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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薄情犹未悔-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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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碗一丢,看了韩秦墨一眼,谁叫他多此一举,看到满桌的菜,真是史上最食之无味的一顿饭了,被人莫名其妙打不说,现在却还要装个没事人一样听他们句句对着我开炮。
    起身对他们说了一句,“你们慢吃。”
    回到自己房间,我看到镜子内自己半边肿起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有些想哭,和自己亲生母亲第一次亲密接触,不是温暖拥抱,也不是像景甜那样腻在她怀中撒娇。
    而是直接给了我狠狠一巴掌,仿佛那一巴掌将自己打醒了,她一点也不需要我为她出头,我捂着脸,如梦初醒般,眼泪顺着火辣辣的脸,滑落了下来。
    我告诉我自己,景辛别哭,你又不是没被打过,小时候裴妈妈揍你还少吗?现在矫情个什么劲。
    越是这样安慰自己,越是发觉从没有过的难过,那种感觉和裴妈妈打我不一样,陈青禾的耳光让我觉得难过,甚至是愤怒。
    保姆在门外敲门给我送饭,我始终没有起身,只是看着窗外发呆。
    我以为没人开门保姆就会走,谁知紧锁的门却被人打开了,我愤怒看了过去,想要将保姆轰出去,进来的却是韩秦墨。
    他接过保姆手中地饭菜,“你先下去吧。”
    保姆虽然有些缓不过神,但依旧依言将手中饭菜递给韩秦墨,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韩秦墨端着饭菜,将房门给反锁上,他走了过来,停在我窗前,目光直视看向我脸上五个手指印。
    问了一句,“疼吗?”
    我有些恼怒的说,“不用你管。”
    然后有些气恼将身体背对他,不去看他脸,因为我怕被他狠狠嘲笑,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放过这难得一次让我狼狈不堪奚落我的机会。
    我感觉身后许久没有声响,随后安静许久是几声脚步声,大概是韩秦墨将手中的饭菜放在了书桌上,我的床有些塌陷。
    他就坐在我身后,我僵硬着后背,不晓得他这是要做什么,这可是在景家,谁知他却只是将我揽在怀中,手指拂向我被打的脸,声音轻轻的,仿佛悬浮在空气中,一吹即散,“有时候事情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
    听韩秦墨口气像是知道些什么,我立马转过脸看向他,他离的我极近,我的唇正好贴在他脸上。
    我一愣,他反而是笑了两声,我立马和他隔开一点距离。
    他指尖擦去我脸上的泪痕,我将他手一打,狐疑问道,“你一定清楚温岚和陈青禾之间的事情,对不对?”
    要过年了,大概这段时间会一直一更,不好意思了。等过完年,小佛每天三更,算是补偿大家。
    
    第一百三十五章 可缓缓矣 (二十四)
    
    韩秦墨好看的眉头忽然疏松了下来,他眉目非常宁静,仿佛我的猜测并不是真实的,只是我自己的想象。
    他说。“如果我告诉你所有事情,你会选择相信吗?”
    韩秦墨认真的眉目,我感觉有些害怕,仿佛有些事情只要被揭开,什么东西都将颠覆本来色彩,本来目前情况看上去就不够明朗,我不晓得韩秦墨都知道些什么,但一定不是一些好事情,既然陈青禾不让我去查。不关我的事情,为何要将自己卷入这场豪门恩怨中。
    我果断摇摇头,“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有些事情我觉得和自己没什么关系,自然就不用去在意,为自己增添是非,韩秦墨,你还是别告诉我了,我发现自己现在也不是那么想听。”
    我说这番话地时候,韩秦墨目不转睛看向我,眼眸里神情流光溢彩,但最终他也是极轻一笑。笑容淡漠的好像要从他笑容轮廓里随手勾勒一笔。
    “自己骗自己这样的本事,大概这世上也只有你会玩地炉火纯青。”
    “不是,我从来学不会骗自己,总想着保持清醒,这是我最大缺点,你知道我和裴誉之间的感情败在哪点吗?就是彼此都太清楚对方定位和这段感情的危险,因为不肯骗自己,才会顾及所有后果。”
    韩秦墨将我从他怀抱中放开,他从床上站了起来,抖了抖西装上皱褶,来到书桌前端起饭菜来到我面前。他说,“或许你并没有想象中爱他,也有可能至今你连亲情和依赖都没分清楚。”
    我不晓得韩秦墨为什么要质疑我对裴誉的感情,曾今陈榆也提起过质疑,那时候因为那份感情正是骚动不安地时候,连自己都蒙蔽了去怀疑这份爱情本质,若是现在有人问我还爱裴誉吗?
