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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薄情犹未悔-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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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他勾了勾手,道,“过来。”
    酒保一愣,但依旧放下手中调酒杯,还是靠了过来,我挨在他耳畔处,响起某天夜晚韩秦墨也是这样勾引我的,我在他耳垂处轻轻一吻,他耳垂上瞬间有一个鲜红的唇印,他脸色腾的一下涨红了,我对着他脸庞吹了一口气,暧昧的说,“你这么关心我,告诉我,是不是看上我了。”
    我刚问出来,他就有些手足无措,眼睛都不敢看我,却始终都找不出一句话来为自己辩驳。
    正当我调戏那纯情的小男生之时,忽然感觉自己手臂被人重重钳住了,耳边是裴誉咬牙切?的声音,他说,“裴含!你在做什么!你怎么穿成这样!为什么会来这样的地方!”
    我被他的力道钳的手臂都是疼的,却依旧笑的好不灿烂,仿佛今天的我,是真的高兴。共见刚弟。
    我醉眼迷离看向裴誉铁青的脸,夸张笑出声,“你没看到吗?我在泡男人,想和我一夜情的男人,想要泡我的男人很多,裴誉,真的很多。”
    裴誉有些忍受不了我这样一幅表情,脸色都是白的,似乎是被气的,他声音有些破碎,他说,“裴含!你怎么那么贱!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都让我不认识你了!”
    他越骂我,我便越开心,将他钳住我的手一推,继续握着手中那杯透明的烈酒大口吞了下去,心里一阵火烧火燎。
    喝完后,我像是想起什么,使劲看清楚裴誉的脸,想要确认许久未见,他是不是过得很好,看到的,却始终是他浓眉紧蹙的摸样。
    我傻笑了一声,手有些不安分摸上裴誉的脸,喃喃道,“裴誉,我真的好苦,心里苦,嘴里苦,甚至连眼睛都是苦的,你一定不知道他们是为什么不喜欢我。”
    我指着他的脸,“一定不知道。”
    想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什么,从口袋里去翻,一边说的颠三倒四,“哦,对了,我要将这件事情也告诉他,想让他看一下,自己是多么没有分寸,竟然妄想想要从那女人身上得到一点点的宠爱,哪怕是一点点,韩秦墨这样冷血的东西一定不晓得这世上有宝贝,我一定要问问他的宝贝是什么。”
    我说完,便翻出,想要拨打韩秦墨的电话。
    
    第一百三十七章 可缓缓矣 (二十六)
    
    我醉醺醺乱按了几下键盘,却发现始终都没人接,站在一旁已经失去耐心的裴誉,忽然伸出手一把抢过我。“我送你回去。”
    说起回去,就踩中我痛脚了,只要关于回与家这字眼,我现在脸上仿佛被人刮了数十个巴掌,裴誉要来扶我。
    都被我用力给推开了,我说,“裴誉,你离我远点儿,今天我变得这样有家不能回。完全是你导致的,我说过不怪你,可有时候总是忍不住去责怪,我人生本来挺正常的,现在居然变成这样一幅残破不堪的摸样,你知道我心里多苦吗?我好想从来就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过,这样他们还会不会忍心责怪?”
    我摇晃一下,身体咕咚一声,直接装在吧台上,裴誉第一时间想要来扶我,可已经来不及了,头直接撞在吧台墙根上。
    虽然醉得不省人事。我还是能够看见裴誉难过的眼眸,不知道是我所说的话将他伤到了,还是他面对我这幅鬼样子,忍不住怜悯我。
    其实我最不需要的便是怜悯,更加不想说出这番让他多想的话,只不过是心里难过,我想尖叫,想发泄,想怨恨每一个人,却发现现在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容纳我这样糟糕脾气的。
    以前裴誉是,现在不是。
    所以我没忍住。终于责怪了他。
    他眼神了流露的眼神真让我心痛,我想要好好安慰他,手伸到半空,却仓促的手了回来。
    喧哗的场景,五颜六色闪光灯,和汹涌的人潮。
    裴誉就那样蹲在我面前,他眼神悲伤看了我许久。
    他说,“阿含。我们终于走到这地步。”
    他这句话差点就要被酒吧厅里爆炸式的dj歌曲给淹没了,可我耳朵却比平时清醒的时候还要灵敏上一个层次。
    我当做没有听见,只是蹲在地下,对着裴誉笑,“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见。”
    裴誉欲言又止看向我,我以为他不会再次开口,却没想到他居然又道,“阿含,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
    我笑出眼泪了,望着他悲伤面孔,依着吧台墙角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灰尘,笑的无所谓,“你为我做的够多了。”
    我重新坐到高脚凳上,顺手给裴誉倒了一杯。“陪我喝一杯,如果陈榆不允许,现在你可以立马走。”
    他解释道,“你知道陈榆现在这样……”
    我有些不耐烦打断他的话,“裴誉,我不希望这段是时间你总是向我解释什么,明白吗?这些现在我都不在乎了。”
    他忽然脸色变得煞白,明知故问,道,“不在乎了,是什么意思。”
    我手中持着那杯酒,手臂有些酸,只能反手往自己嘴里倒尽,闭眼那一瞬间,眼泪从眼帘下滑落,无声落入酒杯里,裴誉没有注意。
    这一刻,忽然发现自己酒醒了。
    我说,“不在乎了,就是不爱了,这样浅显易懂的话,你应该比我聪明。”
    裴誉手臂用力将我拽了回来,他冷着声音,道,“裴含,你醉了。”
    “我很清醒。”
    他焦急的说,“我可以向你解释所有。”
    我有些倦怠,揉了揉眉心,“裴誉,你现在难道没有发现,面对我的时候,除了解释还是解释,以前的我们根本不是这样,而且,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对你的信任吗?”
