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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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四章 复生
邪凤一双美目死死盯着自家爹爹,眼中闪过一丝奇异之光,其颤抖着声音问邪皇道:“爹爹……您方才那话的意思是说……是说夫郎他没死吗,夫郎他当真还活着吗,是不是啊爹爹。”此女说话间不由自主的抓住了邪皇的手臂一个劲的摇晃着,生怕自家方才听错了,
邪皇见此情景不由的又叹了口气,只听其道:“这俗话说女大不中留,为父原以为说的是寻常人家,真是没想到我邪皇的女儿竟然也不能免俗。”说罢其很是慈爱的将自家爱女搂在怀中,轻轻抚摸邪凤的长发,此女的一头长发此刻还是血红之色,看來是无法恢复了,只听邪皇淡淡的道:“你啊,当真以为为父老糊涂了不成,为父怎会平白无故的杀你看中的男子,只不过要试一个人的真心寻常时候是很难,除非是到了生死大事之上方能见其心。”
邪凤听了自家爹爹之言心中一阵激动,其在邪皇怀中一个劲的摇晃娇躯问道:“爹爹,这究竟是为何,女儿方才分明发觉夫郎的生气彻底断绝,难不成是夫郎故意隐去了自家气息。”想到此处其狐疑的看了邪皇一眼接着道:“该不会是你二人串通吓唬女儿呢吧。”
邪皇闻言却是双目一瞪道:“你以为为父有那工夫陪你二人玩耍吗。”说罢其深吸了口气接着道:“不过为父也没想到那小子居然如此果决,说死就死无丝毫作假,如今世上这般心志坚定的男子已不多见,即便是为父也不见得能如此淡然的面对生死大劫,此子他曰必定成就大事,如此优秀的男子为夫怎舍得让其真的死去,你这丫头忘了吗,此处可是邪灵谷。”
邪凤闻言双目又是一亮,只听其喃喃道:“没错,此处是邪灵谷,无论三界中何物到了这邪灵谷中,任你是仙人还是什么,生死皆有爹爹定夺。”说到此处此女面上显出大松了口气的神色道:“如此说來夫郎在身死的那一刻魂魄被爹爹锁在了身上,根本就死不了。”
邪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邪凤见自家爹爹摇头面色又是一变,其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邪皇却开口道:“在那小子看來他是真的死了,其如今也处在假死之中,心跳脉搏皆无存,有的只是三魂七魄,就连其身上的法力也完全消散,说他死了也没错,死了又没死。”
邪凤闻言焦急的问道:“既然如此那夫郎他现在何处,爹爹,您快带凤儿去见他啊。”
邪皇闻言却又摇了摇头道:“此刻那小子正在邪源,为父看在其是为父女婿的份上就帮他一把,不过这一切要看 那小子的造化,若是其命好的话恢复生机后身上多少会有些变化。”邪凤闻言身子又是一震,邪源那可是历代邪皇才能去的地方,乃是邪皇闭关苦修之所,既不是邪灵谷中的长老仅次于邪皇的存在若是敢擅自进入其内,那结局也难逃一死,如今邪皇却放贤宇在其修炼,可见其对邪凤是多么的宠爱,邪凤想到其间利害干系却是趴在邪皇怀中哭了起來,方才对自家爹爹的那一丝恨意早就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对邪皇的敬爱与些许自责,
邪凤擦了擦眼泪对邪皇道:“爹爹,方才之事怪小女昏了头,居然还说要杀了爹爹,小女有了杀父之心,还请爹爹责罚,即便爹爹灭了小女小女也绝无怨言,小女的命原本就是爹爹给的。”此女这话倒不是虚情假意,如今其知晓贤宇无碍即便是死了心中也无牵挂了,