    其实连我自己都没弄清楚,从以前万分确定。到现在万分不确定,我是否如自己想象中那么爱裴誉,大概这世上最清楚的只有天。
    我不想和韩秦墨谈这样敏感的话题,总感觉有些尴尬,被他那双眼眸看透的干干净净,我不喜欢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很没有安全感。
    刚想说些什么,来转移这个话题,才发现为什么韩秦墨敢这样明目张胆来我房间,在别处他对我无理也就算了,可现在是在景家,前有狼,后有虎的,就算他不怕个万一,也别把我扯进去了。
    我惊慌从床上一跳而起,声音尖锐道。“韩秦墨!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间!”
    他将饭菜递给我,轻描淡写道,“送饭。”
    见他这样无所谓的模样,我有些头疼和他解释着我们之间的关系,希望他能够清楚目前此种情况,而且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只是一夜情,也从没想过要他对我负责什么的,这种不正当关系,银货两讫之后,就自动截止。
    却没想到他根本就不理我,只是很无赖说,“这世上我有两种人不放过,第一,我敌人,第二,上过我床的女人。”
    我说,“搞得好像只有我一个爬上过你床似的,那你其余的情人或是一夜情的女人,你难道都不放过么?忙得过来吗?”
    面对我浓厚兴趣的探问,他显然选择了转移话题,将我饭菜递到我面前,道,“来,吃饭。”
    他这样一说,我还真感觉自己有些饿了,今天一天被气饱了,现在自我疏通一番后,感觉心境忽然变的无比顺畅。
    记得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当你学会破罐子破摔之时,狭隘的世界在眼里瞬间就能无比开阔。
    那一巴掌,和陈青禾跟温岚之间的恩怨,就当做我从来没有撞破过那一幕。
    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很满意接过韩秦墨递过来的饭菜,他一直静静的看着我吃完,才起身要出去。
    在吃地过程中,我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可是却又不记得到底是什么事情被我忘记了。
    直到韩秦墨离开我房间,我才记起,原来我忘记的事情,是韩秦墨这一辈子到底经历了多少女人,又背着景甜养了多少女人。
    只是似乎被他狡猾的躲避了过去。
    我看了被我吃的光光的饭菜,摸了摸嘴巴,安慰自己道,没关系,还有的是机会挖那笑面虎的私密情史,到时候不怕没有把柄威胁他。
    当我为这个想法高兴不已之时,房间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不速之客正是温岚,她嘴角带着笑意走了进来,看到我面前吃完的饭菜。
    似是不经意道,“我刚才瞧见秦墨来你房间,我以为是我看错了,不过现在看来,我并没有看错,秦墨是我看着长大的,让他帮腔的人少之又少。”
    我从床上站了起来,对于这个忽然冒出来的温岚自己向来不是很有好感,因为每个人在面对一个陌生人之时,对方喜不喜欢自己,自己喜不喜欢对方,都是从第一眼发觉,第二眼敲定这人和自己八字不合,注定不是朋友,而是以敌人身份而来。共妖节划。
    为了让自己毫不示弱,和显示自己真是一点也不怕她的狂妄情怀,我站在她面前,将韩秦墨似笑非笑神情学了个七八分,端着架子气势好不弱,道,“你的言下之意…”
    面对我不友好的视线,温岚也不恼,依旧是笑的温婉又端庄,说出的话却又是别有一番事,“言下之意你是聪明人,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明人不打暗语,秦墨不适合你。”
    我讥讽笑了两声,“那你说谁适合他?那两面三刀的景甜吗?你又以什么样的资格来和我说这些话。”
    我在她面前果然是年轻气盛,她脸上甚至没有为我奇差无比的口气有半点动容或无法忍受对我破口大骂,只是目光仿佛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平静的眼眸里却隐约有水光闪动,她这幅追忆似水年华的目光,看的我有些懵了,只能静静等待她回过神来。
