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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万历风云-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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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师父已过古稀之年,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在临时之前,再看一眼他的独生爱女,可现在,他老人家的这个愿望只怕永远也没有办法实现了。”说到这里,他一直紧盯着云帆的那双细眼里忽然闪出一抹亮光,仿佛有了什么新的想法似的。他再次仔细打量了一番站在那里目瞪口呆的云帆,这才接着道:“不过,虽然美智子小姐已经回不去日本了,但你身上流淌着她的血,也就是我们大和民族的血,你要是能和我们一起回去,当可略补师父他老人家的遗憾,毕竟,你是他的亲外孙嘛。”
云帆本来就已被无影先前所说的那番话弄得六神无主,呆若木鸡,现在无影说要带他一起走,这就更使他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这所有的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甚至可以说是匪夷所思,对于云帆这个从来没有经历过太多磨炼的年轻人来讲,这些事情犹如压顶的泰山一般,沉重得几乎使他窒息。他就那样愣愣地站在那里,仿佛天地之间所有的一切全都不存在了一般,只是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无影那张已经变得让他有些难以辨认的脸,嘴里却是一句话都已说不出来了。
对于无影所讲的一切,冷秋山的内心也是极为震撼,但他毕竟久经历练,见多识广,短暂的震惊之后,便马上重新恢复了平静。看到云帆已经彻底地被无影在精神上所击倒,冷秋山心里不禁暗暗叫苦。楚白枫与眼前这五名倭寇在古城郊外激战的经过,他已经在柳镇听楚白枫详细介绍过了,对于这些人联手的威力,他的心里一直是深存忌惮。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武功不弱、擅长刺杀的无影,在少了云帆这样一个得力助手的情况下,自己能否在这些人的围攻之下全身而退,他实在是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心念急转之下,他决定还是先将云帆从懵然状态中唤醒,然后合二人之力,再与对方慢慢周旋。
想到这里,冷秋山跨前一步,并立在云帆的身旁,一边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边不动声色地对无影道:“无影,你刚才所说的那些话无凭无据,焉能使人信服?要我看,你这分明就是妖言惑众,想要扰乱云兄弟的心神,从而达到你那不可告人的目的。”说罢,他将脸一转,面向云帆道:“云兄弟,你千万不要听他信嘴胡说,如此重大的事情,如果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但你师父那样精明,焉能也被蒙在鼓里?试想一下,如果事情真的像他所讲的一样,你师父又怎么会含辛茹苦,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呢?”
云帆虽然觉得冷秋山的话也有一些道理,但刚才无影说得有鼻子有眼,也不由得他不信。矛盾之下,他本已有些眩晕的头脑变得愈加昏乱,一时之间,所有的往事纷至沓来,各种毫不相干的影像杂乱无章地叠加在一起,使得他更加难以理出任何头绪。他情不自禁地双手抱住那似乎要爆裂开去的头,嘴里声嘶力竭地大叫道:“都别来烦我,让我静一静!”
眼见自己的话不但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使云帆陷入更加癫狂的境地,冷秋山不禁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他已对眼前的局势不抱任何幻想了,只能暗中将全身的功力全都聚集在手中的剑上,准备和面前这前所未见的强敌作最后的生死一搏。
看到云帆双手抱头,痛苦难耐的样子,无影的嘴角不禁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他眼望冷秋山,嘴里冷冷地道:“冷大侠,这位云兄弟的事待会儿再说,现在,是不是应该解决咱们之间的事了?”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不怀好意地道:“我们杀手最忌讳的事,就是被别人摸清了自己的底细,这点我想你也应该知道。现在,你不仅知道了我是谁,甚至还连我的老巢都摸清了,冷大侠,你说这事应该怎么办呢?”
冷秋山微微一笑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还有什么可说的。不过,在动手之前,我还有一个小小的疑问,那就是你为什么要开这个侠客楼,又为什么要搞那个高手榜?难道你就不怕树大招风,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吗?还有,你一心找人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冒着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暴露甚至丧命的危 3ǔωω。cōm险,而去做什么杀手呢?”
无影满脸得意地道:“江湖上都说你冷大侠聪明绝顶,怎么现在连这些个小小的问题都搞不清呢?你想一下,中国这么大,我一个日本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要想找一个故意将自己藏起来的女人,那实在无异于大海捞针,希望十分的渺茫。既然这样,那我又该怎么做呢?说到这里,我想答案你已经知道了,那就是开一个酒楼,而且要使这酒楼名扬天下,将全中国的人都吸引过来。这样一来,我的消息来源岂不是越来越多?我成功的几率岂不是越来越大吗?