    他张嘴想要说什么,我已经移过脸,端着一杯酒想要喝,一只手伸了过来,将我酒杯夺了过去,裴誉连看都没看,一抬脸,便看见他见满满的一杯酒,全部一干二净,仿佛哪里面就是纯净的什么都没有的白开水。
    他说,“我今天来,其实不是想要和你说这些的。”
    他将一个红色盒子打开递到我面前,里面一枚钻石镶嵌的钻戒。
    “看到这枚戒指了吗?阿含,我想要和你求婚,这段时间我知道为了陈榆的事情,我们两人都是聚少离多,甚至都说不上一句话,当然,这些事情全部都是因为我,我一边想着,一边告诉自己,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就会好的,我一定会带你突破所有障碍,亲手给你制造一个完美的家,而我欠陈榆的,这辈子自然是无法还,现在能够做的,帮助的,只能尽量一点,可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样,阿含,你告诉我,我们到底是哪一个步骤错了。”
    我看着那枚钻石戒指在灯光下,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耀眼的让人失明,却始终不敢对它有任何遐想和奢望。
    它此时美丽的外表,其实就是一场迷惑世人的幻觉,坚硬的外表让佩戴它的人,感觉一天比一天寒冷。
    这就是婚姻与钻戒。
    在热情中渐渐冷却。
    我苦涩摇摇头,“不知道,就像你所说,我们之间最安全的距离,只能是不远不近。”共见土才。
    他低下头,对着酒杯里倒了一杯酒,默默低头安静喝了起来。
    我眼光始终不离那枚戒指,然后视线移在无名指上没有任何花纹得银圈上,“裴誉,你还记得陈榆受伤那天吗?”
    他皱眉,似乎没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忽然提起那天的事情,我自顾自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那天的你,和我想象中的裴誉有点陌生,你知道你那样的摸样至今我只在哪里见过吗?那时候你为了我烧了王小丫家的仓库,你一个人躲在后山后面,和那天的你,分毫不差,这辈子我以为只有我能够有幸见到你那样的一幕,可明显我太贪心了。”
    我认认真真看向他,“裴誉,当时我就站在你身后,看你为了陈榆连命都不要的样子,你明白我的感受吗?就像是被人拿了一把刀从头顶直切到心脏。而你从始至终都没发现,你身后就站了一个我,一个为你担惊受怕的我,要不是韩秦墨…来,你走后,我第一件事情就想着,那人死了没有,我一定不能让你坐牢,不然当时我都不知道该怎样收场。”
    他再次狠狠喝了一杯酒,他酒意向来就浅薄,一杯就倒的体质,现在却接二连三喝了很多杯,却没有发现有任何醉意的现象,他现在和我一样,心无比清醒,想要自己醉都难。
    他干涩开口,“那天那样紧急的情况,我没有顾忌那么多。”他停顿了一下,后面又加了一句,“对不起。”
    我摇摇头,不想听他的道歉,只是说,“我这人怪癖其实挺多的,比如,面对感情,总想着独占,若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将自己的喜欢分到别的女人身上一点点,我明明告诫自己要识大体,不能嫉妒,非常时期非常对待,我每天静下来之时,都要这样在心里念上几遍,唐僧的金箍棒都还有失效的时候,对,我失控了,我迁就你,不想让你担心,看着你在我面前永远都是为了陈榆,将我抛弃,我看着你慢慢从我身边走远,裴誉,你一定不懂这么多年对你感情的绝望。”
    他将酒杯往吧台上狠狠一放,透明酒杯在他手中分出裂痕,他低斥道,“别说了。”
    我看着他痛苦的面孔,却始终想要将自己的中心思想表达出来,这样不明不白,连我自己都感觉累。
    我将那枚钻戒取了出来戴在无名指上,却发现大了,我无奈道,“你看,人是会瘦得,你记得的,还停留在以前的尺寸,裴誉,你爱的是从前的我,现在的我,对这枚戒指已经不合适了,我今天说这么多,不是想告诉你我的嫉妒,我的喜怒哀乐,我只是想要你明白一个道理,裴誉,各自放过对方。”
    我说完这句话,低头喝了一口酒,发现这酒真不是一般的烈,我呲了呲牙。
    将那枚戒指还给了他,他没有接,我放在桌面上,无所谓笑了笑。
    从高脚凳上跳了下来,却发现头果然还是有点晕眩,身体不稳摇晃了几下,耳边忽然传来一句声音,“怎么?夫人酒量竟然这样浅薄,也敢出来陪别的男人喝酒,你就不怕我误会?”
