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妖姬脸似花含露-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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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红颜/妖姬脸似花含露
作者:周乙
文案
大家都以为这是一对亲兄妹。
庄良珍和庄良骁,类似的名字,就连微笑时的嘴角也一样微微的上扬。
其实不一样,她的心是滚烫的赤诚的,而他——早就黑透了。
那么嫁给他,便是对他最大的羞辱与报复!
一句话简介:听说她不会原谅他
阅读提示:
非善类男主,笑容亲切、内心阴暗(你没看错),除了偷东西和强抢民女,基本啥坏事都敢做,是圣母圣父的终结者,围观需谨慎。
看到这里你可能已经颤抖了,别怕,一切交给女主来处理。
【扫雷专区】
本文驯马情节以及与马的相处手段皆为剧情所设,无科学论证,切勿模仿。
江陵良氏乃作者参考了清河崔氏与太原王氏后胡诌八扯造出的,纯属娱乐
本文世界观以作者设定为主,不具备任何历史意义以及技术考究
狗血玛丽苏,泼天狗血苏爽苏爽的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报仇雪恨 青梅竹马
搜索关键字:主角:庄良珍 ┃ 配角:良骁(音同消)、余尘行、邬清月 ┃ 其它:架空的几大世家豪门
☆、001
大慈恩寺每年这一季,墨绿的竹涛浪叠千层,孤寂的钟声在黎明的薄光里悬荡,像是小时候玩捉迷藏,蒙眼,知道那人在哪,听见他的声音,可惜怎么也抓不住,空落落的伤感。
庄良珍藏在袖中的手不断捏紧,将父亲的骨灰交给平心师父。
平心请她吃一盏茶。
可是她没有太多时间。
四个月前,她竭力压制沸腾的恨意在良骁的茶碗下药,不久他便意乱情迷,与谢二滚成一团,谢二先是惊慌,后来竟顺从。她想,这一夜他们必定是疯狂而快活的,天未亮,就有人冲了进去,她也笑吟吟的跟在后面看热闹,想象着谢二的狼狈以及良骁明明很窘迫却自持镇定的模样。
可是门却提前打开,一脸憔悴的良骁从里面走出,平静的令人心慌。
谢二则坐于地上一动不动,面白如缟素。
女儿家的清白是世上顶顶要紧的东西,谢二丢失,心底却是无边喜悦,这个女孩子一心想要嫁入江陵良氏,如今可算如愿以偿,尽管只是个妾,可是庶出的孩子,想要嫁的好,也只能做妾。
庄良珍含笑上前,柔声道:恭喜姐姐如愿以偿,终于可以早点嫁给良骁,人渣配人渣,自是一段金玉良缘。
谢二心里诅咒她,但有约在先,还是交出了通往武灵的路引。
她必须尽快赶往武灵,却忘了良骁也是睚眦必报之人。
翻遍每一寸地方,路引,谢二给她的路引呢?
良骁走进来,问她:“是不是在找这个?”
怎么在他手里?
当着她的面,良骁将路引踩烂。
他又掏出一只小瓷瓶,问她:“你在我茶里下的是这个吧?”
月影重重,他的轮廓竟比夜色更静默。
庄良珍打开门就要跑,被良骁扯住,按在地上捏着下巴灌进去。
不要!她尖叫着捶打他,后来的事渐渐模糊,醒来时良骁正在为她擦脸,而她几乎都无法走路,那之后便有了身孕,他却骗她这不是怀孕,呕吐是因为身体有恙,直到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再也瞒不下去才出言威胁:你若敢死,我必让你后悔的重新活过来。
他多虑了。
该死的人还未受诛,她是绝不会死的!
庄良珍拜别平心,拿走父亲的遗物,跪在后山的竹林里慢慢焚烧。
烧完最后一张,世上再无《马经》第三卷,一切都在她脑中,吸血虫一样的人从此只能祈求她活了,且还要她活的很好很好。
她是那些人最后的希望。
他们还不知《马经》竟有第三卷,如今只顾忙前忙后的张罗鲁公府世孙良骁与陈郡谢氏三姑娘的婚事。世人都道良骁好命,既能娶最美的三姑娘,又将纳最有才情的二姑娘。
许是怀孕的缘故,她每日嗜睡,甚少饮食,良骁如常询问丫鬟她近日状况,见她不醒便抱她于怀中,坐在庭前看新开的茉莉,少顷,才问:还在生气吗?做母亲万不可生气。
良谢两家婚事在即,下人们又总爱碎嘴,大约是怕她听了闲言碎语闹事,便来安定军心。庄良珍温顺道:“它好像会动,闹得我晚上睡不好。”却不敢看他的眼,可怕的眼。
柔顺的小宠物取悦了主人,他满目柔光:“果然像你一样淘气。珍珍,明年我们成亲好不好?”
