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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薄情犹未悔-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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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誉回房睡觉后,我整个人虚弱般跌坐在沙发上。
    最先想。情敌毫不费吹飞之力被灭,此时却发现,其实被灭的是我,我高兴太早了,本来以为裴誉和陈榆这对苦命鸳鸯命数也只能到这里了,而我这个撬墙角的人一直埋伏在此,相信只要看见缝隙插进去,皇天终究不负有心人,美好的时光总会属于我。
    现在想来是我太天真,机关算计,都敌不过裴誉对陈榆那一个拥抱,这让我真正清楚意识到,我从来没有真正拥有过裴誉。
    他也不属于是我的,我苦笑了一声。
    起身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在厨房忙了一阵,手几度被烫红,才将鸡汤熬好放入保温瓶,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快正午了,裴誉还未醒。
    最后将自己收拾了一番,没有打扰他,将门轻轻关住后。
    拦了一辆车便赶往医院,我站在医院走廊门口迟疑了许久,终究还是将那扇门给推开,此时陈榆正坐在病床上打电话,二愣子睡在另一张病床处拿了个psp打游戏,被打了石膏的腿夸张夹在半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石柱,估计可以为建筑业做贡献,很标志性的建筑,我站在门口轻咳嗽了一声,陈榆正在打电话,大概是工作上的事情。
    她一边对着讲电话,一边抬头看向我,眼神里的神色暗了一瞬,瞬间便对我笑了笑。共上讽号。
    算是打招呼,对着电话里说了一句什么,对我热情道,“阿含,你来了。”
    又往我身后看了一眼道,“你哥哥没来吗?”
    我笑着走向前,将手中的保温杯放于床头柜上,笑道,“他还在家里休息,听说你出车祸了,我来看看你。”
    陈榆说,“不过是一点小伤,真麻烦你哥哥昨天夜晚照顾了我一夜。”
    二愣子在一旁怪声怪气道,“含子,我饿了。”
    我笑着一抬眸,看见二愣子神色不是很好的坐在一旁,他也不看陈榆,只是看着我,我只能从保温杯里盛除一碗汤给他。
    他也不叫我盛给陈榆,自顾自喝完,大打了一个饱嗝,怅然叹道,“真难喝,哪家店弄来,这么难喝,也敢拿出来卖。”
    我在他头上拍了一掌道,“难喝你大爷的!狼心狗肺的东西,不喝给我吐出来。”
    二愣子被我一掌给拍的差点趴了下来,他那腿吊在那上面,摇摇晃晃的,让人真是汗颜。
    还好他定力不错,被我一掌拍了过去,也能保持很微妙的平衡。
    陈榆在一旁笑道,“阿含,你快别去折磨他了,昨天他也够呛了。”
    我笑了笑,转身又给陈榆盛了一碗热汤放于她手中,她睁眼看了我一眼,垂下眸那一瞬间,我看见她眼角的那抹异样。
    我说,“你和裴誉怎么了?”
    陈榆惊讶看了我一眼道,“我们能够怎样?”
    我笑的平淡无波看向陈榆,她坐在床上也和我对视着,我们两人都看到各自眼里的不善,对,是不善,她说,“我和裴誉比你想象中感情还要好。”
    我说,“是吗?恭喜你,很有可能成为我嫂子的人。”
    陈榆笑的不动声色,她眉目间的幸福是这样张狂的炫耀,她浅笑嫣然道,“阿含,小旗还很单纯,我希望你善待他。”
    我大笑了两句,真想为她这句话给?励两下,到底是谁在利用谁,我真想笑两声。
    看来我们两人之间的矛盾连掩饰都不需要了,二愣子在一旁不解看向我们,陈榆对他吩咐道,“小旗你先出去。”
    我出声道,“他凭什么出去,我们之间是有什么事情是他所不能够听得。”
    陈榆声音有些尖锐道,“裴含,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不希望牵扯上无关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忽然想起二愣子以前那句话,他说,他会爱陈榆一辈子,可是我觉得陈榆不配他爱一辈子,二愣子对于陈榆来说不过只是一个在公司站稳脚跟的踏脚石,她明明知道二愣子对于她的心,却还不将这层感情说破,暧昧的游戏谁都会玩,可陈榆玩的也不太不厚道了,她难道不知道人心是肉长的吗?当她和裴誉亲密那一刻,有没有想过二愣子是会疼,和裴誉闹崩谈分手时,就知道找二愣子来救急。
    她又何曾不是利用,只是我看不起她这样利用别人一片痴心,她永远不知道若即若离的感情,是怎样一种歇斯底里的痛苦,想靠近却不能,想逃离,不行。
    我冷笑一声,二愣子在一旁忽然发觉气氛已经不同了,他皱眉看向我们,说道,“怎么了?你们两人?”