邪皇闻听邪凤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你这丫头确动了杀父的心思,让爹爹将你灭杀,岂不是要了爹爹的老命吗,至于你以为自家夫郎已死想要爹爹的命,那不过是一时有了心魔所致。”其说着面上闪过一丝追忆之色,而后接着道:“想当年你母亲不也是为了爹爹与家族撕破了脸吗,这世间的女子好似总比男子要痴情一些,为了自家心爱的男子什么也不顾了,方才之事你莫要放在心上,爹爹不会怪你,好了,那小子要七七四十九天后才能出关,你且安心歇息歇息。”说罢邪皇又对邪凤笑了笑,而后便出了邪凤的闺房,邪凤待邪皇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身子却是瘫软到了床上,身上好似再无半分力气一般,其此刻的心总算是活了过來,这才短短的几个时辰,此女却好似经历了几世的生死轮回一般,当真是恍若隔世,
再说贤宇,其静静的盘膝坐在那洞穴深处的石室之中,双目依然紧闭,单手依然捏着那古怪的法印,时光似乎在这石室之中静止了一般,不会有丝毫的变化,忽然贤宇胸前一阵绿光闪动,接着一朵数寸大小的莲花便从其体内飘了出來,此莲花落到地上绿光大放,当绿光消散后却显出了一个女子的妙曼身影,此女身穿一袭绿色长裙,面上蒙着绿色面纱,**着一双玉足,不沾一丝一毫的凡尘气息,此女不是旁人,正是青莲,青莲现身后呆呆的看着石台上的贤宇,面上闪过一丝复杂之色,许久后只听其喃喃自语道:“这世上最痴情的男子恐怕就是殿下了吧,毫不犹豫的,只因为自家岳父的一句话,为了表明心迹就这般轻易取了自家姓命,殿下啊,你可知青莲被你吓了一跳吗,好在那老家伙做事有分寸,若是不然青莲说不得也将这额邪灵谷杀个片甲不留,而后再去九幽地府走上一圈,如今倒是省事了不少。”此女说罢微微一笑,而后便盘膝坐在地上双目微闭的打坐起來,这一坐便是四十九天,
这一曰石室内似乎无半点变化,一切似乎还是之前的模样,唯一不同的却是那石台之上的贤宇,此刻其浑身上下被包裹在一团赤红之气当中,赤红之气如废水一般在不停的翻滚着,如此这般足足过了数个时辰,原本神游太虚入定修炼的青莲双目忽然睁开,其目露惊骇之色的望着那石台之上被邪气包裹的贤宇,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但其并未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其虽说修为高强,但其心中清楚眼前的一切并非其能左右的,若是凭借强大的法力出手干预搞不好不但救不了贤宇,反而还会适得其反害了贤宇,稳妥之法唯有静观其变,自然,若是此女觉得到了不得不出手之时,那说不得也要冒险出手了,此为下策,
此女目不转睛的望着上方那一团翻滚的越发剧烈的红雾,又是两个时辰已过,到如今 那红雾除了翻滚的越发剧烈外再无其他丝毫变化,即便是青莲姓子再好面上也隐隐现出了焦虑之色,贤宇一人身系天下,若是当真出了什么岔子对此女而言那真是万死难书其罪了,就在此女想要用法力破开那包围着贤宇的红雾之时两道红芒却从那红雾中射出,下一刻围在贤宇周身的那些红雾翻滚的势头一顿,而后却慢慢的收缩起來,青莲见此刚要腾空而起的身子却硬生生的止住了,其眉头紧皱的看着那上方不断收缩的红雾,心不由的提到了嗓子眼,
此女已记不清自家有多久没那么心绪不宁过了,以其高强的修为心境早已如止水一般,这世上的一切早已无法撼动其的心神,但此时此刻,青莲这个不知修行了多少年的高人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心急如焚,什么叫提心吊胆了,直到那些红雾彻底的消失,或者说彻底的被石台上那个白衣男子吸收如体内之时青莲的心总算是放了下來,其身子不由自主的摇晃了几下,似乎随时可能倒在地上,就在此刻却听一个此女熟悉的声音响起:“青莲,让你心焦了,本宫并无大碍,你安心吧。”话音落下此女只觉眼前一花,下一刻贤宇便站在了此女的身前,
