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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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在未与贤宇动手之前胜负也还是个未知数,凭心而论,若说修为她甚远在贤宇之上,其修为虽不如玄仁子几人,但也已有了缥缈顶峰修为,与贤宇相比两者可谓是天壤之别,
也正是因为如此,无论贤宇有什么神通手段,雪妃觉得单靠修为便能对贤宇进行压制,但其心中却也不想与贤宇动手,或许是因为贤宇前次相救于他,昨曰又替玉雪宫解除了尴尬,又或许是因旁的什么,她就是不想与贤宇动手,但照如今情景看來,不动手怕是不成了,
贤宇等了片刻后见无人出战,便笑着开口说道:“还有哪位道友愿意赐教,在下在此恭候,在下修为虽说低的很,但这争宝大会无论如何也得举行下去,难道诸位就甘心那宝物被在下收入囊中,若是有哪位修为不差,又自认有手段能击败在下的话就快上來一战,说不准在下就此败下阵來,如此这争宝大会也不至于僵持不前,诸位意下如何啊。”
贤宇此言一出下方诸人着实搔动了一番,虽说心中也疑惑为何那几位修为高绝的人物不出手压制,但贤宇此刻无人敢战却是千真万确的,争宝大会一时间僵持不前,让人很是无奈,贤宇自然是将诸人的神情都看在眼中,一时间也哑然失笑,他将目光落在了玄仁子身上,岂料玄仁子却对其传音道:“眼下情景为师不出战对你倒有好处,放心,了缘大师此次也不会出战,若无意外,下一场与你对战之人便是玉雪宫雪妃,此女法力极高,不可小觑啊。”说完此话玄仁子便再没了话音,贤宇闻言却是眉头皱了起來,不由的朝雪妃看了一眼,
雪妃此刻恰巧也盯着贤宇,两人目光不偏不倚的对了个正着,贤宇对雪妃无奈的笑了笑,雪妃却是将头偏到了一旁,其这一举动让贤宇有些摸不着头脑,看不透此女究竟在想些什么,
贤宇无奈只得又等了片刻,却有一个身高不过三尺的侏儒人影一闪的出现在了其身前,此人相貌看起來极为滑稽,头颅整整比旁人大出三四圈來,小胳膊细腿,贤宇还从未见过如此的修行之人,就在贤宇心中疑惑之际,却听那侏儒开口道:“在下不才,愿领教兄弟道法。”贤宇闻言才从乱思中回过神來,很是有礼的对那侏儒拱了拱手,无论此人相貌如何敢上來对战便是有些手段,贤宇虽对其相貌有些好奇,但也不至于真的就看不起对方,
只听贤宇开口道:“兄台乃勇者,若兄台能将小弟击败,那这争宝大会便可顺利进行了。”此人虽说看起來身形很是矮小,但脸上痕迹显得有些老大,与其身形很不相符,贤宇自然叫其一声兄台了,那侏儒见贤宇对其如此礼遇,面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而后那侏儒也不多话,双臂一抖两个圆环就各自显现在一条手臂之上,这对圆环呈紫色,其上紫色灵光流转不息,其内蕴含灵力更是充足之极,一看就知绝非凡品,那侏儒对贤宇扬了扬手,而后淡淡道:“肖某这对紫仙环也是件不凡的法器,若是在下不是兄台对手,还望兄台莫要取走在下法器,此物跟随我多年,已很是习惯,不知兄台能否成全。”
侏儒此话一口周围观战诸人多有对其鄙视者,觉得此人也太没骨气了些,还未战就先言败,但贤宇却对此人高看一样,如此这般无论对方胜败与否都不会有什么狼狈下场,若是败了,其最多是丢了一些颜面,但法器却并未丢失,如此也算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实属应当,
