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犹未悔-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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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他脸色不好,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立马多嘴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二愣子急忙甩下一句,“陈榆姐在酒吧喝酒喝醉了,正被一堆狗仔队围着呢!”
我心内一惊,她不是和裴誉在一起吗?怎么跑去喝酒了,而且喝酒还去那种酒吧,她不是公众人物吗?这不像会是她这种人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二愣子甩下这句,再也没有心思管我了,我一个人坐在他房间开始胡思乱想,陈榆和裴誉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在心里想了一圈,然后在也淡定不下来,从口袋掏出就想打电话给裴誉。却忘记之前来的时候就关机了,又立马将给开机。
一串的来电提醒全部显示都是裴誉打来的,最后一条是短信。
还是裴誉的,他说,“阿含,你在哪里,如果看到给我回通电话。”
我连一刻都不敢再耽误,立马播了裴誉的电话。可是打了他的电话许久,也没有人接。
我更加的焦躁不安,总感觉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仿佛一场乌云密布在本就不明朗的心头罩的严严实实的。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外套,套上鞋子就往外面跑。
经过客厅的时候,正好看到楼下一堆西装革履的人站在那里寒暄,一眼就看见韩秦墨站在最前面,众星捧月的模样,身后事带着职业化微笑的郑敏。
我站在楼上,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才能躲过他们。
一直蹲在楼梯扶手处,等着他们都离开,然后自己在最先出去,可我在那里蹲了大概十几分钟过去了。他们却还是没有打算走的样子,一直站在原地各自笑着打着官腔。
我蹲在那里脚都麻了,而且郑敏的视线时常往楼上我这个方向看,更加让我胆战心惊的。
等了大概又是五分钟,才有人相继离开,只留几个人站在那里陪笑着,韩秦墨依旧在,没有离开。
我一时在心内担心裴誉,一时又担心在这个节骨眼上碰上韩秦墨,到时候太过尴尬了,本来就是我对不起韩秦墨,到时候我们撞见该说些什么,真是一个令人死脑细胞的难题。
虽然很急裴誉,但他一个大男人的,除了会担心我,我相信其余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在心里衡量两遍,觉得,还是坐在这里等韩秦墨离开,才算是上上之选。
于是我等了差不多又是十分钟,韩秦墨和郑敏他们才渐渐走,我没见过二愣子的父亲,刚才又是一大堆的人,更加看不出哪个是主人家,那些是客。
现在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能够辨别出二愣子的父母,我的老板。
和二愣子长得很像,圆脸,笑起来时候,眼睛是一条缝,很慈祥的一副面孔,而站在一旁的女人,便是二愣子的妈,看上去很精致和精明。
因为隔的远,只能大约看清楚这些,他们分别站在韩秦墨右侧说着什么,各自脸上都是笑容可掬的,韩秦墨有时候也会浮起他那招牌的浅笑,颇有耐心的站在哪里。
如果不是巧合,我真怀疑韩秦墨站在那里是不是就是为了逮我。
可惜我还没那么自恋,自然不会往这方面想,只能在心里祈祷,他快点别磨蹭了,哪里来的,就往哪里回去吧。
祈祷半天,见终于几人开始走动了,似乎在说着什么告别的话,韩秦墨最先走了出去,郑敏跟在身后,二愣子父母大概是出门相送,几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大门外走,我瞬间就松了一口气坐在那里。
等他们身影在也看不见了,才起身站了起来,往楼下狂奔。
还好大厅没什么人,要是有人肯定以为我就是小偷来着,要是被抓住,真是说也说不清楚,这日子就真没法过了。
我一边在计算着当时来的路,一边计算着韩秦墨到底走到哪里了,希望别出门就撞见。
那我真是太倒霉了,这不符合我人生的命格,倒霉了大半辈子,要是在这样关键时刻,还拿一个坑来埋我,老天爷,你别说让我去大理寺给你烧香了,我没跑到你跟前哭,就算你幸运了。