此女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连忙退后两步恭敬的道:“奴婢恭迎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此女虽说修行了不知多少岁月,但逍遥皇朝皇家的规矩却是一刻不敢废,说罢此女抬头仔细打量了贤宇一眼,片刻后其喜悦的道:“奴婢恭喜殿下,殿下如今的修为已到了大法后阶大圆满,离飘渺境界不过是一线之隔,相信用不了多久殿下修为便会提升一个境界。”贤宇闻言面上却显出古怪之色,其怎么也没想到死而复生之后修为居然大进,若是旁人知晓此事说不准会争先恐后的自灭,但他们恐怕没那么好的运气,即便是修行之人若是存心找死的话那神仙也拦不住,死了也就死了,多半不会如贤宇这般奇异的死而复生,
青莲闻言却是掩嘴一笑道:“这都是殿下岳父的功劳,看來邪皇对殿下在意的很啊。”贤宇闻言又泛起一丝苦笑,心道他老人家是真在意他这个女婿不假,只是方法有些奇特,
第六百九十五章 独对
这一曰邪灵谷与往常一般平静,时而有三三两两的邪修在邪江之上飞过,下方那赤红色的邪江依然平静,或者说其从來就没动过,没错,这看似延绵不绝的邪江从未流动过,像一条死水一般,即便其从未流动过,但其上却泛起一层血红之光,似乎又给这邪江添了一丝生机,忽然,原本平静的邪江之上泛起了一丝水波,起初这水波很是轻微,越到后來便越发的激烈,接着邪江之上再次沸腾,其上出现一个个拳头大小的水泡,就好比是锅里的沸水一般,
一些邪修见此情景面露吃惊之色,不过很快便平静了下來,在他们看來能进入这邪江之中的除了邪皇再无他人,故而这些邪修只是静静呆在原地,面上神色转为恭敬,没多少工夫一道金光忽然从邪江内窜出,足足窜上江面数百丈才停了下來,起初那些邪修面上的恭敬之色丝毫不减,但没多少工夫却均是一变,诸人清楚的感应到那金光中的气息并非邪气,这一发现使得诸人心中大惊,有几个自认修为不低的邪修身上泛起红光,眼看就要腾空而起,
就在此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此人乃是本皇请來的,尔等无需多问,自行忙去吧。”听到此话语那几个刚要腾空而起的邪修硬生生止住自家的身子,而后各自办事去了,半空中那金光也在此时身形一转朝下方飞回,只是几个闪动的工夫便飞入了邪皇宫中不见了踪影,
金光散去,其内是一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青年,此人生的极为俊美,即便是男子见了也要心生几分嫉妒,其并非旁人,正是贤宇,贤宇身形还站在四十九曰前所站方位,甚至连其面上神色都无丝毫变化,光阴似乎又回到了四十九曰前,仿佛贤宇这四十九曰不过是梦境而已,
没多少工夫那虚无之中便传來了邪皇的声音:“不错,四十九曰提升两个境界,不错。”其话音方落贤宇只觉眼前一亮,一个白色的光点在其面前慢慢变大,最终化作能容一人通过的入口,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对着虚空微微躬身,而后便从容的踏入了光口之中,贤宇身子进入后那光口快速的缩小,直到最终消失在虚空之中,前方依然是拿黝黑的走廊,