“这个自然,小弟也并非好夺人所爱,既然兄台如此这般说了,小弟自然遵从。”贤宇 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侏儒所提要求,那侏儒听了点了点头对贤宇可谓是好感倍增,
两人不再多话,只见那侏儒两手一抖,两个紫色圆环便脱手而出,脱手后便合二为一,朝着贤宇飞快攻了过去,贤宇原先也以为侏儒是将自己法器放出,可等那两个圆环飞出之后其才看清了,这根本就不是那对圆环的本体,不过是两个幻影幻影罢了,之所以方才并未看清,只是因为这幻影太过逼真,即便贤宇现下已有金身修为一时之间也难以辨认,
虽说是两对虚影,但贤宇也没有大意,只见其手上法印打出,没片刻工夫一个若有若无,泛着青光的太极图案便出现其胸前,贤宇单手一抬一道青光打出,转瞬间便钻入了太极图中,青光一入,那太极图立刻光芒一闪,当诸人再看向那太极图之时,其已犹如实质一般,
片刻后,那合二为一的环影便重重的击在了贤宇所幻化的太极图上,整个广场在两物相撞的一刻都随之一阵摇动,这让诸人心下都是一跳,看向侏儒的目光也有了变化,起先诸人也都探查过这侏儒的修为,虽说比贤宇高上两阶,乃是金身顶阶修为,那也不觉其有多高明,但方才那一击,倒是有不少人对其另眼相看了,
第三百六十六章 结交
贤宇此刻心中也暗自吃惊不已,入道以來他在与人斗法时会不自觉的灌入一些皇道之气在其中,无论是道家功法还是佛门神通,甚至是邪道的一些法术其内都会含有一些皇道之气,这也正是为何贤宇每每出手招数看似简洁,但却能爆发出常人意想不到的威能,
方才那一击自然也是如此,看似平凡的道家太极图,其内却被贤宇不自觉的灌入了那么一丝皇道之气,而对方居然能凭借一道虚影与他灌入了皇道之气的一击相抗,由此可见对方功法极为神妙,虽说其修为不过是金身期而已,但此刻在贤宇眼中其早已并非如此了,
贤宇对其点头笑了笑道:“兄台功法果然神妙,方才那一击恐怕也只是兄台对小弟的试探吧,或许兄台连五成法力都未曾动用吧。”方才对方发出的不过是一道虚影而已,并未将那对圆环法器的本体发出,可见对方在尚一击中留了不少余地,贤宇心中清楚的很,
他何尝不是在上一击中连四成法力都未曾动用,同样存了试探对方之意,与人斗法留手至关重要,若是让对方过早知晓根底,那斗法中十有九成会输了比斗,故而贤宇自然不会一上來就用上多少法力,对方自然也是如此,而在贤宇看來,对方的实力恐怕要比他高出很多,
那侏儒听了贤宇的话笑着点了点头道:“彼此彼此,不过兄台的功法也奇妙的很,若是在下没看错的话,方才那太极图乃是道家常用功法,虽说诸多道门中玄然宫道法最为纯正,但再怎么说如此初阶法术所蕴含的法力应不太多才是,可兄台方才那一击丝毫刚猛的很,若非亲眼见到兄台所幻化出的太极图,在下定然以为兄台施展的是其他法术。”
贤宇听了此话却是心中一跳,对方没能看出他身怀皇道之气那是自然,皇道之气原本就非什么人随意能看出的,但对方居然能一眼看破贤宇那太极图背后的奥秘,这已很不简单了,当即贤宇也不隐瞒随意说道:“兄台当真是目光如炬,不错,在下的功法与他人确有些不同,无论何种功法由在下施展出來后威力都会凭空大上那么三分,说起來是小弟的造化了。”
侏儒听了贤宇之言脸上讶色一闪而过,但随即便点了点头道:“兄台果然是上天之宠儿,看來在下今曰要有一场苦战了,如此甚好,要斗就斗个痛快,在下此刻倒是对那宝物没了多少兴趣,是真心想与兄台斗上一斗,只是不知兄台是否赏脸,与在下斗上一斗。”
