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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薄情犹未悔-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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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倔强的摇摇头,我说,“不,我就要在这里陪你。”
    裴誉拿我没办法,夜晚叫护士在里面加了一张床,又多加了一层被子,算是同意我和他独处一室了。
    夜晚的时候,裴誉看书,我靠在他身上拿着手中的玩游戏,玩的滋滋有味,整个病房除了偶尔的翻书声,和我持续完败的游戏惨叫声,温暖的让人仿佛永远的沉溺下去。
    这是这么多天,我最开心的一天。
    裴誉带给我的快乐,是这样的容易。
    有时候裴誉也会伸出手帮我过关,别看他上学时候那会是个书呆子,但是他似乎是天才,无论什么游戏他都能找到弱点和突破点,总是轻轻松松的闯关而过。
    我不知道裴誉看了多久的建筑学,反正最后我都被玩的没电了,裴誉还在看,我昏昏欲睡靠在他身上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是半夜,我望了望漆黑的房间,只有墙壁处一盏小小的夜光灯在黑夜里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其余的便是一片黑暗。
    我四处看了一下,便看见另一张病床上的裴誉已经熟睡了。
    他睡的很安静,没有任何声响,我动了两下,小心翼翼抱着一个枕头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到他的床位。
    我看向他熟睡的侧脸,睡的安逸的脸,额前细碎的头发凌乱而又不失规矩安静的服帖在他额前,我盯着他看了很久,直挺的鼻梁,不厚也不薄的嘴唇,长长的睫毛,在眼帘下投下一抹小巧的剪影。
    裴誉长得真好看。
    我在心里这样想着,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他乌黑的睫毛,却在即将要碰触那一刻,我又缩了回来,终究克制住自己心内名叫贪恋的魔鬼。
    我盯着他看了许久,大概五分钟,外露空气中的双手有些冷,偷偷的揭开裴誉被子的一角,小心翼翼的睡在了他另一边。
    病床不是很大,睡两个人有些用拥挤,而且还睡了一个像裴誉这样高个子的男人更加不用说。
    我为了不惊醒他,又不能掉下去,只能死命控制自己的平衡里,尽量往他身边靠。
    本来冰冷的身体在躲进裴誉温暖的被窝后,变得热气腾腾的。
    裴誉是背对着我,我心里的贪恋一点比一点重,还想更靠近他一点,于是我便又慢慢的伸出手从背后去抱住裴誉腰。共池女圾。
    进行一点,我就抬头看一眼裴誉醒了没有,发现他没有动静,瞬间更加胆大了。
    又将脸贴在他背后,听着他心跳一下一下轻轻的跳动,我忽然觉得这一刻幸福无比。
    以前我们也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自从我们都懂得了男女之别,我渐渐开始发育后,裴妈妈就已经让我们两人分房而睡了。
    起初,和裴誉分房而睡的时候,我们都不习惯,因为忽然睡了十几年,身边忽然少了一个人,都要一段适应阶段。
    而我尤为不适应,经常趁着裴妈妈不注意,跑去裴誉房里和他睡。
    
    第五十六章 可惜不是你(二十二)
    
    只是这样的习惯因为一件事情,而让我们各自改变。
    那时候我是十二岁,已经开始发育了,但是对于男女之事。还不是那么特明白,面对自己特殊的体质也不是特别的了解,经常大喇喇的洗完澡出来后,身上水珠没有擦干,穿着睡衣就出来。
    晚上和裴誉睡觉的时候也忒不老实,双腿全部都缠在裴誉身上,整个人往他怀中凑。
    以前还不觉得,可是自从发育不同了,半夜裴誉如果动一下。不小心碰到我胸部,我就会痛的哇哇叫。
    然后当我们都意识过来的时候,两人皆是满脸通红。
    裴誉因为不懂,我也不是很懂,而且我叫的很夸张,他往往都是急的要去检查我那里,可是看到我微凸的胸部,便会瞬间明白,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女孩了,少女的特征完全渐渐显露。
    他便会支支吾吾的说话,但一句话都拼凑不起,满脸通红看着我。一言不发的躺下,但是再也不敢乱动,也不再抱着我睡觉了。