    我并没回答二愣子的问题,而是伸手指着他,眼神却是看向陈榆,我说,“你看清楚,他像是和我们无关的人吗?陈榆,我只问你一句,你把小旗当成什么人了。”
    陈榆脸色徒然惨白,她说,“裴含,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裴誉那样容忍你,适可而止。”
    “这句话应该是我向你说的,是你适可而止,还有无论裴誉容忍不容忍我,和你无关,你难道想拿你们短短一年相识的时间来和我和裴誉一起长大十几年来作比较吗?陈榆,有时候你太会故作聪明。”
    既然这层膜糊不住我心内的气氛,索性今天都在这里,说破这层纸,也好让二愣子死了这条心,做了这么久的踏脚石,也该喘口气了。
    这种事情我本该没有权利去插手,我只是忘不掉二愣子那样悲伤的眼神。
    既然他没有勇气捅破,我来。
    我转身看向一脸雾水的二愣子,然后指着一旁的陈榆道,“小旗,你是个男人,喜欢就要说出来,陈榆你暗恋了她十二年,这十二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是你花心一点,说不定孩子都爬出来会打酱油了,但是你和她绕了十二年的暧昧游戏,小旗,你知道吗?你对她的感情,她比谁都清楚,她不是不懂,是装不懂!这种女人值得你去爱一辈子吗?”
    陈榆忽然站了起来,直接伸出手就给了我一巴掌道,“裴含!你真够了!我和他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来品头论足!那你对裴誉那种不耻的感情呢?!你又能比我好多少!之前我敬你是裴誉妹妹这身份三分,今天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捂着被打的脸,脸上火辣辣的的疼,仿佛是被谁涂了一层辣椒油,她这一巴掌实在是我出乎意料之外,没想到她瘦瘦的,竟然力气这样的狠。
    陈榆因为怒气所致,让她的脸涨得通红,完全没有那副温婉模样,反倒气势有些凌厉。
    我也不是什么任其凌辱的小白兔,父母从小告诉我,谁给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自然是还的。
    陈榆还想给我第二个巴掌,我直接将她手给钳住,使出了我全部力道,在她那张脸上狠狠甩上了响亮的一巴掌,而巴掌声落下后。
    陈榆整个人承受不住我的力道,被我一巴掌给扇在了床上。
    门外一个声音插了进来,他说,“裴含!你在干什么!”
    
    第八十二章 陌上花开 (十三)
    
    我脖子一僵,手心里的火辣辣依旧存在,心里苦笑了一声,这是落入俗套了。正好被他撞见我打人,裴誉,你没见过我这样狠吧,一定大吃一惊吧,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我梗着脖子,依旧是那副色厉内荏的模样死死盯着陈榆,恨不得从她身上盯出一个血窟窿,陈榆也不是什么善茬。古往今来,被打的女人,若是被男人撞见自己被打,第一绝对本来没事都能给你整出一点伤来,不整还对不起辛勤苦等的观众,然后梨花带雨对着那男人哭道,“她为什么要打我,我没做错什么。”
    而撞见的男人,若是放在古代,绝对就是找来家丁,将打人的女人给弄出去重打三十大板,若是放在皇宫。必定直接就入了冷宫,甚至是生死不复相见那种,裴誉,你又会是哪种。
    我没有因为裴誉的到来,有半分退却,眼睛没有从陈榆身上移过半分,只是一直在等身后裴誉走过来,共亚阵才。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病房那么噪杂,还依稀有陈榆痛的抽泣声,我却能够听见裴誉的脚步声。仿佛凌迟处死一般的感觉。
    我闭了闭眼,感觉自己手臂被一双力道无比的手紧紧用力钳住,他开口第一句,声音里难掩失望,“裴含,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当他问出这句话,我听见自己心内的某一角忽然间风云变幻般塌陷,喉咙干涩让我不知道如何开口。
    那双紧钳住我手臂的手。不带平时温柔,力道大的出奇,我好想挣扎开来,却发现,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狠狠瞪着倒在病床的陈榆冷笑,道,“怎么?看我干什么?难道还想挨我一巴掌!我告诉你!我裴含这辈子除了父母碰过我脸,你还真没资格!打我?你凭什么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来打我!陈榆,今天你给我这一巴掌,我记住了,你真让我恶心。”
    我手臂一用力想要将裴誉紧紧钳住我的手挣扎开来,可他力气太大了,我甚至不敢去看他的脸,怕看见他脸上带着失望或者还有不可思议的神情。
    裴誉,你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也想问自己,我为什么会成了这样。
    “裴含,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出于什么原因,你必须对于这件事道歉。”
    我咬着唇,使劲不让自己神情崩溃,转过脸看向脸上满是严肃的裴誉,我以前看他脸的时候,总会感觉心内无端温暖,甚至看一眼,心里那种高兴都不知道从何说起,可今天,似乎他的脸再也没有如水的笑意。
    我冷笑了两声,“道歉?我凭什么道歉,是她先动手打我,我为什么要和她道歉。”
    裴誉钳住我的手,恨不得将我胳膊给拽下来,虽然痛,但永远比不上心痛。
    他说,“裴含,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无论是谁先动手,陈榆还在病中,你动手就是不对。”
    我嘲讽笑了两句,看了裴誉许久,半响我都没有说话,原来我理亏在陈榆病了,也就是说,她病了,就算我被她一掌打死我都不能还手,一还手我就理亏这样的道理。
    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理,我真是哭笑不得,不就是出车祸吗?