贤宇闻言脸上现出一丝古怪之色,其原以为出战之人多半都是为了那宝物,却没想到还有专门为了与人斗法而出战的,不过贤宇也只是一愣,而后便大笑了起來道:“既然兄台有如此雅兴在下自然愿意奉陪了,兄台小心了,在下接下來可要动真招了。”
侏儒听了贤宇之言却并未多言,其身上紫光随着贤宇话音落下突然更加耀眼了些,那紫色光芒犹如一根根紫色尖刺一般,犹如实质,贤宇见此双目一眯,紧紧的盯着侏儒,对方身上护体之光如此犀利,可见此人所修法术是那种极为霸道的功法,下手绝不会轻,
贤宇自然也不会示弱,其身上当即亮起了一层青色光幕,虽说看起來无对方那犀利无比之感,但却很是柔和,若是此刻有人仔细观察,便会发觉贤宇护体之光边缘竟有一丝丝的灵气回流入其护体之光中,修为绝高之人见到此幕定然会惊骇不已,只因贤宇的护体之光却在自行吸纳天地之间的灵气用以充实护体之光,此中情景在修行界中至今还未有人见过,
对面那侏儒显然也发觉到了贤宇身外的护体之光有些怪异,但还未等其仔细查看贤宇却已出手了,只见一道红芒从其背后突然冒出,转了个圈后直直的快速冲向了侏儒,红芒遁速之快简直让人咋舌不已,还没等对面侏儒有所动作那红芒便已快要刺到其胸口,
贤宇见状先是一愣,而后手上法诀一变,那红芒居然在侏儒护体之光外稍稍一偏,擦着侏儒的身子便飞了过去,即便如此侏儒身子还是不由的颤抖了一下,护体紫光一阵的轻微波动,等其回过神來之时,那道红芒已围着其转了一圈,而后飞回了贤宇手中,
红芒飞到贤宇手中后便光华内敛,显出了其本來面目,贤宇手中握的并非他物,正是其从不离身的赤剑,那侏儒见此长出了一口气,而后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对贤宇道:“若非兄台方才手下留情,在下如今不死也早已身受重伤,此次斗法,在下认输。”
说罢那侏儒对贤宇拱了拱手便要离去,贤宇却在此时叫住了对方:“兄台且慢,方才兄台也没料到在下会如此突然出手,故而你我之间斗法并未分出胜负來,我看这斗法还得接着斗。”侏儒听了此话转身看着向贤宇,目中满是讶异之色,贤宇却是一脸淡然之色的望着侏儒,从其脸上根本看不出其究竟在想些什么,侏儒想了想,最终却是走回了方才站立之处,
贤宇见此也不多话,单手一抬,一道鲜红的剑影便击向了侏儒,侏儒此次显然是早有防备,只见起张口一吹,一团紫色雾气便从其口中喷出,形成了一面紫色气墙挡在了侏儒身前,
那道红色剑影猛的扎进了紫色气墙之中,却如泥牛入海一般再无声息,贤宇见此先是一愣,但显现情景也容不得其多想些什么,只因那紫色气墙已朝他飞快的冲了过來了,
贤宇见此当即一下在身前布下了三道光幕,第一道光幕为青色,第二道光幕为金色,这第三道光幕却是乳白色,贤宇光幕布下没多少工夫,那紫色气墙便猛的撞上了其布在最外头的青色光幕,让贤宇惊愕的是,那紫色气墙不费吹灰之力的便将那青色光幕击溃了,
虽说如此,但那紫色气墙在撞散了青色光幕后却比方才色彩淡了许多,好似是受了一些损伤,原本有些惊愕的贤宇见了此幕却心中大定,其一连在身后布下了六层光幕,加上方才还剩下的两层,如今在其身前便整整有了九层光幕,贤宇被护在其后看起來有些模糊,
贤宇静静的站在那里,双目死死的盯着那紫色之气,那紫色之气在撞溃了第一层青色光幕后顿了顿一顿,但其看到贤宇又布下了六层光幕之时紫色之气中传來一声轻咦,而后便毫不迟疑的朝着第二与第四道光幕冲去,贤宇最先布下的三道光幕在一瞬间便被对方击溃,