如果没记错的话明年他要娶三姑娘,难道还能一年搞两次?
“明年……真是极好的。”她小声道。
仆妇们立即福身道贺,夸她与良骁有夫妻相,不过背后,她们可不是这么说。
“怪不得二爷把婚期推到明年,怎么也得等她把孩子生了。”
“她是什么来路,手段这般厉害。”
“听说是二爷自小养在身边的,恃宠而骄被二爷折腾一夜,没成想竟怀上了,要不是为了孩子,二爷怎会搭理她。”
“这个样子……谢家那边难道没有说法?”
“谢家能说什么,见了我们鲁公府的人还不是客客气气的。”
“依我看这胎若是男丁,保不齐还真纳她为贵妾。”
其实不是男丁,良骁也会纳她为妾的,及笄那年他就半哄半骗的得了她身子,后来又骗了一次,最后一次,灌进口中的药那么凉,凉的发苦,一直淌进她缩成一团的心间……庄良珍感到冷,寒意似一条冰蛇顺着衣领滑进四肢百骸。
或许是她太懂事,良骁眼眶微润,似有动容,用力贴紧她额头,沙哑道:“珍珍。”
他总算放心离去,而她偷了他的印章私盖路引,连夜逃窜。
大慈恩寺的钟声再次敲响,惊起一群飞鸟。
此刻,良骁大概已经发现她逃走,不知会有怎样的震怒?
但是只要想一想,想一想为他这样的人生孩子,她就觉得好恶心,父亲也不会原谅她的。
良二夫人得了经书第二卷,将她定罪为逃奴,只要她敢再出现,定会有一百种方法对付她。
庄良珍并不害怕,也不将那些法子放在眼里,但她需要一点时间休整,不久之后,大家还会再见面。
天空碧幽幽的蓝。
武灵的驿丞发现一个没有公牒的女孩子,怀疑是大户人家的逃奴,便将此事回禀给恰好在此落脚的右军都督府都督佥事。
“小娘子说自己姓庄,还说大人记得她。”
年轻的女孩轻纱覆面,眼尾还带着一丝惺忪余韵,单薄的衣袂于萧索风中瑟瑟,仿佛一只迷途的羔羊,青丝微乱,于风中轻舞,万般可怜。
佥事大人放下杯盏:“哦,确实记得,老熟人。”
庄良珍下意识的看向信步走来的年轻男子。
这个身姿修长的男人,笑意玩世不恭。
余尘行夸张道:“良珍妹妹,别来无恙?”
她回:“还好。”
“你也太狠了,前头给我通风报信,后脚就出卖我,险些坏了我与良骁多年的兄弟感情,”他一脸沉痛,“又害我挨了足足三十军棍,差点丢了命,可是良珍妹妹如此柔弱,我总不能也打你三十军棍吧……要不……”他故意停顿,坏笑道,“你陪我玩玩,我放你一马。”
庄良珍被人拎至余尘行身前。
他拿眼上下打量着她:“啧啧,听闻他已议亲,我就猜不可能是你,如今看来,
果然猜中,好可怜哟,这是连个小妾都没捞上么?”
不是走投无路,她怎会来找他。
“以后的日子还长呢。”她答非所问。
她被他俯身一臂捞起,困于怀中,耳侧传来低低一声:“没错,以后的日子还长呢,老子先跟你算差点被你弄死这笔账。”
却没想到她竟已有身孕,微凸的小腹仿佛是被硬生生的安在那样纤细的一抹腰肢,余尘行怔怔的看向自己的手,好多血!
啊!他尖叫一声,你小产,我日,你小产还专门跑来害我,我真是欠了你的!他骂骂咧咧,却用最快的速度安排了稳婆与大夫。
稳婆说她骑了两天一夜的马,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保不住。
所幸大人的命终是保住了。稳婆说她从未见过意志这么坚强,求生欲。望如此强烈的女人。养了足足三个月才恢复,那之后,庄良珍又随余尘行辗转回京都,他在那里有一处私人大宅,当夜,沐浴过后便来到她房中,一脸奸笑。
女孩缓缓放下木梳,青丝似一道玄色的轻雾。
他抬手搭她肩上:“你害过我,我却救了你,于情于理总要给些好处吧?”
“当然,我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女孩特有的声音呆板而舒缓。
“那还等什么。”他伏在她脖间左右乱亲。
“我知道良家的人在找什么,也知道那个东西在哪儿。”她淡淡道。
余尘行一顿,擦了擦嘴问:“有点意思,那么你呢,你想要什么?”
