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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师父帮帮忙!-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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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小蝉像被针扎了一下,刷地回过头来瞪她:“你胡说什么?别随便揣测别人的想法!”
  “别人?我们是同一人啊。你想的我全都知道,因为我就是你。”
  “哼。”宫小蝉翻个白眼,“得了吧,你已经被安逸的生活养得五谷不分了,还能知道过去的自己在想什么吗?”
  “是吗?”蓝衣小蝉微微笑,“我的记忆力一直很好,这个时间点,你……应该已经感觉到了,不是因为一见钟情咒,而是单纯的,对某个人有好感……”
  “……”宫小蝉用“什么什么?这神经病究竟在自以为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对谁有好感”的眼神瞪她,这眼神单蠢得太真实,以至于蓝衣小蝉也忍不住对自己无语了一下。当年她真的这么迟钝?
  揉揉额头,蓝衣小蝉叹口气,“……算了,我现在就算把话给你说明白了、说破天了,你也不会懂。你只要记得这句话就好了——”
  【我希望你能勇敢,不要怕,当你真正走进河里,就会发现河水并不像你想的冰冷又湍急。】
  走在廊桥上,宫小蝉耳畔又响起方才蓝衣小蝉最后说的话。
  “什么嘛,神神叨叨的,不就是多吃了二十年的饭,真把自己当姐姐了,未来的我怎么是这个样子的……”她忿忿的,住了脚,回身望向听雨楼。
  阁楼在日光中怡然得像一位江南女郎,八角形的楼身,屋檐垂挂金铃,风吹铃动,一派风流,仔细瞧,依稀还能看到第七层里坐着的蓝衣女郎,仿佛还能闻到从阁楼飘来的茶香。
  宫小蝉望着望着,面上渐渐显出几许迷茫。
  许久,她用力摇摇头,深吸口气,转身,然后睁大了眼。
  南珂就站在她身后十步远的地方。他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了,见她望过来,挑了挑眉:“我还在想,如果你继续对着那座八角楼发呆,我就……”
  宫小蝉竖起耳朵。
  南珂却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忽然淡了些,没继续刚才的话题,却道:“明日就走了,包袱可都收拾妥了?”
  宫小蝉莫名地松了口气,撒谎:“收好了。”
  “真的?”
  宫小蝉顿时有些不安,她诚然有过临走才匆匆忙忙收拾行李的前科,但这时也只能把谎言进行到底:“确实收好了。”
  “哦……”南珂掸了掸衣袖上粘的柳絮,抬眼悠悠一笑,“那走吧。”
  “咦?去哪里?”
  “检查你的房间。”
  “……”
  这一秒之前,宫小蝉怎么也没想到,她刚和未来的自己聊人生,紧接着就要被师父叫去谈理想,而且理想的□□还是她乱糟糟的、没有一点闺房样的房间。
  可她真正没想到还在后头。
  南珂竟然也知道她中了一见钟情咒,而他这次找她,“监督弟子收拾包袱”什么的都是借口,他真正想强调的是,她现在的异常都是因为中了咒术的缘故,她无需为此困扰。
  在宫小蝉听来,南珂这已经暗示得非常明显了。
  他在告诫她不要多想,他对她没有超出师徒情分的感情,他希望一切保持原状。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再一次深深认识到我言情无能,一写男女主对手戏就卡卡卡卡=_=下一本写勇者打怪兽女主升级流好了哈哈哈哈ORZ

  ☆、情咒

  
  宫小蝉两人回到二十年前的时候,枫林上空正飘着牛毛细雨,他们从虚空里跌出来,落在法阵里,宫小蝉还没站稳,红伶就嗖地扑过来,给了她一个友情满满的拥抱。
  四周的神光教弟子眼睛发亮,他们盯着宫小蝉手里的图纸,宫小蝉被红伶搂得紧紧的,胳膊倒还能动,当即配合地扬起图纸,像扬起胜利的旗帜:“海眼的位置。”
  教众里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有了海眼的详细位置,解开封印的事就成功了一半,可当宫小蝉他们前去解开封印,却差点功败垂成——谁也没料到青空大陆的功法竟然对封印不起作用,神光教的灵术也不行,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单潺潺站到了法阵里。
  最后封印是被单潺潺解开的,用的是魔渊门的心法。代表封印破除的金光冲入云霄的时候,宫小蝉望着那光芒,对魔渊门的来历更多了几份把握。
  魔渊门十有八|九是公仪厌创立的,经过千年传承,最后传到了单潺潺手中。所以单潺潺才懂得瞳术,所以单潺潺才能解开公仪厌亲手设下的封印。
  可惜封印虽然解了,公仪厌设置的时空传送法阵却也碎成了粉末,借助法阵回到青空大陆的盘算彻底落空了。
  南珂如今各种看那几个臭小子不顺眼,尤其不待见燕朝虚,一想到那样的未来就头疼:他好好的徒儿,都是被这个混小子带坏了!