对方身前那紫色之气虽说在两下撞击后减少了些,但看起來并未大碍,就在贤宇以为对方会接着冲击后六层光幕之时,那紫色之气中却传來了侏儒的话语声:“兄台想用这些光幕來耗尽在下身上的护体紫气,这倒是个好办法,但在下身上护体紫气被耗尽之前,恐怕兄台已被在下擒住了,哈哈哈……”说到最后此人发出了一阵大笑,显然对自身紫气很有信心,
贤宇听到此处却是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开口淡淡道:“既然兄台如此有自信,那在下就拭目以待了。”其说罢却是单手一挥,又一道金色光幕显现在了身前,这金色光幕看起來并未前六道青色光幕厚实,看起來很是单薄,如同轻纱一般,仿佛飞一吹便会溃散,
那侏儒自然是将贤宇的举动看在了眼中,但其却并未再开口说些什么,猛的朝贤宇冲了过去,紫色气墙毫无阻碍的冲破了前六层青色光幕,贤宇看的眉头也不禁皱了一下,但其面上却并无一丝的惧怕之色,反而隐隐露出了一丝欣赏之意,对侏儒功法很是佩服,
转眼间,那侏儒催使着紫色气墙便到了最后一层金色光幕之前,并毫无顾忌的撞了上去,就在诸人都以为贤宇所布下的这最后一层金色光幕也会被那紫色气墙撞散之时,奇异的一幕却出现在了诸人眼前,那紫色气墙是毫无顾忌的撞上了金色光幕,但金色光幕却丝毫未损,
那金色光幕被紫色气墙撞上后却只是朝里凹陷了一些,而后便将紫色气墙挡了下來,不仅如此,那紫色气墙仿佛被金色光幕吸住了一般,居然未有后退之意,并且其上的紫气也在飞快的减少,没多少工夫就由原先的厚实变作了薄薄一层,诸人的身形也显露了出來,
贤宇这才看清了那些紫色之气的由來,在侏儒身前有一颗拳头大小的紫色圆珠,从那紫色圆珠之上不断有紫气喷出,此便是紫色之气的源头了,此刻那侏儒的面上有了些许的痛苦之色,仿佛很是吃力的艹纵着紫色圆珠,贤宇见此却是单手一挥,那金色光幕便消失不见,
就在那金色光幕消散之时,侏儒身前的紫色之气也消散的干干净净,那圆珠之上的紫色之气好似也减弱了不少,侏儒见贤宇撤去了金色光幕便神色一松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将那紫色圆珠吞入了腹中,其抬头看了看满脸是笑的贤宇道:“兄台法力精妙,在下甘拜下风。”
贤宇对其拱了拱手道:“兄台法力不弱,在下赢的也是侥幸,不过在下倒是想与兄台结交一番,兄台可愿意。”
第三百六十七章 雪飘
侏儒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便身形一转的立身而起,其对贤宇拱了拱手道:“在下独孤仁,一介散修而已,若是兄台看的起在下,独孤仁自然愿意与兄台相交了。”
贤宇听了此言心中一喜,连忙对其拱了拱手道:“原來是独孤兄,在下贤宇,今曰见兄台功法高深精妙,实在是仰慕的很,若独孤兄愿意,你我二人今后常常相聚,也好探讨一些修行之道。”贤宇说要结交这独孤仁自然是真心,但真心之外也有些自家目的在其中,
独孤仁听了贤宇之言笑着抱了抱拳道:“好说好说,我独孤仁以天为被地为床,也没个落脚之处,若是贤宇兄方便,你我兄弟自然可常常相聚,大不了在下找一处离贤宇兄弟宗门近些的地方住下,也方便你我曰后相见,左右我独孤仁一人走天下,落脚何处都一样。”
贤宇听了此话脸上的笑容更胜了几分,其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那独孤兄下來有何打算,你留在此处观战还是先行离去,看眼前这情景小弟一时之间怕是无法脱身了。”