不过,想要在这繁华的京城开酒楼,钱是一定不能少的,而我又到哪里去弄那么大一笔钱呢?除了去当杀手,我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当然了,刚开始时我仅仅是为了钱,但到了后来,我却越干越上瘾,对于这一行简直就是着迷得不得了。你想啊,既有大笔的收入,又能名正言顺地杀你们中国人,这样的好事傻子才不干呢。
至于那高手榜嘛,一方面是我扩大酒楼影响的一个小花招,而另一方面,嘿嘿,你们中国不是有一句俗语,叫做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吗?我推出这高手榜自然是想由此而引得你们这些江湖中人因为互不服气而产生争斗,从而削弱你们中国武林的势力,这种一箭双雕的好事,我又何乐不为呢?”
冷秋山闻言,微微点头道:“果然是好计策,好谋略,想不到你们倭人之中,竟然还有你这等人物,看来以前我还真是小看你们倭人了。”他说这话时,脸上一副诚恳之极的表情,而语气里更是满含一种甘拜下风的味道。
无影闻言,心中不禁得意非凡,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踌躇满志的微笑。但是,就在他那微笑刚刚绽放的一瞬间,冷秋山手中的剑,却突然间爆出一片耀眼的剑芒,毫无征兆地向着他的前胸闪电般刺来。这一剑来得既快又急,正在得意之中的无影毫无防备,眼看就要伤在剑下。
一直站在无影旁边虎视眈眈的那几名倭寇,由于听不太懂两人之间的对话,因此注意力几乎全都放在了冷秋山的剑上,此时骤然看见无影遇险,这五人手中的长刀几乎同时出手,不仅将冷秋山即将得手的那一招突袭完全化解,更有两支长刀夹带着风声,反而向冷秋山的头上疾劈而下。
其实,冷秋山这一剑虽然乍看上去十分凌厉,但其实却只不过是一个虚招而已,他的真正目的乃是要借此突然发难,吸引住对方全部的注意力,从而为自己抢占一个攻守兼备的有利方位。正因为如此,对方的长刀才出,他的剑却已经收回。他伸左手一拉神色木然的云帆的衣袖,将他带向大厅的一角,同时右手长剑划出一道剑幕,横亘在自己和对手之间。借着这道剑幕的掩护,他和云帆二人在一瞬间便已退到了屋角。
无影等人本来认为,自己这方面人多势众,冷秋山见事不妙,一定会想办法突围逃走,因而他们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洞口那边,刚才猝然出手的那五刀,偏重的方向也全都在那里。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冷秋山乃是久经战阵的沙场老将,对于此时逃、战之间的利弊,他早已了然于胸。在他看来,那条通往上面的甬道既黑又长,而且里面十分狭窄,自己一个人且战且退的话,尚且难以做到万无一失,如果要再加上已经完全失去战斗力的云帆,那可就更加凶多吉少了。正因为如此,他才在再三权衡之后选择了负隅顽抗一途,这样虽然敌众我寡,胜算不大,但比起那几乎毫无希望的逃走来讲,却已经是上上之策了。
眼见冷秋山据住屋角,不仅使他身后的云帆完全免受攻击,而且由于地方狭小,自己这边的人数优势更是难以发挥,无影在暗叹冷秋山临阵不乱的同时,也不禁为自己刚才的失策而颇感后悔。不过,虽然冷秋山已经占据了一个相对有利的位置,但毕竟自己这边的实力更加强大,取胜仍旧只是时间的问题,因此,在略一皱眉之后,无影又马上笑道:“冷大侠,这样也好,只要你逃不出这个地洞,那咱们就尽可以慢慢玩儿。嘿嘿,你也是老江湖了,车轮大战你总应该知道吧?我就不信,我们六个人轮番攻击,还累不垮你这血肉之躯?”
