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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薄情犹未悔-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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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像是在和你开玩笑吗?”
    “不要后悔。”
    
    第三十七章 可惜不是你(三)
    
    他说完这句话,我立马奔放跟个女流氓一样,我说,“后悔什么,我还怕你后悔,要是我对你耍流氓了,兄弟,你可要阻止我。”
    韩秦墨面对我的耍嘴皮子,只是挑了几下眉,算是给我面子回应了我。
    我这样的情绪和先前伤感又不想说话的情绪差远了。
    看上去,让我觉得自己就是百变女王,能够忧伤,也能够明媚,觉得自己不去演影视学校真是亏了。
    他车就停在外面,我盯着车牌看了一眼,莲花?跑车?我心想这么沉稳内敛的人,怎么会开这样花里胡哨又骚包的车,这跑车要是走在大街上,得多拉风啊,上次还见他是一辆特低调的宾利呢。
    韩秦墨很绅士为我拉开车门,手还很体贴帮我挡在车门顶上上,防止我撞上脑袋。
    我坐进去,就跟女流氓见着汉子一样,对着他的车连连发出几个哇子。
    我说,“真炫,肯定很多女人和景甜抢男人吧。”
    韩秦墨看着我如狼似虎的模样解释道,“不是常开,偶尔一次。”
    我说,“还不常开,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啊。”
    他没在理我那花痴的模样,发动引擎,只是几秒钟的事情,车子一下就开远了,我躺在副驾驶位上,整个人觉得自己简直是上天堂了,虽然景家的好车坐过不少,但是跑车还是第一次。
    记得高中时段那会,班上的女同学只要在马路上看见一辆开跑车的,管你大众还是奔驰的,都眼馋的花痴,在少女心中,开跑车里面坐的,必定就是富二代帅哥。
    可现实往往都是不堪一击,跑车是跑车,可跟帅哥全然无关系。
    反正在我见过大马路上开跑车里面坐的,不是大叔就是啤酒肚的猥琐男人。
    反倒是韩秦墨今天开了一回,不得不说,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富二代,高富帅。
    一路上韩秦墨都是专注的开车,车速很快,我从车窗里往外看,只见周边的风景都只是一瞬间,就如过往云烟一样快速。
    我和韩秦墨搭话他也不再理我,我一个人叽叽呱呱说了一路,倍感没味,一个人说的挺尴尬的。
    车子开了很远,而且还是往那些比较偏僻的地方走,我心里开始觉得玄乎了,虽然韩秦墨是我妹夫,这层关系我知道我们两人肯定发生不了什么事儿,可重要的是,我一女的,他一男的,荒山野岭的,还外加一辆跑车,被人劫这命中率似乎也颇高。
    我开始不安,又假装自己特别镇定问道,“你这是带我去哪里啊?”
    韩秦墨摸着方向盘,打了一个弯,似笑非笑的看向我,“不是不怕吗?急什么。”
    我嘴硬道,“我怕,我怕什么,大不了就让你劫色,反正我又不吃亏。”
    他说,“就你?我还得考虑考虑。”
    我刚伸手想要去打他,但看在他开车,我坐车的面子上,我老老实实将自己手放了下来。
    不甘心的低低嘀咕了一声道,“我还不愿意呢,除非你长的像裴誉…”
    我说的很小声,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清楚,反正之后他都没在和我说话,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一点也不像先前的和煦了,谁说女人心海底针来着?男人也不差啊,整的就一变色龙,还是随天气来的。
    车开了大概两个小时,我们到达目的地后,天已经大黑了,我看到眼前那一栋大的出奇的别墅后,足足楞了一分钟。
    韩秦墨去车库停车了,我站在偌大的大门口,看了看周边的四个喷泉,又看了看不远处一个游泳池,然后又盯着周边的一个玻璃花房。
    我算是见识过了,什么叫有钱人,相比与韩秦墨,景家真是低调的出奇啊。
    我还愣着的时候,里面走出一位女仆,也是白色制服,脸上满是严谨的笑意,带着我走了进去。
    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想要等韩秦墨,但是又不好出声,只好由着那女仆领着我进去。
    我也算是见过世面的,虽然里面富丽堂皇的样子,很让我叹为观止,可是为了时刻铭记老爷子的话,他们景家的脸,是丢不得的。
    所以我脸上一派镇定之色,并没有学刘姥姥进大观园。
    那女仆带我上楼,楼梯是旋转式的,转的脑袋都是晕的,在我快要荤菜之际,女仆终于停在一间房门前,对我说道,“景小姐,这是您的房间。”
    我点点头,她轻轻推开房门带着我走了进去又道,“我已经为您提前放好了热水,您的衣服为您放在浴室,天色不早了,景小姐洗漱完后,早点休息。”
    我再次矜持的点点,“嗯。”了一声。
    那女仆温温柔柔对我微笑,柔声道,“那我不打扰您了,祝您今晚好梦,晚安。”
    我说,“晚安。”
    
