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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薄情犹未悔-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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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脸伸出手指着这座毫无生气的墓碑,景向安笑的灿烂的面孔仿佛在紧紧盯着我,客观来评价,这确实是一个英俊的男人,有一副让女人为之出轨的本事,只可惜死的早。
    我冷笑了一声,转身便想走,因为今天的雨水太让人寒冷了,冷的要将我血液冻僵一般。
    若真如韩秦墨所说,是陈青禾和景向安的女儿,那天在医院她跪地求我离开,还有那天她和景林在房间里的谈话,也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只是这于我,又有什么意义,现在我是谁的女儿真有那么重要吗?陈青禾这么害怕我待在景家不过是怕事情败露后,她景家太太的日子,也就没那么安稳,并且还会落得一个人尽可夫之名。
    她这样害怕我,讨厌我,不过是怕我将她人生毁的一无是处。
    热点弄的家里忽然断网了,从八点弄到现在,真不好意思,等明天来网了补偿。
    
    第一百四十一章 陪你到世界终结 (一)
    
    而韩秦墨也没有拦我,墓园下坡路特别的崎岖,我走地有些跌跌歪歪,不知道是心开始歪了。或是我心早就歪了。
    天上大雨在这样冰冷的天空。仿佛像是狼牙棒根根泛着冷光的银针,雨水落在身上,没有保护,让人心里结成了冰。
    回头看了一下,直到感觉安全了,再也看不到韩秦墨了,我才虚软跌坐冰冷地地上,全身都湿透了,仿佛从洪涝里刚刚救出来地一般。
    我连自己脸色都不敢看。所有筑起地坚强和侥幸,败在某一句话,某一些真相。
    韩秦墨说地话我怎么会不相信,他现在是我最相信的人了,他没道理会骗我。共肠讨扛。
    我坐在地上紧紧抱住自己,仿佛想要将所有伤害全部都挡在外面,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是黑便是白,可在外面受到了委屈,总有家里会为自己坚定撑腰,我从来没想过家里对我会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关爱。
    可现在我转眼间却成了一个女人偷情的污点。她因此而怨恨,甚至想过要杀我,这还是世界上和我最亲近的人,我们最无芥蒂最亲近的时候,是在她子宫里,和她血肉深深交融着。
    只是这样的亲近没多久,景向安便死了,世界上最亲近的人,那一刻恨不得我去死吧,最好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可这人是我母亲,我亲生母亲。她恨我这样深,若是我可以学着哪吒一样削肉还母,那我们两人才是真正的两不相欠,我很感谢她将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更加恨她将我带来这样的世界。
    天上雷鸣闪闪,头顶罩下一片阴郁,他说,“阿含。哭出来,好好哭出来,我都在。”
    我抬起脸,头发湿漉漉贴在自己头皮,这样的自己不用想象是有多么狼狈,我使劲眨着眼睛,分不清楚是泪水或是雨水,表情又是哭又是笑,说,“其实我要的很简单,韩秦墨,我要的不过是在我饿的时候,她能够煮一碗简简单单的面给我吃,在我冷的时候,给我一个温暖的怀抱,我从来不敢从她身上贪恋很多。她是我母亲,就算我们之间如何冷淡如冰,她终究是我母亲,有时候我连做梦,都梦到她对景甜那样对我笑,甚至是摸摸我头也好,我要的不是很多,在别人身上随处可得的东西,为什么在我身上却难于上青天。”
