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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才不是萝莉控-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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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真是超可爱!”

佩托拉笑眯眯的说着,然后期待的问道:“昨天她没有被你赶回去,也就是说成功和好了吧?真是的,那个孩子还真是喜欢兵长你呢。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女儿多好啊——我们宿舍的那几个姐妹都羡慕死你了!”

佩托拉自顾自的感慨了半天,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茫然的看过去,利威尔捏着杯子,仍然在面无表情的喝着水,细长的眼睛里一片冷然。

“兵长?”佩托拉意识到了不对劲,左右看看,小小的单人公寓里一片安静,一个人影也没有,“奥拉呢?叫她出来吧——你看,我们昨天才上街给她买了条新裙子,大家都说她穿上一定会很可爱呢……”

“没那个必要了。”

利威尔忽然出声打断了她的话,眼神冰冷的斜睨着窗台上的被子。

“我已经把她送走了。”

“诶、诶?送走?送到哪里去?!”

“这种事情你不用管,反正不是人贩子。”

“但是这么突然也——!”

“佩托拉,你走吧。”

然而,利威尔叹息着,用不耐烦的语气下了逐客令。

搁下手里空掉了的茶杯,他兀自起身走到窗台边,继续在阳光下拍打被子上的灰尘。浮尘飞舞。利威尔细长的黑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把那个裙子拿去扔掉,已经是没有用的东西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个虐章……这个矛盾是非常必要的剧情,因为兵长的那个性格必须得经历一点儿醍醐灌顶(?)之后才能真正接受奥拉啊。

至于他的异常和恐惧的原因——如果有妹子还是看不明白的话(有吗?),我会在下一章里作更详细的解释的0v0

☆、雨中人

那一天,佩托拉欲言又止地在利威尔家磨蹭了很久。

利威尔并没有赶她,只是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从早上七点到中午十二点,直到利威尔拿着勺子站在厨房门口问道“要留下来吃饭?”之后,她才幡然醒悟般,慌张的摆了摆手,结结巴巴地说着“对不起打扰了”,匆匆起身准备离开。

然而跑到门口之后,利威尔刚刚舒了口气准备回厨房继续煮菜,佩托拉却忽然停下来。

她在门口转过身,犹豫着冲利威尔说道:“虽然我说这种话很没大没小但是……兵长,你不该把她送走的……”

利威尔淡淡地看着她,表情和声音都冷静得毫无异样:“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觉得,您需要她……”

佩托拉说这句话时,脸上的神色就和那晚的奥拉一样——和那双蓝灰色眼睛里的怜悯眸光一样。让利威尔的胸腔再次焦躁了起来。

她们在怜悯他什么?

真要解释的话,无论是佩托拉还是奥拉,对此事都还没有了解到能顺利用言语表达出来的地步。

那个事实就是,无论利威尔兵长是一个多么强大的人,在战场上也好、审判席上也好,都能维持冷静的思维去战斗反击,好像无论发生多么紧急的意外他都不会惊讶似的。

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罩门。

无论谁的灵魂之中,总有一个地方是柔软脆弱到不堪一击的。所以才需要用层层铁甲将其保护,不为人所知,并在平日里呈现出强悍无敌的模样。

然而在那个罩门被人触碰的那一瞬间,却会因为陌生而刹那惊恐失措,如同胆小的鼠类一样——顾不得什么形象或未来,一心只想快点逃离,逃离那个触碰到他弱点的人。

利威尔的那个罩门,名为“亲情”。

倒不是那种“因为曾经受过伤所以再不会与任何人发生感情了”的中二狗血情节。

只不过是因为——太久没有体验过这种微妙的情感了,奥拉给他带来的这种亲密感来得快,太陌生,又太莫名其妙。以至于让他感到恐惧。这种恐惧迫使他不愿再思考,慌慌张张地就把她远远扔掉了。

但是所谓亲情就是这么一种感情——即使没有言语,没有誓言,仅凭一个微笑一条热毛巾就能将其温暖的传达出去。

现在的利威尔的大脑之中,尚且还没有这个概念。

………………

…………

……

佩托拉没有对利威尔的选择与生活指手画脚的权力。

后来,虽然面对利威尔时的表情和态度总有些尴尬,但是对奥拉的事情,她也不再发表任何评论或看法。

生活依然在继续。训练,任务,检讨会议。这才是正常的生活。

那个性格奇怪的金发女孩,就这么如同昙花一现般消失在了他的生活之中,再无音讯。

那是当然的,因为利威尔将她送去的地方,是地处Wall Rose最北边的一片森林,距离调查兵团的本部是天南地北的两个地方,他骑了一早上的快马才赶到的那里。然后将还在熟睡中的奥拉交给了林场的主人——一个中年无子的地方管理员。