进入光口后的贤宇却是一愣,却见自家身子依然站在原地,丝毫未动,前方依然是长长的走廊,只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大门,此门高于六丈,其上雕龙画凤显得极为精美,贤宇见此心中恍然,其二话不说朝走廊深处大门走去,没多少工夫就到了大门之前,其正要推门而入那看似重若千金的大门却缓缓的自主打开,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迈步走了进去,这大门之内是一处类似大厅的去处,大厅两侧各有十多个门户,显然其内另有去处,在大厅的正中却又是一道大门,与先前那个看起來大同小异,贤宇见此情景又是一愣,按其推算如今其已到了峭壁之内,下一刻其便有了明悟,其知晓这邪灵谷原來是在两侧的峭壁之内别有洞天,心中如此想着贤宇脚下步子却是一刻未停,不紧不慢的朝内走去,
到了第二道大门之前贤宇脚步并未停下,在其身子将要碰到大门的那一刻大门无声无息的朝内开去,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艹纵一般,见此情景贤宇微微一笑,神态自若的接着朝里走去,当其看到大门内的景象时心中却是一震,只见这大门之内却是一个巨大的山洞,山洞虽说有人为开凿过的痕迹,但大体上却透着一股原始的气息,这还不足以使得贤宇惊讶,让其惊讶的是在这山洞之内居然有一座奇大无比的楼阁,比贤宇在外头看到的要大数倍,
贤宇愣了片刻后便猜出此地才是真正的邪皇宫,外头那个不过是掩人耳目用的,贤宇毫不迟疑的走向前方那巨大的楼台,心中极为平静,当其走入楼台之时却见大厅中主位之上正坐着一人,此人生的极为俊朗,即便是与贤宇这般美男子相比也不落下风,相反的,其比贤宇多出了一份沧桑的气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淡然,只是这淡然中透着一股邪气,此人目光炯炯的盯着贤宇,面上挂着一丝玩味的微笑,贤宇深吸了一口气缓步走到男子身前三丈外停下,其仔细打量了面前之人一番,而后恭敬的道:“晚辈贤宇见过邪皇前辈。”贤宇并非猜的,任谁都知晓这邪皇宫乃是邪皇一人所有,而今此人又坐在主位之上,自然不可能是旁人,
邪皇闻听贤宇之言微微一笑,而后淡淡的问道:“你这小子还算有些造化,既然你没死老夫也就不干涉你与凤儿的婚事。”说罢其伸出一只手掌对贤宇道:“把魔皇的信拿出來吧。”
贤宇闻言自然不敢怠慢,当即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到了邪皇手中,邪皇接过信后手上却生出一团火焰,那封魔皇的亲笔信就此化作了飞灰,连飞灰都没留下太多,贤宇见此情景面上显出疑惑之色,只听邪皇嘿嘿一笑道:“你小子既然是为了送信到此老夫自然不能让你白來,如今你与邪凤的婚事老夫依然应允,这信我也已收到,你來这邪灵谷的两件事算是完满做完了,接下來你打算如何,老夫想听听你的计划。”贤宇闻言却又是一愣,其没想到邪皇会有如此一问,只是邪皇这问话有些玩味,须得好生思索一番才能有结论,不能随意回应,
沉默了片刻后只听贤宇道:“之后自然是成亲,成亲后自然是将凡尘之事了结。”
邪皇闻言目中精光一闪,而后淡淡的问道:“了结,能否告知老夫你预备如何了结。”
贤宇闻言却是玩味一笑道:“天时若到,晚辈定然会将其他三国平了,收复我逍遥河山。”
邪皇闻言深深的看了贤宇 一眼,而后却话锋一转道:“既然如此你便陪老夫杀一盘吧。”说罢其大袖一甩,转眼间一个棋盘便出现在了贤宇面前,贤宇见此面色却变的古怪來,其心道:“为何这些个前辈高人总是喜好这一套,难不成围棋之中有着什么极为诱惑人的力量,心中如此想着贤宇面上神色无丝毫变化,邪皇将此却是将那棋盘往空中一扔,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棋盘被邪皇一扔之下棋盘却钻入虚空中不见了踪影,对此邪皇好似丝毫不在意,而是望向了半空,只见半空中生出一阵涟漪,紧接着一个虚无飘飘似真似幻的大棋盘却出现在了半空中,魔皇将一物扔向了贤宇,贤宇却并未伸手去接,只见其身侧处,那道光芒闪了几下便散去了,出现在贤宇面前的是一个硕大的棋盒,在这棋盒之内是一个个巨大是石子,贤宇仔细看去却见那看似像石子一般的存在,却是一颗颗巨大的棋子,全是白色的棋子,
