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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尘埃时代-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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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可以去欧洲的一些小国玩。”
  因为大国在读大学的时候就玩遍了,导师经常因为找不到我们而臭骂我们一通。
  总经理转了转手上的笔,说到:“我们不准备走得太远。”
  问这个问题有意义么,亚洲能旅游的国家又有几个。
  “不管怎样,不能去韩国。”这是我的底线。
  难道你要让我为韩国的影视事业提供素材么。
  “恩。”总经理想了想,“那就去韩国吧。”
  总经理你是不是一直拿我当反面教材,还是说你一直在逗我。
  “总经理,虽然我知道你组织这次旅游不能没有我的参与,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不去可以不扣工资吗?”
  总经理闭上眼睛小憩。
  我给总经理的评价由渣女成功升级到一个屌丝无比的渣女。
  “你要去韩国旅游?”涂绯丁的嘴角微抽,“这样我们的情况可能更糟糕,虽然我不认为韩国的富二代像□□那样脑回路奇特。”
  “但是他们的中二病显然更严重。”我忧愁地接过柳橙汁,“不过你也必须跟我去。”
  涂绯丁以一种意料之中的表情点点头,还说到:“去韩国旅游会有一个弊端,就是回来以后绝对会被人怀疑纯天然程度。”
  这一点是真理,我严肃地喝着柳橙汁。
  露天小店装潢得精巧清新,然而这种地方最终只会沦为小言多发地点。
  看到柳浔羽坐在隔壁的那张桌子上,我就有预感一定会发生什么。
  涂绯丁看着我身后,用一种低沉的声音说到:“目测马上会有一场战争。”
  那么身后来的肯定是杨迟了,柳菁染应该还在住院。
  杨迟从我身边走过,坐在柳浔羽对面,两个人的对话我们听得不清楚,但能猜得出来。
  “八成是来兴师问罪了,那车子也许被人动了手脚。”我按照一般情节猜测。
  涂绯丁右手撑着下巴,诡秘地笑了笑,依旧看着我身后,说:“你永远无法理解情节的发展有多么变态。”
  恩?二次进化?我怔了怔,看到了从我身边走过的总经理。
  总经理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此时柳浔羽的目光真如小说般写的那样,凉薄得如初春的雪,冰冷而又美丽。
  等等,这种奇怪的描写是怎么混入我的大脑的?
  杨迟站起身来,皱起眉头,与总经理争执着什么,柳浔羽的拳头紧握,似乎要一拳抡上去。
  这才是我的风格没错,我差点内牛满面。
  涂绯丁偏转过头,看着隔壁的一切,幽幽道:“男主角的作死性格迟早会给他带来一个生动美丽而又清脆响亮的耳光。”
  刚说完,柳浔羽也站了起来,给了杨迟一个漂亮的耳光。
  我吸了两口柳橙汁,道:“总经理要是不做点什么真对不起她渣女的身份。”
  于是,我看到总经理眯了眯眼睛,把桌上的冰拿铁泼到杨迟身上,还从包里拿出一张嫩绿毛爷爷,摔在杨迟身上。
  总经理的吝啬程度从她身上的各个角落都得到了体现。
  涂绯丁又转过头来看我,我们俩沉默了两秒,伸出右手,击掌。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渣女有时候还是靠得住的。”我看了看拉走柳浔羽的总经理。
  “更简单地说,这就是女配逆袭记。”涂绯丁看了看愣在原地的杨迟。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花的第五天

  我觉得要使这个故事的三观更奇怪一点的话,我现在应该说:总经理跟柳浔羽在一起了。
  但是为了凸显我还是个正常人,我不会这样YY的。
  去韩国旅游的事情已经敲定了,尽管我特别想给总经理这个渣女两耳光,但是碍于同窗身份,我克制住了自己。
  我才不会说是因为想去尝一尝烤肉。
  值得一提的是。柳浔羽也与总经理一起出来旅游了。
  这次旅游可没有杨迟跟柳菁染,看来女配真的开始走高冷路线,坚定不移地逆袭了。
  隔着一条过道,坐在我跟涂绯丁隔壁的是两个小情侣,女孩眼中带着隐隐的倔强,男孩有些苦恼地看着她。
  我捅了捅涂绯丁,见他没什么困意,且有些无聊,不禁露出了人渣般的笑容。
  “无聊时光,多吐槽有益身心健康。”
  斜前方的总经理有意无意地回眸白了我一眼。