“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你就不怕我中途反悔?”
“我自是有不怕的本事。”庄良珍侧首看他,横波潋滟,燃了他暗生的一点欲念。
余尘行一手将她拖进碧纱橱,推倒,不管你有什么本事,都得要老子先爽一把。
“怎么不吭声,你不是牙尖嘴利么?”摇曳的烛火在他昳丽的脸庞落下深邃的暗影,他特解恨道,“该!活该!让你狗仗人势!你不是会咬人吗,咬啊,再咬啊!”他一手穿过她脑后,握住她脖颈,托起她整颗头颅,“过几日我要回长公主府,你若跟我走,我便饶你这一回。”
她方才张开眼睛,余尘行觉得她的眼像是最璀璨的宝石,满屋的明珠恍惚于这一瞬皆在她的抬眸间寂灭。
下人们早就知情识趣的避开,厨房也备好了热水,只等少爷享受过后传水,谁知还不到一刻,便听屋中传出一声惊呼。
余尘行沙哑的喊了声,狼狈的蹿下床,连上衣都来不及穿。他指着庄良珍,结结巴巴道:“你,你是……白虎女!”
白虎女,不祥之兆,克夫、放荡,一生孤寡。
庄良珍嗯了声:“对,我是。”
“其实我是什么不重要,”她转首望他,竟然安慰:“而且事情也没那么坏,我真的能带给你意想不到的好处,不如,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他愣在原地。
今夜,他还以为未能得到她将成为毕生的遗憾,却在此后的无数个日夜里,成了他最庆幸的事。
庆幸当时没有伤害她。
否则,这一生他都不会原谅自己。
“你跟他究竟怎么回事,哦,我是指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既然要合作,总得知根知底。”他敛去笑意,竟有一副极为锐利的面孔。
庄良珍想了想:“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生活在他身边,太久了,有些事情也忘得差不多,得仔细整理下。”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坑了,新的一年依然努力,希望大家继续支持╭(╯3╰)╮
又是一篇相爱相杀的故事,期间会各种手撕男主和男配。男主挺坏的,也许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光明男主,男配也可能不太像传统意义上的温暖男配,但我有种预感,故事展开后你们会非常喜欢(*@ο@*)
新文期间请大家不要吝啬言语,多多留言支持,多多收藏,陪我一起养大《妖姬》,看它茁壮成长,么么扎!
欠大家的《遇劫》番外我也在准备,表催~
第三章会有留言赠红包活动,亲亲们周四上午八点表错过鸟~
真是想死你们啦,好久不见,大家冒个泡让我瞅瞅呗~
☆、002
庄良珍祖上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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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代下来也有几样祖传的宝贝,传到父亲手中已是所剩不多。
而良骁出身江陵良氏,就是那个历经了三朝,出了3位皇后,1位首辅,2位阁老,18位进士的百年望族。
谁都想不到这样一个权倾天下的江左豪门竟会与庄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庄良珍的曾祖父乃前朝小有名气的鸿学大儒,是的,他是一位大儒,却潜心钻研不入流的马道,还收了一位女弟子——蓝嫣芝,也就是良骁的生母。
按辈分,庄良珍应叫良骁一声“小叔叔”,不过两人只差了五岁,她又习惯叫哥哥,便不了了之。
盛极三朝的良氏也不是没衰落过,却在危难之时驯养出威慑匈奴的战马,战马啊,可不是谁都能养,谁都敢养的,只有良氏养出,不但养出还大杀四方,震惊朝野。
此后,良氏一族重新崛起,史无前例的辉煌。
而庄家却因为蓝嫣芝的死陷入了风雨飘摇的动荡。
自记事起,庄良珍便与父亲时常搬家,最频繁的时候一个月搬两次,只为了躲避那些慕名而来的收藏爱好者。也不知曾祖父的名气究竟有多大,收藏者连他的破袜子也不放过。
最后一次搬家来到上谷,那时良骁便在上谷卫任指挥使,他才十四岁,却坐上旁人三十岁都不一定有的位置,奇怪的是大家看上去都很喜欢他。他生活简朴,本人也十分亲切,称父亲为小庄先生。
那时她九岁,年纪小嗜睡,迷迷糊糊的挨着父亲的腿睡去。朦胧中父亲似乎正与良骁小声对话。一阵响动惊醒她,天很黑,屋子里也没点蜡烛,又摸不到父亲,她吓得不停发抖,还以为阿爹被坏人捉去。
阿爹,阿爹,她一面哭一面寻到门,打斗声戛然而止,安静了片刻,才从阴影中走出个人,是白天那个亲切的大哥哥,有一双比猫儿还要灵动的眼。
可是他手里握着一把剑,剑端还在滴血。
良骁俯身看她:“令尊有要事先行离去,将你托付于我,你可愿跟我在一起?”
