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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师父帮帮忙!-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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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个人关系很复杂啦。”隋双双摆摆手,“不过你不用放在心上,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无聊的赌约而已。”
  又是“赌约”?
  她这位师父,似乎真的很喜欢与人打赌。因为修仙之途平坦得波澜不兴,所以才不断给自己寻些小玩意打发时间?
  “双双觉得我师父是个怎样的人?”
  隋双双不答,含了一大勺骨汤,眼睛眯起:“这汤熬了两个时辰,你尝尝。”
  宫小蝉不明所以,依言抿了一口。确实美味,触感像丝绸滑过口腔,浓香撩动人心。
  隋双双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男人呢,就和熬汤一样,起初总是单薄寡淡,越到后面越有味。不过你家师父嘛……”她笑得促狭,“这位大概是朵奇葩,许多年前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是骨汤,而是品汤的人了。”
  宫小蝉咀嚼着这番评价,下了结论:“所以,我师父很久以前就已经喜欢男人了?”
  “噗——”
  宫小蝉迅速闪后,嫌恶地避开某人的“口水汤”。
  “……我发现,”隋双双抹掉嘴边的汤渍。“小南南这个师父当得也挺不容易的。”
  宫小蝉回以疑惑的眼神。
  隋双双挥挥手。“总之,你只要知道你师父很好很强大很傲很高冷,但他这个人呢,其实很护短的。你,好好抱大腿,天天献殷勤,总有一天他能看到你的真心哒~”
  宫小蝉沉思,嗯,听着好像很有道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窗外忽然传来喧哗声,宫小蝉潦草地望向声源,然后僵住了。
  初春,行人的衣裳大多轻薄淡雅,那袭华贵的紫衣像是皇家园林里的牡丹错栽到了寺院,一抹艳色格外显眼。
  他立于碧柳下,长身玉立,抬手折下一段金绿色的嫩柳枝,把玩了一会儿,忽然仰首,冲她悠悠一笑。
  宫小蝉表情平静地收回视线,搁下茶壶,拿起茶杯才发现茶倒多了,轻轻一碰就溢出来,湿了她满手。
  抹去水渍,她抬脸对隋双双说:“我去买点东西,你先吃。”
  等她下到客栈门口,柳树下已经失去了那抹亮紫,宫小蝉定定瞧了那棵柳树一会儿,忽然返身走向另一个方向。
  她不知道她前脚刚走,南珂后脚就来到了这条街,而他身旁的白申,一眼就发现了酒楼二楼上依窗而坐的隋双双。而此时,宫小蝉正循着公仪厌的独家记号一路疾行,很快找到了江心上的男人。
  他坐在汀州特有的莲花舟上,单手支颐,衣袂生风,好不惬意的模样,一个碧衫青年立在船头为他撑着船,绿波在小舟四面漾开。
  “……悠哉死你算了。”宫小蝉鼻子里哼一声,寻了条竹筏,竹蒿一撑,小舟荡开老远,很快追上那条慢悠悠的莲花舟。
  她抛开竹蒿,足尖轻点便要跃上公仪厌的木舟,公仪厌突然轻飘飘地吩咐:“荆戈。”
  碧衫青年二话不说就一掌劈过来,宫小蝉人在半空避无可避,咬牙接了他这一掌,身体向后落回自己的木舟上,胸口气血翻涌,那名为荆戈的青年紧追不舍,第二掌力若千钧地追过来,她闪身避过,眼角余光里看到公仪厌正笑吟吟地看着这边,顿时便有些着恼。
  心里有气,动作反而放缓下来,她清楚自己内功修为不是荆戈对手,右手往随身锦囊中一探,捏出一叠御火符,左手掐个法诀,一指荆戈,三十六张黄符齐齐化做明火,生了意识般冲向荆戈。
  “哦,这招‘十方红莲’倒是不错。”公仪厌抚掌而笑,声音却含了些揶揄,“让我猜猜,你身上还有多少这样的符箓,三百张?五百张?——阿荆,若你半刻钟内胜不了她,也不必回宫了,自己去江底反省吧。”
  他话音方落,宫小蝉便感到荆戈出手更狠,转眼间三十六涨火符齐齐被他掌风迫入湖中熄灭,而他本人空手一召,一柄苍色长剑凭空落入手中,周遭温度陡然下降。
  凭空召物,若非他身上带着四品以上的乾坤袋,便是他的修为已迈入筑基期,有了自己的墟鼎。
  “我认输行了吧!”又是一把火符掷出,逼退荆戈,她横了公仪厌一眼,“让他住手。”
  公仪厌笑意加深:“阿荆,不许用左手。”
  宫小蝉蹙眉,只见荆戈果然长剑将换到了右手。……这人是左撇子?换手是为了降低战力?变相降低通关难度?
