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犹未悔-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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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景向荣是a城出了名的爱妻如命,陈青禾明显对他不是很热情。
老爷子为什么会重用一个外人,却始终不愿将公司提早交给景向荣呢?
这里面的玄机。看似简单,其实有很多事情都透露出端倪。
回去后,我始终没在露面,只是暂时不想面对景甜,一个人呆在房间,保姆都是直接端着饭菜进我房间的。
有些人并不是你不想见,便能够不见的,我不来找她,可景甜始终会来找我,我打算出门打算下楼喝杯水,面前幽灵一样就出现个人。
我站定在她面前,不好意思我比她高,所以气势自然比她高上那么几寸,我一点也不害怕。
景甜嘴角依旧是冰冷的笑意,她用这种笑面对我很多次,每次都让我背脊发凉。她将我轻轻一推开,我身体偏了偏。
她走了进去,打量着我房间内的陈设,眼神忽然定在书桌上一个小猪模样的存钱罐上,她看了许久,嘴角带着笑意,道,“很可爱。”
说完,便伸出手去拿,我冲过去想要抢过来,景甜一躲,她看向我,“好姐姐,怎么?连一个这样廉价的东西都舍不得让我碰一下?”
我焦急的说,“你别碰!那东西是我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房间其余的,你想要都可以。”共鸟女巴。
她笑意吟吟,“可怎么办,我就喜欢这个。”
我没料到景甜这么晚了,还会来我房间,所以一点准备也没有,只是定定站在她面前,眼神却是全心全意停留在她手中捧着的陶瓷存钱罐上。
那是裴爸爸送给我十二岁生日礼物,我一直视若珍宝,所以连来景家也戴上。
她看着我紧张的模样,笑的更加开心了,张口似乎是想要和我说话,忽然她手一松开,东西滑落,一声破碎的声音随之而落,之后便是硬币洒落在各处翻滚着。
景甜捂着嘴,故作吃惊,道,“怎么办?碎了。”
她一边低头看着四处乱窜的硬币,一边小心翼翼别过碎片落地的地方,走到我面前。
嘴角笑意怏然,似乎她做了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目光望着我,“想打我吗?裴含,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话吗?有些东西是你碰不得的,你难道不明白吗?还需要我时时刻刻提醒吗?”
我眼圈发红看向满地的硬币和碎片,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景甜依旧在那里叽叽喳喳说着,她说,“裴含这算是一个小小的警告,你是什么身份,秦墨哥哥和我从小长大,你以为就因为你的到来他就会喜欢你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
她伸出手将我狠狠一推,还好后面是床,不然我一坐下去,肯定满地碎片又是屁股开花。
我被她推倒在床上,始终只是看着破碎的存钱罐,耳边依旧是她驱之不散的声音。
她说完后,转身想要离去,我从床上站了起来,在她身后叫住了她,“站住!”
她脚步国果然很好停住了,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嘴角带着胜利的笑意,我走到她面前,看着她那张脸,忽然觉得很想笑。
明明眼圈发红,却始终忍着,“你怕我抢走韩秦墨?”
她眼神里明显有着不自量力,我指着地下的碎片,“知道你刚才摔碎的是我的什么吗?景辛,你摔了我爸爸唯一留给我的遗物,你说我该抢走你什么东西,今天才算公平合理。”
“你什么意思。”
我说,“没什么,其实我本来对韩秦墨没什么兴趣的,不过你三番两次提醒我,反而让我觉得,其实抢别人东西,而且是抢别人最爱的东西,应该挺好玩的。”
景甜皱眉,“裴含,你别不知道好歹。”
我笑了出来,“到底是谁不知道好歹,景甜,你知道吗?有些东西不是我抢不到,而是我懒得去抢,如果不信,我们走着瞧。”