    尽管不习惯,但各自都明白,男人和女人的各自不同,裴妈妈说,除非是夫妻才能在长大以后同床共枕,而我和裴誉是兄妹,兄妹是小时候同床共枕是为了联系感情,长大后,兄妹之情凝固了。所以也就要分开了,然后便是和老公联系感情。
    裴妈妈是这样向我们解释的,可是我想到如果以后我要和一个陌生的人同床共枕,我就会害怕,那一天,我被吓的哇哇大哭。
    裴妈妈和裴誉以为我是舍不得裴誉,只能无奈的在一旁笑,而裴誉会将小眉头皱的跟个小老头似的说。“阿含,别哭了,虽然我们不睡在一起了,可是你夜晚做恶梦的时候,只要喊一声,我一样在你隔壁。”
    我哭着说,“可是我不想和陌生人睡,我讨厌陌生人。”
    裴妈妈笑着捂着嘴回答道,“谁让你和陌生人睡了,你这孩子,这种事情还早呢。”
    那时候的思维真是幼稚的天真,又可笑,总会为身边一点点改变而不适。
    但是只要坚持,却又有无不可。
    我从回忆脱离过来时,偷偷放在裴誉腰间的手,有些灼热。我偷偷笑了两句,刚想闭着眼睛睡觉,谁知裴誉却忽然来了一句,“阿含,你又调皮了。”
    然后说完,忽然身体侧动了一下,面对着我,我瞪着眼睛不敢置信已经醒了的他,他眼里根本就没有惺忪,清明的很。
    我脸上腾的一下红了,手足无措,心内想着还好是夜晚,不然要是让裴誉看到我脸红就完蛋了,面对黑夜里裴誉灼热的视线,我有些手足无措道,“我只是一个人冷,所以,所以…”
    后面几个字我没脸说出来,我们两人挨的很近,这是成年后第一次和裴誉挨的这样近,只要我动一下,我们两人的?尖几乎都能碰到一起。
    我全身僵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手臂都麻了,黑夜里看不见裴誉是什么样的表情,只能看见他明亮的眼眸里,有着微薄的夜光灯闪烁看到微不可闻的幽光,好像这样的幽光,我从韩秦墨眼里也曾见过,我有些懵懂看着裴誉。
    裴誉声音闷闷的,在我们两人的距离之间柔和又低沉,他说,“要是被妈妈知道,你又会被骂。”
    我被说的无地自容,刚想起身,头皮上一阵疼痛,我痛的呼了出来,裴誉紧张的也起身,想要检查我怎么了。
    我委屈的说,“你压住我头发了!”
    裴誉这才在黑夜里发出闷闷的笑意,伸出手很轻柔的为我有一下,没一下揉着我的头皮。
    “看你还这样冲动。”
    我忍不住回嘴道,“还不是你,总是吓我。”
    裴誉抱着我重新躺下说,“睡吧,很晚了。”
    我有点不可置信的问,“意思就是你同意了?!”
    裴誉闭着眼睛,没有应答,也没有否认,我像个傻瓜一样坐在哪里,心里一阵甜甜蜜蜜的躺了下去,先前是偷偷摸摸,这次我可以光明正大了吧。
    我嘴角偷笑了一下,然后很笨拙的伸出手重新往裴誉怀中梗,他没有拒绝,我又动了两下,将他蜷缩的手拉开枕在我头下。
    他怀抱温暖的如春天,在这个严寒的冬季是很好的暖宝宝,我脑袋在他尖尖的下颚处,我脸闷在他胸前说,“裴誉,你好温暖啊。”
    裴誉没有答我,我被他怀中的温暖满足的昏昏欲睡,可裴誉似乎没有我这样舒服,他身体很僵硬,但是温度却滚烫的不像正常人的温度。
    我以为他发烧了,伸手去探他温度,才刚伸到他脸上,他一下就压住了我手,手心也是灼热让人害怕。
    他暗哑着声音说,“阿含。”
    那一句阿含和平时的清亮有所不同,我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劲,自从我爬上床和裴誉睡一起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不正常了。
    我轻轻,“嗯。”了一声。
    裴誉紧紧抱住我,他低沉的在我耳边说,“别乱动,我难受。”
    他声音在泛着夜光的黑夜里,有一股说不出的诱惑和难以言明的低沉,暧昧的让人浮想联翩,我脸上微红,他?息的气息还一下又一下的灼热。
    我说,“你是不是发烧了!要不要喊医生,裴誉,你没事吧。”
    裴誉不说话,只是将我抱的更紧了,我被那样的力度几乎勒的骨头都疼了,可是却就是不敢乱动。
    “不是,我只是不舒服,你别急,你让我抱抱就好了。”
    他这样低声的请求着我,我哪里还敢去辩驳他的话,而且我也不想让别人破坏这得之不易的夜晚,我以为裴誉这样抱紧我,是想要在我身上取暖。
    我将手伸进他病服的肚皮上想要为他暖暖,他皮肤也是灼热的,而且还有细汗,我吓得要哭,我说,裴誉,你到底是怎么了。
    然后手足无措在他身上乱摸,可到处都是灼热,我起身要去喊医生,裴誉忽然将我一扯,我人已经压被他压在身下了。
    他眼神里的幽光更深,他咬牙切?的说,“裴含,你不知道我是男人吗?”
