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萝莉控-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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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顾着工作都不知道跟女儿好好交流的爸爸最差劲了!——现在您居然还说——‘没有心思去考虑她会不会生病’?!”
“……………………”
好吧,这下他是真的稍微有点被震住了……
虽然佩托拉那噼里啪啦一大堆快得跟子弹似的演讲他一时还没全部消化过来但是……
“我并没有说不在乎她生病的问题吧……”
——不要以为把扭曲真相的话放在长篇大论的最后面我就听不出来了喂……
“那才不是重点——”
佩托拉气呼呼的鼓起脸,正准备再继续给他那个不开窍的脑子说教些什么——这时,她忽然抬起头,看到了利威尔脸——面无表情的锋利眼睛和紧抿的嘴唇。他正以一个过于随意且亲近的姿态环胸站在自己的面前,直直的凝视着自己。
她的薄脸皮瞬间就轰的一声烧着了。
——话、话说回来,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像、像个什么似的跟兵长讨论育儿问题啊!
佩托拉两颊通红的僵在奥拉的床头,紧张到微微发抖的强撑着又给奥拉换了次毛巾。最后到底还是在利威尔的“你的脸怎么也这么红?该不会被传染了吧?”的关心下,低呼着一把拍开利威尔试图探她额头温度的手,像只做了亏心事的耗子似的跌跌撞撞的逃了出去。
利威尔揉了揉有点被拍痛的手腕,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睛。
“……小利是笨蛋……”
这时,一直在迷迷糊糊的浅层睡眠中听着二人对话的奥拉终于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蓝灰色的眼眸艰难的睁开一条缝,溢出莹莹水汽,责怪的看向利威尔。模糊不清地嘟哝道:“你明明知道佩托拉姐姐很喜欢你呢……还总是故意跟她调情逗人家……”
小姑娘的直言直语总能通透的刺穿成年人所有的伪装。
“谁在调情啊?小屁孩。”
但利威尔的反应却很淡定,冷冷的骂了她一句,然后若无其事的起身走到桌边拿起了开水壶,头也不回的说。
“既然醒了就给我起来喝药,大人的事你少管。”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一阵沉默。
利威尔古怪的回过头去,看到奥拉已经歪在枕头上再次睡着了。
高烧使她的脸颊泛起病态的嫣红,因为鼻子被堵住而不得不艰难的张开嘴大口呼吸,同样病得血红的嘴唇里呼出一阵阵热气。
“喂,别给我装睡,起来喝药!”利威尔试探的呵斥了两句,依然没有得到回答。
伸手摸摸奥拉的脸颊,烫得像颗熟鸡蛋——果然是真的失去意识了。
“真是的……只会给人找麻烦。”
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利威尔放下手里的水杯和药,坐到床边帮奥拉掖了掖被角,然后久久的凝视着她的面颊。
被汗水濡湿的刘海,还有痛苦的呼吸、在睡梦中轻轻咳嗽的模样。看得他心里也沉甸甸的,像压了块滚烫的石头。
“快点好起来啊,蠢货。”
利威尔微微低下头,屈起食指轻轻理了理她额上的乱发。低沉的嗓音透过空气,一点点渗透进了奥拉的梦里——
“你再这么睡下去,我们可就要出墙了。到时候如果还没把你想说的话告诉我,那不就白生这么大一场病了吗?”
奥拉在梦中痛苦的皱了皱眉头。努力翕动了两下嘴唇,最终还是无声无息的被感冒病毒给打晕在枕头上,陷入了沉睡。
………………
…………
……
最后,奥拉终究还是没能赶在他们出墙前好转过来。
虽然已经恢复了意识,但在医生的“给我好好在床上躺着绝对不能吹冷风!”的命令下,她只得被厚厚的衣服裹成了一只小熊,关在房里,等到从清晨的昏睡中蓦地惊醒时,利威尔班的诸位已经骑着马消失在了淡淡的晨雾之中,只给慌乱的贴在窗玻璃上的她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
艾伦代她向所有人转达了她沉痛的心情——
“‘连把出墙日期推后一两天这点小事都不肯答应的三七分伯伯是讨厌的大坏蛋!’——她这么说。”
在启程前往新总部和大部队汇合的路上,艾伦模仿着奥拉尖细的嗓音说出这句话,把利威尔班的几位惹得哈哈大笑。
欧鲁笑得格外的大声,一边还很是扬眉吐气(?)地笑道:“那个嚣张小丫头也有今天!”
然后艾伦的脸忽然就像乌云过境似的黑了下去,抑郁地在后面补上了一句:“但是她还说……为了弥补这次没能出来送行的遗憾……她决定在我们回去之后要做一桌‘大餐’犒劳大家……”
畅快的笑声顿时碎了一地……
看着马背上的几位前辈脸色发青的模样,艾伦有些坏心眼的在心里偷笑了一把。
然而还不等这个被压迫许久的新人多偷笑一会儿,一道阴森森的声音就再次将他打回了原型——
“我看你的心情好像挺好的嘛,艾伦?”