他早就打听到了这个求子心切的家庭,只是之前一直抱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犹豫心态,给自己找着“今天太忙还是等明天再说吧”的理由拖延到了现在。

直到他被奥拉的“感觉就像爸爸一样”那句话给震得失去了一切耐心和理智。二话不说就直接把她带了过去。

林场管理员一家惊讶却客气地接待了他,在他将怀里的奥拉放到他们家沙发上时,夫妇二人脸上露出了惊喜交加的神情。看着利威尔的眼神顿时变得像拜送子观音一样——让利威尔小小的不爽了一下。

——应该没有问题了。

利威尔后来一直在想。

——虽然不是中央高官,但也算是捧着俸禄的铁饭碗吃喝不愁;没有亲生子嗣,所以会好好疼爱她,不会偏心或者虐待;而且地处最北方,和团长司令他们预测的下一次巨人可能攻入的方向完全相反。如果再有危险袭来,他们也有足够的时间逃进Wall Sina。

利威尔自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

这个意外的闹剧和意外的人,也该像生命中一场不期然的小雨一样,下过了就过了,待到积水蒸发成云,大地还是会再次恢复到从前的样子。

所以说,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能把她忘记了吧?——那双闪烁着尖锐美感的蓝灰色眸子,还有胸口不时闪现出的、空虚的疼痛感。

………………

…………

……

“唔哇哇哇!好大的雨!”在瓢泼暴雨之中,佩托拉猛地往前一冲,终于躲进了屋檐之下舒了口气。

紧接着,雨中又有几个人影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

“可恶……鞋子都湿透了!”埃尔德…琴拿肩上的披风遮着雨跑到佩托拉身旁站定。

随后,皮肤比较黝黑的君达…修兹也成功到垒,一边抖着身上的水珠一边抱怨道:“啊啊,所以我才讨厌夏天。”

“切,你们还真是没用。”

说话间,欧鲁…波扎特闲庭信步般,在雨幕中慢悠悠的朝他们走了过来。虽然都已经浑身湿透了,但还是硬装出一幅冷艳高贵的模样不屑冷哼道。

“优秀的士兵怎么能连这么点儿小雨都受不了?”

躲在屋檐下的三人无语的看着他,最后还是君达…修兹首先开口吐槽道:“欧鲁,拜托你不要再模仿兵长的语气了,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你装得一点都不像!快点躲进来!小心感冒啊喂!”

欧鲁还在死撑:“切,我可是坚持高强度锻炼的士兵,和你们这种孱弱的人才不一……”

“你们在干什么?”然而不等他说完,一阵得得的马蹄声便由远及近,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嘶鸣停在了雨中。

高大的黑马马背上,利威尔细长的眼睛在雨衣帽子下冷冷打量着他的特别小组成员们。

“啊,兵长!”

四人在屋檐下立正行礼。

利威尔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利落的从马背上翻身而下,轻巧落地。挥手将身上宽大的雨衣一揭,他随意的甩了甩头发上的雨珠,一边将有些淋湿的刘海往后抹,一边对四人简短地命令道。

“都进来吧。”

然后率先大步走进了单人公寓,留给四人一个各种霸气侧漏的背影。

“看到了没有?这才叫真有范儿!”君达…修兹笑着揶揄刚刚淋成落汤鸡的欧鲁。

然而带着一脸“咱们老大真是帅呀真是帅”的骄傲神情走进单人公寓的四人,在站到利威尔房间门口的瞬间,就集体石化了——

“看什么看?”

湿漉漉的头发像中年大妈似的用厚厚的毛巾层层包裹,利威尔在从门口走进来的短短半分钟里就已经把(明明只湿了袖口)的衣服鞋子全部换掉了。裹着一身印着小熊花纹的睡衣,他一本正经的在门口铺上了好几层厚毛巾。然后阴沉的盯着他们脏兮兮的靴子,杀气四溢的强调:“都给我在这儿把鞋子上的泥巴擦干净了再进来。”

刚刚还在揶揄欧鲁的君达…修兹把嘴边的话咕咚一声咽了回去,抽搐着嘴角,他结结巴巴的又挤出了一句:“真、真有范儿啊……”

不知是谁悄悄的说了句:“睡、睡衣好可爱……”

大家拼命地憋住笑。

……

现在的利威尔特别小组虽然在墙外任务时是一起行动的精英队伍,但是因为人数太少,暂时还没有达到能够拥有单独会议室的程度。

再加上除了身为兵长的利威尔有单人公寓之外,其他四人住的都是集体宿舍。所以每次任务前夕的小组讨论会议都是选在利威尔的公寓内进行的。

只要习惯了他那个神经质的洁癖毛病,在他的公寓里开会也是件挺舒服的事——这个干净到连阿米巴原虫都生活不下去的房间,总比那个不知道哪个抽屉里还藏着烂果核的公用会议室要好多了。(这也就是兵长大人拒绝使用公用会议室的原因)

“现在直接开始吧。”已经换上一身齐整军装的利威尔恢复了平日里的威严长官模样,一边垂眸翻阅着桌上的几份文件一边说道,“这次墙外任务还是继续上次对Wall Maria遗址的探索。上一次伤亡那么大却只前进到了C区域……”

“中央的人对此意见很大呢。”埃尔德皱眉说道。

“这回应该要加大力度,争取获得更多进展吧?”