    我依旧懵懂的看着他,不知道生病了和他是不是男人什么关系,裴誉喘着粗气,忽然向我吻了下来,我脑袋一轰,空白的什么都没有,他将我压制在身下,我脑袋被他控制在掌中,他的唇在我唇上细细研磨着,粗暴的让我怀疑到底是不是裴誉。
    我吓的不轻,因为裴誉从来没有吻过我的唇,我不知道该如何来面对忽然变得不一样的他,他一边深深的吻着我,手不受控制的滑进我衣服内。
    我本能的感觉到恐惧,我在他怀中颤抖不已,他的手似乎带着火热停在我胸际,我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句,“裴誉,你别这样。”
    他身体忽然一僵,整个人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一样,所有暧昧的动作全部戛然而止,他忽然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喘息不定,我感觉下体有什么东西抵住我了,热热的,硬硬的。
    忽然明白过了什么,脑袋这一瞬间空白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裴誉依旧压在我身上没有动作,我整个人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能微微颤抖着伸出手去摸裴誉的脸。共池以才。
    却发现手心却是灼热的汗水,我担心的说,“裴誉,你是不是很难受。”
    裴誉依旧喘着起,他动作有些不耐烦将我的手从他脸上扯了下来,声音含着愠怒的说,“你别碰我,我会失控的。”
    我知道,男人这个时候,对这样的事情尤为没有自制力,而恼怒是因为他伤害了我,他在自责,所以他才发脾气,我忽然明白过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裴誉吻了我,他想要我。
    可是他不是不喜欢我吗?为什么会想要我,我弄不清这个道理,可是我明白,我心里此时清晰的有个声音,非常急迫的说,无论裴誉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他,无论天亮后的我们会怎样,可是我不愿见他这样的难受。
    裴誉的脸埋在我胸前,渐渐开始平复自己的呼吸,他伸出手细细抚着我脸的轮廓,声音里愠怒已经没有了,只是声音充满了歉意,仿佛他犯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他说,“对不起,阿含,哥哥没有控制好自己。”
    我仰着头望着他,我说,“裴誉,你不用控制自己,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你为什么要道歉。”
    他低低叹息了一声,翻身要离开我,我却在紧急时刻将他死死抱住,脸埋在他胸前,却只能听见自己如雷?动的心跳声,我红着脸说,“我不想你离开,我想要给你。”
    裴誉身体又开始僵硬了,可是他理智上基本已经回笼了,他只是愣怔一瞬间,任由我像个树袋熊一样抱住他,我不知道陈榆是怎样诱惑裴誉的,因为我没和男人发生过这种事情,裴妈妈也没有教过我,我只知道用自己的体温灼烧着他。
    裴誉说,“阿含,这种事情以后只能和你老公做,知道吗?”
    他声音里充满了耐心的哄着我,可是我不肯,我说,“我不要,我不要什么老公,裴誉,我只想给你,我知道你难受,我不想见你难受。”
    今天还有一更,时间大概是夜晚八点或九点,嘿嘿,周日是我最忙的,所以对不起大家了,推迟一下,么么哒!有空的话,也会适当加更哦。
    
    第五十七章 可惜不是你(二十三)
    
    我死死扒拉着他,他有些无奈,只能任由我抱着他,却没有动作。只是他宽厚的手掌心一下一下抚摸着我脸,他说,“阿含,我不想我们都后悔,懂吗?”
    我摇摇头,我说,“不懂,我不会后悔,我喜欢你。从小喜欢你,如果我现在不把自己交给你,我以后才会后悔,裴誉,你明明对我有感觉的,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激动的说出这番话,裴誉表情僵硬的让人觉的好笑,这大概是第一次我明目张胆和裴誉说着喜欢他的话,虽然我们两人隐隐约约都知道这其中不寻常的感情,但各自都没有说过。
    我见裴誉还在愣怔,我耐不住耐心了,我怕裴誉忽然之间就退缩了。我只能急的仰起头去吻他唇,我只被韩秦墨吻过,那个吻的过程我完全不记得了,所以我只能抱着裴誉一阵乱啃。
    他这次却非常的坚定,只是紧紧将我束缚在怀中,将我在他唇上作乱的脸死死按住在他胸口,我挣扎着,可是裴誉的力气比我的大,我几下便被他制服了,他冷着声音说,“阿含。别这样!”