一回头,就看到利威尔冷冰冰的死鱼眼正杀气四溢的盯着自己。
艾伦赶紧把脑袋摇得像马尾巴:“没、没有的事!”
“那就好。”利威尔策马加快两步,在超过艾伦之前冷冷的斜睨了他一下,沉声警告,“别把墙外的战场想得太轻松了,罩子给我放亮点。”
“是、是!”
又被领导训了……
艾伦挂着冷汗垂头丧气。
后面的佩托拉赶紧打着圆场追了上来。
“嘛……也没有必要太过紧张哦,艾伦。”
有着温暖发色与瞳色的少女,笑容也暖和得像太阳似的。
“无论如何,你是在训练兵团里也能取得前五名优秀成绩的训练兵。成绩是不会骗人的。只要拿出你在训练时的好状态来就一定没有问题的!”
佩托拉的鼓励让艾伦像只受到表扬的金毛犬似的,立刻就兴致勃勃的摇起尾巴了:“嗯!谢谢你前辈!”
“啊哈哈……前辈什么的……都说了不要再用这种拘谨的称呼啦。”
他们两人过于友好的气氛让一旁的欧鲁很不爽的啧了啧嘴。
将马头一拉就咯噔咯噔的靠近了过去,干咳一声,打断了艾伦和佩托拉的对话。
“说到104期的训练兵,这回还真是不得了啊。据说前十名里有八位都放弃去宪兵团加入我们了?”
“啊,是的!”
“不错嘛小子,看来你在同龄人里还挺有号召力的——这种好事以前可从来没有出现过。”
“不,哪里……这并不是我的功劳……”艾伦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支支吾吾的说道,“只是大家在经历了之前的战斗后都自己醒悟过来了而已。我们是为了自由而自愿踏入战场的!”
话刚说完,欧鲁立刻就很不给面子的哼了一声:“真矫情!”然后调转马头跑开了。
艾伦被他给弄得很尴尬。
佩托拉无奈的苦笑了两声,也拉着缰绳小跑开了。
突然袭来的寂静让艾伦有些僵硬。
他垂头丧气了一会儿,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被注视感。
一抬头,立刻就对上了利威尔古怪的视线。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利威尔这样盯着看了。
艾伦一直都搞不懂利威尔兵长为什么总是这样阴森森的盯着自己,又不敢去直接问。
于是就这样盯着盯着,倒也习惯了……
艾伦努力抽了抽嘴角,冲利威尔干巴巴的笑了一下就准备埋下脑袋假装认真策马赶路。
然而,就在视线扫过利威尔胸口的瞬间,一道异样的反射光吸引了他的视线。
“咦?”
艾伦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惊讶的问。
“利威尔兵长——你胸口的那个,是什么?”
细细的玻璃的光泽闪现在利威尔胸口,那是艾伦所熟悉的东西,所以他很快就认了出来——
“这不是……奥拉的弹珠吗?”
“啊?”
利威尔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头,将那颗从衣领里跳出来的弹珠拿起来了看了看。
“是吗,果然是那丫头干的好事。”
“咦?这是什么意思?”
“是前两天我回来之后的事。一觉醒来这玩意儿就被圈到我脖子上了,果然是那丫头偷偷做的。”
——就在那天奥拉蹲在他房门口等他回来的那个晚上,进入睡眠的前夕他曾经感觉到脖子凉凉的,那应该就是奥拉往他脖子上挂这东西的时候吧?
“真是麻烦!绳子做得又粗又短,扯都扯不下来!”
利威尔露出嫌恶的表情拽了拽那条串着弹珠的、由三股细线仔细编织成一条粗线的漂亮绳子,然后心不在焉的准备将其塞回衣服里面去。
却被艾伦的声音制止了。
“那个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奥拉的幸运球呢。”
他眨巴着绿眼睛一本正经地说。
“玩弹珠的时候通常都有将一颗特定的珠子留到最后不使用的习惯,就像坐镇后方的幸运物一样保佑游戏中能有好手气,所以就被称为幸运球了——兵长你胸口的那颗,如果是金色的玻璃珠里面镶嵌蓝色的花纹的话,那就是奥拉的幸运球了。”
利威尔被少年那段一本正经的游戏介绍给弄得愣了愣。
下意识的垂下眼睛去看——的确是非常漂亮的、染成金色的玻璃珠,里面飘逸着的一道水蓝色的花纹。光是看到就能让人联想起奥拉那头漂亮的金发和水润的蓝眼睛,难怪会被她选作幸运球了。
而且,托艾伦的详细介绍,利威尔也明白奥拉急着想要告诉他的话是什么了。
这也难怪。
经历了之前那场灾难,亲眼目睹了太多死亡的奥拉已经明白调查兵团每次墙外调查时所遭遇的凶险是个什么概念了。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利威尔的每次出门都抱着“只是去出差而已嘛”的态度。
这一次,她大概是想赶在他们出墙前当面向他们送行并且祝福吧?