    她面容其实皱纹很少,看上去比陈青禾年轻,但我却在那一刻看见她眼底结成了一滴晶莹水滴摸样的水珠挂在她下睫毛下,却迟迟落不下来,直到她为了掩饰自己失态转身别过我,背对着我整理情绪,许久她才重新看向我,那一瞬间失态仿佛是我错觉。
    此刻的她看上去和第一次见面没什么两样,依旧是眉目温婉又高贵,却说着带刺的话,她并没有为自己刚才为什么失态而解释,而是接过刚才没有聊完的话题继续,道,“我虽然没有资格说你,可你也没有资格说景甜,你今天这样恶劣的态度虽然不知道是谁惯出来的,景辛我警告你,做人不能太过目中无人,有些事情明明是错却还要偏要为之,你以为秦墨会把你当成他的什么,他和景甜从小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你想要报复景甜抢了你位置,我很理解你们这个年纪的不甘心,可你不要被仇恨蒙蔽双眼了,伤害了无辜的人。”
    我忍不住呵呵笑了出来,虽然一开始我是抱着报复景甜心态而对韩秦墨保持若有似无暧昧态度,可现在,若是说为了报复而将自己给搭了进去,只能说景甜还完全不够格。
    “大伯母,你和陈青禾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听你教训人,第一,你不是我妈,更加不是我什么亲到要不得的大姨妈,这些话劳烦您对别人说。”
    她笑容有些忽收,正好卡在她嘴角边,她沉默盯着我看了许久,我被她那样眼神盯的有些发毛。
    她忽然笑了一声,那样的笑意,仿佛我只是她眼皮底下的小丑,充满了不屑与探测。
    抱着手目光含刺,道。“知道你这一巴掌为什么会有吗?你大概一直弄不清楚我和你妈妈的关系吧,我不想多说她什么坏话,她不是个好女人,你今天这一巴掌完全是她为了掩饰自己所做地所有事情而无辜牵连。”
    她说完,停顿了一下,设置了悬念,温岚看了我一眼表情,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道,“有时候你和你母亲挺像的,不谋而同,不愧是父母,若是你想要知道我们之间的恩怨,大可以来找我,我可以事无巨细告诉你。”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那么大得火,只能指着门冷冷,道,“希望不用我请你出去。”
    她大笑了两声,眼角都笑出了眼泪,嘴里忽然念着一句话,她说,“一别之后,二地相思。只说是三四月,又岂料两地阴阳隔。”
    一边念着,一边转身离去,那样幽怨的声音却迟迟晕染在耳畔不肯离去,我看着她挺的直直地背影,她骄傲下巴处,削瘦异常,却是凄凉的如同哀哀白骨一样森然。
    直到她背影再也看不见,我才从那莫名寒冷中回过神来,之后几天,若是撞见温岚,我都是能避则避。
    景家这几天也为了景甜的生日而大范围操办,又加之温岚又从国外回来了,所以操办的更加卖力。
    自从我挂着陈青禾的耳光在景家别墅游荡了四天。
    
    第一百三十六章 可缓缓矣 (二十五)
    
    别墅里面的仆人也闷声没有说话,但眼神却时不时往我身上瞟,好像我就是什么高级版国家保护动物。
    只是有一天,景林将陈青禾叫进书房。我路过之时,听见景林是这样骂陈青禾的,他说,“我知道你从来对于这个孩子不待见,青禾怎么说你也不能动手指头打她,这要是传出去让我们景家的脸面被人怎么说。”
    陈青禾特别激动的声音传来,她说,“爸爸,您将她送走吧。这完全不是我陈青禾的女儿,你看她那举止粗鲁的样子,一看便是父母没有教养好,不管她和我是什么关系,这辈子我只认景甜,您也别再想要我们培养感情了,明显她也讨厌我,爸爸,世界上没有哪对母女会做成我们这样陌生,送她走,给她自己想要过得生活。”
    谈话的声音暂时性沉默了下来,景林的声音是良久后。才再度响起,他说,“青禾,你能够告诉我讨厌这孩子的原因吗?别忘了,她是你亲生女儿,就算她在怎么比不上景甜的教养,可这些都是我们亏欠她的,你身为母亲,为什么会这样想要她离开,我一直没明白。”
    我站在书房门外,双手紧握。只听到里面许久才传来一句叹息,她说,“我和她八字不合,她出生那日,景家就发生那么多事情,而且算八字的也说,她命中带克,爸爸。难道您忘了向安的死吗?正好是她出生那日。”
    景林像是捕捉到什么消息,声音紧凑道,“难道你不是无意弄丢了她,而是装的?”
    陈青禾赶紧利落说了一句,“是。”
    “青禾啊,青禾,你明白了一辈子,怎么就糊涂了!你让我该如何说你是好,向安的死,完全是天意,难道这么多年你都没活明白吗?”