  然而对上一个筑基期修士,无论对方的剑使得顺不顺手,宫一两都只有俯首认输的份。
  烦躁地皱眉,想起还在酒楼里的隋双双,宫小蝉决定放弃和公仪厌讲理,右手再次探向锦囊,摸出一面小旗子,小旗子迎风便长,眨眼变成一面半人多高的长幡。
  荆戈不识货,却谨慎地止住了攻势,打量着湖风中旗帜依然纹丝不动的长幡,另一边,公仪厌身体微微前倾,眼中流露些兴味。
  “南珂那个小气鬼竟然舍得将这个给了你。”
  笑容如涟漪般扩大,公仪厌满意地看着宫小蝉,宛如注视一块亲手打磨出来的罕见祖母绿:“看来他挺看重你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  
天亮后我就要回外婆家了,如果不能及时回复评论,一定是因为我的手机又连不上数据了QAQ……

  ☆、做贼心虚

  
  公仪厌不知道的事情还有许多,比如为了帮宫小蝉升到炼气期初阶,南珂那被戏称为“所有医修都想在夜里悄悄光顾的灵药库”已经空了近三成,过去一年南珂在宫小蝉身上投注的人力物力和关注比他过去三百年加起来的都多。
  令人无言的是,似乎因为灵丹仙药吃得太多的缘故,她的血肉开始对妖物具有某种吸引力,暇空曾骗了宫小蝉一瓶血拿去做药饵,结果意外的好用……
  比凡人强不了多少的宫小蝉,在这弱肉强食的修真界里就像古神话里那个前往西天取经唐朝和尚一样,放哪儿都不放心。
  好东西都已经吃进了肚里,看不到效果就算了,如果连人都没了,那他这些日子的辛酸才真是打了水漂。意识到这一点的南珂,很认命地去自己的私人宝库,给徒弟挑了各种防身用的宝贝,再亲自教她怎么用……
  所以,别看宫小蝉个头小小衣衫单薄,她身上的宝贝全丢出来,能“咚”一声把脚下的船压沉。
  在宫小蝉拿出那面六品的“玄龙离火幡”后,公仪厌就知道荆戈胜不了她,但他却笑得更开心了,因为他已经知道了南珂对这个徒弟的态度。
  心情大好的男人唤停了荆戈,碧衫少年收回手中的剑,落回他身旁,垂首而立。他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像一株沉默的白桦树,将一切都交予西风。
  宫小蝉望向公仪厌,脸上没有笑意:“满意了?”
  公仪厌坐在船舷上笑,安抚无理取闹的孩童似的,拍拍身旁:“来,和我一起看看这汀州的风景吧。”
  瑰丽的紫衣之上,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孽的脸上勾着熟悉的笑,唇色丰润,唇形却截然相反的单薄,像一幅色彩饱满却笔锋锐利的工笔画。
  宫小蝉望着他,眼里渐渐透出些复杂的神色来,轻哼一声,没坐到他身旁,反而自怀中摸出一小卷纸笺,丢给他:“幽冥泉的下落我还在查,这是九嶷昆华峰与丹离峰的建筑分布图与水文图,你看看有没有可能藏着幽冥泉的地方。”
  公仪厌握着纸笺,含笑道:“辛苦了。”
  宫小蝉扯扯唇:“如果让我发现你骗我,你就完了。”
  “哦?宫山主打算怎么收拾鄙人呢?”