说完不容她有反应,伸出手将她往门外狠狠一推,将们重重一关,站在门口,看到满地的残碎,忽然之间意识到,有很多东西其实都走远了,就像裴爸爸,他其实离开我……挺久了。
我蹲在地下将硬币一个一个捡起来,心里越捡越委屈,将一手的硬币忽然砸在了地上,耳边像是被某种魔咒给缠住了,忽然想起那一年生日,裴爸爸小心翼翼将小猪存钱罐捧在我面前,我看到他粗厚的手,满手的伤痕,他说,“阿含,生日快乐,终于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语气里满是感慨和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
那时候只顾着看生日礼物,因为那个存钱罐是我幻想了很久的东西,班上很多女孩子都有一个,我也想要,但始终没有像父母提,知道家里拿不出那个闲钱为自己买,所以一直不敢奢望。
生日那天,裴爸爸的生日礼物着实让我惊喜了一番。
我高高兴兴的接过,抱着那只小猪存钱罐始终不肯撒手,裴爸爸笑的温厚,直打趣我,道,“你看着小丫头片子,平时就没看见她这么高兴过。”
直到半夜睡觉的时候,他们都睡了,我一个人还兴奋的睡不着,在客厅乱转着,却看见爸爸妈妈都还没睡,正想推门进去聊会天。
门缝隙里就传来裴妈妈的唠叨声,“为了阿含的生日礼物没少做工吧,你看你这双手,疼不疼啊。”
“不疼,不是那孩子想要吗?我看她喜欢很久,虽然咱们家没钱,可孩子想要的东西,始终不能亏待了她。”
裴妈妈叹了一口气,“老裴啊,咱们只有这能力,要是能够满足,就像你说的,只能尽量满足了,只是你手最近别碰水。”
裴爸爸笑的爽朗的声音传来,“晓得了,晓得了。”
如今我看着这满地的碎片,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难过的想哭,这是裴爸爸用自己力气活赚来的,这么多年无论我去哪里,却始终将它戴上。
现在我却这样不珍惜将它给毁了,他一定会怪我,没有保管好。
保姆在外面敲门,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走过去将房门打开,保姆被我脸上表情吓了一跳,站在那里保持着敲门的动作,我怒吼了一句,“大半夜的,敲什么敲,去睡觉。”
然后将房门狠狠一关,转身便跳上床,将被子闷着脑袋,再也没管那一地碎片和硬币。
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满地的碎片,忽然发楞了一会,终究蹲在地上又重新一颗一颗硬币捡了起来,一毛的,五毛的,一块的,一分的,就像是我童年记忆,每一枚硬币都有它的故事。
我却始终想不起当时自己是怎样从父母手中得到的,考试的时候得了一个唯一一次的第一名,裴爸爸很高心,一口气奖励了我五块钱,那时候的五个硬币裴爸爸一天的烟钱,他为了奖励了我,有一段时间都没见着他抽烟了,他是一个老烟民,如果一天不抽烟,就像是猫爪抓了一样,情绪不安。
裴妈妈那时候总是笑着说,要是我每回得个第一名,裴爸爸的烟瘾啊,迟早都会因为奖励你钱而戒掉去。
那时候记忆力的人,都是特别亲切的笑容,平常又温厚的话语,可是现在回想,却发现早已昏黄,甚至分辨不清每个人的表情,只记得他们当初说话的语气,和一家四口的欢声笑语。
而这样一场持久的梦,终于由着景甜一声破碎的响声,而击破。
她毁了我最珍视的东西,她一定不知道,一个小小的存钱罐,那么破烂了,却是一个父亲用尽自己所有力气所挣来的,她也无法体会,这一个小小的存钱罐,需要裴爸爸在工地上被毒辣的日头晒上多久,才能挣回来。
像她这样的千金小姐,又怎么懂得这样的不易。
第一百二十章 可缓缓矣 (九)
第二天白天,景林将我和景甜招到面前,告诉我们,让我们夜晚都好好准备一下。去参加一个晚宴。
说完后,便让我们散了,只是在我离开之时,还特别嘱咐我,让我好好打扮一番。
我点点头,心里虽然疑惑,但也没多想,跟在景甜身后,他走在我前面。看着她脚步轻缓的模样,似乎心情很好,我却非常不好,想起昨晚破碎的一地,和今天早上的硬币,我感觉自己仿佛有把火烧在头顶,怎样都无法熄灭。
她走的有些张扬了,这不能怪我,在我最火大的时候,她比我还要高兴,这不是欠抽吗?