  “这是还在读大一的一个设计师,叫做庞荫,家庭条件不好,有个妹妹,母亲得了重病,还在住院。”我看了看隔壁,悄声道,看起来就像是寻常小言中爱嚼舌根的那种路人甲。
  涂绯丁也露出人渣般的微笑:“母亲重病还能来旅游调情,必定是聪慧至极。”
  讽刺味过重,先喝口水。
  “这骚年什么身份我不清楚,不过等会就明白了。”我向斜后方的方向偏了偏头,涂绯丁会意。
  两个女性设计师在后面交头接耳,不过显然没有我们这些专业路人甲敬业,声音尽数传入我们耳朵里。
  其中一个是很早之前露过面的卷发姐姐,另一个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抽风设计师。
  “这孩子,是许先生的弟弟吧?”抽风设计师言简意赅,直接道出了我们想要的信息。
  “许锦年的弟弟?看起来还是个沉浸在青春期焦躁症中的孩子。”卷发姐姐妖娆的抚了抚耳侧的头发。
  我看到骚年似乎神色一紧,这音量控制得他不得不听到。
  “话说昨天我去医院看我们家老姨,看到庞兰去探望她妈妈了,我想着老姨也不缺我手上那点水果,于是就提给庞兰了,她妈妈刚做了化疗,那模样看着真叫人可怜。”抽风设计师又道。
  庞兰是庞荫的妹妹。
  “我赌三个番茄,她们再聊下去会闹出事。”我摆出个三的手势。
  “加三个土豆。”涂绯丁点点头。
  卷发姐姐显然是放松惯了,说话很毒又一针见血:“那庞荫来这趟旅行是为什么,不好好照顾她妈妈,来这趟完全没有工资的旅游又有何意义。”
  抽风姐姐更绝:“这两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毛孩谈恋爱,许先生知道么,要是知道那可就好玩了。”
  “够了!”骚年终于忍不住了,碍于安全带的束缚,低低地向后吼了一声。
  飞机上的人都朝他看来,他冷冷地回视。
  “这是主角开始放光环的表现。”涂绯丁看着手上的医科杂志。
  “光环永远比不上真正的高冷。”我看了看手上对巴黎时装周的报道,抿了抿唇,又看了看总经理身旁的柳浔羽。
  “我来猜测一下,下面的描写应该是‘他看似坚强,但还是被那群无聊的人的话伤到了’?”
  “然后女主的反应应该是‘怔愣一下,将他拥入怀里。’?”
  这种情节到底是多无聊才写得出来。
  “小屁孩谈个恋爱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忧伤啊。”
  “哼,青春期焦躁症患者。”涂绯丁冷艳地笑了笑。
  我一定要克制住想抽他的冲动。
  据说在韩国的机场可以看到很多神奇的场景。
  大概是因为机场也是个常用来拍戏的地方吧,所以还残留着今早刚孕育出的小言气息。
  所以我看到庞荫被一个一米八的帅气男子拉走真的一点也不诧异,顶多是骚年有些诧异罢了。
  或许不是有些,是很。
  骚年暴走了,有些同行的男主角也有些不耐烦了,于是总经理冷然地看了看骚年离去的方向,毅然决然地带领众人前往酒店。
  根据主角不死定律来看,他们应该可以安然归来。
  而且一定会培育出深切的革命友谊。
  入住酒店后,我这才有些羞涩地发现我是要跟我的战友一个房间的。
  我们两个对视一眼,很默契地将包扔在地毯上,没有矫情地说一些分床规则来占字数。
  之前就说好顺其自然了。
  晚饭后,涂绯丁留在房间里敲键盘,我也不知道他在干嘛,于是无聊的出去闲逛,出门正好遇到了柳浔羽,我习惯性的问:“出门?要不一起?”
  “好。”柳浔羽神色淡然地答应,丝毫不见几日前那群人说的怒目圆睁。
  噗,跟高冷女配一起散步还是第一回。
  我们两个沉默地走了几分钟,这些商业街我们都不大熟悉,所以也只好尽量绕着酒店附近转。
  转着转着,柳浔羽突然开口了:“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我看着她,有些怔愣道:“有关与杨迟的婚约?”
  柳浔羽点点头,淡然的目光里染上了几分晶莹。
  次奥,这些奇怪的描写又来了。
  我还没开口,柳浔羽又开口了:“小时候,两家的大人打趣,说我长大了以后可以跟杨迟订婚,当时我们还小,看着他那副有点不耐烦的样子,我就觉着他真好玩啊,然后就真的把他当成喜欢的对象了。”
  我身上已经散发出可以让主角聊写衷肠的气质了么。
  柳浔羽看了看暗黄的天,有些失神到:“我喜欢他了这么多年,可是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我安慰道:“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中注定。”
  其实我想说的是,人类已经无法阻挡小言的侵略了。
  “这些话,总经理也跟我讲过。”柳浔羽黯然。
  等等,先是想说,总经理居然闷骚到会说这样的话,后是想调戏一下DZ:总经理已经发展到可以作为人类名字的程度了吗?
