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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薄情犹未悔-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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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平时陈榆本来就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没道理今天她就不谨慎了,不小心了。
    可现在想那么多有什么用,我坐在那里,只感觉鲜血呛?,浑身无力依着沙发站了起来。
    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追到医院的,衣衫褴褛,全身都是陈榆的血,街边上异样的眼光看向我,我却是一面流泪,一面打电话给裴誉,我想确认陈榆有没有事。
    可他一直是无人接听,无人接听后,就是关机。
    他拒绝接我电话。
    我站在街上像是疯子一样无助,脑海里浮现初次和陈榆想见的场景,那温婉眉目的女子对我如水般浅笑了一下,像我伸出手自我介绍,“阿含,你好,我是你哥哥的女朋友,陈榆,和你哥哥最后一个音相同,但我的是榆木的榆,你哥哥是荣誉的誉,你可以叫我姐姐,或是直呼我名字都没关系。”
    
    第一百九十一章 陪你到世界终结 (九十一)
    
    我蹲在街角哭的像个疯子,脚上鞋子都掉了一个,全身狼狈不堪,却始终没有勇气在拔腿走向目的地。
    我怕陈榆出什么事。怕裴誉责怪我,长这么大,裴誉从来没忍心责怪过我什么。
    这段时间我假装坚强,将所有的事情全部往自己心里吞,不管是失去亲人之疼,就连韩秦墨离开我那一瞬间,我都没有哭,却在现在崩溃的无以复加。
    我恨我自己每次做事都那么不小心,更加恨自己为什么总会有那么多倒霉的事情爬上头。现在陈榆因我失去孩子的话,我该怎么办,这是永远都无法用任何东西来补偿她的。
    我惶恐的害怕,所有的事情仿佛一场巨大的海啸,将脑袋里所有事情翻卷而起,用了那么长时间却始终无法平复。
    有时候我也会绝望,可从从来没有哪次会有这样的绝望,自己真的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不管是情人还是朋友,穷的一贫如洗。
    这么喧哗的大街,却始终只能听到自己嚎啕大哭声音,那样的歇斯底里。我这害怕城管开车将我抓走,很想忍住不哭,眼泪却像是发达了一般,喊它停,都停不下。
    直到一个老大爷手中牵着一只金毛狗走了过来,狗大概也是被我嚎啕的吓了好大一条,躲在一颗树背后怎么劝都不敢出来。
    老人只能硬拽,狗叫了两声,才跟着老人走了出来,那老人也同我蹲了下来,他脸上的皱纹让我似曾相识。他与我平时,也不嫌弃我满身鲜血的模样,只是温柔的问着我,“姑娘,你是怎么了?哭成这样?你家人。”
    我看着他皱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景林,他从来没有用这样温柔的口吻和我说过话,可他的脸和这位老爷爷脸上有着似曾相识皱纹。自从他去世后。
    我一直忍不住不去悲伤,于是那悲伤真被我扼住住了,可现在看到和他同龄的人,总是会忍不住想,现在的他是在哪里,过的好不好。
    老人本来好心劝我的,我哭的更加伤心了,那狗跟着老人蹲在我身边许久,见我只是哭也不回答。
    有些急了,掏出就想报警,身后有个男声传来,“让她哭一场。”
    老人抬头看向来人,楞了一下,他缓缓蹲在我面前,递了一块干净的手帕过来,“擦擦。脸都哭花了。”
    我迟钝的抬起头,感觉脖子凉飕飕的,不知道是今天风的原因,还是因为那个人声音。
    老人蹲在一旁有些疑惑看了两眼,但还是将想要报警的收了起来,他也不急着走,善良的安慰我道,“小姑娘,天大的事情都没哭的这样伤心,快回去换换衣服吧,你要是没钱打车,爷爷这里有钱,借你打车钱也没事。”
    那老爷爷聒噪的在一旁说着,我却望着向我递过手帕的人半响没有动作,那人双手非常漂亮,线条流畅,没有丝毫茧,指甲顶端精心修剪成弧形装,干净又利索。
    我却没有姐,以为自己是出现幻觉了,这大马路上的,我又全身是血,有个善良的老爷爷停下来劝我,已经算是人善心慈了,现在他像是凭空出现在我面前的场景,却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他不是要结婚了吗?怎么会那么嫌,像是埋伏好一样,就为了见我出丑的模样。
    他说,“哭够了吗?”
    我终于在心里?足勇气抬头,他的脸就那样出现在我眼前,仿佛灯火阑珊之下的恍如隔世,让人觉得有些陌生,若不是他眼角的纹路,和他凉薄的唇出现在我视线里那一霎那。
    我以为自己精神崩溃到现在,居然在最绝望的时候,想到的还是他。
    我满脸泪痕抬起头看他,半响才呐呐道,“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说,“千真万确的真。”
    然后将手中的手帕往我手心一塞,脸色臭臭道,“真丢脸。”
    他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我觉得他是假的,因为这样的韩秦墨在很久之前还没离开我,那时候的他就像是黑骑士一般永远为我坚守着,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却离开我了,甚至是挽着别的女人,连回头都不曾,他现在怎么肯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我使劲眨了眨眼睛,直到身后又传来一个女声,“秦墨哥哥,好了没有!这大街上也只有她丢的起这个脸,要是被记者堵截到,不知道又会怎样大肆报道了。”
    我脑海的幻想全部破碎,像是镜子一般,砰的一下,四分五裂。
    这才发现,原来都是真的,站在我面前的他也是真的。
    我愣愣从他脸上移过,看向他身后停下的一辆车,车上坐着穿了一件白色白狐皮草的景甜,她正满脸不耐烦坐在里面。
    韩秦墨说,“既然你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他说完,转身就想上车,我死死扒拉住他长腿,“送我去个地方。”
    我充满祈求看向他,现在的我根本不怕丢脸,就算丢脸了也没人看,我也不顾什么形象不形象,反正又不是第一天丢脸了,现在陈榆在医院生死未卜,车堵的跟什么似的,我只求他无论如何都要将我送去医院。
    韩秦墨皱眉,他并没有立刻回答好,只是看着我许久,眼神不知道定格在我脸上哪一个部分。
    景甜从车上走了下来,伸出手要将我从韩秦墨腿间给扒拉开,她怒气冲冲道,“裴含!你还要不要脸了!我们不顺道!你给我松开!松开!”
    可现在我什么都管不了,只能抱住他长腿,心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送我去医院,立马,马上,现在!
    韩秦墨沉默片刻,终于轻轻一点头,他一松口,我立马从地下爬了起来,用他给我的手帕擦了擦脸,我就知道他不回拒绝我的请求。
    我都这么求他了,把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尊严让他踩在脚底,他没道理会拒绝,因为这样求他的我,真的很少见。
    冲着新鲜劲这一回,怎么说他都会答应。
    景甜在一旁怪叫道,“秦墨哥哥!你不是答应过我以后都不会理她吗?!为什么要答应!我不同意!”
    车上又下来一个女人,身材高挑,穿着职业装,显然是郑敏,她看了我一眼,对景甜含笑回道,“这是韩总的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景小姐的司机正在后面,如果景小姐不同意的话,或许可以站在这里等,我们更加没有意见。”
    郑敏说的一本正经,没有半点玩笑的成分,她从来不会开玩笑。
    景甜气的当场就要伸手去打郑敏,郑敏冷着脸接住,道,“景小姐,我不是你们景家的丫鬟,你想打就打,想踹就踹,请您弄清楚情况和人在出手也不迟。”
    景甜很不满道,“秦墨哥哥!你看你秘书!”
    韩秦墨滴斥一声,道,“郑敏!回车!”
    郑敏看了我一眼,还想说什么,景甜已经在一旁发生,道,“虽然这车不是我景家的,可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和秦墨哥哥结婚了,他的东西也是我东西,就别说这小小一辆车了,就连郑秘书都要听我的,你说是不是。”
    郑敏冷冷将景甜手一甩,酷酷道,“等你和韩总结婚那天,就是我郑敏辞职的那天,你别想有什么权利来使唤我,你不配。”
    说完,也不看景甜脸色,对着我道,“我知道您最近遭遇了很多,可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你的,就终究是你的,就算冒牌的装得再像,也永远成不了真的。”
    说最后那句话之时,眼睛余光还特别看向站在一旁的景甜。
    景甜脸色气的惨白,也只有郑敏这样的性格才敢惹她,景甜也明显在郑敏这里讨不到什么好处,怎么说郑敏这性子就像是一头野马,就算对方如何残忍训练她,她顽强不抵抗,一直等到自己心里想要的伯乐,才能驯服得了她,让她心甘情愿卖命。
    可景甜显然不是那个驯服她的伯乐。
    郑敏上车发动引擎,我看向韩秦墨,道,“现在可以走了吗?”
    韩秦墨点点头,我连看都没看景甜,拉开车门就往车上钻,郑敏从车前递过来一瓶水。
    因为我身上是血,后座是全牛皮的,一沾上就血淋淋的模样,当真可怕。
    韩秦墨坐在中间,他拿了一条白色毛巾,我以为他要给我,刚想去接着说谢谢,谁知他却伸出手亲自给我擦我脸上的血痕,擦拭的特别认真,连我都被他怔住了,半句谢谢还没说出口,车内气氛就紧张的可怕。共丸斤划。
    我喊了一句,“韩…秦…墨。”
    然后下意识去看景甜的脸,简直黑的不要再黑,包公都没她那样黑。
    韩秦墨神情一松懈,仿佛从发愣回过神,他脸上恍惚一闪而过,转而扔到我手上道,“自己擦。”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发愣,而且还是在我目睹的情况下,刚才的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在这样关系情况下,让他这样不自觉对我做出这样亲昵的动作,而且还是当着景甜的面。
    