她不停发抖,也不知是怕还是冷,怔怔望着他,半晌才哭着扑进他怀中。
“好孩子。”他满意的笑了笑。
……
良骁与时下浮躁的王孙世子不大一样,偏安一隅,静心养气,性格也很随和,庄良珍却觉得他像个小老头,最大的兴趣莫过于侍弄一棵养了五年的盆景松。
但他写字,蘸饱墨汁,凝神提笔悬停那一瞬煞是好看,又像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人。
上谷物产丰富,春天的甜瓜,夏日的冰酪,秋季的大螃蟹还有冬至的蜜合酥,每一样都好吃的快要飞起来。良骁从未短过她零嘴。
十岁之前,他还抱过她,大手包小手,教她用正统的颜楷抄写曹操的《观沧海》,再大一些感情更深几许。
十二岁,有位来自江陵的老嬷嬷,说话抑扬顿挫,举止仿佛是拿尺子丈量过似的,也不问她的意见就给她点上一粒守宫砂
她问良骁这是什么,怎么扣不掉?
良骁回:长大后自然会掉。
十四岁,她觉得自己算大人,那粒灼灼的红砂却依然在,甚至更饱满更夺目,仿佛一记艳靡的吻。
大家都以为他们是亲兄妹,庄良珍早已习以为常,偶尔拿起铜镜,确实挺像,相似的眼神与嘴角,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的。就连良骁也曾好奇的捏着她的小脸打量。
但那时他对她的喜欢应该就是单纯的觉得小孩子可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的?
应是花朝节。良骁携她游玩上谷的田庄,就两个人,返回时桥面被潮水冲断,不得不借宿农舍。那一年的天气古怪,夜间竟飘起鹅毛大雪,冻的人睡不着,她抹黑烧炕,却弄的满屋乌烟瘴气,良骁问:你怎么不睡觉?她冷的直哭,直到被他抱进被窝。这个年纪的女孩早已懂得男女大防,但他不在她的防备之中,他是不一样的。
躺在他怀里,是世上最幸福的事。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譬如他会忽然将吃点心的她紧紧抱住;有时她在他面前玩耍,不知哪里惹了他,也会被抱住;当然,也有她淘气的时候,跳进他怀中撒娇,与他嬉闹,惹的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将她放在树上。明知他不会不管自己,却控制不住害怕,她喊“哥哥,放我下来吧”。
他站在树下深深看她。
那时或许他已经开始把她当成女孩子看。
那之后,上谷流行一种银条纱裙,奢靡却也美的令人无法抗拒,她心动不已,问良骁要钱买,却被拒绝,这是他第一次拒绝她的要求。
因为这条裙子的价格与他一年的俸禄极不相称,属于不合理花销。
连日来不停萦绕心头的介意终于破开了一条口子。
她伤心不已:“你不疼我,邬清月及笄你送她一千两的猫眼儿金簪,买盆景松开销那么大你也有钱,就连打赏江陵的恶奴都十两十两的往外掏,只有我,只有我要买一条一百两的裙子你竟不舍!”
孩子的怒气幼稚又可笑,也不想想说这些话的底气在哪里。但那时她就是觉得良骁对自己好理所应当,良骁就该对自己好,就像孩子觉得父母就该无条件宠爱自己一个道理。
良骁哭笑不得:“那不一样,你穿这样的裙子出去,别人会如何议论我?”
她哭着跑走,还顺手打翻他心爱的盆景松,那可是他养了五年才养出的形态。
后果极其严重,良骁罚她站在廊下,抱着摔坏的盆景松面壁思过。
别人家犯错的姑娘都是在佛堂抄抄经书,文静又秀气,而她,却要在众目睽睽之下面壁思过,庄良珍不停饮泣。
紧接着又下起一场雨,浇透了全身,婢女苦劝她进屋,她死咬着牙不吭声,直到良骁擎伞疾步走来:“为什么不进屋,这是跟我拿劲吗?”
她抿着嘴不说话。
“衣服都黏在身上,像什么样子。”
她梗着脖子就是不说话。
良骁将她拥入怀中:“银条纱不合适,我们换一个好吗?”
“你真虚伪!”
“我不是说了不要骂人,骂人不是好事。”
她的泪珠在湿冷的脸颊淌出一道滚烫的痕迹:“难道假装寒门便是好事?有钱有势又怎么了?干嘛躲在上谷不让人家知道你是江陵良氏的世孙?你们家下人都能穿银条纱,我为何就不能?你以为凭实力爬上去就很了不起?错了!有钱有势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我要是你,偏要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