我刚出大门口,发现还好,没有看见韩秦墨车的身影,估计是走了。
然后按照自己记忆力的路线,开始往外走,一开始没碰见人,是我运气好,现在不碰见仆人,是我祖上冒青烟,可显然,我的运气也只有一时,二愣子家怎么说也是一栋这样大的别墅放在这里,怎么说都该弄些守卫来看着。
我才刚走到外面大门口时候,估计是这里的保安巡检,正好将我逮住。
我和他们解释说我是这家的客人,然后死命打二愣子的电话。
那几个保安明显不行,怪就怪在我一路上偷偷摸摸的,正常客人都没有我这样动作猥琐的,他们肯定是一早就将我给盯上了。
几个保安将我带到保安亭,要求我主动联系主人家。
我简直是要欲哭无泪了,这样的时候我去哪里联系主人啊,二愣子的电话打不通,二愣子父母我不认识,几位保安不是为难我吗?我好说歹说,都说不能放我走,说丢了东西他们负责不起,而且这是他们的工作,真是敬业的让我好想一人给他们一招降龙十八掌。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忍,很多成功人士,在路途中都是经历各种惨无人道的历练,我这点还不算什么,先想好解决方法,一定要淡定面的,不能乱了阵脚,嗯,就这样子。
我重新整理了自己纷乱无主的心,然后面对保安几个满脸怀疑的模样,在心里骂了一句,妈个蛋,我让你们这样瞧我,等我洗脱嫌疑,我第一个告的就是你们。
我说,“保安大叔,通融一下,本人因为有点急事,真的没有偷这里的东西,我只是为了躲一个人。”
那保安大叔眼里明显写着八卦因子,他问,“什么急事,躲什么人。”
我说,“我男人,刚才我看着他进了一个女人的屋。”
那保安眼神更兴奋了,八卦是人的本能,不论男女老少,八卦是人生的调剂品,看着别人痛苦,就是自己快乐,此等变态心态我们要理解,因为人生太过枯燥,不用别人的离奇事故来和谐自己,就对不起自己这一辈子。
那保安更加积极的问,“你男人和那女人什么关系。”
我一脸愤恨的说,“我刚从那屋内出来,就是因为准备捉拿我男人出轨的证据,他现在出去了,我追了也追不上了,我难道真的要任由这个男人将我欺负了吗?好歹在家里时,我也是爸妈疼爱的女儿,嫁到他们家,我做牛做马,婆婆不喜欢我,公公不待见我,还要被这样个男人给带了绿帽子,各位叔叔,你们想想,如果你们女儿碰到这样的事情,你们说,可不可气?!”
几个已为人父,女儿估计都已出嫁的大叔似乎面对我这样的处境非常的气愤,他们似乎忘了我还是嫌疑之人,各自已经奋战在想象中,一边说,“要是我女儿被我女婿这样对待,老子不打断那家伙的狗腿。”
我在哭上几把眼泪,看上去也是真真假假的,他们劝我要节哀,我反而哭的更凶了。
我说,“叔叔,你们放我离开行行好,我男人要是知道我来现场抓他尾巴,回去肯定会打死我的。”
一个保安大叔惊道,“还家庭暴力!姑娘你嫁的是怎样的禽兽啊?”
我说,“叔叔您不知道,他经常喝酒回来就打我,我稍微不如他意,他就打我,他们一家人都是禽兽,这种日子我受够了,反正他出轨了,我就有理由起诉他离婚。”
几个保安同情的看着我,我又哭着说,“叔叔,我现在好想回家啊,好想去陪我妈妈,我这段日子过的太苦了,那男人真的不是人,他禽兽不如。”
正当我滔滔不绝像个怨妇数落我男人时,我听到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带着着些许漫不经心的戏虐幽幽传来,整个人一僵,刚才还哭的正到火候的时候,就被这样冷不丁的一句话,像是被人给泼一盆凉水,泼的恰到好处。
他说,“我竟然不知道我是这样的禽兽不如,嗯?”共上叨圾。
第七十八章 陌上花开 (九)
我慢悠悠转过身来,便看到果然是韩秦墨那张带着可恶笑意的脸,郑敏抱着文件站在他身后,没有看到他的车。
一段时间不见的韩秦墨依旧没有变。他站在我面前,长身玉立的站在保安亭下面,我是站在保安亭上面的,所以第一次,我觉得自己比他高。
但是气势仍旧没有半点改观,大概这就是同人不同命的气质,他穿着一件暗色系的西装,薄唇向上斜着淡淡笑意看向我。
几个保安面面相觑,肯定在心内想。这就是传说中的薄情郎来了。
但仍旧各自都不动声色,静待好戏上演,尽管刚才那样的气愤,关键时刻,谁都没有心思为我出头,这就是世态炎凉。
我定了定心神,在这里遇见他,还真是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你怎么在这里。”
韩秦墨身形不动半分,仿佛一座巨山,他的暗影投射在我面前,让我倍感压力。
“你不是看见我和一个女人在这里厮混吗?怎么,不是要抓奸。要离婚吗?”
我觉得脑袋两根神经系统隐隐在发痛,真是碰上一个难缠的角色了。
我说,“我现在不抓了。”
转身就要逃,韩秦墨长臂一伸扯住了我后衣领,我以一个尴尬的姿势后仰着,一边不甘心骂道,“我说的又不是你!对号入座你也太自恋了吧!”
