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在相逢终有时-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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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又开启一听啤酒,猛地灌了一半:“可是我的心里满满的全是她,再也容不下别人。”娄兰唉声叹气,失落问道:“如果没有张筱漫呢?如果我比她先认识你,你会不会像对筱漫那样对我?”
方寒仰头喝光剩下一半,深情不悔的说:“这个如果不存在,她在我心里,在我生命里,这一辈子我都不打算放她出去。”
娄兰心有不甘道:“方寒……”
不容娄兰把话说完,方寒打断她:“周浩宇真的很不错,对你也是真心的,既然选择了,就别辜负了,时间不早了,筱漫不敢一个人,我先走了。”
方寒在单元楼下仰望五楼亮着灯光的房间,手机短信提示音突然想起,低头看了信息,复又抬头,不知道是在仰望星空还是五楼熟悉的灯火,声音忧郁低沉的发问:“张筱漫,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真的只是救生圈吗?你是要和我谈这个吗?”方寒站在楼下迟迟不敢上楼探寻答案。
张筱漫开了屋子里所有的灯,还是害怕得噗通噗通乱跳。左等右等,等不到方寒回信息,也等不到人回来。夜越来越深,也越来越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她也越来越感到害怕,害怕从此失去方寒,害怕一个人的黑夜,毕竟长这么大,第一次一个人过夜。
因为心情的原因,怎么也睡不着,所有乱七八糟的鬼故事情节在脑海上映一遍,便更害怕了。想回寝室,看一看时间寝室已经封寝熄灯了,眼睛只好一直盯着电话,几次想直接打电话过去,在按完电话号码,却怎么也按不下绿色的拨通键,心里特别委屈:“我又没错,是他误会我,还不理我,我干嘛要打给他?”反反复复,犹豫到天亮,握着手机一整夜,方寒没有回信息,也没有打电,眼眸低垂,无精打采,失落和心痛溢于言表,自己问自己:“就这样结束了吗?他再也不理我了吗?”
勉强打起精神洗漱、准备上课。一出门看见的不是方寒,是洛飞。无奈地看他一眼,懒得理他,往教学楼走。
“筱漫,我们聊聊,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洛飞拉着她的手臂,她甩开他,态度诚恳,真挚的说。一夜未眠的张筱漫又烦又躁:“别烦我,跟你没话儿聊。”
“你真喜欢方寒?”洛飞仍然不能相信张筱漫喜欢方寒的事实,而她回答的干脆果决:“对。”洛飞自我安慰地分析张筱漫对方寒的感情:“不对,你只是因为太难过,他对你又好,你才……”
“不是,不是。”稍微整理烦躁的心情,很认真地说:“我喜欢方寒,老早就喜欢他了,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喜欢他了。只是那时候我不允许自己先变心,所以不敢承认。洛飞,如果你真对我余情未了的话,那么看在这点情谊上,别来打扰我,就算我和方寒因此分手了,我们也不可能。我错一次了,不会再错一次。”
说完这些话,无论洛飞再说什么,张筱漫就是一言不发,当他不存在。
张筱漫一上午心不在焉的,老师讲了什么她一句也没听进去,连笔记都没做,手里拿着笔,不是在本子上画圈圈,就是反复写方寒的名字。下了课,避开王乐瑶和娄兰,一个人去食堂,想买一点方寒喜欢吃的,碰巧看见方寒的时候,犹疑了片刻,还是决定过去打招呼:“方寒,我们聊聊吧。”
方寒仍然没有好脸色,语气冰冷:“聊什么?聊你想和洛飞再续前缘?聊你想把我踹了?过河拆桥,利用完,疗完伤就卸磨杀驴?”
张筱漫委屈的瘪瘪嘴:“不是的……我……”
“那是什么?”方寒怨气逼人。一个长相甜美,身材娇小的南方女孩儿跑过来:“方寒,耿教授找你呢,让你马上过去一趟。”方寒故作亲昵地拍拍那女生的肩膀,迷人的微笑,态度温和:“知道了,帮我打饭。”说完不回头地走掉。
判若两人的态度,绝然而去的背影,张筱漫心如刀割,啃着手指黯然委屈走开,眼泪不听话地掉下来:“方寒,你就这么不相信我?连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方寒止步回头的时候已不见她的身影。
又是一个心不在焉的下午,上午在笔记本上画圈圈,写方寒的名字,下午改了风格,手绘各种表情各式各样卡通版方寒。痛定思痛,张筱漫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再次鼓足勇气等在教室门口,看见方寒和几个女生有说有笑走出来,其中一个还是中午的帮他打饭的女生,身体轻晃了一下,愣了几秒钟,手里笔记本掉落,咬了咬唇角又咬了咬手指,很想上前去,忍住眼泪,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诫自己:“不许哭,不哭,我不哭,没什么好难过的。”转身就跑。
“筱漫?筱……漫……筱漫……”方寒一怔,看着她受伤的神情,才反应慢半拍的,捡起她掉在地上的笔记本,散开的页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他的名字,毫不犹豫地快步追去,却晚了一步,张筱漫随着下课的人潮,挤进电梯,方寒只能快步走楼梯。
一路没有停歇,直接跑回租住的阳光小区,气喘吁吁的张筱漫胡乱地收拾东西,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大骗子,大骗子,臭方寒,破方寒……你也这么对我,你也是个大骗子,亏我傻了吧唧的相信你,我怎么这么傻,上一次当还学不乖……”
方寒一口气跑上来,呼吸没有恢复正常,上气不接下气:“你干什么?”
