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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之乘龙跨凤-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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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珂无奈笑着,知道就算现在告诉他,她其实是为他而来,他也不会信的。刚在殿外发生的一切,他看在眼里,一定会胡思乱想。
  
  刘越和衣抱着精疲力尽的卫珂睡到快黄昏,直到怀里的人醒来,他才起身,揉揉酸痛的肩,“朕还有事,不能陪爱妃用晚膳了。”
  
  陪了她一日,奏折堆了不少,自他继位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荒废政务,希望她能明白,他对她的这份心吧!
  
  卫珂知道他今日陪着她胡闹了一日,一定是回御书房了,起身后想着他今晚不会再来,吃了东西便早早睡下了。
  
  谁知辗转很久刚感觉有些朦胧的睡意,便听见刘越的声音在外殿响起,仿佛在吩咐着什么事情。她爬起身,披了件薄薄的斗篷走到外殿门口,见他命人搬了一张书案和一大堆奏折到她宫里空置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香香不喜欢开外挂,希望一切写得真实点儿,人不可能因为重生而性情大变。卫珂本来是个冷血无情的杀手,但她的心其实并不冷,否则刘越不会爱上她。但不会是虐文,请妹纸们放心看下去……评论,点击,收藏。请翻滚起来,香香在眼巴巴的望着大家……




14

14、信任 。。。 
 
 
  卫珂见着眼前的情景,捂头暗叹,就说她什么都没做到吧!怎么过去的一切就没有一点儿改变呢?
  
  刘越听见动静,转头看着她现下的模样,挑眉,“这地方是朕的。”言下之意,她没有替自己说话的权利。
  
  卫珂转身在心里暗道:这床是他的,这书案是他的,这关雎宫是他的,这个皇宫乃至整个大吴有一处地方不是他刘越的吗?何须特地向她说明?她掂着脚都怕多踩了一寸地方!这人霸道惯了,她早已习以为常。
  
  刘越见她只是走开,并没赶他,唇角微扬。
  
  知道刘越在外殿,卫珂也睡不着了,在寝宫里坐了一会儿,便偷偷来到阻隔着他俩的那道墙边儿。她悄悄地探头出去,见到刘越正拿着一份奏折在琢磨着什么,手里的镶金盘龙玉笔拿起又放下。
  
  从前她也这样偷看过他,顿时感觉好似回到了那些旧日挥之不散的时光。
  
  刘越的脸在书房辉煌的烛火中被勾勒得棱角分明,英气十足,握笔的手指修长有力,盘绕他发髻的金龙冠下几缕刘海随着殿外吹入的微风轻拂,使他那张年轻的俊逸龙颜更显鲜活。睿智深邃的双眼久久凝视着手里的折子,薄唇偶尔会轻轻微动几下,或是轻抿,或是微扬,又或是带着少许的愠怒。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表情在他脸上浮现,都显得张力十足,这是一张天生的王者之相。他十三岁便被先帝立为太子,接受帝王应有的熏陶,并不是因为他长得象个帝王,而是他的雄才伟略,他令大吴上下甘心臣服的魄力。
  
  原以为帝王之爱真如庄妃所言,应是泽被苍生的大爱,应是雨露均沾的无奈。他却用他那张略显凉薄的唇轻轻说出了那句:“我不一样。”
  
  对!是我,而不是朕。
  
  卫珂时至今日都不明白,她既没有庄妃母仪天下的才能,也没有全妃家族的武将声望,更没有茹妃与湘妃的世家财力,甚至连华妃的家世都比不上。因为她只是个孤儿,一个从小没了父母的孤女而已……
  
  刘越在她身上究竟想得到什么?难道仅仅因为卫芙在围场的那次虚伪的善心?
  
  天下间善良的人不计其数,但她卫珂却偏偏不是其中之一……
  
  卫芙的话,令她心寒,令她看不到希望。她真有力挽狂澜的力量吗?
  
  卫珂顺着墙角坐到地上,抱住自己的双膝,埋首。
  
  外间传来脚步声,在卫珂身侧停下,刘越蹙眉问道:“怎么坐在这里,不好好躺在床上?”
  
  卫珂抬起头,幽幽地望着他,清唤:“陛下……”
  
  刘越优雅地蹲下,目光深邃地看着她,“还在为白天的事难过?”
  
  卫珂摇头,“臣妾只是觉得一个人好冷。”好孤独,她心里的话该怎么跟他说?他会信吗?
  
  刘越伸手搂过她,将她的头埋在他怀里,“有朕在,不会再让你觉得冷。”
  
  卫珂伸手搂住他的腰,刘越身子微微僵了一下,目光闪烁,有些意外。
  
  他将她重新抱回凤床上,拉过被子与她同眠,卫珂将头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陛下信任臣妾吗?”
  
