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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师父帮帮忙!-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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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只有宫小蝉能这样胡吃海塞,换了别人早就补得鼻血横流面无人色了。单潺潺也被宫小蝉无底洞般的体质惊到,但他一条道走到黑的性子,非但不气馁,反而激起了好胜心,非要找出强化仙骨的办法来。
  他不是真傻,幻境中他就确定宫小蝉并非魔渊中人,但她的瞳术又确是魔渊独有。单潺潺虽然自称魔渊门门主,其实还未完全继承魔渊门,对教内秘辛亦是一知半解,他断定宫小蝉与本门有渊源,可惜她怎么也不肯告他她从哪里学到的瞳术。
  他拜了淮道为师,住在青遐峰,丹离峰与青遐峰相距数十里,一个临近九嶷山脉东边的太阴海,一个却在九嶷的最西边,饶是如此,单潺潺每隔十天半月,总会出现在丹离峰上。
  单潺潺告诉宫小蝉,魔渊门是千年后大陆上第一厉害的门派,门内弟子虽然不多,但个个都能以一当百,五行长老就更了不得,随便哪个都能干翻知命期的上仙。
  宫小蝉当即表示鄙视,就吹吧,看他修炼的功法,分明是魔道那一派路子,这种修行方式前期高歌猛进,但越到后面心魔越重,能不能修到“元婴”都难说,还想干翻比元婴高一级的“知命”?
  “魔渊门真那么厉害,那次拭剑大会上你怎么还败给季川?”
  “你知道什么,我到‘单潺潺’身上的时候她都十二岁了,光荡涤她体内的本门心法就费好了我大半年,何况在单家根本找不到能放心修行的地方。”
  “十二岁……你夺舍了她?”她的语气不自觉地有些冷。
  单潺潺瞟她:“我附到那个小丫头身上时,她已经断气了。”
  “……哦。”她听说过这件事,大家都说那时多亏南珂打跑了魔修,这才救了单潺潺母女,“抱歉……”
  “不必道歉,说不定有一天我真的会夺舍。”
  “……”
  “夺舍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心法,你去九嶷的禁|书阁看看,里面一定也有。”单潺潺冷笑,“怎么,现在才觉得我危险?当初告诉你魔渊门门中教义时你就该清楚我是怎样的人。”
  宫小蝉迎着他逼视的目光,表情平静:“知道和看到是两回事。”
  “那现在呢,你要告诉你师父,这个身体藏着一个魔修吗?”
  “你希望我去说吗?”
  单潺潺面无表情,宫小蝉望了他一会儿,叹气,站起来,握住他的肩。
  能感觉到衣料下的肩线因为紧张而坚硬,仿佛随时要暴起伤人,可她看着的那双眼里却是冰冷的,又冷又脆。
  “我为什么要说?”她凝视他,“只要你不对我身边的人出手,你就永远是我的朋友。”
  单潺潺眼中依稀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随即掸开她的手。
  “……谁要当你朋友,叫我门主大人!”