    那声音入往常轻佻的不正经,我笑了笑,醉卧在他怀中,闭着眼睛撒娇,道,“你来了,我以为今天只能我一个人回去了。”
    他低笑了一声,鼻尖的茶香味晕染不去,“怎会,我舍得让你孤孤单单回家吗?放心,我会陪你,就算我们死了,我都会死后同穴陪你,你不是最怕黑吗?”
    他说的戏谑又轻慢,不知道是真话还是假话,真真假假让人难以争辩。
    我始终都没有回头去看裴誉的脸,只能紧紧依偎在他怀中,韩秦墨揽着我,为我避开人群里熙攘,他看向裴誉,问道,“需要我送你一程吗?景辛的哥哥。”
    他问完,许久都得不到裴誉的回复,不知道此刻的他是怎样得表情和心情。
    
    第一百三十八章 可缓缓矣 (二十七)
    
    他问完,许久都得不到裴誉的回复,不知道此刻的他是怎样得表情和心情。
    裴誉侧脸紧绷,脸色有些惨淡。他手中紧握着酒杯。若是不细看,几乎就忽略他手臂上青筋暴起的一样,手中酒杯仿佛要被他捏碎了。
    我有些担心看了过去,韩秦墨却很干脆将我脸强硬别了过去,挨在我耳边说,“很好,56度纯酒精。”
    我有点蠢憋住自己呼吸,他笑了一下。转过脸对裴誉,道。“既然不答,我便将人带走了。”
    本以为这一切都将在现在安安静静结束,身后传来一句,“等一下。”
    我脚步一僵,韩秦墨也停了下来,我紧紧扯住他衣角,示意他不要理会,韩秦墨偏不听,反而是等着裴誉开口。
    裴誉却并不看他,只是双唇冰冷,他瞳孔里神色仿佛有着千万言语想要说,我握着韩秦墨的手。有些颤抖,他似乎是发觉了,波澜不惊看了我一眼,嘴角溢出一丝冷淡的笑。
    裴誉将那枚被我扔在吧台上的戒指拿在手中,小巧玲珑的戒指在他指尖发着奇妙的荧光,那枚不大不小的钻戒,在五颜六色的彩灯下更加难辨其色。
    耳边是爆炸式的dj舞曲,有人从我们之间穿插而过,他眼神又是那种让人想要扎上自己几刀的悲伤,仿佛装着一泓暗蓝色的湖水,清澈的让人悲伤。
    裴誉说。“阿含,我知道你终究舍不得我。”
    他说出那句话时,我感觉自己耳朵都失去了听觉,他指尖握住那枚戒指的手有些发白,唇间苍白,我想要和他说话。
    韩秦墨却在一旁冷笑了一声,“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忘不掉的。”
    “我们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他冷哼了一声,不知道讥笑还是冷笑。“睡过算不算资格?”
    他一句话,就让裴誉脸色全无,我还没从那句雷人的话回过神来,只感觉眼前人影晃动,裴誉直接一拳挥了过去,狠狠道,“你对我妹妹都做了些什么!”