  “我知道我打不过你。”宫小蝉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袖,她这个动作看起来很像南珂,“我会把芜花谷的位置在摩天宗广而告之,让那些武痴们都知道,芜花谷住着一个叫公仪厌……不,是叫白瞳的天下第一高手,剑术阵法无一不精,请他们……自由取用。”
  “……”
  “你让荆戈跟我打,我知道,你是想看我有没有认真修行,但我讨厌这种试探。”她的眼睛很干净,在里面公仪厌看到很多认真,还有一点没藏好的委屈,“我比任何人都想知道幽冥泉的下落,不用谁提醒我也会尽力。”
  公仪厌静了静,忽然低低笑起来:“好似是我枉做小人了。不过,你真的觉得你已经尽全力了吗?”
  宫小蝉一怔。
  “九嶷的南珂是多骄傲的人,你或许还不知道。”公仪厌说,“看你的气色,想来这一年你在九嶷过得不错,虽然你拜在南珂门下有些时候了,但你还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吧?”
  宫小蝉不出声,她知道公仪厌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她等着他真正想说的话。
  “你的时间不多。”公仪厌轻叹,“只有九嶷的掌门才能知道幽冥泉的所有秘密,若你不能成为南珂最得意的弟子,即使将来南珂当上九嶷的掌门,你也没有机会触碰那些核心机密。”
  “六年后的赌局,我可以让荆戈输给你,但你要是自己不够强大,不能让南珂完全信任你,那么一切都是空谈,倒不如你现在就离开九嶷,天高海阔,比起复活一个死人,你可以选择一些更容易也更有意义的事。没人会嘲笑你。”
  宫小蝉冷冷地瞧着他:“说够了?你的激将法可以更差点。放心,我不会放弃,你只要确保你给我的情报是正确的就行了。我的事也不用你管,我们各取所需。”
  那表情应该是生气的,甚至可以是恼恨的,恨他言语如刀,但这一刻,公仪厌却觉得她只是在伤心,有种明明很难过,却要鼓起全身气力去对抗全世界的疲惫,掩饰不住地从这个年轻的躯体里透出来,让他的心罕见地软了一下。
  “……以前在万兽山中受的伤如何了?”他难得发自真心地关心她,“瞳术反噬造成的血管撕裂,药力的作用十分有限,只能靠体内真气慢慢将养着,那之后你有好好休息吧?”
  “托你的福,这双眼睛还能用。”宫小蝉也不想继续先前的争执,顺势变了话题,忽然想起一事,微微扬眉问:“你那瞳术,确实是你的独创的功法?”
  公仪厌一怔,道:“怎么,你……”言犹未尽,他蓦地望向远处的江岸——那里,一点白影宛如春雪,越来越近,逐渐扩大成一团雪球,雪球越滚越大,最终来人的五官轮廓变得清晰可见。
  “来得挺快。”公仪厌坐在原地,手搭凉棚望着南珂,“小蝉儿,令师看起来心情不佳呢,你猜是因为谁?答案一,因为你,答案二,因为我,答案三……”
  “现在是说风凉话的时候吗?”宫小蝉苦恼地望着那个已经来到岸边的人影,转头盯住某人,威胁:“我是追着你的标记来的,如果因为你害我被他怀疑的话……”
  公仪厌摇摇头:“唉,做贼心虚,连脑子都变笨了。”
  宫小蝉瞪他,大有“再唧唧歪歪吊人胃口我就把你丢进江里喂鱼”的意思,公仪厌笑容不变:“我有没有说过,你生气的时候眼睛特别好看……好吧,放下离火幡,你知道我最讨厌和美人动手。”
  宫小蝉面无表情,手里长幡在风里哗哗响。
  公仪厌单手撑着船舷,笑意盈盈,荆戈在他身后,手按着剑柄,大眼睛黑沉沉地盯住宫小蝉——无论从什么角度看,这都是个以多欺少一触即发的糟糕局面,而势单力薄的少女明显处于下风……
  南珂就是在这时候,掠过水面,稳稳落在她身前。
  “哟,这不是九嶷的南珂真君么?”公仪厌挑起眼皮,没有一点要站起来的意思,没骨头似的坐在那儿,偏偏他的神情又是那么矜贵,仿佛他正在高高的玉座上俯视众生,“一年未见,南珂真君瞧着更仙气飘飘了,看来这些日子过得很是自在,没怎么费神思,难怪你这弟子……”
  他啧啧两声,一句“弟子不成才师之过”的潜台词无遮无挡地写在脸上。
  “一年未见,你倒是更无赖了。”南珂唇角扬着,语调却有点凉,“偷偷摸摸地来寻我弟子的晦气,莫非一向自视天下无敌的公仪家主也怕自己会输?”