我直接从后面扯住她那微卷的长发,她尖叫了一句。被我扯的仰着头却动弹不得。
我冷笑了一句,挨在她耳边,“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别惹我,景甜,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贱人。”
说完,撒手将她往墙上一推,潇洒走了过去。
身后是景甜暴跳如雷的叫喊声,我嘴角勾着笑意。
回房后,想着穿哪件衣服。在衣柜面前犹豫了许久,选了一件白色的晚礼服,镶钻的。
其实我皮肤是比较偏白的,任何颜色都适合,所以也就随便挑了一件,第一次穿,我以为自己征服不了,没想到还挺适合的。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微微勾着笑意。
昨天的狼狈,今天我会胜过十倍来还她。
夜晚出行的时候,外面停了两辆车,我和景甜坐一辆,老爷子独自坐了一辆,听说此宴会的主人正是老爷子的好友,今日八十大寿,并且听说老爷子又多了我这样一个孙女,所以这次特地嘱咐让景林带我去,而景林也很显然想要趁这一次渐渐开始像外公布我的身份。
我和景甜都沉默不语坐在一辆车上,两人坐的远远的,各自都不搭理各自。
她穿了一件粉色短装的晚礼服,路出一双纤细的长腿,微卷的头发披在肩头,眼妆略微清新。
到达宴会场地的时候。出来接我们的是韩秦墨,当时车还没停稳,景甜就迫不及待奔下车向正在宴会门口等待的韩秦墨奔去,我坐在车内拿出化妆镜,看了一眼自己妆容,觉得无误,便也由着拉开门走了出去。
当时韩秦墨和景甜离我站的挺远的,我出车内的时候,不知道是心灵感应还是恰巧,各自眼神都互相看了过来,韩秦墨看到我,微微一愣。
我嘴角对他完美的勾起一丝笑意,我们两人对视了半刻,景甜有些吵闹的扯了韩秦墨一下,抱怨道,“秦墨哥,你在看什么啊,外面好冷,我们进去吧。”
韩秦墨将放在我身上的视线收回,礼貌的恰到好处,我自然也收了回来独自走到宴会大厅。共鸟叼巴。
这种宴会我参加的很少难免有些紧张,但还好里面人有些多,各自都是端着手中波光粼粼泛着红宝石光泽的红酒杯,醉眼微醺的聊天着,大厅内琴声悠扬。
来往之处,均是衣香丽影,觥筹交错。
我刚出场,便被老爷子喊去了,老爷子身边的特助寻到我,将我引到一旁大厅人少的角落,远远的,便看见景林手中拄着拐杖,和对面一个年纪差不多,但头发全部发白,?梁上架了一副老花眼镜的老人谈话,两人都是红光满面,聊天之余,似乎回忆以前的趣事,均是爽朗大笑。
特助将我迎到那里,对景林,道,“老爷,小姐来了。”
正开怀大笑的景林停住笑意,转过头看向我,看到我装束似乎很满意,语气也比平时缓和了,道“来了。”
我中规中矩点点头,景林笑着向那头发发白的老人引荐我,道,“老蒋,这是我孙女,刚找到不久,不是想见吗?今日我给你带来,你看像不像乃容?”
那老人慈眉善目打量我几眼,观察好久,称赞道,“像,像极了!老林啊,好福气啊,这孙女儿眼睛可像极乃容年轻时候,水灵灵的,模样儿也标志,有福气啊,两位这样标志的孙女儿。”
老爷连连称赞了两句有福气,将景林称赞的心情大好,但嘴上却说道,“哪里比的上你,儿媳妇儿不争气,一辈子也只有这两姑娘,不像你家儿媳妇,一口气给你生两孙子。”
老人叹了一口气,“好什么好,生来都是吃我的穿我的,坐等我死那天争家产呢,真是让我头疼的很。”
景林笑道,“这事情你得规划好,记得那时咱们可是穷的连泥巴的吃,哪像他们这样好命,生来富贵,不过听说你家小的,最近从国外回来了?”
老人点点头,眼角带着笑意,“是的,我家蒋楠岁数倒是和你家千金相同,不如让两年轻人见一面,正好我家蒋楠回国对国内还不是很熟,让你这宝贝孙女儿当个导游?”
听了一圈的话,听到这里我算是听明白了,今天原来就是一场鸿门宴,给我变相来相亲,难怪景林当时还特地叮嘱我穿漂亮点。
虽然心里已经明白个三四分,但还是语笑嫣然和他们问好着,那老人满意一笑,派人去请他那宝贝孙子来。
我站在一旁,嘴角都笑僵了,但始终不敢有任何异样,回去怎样发作都好,至少不能此时此刻扫了景林的面子,像他们这种人,面子比命还重要,我不能轻举妄动。
等了大约几分钟,老人和景林继续谈笑着,我等的略有些不耐烦,正想等个一两分钟,如果那人还不来,我就趁机找个借口溜了,这样更加一举两得。
可显然我这个算盘是打错了,正当我想要开口,宴会不远处人未到,反而笑声到了。
向我们这方走了过来的人,穿着一声黑色燕尾服,身材挺拔,面向也挺好看的,只是有些嚣张跋扈的模样,第一眼,不喜欢。
但基于礼貌还是随着景林看了过去,我侧脸打量了景林表情,似乎挺满意的。
我心里叫了一声完了,果然那老人立马将他宝贝孙子引了上来,对景林介绍,道,“这是我最小的孙子,刚满二十四岁,留学回来,这小子我算是挺满意的,从小就很有想法,老林啊,错不了。”