    他倾着脸看向我,额前的碎发有水珠随风飘逝,周边都是无声的,在墓地这样阴冷的地方,说一句话都会有回声,我感觉我说出来的话充满了怨气。
    以前,我说的是以前,来到景家,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有些东西既然多年前不是你的,那多年之后也必定不会属于你,不要奢求任何你所奢求不到的东西,那样会亏待了自己。
    可我怎么会不奢求,我管不住自己的心,想要的,终究是想要,在无形之中已经从你眼眸里深深延伸出来,那些渴望的藤蔓,将自己缠的死死的,掐在颈脖处,明明那么羞辱与不屑,却还是想要。
    我哭得很大声,韩秦墨蹲下身,他冰冷的手抚摸在我脸上每一寸,手指力道仿佛让自己觉得是他手中的绝世珍宝,这样的感觉真好。
    他耳边声音淡如水,他说,“阿含,阿含……”
    最终化为一声长叹,很快便淹没在雨声中,他将我揽在怀中,像是哄丢了玩具的孩子。
    我说,“韩秦墨,我是不是真是克星,我生日那天正好是裴爸爸去世,我去世那年,景向安死,我是不是真像陈青禾所说,是一个不祥之人。”
    “蠢话,怀疑谁都不能够怀疑自己。”
    我双手紧紧揪住他衣袖,像是浮萍里的救命草,韩秦墨拭擦了我脸上的水珠,他说,“不要怕,我在的,始终都在的。”
    我点点头,声音里满是?音,望着他脸,呐呐道,“还好有你在。”
    韩秦墨之番外。
    韩秦墨想,裴含真是一个脆弱又倔强的姑娘,他记得那她出生那天,护士将她从产房抱了出来,那么大,那么小,软软的,脸上皱皱的,紧闭着眼睛,只是声音洪亮的很。
    护士看到他全身脏兮兮的,像是从垃圾通跑出来的一般,好心问他,“小朋友,你的父母呢?”
    韩秦墨摇摇头,眼睛却始终放在她怀中的小孩身上,谁都不知道,他刚从死神里逃难出来,而这个孩子却失去了父亲。
    他小小的脸上面无表情,但那颗乌黑的眼睛却亮的出奇,让护士小姐心里嘟囔着,想着谁家孩子,长的这样俊秀,却任由他半夜在医院里孤独一人的。
    心里更加是怜爱无比。
    韩秦墨指着她怀中的小孩问道,“阿姨,她…还好吗?”
    护士以为他对她怀中的小孩很好奇,本该立马送入保温箱的,却还是忍不住将手中小孩递到他眼下。
    “小弟弟是不是觉得妹妹很可爱?阿姨可以允许你摸两下哦。”
    韩秦墨愣愣的看了那护士两眼,脸颊上黑白一块,显得尤为让人心疼,他说,“可以吗?”
    护士小姐再次点点头,韩秦墨秉着呼吸,颤抖的伸出手,一点一滴接近她怀中的小孩,不敢用地太用力,他指尖刚碰触到那软的像海绵一样的东西,立马就缩回了手,情绪有些激动,道,“一点也不可爱!丑死了!”
    说完便转身脚步慌乱跑了出去,外面是闪电雷鸣般的大雨,闪电在天际劈处一条横插,仿佛要将这个世界劈成两半。
    他回忆着,忍不住笑了出来,那时候的他,说了违心话,其实…真的很可爱,只是他觉得她太软了,触碰她那一霎那,仿佛觉得她皮肤的柔软度要融化成液体,与他手指相贴处,输入他手指再到体内,合二为一,所以他落荒而逃。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裴含,让在生死面前都没那么恐惧的他。居然会在一个刚出世的婴儿身上怕成那样。
    他看着裴含躺在床上熟睡的脸,两颊间冷汗直流,手却像是拍他溜了,缠的紧紧的。
    忍不住轻轻一笑,终究在她手背上轻拍两下,安慰她别怕,脸上有着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柔情。
    当时证明被韩秦墨一个电话召唤来,看到的便是这样惊悚的场景,她捂着胸口,瞪大眼睛,在心里一遍一遍问自己,这样的韩总她看见过吗?今天真是活见鬼了,笑面虎融化成情深绵长的多情公子,真正是让见惯大风大浪的郑敏回了好久的神。
    直到韩秦墨那一句,“酒精买来了吗?”