“收拾东西,回寝室。”张筱漫头也不抬,拎着大大的编织袋在屋内东走西窜,毫无章法,见到自己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全塞进去。方寒第一次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很可爱:“你不是不想回去?不想看见陈滢潆吗?”她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那也比我自己一个人害怕得不敢睡好,那也比等着看你和其他人打情骂俏的好。”
方寒夺过张筱漫手里的东西,扳过她的身子,温柔的问:“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张筱漫别过脸,抢回袋子,继续在屋内搜寻属于自己的物品:“你不是都看到了吗?证据确凿,事实胜于雄辩,还需要问我吗?”方寒再次把袋子夺过来,仍到远处,双手握住她的细柳削肩:“我想听你说。”
“他来找我和好,我没同意;他抱住我,我怎么也挣脱不了;他吻我,我咬了他,昨天你没看见他嘴角破了吗?”委屈的眼泪唰唰而落,梨花带雨声泪俱下质问:“为什么不听我解释?死刑犯还有最后陈述的权利呢。为什么不理我?你不知道我会害怕吗?寝室回不去,我不敢一个人走夜路,你不是说会一直陪着我吗?说话不算话,不回短信也不打电话,为什么对别的女生喜笑颜开,对我那么冷漠……”
方寒有很久没看见她哭了,每次看她流泪都心疼得要命,此刻却笑了,深邃的眸子,饱含浓浓深情,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筱漫,你在吃醋?你的眼泪是为我而流的对吗?”
“是的,怎样?我就是在吃醋,见不得你对别的女生好,我就是难过、害怕,你对我不理不睬……你不是说让我把洛飞赶出去,自己住进来吗?为什么没经过我同意你又跑了?你怎么那么讨厌?你怎么也欺负我?你不是说……”张筱漫一边擦眼泪,一边哭得更凶猛。
不待控诉完毕,铁铸般的有力手臂紧紧将她禁锢在怀中,如矫捷的飞鹰捕食猎物般精准地擒住娇嫩唇瓣,向卧室移动,俯身压她在身下,热烈亲吻了好一阵子,才依依不舍放开她,双手捧着娇嫩的脸颊:“筱漫,你爱上我了对吗?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的侧脸贴着他的胸膛,窝在他的肩窝里,扬起脸,甜言软语:“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你第一次抱我的时候,第一次让我觉得温暖的时候,在每一次你陪在我身边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我也说不清楚,可以肯定的一定是昨天以前。直到昨天,你不听我解释心里很疼,怕你再也不理我,越想越怕,我才发现,你在我心里很重要,很重要,真的很重要。早上洛飞说,我是因为太难过才选择你的,不是的,真的不是,我第一次对洛飞动摇,对你迷茫的时候是在邱莞家楼下,之后我就躲着你,不敢见你……”敲敲脑袋,又否定:“好像也不是,哎呀,我也搞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痴痴凝望,看她嘀嘀咕咕、自言自语捋顺对自己暗生的情愫,很幸福,方寒一双大手摩挲滑嫩白皙的脸庞,俊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幸福满足的笑:“怎么可能?我怎么舍得?我就是想确定一下自己在你心里的位置,我方寒保证这一辈子都不会不理你,你不知道,我也忍得好辛苦,昨天晚上你在屋里一夜没睡,我在楼下站了一夜。”
“大坏蛋,你这个大坏蛋,害我一晚上不能睡……”张筱漫一翻身,双手托腮,一双弯弯笑眼,笑得傻傻的又甜甜的:“可我爱上了你。”
方寒温柔地擦着还有泪痕的脸颊:“你再说一次。”张筱漫主动亲了他一下:“我爱上了方寒,张筱漫爱上了方寒,一直爱,爱到我们都老了。”
方寒勾唇一笑,侧身,凑近她的俏丽绯红的脸庞,浅浅吻在额前:“从今天开始,你要每天说一次给我听。”张筱漫搂着他的腰肢,甜蜜的说:“这么容易满足?一次就够啦?”