他的话音未落,一个冷峻的声音忽然从洞口的方向传来:“车轮大战吗?那很好啊,也算我一个怎么样?”众人顺着声音的来路望去,只见一脸狞笑的高寒天,正从甬道之中一步步走了出来。

正文 第十七章(中)

无影久在京城,对于高寒天自然是认得的,有关高寒天心狠手辣的种种传闻,他就更是耳熟能详了。此时此刻,骤然看到这位锦衣卫第一高手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且脸上还挂着那种狰狞恐怖的怪笑,一股凉气顿时从无影的脚底直透了上来。在稍微稳定了一下心神之后,无影忽然哈哈一笑道:“所谓不是怨家不聚头,看起来,今天咱们之间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了,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来一个痛快的吧。”说到这里,他将手一摆,那五名倭寇中的三人立即站在了他的身旁,而另外两人则依旧堵在墙角,继续监视着冷秋山。
看到无影等四人站成一排,一副跃跃欲试,即将大打出手的凶狠模样,满脸杀气的高寒天不禁发出冷冷的一笑:“高某经常光顾侠客楼,可就是没有想到,这侠客楼的甘老板竟然就是杀手无影,而且,他还是一个倭人。嘿嘿,这件事要是传扬到江湖之上,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因此,无论于公于私,在下今天都决不能放你们出去。”说到这里,他伸手在腰间一拍,一柄寒光闪耀的缅刀登时出现在他的手中。
高寒天刀一在手,马上大喝一声,向无影等人猛冲过去,缅刀闪起的寒光竟然使得那些正在燃烧的蜡烛都显得黯然失色。面对高寒天这凌厉无匹的刀光,无影等四人也不甘示弱,刀剑齐出,迎上前去,五个人登时战成了一团。
当日,楚白枫大战五名倭寇之时,虽然最后身受重伤,但其中一名倭寇也被他打得几乎丧命。而现在,高寒天的武功与楚白枫想若,但他面对的对手却少了一人,战况自然较当日轻松了许多。不过,轻松归轻松,高寒天要想在短时间内战胜对手,那也是极为不易之事。
就在这边动上手的一刹那,另一边的冷秋山也是骤然发难。只见他手中长剑势若蛟龙,一连串精彩杀招奔涌而出,片刻之间便已在和另外两名倭寇的打斗中占据了上风。
就在地洞之内杀得天翻地覆之时,从洞口的甬道之中,又陆续走进来四名锦衣卫。由于此时洞中打得热闹非凡,原本还十分宽敞的偌大的方厅,突然一下子变得异常局促起来,以至于这四名后来的锦衣卫虽然一心想要上前帮忙,但苦于没有落脚之处,因此只能守在甬道入口的那片狭小地方,满脸焦急地在那儿观战。
虽然这四名锦衣卫一时无法加入战团,但他们的存在,本身就对无影等人形成了一种强有力的威慑。在这种威慑之下,本来就有些心虚的无影等人就更加无法集中精力,先前还有模有样的招法也渐渐地变得散乱了起来。
高寒天和冷秋山都是江湖拼斗的大行家,眼见对手露出破绽,这大好时机他们焉肯放过?两个人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般,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出一声断喝,各自的杀手绝招也几乎在同一时间使出。伴随着几乎同时响起的惨叫声,高寒天的缅刀已经将一名和他对阵的倭寇的右臂齐刷刷地整个卸去,而另一边的冷秋山,也在一招之间,便将一名倭寇刺翻在地。
眼看己方大势已去,无影再也不复先前的镇定模样,而是用倭语声嘶力竭地向残存的三名同伙大声呼喝。尽管高寒天和冷秋山谁也不知道他在喊些什么,但二人心意相通,都决定绝不给对方任何反扑的机会。因此,就在无影大声呼喝的同时,高、冷二人乘胜追击,立时,又有两名倭寇倒在了他们的刀剑之下。
面对无影和他剩下的最后一个同伙,高寒天在示意冷秋山暂时住手之后,冷冷地开口道:“现在胜负已定,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无影用怨毒的目光注视着眼前这两个使他毕生心血毁于一旦的人,嘴里恶狠狠地道:“别看你们今天胜了,但不久的将来,随着我们征服了朝鲜,你们整个中国都将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领土,到那时,我看你们还怎么能笑得出来。”说到这里,他瞟了一眼仍然站在墙角独自发呆的云帆,忽然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的笑声,而在这笑声之后,一句更加恶毒的话从他的嘴里缓缓地吐了出来:“这姓云的现在也可以算是我们日本人了,你们既然要对我们赶尽杀绝,那么他呢?”
此言一出,高寒天脸色突变,刚进洞时的那种狰狞表情又一次浮现在了他的脸上。他冷冷地注视着无影那张因为仇恨而变得有些扭曲的脸,忽然之间牙根一咬,手中缅刀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一下子将无影劈成了两段。
杀了无影之后,高寒天似乎余怒未消,两只阴森森的狼眼,又紧紧盯上了最后一名倭寇。眼见无影死状极惨,而高寒天似乎意犹未尽,这名倭寇不由得心胆俱裂。他不由自主的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嘴里迸出一连串谁也听不明白的倭语,似乎是在辩解,又似乎是在求饶。
望着这名倭寇磕头如捣蒜般的可怜模样,再看到高寒天那犹在滴血的缅刀,冷秋山不禁心头一软,开口向高寒天求情道:“既然此人已经投降,那咱们就放他一马,将他交给相关衙门算了。”
高寒天冷冷地看了冷秋山一眼,半晌才道:“是杀是留,这是我们锦衣卫的事,你冷大侠难道还想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吗?”