  即使是“师父”也无权去阻止徒弟出嫁,他当然明白这一点,他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委实古怪,他活了三百余年,从未听过一妻多夫的道理。
  没错,南珂坚定地想,他就是对这点感到不悦!
  必须回青空大陆!
  必须回青空大陆——这也是宫小蝉内心的呐喊。在把四方祭司求了个遍后,宫小蝉不得不承认蓝衣小蝉的乌鸦嘴灵验了:这世上果然没有能够解开圣慕玛雅的咒术的人,而圣慕玛雅本人……她的母亲现在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最后现任神辅指了一条明路:以灵术为基础的咒法在异界不起作用,只要回到青空大陆,情咒自然不解自破。
  于是问题又回到原点,究竟怎么回青空大陆?
  宫小蝉愁得掉头发,为了尽可能减少南珂对她的影响,她已经一个人在外头流浪了六个月,中间特地去西风镇把那个妖穴费封印了,每天也努力让自己忙得无暇考虑其他事……
  即使这样,她也感到心里那种异样的情绪快压不住了。
  被燕朝虚找到的那天,她正对着湖面感叹因为连续十天失眠而冒出来的黑眼圈,燕朝虚带着的消息则让她差点没一脚踩进湖里。
  “找到回去的办法了?!”
  *
  在宫小蝉拼死解情咒的半年里,南珂也没闲着,当听说《六十甲子沧海图》能打开恍惚通道之后,他立刻着手调查《六十甲子沧海图》的下落,沿着蛛丝马迹追到最后,却发现《六十甲子沧海图》竟然是六十块(重读)拼图,而这些拼图散布在天南地北犄角旮旯……
  所谓有一就有二,南珂很快将脑筋动到了未来的自己身上,如果能穿到未来,不就能立刻知道拼图的全部位置了么?
  神光教自然愿意还南珂一个人情,但因为司灵和祭司们不久前才耗费大量灵力将他和宫小蝉送往二十年后,如今灵力尚未完全恢复,此番穿越不能将身体一并带到未来,而且只能穿到十年后。
  回到枫林的宫小蝉听完神光教的解释,不由得犯起了嘀咕:原本十年后正好是西风镇妖穴洞开的时间,现在妖穴被她封了,不知这次去了十年后,又是什么光景……
  枫林里再次设下巨大的法阵,主持法阵的东方祭司一脸严肃:“法阵启动之后,你二人的灵魂会分别进入自己十年后的身体,倘若十年后你们已经不在这个世界,那么你们的灵魂会感到一股吸力,你们必须立即向这股吸力的反方向逃逸,否则就会被卷进黑暗漩涡,永远彷徨在时间的碎流里。”
  法阵里,宫小蝉悄悄看了南珂一眼,仿佛从他的神情中获得了某种勇气,她收回视线,镇定地合上了眼,
  宫小蝉很顺利地穿到了十年后,然而另一边,霉运仿佛一直跟着南珂——他的灵魂跌进了自己两年后的身体里。
  两年后的南珂在做什么呢?他在一面收集《六十甲子沧海图》,一面抵抗徒弟热情的追求……早在一年前,宫小蝉就拜倒在情咒的魔力下,彻底丢掉了自己的原则和理智,一心一意地跳起雌鸟的求偶舞。
  过去一年,这个世界的南珂从惊吓到无奈再到习惯,现在已经能十分淡定地在徒弟粘过来的时候丢出一块骨头,然后在宫汪汪叼回来的时候拍拍她的头;在雷雨天某人非要赖上他的床的时候把床铺让给她,坐在床沿看着她直到她睡着;在他虚弱的时候,默许她“贴身照顾”……
  可是这一切,新来的南珂完全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睡的这张床上摆了两个枕头,却只有一张被褥,被褥的另一侧还有可疑的余温,而他的头百年难得一见地疼了起来……不是比喻,是真的,太阳穴钝钝地疼……
  门被推开的时候,南珂还在和被褥面面相觑,然后他听到一个似乎很熟悉,但是含糖量异常高的嗓音:“师父~你醒啦。”
  南珂有些僵硬地转过头,正迎上他家徒弟笑得甜甜的脸,她走过来,相当自然地坐在床沿,嗯,和他的小腿只隔着薄薄一层蚕丝被,仿佛抱怨似的说:“你喝了那么多,我以为你要睡到明年开春。”
  南珂:“……我喝酒了?”
  南珂对自己一杯就倒的酒量是有自知之明的,虽然用仙力也能逼出酒液,但他讨厌酒液灼烫喉间的感觉,所以他很少碰酒。
  “装什么傻。”宫小蝉睨他一眼,“醒了就起来吧,不是说今天要去白鸟谷?”