    郑敏才如梦初醒回过神来,望着被阴影遮盖了半边脸的boss。才立马提着手中东西走到韩秦墨面前。
    韩秦墨接过后,将酒精瓶盖拧开了,闻了几下,一边看了一眼发着高烧的裴含。
    问道,“你试过了么?会不会引起皮肤不适或过敏。”
    郑敏立马道,“不会,不会,韩总,我都听了您的指示已经在自己身上拭擦了一边,完全没有任何副作用与异样,只是……韩总您这是要拿来干……”
    郑敏想要说的话,眼睛在看到韩秦墨慢条斯理,毫不避讳,正正经经,天经地义,呃,解着裴含衣扣的时候戛然而止。
    郑敏建议化提醒,道,“呃,韩总,那个,需不需要我叫家庭医生来,这样或许会好点。”
    韩秦墨连头都没回,一副大boss做派,只是手也没有停下,依旧有条不紊解着裴含胸口的扣子。
    从郑敏那个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裴含有些急促起伏的胸部正在灯光下发着荧荧白光。
    韩秦墨毫无情绪的声音传来,“不用,她不喜欢去医院,你先出去。”
    郑敏其实还想看的,真的还想看的,自己家的大boss难得有照顾人和这样柔情一面,她真想好好瞧瞧,从而来颠覆他在她心里不食人间烟火高大形象。
    以前连冰箱空到只剩一口矿泉水的大boss,居然神奇的这样细心照顾人,真是他妈不多见!
    她满脸惊魂未定的走了出去,将房门紧紧锁住,在门外等候的家庭医生正提着手里的药箱,探着头看向郑敏道,“怎么了?怎么出来了。”
    郑敏赶紧对他摆摆手,“走吧,走吧,我想我们是用不上了,韩总正亲自用酒精为景小姐退烧,那气氛曼妙的很,咱们还是别在这当电灯泡了。”
    那医生听了这话,麻溜的提了提自己手中药箱,大笑两声,道,“这景小姐不是受伤就是发烧,也亏韩总这样的男人才受得住,要是我,简直不知道被这爱闹腾的大小姐折腾的不成人样了。”
    郑敏觉得这医生说话有些刻薄了,她横了他一眼,道,“你是什么身份?景小姐可是景氏正儿八经血缘关系的大小姐,人也没架子,你哪里有这个福气受,不过你说的确实不错,记得她每次受伤的时候,韩总可是一次不落的跟在她后头为她打理前,打理后的,做的还不能太过显眼,也真亏韩总有这样好耐心。”
    今天大概会有两更……从婚礼上赶回来了,推了很多约会,tat
    第一百四十二章 陪你到世界终结 (二)
    
    郑敏嘶了一声,问道,“你说咱们韩总是不是受虐狂?”
    医生正儿八经点点头,“大概是。”
    医生刚想说韩总真是可怜啊。郑敏仰天长啸,道,“哎,景小姐真好命,又帅又有钱,又家教这样好,可以温柔,也可以冷酷的男人,这年头怎么就没落到我身上。”
    医生绝倒。想要说的话,默默吞了下去,再也不敢说什么了,女人和男人的思维果真不是一个层次面的。
    郑敏捎着那医生离开大boss公寓后,回到家,看到自己家那口子横在沙发上嗑瓜子,看见她开门回来,也只是懒懒一句,你回来了啊。
    郑敏脑海联想到韩秦墨韩秦墨照顾裴含那认真仔细的摸样,瞬间从自己梦幻世界跳戏了出来,看到自家那口子的懒散样,心里不一气。甩手就给了自家那口子一巴掌。共肠亚号。
    着腮帮子,双目怒视道,“吃!吃!只知道吃!你给我起来!我怎么就嫁给你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家伙!你要是有我家老板一半温柔体贴,我真是要去烧高香,谢谢佛祖了。”
    被无辜打了一巴掌的那口子,捂着脸,没有发怒,依旧对郑敏笑嘻嘻的,站起来讨好道,“吃饭了没有?我给你煮了你最爱吃的菜,你坐着我为你去盛饭。”
    那口子将正在怒气腾腾的老婆引到桌旁。赶忙跑去厨房为她盛饭。
    郑敏凝望着在厨房为她忙东忙西的男人,忽然心里的怒气一下就消了。
    每个人的幸福就像一面菱镜,光彩折射的光不同,你的生活便会不同,看似和别人的幸福不大相同,其实本质上没什么不同,只是别人的比你轰轰烈烈点,而她。这样也不是很幸福吗?