  “门主大人~笑一个!”宫小蝉嬉笑,心里却悄悄抹了一头汗。
  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单潺潺第一次在丹离峰遇到南珂时的情景。
  单潺潺那时的眼神很冷,像看一个仇人,当时她就在他身旁,替他捏了把冷汗,就怕南珂看出这个“单潺潺”已经不是本尊。
  这事委实诡异,无论怎么看,南珂都应该是他的恩人,毕竟若非南珂出手相救,真单潺潺的躯体早在十二岁的时候就被魔犬分而食之,怎么也轮不到假单潺潺借尸还魂。
  也许最合理的解释是,千年后,假单潺潺和南珂之间发生了什么……令他十分忌恨的事。
  ……
  那天在莲池边,宫小蝉到底没同意单潺潺的求婚,连他给的灵药都不要了,看在单潺潺眼里这完全就是她“急着划清关系”的讯号,怒火上头,他连瓶带药全丢进了莲池,还想继续发飙,却突然收到家族的急信。
  单潺潺匆匆离开了,宫小蝉一个人在莲池旁,待到夜□□临才回去。
  离开课尚有三天,宫小蝉天天待在入微宫中,起初想着单潺潺的事,后来心思便渐渐转到如何增加修为上。公仪厌有句话说得很对,若她不能成为南珂最得意的弟子,将来即使他当上九嶷的掌门,她也没有机会触碰那些核心机密……没机会知道幽冥泉的秘密。
  有时南珂会看到她坐在栏杆上,久久地凝视下面流动的溪流,神情深沉得像个小老太太。
  南珂不知道她这几天对着数日前隋双双塞给她的那堆双修秘籍,日思夜想,胸中的盘算变了又变。
  春光妩媚,自假山中流出的清泉散落空中,日光下,水雾中开出一道迷蒙彩虹,宫小蝉在那儿坐得久了,鬓角上都沾了些水珠。
  自她来入微宫已有一年有余,个头比去年高了些许,眉眼却与从前毫无二致,鹅蛋脸,大眼睛瞪人的时候常带着股稚气,像在跟人撒娇。
  这双大眼睛现在垂着,眼睫密密下垂,很有些可怜兮兮的意思。
  作为一个好师父,为陷入困惑的徒弟排忧解难也是必不可少的。这么想着的南珂,心情不错地走过去。
  他胸藏千般沟壑,自信无论遇到怎样的问题都能为她排解,然而当他听完宫小蝉的“苦恼”后,亦是愣了许久,方道:“你说的,都是真心话?”
  “弟子所言句句真心。”
  南珂静了一阵,抬手拂去她鬓发上的水珠,却不出声。
  宫小蝉逐渐感到烦躁。她知道南珂和九嶷的绝大部分人都不一样……不,应该说即便放眼整个正统修真界来看,南珂也非常与众不同,她也是听过这人从前的一些“荒唐事”的,她相信倘若这九嶷里还能有一个人理解她,那个人必是南珂。
  但他的沉默,让她开始觉得自己判断失误。
  有些遗憾,却也不想在他心中留下“轻浮浪荡”的印象,虽然这个人某些“光辉事迹”比她方才提出的请求更令人侧目,但世人不都是双重标准的么。
  “师父不同意就算了,这么一声不吭怪吓人的。”她扬起脸,笑着给自己圆场,“其实我就是随口说说,还有六年呢,天天灵丹宝药的养着,就算我根骨再差,六年我也该筑基了。”
  南珂微微挑眉:“这么说,你不准备双修了?”
  宫小蝉撇撇嘴。没错,她刚才是请求他帮他在九嶷弟子里挑个合适的人选与她双修,助她增长修为……不过他不是不乐意么?哼,牛鼻子老道当久了,思想也都是朽木的味道。
  “弟子觉得这是个利人利己的好法子。只怕师父觉得此举有损九嶷……高洁神圣的形象。若是师父不允,此事便算了。”
  南珂怪有趣地瞧着她:面上装出个低眉顺眼的模样,“不以为然”四个字却明晃晃地含在大眼睛里,生怕他看不到似的,眼神明亮无垢。
  明明要求的是那般出格的事,她的表情却像是他阻挠了她一片丹心义举。
  就装吧。他还不知道她?
  从收她为徒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她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她说她十一岁就开始独自过活,来九嶷拜师纯粹是因为小时候跟父亲来过九嶷,一直很向往九嶷。他下山明察暗访,得到的信息全部印证了她的话,也是在那次调查里,他从零零碎碎的答案中拼凑出了这些年她在世间游走的影像——失去了父母的庇佑,从弱质稚女一步步成长到亭亭玉立,数年流离生涯,她始终一个人。
  南珂的记忆力很好,他清楚地记得十一年前,那个穿得像颗红苹果的女娃儿举着玉牌,圆润的脸颊红扑扑,像含苞欲放的春桃,大眼睛满是期待,对他说:“这个给你,那你教小蝉怎么飞吧。”
  那时的她就像一捧清泉,小小的,明亮的,喜怒哀乐都一眼看得见底。
  清华殿上再相见,他没能第一时间认出她。五官长开了,两颊失去了当年的好气色,最重要的是那双眼,由清澈见底的琉璃变成蒙着水雾的珍珠。
  “师父?”