    我连呼喊都来不及,韩秦墨似乎也没想到裴誉会这样大动静,他眼神一冷,脸偏了一下,但仍旧没避免被裴誉避之不及的拳头给挥到。
    韩秦墨被打那一瞬间,我还没来得及眨眼,他摸了摸嘴角的血,笑的森然,我想要阻止,韩秦墨却对裴誉狠狠挥了一拳。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他?梁间,比裴誉刚才打他那一圈还要狠。
    酒吧里本来混乱场景,被这边骚乱给影响了,我冲上就想要将裴誉拉开,他却将我狠狠一推,语气毫无保留,道,“裴含!你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见!这么多年我都将你看错了!你不是裴含!你不在是我的裴含!我的裴含不会做你那种不知羞耻的事情。”
    裴誉用地力气很大,我身体不稳直接往后退了几部,身后站着看热闹的人都连连往后退,防止这种事情惹到自己身上来,我的身体直接撞了大理石堆砌的吧台上。
    没有疼痛,四周仿佛都安静了下来,我进入了一个无声的世界,来来回回只有裴誉那句,你不是我的裴含,我的裴含不会做你那种不知羞耻的事情。
    世界上最难过的事情,莫过于最爱的人,说着伤你的话,那样的话,比刚打磨出来的刀还要锋利,轻轻在心上一划,血珠瞬间像是断线的珍珠,洒了一地的疼痛,那样还不够。
    真正的痛是麻木。
    我身体倚着吧台,周围都是看戏麻木的脸,甚至还有口哨声,连裴誉都被他自己那句脱口而出的话给震惊到了。
    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韩秦墨擦了擦嘴角的血,拂了拂衣服上的褶皱,头发有些凌乱,但依旧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摸样,只是比平时少了一份斯文内敛,反而多了一丝不桀。
    他仍旧在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若是爱一个人,万万舍不得她难过半分,你却总说着伤她的话,让她难过的事,裴誉,你不配。”
    裴誉本来惊愕的脸,转化为愤怒,他手握成拳型,对着韩秦墨粗鲁,道,“我配不配不用你说,可裴含爱的从来不是你,她只是利用你让我吃醋,韩秦墨你对她存了什么心难道你以为我会不清楚吗?你不过也是一个还债的人,这个世界上欠她最多的还是你!”
    我脑袋轰隆一片,韩秦墨却脸色铁青,却始终不发一言,我站在那里感觉这样燥热的空间,开始变得格外冷清,声音从喉咙里简直是一个字一个字卡出来的,“你们都在说什么,我为什么都听不懂。”
    裴誉冷笑了一声,“他什么都没告诉你。”
    我看向站在对面的韩秦墨,希望他能够给我一个听得懂的解释,他脸色阴沉,唇紧抿。
    我逼着韩秦墨问,“告诉我,到底是什么。”
    他走到我面前,语气前所未有的柔情,“景辛,想一切都平静就必须冷静,你想知道真相吗?景家所有真相,你承受得了吗?”
    他声音带着悲悯,在这个世界上我从来都奉承一句话,没有毫无来由的好,也没有毫无来由的恨,而韩秦墨却对我这样的好,他凭的是什么。
    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我不敢奢求他是因为喜欢我,才对我好,总要以一个等同的代价才能得到他这样的赔偿,这等同的代价会是什么?共沟叉血。
    我双手被韩秦墨紧握住在手中,他眼里轻柔的仿佛要将人诱惑成无意识,他牵起我的手,只是一句,“跟我走。”
    我看了他许久,直到现在都没能将他看透,心里仿佛长出一个洞,洞里一只手伸了上来,将自己用力往下拽,我挣扎着,呐喊着,惊慌失措尖叫着,不要拖我下去,我并不好奇下面,我只是想站在边缘处看看。
    可都没有用,自己终将被自己的好奇给拖累到那片没了尽头的无边黑夜。
    他们到底瞒了我什么。
    我固执的说,“我只想听你的答案。”
    韩秦墨握住我的手一松,他神情反而有丝松懈的摸样,嘴角又重新拾起笑意,却笑得恶毒万分,他说,“你想听,我便告诉你。”
    韩秦墨脸上凉薄的笑意越发大了,他对裴誉说,“你调查了景家。”
    裴誉有些担心看向我,,面对韩秦墨的发问,只是语气理所当然,“我把阿含交给景家,自然会查清楚景家所有一切。”
    韩秦墨松了松袖口的扣子,“你会后悔今天这个愚蠢的行动。”
    韩秦墨将西装从身上脱了下来,将我从吧台那边强势拖了过来,罩在我身上,眉眼淡淡道,“穿成这幅摸样,经过我允许了么?”
    裴誉眼神里动了两下冷光,韩秦墨却笑得仿佛风月场所,佳人相陪的人生乐事一般,毫无异样感,风轻云淡的很。
    他揽着我离开了酒吧,在转身那一刻,裴誉再也没有说出任何话来挽留我,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随着韩秦墨的脚步而移动。
    他就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在这样大风冷雨的夜里,丝毫不惧怕冷。
    门口适时停了一辆黑色的车,里面司机快速从驾驶位上下来,急忙将一把黑色的伞撑在韩秦墨头上,而韩秦墨却只是淡淡,道,“我来。”
    司机将那把伞递给了韩秦墨,他将我紧紧裹在衣服里,防止换伞期间,有任何一滴雨飘落在我身上。
    我感觉自己被他有种宠爱的味道包裹着,心却冷的结了霜,越是这样觉得,越是想着韩秦墨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还债,这个债还是我不知道的因。
    司机拉开车门,让我和韩秦墨坐入车内,车内开着暖气,全身毛孔像是死命呼吸一般,想要将自己几乎给暖热。
    韩秦墨摸了摸我冰冷的脸,皱眉问,“冷吗?以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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