  南珂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心里却微微一沉。宫小蝉对他的态度……太亲昵了。这不是徒弟对师父该有的态度。
  看了一眼木架上的外衣,他望向宫小蝉:“你先出去。”
  宫小蝉一怔,然后问:“怎么了?头还在疼吗?”
  她说着就要去探他的额头,南珂微微一偏避开了她的手,在对方半是惊讶半是不解的眼神里,说:“我是过去的南珂。”
  宫小蝉的手僵住了,她盯着他,慢慢地,眼里露出十分复杂的神色,像是看到一座好不容易建起的阁楼,一夜之间突然成了废墟。
  被那种酸楚透着了悟的神情震住了,南珂没听清宫小蝉说了什么,回过神来只捕捉到她最后几个字:“……你好好休息。”
  她起身,南珂鬼使神差地捉住了她的衣袖,在她回过头来的时候又放开了手,问:“现在是什么时候?”
  *
  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两年了,宫小蝉说。
  原本这个世界的南珂和她约好了,秋分这天一起去白鸟谷看海潮,可是现在的南珂不是那个南珂,约定自然也就作废了。
  南珂不知道为何自己穿到了两年后,他去找东方祭司,却被告知东方祭司早在一年前就兵解了,不仅如此,这个世界的宫小蝉和南珂一开始就未曾前往十年后,这个世界的南珂选择带着宫小蝉一起收集《六十甲子沧海图》,就在上个月,他们找到了第十八片,再之后,两年前的南珂来了。
  未来改变了,变得令人手足无措。看着宫小蝉的侧脸,南珂能清晰感到她的改变。
  曾经,他觉得她由琉璃变成了蒙雾的珍珠,还因此暗暗惋惜过,可现在他却怀念起那粒珍珠。
  现在的宫小蝉,仿佛成了望不清的春潭,潭面雨雾迷蒙,他对雾后的景象并非一无所知,正因为清楚,所以才不能拨开那片迷雾……
  一个月过去了,南珂还停留在这个身体里。他常常在想,这个世界的自己究竟是怎么做到和宫小蝉自然相处的,怎么无视那灼热地注视他的目光……
  他越来越头疼,恨不得立刻穿越到正确的年份,他有种预感,如果这个世界的南珂再不回来,宫小蝉就忍不住要对他这个冒牌货下手了……
  这是第一次,南珂真君对女子倾慕的目光避如蛇蝎……每次宫小蝉对他的告白都被他认为是咒术的缘故,他也常常告诉她只是中了咒,等灵术解开,她就会忘了现在的心情。
  可他不知道,宫小蝉一刻也不曾忘记自己发过的誓,发誓绝对不要像母亲那样和一个能为他去死的人在一起,然而什么都不能阻止她的脚步,她只能发抖地看着自己不断追随他,像飞蛾永远向着焰火。
  又一次,南珂将宫小蝉交到一个异人手中,这个异人是叶开推荐的,于解咒一道颇有名气,南珂希望他能名副其实,而宫小蝉……她很顺从地松开了牵着南珂衣角的手,朝异人行去。
  这天她穿着一件藕荷色的薄裙,风里青丝微扬,行了两步,忽然回过头来,静静望着他。
  南珂蓦地有种错觉,仿佛她是被误诊了的孩子,在她面前等着她的不是良医,而是即将把她推向深渊的刽子手。
  心里一疼,他定定神,那种错觉已经消失了,他撑住了表面的镇定,同时收回了伸出的手。
  连他也不知道,那双伸出去的手究竟是要推开什么,还是要拉住什么。
  宫小蝉随着异人走了,南珂久久停在原地,眼前一直浮现那双黑得安静的眸子,仿佛在说他对她施加的一切,她都会安然接受。
  胸口有种淤塞感,南珂站在原地,忽然扬起一个自嘲的笑。
  风拂过,他蓦地感到一阵熟悉的失重感,身体似乎脱离地面冲向云霄,他知道他再次穿越了,但不知道这次是否会顺利抵达目的地。
  当失重感退去,他睁开眼,看到了一脸紧张的宫小蝉——对她的熟悉让他立刻知道,这是和他同个时代的宫小蝉。
  “这是十年后?”他问。
  宫小蝉看起来松了口气,点点头:“是。”
  他起身,先看了一下床铺——只容得下一人的玉枕,床褥也是单人份,再看了看弟子——规规矩矩地立在床边。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问出了口:“十年之后,我们是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趁着清明节多写一点嗯~双更!