    听到这里,我已经手脚冰凉,仿佛想要从这扇紧闭的门看穿过去,不知道站了多久,身后走过一个仆人,她手中端着一盅养生汤。那是景林每日都要喝的,一顿都不能少,仆人在看见我时候,唤了一句,“小姐,您站在这里做什么。”
    紧闭的门在那话音刚落,便被人打开了,我手握紧拳头站在哪里,门口正是陈青禾和景林意想不到的脸。
    我淡淡笑出声,“不好意思,我全部都听到了。”
    陈青禾脸色刷地一下白了,景林皱眉解释道,“景辛,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歪着头,不懂的问,“那是我想的怎样,原来你们不喜欢我的原因,不是因为景甜比我太优秀,而是我出生之日正是景向荣的死,如果世界上能够让未出生的生命选择自己出生与来去,相信我,我其实一点也不希望做你的女儿,因为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母亲,会像你这样将一个人的死,怪罪在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
    她们被我一番话说的脸色惨白,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
    我笑了笑,“哦,真是对不起,我家教真的很差,我粗俗的父母这辈子只教会了我一件事情,便是人要坚强,被迫来到这个世界上,你要习惯被抛弃与被嫌弃,因为你不是钞票做不到人人喜欢,只是,妈,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是铁打的,你不要我,我没意见,可我是你女儿,你十月怀胎所生,却用一个迷信的八字将我整个人生封杀,我这辈子没什么最大后悔的事情,现在有了,后悔我是你女儿,后悔我为什么瞎眼了会是你这样的女人的女儿。”
    我说完,擦了擦眼角莫名的眼泪,大概是太高兴了,终于弄明白我被人讨厌的原因,因为粗俗,所以不讨喜,因为一个人的死和我出生那天同时发生,所以该死的要被人嫌弃。
    这样滑稽的理由,是我听过最好的笑话,你们觉不觉得好笑?
    仆人眼睛瞪的感觉要出来了一般,大概没弄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对他们欠了欠声,笑的安然无恙,对,我很好,目前看上去非常的好,“谢谢这段时间的照顾。”
    转身离开后,他们始终都没有开口,不知道是因为哑口无言,还是本来对我已经无言以对。
    我连景家行李都没有要了,匆忙的跑了出去,景林要来拦我,我冷冷说了一句,“如果不想让我在多恨你们一点,你们尽管拦。”
    他一愣,看到我脸上并不是开玩笑的表情,对着门口层层保镖一挥手,道,“不管怎样,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这件事情我想了很多年,也许我们是错了,原谅你的母亲,她只是一时糊涂。”
    我侧脸,冷笑,“她当初将我扔了,一直到现在你们将我寻回,二十年的时间,依旧没有将一个问题想明白,景老爷,您说是她太顿悟,还是我太悲哀?”
    他动了动嘴唇,长长叹息了一声,将脸侧向一旁。
    我从景家出来的时候,正好接听到裴誉电话,当时我正站在一个游乐场,周围满是孩子和母亲的欢声笑语,面前有一对穿着亲子装的一家三口从我面前经过,小朋友被爸爸妈妈各自护在中间,他手里牵了一只蓝色海豚形状的氢气球。
    他是这样问的,他说,“妈妈,我是你的什么。”
    女人笑了两句,“你是妈妈的小糖果。”
    小孩转过头又看向他身旁的男人,双眸天真又无邪,他问,“爸爸,那我是你的什么。”
    男人回答,“你是我的小宝贝。”
    “那妈妈呢?”
    男人大笑一声,和女人对望,柔情蜜意道,“你妈妈是我的大宝贝。”
    裴誉的声音在电话那端焦急唤了我几句,“阿含,你还在听吗?”
    目光目视着那一对幸福的三家之口消失在人海中,“在的,我是在的。”
    裴誉说,“怎么了?你声音很奇怪。”
    我问了一个问题,我说,“裴誉,你有没有宝贝?”
    “你问得是什么?什么宝贝,我没有宝贝。”
    “哦,没什么,找我什么事。”
    他在电话那端微微沉默,良久才道,“我们见一面吧。”
    和裴誉见面,是我订的地方,那地方有些奇特,里面满是全身刺青的年轻人,在摇晃成五颜六色地舞池里,一切烦恼就像他们没有皱眉面容上晶莹的汗滴,仿佛那些汗水便是从体内蒸发出来的烦恼。
    我安安静静坐在酒吧台处,从进来到现在等裴誉,中间拒绝了三个想和我上床的人,一个对我容貌感兴趣的人,还有两个想要和我3p的变态男人。
    唯独没有想要和我安安静静坐下来,在这样的场景下好好谈一场心的男人。
    如果有,我一定会好好和他说话,甚至是说上一夜的话,甚至还会倒贴他一笔可观倾诉费。
    可没有,这地方是欲望发酵地。
    酒保一直看了我许久,他好心提醒道,“小姐,这酒太烈,我建议您换上一种果酒,有酒味,但没有酒精度。”
    我迷离着双眸,对他似有若无的勾引了他一眼,他被我这样迷离眼神看的有些神情恍惚。
    我对他勾了勾手,道,“过来。”
    酒保一愣,但依旧放下手中调酒杯,还是靠了过来,我挨在他耳畔处,响起某天夜晚韩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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