  自回忆中回神,他垂眸看她。她见他望来,忙讨好地弯起眉眼,等着他的决断。
  南珂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感慨:说起来,宫小蝉的父母行事任性也是出了名的,所以她这算是……家传的不拘小节?唔,也许用“放浪不羁”更准确……
  也罢,小孩子嘛,只要不玩出事儿,就随她高兴。
  就算真怎么了,还有他在呢。
  南珂便也展眉一笑:“又不是什么难事,便依了你。”
  胜利来得如此轻巧,宫小蝉反倒愣住了,眨眨眼,才惊喜道:“真的?”
  “道家养生炼气的法门中原本就有这一法,”南珂笑得分外和蔼亲切,“这样,你说人选,为师替你把把关。”
  徒弟一把挽住师父的衣袖,眉开眼笑:“嗯!师父替我好好挑挑!”
  南珂真君更加感慨了:这小模样,真有点他当年的风范……
  ——就这么着,南珂真君谈笑间节操灰飞烟灭,毫不犹豫地把九嶷的弟子们都卖了。
  挑选双修的对象是个技术活。宫小蝉从隋双双的一对一教学里学到了许多技能,但那都得到了床上才有机会让她一展身手,至于上床前的各种麻烦事儿……就交给见多识广的前辈处理吧。
  新年开课前照例要进行一番全员训导,偌大的广场上满满当当全是安静听训的九嶷弟子,掌门鸿光尚未出关,淮道、暇空和南珂三人各自端坐于玉殿上,内室弟子站在次高的台阶上。
  宫小蝉垂手站在唐京身后,脑袋也像别人那样规规矩矩的低着,一双眼睛却骨碌碌地在场上扫来扫去,不时眼睛一亮,就对南珂传音入密——
  宫小蝉:“第五方阵第四列左数第二个如何?”
  南珂:“不好,此人为人我有所耳闻,惟利是图薄情寡义,你与他双修,为师还要担心你被他骗走全部修为。”
  宫小蝉:“第二方阵第七列左数第十个似乎不错?””
  南珂:“唇薄色浓,眉峰散淡,眼下一点泪痣,情路多坎坷,你是想找个双修对象,还是想卷入情海风波?”
  宫小蝉:“第六方阵第九列右数第一个看着很是精灵……”
  南珂:“林真人的弟子,仙骨只有十两,后天修行又不够勤勉,拜入九嶷已多年,如今看来将将突破筑基期,如何能用?”
  宫小蝉:“第十二方阵第三列左数第一个!”
  南珂:“那人是蓬莱道的弟子,作为门派的交换弟子来九嶷学习,在本门中已有了未婚妻。”
  宫小蝉:“第三方阵左数第二个,唇红齿白,衣冠楚楚,而且能站在队伍前列,想必也是门中精英!”
  南珂(遥遥斜她一眼):“那人是出名的断袖,你不知道?”