韩秦墨的声音从我脑后传来,他扯住我后衣领的手没有半分的放松,“什么对号入座?我听不懂,你不是我妻子吗?告诉我,刚才有没有抓到我偷情的证据。不过反倒是我好像看了一出好戏,你和一个男人在同一个房间倒是待了整整几个小时,你不觉得应该和我好好解释一下吗?”
那几个保安的目光简直可以用呆愣来形容,形式颠倒的太过快速,从一个被人抛弃的可怜糟糠之妻,一下反而变成了婊子配狗天长地久的趋势了。
我表示,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一面死命的挣扎在韩秦墨手下,一面希望他手下留情。千万别拆穿我的谎话,虽然撒谎撒的挺多的,可是被人拆穿了,就不怎么好玩了。
到时候要是知道我是撒谎,那么我可疑的身份必定变得更加可疑,要想走,那肯定是门都没有。
韩秦墨像是捏一只蚂蚁一样揪住我,郑敏本来一本正经的脸,忽然之间笑了出来,她捂着嘴,仿佛竭尽所能的抑制自己想要爆笑的样子。
我说,“好姐姐,你快别笑了,救救我。”
郑敏见我向她求救,本来忍俊不禁的脸,又再次严肃了起来道。“不好意思,景小姐,我没这义务。”
她职业化说完这句,韩秦墨立马吩咐道,“把车开过来,看来,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郑敏立马恭敬说了一声,“是。”
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我一个人来面对此种情况,韩秦墨干脆将我后衣领一扯,我整个人已经就被他嵌在怀中,我挣扎了两下,他手臂就环绕在我腰际。
我说,“谈什么谈,我们没什么好谈,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你男人吗?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景辛,到底是谁狼心狗肺,我怎么养了你这样一只会咬人的小狼崽子。”
我说,“呸!谁和你翻脸不认人了!你要不要脸了,看见个女的,就沾上去说是她的男人,你是不是讹上我了!叔叔,我和你们说,我不认识这男的,你们赶紧将我拉出来。”
韩秦墨的脸暧昧挨在我耳边轻笑道,“你说我这样的男人还需要讹吗?景辛,跟我闹也要有个时候,上次那件事情咱们还没好好算呢。”
我感觉他呼吸在我耳边的热气,让我阵阵寒栗,特别是最后那句话,韩秦墨揽在我腰际的手,紧了紧,然后对那几个保安笑容可掬道,“不好意思,我妻子比较调皮,最近经常喜欢和我玩猫捉老?的游戏,给你们添麻烦了。”
那几个保安似乎已经被目前这样的情况给弄昏头了,各自瞪着傻眼的目光看着我们,我牵着最后一丝希望重申道,“保安叔叔,我真不认识这男的,你们救我,帮我报警也可以。”
先前那个还一脸义愤填膺的保安,此刻居然满脸无奈又看戏的状态对我撕心裂肺祈求的脸,补上了完美的一刀,他说,“姑娘,你丈夫长得这样精神,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样的人,好好回家过日子,这年头,长得帅又有钱,对你好的,真不多见了。”
我简直欲哭无泪,保安叔叔,您哪点看出他对我好了,您哪只眼睛看出来他是我男人了,这里头有误会啊,有大大的误会。
我好想破口来澄清一下,可是根本没有任何机会给我的韩秦墨,车开了过来后,将我往车里一扔,自己也坐了进来,还好心情对着依旧站在保安亭驻足观望的保安大叔感谢,道,“谢谢您这样的善解人意,您女儿一定会找到一个对她好的如意郎君。”
保安说,“我生的是儿子。”
说完这句话,车窗渐渐往上升紧闭,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郑敏坐在驾驶位置上平稳开着车。
我从座位上爬了起来,伸出手就要去掐韩秦墨,我声嘶力竭的咆哮道,“韩秦墨!我要掐死你!”
我真是气炸了!在我快要成功的时候,给我来了这样一刀,他不从背后捅我,会死吗?!会死吗?!