“不。团长特别强调这回不可以求快冒进。”利威尔严肃的扫视着四个同伴,沉声说道,“太过心急只会造成更大的损失,这次还是要稳扎稳打,向难面慢慢推进。”

“是!”

“至于这次的行军队形……佩托拉,图表在你那里吧。”

利威尔看着桌上的文件,头也不抬的朝佩托拉的方向伸出了手。

然而悬着手等了半天却也没见反应,利威尔不满的抬起头,正好看到旁边的君达…修兹用手肘碰了碰佩托拉,她才从发呆中蓦地惊醒。

“啊、啊?啊!图表吗,图表在我这儿……诶?”

佩托拉手忙脚乱的翻着背包,却老半天都没有找出来,急得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利威尔皱眉合上了眼睛,冷冷说道:“够了,不用找了。”

自从他把奥拉送走之后,佩托拉就一直都有点儿闹情绪。利威尔本想着过段时间应该就会好了所以没有管她,但是她要是在这种状态下出墙去可不太妙。

——这次要不要把她留在本部呢……啧,本来人手就不够用了!

利威尔想起了奥拉。那个在小巷口遇到的,脏兮兮的小女孩。如果不是遇到了她的话,现在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事了。

——真是会给人惹麻烦!

利威尔烦躁的在心里骂出了这句“毫无良心绝对会遭天谴半夜鬼敲门”的话,然后刚刚骂完,砰砰砰的敲门声便如同命运的审判般炸响——

“诶诶诶?!”

欧鲁被吓的大叫了一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一旁的埃尔德嘲笑他胆子怎么这么小,却被欧鲁惊讶的视线引到了他身后的窗户上——

砰砰砰!

“诶诶诶!!!”埃尔德也被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原来被敲的不是门,是窗户。

滂沱大雨之中,玻璃窗被人用力敲得砰砰做响。

轰隆一声闪电划过——在冰寒的闪电光下,玻璃窗外清晰的印出了一个阴森的鬼影!

“啊啊啊啊——鬼啊!”三个大男人吓得失声尖叫。

“啊!”娇小的佩托拉妹妹只轻细的惊呼了一声,然后猛地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兵长!你看那是——”

那个阴森的鬼影,有着一双极浅的蓝灰色眼睛,哀怨的趴在窗台上,一下一下的拍打着玻璃。纤细的手臂已经失去了力量,拍打的声音也变得颤抖且有气无力。

“兵长?!”佩托拉紧张地看向利威尔,等待他的回应和指示。

然而利威尔的脸上依然漠无表情,他直直看着窗外那个娇小的影子,整张脸都僵硬着不动声色。

佩托拉焦急的看看利威尔,又看看窗外的奥拉,最后干脆不再管利威尔的态度,一捶桌子就冲了出去,将她从大雨中拉进了房里。

浑身从头湿到尾,奥拉在佩托拉的臂弯下瑟瑟发抖的走到了公寓门口。一头卷发被彻底打湿了,奄奄一息的贴在她的小脸上,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惨白的嘴唇被冻得直抖。然而走到门口之后,她却忽然停下脚步,身子一歪,靠到门框上不再走了。

佩托拉慌忙催促她进去换衣服,然而却没有得到回应。她以为奥拉是冻坏了走不动,于是准备去抱她,奥拉却挣扎着拒绝了她的靠近,同时用手死死扣住门框不愿被她拉走。

“怎、怎么了?”

佩托拉焦急的抱着她消瘦的肩膀。却发现奥拉根本没有在看自己。

蓝灰色的眼眸,正哀怨却坚定的直直看着利威尔——她是在等待他的态度,等待利威尔点头允许自己进去。

“奥拉别这样,快跟姐姐进去!”摸着她冰冷得像石头一样的身体,佩托拉忍不住冲利威尔大吼了一声,“兵长!你说句话啊!”