  我看了看柳浔羽,精致的妆容下是一张疲惫的脸,眼底里不是小言女主的倔强,而是一种骨子里的骄傲。
  现在欢迎大家吐槽我的描写。
  “那你可以解除婚约啊。”我看了看她。
  她点点头,泪水却不由自主的落下。
  悲情女配准备逆袭。
  而后返回酒店,涂绯丁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他,于是夜晚降临,哔——
  什么也没发生,果然还是没有吸取到从小长大的地方的精华么。
  庞荫安然无恙地跟着骚年回来了,而这已经是五天后了,我们的行程也快结束。
  现在她可以以一种祥和的目光看着骚年了,骚年回来后也沉静了许多。
  剧情的发展总是意料之中中又带着点扑朔迷离。
  然后两个孩子就光明正大的在大家面前秀恩爱了,那些成熟一点理智一点的男主角,则是分外不理睬这一对,拉着自己的女友就出门游玩。
  在现实生活中,哪怕是看着略强势的女孩子,都比一天到晚以为世界上的人都瞧不起她的那种小白花要来的舒心。
  所以有些小言能够博得众宾欢愉,有些只能任君吐槽。
  但是这两熊孩子的作死程度还是超乎了我的想象。
  第六天晚上,我们一干人都在餐厅进食,卷发姐姐坐在我的左边,边用勺舀汤边淡定地告诉我,庞荫出车祸了。
  这是这个月以来我身边发生的第二场车祸,不过没关系,还没有打破我去年四月十三场的记录。
  车祸已经成为小言永远的梗了对吗。
  “看来她只有先留在韩国治疗几天了,不过希望她的脸没出事,不然还得加几场手术。”卷发姐姐又抚了抚头发,继而端起汤来一饮而尽。
  卷发姐姐大概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可以把汤喝出老白干风范的女子。
  而且她的语言真的越来越毒了。
  果然前段时间就不应该给她推荐那几部含毒舌的新番啊。
  “这件事情完全是咎由自取。”抽风姐姐坐在卷发姐姐右边,冷哼道。
  我很认同她们的观点。
  后来与涂绯丁回房,碰到总经理的秘书,她正在打电话,如果不出所料应该是解决那两个作死的熊孩子的问题。
  “许先生您好,我是总经理的秘书,是这样的,您的弟弟因为我们公司的一个女职员庞荫而决定留在韩国陪她治疗……恩对,不跟我们一起回来了。我们想先通知您一声,免得您不知情。”
  最后一句话简单中带着略屌。
  话说现在总经理真的可以当成一个确认身份的标志了么。
  “庞荫的情况不是很糟糕,但是还是要在这里先观察几天。”
  逗比主角灾难多。
  “恩,好,明白了,我马上向总经理转达。”秘书挂了电话,看见正在一旁呆站着的我,腼腆一笑:“这种事情处理的太多还真是有点疲惫呢。”
  我用一种二战时一位美国军人即将食用罐头的表情看着她。
  她回以一个法国群众国破时的表情。
  然后我们都笑了,涂绯丁靠着墙,淡淡的吐出一句:“二逼青年欢乐多。”
  然后被我们两个怒瞪。
  许锦年在第七天早上亲自来酒店找总经理,而后两个人就去找作死孩子了。
  看到许锦年那严肃中带着愤恨的表情,我有预感他一定接替了百般阻挠儿子恋情的母亲角色。
  只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他人的事情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我不知道我爹当初到底是怎么追到我妈的,但是我可以肯定那一定是个不怎么美丽的误会,不然为什么我刚刚鼓励他,我妈就买了来中国的机票了?