    有这样一个男人,愿意放下一切,只为她洗手作羹汤,容忍她的小脾气和莫名其妙的怒气,她很满足了,真的很满足。
    虽然他和别人相比,不见得有多完美,可她和别人相比不也是差一大截吗?一句老话说的好,什么锅盖配什么锅。
    郑敏想,她的爱情尽管并不梦幻,可她却愿意用两人的平凡织造出不平凡的绸缎,自有出彩处。
    裴含睡着的时候,像醒着的时候一般,一点也老实,韩秦墨一边为她解着衣服,一边忙碌着右手压制着她动乱不安的身体。也许她是做恶梦了,紧闭着双眸,唇苍白失血,还总是遗漏出两句不真切的话。
    韩秦墨为她擦拭着身体,头微微压了下去,停在她唇角处,听见两句不要离开我,他刚想为她擦拭脸上冷汗,梦中的裴含,忽然惊惧一叫,裴誉!
    韩秦墨停在她额角的手一停顿,便在也没有动作。
    他看着她苍白的面目,眼眸深处风起云涌,连?尖晶莹的汗都显得有些阴沉。
    他的影子折射在雪白墙壁上,剪影仿佛被人拿框架定住一般,成了一幅静态水墨画。
    停了大概一分钟之久,他手下停顿的动作,终究落在她脸颊上,汗珠在触碰到吸水的毛巾后,像是小河迅速汇入江河,无声无息,不见踪影。
    韩秦墨将裴含安置好后,为她将房里空调的温度调到适中,他走到酒房开了一瓶拉菲庄园的红酒,倒上堪堪半杯,坐在阳台的藤椅前。
    尖除了刚才酒精的浓烈味道,还有阳台藤蔓开出白色花朵的清香。
    他目光望着远处楼下,不知道落在哪一点,只是感觉他目光飘忽不定,甚至让人怀疑,他是否有没有看东西。
    这是他一向发呆的模式,直到响了起来,才韩秦墨提醒了,他低眸看了一眼来电提醒,上面显示景甜,韩秦墨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直接便按了一个挂断键。
    可没过多久,依旧不依不饶响起,他接了起来。
    景甜第一句便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韩秦墨悠悠望着远处天空艳丽的红霞,手中酒杯摇晃了几下,神色深不可测,嘴角是时常挂在嘴角似笑非笑,让此刻的他捉摸不透,仿佛像是一团没有形状的云。
    面对景甜的质问声,韩秦墨声音渐渐放柔,“有事,耽搁了。”
    简简单单几句,再也没有多余,景甜在电话那端娇声问道,“秦墨哥哥,我生日快到了,今年你回送我什么礼物啊?”
    韩秦墨从云霞上收回视线,眼里诡异莫名,“你想要什么惊喜。”
    景甜欣喜的说,“你给我什么惊喜我都喜欢。”
    此时裴含房间又传来她梦中惊呼声,正好被电话里的景甜隐约听到一丝女人的声音,她手中握着,警惕问,“刚才是谁说话,好像是个女人。”
    韩秦墨从藤椅上站了起来,将手中酒杯放在阳台上,“景辛,是景辛。”
    景甜猛然间将手中一枚水晶夹子狠狠摔落在地,她声音赫然提升了几个音调,显得有些难听,没有平时的甜美,“韩秦墨!你别不识好歹!你起码是我未婚夫,太不把我放眼里了!”