然后又立马向他孙子介绍我,道,“这是你林爷爷的孙女儿,比你小几岁,你不是才回国吗?你看爷爷对你多好,你一回来就给你找了个好导游,还这样漂亮,还不打声招呼。”
那名叫蒋楠的男人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嘴角带着笑意,虽然看上去眉目飞扬,但说出的话却文质彬彬,“你好,我叫蒋楠,很高兴认识你。”
我嘴角笑容僵硬,有些被动伸出手却握住他,道,“你好,我叫景辛,很高兴认识你。”
两老人开怀大笑一声,支了个名目将我两人私人相处。
和陌生人一般我都不怎么说话,他时常问我些问题,比如,什么学校毕业,看过什么电影,他说,他是普林斯顿大学毕业,目前刚修完学位。
我出于礼貌也尽量回复他一些,可是越到最后,他的话题越来越往高深莫测的地方发展,居然和我说起拿破仑当年那些破历史,和白宫的来由,还有居里夫人当年死的真相。
此等话题,说的我完全不知道如何接他话,原谅我才疏学浅,看名著,看过几本茶花女,和雨果叔叔的悲惨世界,其余的,就剩中国的聊斋。
他大概也知道我对国外文化不是很了解,尴尬一笑,便转移话题问我,要不要吃什么糕点。
我也觉得此时气氛有点略沉,也想支个名目,让他走开,让自己喘口气。
我说,“随便,确实有点饿了。”
蒋楠笑了笑,从侍者手里接过一个白色盘子,便开始为我去食物区夹糕点。
我瞬间舒了一口气,刚想转身去洗手间补下妆,而且不知道肚子是不是昨天晚上受凉的原因,有些疼,刚抬眼便看见不远处站着韩秦墨和景甜两人。
他们也正站在不远处看向我,韩秦墨一直定在我身上,我被他看的头皮发麻,刚想抬脚走。
身后的蒋楠端着一碟糕点走了上来,笑的彬彬有礼,道,“虽然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口味的,但我想你们女生一边都比较喜欢吃甜一点的,慕斯怎么样?”
我脚步一顿,无奈只能转身看向他,顽强牵起嘴角的笑意,生怕自己暴走,“谢谢,只要能够填饱肚子的,我一般都爱。”
他笑了几声,道,“像你这样爽朗的女孩子,目前很少见了。”
我一边象征性吃了两口,发现有些甜的腻人,一边只能敷衍,道,“是吗?听说国外女孩子都挺开放率性的。”
正打算放下手中蛋糕,身体就被一个人扯了过来,一件衣服直接落在我肩头。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可缓缓矣 (十)
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韩秦墨已近站在我身旁,眉目冷峻。
蒋楠有些惊讶看了一眼突然闯入的韩秦墨,他眼神疑问移到我身上。道,“这位是?”
我也有些惊讶韩秦墨忽然的到来,一时之间愣在哪里不知道如何是好,韩秦墨却拖着我,开口道,“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拖着我就走,我还没明白过来,人已经被他拖了很远。身后是蒋楠有有些不确定的呼唤声,韩秦墨将我拽到一处安静的走廊。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们两人都没说话,各自对视着对方,我笑容甜甜,伸出手忽然搭在韩秦墨腰间,脸挨近他侧脸,他的发丝轻扬在我脸庞,有些轻微的瘙痒感。
我格格笑了出来,在他耳边,用我生平最为柔媚而具有女人味的声音说。“觉得今天我美吗?”
韩秦墨身体明显一僵,他大概没明白过来我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反常。
他定定的看着我,似乎是想要从我眼里看出我的意图。
我又伸出另外一只手勾搭在他颈脖处,学着电视里那些烟花女子一样对他媚笑,我说,“怎么不说话了。”
韩秦墨也没有推开我,反而是颇有兴趣看向我,我感觉他的手也揽在我腰间并且缓慢往下滑,来到我臀部和腰间之间,身体也莫名一僵。
韩秦墨狭长的眼眸微眯,里面精光乍现。他用暧昧又挑逗的语气伏在我耳边,“怎么?又准备算计我什么。”
声音只有我们两人听到的音量,在这样灯光暗沉的走廊处,明显和大厅热闹形成一个对比,我收了收脸上的不自然,又进一步拉近我和韩秦墨的距离,身体几乎是依偎在宽大的怀中,他靠着长廊的墙壁上。一切暧昧的不像样子。
圈在他颈脖处的手也不甘寂寞在他脸庞轻轻滑过撩拨着,“你认为呢?”
他轻笑一声,笑声里满是趣味,似乎很放纵我这一番举动,他的唇若有似无碰触到我耳朵的轮廓,低沉而又浑然天成的声音在我耳边浑厚响起,像是大提琴音调流泻,“我都可以。”
他说完,忽然将我腰际一紧,本来私心里还想保留一段距离,却被他这一动作完全给拉近了,两人贴的没有任何缝隙,他的薄唇恶作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