  ☆、情愫

  
  《六十甲子沧海图》就放在枫木方桌上,旁边还有一封用蜜蜡封口的信。
  信是留给十年后的南珂留给十年前的自己的,而《沧海图》……却是宫小蝉放到桌上的。
  数日前,宫小蝉穿到了十年后,发现南珂竟然没跟过来,吓得心脏差点停摆,忙向这个世界的南珂求助,后者却若有所思:“这么说我弄错了……”
  嗯,南珂的灵魂没能顺利附身,原因是未来的他以为他(灵体状态)是夺舍者,也没细看就一挥袖将他抽回了时空隧道里……
  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指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不过也幸好那一挥并未用力,十年后的南珂推测灵体南珂要么直接回到过去的身体里,要么不久后还会循着时间洪流漂到未来。
  听说南珂的灵魂安然无恙,宫小蝉总算安了心,这才想起了正事:他们这次过来时为了知道六十块拼图的具体位置,但愿十年后南珂已经将拼图收集齐全了。
  可当她向南珂说明来意后,他却略一沉吟,然后说他可以直接将《沧海图》交给她。
  “我用不着。这东西收集起来还颇麻烦,既然你需要就拿去吧。”他说这话的时候亲昵地捏捏她的鼻子,然后话锋一转,“不过,你应该还要在这里待上七天吧?”
  宫小蝉心跳得飞快,面上倒还勉强维持着镇定:“嗯。”
  他笑了。“那么,七天后再给你吧。”
  其实按十年后的南珂的本意,《沧海图》这种东西最好永远埋在地底,至于十年前的南珂和宫小蝉,就让他们在收集《沧海图》的过程中,慢慢发现彼此真正追求的东西好了。
  但望进宫小蝉的眼睛的时候,他却改变了想法。他不能代替她做决定,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帮她完成心愿,并提醒她每个选择可能导致的结果。
  所以他将《沧海图》交给宫小蝉,并告诉她,如果她不想把这个交给南珂,那就自己收起来。
  “其实我不希望你回青空大陆,那条路太艰难了。”他看着宫小蝉的脸,微微叹息,“不过看起来,你心里早有决定了。”
  如果是十年后的宫小蝉,他会直接省去提示这一步,可面对这个十年前的宫小蝉,怎么说呢,尚未成熟的果子看似□□饱满,其实苦涩又易碎。
  让人格外的不放心啊。
  七日转眼即逝。
  那个时刻到来之前,南珂感觉到了越来越强的时空波动,远方来客的出场总是这么高调。
  他把宫小蝉叫过来,摸摸她的头,告诉她十年前的南珂就要来了,在她惊喜的视线里,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宫小蝉呆了,热度从脖颈漫上来,粉霞似的晕染了双颊。
  南珂低低地笑,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畔轻声说:“我知道你一直在好奇十年后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是你希望的那样哦。”
  他松开她,躺进床里,宫小蝉仿佛变成了木头人,一动不动。
  “对了。”他突然出声,宫小蝉一抖,低头看他。
  “接下来可能会很辛苦,如果受不了的话,就都推给‘我’吧。”他的眼里盛着温柔笑意,“做人家师父的,没点担当怎么行。”
  “……”
  他合上了眼睛。宫小蝉突然很想再和他说说话,说什么都好,让她贪婪地再享受一会儿这暖洋洋的纵容……但他已经鼻息匀长,陷入了深沉的梦乡。
  当他再睁开眼,宫小蝉知道眼前这个人已经变成了她最熟悉的那个南珂。
  他问:“十年之后,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还没被你逐出师门,就是这样的关系。”
  她故意误导他。她太清楚了,他们是不同的,她也明白,只要回到青空大陆,所有不该有的情愫都会消失。
  可这一刻,心酸得没了力气。
  她想,她有点羡慕这个世界的宫小蝉……只有一点点,真的。
  *
  十年后的南珂留下的信函上空无一字。
  南珂有些纳闷,宫小蝉却隐约懂了写信人的意思。
  无论哪个时代的南珂都不会听劝的人,即使那忠告来自未来的自己也一样。他只相信自己,确信自己是对的。由力量堆积起来的傲慢不可动摇。
  回去的过程顺利得不像话。
  南珂连续几日都在研究《沧海图》的使用方法,已经有了些眉目,宫小蝉被他交办去寻些陨石回来,当宫小蝉回到枫林,距满月只剩四天了。
  那些陨石最后被制成了可以戴在手上的法器,作用是保护佩戴者不受恍惚隧道中的罡风的伤害,当然,时效非常有限,所以穿越的过程要尽可能快。
  《沧海图》能打开恍惚通道,理论上只要有了它就可以通往任何一个异世界,但很可惜,《沧海图》属于地灵之宝,一旦离开这个世界就会化为灰烬,所以宫小蝉不能带着它前往青空,也不能利用它打开通往上界的路。
  明天就要回青空大陆了,宫小蝉想起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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