    谁不会,我将裴誉推开,以身体力行最快的速度冲到床头柜旁,陈榆以为我还要打她,从床上快速的爬了起来就躲在了裴誉高大的身后,我并没有理会她这惊弓之鸟的动作,反而是在床头柜上拿出保温杯里滚烫的汤,我当着裴誉的面,看着陈榆惊讶的脸,就那样活生生倒了下去。
    皮肤上瞬间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痛苦,然后渐渐就没了知觉,麻木了。
    我脸上却是痛快的神情,倔强看向愣怔中的裴誉,看的那样仔细,甚至怕错过他眼底任何一点骚动,我笑着说,“裴誉,够吗?我也受伤了,那么她也打了我,我们算扯平了,谁都不欠谁的。”
    二愣子坐在一旁一直都没说话,此时却从床上不顾脚上的伤跳了起来,惊叫了一声,“你们都是疯了!都他妈是疯子!”
    我悲悯看了他一眼,我说,“小旗,忘了告诉,我喜欢十二年的人,就是逼着我向别的女人道歉的人,你说,我们谁可怜。”
    我握着被烫伤起水泡的手臂,谁的脸都没有看,别过还没回过神的裴誉和陈榆从他身旁擦身而过。
    身后不知道是谁的抽气声,那些我已经不在乎了。
    走到病房门口时候,我听见裴誉追了上来,在他即将要碰上我那一刻,我忽然转身面对他,脸上带着冷笑,指着他伸出来想要拽我的手,道,“别碰我,裴誉,活了二十几年,到现在我才活明白一个道理,我他妈犯贱才会喜欢你十二年!从此以后,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连兄妹都不是。”
    从此山水不逢君。
    我是怎样离开的,裴誉眼神是怎样的伤痛,这些都不记得了,跌跌撞撞跑了出去,脑袋仿佛是生锈的机械,整个人像是当机一样坐在广场喷泉旁,身后,是冲上天际几米高的水幕,耳边除了水声,还是水声。
    我蹲在那里,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哗啦啦就往下流,忽然想起裴誉曾对我说过的话,他说,想做一个为我擦眼泪的男人。
    我还想起他站在清晨薄雾里对我说,阿含,你想我们以后这样吗?
    我说,不愿意,那样太恐怖了,真是太恐怖了。
    我伸出双手捂着自己脸,蹲在喷泉旁,耳边是淅淅沥沥水声,眼泪从指缝间流了下来,失声痛哭。
    人来人往的广场,像我这样哭的像是死了爹妈的孩子不多见吧,他们一定会猜测哭得这样肝肠寸断的姑娘,身上到底发生了怎样惊天地泣鬼神的悲惨事情吧。
    其实没那么夸张,我只是失恋了,暗恋了十二年,终于迈入正轨了。
    哭完之后,眼睛肿的看不见,正好不用去面对那些异样的眼神,我坐在喷泉旁,发了一会呆,身上飞溅了许多冰凉水滴,抬头望天,又看了看周围,发现是该离开。
    于是起身,随便拦一辆车赶到裴誉公寓,我以为这个时候他没在,铁定是在医院安慰陈榆。
    所以进去的时候,走的毫无顾忌,可是门一打开,裴誉那张苍白的脸,就出现在正前方。
    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般,和他打了一声招呼,他没有回应,只是用那种特别哀伤又说不出的眼神凝视着我。
    他高大身躯挡在我面前,视线却紧盯着我手臂,可惜隔着衣服,他看不到。
    我从他身边走了过去,仿佛没有发现他异样,回了自己房间收拾自己衣物。
    裴誉从身后冲了进来,他抱住了我,从身后紧紧抱住了我,我没他高,站的角度不对,又不能回头,只能梗着脖子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一样,任由他抱着。
    明明那么暖的怀抱,我竟然会觉得冷的让人想哭。
    裴誉声音深深浅浅在我耳边传来,他说,“阿含,我错了,别走。”
    我冷着声音,“你错在哪里了。”
    “我不该分不清楚对错。”
    我说,“裴誉,你从来就没有错,错的是我,你知道吗?”