韩秦墨轻轻松松将我一撩,我整个人被他束缚住了,他眼神里的笑意忽然像一场雨后驱散的雾气,再也没有那种玩味,而是那种接近于寒心刺骨的冷意,他修长的手握住我下巴,脸很不争气被他控制住。
感觉下巴上那只手都是冰凉的,仿佛像是一条蛇一样,紧紧贴在我最致命的地方。
“景辛,是不是我韩秦墨在你眼里就是一个供你消遣的,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你告诉我,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这样反反复复。”
下巴嵌在他手中,连耳根都是麻,这个时候的韩秦墨才是真正发怒吧,我仿佛觉得自己置身在一片立着冰刃的丛林里,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可以让我血肉模糊的可能性。
这次是我理亏,是我对不起韩秦墨,所以我没有任何嚣张气势去为自己辩解,只是低声的说,“对不起。”
可显然这句话并不是韩秦墨想要的,他嵌在我下巴位置的手,更加用力了一番,他悠悠的说,“一句对不起就算了?这可是我韩秦墨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当成枪杆子耍,就这样迫不及待走吗?景辛,我跟你说,你在我韩秦墨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别把自己当成一个什么东西,我帮你是因为你有我帮你的价值,你下次若是在敢这样在我脸上蹬?子上脸。”
他贴在我唇上冰冷的说,“我会毁了你,任何一种形式…”
我身体很没骨气颤动了两下,他像是扔垃圾一样,厌恶将我往旁边一甩,我身体不受自己控制撞上车门上,脸正好撞在玻璃上,车内发出一声闷响,吓得前面在专心开车的郑敏惊愕回头,眼睛睁的大大的,明显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是啊,像韩秦墨这样的人,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时常嘴角都斜着温文尔雅的笑意,谁会想的到他会有这样冰冷的如同恶魔一样的神色,所有人都不了解他,都不摸不透上一刻本来还和你玩笑的捉弄你,下一刻就可以用自己阴冷的话语毁灭你的韩秦墨。
这才是真正的他,我感觉自己身体如同坠落在地窖一样阴冷。
根本说不出任何话来面对这样的情况,郑敏欲言又止看了过来,车子正在缓慢行驶。
韩秦墨面无表情道,“我聘你来,不是让你关注我私事。”
郑敏立马坐正了身子,在也没有敢看向后面是怎样的情况。
我从座位上爬了起来,有些虚脱靠在车门口处,车窗外因为里面暖气所致,透明的玻璃上蒙上一层白色的雾气,根本看不清楚外面情况,车子走到哪里了,估计都要用猜。
我闭了闭眼睛驱散自己心内的恐惧,韩秦墨一直没有再说话,坐在我身旁,离我很近。共上介血。
“无论你怎样对待我,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这是我该还你的。”
韩秦墨忽然闭目养神的眼睛在我话刚落音那一刻张开,像是一把刀一样剜向我。
“还?你要怎样还,你拿什么东西还我,知道那些欠我钱的人都去哪里还我了吗?”
他说完,定定看了我一眼,眼里寒光乍现,道,“他们都在监狱替我还钱,景辛,不欠我钱,欠我人情的,应该拿什么还我,嗯?”
我说,“那你想怎样!对,是我求你帮我的,可是我觉得我们在这样下去,别说景甜不放过我了,连景家都不会放过我,韩秦墨,你对我到底什么目的,你为什么唯独会帮我,你和我说,你想要的,我把我能给都还你,从此我们两人没有任何关联。”
韩秦墨冷冷笑道,“如果我说拿你自己来还呢?”
第七十九章 陌上花开 (十)
我感觉自己此刻像是一只被人踩中尾巴的猫,侧过头去看韩秦墨,他的脸依旧是我熟悉的模样,但此刻。却怎样看,怎样陌生,仿佛我们之间的距离又恢复到认识的起点。
面对我打量的目光他也不闪躲,面目的平静,仿佛冬日里的冰天雪地里被冰冻的一湖池水,凝固的看不见任何波澜,只能看见他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里,散发出危险的光芒。
“拿我换?从小买东西,我的父母告诉我。一样东西,必须用等量的价值去交换,如果觉得不值,就算再喜欢也终究忍下不能买,因为浪费钱,可韩秦墨,你凭什么要我用自己来交换,你对我的帮助,还不至于我用自己来还你。”
韩秦墨看着我,安静的空间仿佛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车子依旧平静行驶在马路上,我透过韩秦墨的脸。看向车窗外模模糊糊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在车窗那层薄膜的雾气中微弱的散发着光,便猜到,可能是到市区了。
并没觉得什么好怕的,或许就像韩秦墨所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借了我这样一个胆,敢和他这样说话,可是没办法,我的性格生来就是这样,谁要是逼急我了,就算主席他妈,我照样和他来个你死我活。
韩秦墨面对我这番毫不示弱的言辞。忽然就那样冷冷笑了起来,那样的笑声仿佛要穿透我皮肤和血液,像是细小的银针,火辣辣往我血肉里钻。
我坐直着身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