    第三十八章 可惜不是你(四) 如为某人加更(可不填)
    
    等女仆走后,我仿佛就像一只松了气的气球,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他们这里的仆人真有礼貌。
    礼貌的让人不敢唐突,我倒在那张偌大的大床中,左右翻来覆去,掏出看了一下,裴誉还是没有给我打电话。
    我终究是按捺不住了,这真的一点也不像裴誉的风格,我掩下心里的矜持与生气,最终只能将电话拨过去。
    我也不知道这几天我究竟为什么会想要和裴誉冷战,大概这几天不想主动理他,还在为了上回他离开没和我打招呼那件事生气吧。
    我难免冷笑自己,原来活了二十年,我的心眼竟然是这等的小。
    这样的自己怎么能够配得上裴誉,我真是痴心妄想过了头,嘲讽自己归嘲讽,因为担心裴誉,我痛下狠心按了过去,电话响了许久,正当我心听着偶尔一声嘟的心,越来越往下沉之时。
    在最后几秒钟,电话被接通了。
    我抢声开口问道,“裴誉!你在哪里?”
    电话那端沉默了半响,我听见细腻的呼吸声,那端传来一个女声,她说,“阿含,是我。”
    有那么一瞬间我是想要将手中的从楼上抛出楼下的,手掌无意识间紧握,我谨慎又试探的问,“你怎么有我哥的。”
    她柔声的说,“你哥喝醉了,这里没人照顾他。”
    她说完,不容我在问,只是反问我,“你在哪里,你和你哥最近怎么了?”
    我说,“我能和他怎么了,还是说你希望我和他怎么了?”
    我知道我自己口气有些冲,可是我只要想到,这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陈榆是想要干什么啊?!怎么比我还要野心不小啊!
    我都不敢在大半夜和裴誉独处,她怎么就敢?!她要是敢讹上裴誉,试试看!
    我语气的问题并没有让陈榆发怒,她性子似乎永远都是极好,我在她面前永远像一个无理取闹没有长大的小屁孩,难怪裴誉从上大学那会就喜欢上她。
    她依旧温温柔柔的解释,相对于我脾气的火爆,她真是沉静如水,她说,“你误会了,你哥哥好像是因为你的事情而喝醉的,我问他原因,他又不说,所以想问问到底发生什么了,我看你哥挺难过的。”
    我心内一滞,想着,要发脾气也应该是我吧,原来这么久裴誉不打电话联系我,是他和我在冷战,明明是他一声不吭接了陈榆电话就走了,他凭什么和我冷战。
    我仔细在脑海思索了一下,觉得自己没哪点得罪他呀。
    正当我在细细回忆的时候,电话那端忽然传出动静,似乎裴誉的呕吐声,陈榆匆匆忙忙在电话里说了一句,“阿含,我先不和你说了,你哥又吐了,我要去照顾他,明天你记得打个电话给你哥啊!”
    说完不容我说完,提前就将电话给挂了,我握着忙音的,心里忽然越想越不妙,本来打着逃离一切的想法,在也没有了,我急匆匆的走了出去,想要去找韩秦墨送我回去。
    可这别墅太大了,我连鞋子都没有来得急穿,直接赤着脚跑出了房间,要是陈榆敢趁裴誉酒后对他做些什么,我明天回去就灭了她!
    我四处毫无章法乱窜着,到处是房间和楼梯口子,我仿佛进了一个大迷宫,因为别墅里太静了,我吓的整个人哆哆嗦嗦的,又加上脚上没穿鞋袜,脚板凉飕飕的。
    偌大的别墅一个人影都没有,我忽然升起一股,仿佛这别墅里只有我一个大活人的念头,越想心越害怕。
    我胡思乱想的,整个人莽撞的往前冲,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开门的声响,我身体一僵,想要往后去看,去发现自己看到一个白色的衣角。
    我吓的冷汗直冒,转身就想要跑,身后又传出声音道,“景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我脚步一顿,发现是活人,活生生的人,我才肯停下脚步,和差点尖叫出来的嗓子。
    我回身去看,是刚才带我去房间的女仆,伸手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有点气虚的说了一句,“是你啊,吓死我了。”
    那仆人皱眉疑惑看着我满脸惊吓的模样,关切的问,“请问景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需要我帮您吗?”
    我看着她一身白衣,在心内告诫自己,不是鬼,绝对不是鬼,不要怕。
    我吞了吞口水,假装镇定道,“能带我去找韩秦墨吗?”
    那仆人一错愕,似乎没想到我大半夜还去找他,但她依旧没有多问,声音轻柔道,“请您跟我来。”
    