    韩秦墨听到电话里的景甜变了声音,忽然长长笑了出来,“装了这么久,终于露出原来本质了,景甜,我们游戏到此结束。”
    景甜听到这一句话,整个人坐在化妆镜前颤颤发抖,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无法忍受这句话里的残忍,外面仆人听到里面响声,立马走了进来,看到景甜平时最喜爱的水晶夹子在地下碎成几瓣,她慌张了脸,蹲下身就想要将那些碎片拾起,被怒气中的景甜迎面就踢了一脚,她整个人直接在地上滚了几下。
    景甜怒火颇大,对那仆人道,“混账东西!这东西也配你碰!”
    说完便不再看她,反而是对着电话里的韩秦墨,道,“听着,我们并没有结束,韩秦墨,你是我男人,我们两人当着世人面当众宣布过婚礼的,请你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
    韩秦墨听着电话那端的动静,更加对她厌恶不止,他很清楚那一年,他第一次被景林带到景家的时候,她站在高处穿着洁白的公主裙,像个高高在上的公主,眼神像是厌恶一只狗一样,对他道,“真像个乞丐,爷爷他这样脏,小心我们家地毯。”
    韩秦墨想起那一幕,嘴角的笑意更加阴冷了。
    “订婚,可以悔婚,结婚,可以离婚,景甜,你忘了,我们之间的婚约关系不过是一种契约,期限一到,如果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就给我安分一点,别忘了上次你利用自己出车祸的事情,重回景家,我至今记忆犹新,这世上也只有你连自己命都敢赌。”
    景甜握住电话地手一紧,眉心紧蹙,道,“你查我?”
    韩秦墨冷冷一笑,“这还用查吗?这样的手段你从小玩到大,我已经习惯你套路了。”
    景甜强忍住自己怒火,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这个男人是有多绝情,她向来是知道的。
    她记得当初她提出和他订婚这事情之时,他毫无犹豫就答应了,只因为他们订婚的消息对他生意上有力而已,这婚一定,这场戏便演了多年,演到现在,再也演不下去了。
    人前,他对她娇宠不已,捧在手心。
    人后,他对她避如蛇蝎,踩入尘埃。
    景甜再也装不下去了,笑的凄凉无比,“秦墨,我是真的爱你。”
    电话里沉默良久,许久才传来,“我…也爱你。”
    说完,韩秦墨将电话挂线,他望了眼完全黑下来的天,想着晚饭时间了,她醒来应该会饿。
    便转身入了客厅,遗忘在阳台上只小酌了一口的红酒,像是遭人嫌弃一般,在风中被空气中浮尘调料着。
    而电话那端的景甜坐在化妆镜前,脸色苍白,最后那句我也爱你,在她耳边化成嘲讽的幅度,嗖嗖往她耳内灌。
    你对我说过的情话,可有哪句是真,曾今到现在。
    裴含醒来后,是被一阵奇怪味道刺激了?腔,强制性醒来的,空气中隐隐有着饭菜香。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上黏黏的,像是被汗水大洗了一个澡,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发现换了。
    又移到自己内衣内裤上,发现还是换了,察觉有点不对劲,闻了闻自己身上难闻的味道。
    脸色瞬间像是霜打的茄子,从床上一条而起,就想冲出房间找韩秦墨麻烦,刚走处卧室,正好看见韩秦墨围着一条灰黑色的围裙,端着一碗清淡的小粥,两人正好撞个正着。
    那碗滚烫的粥,按照抛物线的原理来说,是该直接扣在裴含脸上的,但由于韩秦墨双手紧紧扣住,滚烫的粥全部都洒到他手背上,以肉眼速度,满满起着变化,变得红肿不堪。
    他却皱着眉头,毫不在意,反而是斥责鲁莽的裴含,道,“多大了!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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