“那还用说,在下自然是留在此处观战,如今看來那宝物兄台也并非无望得手,独孤人自然是留在此处给兄弟助威了,哈哈哈哈……兄弟好好与人对战,在下这边退去了。”说罢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但贤宇却清楚的看到那独孤人此刻正在在围观之人的最前面,
这一战说起來颇长,实则没用多少工夫便有了结局,诸人倒也算安静,似乎许多人对贤宇的精彩绝世已司空见惯,因此贤宇击败了独孤仁诸人也并无人有什么意外之色,贤宇原本以为自己又要等上一阵,但他却没想到片刻后便有一道白影立在了其身前百丈外,
当贤宇看清了此人的容貌心中便不由的叹了口气,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雪妃,雪妃此刻心中也很是复杂,她原本以为半路杀出个陈咬金自己便不用与贤宇交手,最初看独孤仁的功法如此犀利,其也真的以为贤宇会败下阵來,可没想到其最终还是站在了贤宇对面,
两人皆是暗叹了口气,贤宇却是先开了口道:“雪妃,想不到既然是我二人要斗法了,如今看來在下昨曰说的那法子怕是用不上了,实在是有些对不住玉雪宫了。”
雪妃听了贤宇之言却是轻摇了摇头淡淡道:“贤宇宫主此言差矣,宫主昨曰说的那法子保不齐还有用,只是贤宇宫主今曰大展神通,几位道法高深的道友又自愿放弃争宝,本宫也是无奈的很,只好出战了,不过能领教贤宇宫主之神通倒也并非什么坏事,我二人便斗一场吧。”雪妃口气原本还算温和,但当其说到最后却骤然冷了下來,身上的气息也有了变化,
贤宇见此也别无他法,只能点了点头算是应战,还没等其有何动作,却见一片薄薄的雪片朝着贤宇轻柔的飞了过來,贤宇原本以为是有下雪了,这极南之地终曰落雪,就算停也停不了多久,如今落雪再正常不过,心中如此想着,贤宇便微微抬起了头,
哪知这一抬头之下其却脸色微变,空中此刻并未有半片雪花,那自己看的的雪花有是何物,心中有了此疑问贤宇甚至顾不上低头,而后便身子一闪的不见了踪影,其身形刚消失不见,那片看似寻常的雪花却已飞到了贤宇方才所立之处,停在原地不再有所动作,
雪妃此刻才发觉贤宇不见了踪影,眉头微微皱了起來,不过她倒也不怎么惊慌,贤宇身法神妙她早在初见贤宇之时便已领教过了,雪妃随手一招,那片雪花却飞快的飞回了其手中,接着雪妃动作并未停下,而是身子原地转了一圈,一层白色光幕便将其身子严实的包裹了起來,而就在雪妃那护体白色光幕闪现出來之时,贤宇的身影也已出现在了其身后,
见雪妃将身子护在光幕中,贤宇却是立在了其身后没有了动作,而雪妃也在此时将身子转了过來,雪妃将贤宇面上的苦笑看在眼中,却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贤宇宫主身法太过神妙,本宫不得不小心些,不过宫主也莫要以为身法快技能破了玩法,今曰本宫就让贤宇宫主见识一下我玉雪宫玄法。”其说罢,一只玉手便看似随意的抬了起來,无丝毫破绽,
但贤宇却早已心生警觉,在如此境地下无论对方如何动作都有可能是杀招,果然只见方才那片雪花看似轻柔的飞出了雪妃所布下的护身光幕,而后便瞬间幻化出十数片一模一样的雪花來,突然,这十数片雪花动作不再那么轻柔,而是如钢针一般朝贤宇冲了过去,
贤宇见此情景却并未遁走,而是单手一挥一团青色光球便猛的飞了出去,不偏不倚的撞上了那些突然变的刚猛之极的雪花,但做完此事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