  公仪厌微微一哂:“可真敢说,就凭你那刚进入炼气期初阶的小徒弟?我们阿荆三个月前就筑基了。”
  他拂拂衣袖起身,轻慢地瞥了宫小蝉一眼,视线转回南珂脸上,似笑非笑:“上点心吧,我可不想等了七年,最后只等到一个无聊的赌局。”
  “我的弟子我自有计较,不劳旁人费心。”
  公仪厌哼笑一声,召出一只吞云兽,临去前,斜斜瞟了这师徒俩一眼。
  这一眼落在各人眼中,含义截然不同。
  兽足生云载着公仪厌升入碧空,荆戈一声不吭御剑跟上,净空中很快失去了两人的踪迹。
  南珂的目光掠过一旁有着火燎痕迹与剑痕的木舟上,眉心微微拧起。他知道公仪厌是个乱来的,赌局中跳过师父兀自考察起别人的徒弟来,也确实是公仪厌做得出来的事,不过……
  还真是让人火大。
  南珂转回去看徒弟:她一只手还攥着离火幡,另一只手揪着幡面,无精打采的,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灰暗的低迷气场……
  南珂打量她好一阵,确定她连衣角都没破一块,看来那个叫荆戈的小子手里还有些分寸……大抵这场比斗里,败者唯一受伤的便是少年人的骄傲了。
  “输便输了,没什么丢人的。”南珂神情平静,倒不如说他一直很清楚徒弟的斤两,对上筑基期,意料中的失败,不能激起他半点情绪。
  “我没输。”
  “嗯……嗯?”南珂结结实实怔了一下,才道:“你没输?”
  “我用五行符压制了他,后来他使剑,我正要祭离火幡,你就来了。”
  南珂静了静,忽然对宫小蝉有些刮目相看。
  “做得好。”他称赞,心情很好,“那你低着头作甚?”
  宫小蝉慢慢抬头,大眼睛里含着两包眼泪,眼圈通红。
  “我、我用火符时不小心熏到眼睛……”
  “……”
作者有话要说:  

  ☆、为师替你把关

  
  这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终止于一个温暖的春日。师徒二人回到九嶷时,山上的九叶海棠都开了,花香馥郁芬芳,花枝与绿叶将日光分割成一块块琥珀色蜜糖。
  时值春分,内门弟子们新一年的课程即将开始,宫小蝉和单潺潺一起交了课程报名表,领完课本,单潺潺说他有件事想和她单独谈谈,宫小蝉没多想就跟他去了,两人来到昆华峰的莲池边。
  这天的风有点大,宫小蝉皱着眉掠了掠刘海,就在此时单潺潺停下了,回过身来注视她,慢慢道:“有件事,我想了很久。”
  他的表情太严肃,宫小蝉也不由得认真起来:“你说。”
  “小蝉,你是我见过的最适合修习魔渊门术法的人,你拜入我门下,做魔渊门的弟子吧。”
  宫小蝉愣了半晌,回过神来立即道:“我拒绝!”