  刘越摸了摸她身后的长发,坦然说道:“朕只信自己。”
  
  卫珂抬起头,殿内的烛火被床幔阻隔,凤床上只有淡淡的微光,刘越已闭上了他那双睿智的眼睛,但她依旧能清晰地辨别出他俊朗的五官,她听到这句话有些失望……
  
  重新躺回他的胸口,却听他低声道:“朕只信自己和自己的判断,朕的信任只有一次,莫令朕失望。”
  
  卫珂瞬间抬头,发现刘越正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四目交接,她对他微微一笑,“臣妾想陛下陪臣妾出宫一游,就这一次。”
  
  刘越含笑闭上眼,“好!”
  
  直到卫珂在他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刘越才又缓缓睁开眼睛,颔首望着躺在自己胸前熟睡的她,在心中暗道:朕今日选择信你,希望你的选择也能同朕一样。背叛朕的后果不是每个人都承受得了!
  
  他刘越不是完人,只是个普通的人,虽然手握吴国江山,却也不能做到真正的大爱无疆。尤其是对他信任过,又背叛了自己的人……
  
  皇上要出宫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刘越是个很有分寸的人,手里堆积的奏折便是一把无形的枷锁,身为人君要先是君,才能是个凡人。所以即使答应了他的卫妃,他也必须先国而后家。
  
  卫珂没有催促他,因为她知道他会陪她出去的。
  
  秋风刚刚送来凉意,宫里发生了两件事情,令刘越既喜既忧。喜的是华妃终于顺利诞下麟儿,虽然比预期早产了一月有多,好在母子平安,这是刘越第一个皇子,他当然十分欣喜,终于不必再时常被那些言官唠叨;忧的是庄妃身子不适,病情加重,终日缠绵病榻,尽管派了所有太医前去诊治,都没一点起色,反而越发沉重了。
  
  卫珂却是知道,华妃生下皇子已经冥冥中改变了历史,让她见到了新的希望,但庄妃的病却是她一早知道的。过往的一切在变与不变之间摇摆不定,她同刘越一样喜忧参半。
  
  这几日刘越时常在华妃和庄妃的宫里进出,一边关心庄妃的病情,一边又要陪伴刚替他诞下一子的华妃。宫中开始盛传,华妃恐怕要母凭子贵了,连日来刘越送到华清宫中的赏赐不断,除了有给华妃养身的补品,还有不少小孩儿的玩物,都是刘越亲手挑选的。
  
  珃儿和瑶儿开始替自家娘娘着急,皇上连着几晚都没来了,难道已经将娘娘忘了?可是自家娘娘却一点儿都不在乎似的,看得二位近身十分无奈,娘娘好不长进啊!
  
  前一世刘越的儿子并没能平安出世,他日日留在关雎宫中,自然无可厚非,但现在他刚获麟儿,如果这样都不到华清宫走动下,就要惹来更多的不满了。之前刘越将书房搬到关雎宫中已经有人颇有微词,这样缓缓也不是不好。
  
  卫珂是不在乎,因为只要他好好活着,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刘卓和卫芙的婚礼定在初夏,刘越问过她要不要去观礼,被她一口拒绝了。但这次不是对那二人的愤恨,而是觉得他们再与自己没一丝关系了。
  
  负她之人,她必负之,这才是她卫珂……
  
  皇宫从来不是佛门,里面住的不是高僧,也没有圣人,刘越妃子虽不多,但也凑得齐两台戏。因此卫珂没奢望过会有清净日子过。既然再次选择了这条路,她早已心中有数。
  
  眼见庄妃病情沉重,卫珂不想袖手一边,开始盘算起自己的下一步计划。如果说之前她对某些人还抱有一丝希望的话,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了,她是该为自己做点儿事了。不想再如前世一般漠然旁观,她要早日让刘越知道她是为他而来,只有赢得他,她才能稳操胜券……
  
  她带了珃儿和瑶儿去庄妃宫中探望,顺便向她请安。庄妃见她到来,不冷不淡,卫珂知道庄妃多年陪伴在刘越身侧不是一点儿都不介意她分薄了她的恩宠,但更多的却是在意她的身份。可这个人是她必须争取到的!这是一条捷径,她不想绕道而行。
  
  卫珂出自裕王府,早年刘越与刘卓是先帝身边最得力的两位皇子,也是先皇后为先帝诞下的两位嫡子。但刘卓野心勃勃,虽然他这两年一直在处处掩饰自己的锋芒,养尊处优,但有时候越是自以为掩饰地十分巧妙,越能彰显他背后的野心。
  