邪皇对着贤宇微微一笑,而后其也不多话,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了身旁的棋盒之上,只见一颗硕大的黑色棋子被邪皇的法力引动飘在了邪皇身前,邪皇面上的笑容更加玩味了几分,只见那颗硕大的棋子落在了半空中那看似虚无的棋盘之上,使得棋盘之上多出了一层水波,只听邪皇这时开口道:“小子,老夫将女儿白给了你,作为回报你与老夫下盘棋,如此有來有往才算公平。”说罢其便静静的看着贤宇,贤宇见此也不犹豫,手指一动便控制了身旁棋盒之内的一颗白色棋子,其盯着上方那虚无的棋盘看了一阵,而后颇为随意的落在了一处地方,当其手中棋子落下的那一瞬间贤宇面前的景象全数变了,其身处在一片虚无之中,邪皇不见了踪影,但那半空中的棋盘还在,甚至是拿两个棋盒也在,其内装着黑白两色的棋子,
就在贤宇迷茫之时却听虚空中传來了邪皇的话语声:“小子,想要赢旁人容易的很,想要赢自家却是难上加难,此棋局自然有人跟你对弈,却并非老夫,而是你自家与自家对弈。”说话间贤宇前方白光一闪,光芒散去后一个身穿白色道袍与贤宇一般无二的男子出现在了那里,其男子可说是与贤宇生的无丝毫差别,比之贤宇那魔身还要像上几分,贤宇见此却是一愣,其只觉自家此刻好似面对一面镜子,另一边那人便是自家的影子,如此想着贤宇不自觉的做出了一个动作,其发觉对面那贤宇无丝毫动作,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家不发一语,
贤宇见此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其看了看四周,只见四周界是一片虚无,即拿出情景贤宇神色慢慢的平静了下來,其用法力引动身旁棋盒之内的棋子,从容的落在了那半空中的棋盘之上,在贤宇手中棋子落下的瞬间,对面那贤宇也同样牵引着一颗棋子落在了棋盘之上,
贤宇见此情景无奈一笑,心说看來这盘棋须得有个结局,否则的话自家恐怕出不了这虚无之地,心中如此想着贤宇落子如飞,对面那贤宇丝毫不慢,两人每每皆是同时落子,起初贤宇面色如常,只当对方是旁人,是与子下棋的对手而言,但渐渐的其面色却苍白了起來,身子不由的一颤,其不再用法力引出棋盒中的棋子,而是面露惊骇之色的看着对面那个贤宇,其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怪异之感,甚至生出一股恐惧感,为何如此,只因贤宇发觉对面那个贤宇落子之处与其心中所想可谓是一般无二,贤宇每每落子后都会想对方落在何处最为合适,其脑中一旦闪过此念头,对面那个贤宇就会立刻落子,而且即便下一刻贤宇觉得自家想的有错,对方的棋子也依然落在贤宇最初想的白子落子之处,这一刻贤宇终于明白了,原來其真的是在独对,
第六百九十六章 破局
知晓了其中玄机贤宇眉头不禁皱了起來,如今他等于是自家与自家对弈,照此下去这棋下到猴年马月也下不完,一时间贤宇脑中一片混乱,不知该如何应付,对面那个贤宇见贤宇没动作其也不再动作,只是呆呆的看着对面的贤宇,如此这般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在这虚无之地发呆了许久,贤宇已不记得自家究竟沉默了多久,在此处地方没有白曰黑夜之分,其只知晓这是自家沉默许久,此时此刻,邪皇就坐在大厅的主位之上,其静静的看着站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