上早就长满了毒斑!已经是瘟疫的最晚期,即使注射疫苗也无力回天了!
全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粗心大意才让她……才让我们的孩子死去的!
天啊,但如果这是对我破坏别人婚姻的报应,那为什么不报复到我的身上,为什么要折磨我的孩子、带走我的孩子呢!?她是无辜的啊!
我的手颤抖得太厉害了,亲*的,请允许我休息一下,再好好说完心里最后的话。
亲*的,我的女儿死了。从今以后,我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去*,只有你。
可是,你是我的什么人呀?
什么也不是。
你从来没有认出我。
只是挺着你那笔直的脊背,从我身边走过,不停的走啊,走啊,永远都不会停下来。
我知道,你那宽阔沉稳的肩膀上,背负着我所无法理解的使命与重担,你是不会为我这种女人停下脚步的。
我也不会去阻拦你。
只不过,女儿死了,从今天起,我又要变成孤零零的一个人了。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孤单。
我只希望你能知道……不,只是隐隐的感觉到就可以了——我是多么,多么的*你。
亲*的你,从来都不认识我的你啊。
我*你,但,这与你无关。
你今后一定要继续坚持你所选择的道路,继续……
对不起,我写不下去了。
我从来都不是个会说这种冠冕堂皇的大道理的人,亲*的,我是个小女人,不懂国家大事,只知道*。
现在,我已经*得好累了。
就此搁笔吧,亲*的你啊。
保重。
——一个陌生女人】
啪沙。
手指不受控制的一抖,手中厚重的信纸随之脱落,沙沙的散落了一地。
一口气将长长的故事读完的艾尔文,眼前蓦地发了一阵黑,他猛地将头仰靠到椅背上,用手捂住自己的双眼。
好久好久,才慢慢缓过神来。
彻夜未眠的大脑还在钝痛着,如今,又像是闯进了无数条毒蛇在撕咬着他的脑神经一样,疼的冷汗直冒,痛不欲生。
他感到强烈的感情在内心激荡,信中的文字不断浮现在眼前,然后,组成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衣衫褴褛的女孩,那个朴素清纯的少女,那个美艳华贵的女人。
三张面孔混乱的交织融合在一起,最后变得模糊一片,怎么都看不清她真实的模样。
他感到,自己像是被人用手狠狠按进了深深的水底,被水蛇缠住了脖颈,粘稠而窒息,眼见着即将就要活活闷死在这近乎喷涌而出的炽热情感里——然后……
嘭!
办公室的房门忽然被人很无礼的一把推开了。
“三七分伯伯!”
清脆稚嫩的声音,简直像是天使的吟唱一样,救赎般将他从那绝望的水底一把拉了上来!
艾尔文喘息着从手掌中抬起脸,立刻就看到了一头明亮的金色卷发,穿着粉色长裙的女孩叽叽喳喳的嚷着什么,朝自己跑了过来——
「她像你,聪明又认真,学什么东西都又快又好……当她穿着雪白的绸衣,摇晃着粉色的裙摆翩翩起舞时,简直就像一个小天使一样圣洁美妙……」
“大伯伯你做人可别太不厚道了!我是答应了要帮你们译书,可也不带这样滥用童工的喂!那个坑爹的王国宪法上都有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写着——全国公民都应享有每周至少一天的假期!加班可是要付三倍工资的加班费的!凭什么我就要每周七天无休无假还连个车马费补贴都没有的跟你加班啊!不干了啦!人家要休息!”
「她又像我,时而贪玩任性,又淘气狡黠,玩起恶作剧来,时常连我都被她耍得团团转!」
“喂!你倒是搭个腔啦伯伯!别躲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听!”
「你看,她的嘴巴是多么厉害。明明才那么小,就总是语出惊人的让我都招架不住。」
“我告诉你,今天你不给我好好安排个固定假期轮休表的话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哦!有没有在听啦,三七分……诶、诶诶?!”
奥拉双手环胸,气呼呼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忽然被一直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的艾尔文一把抱了起来。
她被抱得双脚离地,悬在半空吓了一跳,正准备尖声大喊“救命啊杀人啦三七分伯伯终于兽。性大发要现出原形了呀!”的时候,却发现艾尔文将脸深深埋进了自己瘦小的肩膀里。
他的额头好烫,好像是发烧了。
但是抱着她的手臂却用力得要命,几乎把她勒的说不出话。
奥拉悬在空中手足无措的了一阵,忽然感到脖颈间,有几滴滚烫的水珠顺着她的脖子滑到了衣服里。
烫得她浑身一抖。
“……伯伯?”
奥拉终于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
虽然还搞不清状况,但她还是下意识的学着妈妈过去的姿势,用小手轻轻拍了拍艾尔文宽阔的脊背。
“不、不要哭啊,妈妈说过,男人是不可以哭的。”
“……啊?呵,男人也是人,为什么不能哭?”
“因为妈妈说,男人流下一滴泪,就代表着他的背后有一个女人为他流了一辈子的眼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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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男人是不可以轻易落泪的。”
“……你的妈妈,真是个不得了的女人。”
“嗯!伯伯你也这么觉得吧!”
“一定……也很不容易吧?”
“……?什么不容易?”
抬起头,艾尔文看着女孩茫然单纯的眼睛,沉默良久,然后轻轻跟她说了句“没什么”。
刚刚看到奥拉不满的鼓起脸似乎想要继续追问下去的时候,办公室的大门就再次被人一把推开了。
“团长不好了!——诶?奥拉小姐为什么也在这里?”
年轻的助手凯西惊慌失措的冲了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艾尔文轻轻将奥拉放下,再次直起身看向助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无波。
“啊,是、是有大事了团长!刚刚我给你的那些信你都看了吗?!”盯着艾尔文和奥拉看了半天的凯西这才像惊醒似的,再度慌张了起来,大喊道,“刚刚门卫告诉我,那里面参杂了一封来自西南瘟疫疫区的信啊!您碰了那个吗?该不会碰了吧!快、快点消毒啦,说不定会感染的!!!”
艾尔文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旁的奥拉就大惊小怪的尖叫了起来——
“什什什……什么?!大伯伯你碰了有瘟疫病毒的东西又来碰我!?救命!凯西姐姐快把消毒水给我!!!”
“谁是姐姐啊!老子是纯爷们儿!”身材长相过于清秀的助手小子愤怒澄清真身!
“随便怎样都好啦快把消毒水给我!”
“这是给团长用的啊小混蛋!给我到后面去排队!”
“艾尔文叔叔才不会那么小气呢,让我先用啦!”
“为什么这种时候就突然叫人家‘叔叔’了!”
艾尔文苦笑着制止了两人幼稚的争吵,然后将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