  所以现在我必须把电脑里面的部分东西隐藏起来了。
  我妈就是传说中探索欲爆棚的那种闷骚中带着逗比的孩子,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如果看到我那几千个G,可能会激动得进医院。
  为了她的生命安全,我必须把那一坨隐藏起来。
  老实说,以中国人的角度来看,我跟涂绯丁才认识快一个月,按理是不应该带着去见家长的,但是我觉得在我二十六年的生命中,出现一个异性伴侣也是极为不容易的事。
  于是我打电话给我妈,试探性地告诉她我有男朋友了,于是她用高贵冷艳的声音说到:“好啊,带来让我看看,你这样作死的本质居然还能找到男朋友实在是太不易了。”
  我一直觉得我的逗比遗传自我爹,我的吐槽遗传自我妈。
  我跟涂绯丁讨论了有关见家长的事,他又开启装逼光环淡淡道;“说起来,我也应该带你回去见见我妈。”
  我们两个商量了一刻钟,他决定跟我一起去,我决定等我过完生日后再跟他一起回去。
  见家长,一个高大上中带着生离死别气息的词汇。
  下了飞机,我们跟总经理一行人道别,叫了一辆taxi往我妈指定的地点开去,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追求高雅格调,定了一家以我目前的个人经济状况不敢来乱溜达的咖啡厅。
  没错,又是咖啡厅,它现在的出镜率比总经理还高。
  我一直怀疑我爹不能很好的讨好我妈的原因是因为我妈太神经了,她可以一会与你讨论Gucci新品有哪些不如人意的地方,又可以与你讨论就中国广场舞现象衍生出的老龄化经济问题。总之她的话题就是一直在和谐中找茬,一般人不敢肆意揣测她的喜好与想法。
  我妈跟我爹分居的原因也有部分是因为我,我爹不支持我去英国,但我妈支持,于是我身无分文地去了英国,我跟我爸掰了,我妈跟他当时本来就有一些问题,又因为我的这件事推波助澜,自然也就跟他掰了,于是两个人一直分居到现在。
  其实在英国的时候,我妈是有想要资助我的,但是我向她传达过,这样以后就少了与我爹竞争的资本,就是白手起家,于是她作罢。
  当时年轻不懂事,还没有顾及过两个人的夫妻关系,搞得他们闹得这么僵,现在我必须为逗比爹做点什么了。
  这样的分居理由是不是有种不大狗血,但很幼稚的感觉?我说过,他们俩取这个名字就又要被玩坏的觉悟。
  进入咖啡厅,圆台上的妹子穿着一袭白色抹胸长裙,我看了看她,有些眼熟,但也不想深思,于是不急不缓地走向我妈说的位置。
  窗边的女人优雅地品着浓黑的咖啡,闭起双目,微卷的栗色长发被绾起,她穿着Chanel的白色衬衣……
  等等,难道我要在这里用修饰女主的语言修饰我妈?
  “妈。”我先开口,拉着涂绯丁坐在她对面。
  她还是闭着眼睛,似乎是将装逼刻到了骨子里。
  “伯母好。”涂绯丁很自然的接口。
  我妈终于睁开了眼睛,那双黑眸如往常一般深沉。
  快,找个人把我打醒,再这样下去我还要不要活。
  “小荚她因为家庭教育的关系,有时候有些有主见过头了,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性格,但希望你们能够互相监督。”我妈开口了。
  但是这种慈母的语气绝对不是她要达到的效果,你以为我不了解你有多变态。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我妈搅了搅咖啡。
  “涂绯丁。”他面带微笑,但我总感觉过不久就得崩坏。
  我看到我妈搅咖啡的手一个颤抖,然后她又带着慈祥的微笑问道:“那么能讲讲你身边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吗?”
  这样真的是见、家、长、吗?
  涂绯丁点点头,从小时候发生的痴男怨女集锦讲起,我妈偶尔会搭一两句话,于是他又讲了一刻钟。
  “妈。”我看了看又叫了一份甜点的女人,“这些故事你应该看到过十之□□。”
  我妈点了点头,不甚在意到:“主要是时代在进步,你不在的这些年里我都没有什么乐趣了。”
  此乃本性,我看了看正在喝水的涂绯丁。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事情。
  永远不要怀疑世界为何这么逗。
  涂绯丁接过一个电话回来后,神色复杂的告诉我们,他母亲刚好也来了中国,也想来见见我。
  “择日不如撞日。”我妈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叫令堂来这里即可。”
  你这种古风范到底要装给谁看,而且我看到你嘴角那种有点猥琐的弧度了好吗。
  涂绯丁点点头,又去打了一个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母上们的第六天

  然而涂绯丁的母亲(……)还没到,咖啡厅里果然出事了。
  咦,我为什么要用果然。
  “柳寒清,你怎么会在顾惜的咖啡厅里工作?!”一个尖锐的女声划破了周围的宁静。
  柳寒清?我说怎么那么眼熟,果然又是要大战的节奏。
  我妈偏过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们。
  本质尽显啊你这个老女人。
  钢琴声未止,柳寒清并没有停止演奏,也并没有开口。
  “给我停下!不要用你那私生子肮脏的手触碰顾惜店里的每一样东西!”穿着嫩黄洋装的女子走到圆台上,右手猛的拍在琴键上,难听的声音响起,柳寒清漠然地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开。
  这种眼熟的情节经常在咖啡厅里上演,通常这个时候,保安会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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