    第三十九章 可惜不是你(五)
    
    那仆人带着我往回走,走了没多久,我便知道,她为什么这样怪异的看着我了,连我自己都想拍死自己,韩秦墨的房间就在我隔壁,几步之遥。
    她看着我一脸无语的模样,捂着唇笑道,“韩总说,因为怕您半夜害怕,所以房间就在您隔壁。”
    我在心里骂骂咧咧叫了几句,我怎么知道他房间就在我隔壁,你们又没和我说。
    虽然想是这样想,但始终不敢说出来,寄人篱下的日子,真是不好过。
    那仆人在紧闭的房门口处,轻轻敲了两下,里面传来一声没有情绪的,“进来。”
    仆人对着房门努了努嘴道,“我就不陪您进去了。”
    说完,对我行了个礼,转身便离开了,我也没有多想,看到长廊处又只剩下我一个人,脚下就是凉飕飕的。
    我搓了几下冰冷的手,推开门就跑了进去,一进去,便看见韩秦墨坐在书桌前,低眸专注的看着电脑,右手慵懒的撑着下颚,身上已经换下了西装,只是简单的黑白家居服。
    电脑屏幕上的微光,打在他脸上,将他脸部线条微微柔和了下来。
    我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韩秦墨从电脑面前抬起头向我看了过来,看到我额上的冷汗,不咸不淡的问,“干什么坏事了,这样惊慌。”
    我捂着胸口,喘息不定道,“你,你,你还没睡啊。”
    他继续低着头看电脑,没再看我,我看不到他表情,只听见他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句,算是回复了我。
    我平息在自己的呼吸,脚步有些迟缓的走到他书桌前,他书桌很大,是全红木的雕花,看上去大气的不行。
    我说,“我想回去。”
    我知道我这样的请求有些无理,是我请求他带我来的,现在到了,却大半夜又要求别人送我回去,我已经准备好,他大怒一番的准备。
    可他情绪并没有发怒,只是放下撑住下颚的手,抬起脸,认真的看向我,语气冷静的道,“你是认真的?”
    我肯定的说,“非常的认真,求你了。”
    韩秦墨一摊手,修长的身体就那样慵懒的躺在皮质的椅子上,瞳孔神色不明,语气亦是淡淡的,他问,“我要理由。”
    他这样一问反倒让我不好回答了,我该怎样告诉他,我这忽然改变主意的理由呢?我被他幽深的瞳孔,看的背脊发凉,他不声不响的样子,真吓人。
    我急中生智回答道,“我怕景家的人找我。”
    韩秦墨说,“我已经帮你和景家人打好了招呼。”
    我又说,“我不想待在这里,我害怕。”
    他挑眉道,“怕什么?”
    我说,“太大,听说这种伫立在荒山野岭的别墅,里面都有孤魂野鬼什么的。”
    韩秦墨从座位站了起来,抬手轻轻将电脑往下一盒,像我走了过来,看向我苍白的脸色,嘴角勾着莫名的笑意,他在我耳边暧昧的吹了一口气,音色低沉又暧昧道,“怕什么,有我在。”
    我吓的后退了十几步,他看着我激动的模样,并没有再次对我逼近,反而是转身进了浴室。
    我吓的坐在了他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听着浴室里流出来的水深,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来了一个不该来的地方。
    虽然害怕的要死,可是想到如果我现在不敢回去,破坏陈榆的狼子野心,那么我真的失去了裴誉。
    我还舍不得放手,就算知道他始终爱的不是我,我的执念还没耗尽,如果任由事情往无法控制的地方发展,我真会后悔死。
    我耐心的等待韩秦墨从浴室淋浴出来,他高大的身躯上,就随随便便套了一件浴袍。
    我立马意识到自己坐的地方不对,立马从床上一蹦而起,韩秦墨看着我激动的情绪,并没有理我,反而是转身像另外一个房间里,拿着两给高脚杯,和一瓶红酒走了出来。
    我防备紧盯着他,那样的情况,似乎只要他对我有任何的意图不轨,我就会伸出爪子,狠狠抓死他一样,和他同归于尽。
    他面对我这样的神情,只是风轻云淡的笑了笑,道,“若是不能给我一个好的理由,我可没这个闲工夫陪你折腾。”
    他说完,轻巧的扒开红酒的木塞,空气中隐约带着红酒醇厚的清香散播而来,他拾起酒瓶,很缓慢往水晶杯里倒,红酒暧昧的光泽,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一种别有味道的诱惑。
    我说,“我不会喝酒。”
    他只倒了一杯,另一只高脚杯竖立在哪里,没有动,韩秦墨端着那半杯红酒,自顾自小酌一口,道,“听说睡前喝一杯红酒,有助于睡眠。”
    