——但是……
“那又怎么样?”
利威尔冷漠的斜眼看向艾伦,一边再次用力拽了拽那条结实的绳子,嫌恶道。
“管它是幸运球还是倒霉球,还不都是一颗在泥巴里打滚的脏珠子!好像谁很想要似的——老子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种无聊的装饰品。”
然而,艾伦却清晰的看到。他一边没口德的说着这种糟蹋奥拉心意的话,一边却又小心翼翼的将珠子重新塞回了自己的衣领里,贴身挂着。
——说什么‘绳子太结实又太短所以扯不断’。就算再怎么结实它也只是条绳子而已吧?如果真心想要弄断的话,用剪刀剪也好菜刀剁也好,方法明明有无数种啊。
“兵长这人还真是……有够可*的。”
一秒钟后,艾伦立刻被自己心中刚刚浮现出的惊悚想法给吓出了一身冷汗……
“艾伦你对奥拉已经很了解了嘛,该不会真的有在为将来和她结婚做准备?”
大概是因为距离新总部还有段距离。一旁的埃尔德又没话找话的挑起了一个闲聊的话题。
却意外得到了艾伦苦笑摆手的回应:“不……奥拉前段时间好像已经宣布她不想嫁给我了。”
语气中颇有些松了口气的味道。
“咦?!”
——却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艾伦你小子挺有能耐的啊!是你劝服她的?居然连奥拉那个倔性子都能摆平!”
“不不,不是我!”艾伦赶紧澄清,“是……呃……前段时间,新兵征兵结束之后,她跟着我碰巧……真的是碰巧的!遇到了我以前在训练兵团的朋友……”
“?所以……?”
“所以说……她碰到了三笠。嗯,就是新兵三笠…阿克曼。”
艾伦苦恼的垂下眉毛,似乎不太想再去回忆那天“火热”的对决情景。
“三笠是我的家人,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个那个……简单来说就是,她和三笠很合得来!然后三笠又是个很擅长推心置腹开导后辈的人……(说谎的艾伦觉得自己的鼻子好像有点变长)……所以她就把奥拉给说服了!”
“哦?是吗……”
不太了解新兵情况的利威尔班对此并没有觉得异常,只是深感“没好戏看了啊”而无趣的耸了耸肩。
至于真实情况中,奥拉是怎样在跟自己手牵着手时和三笠不期而遇,两个女人(雾)是怎样电光火石噼里啪啦的视线交锋,三笠是怎样一副正房妻子遇见小三的语气向自己质问“这个小丫头是什么人!?”,奥拉是怎样不甘示弱的抱着自己的胳膊反击“这个老太婆是什么人 ?'…87book'!”,然后两人又以一个何等超常的语速不带脏字儿的互相讥讽辱骂了老半天之后才被匆匆赶来的阿明圆场——之类的事情,艾伦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然利威尔班的诸位知道比较好……
毕竟三笠当时用看巨人后颈肉的眼神削着奥拉的脸情景……让兵长知道了的话,他一定会削了(朝三暮四脚踏两条船的)自己的吧……
不过,奥拉松口放弃了对艾伦的追求(雾)这件事情倒是真的。
就在遇到三笠和阿明他们的当天,回到旧总部时,低头不语了一路的奥拉忽然抬起头,面无表情的对他说:“算了。我不要你了。”然后就甩开他的手啪嗒啪嗒跑走了。
从那之后,虽然也会缠着他陪她玩,却再也没有一脸单纯无辜的对他丢出那些各种重口的调。情求婚(?)的话。
对于这件事,艾伦也觉得挺莫名其妙的。
这个粗神经的男孩子当然不会明白。
敏感如奥拉,她当然在看到艾伦和三笠阿明他们相处时的融洽气氛的瞬间,就意识到了他们之间情感羁绊的深厚,是自己永远都比不上的。
用奥拉自己的话来说就是——那既然他已经有主了那我也没有办法啊。小三什么的最讨厌了,我才不要做呢!
于是这一份姻缘就这么不了了之了。(雾)
“是这样吗?”
完全不了解真实情况的埃尔德不以为意的接口道。
“我们之前还没注意,奥拉跟你在训练兵团的那些老朋友相处得很好吗?”