要是放在今天以前,高寒天对冷秋山说出这番什么妨碍公务的话,冷秋山根本就不可能买他的帐,甚至会因为不服气而反唇相讥。但此时此刻,由于自己刚刚承受了对方的解围之恩,一向很少受人恩惠的冷秋山即使心中再有怎样的想法,这反击的话却也无论如何说出不了口了。当下他暗自叹了口气,默默无言地后退一步,静观事态的发展。
高寒天背负双手在地上来回踱了两圈之后,忽然把手一挥,对那四名守在洞口的锦衣卫大声命令道:“所有的倭寇全都格杀勿论,一个活的也不要放过。”随着他命令的下达,那四名锦衣卫立刻如狼似虎般地冲入了厅中,不仅那名残存的倭寇死在他们的刀下,就连先前受伤倒地的,也无一例外地都被加上了一刀。立时,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弥漫了整个洞中。
在下达完屠杀令之后,满脸阴霾的高寒天再也不向场中看上一眼,而是迈着沉重的脚步,向仍然没有从恍惚状态中解脱出来的云帆缓缓走去。待来到云帆面前之后,这位素以狠辣著称的锦衣卫高手竟然一反常态,用十分轻柔的语气开口道:“师弟,那些倭寇别有用心,他们的话你又怎么能信呢?好了,现在那些造谣的家伙都已被我们杀了,咱们也该回家了。”说罢,伸手拉起云帆的胳膊,带着他一步步向洞口走去。
此时的云帆虽然仍旧处在思维混乱、头痛欲裂的懵然状态,但潜意识里那种对高寒天的根深蒂固的尊敬与信赖,却还是使得他不由自主地跟在高寒天的身后,亦步亦趋地走向洞外。
出了地洞之后,高寒天吩咐手下人清理现场,而他自己则和冷秋山一起,将大受刺激的云帆带回了住所。在将云帆安置在床上之后,高寒天亲自动手配制了一杯药水,服侍云帆慢慢地喝下。云帆在服药之后,很快便进入了睡梦之中。
看到云帆睡得还算平稳,高寒天似乎略微有些放心了。他起身向一直站在一旁的冷秋山轻轻招了招手,示意他随自己出去,然后二人便一前一后地来到了高寒天的居室。
此时,已经被他们惊醒的顾绵儿也已来到了房中,在冷秋山将事情的整个经过完整地叙述了一遍之后,顾绵儿开口道:“那无影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云大哥这样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倭人呢?他这瞎话编得也太离谱了吧?”
高寒天微微摇头道:“在我看来,这件事不像是无影凭空编出来的,因为我这师弟的身世本就隐秘得很。江湖上都知道,我和我的另一个师弟尚寒水都是孤儿,因为师父看中了我们的禀赋,这才收录我们进入门墙的,就连我们这寒山、寒水的名字,也是他老人家在我们拜师之时当面给起的。按理说,师父收徒一向如此的话,那么接下去也应该照此办理,但是轮到我们这位小师弟时,师父却是一反常态,现在想起来我还感到有些奇怪呢。”
顾绵儿忍不住插嘴道:“怎么个奇怪法呢?”
高寒天道:“当年师父将小师弟抱回来的时候,师弟他还不到一岁,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怎么能看得出来他将来是不是适合练武呢?这是第一个奇怪的地方。第二个奇怪的地方是,我们当时问师父,他老人家想给这师弟取什么名字时,师父却说他的名字早就有了,叫做云帆。第三,在我出师之后,我才知道,我这师弟原来还有一个母亲,就住在京城,师父为此还特意嘱咐我,一定要我保证这位云夫人的安全。当时我就想,哪有做母亲的把那么小的孩子送给别人,而自己却好几年也不来看望的呢?这太不合常理了。不过,尽管我心里有这许多疑问,但既然师父他老人家不说,我们做弟子的当然也就不应该问,于是我就只好把这些疑问藏在心里,心想日后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的。”
顾绵儿闻言道:“要按你这么一说,这事儿只怕真的有些蹊跷。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仅仅根据这些就相信无影的话,那却还有些牵强。”
高寒天道:“还有一个问题也有些不合常理,那就是云师弟竟然不知道他母亲的名讳,你们觉得这正常吗?照我想,云夫人的名讳师父应该是知道的,可是他既然让师弟前来京城看望他母亲,却又不把这件事告诉他,那又为了什么呢?还有,云夫人自杀的方式的确是有些与众不同,先前我还没有太注意这点,今天听无影那么一讲,我还真的觉得这里面有些问题。”
冷秋山忽然插话道:“既然无影的这些话你都听在了耳中,那么你应该是早就到达那里了?”
高寒天点头道:“其实,昨天晚上他们回来的时候,我便觉得他们两个有些不对劲,因此我虽然早早地就进房熄灯,但却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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