“那你想说多少次?”方寒抱她更紧,她调皮的笑笑:“呵呵,看你表现,看我心情。”在方寒怀里甜甜美美的蹭蹭,很认真地说:“方寒,我爱你,很爱很爱的那种。”
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深情告白的样子,呼吸明显变得急促,方寒猛然坐起来,再这么下去,可不敢保证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他可答应过筱漫,她不愿意绝不碰她,不能让他看轻了自己。
张筱漫从身后抱住他,缠住他,继续撒娇:“方寒,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还没吃过东西呢。”
方寒责备教导:“你呀,再难过也不能不吃饭啊?再不许这样了。”
张筱漫一噘嘴,酸味儿:“哼,都是你不好,我又不是你,有人给打好饭,喂到嘴里。”方寒拉她到身前,坐在自己怀里:“对,是我不好,现在我陪你去吃饭。”张筱漫耍赖欺负人的口吻说道:“你背我去。”
方寒惊恐道:“啊?你知不知道你有100斤那么重,咱们住得是5楼,你想累死我啊?”
“你背不背?”张筱漫又亲又抱,方寒宠溺地笑道:“背,筱漫开口,累死也愿意。” 她咯咯咯,哈哈哈,笑得开怀:“我舍不得。”张筱漫调皮地下床,简单整理一下妆容。
二人嬉笑着、甜蜜蜜、美滋滋地下楼,一出门又看见洛飞,张筱漫一扭头,一瞪眼,不想看他。方寒态度谦和的打招呼:“锣子,你来了。”
洛飞二话不说给方寒一拳,指着他大骂:“方寒,你他妈是兄弟吗?朋友妻不可欺……”
张筱漫拨开他的手,一巴掌扇在他左侧脸庞:“我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朋友妻不可欺,我现在是方寒女朋友,如果你还念及你们多年的兄弟情谊,那么离我远一点。”张筱漫嘟嘟嘴,白他一眼,挽着方寒:“我们走。”
洛飞看着他们的背影,她娇声柔柔:“是不是很疼?我帮你揉揉。”
看不到方寒的表情,但是可以想象的到,一定是幸福的:“不疼,一点都不疼,有你这几句话,再被打几拳也值得……”
张筱漫急得直跳脚,娇嗔道:“那可不行,我会心疼的。”然后调皮地拉方寒驻足,亲他被打的脸颊:“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洛飞无可奈何地瘫坐在地上:“张筱漫,我真的失去你了……”
“方寒,方寒……”夜里,方寒被悲伤的哭喊声惊醒,冲进卧室,看见满头大汗,脸庞满是泪水的张筱漫,骤然坐起:“筱漫,怎么了?”
转头看到方寒,扑到他怀里,惶恐不安紧紧抱住他:“方寒,我做梦了……”
“梦里有我?”
“嗯。”
方寒猜测一问:“还有洛飞?”
张筱漫心有余悸,惊魂未定:“嗯,我梦到他又来找我了,我梦到你不要我,不理我,怎么叫你都不理我……”
方寒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安慰道:“好了,好了,做梦而已,我不是在这儿呢么?”
一缕惊魂稍稍平定,紧紧抱住伟岸的身躯,心有余悸地说:“方寒,我们一直一直在一起好不好,你不能不理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
“好好好,我保证,我发誓,我们一辈子不分离。”说完,方寒正准备回厅里,张筱漫拽住他的手臂,可怜巴巴地晃脑袋,不让他走。那天晚上,她栖息在他的臂弯里,睡得香甜。方寒整夜没睡,呵呵傻笑盯着她看,手臂被她当做枕头枕得发麻,也一动不动,舍不得她睡不安稳。
☆、娄兰的选择
【语言是最初的相见,也是最后的努力。该放弃的就放弃,该走的就早点走,很多时候,情难自控,不由自己做主,因为那儿早就住进了别人。】
在周浩宇面前娄兰已不是娄兰,不是那个善解人意,温柔的像水一样的南方女子,变成一个刁钻任性的被惯坏的小孩,无论他怎样讨好她,无论他做什么她都觉得不好,都会指责他的不是。他喜欢她,她的心在另一个人身上,慢慢的,甚至开始讨厌,娄兰认为不能再这样下去,不想再拿他做挡箭牌,这么做对他,对自己都不公平。
他们之间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他始终不肯放手,周浩宇始终认为他爱她就要守在她身边,周浩宇第一气得火冒三丈不用猜也知道,是他们之间的症结——方寒。两人约好了去看电影,方寒一个电话过来,娄兰二话不说,便要撇下他,跑去见方寒。
他拦下她:“不许去。”并掏出自己的手机打给方寒:“方寒同学,我和娄兰在电影院呢。你有什么事找张筱漫、找王乐瑶,找谁都可以,我郑重地警告你,找娄兰不行,我不允许。”方寒还一言未发,周浩宇便挂断电话。
娄兰怒吼:“周浩宇,你干什么?”