  “……”
  徒弟这都什么眼光。南珂暗道看来初选名单还得他亲自挑选,不,索性直接替她定了,免得她把自己摔到坑里,还傻笑这坑睡起来真不错堪比上好白玉床。
  师父实在太难伺候。宫小蝉表示她再也不想和他讨论双修人选了,她还是自己找,差不多了再和他说一声就是,反正要双修的又不是他。
  两个人各怀心思,接下来几天竟也相安无事。
  新学期伊始,各门功课要忙的事都多,宫小蝉一时也腾不出手来狩猎。而南珂这边,虽说打定主意要替自家孩子招个双修女婿,但几日观察下来,总觉得无论哪个都差了些……
  如今九嶷新弟子中,修为最高的几个,季川为人张狂难以相处,又曾与宫小蝉有过龃龉,首先出局;方清性格温和,人也勤奋,然而此子出身世儒大家,骨子里刻板迂腐得很,必不肯配合;余下几人也是各有各的缺陷……
  南珂正在苦思,忽然一个身影来到他面前,行礼道:“南师叔,师父请您前往清华殿议事。”
  来人风度翩翩,面容谦和,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的春风般的和气,正是淮道的爱徒——唐京。
  南珂静得有点久,唐京颇感奇怪,一抬头,便见师叔正用一种……难以描述的眼光盯着自己。
  

  ☆、被表白

作者有话要说:  
俺回来啦!乡村蚊子好多嘤嘤……
  “……南师叔?”唐京有些忐忑,莫非他方才行得匆忙,衣冠失了工整?恨不能立刻寻面铜镜一看究竟。
  “我知道了,走吧。”南珂起身,若无其事地走在前头。
  唐京摸不着头脑,小心跟上,却听南珂道:“唐京,你今年多大了?”
  唐京还在回味方才某人那令他头皮发麻的注视,听到询问,便下意识答道:“弟子今年二百一十二岁了。”
  “我记得,你当年二十岁便筑了基。”南珂偏过头来,赞许似的看向他,“九嶷第一百一十五代弟子中,就数你筑基最快。”
  唐京微微低头,谦虚地笑了笑。
  “即使你身负二十两仙骨,要在二十岁筑基也难得得很,师兄曾和我说,他收了四个弟子,你最为勤勉。”南珂笑得意味深长,“师兄是个护犊的,我平日听他说了你们几个不少的好话,不过他对你的评价我倒是赞同。”
  唐京笑容开始发僵了。
  一向冷冷淡淡眼睛长在白云上的南师叔突然和他谈人生,还夸他勤勉……吓煞人好么!尤其是配着他那双若有所思的眼……
  师叔你究竟要弟子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打开天窗说亮话可好?
  他勉强笑道:“南师叔谬赞,弟子愧不敢当。”
  南珂轻笑,步履放缓,唐京一时不察,竟与他并肩而行,这下更方便了某人施放无形压力。
  “观你境界,不日便要结丹。修真一途越向上越艰难,个人的勤勉和天分都不足以为恃,而更讲究机缘,古往今来,众多同道终身囿于结丹,其中不乏天资过人之辈。”南珂停下步子,以眼神俯视师侄,“唐京,你心中可有进修之道?”
  ……话都被师叔您说尽了,弟子还能说什么?
  其实唐京也明白,无论南珂出于什么考虑才与自己说这番话,南珂说的都是实在话。
  犹疑半晌,被师叔赏了颗甜枣又闷头敲了好几棍的倒霉蛋才讷讷道:“弟子愚钝,只知天道酬勤……还求南师叔指点。”
  南珂等的就是这句话。
  鱼儿已上了钩,他却不急着提杆,气定神闲地行走在三月的春光下,衣袂翩翩,落在他身上的日光仿佛都比别人柔和三分,映得那张面庞更加皎白莹润。
  见师侄脸上的忐忑已经满溢,他方微微一笑,正大仙容道:“你既尊我一声师叔,我自然也不会薄待了你,眼下正是有一桩机缘,端看你能不能把握了。”
  南珂不知道,他现在正做的事简直和某个世界里人们称之为“拉皮条”的破事儿别无二致,而唐京身体里名为草食动物直觉的那根弦,早已嗡嗡警告他前方高能。
  气氛微妙似一张薄薄窗纸,一捅就破。
  两个人看似和谐实则对峙的伫在原地,早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南珂向来视他人目光为浮云,唐京却暗暗叫苦,眼风里忽然瞟到两个熟悉到泪流满面的身影,大喜过望,忙高声唤道:“师妹!……宫师妹!”