瘦小的身体像风中的叶片般剧烈颤抖,双腿似乎已经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利威尔发现,她的裙摆上沾满了厚厚的泥土已经破烂不堪了,甚至没有穿鞋子,娇小的双脚上满是泥污和伤痕。

——难道她是……

利威尔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门口奥拉,从椅子上慢慢站了起来。

“你……”

吐出这个字的瞬间,奥拉仿佛得到了应允般,松开扣着门框的双手拔腿就朝他冲了过去,一把扑进了利威尔的怀里。

“呜……”

颤抖着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奥拉缩着肩膀,发出了一声隐忍的哽咽。

“你难道是……一个人从北边森林跑回来的?!”

“呜呜……”

然而奥拉却没有回答他的话,疲倦和寒冷已经将这个年幼的小姑娘给压垮了,她的体力和精神已经严重透支,完全是靠着最后一丝意识在支撑身体。

她只知道像抱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抱着利威尔,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骗子!讨厌!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奥拉丢掉!”

稚嫩的声带几乎被冻僵,她的声音颤抖而嘶哑,语无伦次的哭喊。

她那满身的雨水和泥污四溅,把地板和衣服都弄得脏兮兮的。但是这一次,利威尔的洁癖完全没有感到愤怒或不可容忍,反而下意识的扶住了她柔软的身体。

“不可以的!不可以丢掉我!求求你……不可以!妈妈说……捡回来的……活着的东西……就不许再丢掉了!”

她痛苦的控诉像针一样刺穿了利威尔的耳膜,他用力握住奥拉湿冷的双肩,却无法阻止那小小的身体失控般的颤抖不停——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不可以连你都不要奥拉……要和你在一起……我不要住在那个丑叔叔家里……”

捂住她冰冷的双颊强迫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利威尔再次被那双颤抖着的蓝灰色眼睛所震住。

清澈的眼泪从眼睛里无声的涌出,打湿长长的睫毛,然后和脸庞上的雨水汇合,一起划过带着婴儿肥的脸颊,濡湿了利威尔的掌心。

他看到她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发散,疲倦的眨着眼皮,眼见着就要失去意识了。

“不要把我丢掉……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  太过分了……你们……上一章只不过是小小的虐了一下下而已留言就变得那么少了……= =#作者脆弱的小心灵受了无法痊愈的创伤你们谁来负责!QAQ

蛋的,本攻在学校快要被热shi了……眼见就要期末考试了你说我到底是中了什么邪选在这种大家都在停更准备考试的时候开新坑啊混蛋!(摔)拿什么拯救你我的语言学概论!QAQ

☆、未成年人思想政治教育方法

奥拉像一只自己跑回家的弃犬一样狼狈的哭闹一番后,便陷入了昏迷。

佩托拉慌慌张张的从利威尔怀里接过她,帮她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换了身干衣服,严严实实的裹进了厚被子里保暖,还切了些葱夹在毛巾里包住了她的脖子。

但即使做了这么多补救工作,当天晚上,她到底还是病了。

身体和脸都烫成了煮熟的鸡蛋,她满脸通红的蜷缩在被子里,哆哆嗦嗦的呓语着喊冷。

而那一天,佩托拉和特别小组的其他三人对自家兵长也有了一个意外的发现。

从奥拉忽然陷入昏迷开始,利威尔始终都保持着一张毫无表情的扑克脸,将奥拉交给佩托拉洗澡打理照顾睡觉,自己则一副很冷静的模样坐在桌旁继续阅读那份任务文件。

佩托拉本来还在心里不悦地想着“男人怎么都这么粗神经!”结果却在君达他们的暗示之下发现,他面前摆着的那一摞文件从头到尾就没翻过一页。还有,他维持着一个坦然的姿势歪坐在椅子上,却无法掩饰肌肉的紧绷。

佩托拉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弄干了奥拉的头发之后将他叫了过去,借口“奥拉的头发太难打理,我怕弄疼她呢”,并将梳子递给了利威尔。

然后便看着他用轻柔小心到不可思议的动作捧住奥拉的肩膀,让她靠到自己的怀里,然后坐在床边将她半干的头发一缕一缕的梳理整齐,并且耐心的用干纸巾将头发一点点擦干,以免她枕着湿头发睡觉会得头痛。

多么父慈女孝相亲相爱的温馨画面。

佩托拉妹妹无比感动的双手捂脸泪眼朦胧。

特别小组的三个汉子却一脸惊悚得好像看到了一个十五公尺级的巨人在宪兵团的休息室里喝茶绣花。

“等等等等等……这这这这是……佩托拉!你好像是知道什么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兵长吗?那个人是兵长吗果然是兵长吧不不怎么看都不是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等重点不是兵长而是那个丫头吧!佩托拉你快团结勤奋严肃活泼的告诉我——那个女孩子刚刚是管兵长叫‘爸爸’了吧?那不是我的幻听对吧?!”

“请、请你们先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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