周浩宇反问:“我干什么?我倒想问问,你想干什么?你是他什么人?他又是你什么人?可以让你把我像丢垃圾一样丢在电影院,跑到他那儿去?”
娄兰不顾周浩宇的感受口不择言:“他不是我什么人,我喜欢他,他找我,我随叫随到。”
周浩宇涨张筱漫志气,灭娄兰威风,笑之以鼻:“随叫随到?别自取其辱了好吗?方寒眼里心里只有张筱漫,全学校没有人不知道。”
娄兰执迷不悟:“我乐意,我高兴,不看了。”说罢,甩开周浩宇,一个人跑开了。
周浩宇漫无目的在校园里瞎晃荡,蹲坐图书馆的台阶上偷偷擦拭湿了的眼眶,昏暗的灯光下眼前突然全黑,抬头一看竟然是张筱漫和方寒,张筱漫仔细盯着周浩宇,关心道:“怎么啦?眼睛都红了,又和娄兰吵架啦?”
周浩宇没答话,站起来,瞪着方寒恨恨地说:“看好你们家伟大的方寒。”
张筱漫愣头愣脑地看看方寒:“你惹他了?”方寒一脸无辜:“我整天都跟你在一起,哪有时间惹他?”望着周浩宇并未走远的背影,张筱漫说:“那你今天找过娄兰?”
方寒回答:“不就是刚才去吃饭,你说叫上娄兰的。”
张筱漫摸摸鼻子,噘噘嘴:“看来是我惹得祸了,得找时间和娄兰聊聊。”
方寒淡而不厌,事不关己,己不关心的态度:“你呀,别瞎操心别人的事了,人各有命,我们俩好好的就行。”
“那怎么行,我身边的每个人都得好好的。”张筱漫还是追上周浩宇,解释道:“你别那么小心眼嘛,刚才乐瑶我们一起去吃饭,我才想叫上你和娄兰的,不知道你们俩在看电影。”
周浩宇没好气儿哼了一声:“辜负你的好意了呗。”
“我不是这个意思。”张筱漫不高兴地努努嘴,冲周浩宇走远的方向喊道。
周浩宇还是决定原谅,原谅她的任性,包容她的无理取闹,做一切让她开心的事,像哄小孩一样,每次争吵都会主动向她道歉,这次也不例外。
他处处赔小心,事事谦让,不忍心,也不舍得去责备她,可是争吵不曾休止,她总是能轻易撩拨起他的怒火,不断挑战他的心里防线。
娄兰过生日的这天,避开所有人,两个人难得融洽地吃一顿饭,周浩宇精心定制了一对儿情侣项链,并贴上自己的照片,悲剧发生在熄灯以后,二人正在短信聊天,娄兰突然发信息说:“浩宇,我项链丢了。”
“哪个啊?不会是今天送你的吧?”
“就是你送我的。”
“啊?你别着急,明儿一早我去找,找不到,再送你一个。”周浩宇一边安慰娄兰,一边心疼,那可是自己省了半年的口粮,才攒出来的。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周浩宇,拿着小手电,按照昨天走过的路线从头开始找,一圈又一圈,一遍又一遍找了两个小时,还是一无所获,六点半准时等在寝室楼下,见到娄兰,眼睛像刚从太上老君八卦炉中跳出来的孙悟空,火冒三丈,眼冒金星:“你不是说丢了吗?”
娄兰漫不经心摸摸颈下锁骨,轻描淡写一句:“我又找到了,忘了告诉你。”
“你……你……我三点多就起来了,找了两个多小时……”周浩宇气急,说不出话来,愤然走人。
王乐瑶看不过去道:“你太过分了。”
于雪晴于心不忍道:“玩得太过火了,欺负人也差不多了,我都觉得周浩宇可怜。”就连陈滢潆都竖起大拇指:“I服了U。”
娄兰越过分,周浩宇越穷追不舍,不放手。
他这样百般忍让,万般纵容,只因为他爱她,不想失去。
娄兰从不领情,任性地放弃被疼爱的权利,在爱情里,谁爱谁谁就欠谁的,谁爱的深就会伤得深,后来,爆发了一次史上最激烈的争吵,娄兰无非是想分手,周浩宇依然不肯……吵到最后,娄兰说:“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跟我分手。”周浩宇沉默了好一会,一声不响地走了。
一个星期后,周浩宇略显颓废地站到娄兰面前:“分手吧,如你所愿。我终于相信我改变不了你,等不到你,我放弃了。”顿了顿,长叹一声,凝视娄兰好半天:“你会后悔的。”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这一瞬,娄兰心底的感觉不是如释重负,空落落的,但也只是空落落的,没有多余的情愫。
时光匆匆如流水,大二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