  刚下课的宫小蝉正与单潺潺说着话——她好不容易才哄得单潺潺暂时忘了求婚失败这件事——听到这热情满满的招呼声时还愣了一下,扭过头来,就看到一向稳重的大师兄正用小狗看肉骨头的目光看着她这边,他对面还站着个藏獒级的麻烦人物,正是她最近相敬如宾的师父大人。
  虽然偶尔会炸毛黑化,但本质上是个善良孩子的宫小蝉想了想,还是稳住了步伐走过去,先向师父行礼,然后看向唐京:“唐师兄,好久不见。”
  确实有些时日不见了,唐京之前不知被委派了什么秘密任务,自她回山便再未见过这位大师兄,就连原本定好是他教授的“植灵”也由风九真代课,治愈系变成了冷硬派,课堂上风刀雪剑严相逼,冲着好导师来的弟子们纷纷哭成兔子眼。
  想到植灵课上不用再忍受凄风冷雨,宫小蝉心中着实松口气,也不计较唐京把自己拖下水的事了,真心实意地笑:“师兄回来了,这一趟外出可还顺利?”
  唐京自然说诸事皆好,他叫住宫小蝉的本意是为了分散南珂的注意力,但两句客套话之后,他的眼睛却不能控制地胶着在了一旁的单潺潺身上。
  真漂亮……
  师妹今儿着了一身藕荷色的绸裙,束了条雪白缎带,恍若束尽了幽幽碧江,袅袅娜娜,无限风华。一把流瀑般的青丝,随性地以玉带束在脑后,腕间耳上不着半点首饰,唯腰间垂一枚压裙的环佩,玉是上好羊脂玉,配以精致如意结,似一只玲珑小鸟停落她裙间。
  她没看他,目光停留在宫小蝉脸上,目若秋水,神情专注。唐京见多了她神情淡淡的模样,只觉得此刻的单潺潺更为鲜活,“天生丽质”之外又添了几分“活色生香”……
  真当得起“珠玉生辉”四个字。
  正在看风景的单潺潺察觉到异样,不悦地朝来源望去,正撞上唐京定定注视的目光。
  单潺潺一怔。
  在单潺潺新人生的二十载里,虽然总是被各种恋慕的目光包围,然而被他身上某种凛冽特质所慑,至今为止没有雄性生物敢向他告白……所以,虽然直觉地不喜欢唐京看自己的眼神,他却万万没想到那个目光里的粉色含义……
  于是我们的冰美人没有多想,礼节性地道一句“师兄辛苦”后便无视了那两道灼热的目光,转而对宫小蝉道:“下节课要迟到了,走吧。”
  宫小蝉略一迟疑,看看南珂又看看唐京,唐京终于回神,忙道:“下节课是植灵吧,我带你们一道走吧,这节课该在青阑峰上了。”
  宫小蝉自然无异议,单潺潺只要能和宫小蝉在一起,多个拖油瓶(……)也无所谓,唐京便向南珂告退,南珂神情莫测地俯视他:“去吧,别耽误了授课。”
  唐京头皮发麻,低头称是。
  如愿脱离了虎口,一直缠绕在背后的凉气总算散了,唐京面色恢复如常,还有心情逗弄佳人。
  开始宫小蝉还尝试加入话题,后来她就嗅到了一丝很特别的味道……
  和单潺潺不同,躯体和灵魂都是实打实的女儿身的宫小蝉并不缺少被告白的经验,她很快看出来了——这场三人行,对唐京而言,她宫小蝉就是那三伏天里的棉袄,陆地上的帆船,草鞋底的硌脚石子……总之,碍事!
  深感自己多余的宫小蝉很想抽身就走,但她到底还有些义气,虽然看出了唐京对单潺潺有意,可根据她对单潺潺的了解,这个从来没放弃变回男儿身的家伙是不可能对唐京有任何超越师兄弟……师兄妹……师兄弟……总之就是没有任何超越同们情谊的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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