  试问一个在前朝便才能出众的人,怎会一下变得碌碌无为?因此刘越对他的态度一直都是恩威并施,一边委以重任,一边却在想办法加以钳制。
  
  在中宫刚坐下,同来请安的另外两人便向她投来轻蔑的目光。卫珂不以为意,因为她们的结局她早已预见,根本无需在此时与她们计较太多。
  
  庄妃斜靠在睡榻上,即使此时面露病容,那份端庄和威严也没有随之淡去。她目光扫过三人,淡淡说道:“陛下在朝上已十分操劳,妹妹们应替他多多分忧才是,切勿再让陛下因后宫之事劳心。”
  
  三人齐齐应了声是。随便闲聊了一阵,茹妃和湘妃见已在此逗留了许久,起身告辞。
  
  卫珂知道不能过于打扰,她还有的是机会与庄妃拉近关系,待二人走后也准备告辞回宫。
  
  庄妃看了看她,犹疑片刻,叫住她说:“妹妹不妨留下,本宫尚有话与妹妹聊聊。”随即对寝宫内众人挥了下手,让他们下去。
  
  卫珂见她似乎不想旁人在场,吩咐珃儿和瑶儿去寝宫外候着。
  
  待到里面剩下二人,庄妃对她招手。卫珂坐到她床前,庄妃温柔地执起她的手,端详一阵,说道:“别人或许以为妹妹你因华妃妹妹诞下皇儿而失宠,但姐姐却看得清楚得很。陛下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他心里有妹妹,不想妹妹成为众矢之的。”
  
  卫珂佯作不懂,谦逊地问:“哦?还望姐姐赐教。”
  
  庄妃微微一笑,但笑得却很违心,带着少许叹息地意味,“妹妹看来是不想与姐姐我交心啊!在本宫面前,妹妹何必掩饰?本宫怎敢赐教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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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15、暗查(一) 。。。 
 
 
  卫珂听着庄妃的话会心一笑,神情自若,“姐姐言重了。自妹妹入宫以来,姐姐一直都不肯将心交出,妹妹即使想与姐姐交心,恐怕也是徒劳而已。”
  
  庄妃看似淡漠地躺回床里,有气无力地说:“看来妹妹也知道本宫为何不肯与你真心相交。”
  
  卫珂直言不讳:“其实妹妹一直敬重姐姐,但姐姐却十分忌惮妹妹的出身。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
  
  庄妃微楞,她是想与她点明,却没想她会如此直接,目光闪烁一阵问道:“难道本宫不该忌惮?”
  
  卫珂应道:“姐姐,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妹妹此时就算将心掏出来,放在姐姐面前,姐姐也未必肯信。既然妹妹多说无益,不如缄口,用自己的行动来安抚姐姐的心。”
  
  不仅对她,就算是对如今的刘越她不也是只能用自己的行动来表达诚意吗?对于今生而言,这还仅仅是个开始……
  
  庄妃笑了笑,略带深意地说:“好!那姐姐我就等着妹妹明志!只是本宫身子一向不好,就怕等不到那一日便要……”
  
  “姐姐只需放宽心修养,”卫珂打断她的话,莞尔,“姐姐的病若能放下心中积虑,或许会不药而愈。”
  
  卫珂说完这番话,从庄妃寝宫出来,正巧见到侍婢熬好了药,正端着准备入内。向她问过安后,那侍婢与卫珂擦身而过,行走间飘来一阵淡淡的药香。味不是很浓,但卫珂隐约间闻到一股微酸的味道,她不觉蹙起了娥眉,滞住脚步愣了愣,“这药……”
  
  侍婢也随即停了下来,应道:“这药是太医院开给我家娘娘的。”
  
  卫珂看了看汤药,“庄妃姐姐喝了多久了?”
  
  侍婢回道:“从娘娘患病至今一直都在服用。”
  
  卫珂思量一瞬,转身走回庄妃的寝宫,侍婢也端了那碗药进来。
  
  庄妃躺在床上见她去而复返,微微含笑,“妹妹这么快就来表明心迹了?”
  
  卫珂不想多说,只瞄了一眼那碗药说:“姐姐,这药你还是别喝了。”
  
  庄妃:“为何?”
  
  卫珂见她神色中没有一丝惊讶或者意外,眼中流过一瞬了然,“姐姐的病,听说是因生长公主时过于操劳、调理不善所至,但妹妹仿佛在这药里闻到几味极寒的草药味。如果长此饮用下去,恐怕非但治不好姐姐身上的顽疾,反而……”
  
  “妹妹还通药理?”庄妃截断她的话,神色淡淡。前段日子,陛下曾向她暗示过了,之所以搬走华清宫的盆栽是因为察觉其中有异,而察觉这点的人即使陛下不说,她也领会到了,否则他怎会特地将这事告知?
  