“啊,是的。”
——这倒是事实。
艾伦很有精神的点头道。
“她和阿明……我指的是阿明…阿诺德,聊得很投机!听阿明说,奥拉还教给了他一个叫‘三色原理’还是‘四色原理’的东西……好像是一种数学原理吧?阿明高兴得不得了呢,还大夸她是天才。”
“啊,那个阿诺德吗?据说是个很聪明的新兵,团长也很看重他。怪不得能和奥拉合得来,真是对高智商小伙伴啊哈哈。”
“呃,的确。但是……”艾伦的脸色变得有点僵硬,“自从奥拉问他是不是艾尔文团长的私生子之后,他就不太理她了……”
“……”
“她和萨沙…布劳斯也处得很好,但是自从她在萨沙吃饭的时候告诉她面包和酸奶这些食物都是细菌发酵成的,还详细描述了细菌的恶心程度之后……萨沙也不太理她了……”
“……”
“她好像还挺喜欢让…吉尔斯坦的,一直都在调。戏……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让好像很怕她的样子?从一开始就在躲着她的说。”(虽然看让吃瘪对艾伦来说是很愉快的事)
“………………”
利威尔班的诸位陷入了长久无语的沉默。
“以前还不觉得……我们的小奥拉原来是这么擅长让人讨厌的姑娘吗?”
“不……我倒觉得她是故意的……”
“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
“大概是因为……护犊子吧?”
“哦哦——”
众人一齐将视线投向罪魁祸首的艾伦…耶格尔。
“诶诶?什么……又是我的错吗?!”
艾伦手足无措的差点从马上跌下去。
从来没人告诉过艾伦,他那个慌张茫然战战兢兢的标准新人模样真的很容易激起老兵欺负人的欲。望。
欧鲁他们很快就忍不住坏笑地揶揄起来。
“是啊,很明显小奥拉是在吃你的醋啦——因为她一直都把你当做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宠……我是说朋友,结果你却一遇到老朋友就把她丢到一边了,她当然会难过嘛!”
“啊啊,又是旧情又是新人,你还真是个有够风流的小王子啊?”
“小心别把小公主惹得太生气哦,她报复起人来可是比黑寡妇的手段还要可怕的啊哈哈哈!”
可怜的小少年被他们口无遮拦的调。戏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嚷嚷着“请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却根本没人理他。
直到一直在前面沉默骑马的利威尔终于忍无可忍,阴森森的从嘴角里飘出一句:“说到奥拉的报复,你们现在需要担心的,应该是回去之后她会用什么样的‘大餐’来‘招待’我们的不告而别吧?”
——立刻就把前一秒还欢快无比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利威尔在众人黑云压顶的沉默中满意的哼了哼。
然后收敛神色,拿出一个长官的语气对他们厉声命令道:“玩笑留着回来再开吧。现在都给我好好集中精神,要出墙了!”
“是!”
………………
……嘭嚓!……
这时,调查兵团旧总部的厨房里,正在拼命摇晃着辣椒罐将辣椒粉撒进馅饼里的奥拉忽然一阵恍惚,两手一抖——
玻璃制的辣椒罐在她的尖叫声中砰然坠地,碎得一塌糊涂。
“啊啊!糟糕!”
奥拉懊恼的嘟哝着。
“还想用这个好好‘款待’一下欧鲁叔叔那个大嘴巴呢!”
——没办法。
为了不被利威尔请来看管她的阿姨发现,奥拉只得匆匆从垫脚的椅子上跳下去,抓来扫帚和抹布就开始擦地。
然而抱着扫帚一回头,她的大脑忽然被眼前的景象狠狠震懵了一下——
鲜红的辣椒粉从碎罐子里飞出,撒满了厨房的地板,映衬着干净的墙壁、橱柜显得格外触目惊心的,简直像是撒了一地的鲜血一般。
鲜红鲜红的颜色直直的刺伤了她的眼睛。
奥拉抱着扫帚杆儿,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
她揉了揉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又不是杀人案现场……真是的。”
然后重新振作精神,拿起扫帚去清扫了。
但是,满地的辣椒粉一扫就纷纷扬扬的飞了起来,甚至飘进了她的眼睛里,把她的眼睛和皮肤染得火辣辣的痛,痛得掉出眼泪。
等她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辣椒粉刺激着她的眼睛不停的掉眼泪,哭得收不住,又莫名的越哭越难受,越哭越伤心。即使在阿姨的帮助下,身上脸上的辣椒已经清洗干净不再刺痛了,却依然无法停止哭泣。
哭到后来,连她自己都弄不清这到底是为什么了。
只知道,心里好难受,莫名的难受,难受得不得了,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她哭得茫然无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她的心里慌得厉害。
她不知道。
就在同一时间,Wall Rose外的巨木森林里,利威尔正面无表情的,从佩托拉的尸首上方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