    第四十章 可惜不是你(六)
    
    他淡淡斜着笑,嘴巴以上的部分确实冷静的让人发紧,就跟个笑面虎一样,我真是想不通,为什么他面对我的时候,是这样爱笑,而且明明笑的那样如沐春风,却让我总感觉自己身边的空气,直直下降几十度。
    这酒我是绝对不能喝,我要是喝了这酒,我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
    我是真的不知道喝酒啊,从小都是一滴就醉,记得裴誉二十岁生日那年,在某ktv庆祝生日,裴誉从小人缘就好,所以他生日那天去了很多人,大部分都是他们班上的男生,和学生会的干部。
    那些男生都知道我是裴誉的妹妹,作死的灌我酒,我不好推辞,稍微喝了一点点,之后这个生日没有办成,因为我醉了,在包厢抱着裴誉又是又闹又是笑。
    裴誉迫不得已扔下一堆的人,将我抱了回去。
    从那以后,他那帮同学中,都说裴誉有个,外表看似萝莉,醉酒后,特别御姐的妹妹,那天醉酒还直嚷嚷着让裴誉抱我,亲我,甚至还要去强吻裴誉。
    反正醉酒后,我让裴誉颜面尽失,早上醒来后,我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从此以后我便发誓,打死以后不喝酒,喝酒就乱事情。
    而现在韩秦墨明显就是一副我不喝酒,他就不送我回去的架势。
    我和他好声好气的商量说,“要不我也不麻烦你,你叫司机送我回去吧。”
    他修长的手指以一个优雅的姿势握住高脚杯底部,食指搭在杯身上,没有看我,反而是将视线看向杯内的红酒。
    “这栋别墅里,除了你,除了我,还有一个仆人,外加一个厨师。”
    他清清淡淡的说出来,我简直是欲哭无泪啊,这么大的房间,而且是荒山野岭上,统共加起来才四个人,难道他就真不怕有人看上这房子里的古董了?趁火打劫,对他进行杀人越货么?
    我很担心这样的问题,我只能暂时向他服输,对他道,“那你给我倒一杯吧,正好我提神。”
    他这才满意一笑,漫不经心的放下手中的高脚杯,又伸出手去拿那只空的高脚杯将它倒满,动作娴熟又流畅。
    他递了一杯到我面前,我颤抖着手接过,迟疑看了许久,道,“我喝完你是不是就送我回去?”
    韩秦墨说,“不,你还要和我说你的理由。”
    我说,“你这个骗子,你之前不是说我喝完这杯红酒就送我吗?”
    “是吗?我几时说过,我怎么不知道。”
    我真想将这杯红酒泼他脸上,但是咬咬牙,最终忍了,我抬头将杯内的酒悉数喝了下去,我狠狠的说,“满意了吗?我喝完了!”
    我说完,忽然感觉红酒的味道不对,低头去看,杯内底部有沉淀的白色粉末。
    我心内一颤,声音打颤道,“你往杯内放了什么?!”
    韩秦墨这才放下手中的酒杯,像我走了过来,眼神里闪烁着不平常的光芒,我心也一点一点往下沉,他越靠近,我越后退。
    直到他将我逼到一个墙角,忽然伸出手将我打横一抱,他看到我赤裸的脚时,眼神一暗,幽深的说,“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冷。”
    我心还担心韩秦墨往我杯内放那白色粉末状上,如果他敢对我下药,我一定要毁了他。
    我并不说话,只是眼神冷冷的看着他,他将我放到床上,很小心翼翼为我盖好蚕丝被,拂了拂我额际的刘海道。
    我伸手想要打掉他的手,他躲的很快速,反而是将我手给钳住了,我冷声问,“你往我杯内放了什么?”
    韩秦墨饶有兴趣的和我对视着,我们两人之间的脸只隔几厘米,彼此的呼吸都能喷洒在对脸部上,他反问道,“你认为我会放什么?怎么?身体不舒服?”
    我说,“韩秦墨,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你。”
    他微眯着眼睛笑看着我,抱住在我腰际的手,开始伸手去解我扣子,我急的要挣扎,他按住我道,“你认为我会对你做什么事?”
    我将脸别了过去,他伸手将我把外套给脱了,我里面的衣服只是一件白色带点透明的打底衣,很薄的那种。
    我不敢动,因为要是我动一下,难保韩秦墨不会兽性大发。
    他脸压在我耳畔处,低低的,灼热带着红酒香味的气息洒在我外漏的颈脖处,他说,“景辛,有没有想过我会帮你,帮你除掉景甜,夺回宠爱,甚至是原本属于你的所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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