  卫珂十分坦然,“妹妹也是女子,自然对女人应注意的事情特别留意。不巧读过几本医术,懂得些皮毛而已。”杀手要懂的东西实在太多,她也算是博览群书的人,小到琴棋书画,大到病理医书,虽然谈不上样样精通,却也略通一二。
  
  庄妃点头,这理由确实解释得过去,“既然妹妹说不妥,本宫会命人查究的。就交给姐姐自己处理此事吧!莫要向人提起,以免陛下费心。”
  
  卫珂颔首,对她福了福,“这是自然!妹妹打扰多时,也该告辞了。”
  
  庄妃苍白的唇角微扬,“妹妹慢走,姐姐抱恙在身,不便相送。”
  
  待卫珂再次走出寝宫,庄妃身边的奴婢才看着她们离开的方向低声说:“卫妃娘娘好似经住了娘娘的考验。”
  
  庄妃长长叹了口气,“未必!看看再说吧!她今日是对本宫坦诚了几句,但越是这样,她越不能对这碗药置之不理。她回来不过是要向本宫表明心迹,但真诚与否,本宫还要再细细斟酌一番。把药倒了吧!”
  
  侍婢点头应是,但嘴里却又说:“其实奴婢刚才细细观察了下卫妃娘娘的神情,她仿佛是真心在意这碗药的。”
  
  庄妃含笑不语。
  
  出了中宫,卫珂一路面带微笑,珃儿不觉上前两步问:“娘娘,刚才在里面庄妃娘娘与你说了些什么?怎么娘娘如此开心?”
  
  卫珂斜瞄,笑着问:“难道你在宫中呆了那么些日子还不懂得什么叫谨言慎行?”
  
  这丫头从前便是如此,什么都要问个够本,但有些事她不想她知道太多,以免惹祸上身。前世没做好的,今世便要留意,同样的错她再不许自己犯第二次……
  
  珃儿忙退到身后,低声说道:“奴婢知错。”
  
  卫珂没再理会她,径直朝自己的关雎宫走去。庄妃既然与她直言她忌惮她的出身,必然已是隐约知道她并无加害刘越的心,否则她大可以无动于衷,静观其变,何必为自己招惹是非?不过也不排除她故意用自己的性命替刘越试探于她。
  
  以药试她,也不过是庄妃略微使了个雕虫小技,看来她还是没有真心信她。但要取信于人又岂是朝夕能做到的事?
  
  庄妃此举定然是发现刘越对她用了真情,她身为刘越最忠诚的皇妃,又恐她对刘越怀有异心。真是用心良苦啊!只是良苦至此,不觉让卫珂有些替她叹惜。
  
  刘越所立皇妃不多,真正这样处处为他着想的女人恐怕并不多。众妃只知争宠,也只有庄妃才这样只将心思放在刘越一人身上。如若她如前世一般独获圣宠,确实也有亏欠她的地方。
  
  走在皇宫的甬道上,卫珂长长叹了口气,帝王的后宫便是如此!太多无奈,却有苦说不出……
  
  身后传来两位近侍的议论声,打断了卫珂的思绪,只听瑶儿在说:“刚才那人不是华清宫的侍婢吗?好似是华妃身边的近侍。”
  
  珃儿应道:“是啊!也不知是什么事那么鬼鬼祟祟的。见到娘娘从她身边经过,竟然拔腿就跑,也不行礼。”
  
  瑶儿瘪了下嘴,“她哪将咱家娘娘放在眼里?现在华妃生下皇儿,皇上几乎日日都要去华清宫几次,她们哪还将我们关雎宫当一回事。”
  
  卫珂见到四下无人蓦然转身,冷冷看着二人,“这些话以后本宫不想再从你二人嘴里听到。陛下要眷顾谁岂是你们可以私下议论的?可知道你们的一言一行都与本宫撇不清关系?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传到别人耳里,只会让人以为本宫故意纵容你们如此。”
  
  二人立马跪下,齐声说道:“奴婢知罪。”
  
  卫珂抬手,“都起来吧!不是本宫要责怪你们,只是有些事情不可以胡乱议论。你们是我的近身侍婢,说错什么别人只会联想到本宫身上。要记得不该说的别说!”
  
  看来刘越之前的独宠确实给关雎宫带了些不好的影响,这两丫头恃住前些日子刘越的恩宠,连说话都肆无忌惮起来。想想前世她便是如此,因为刘越的宠爱,也疏于管理宫中众人,他们说话也一直是这般口无遮拦,或许因她祸起萧墙也指不定。
  
  是时候要整顿下关雎宫这帮宫人了!不能给她和刘越招来太多麻烦。
  
  一连几日卫珂都在中宫出入,却故意避开了刘越去探望庄妃的时辰。
  
  庄妃再没用什么伎俩来试她,反而平时会故意与她讲起一些后宫的事宜。其实这些在前世刘越或多或少教过她一些,那是在她接掌凤印之后的事情,可学了两年有余,她还是不太懂得。但从庄妃这里听到的,却令她更容易体会到其中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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