  单潺潺点点头:“其实我也觉得你做普通弟子太可惜了。”
  “这不是重点……不过总之你明白就好,我是不会加入魔渊门的……”
  “那只有这样了,你嫁给我。”
  “……”宫小蝉呆了几秒,脸上划过一种很奇怪的神色,声音坚定:“不要。”
  单潺潺睁大眼:“为什么?”
  宫小蝉抿唇:“……为什么你想娶我?”
  “你嫁给我,我们就是魔渊门的创始人,我记得魔渊门所有的心法,我负责传授,你以门主夫人的身份招揽门徒,至于门中其他元老……”他一脸沉思,“魔渊门的总坛虽位于南方,但起源地却是在北面,虽然离长老说的创立门派时间提早了几百年,不过这也没什么大碍……”
  “……你给我等下!”
  单潺潺一愣,不解地看过来:“怎么了?”
  宫小蝉无言地看着他,深吸口气,“……先不说为什么你突然对建立门派这么热心……所以说你其实只是想让我给你跑腿吗?”
  “你想得美!跑腿这么有技术含量的事你以为谁都能做吗?身娇体弱的,你顶多是吉祥物!”单潺潺想了想补充一句,“吉祥物里的头名。”
  宫小蝉没空吐槽他那些稀奇古怪的词汇,拧着眉:“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啊!对了!你现在是个女的!女的和女的怎么在一起?”
  “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单潺潺不以为意,“这个状态只是暂时的。”
  宫小蝉有点吓到:“……贵派还有女变男的心法?”
  单潺潺瞟她一眼,仿佛有些鄙视,却换了个话题:“我现在还不能离开九嶷,不过时间也不会太久,在那之前你先耐心等等吧。”
  “不用你说我也会留在这里,但是和你没关系……”宫小蝉深深无奈,“说到底你就是要发展门徒吧,没有我你也可以做得很好,何必非要缠着我?”
  单潺潺诧异地看着她:“你是真傻还是装的?”
  “呃?”
  “当然是喜欢你才想你进魔渊门啊。”
  宫小蝉呆了。
  喜欢?因为喜欢所以才想和她在一起?
  男婚女嫁……两个相爱的人生儿育女,相护扶持,少年夫妻老来伴……然后其中一个先死去,另一个要么苦痛度日,要么直接殉情……
  她已经看够了这样的例子,她才不要像母亲那样,为了所谓的爱情不顾一切,眼里除了丈夫什么都看不到……
  ……等下,她虽然挺喜欢单潺潺的,但是还没到那种爱得死去活来的地步……所以其实他们还挺合适的?
  ……不对不对!单潺潺想要的应该是传统意义上的妻子吧,她不能因为觉得他挺合适就坑了人家啊,再说了,她肩上还背负着找到幽冥泉然后复活她爹的重任呢,这会儿就嫁了,难道让单潺潺跟她一起潜伏在南珂身边当细作?
  她在这里纠结,突然手里被塞进了一个温暖的瓷瓶子。
  单潺潺:“这个收着,十日吃一粒。”
  修仙世家总有些世代相传的秘药,养护仙骨拓展经脉,都是极好的。单潺潺前世是门主,除了修炼什么也不干,别说炼丹,就是给他一盆仙人掌都能养死。许多秘药都是单母给“女儿”的嫁妆,滋养仙骨灵验如神,单潺潺之前也给了宫小蝉不少,他从不提这些药的来历,宫小蝉也以为是寻常补药,随便吃着,过了几个月,瓶空了,仙骨仍是铮铮的一两。
  要知道,那几个月里,宫小蝉肚子里装的可不仅仅是单潺潺的秘药,南珂那里各种仙草灵丹更是流水般地送过来,间或有淮道派唐京送来的幽谷灵花,以及暇空的海外仙果……
  也只有宫小蝉能这样胡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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