    裴誉声音里充满了请求,他说,“你能不能别这样对我说话。”
    “我一贯如此,只是你没发现。”
    我轻轻动了几下手臂,将他紧扣在我腰间的手拿开,面无表情,道,“够了,这就够了,裴誉。”
    他手臂从我腰间滑落,垂在两侧后,始终没有在抬起。
    我继续弯腰收拾着床上衣服,现在这样的时刻,也没心情再去一件一件整理它,一股脑往行李箱内塞了进去,其实也没多少,只是忍不住悲凉,从一个地方赶到另一个地方,总想着借个歇脚点停一停,本以为这将会是我永远的落脚点,现在才发现,只是一个落脚点而已,不是家,家和落脚点两者之间有很深的区别。
    不然为什么,我们说我要回家的时候,不是说,我要回落脚点了,一听就怪异非常,而且不亲切,不够包容。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一听就通俗易懂,满满都是温暖。
    可是我的家到底是在哪里,寻寻觅觅本该在长大后,成年后一辈子更为稳定,没想到现在却是这样晃荡不安,有时候想想,其实自己挺悲哀的。
    收拾好行李后,裴誉一直站在一旁默默看着我,也不阻止,大概他也知道我这样的倔脾气,要想做的事情,谁都挡不住,他太过了解我了,所以连试都不愿试一下。
    只是他想错了,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了解一个人到骨子里,因为人心是活的,变幻莫测,定死了,就失策了。
    所以,裴誉和我输在都以为自己够了解对方,甚至能够清楚对方每一个心内所想,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
    他若是在挽留一下下,我想,我一定会扔掉自己手中的行李,不顾一切的抱住他,撒手一切告诉他,不走了,我不走了,一辈子都不走了。
    
    第八十三章 陌上花开 (十四)
    
    当我拖着行李箱走出门那一刻,裴誉在身后唤住了我,他问我,要去哪里。
    我说。“回家。”
    裴誉说,“这就是你的家。”
    我看向裴誉,眼神的冷意似乎要蔓延出来,“你忘了?我姓景。”
    一句话,斩断所有,再也没有回头,再也不必了。
    拖着行李箱走在街道上,自己的影子由于黄昏照映的原因拖得老长,行李箱底轮在水泥路上拖的作响。
    算是为我这样孤寂的路。增添了一笔寂寥之色,没添热闹反而更加孤单。
    我站在马路边街道,身侧是一排梧桐,在这样深冬里,叶子早已变得枯黄,脚下也是铺了一地枯叶,半点生机都没有,反而是马路上汽车倒是奔驰的飞快。
    我驻足望了望,脸上泪痕在干燥皮肤上辣的疼人,随便乱摸了一下,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而我也没有去上班。因为陈榆的缘故,公司更加不可能去了。
    这果然印证古人一句话,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再也没有什么理由很好诠释我此刻的心情了。
    不管了,凑合着过吧,但是由于手中的钱真心有些缺了,只能随便挑了一家酒店,不好不坏,想着平时用钱那样大方,现在好了。穷的叮咚响了。
    我睡在床上头望着天花板,发了一会楞,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于是穿了一件衣服,半夜爬起来跑到麻辣烫店。
    要了一碗米线,那老板问我要不要辣,我说,辣。又辣又麻。
    隔壁一桌在吃火锅,热气腾腾的模样,大概是几个学生,都谈着在学校的趣事,年少轻狂,不谙世事,忽然又有些羡慕了。
    孑然一身的日子,果然容易眼红别人。
    我觉得我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肯定连我自己都要觉得自己可怜。
    正好老板端着米线上来,低下头便是一顿狂吃,吃着吃着,不知道是太辣,还是今天真是太感性了。
    忽然间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我也懒得去擦,吃完付完帐。便往外走。
    走了一段时间,身后一辆车子对我按喇叭,我回头一看,以为是我挡了别人路,便走开两步,车子喇叭还在响,我又往一旁挪了挪,它又聒噪的叫。
    我来火,一个转身挡在那车面前,骂了一句,“你他妈有车了不起啊!这么宽的路,叫什么叫,有病!”
    我骂完,转身要走,那辆车的车门却被一个人打开了,走出来正是一个女人,郑敏。
    当时她意外的站在我面前,一身职业装扮,干练又精致,反而我的样子,却像个落魄的疯子,她有些惊喜说了一句,“景小姐,真是您在这里。”
    看见她我也有些意外,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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