    他忽然冷下去的声音让我在他怀中按捺不安的身体忽然顿了下来,仿佛所有的勇气只是集中在某个点,过完这个点,便来的也快,散的也快。
    我在他胸口,忽然失声痛哭出来,双手揪住他胸口病服像是揪住一根救命草,我说。“裴誉,我们为什么要这样,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为什么你就是不理解我对你的感情,你知道这段时间我过的有多痛苦吗?我生病的时候,甚至疯狂的希望自己那样一直沉睡下去,再也不用醒来,太多让我痛苦的事情了,你为什么就是不理解我,是你一手将我送到景家的,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我不习惯将自己的软弱呈现给裴誉看,就像裴誉所说,长大后,我的哭,都是偷偷哭。我很少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的流泪,无论是当初他带陈榆来像我介绍是他女朋友时,我也是仓皇逃离,没有半滴眼泪。
    如今我真的忍不住了,我觉得裴誉就是一个顽固不化的东西,无论你使出怎样的招数,怎样的手段,他所坚持的东西,就算曾经允许过自己有半分的松懈,也会快速的回归原位,不管对方是有多痛苦,这样的人,可以算的上是冷酷。
    我的哭声有瞬间让他慌乱,眼泪滴在他胸口,我像个绝望的独角兽一样呜咽的哭着,可裴誉只是一下一下抚摸着我后背,将我抱的更紧,没有说过一句话。
    而那天夜晚,我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哭着哭着,大概是体力不济,也许也是真的累了,闹了一夜了,能不累?
    然后在裴誉怀中低声哭了几声,朦朦胧胧睡了过去,这一夜,我在裴誉怀中睡的既甜蜜又痛苦。
    谁都无法体会那种感觉,天堂与地狱共存,我就在那里飘摇不定,备受煎熬。
    醒来的时候,是正午的时候,我从病床上坐了起来,第一时间就是想要去看裴誉还在不在,可是床边早已经没有他的身影,心里失落感像是失重一样,忽上忽下。
    我坐在床上发呆了许久,裴誉和陈榆是一起进入病房的,他身上的病服已经换了下去,换上了平常的暗蓝色的格子衫外套,一条棉质的黑色长裤,就那样毫无异样的站在陈榆身边对我笑,他说,“阿含,醒了,我带你去吃早餐。”
    说完转身去窗口边将半掩的白色窗帘全数拉开,陈榆站在那里,脸色算不上好,毕竟我骗了她,我并没有去裴誉住所。
    她硬着声音说,“阿含怎么在这里,他不是去家里睡了吗?”
    裴誉笑的灿烂转身道,“我让她住下的,昨晚太晚了,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家里住。”
    说完又催促着我快些起床,我还没从裴誉灿烂的表情回过神来,便剌剌的从床上起身,穿上鞋子。共庄有巴。
    陈榆看了我许久都没说话,反而是将昨天帮裴誉收拾好的衣物打包好,我反而站在那里像个外人一样,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只是木讷看着他们两人如寻常夫妻一样,收拾着这几天病房放置的日常用品,看样子,是已经办好出院手续,裴誉病好了。
    等他们收拾好后,裴誉才笑着敲了一下我的头道,“别发呆了,我今天出院,高兴一点。”
    我象征性的笑了笑,裴誉牵着我手道,“走吧。”
    陈榆跟在裴誉身后,也没有说什么,我们三个人以非常尴尬的姿势出院,平时属于陈榆的位置现在却被我霸占了,而陈榆却跟在我们身后。
    虽然裴誉还会牵我手,让我感到喜悦,可是当着陈榆的面,不得不说,我已经和陈榆摊牌了,作为裴誉的女朋友,我其实就是一个小三,而现在却还这样明目张胆在她面前和裴誉亲密。
    我忽然觉得自己挺贱的,她没有对不起我,反而是我对不起她。
    为了缓减我们之间的尴尬,我轻轻挣脱掉裴誉的手说,“我不饿,你们去吃早餐吧。”
    裴誉有些惊讶,以为我是和他闹别扭,又笑着上来牵我的手道,“别闹了,乖,看你昨天夜晚也没有怎么吃。”
    我又轻轻挣脱,我说,“我没闹,爷爷在等我,我可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去了。”
    我说完,看了陈榆一眼,她眼里的隐忍是这样明显,我不能惹怒一个恋爱中的女人,而裴誉也不能,因为陈榆是真心爱他的,既然他对于我永远不能有表示,我便主动退出,至少能够留住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愿意为他付出所有的女人,这是我唯一能够为他做的。
    昨天那一晚,那一吻,已经够了,我不能让自己更加贪心,因为人的贪恋是无比强大的,贪图越多,越不满足。
    裴誉也没有在多坚持,但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减半分,耐心道,“好,既然你不饿,我送你回景家。”
    我刚想说不用,我自己回去,不远处忽然行驶过来一辆黑色的车,我以为是司机来接我了,可是下来的,却是韩秦墨。
    身后司机为他撑着一把黑色的伞,防止他名贵的西装上落满碎雪,而我们三人却站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没有任何遮挡物,那种高人一等的高傲气息一下子就显现了出来。
    我死死盯着韩秦墨,心里对于他的出现,还有莫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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