    第一百九十二章 陪你到世界终结 (九十二)
    
    他发愣回过神后,一直没有在说话,车厢内气氛沉默的让人害怕,景甜白着脸也没再开口。
    一直送到医院。我下车,韩秦墨都没有在看我任何一眼。
    自己也没有什么功夫乱想,车一走,拔腿就往医院里跑,跑到二楼在才记得要搭电梯,等了几分钟电梯终于从十二楼上面下来,电梯门一开,我便走了进去,电梯里面有人。
    我一身的血在医院里并没有多稀奇。但还是别人忍不住侧目。
    我望着向上的指标,一直到达目的地,电梯门一开,裴誉颓废坐在走廊的身影便入了我眼。
    我站在那里不敢前近,只能站在不远处远远看着他的焦急,他的不知所措。
    印象中的裴誉何时有过这样的焦虑,陈榆已经有九个月身孕,刚才大出血不知道会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她本身就没有任何求生意志,大概凶多吉少。
    我躲在角落跟着裴誉等了差不多几个小时,当那个红灯终于灭下来的时候,裴誉第一时间冲到门口等着医生出来。可是等了许久,出来的真的只剩下医生。
    他带着口罩,白色塑胶手套上全部都是和我身上一样的鲜血,表情特别肃穆,沉重宣布了一个事实,“抢救无效,病人血崩溃太多,孩子已经胎死腹中,节哀。”
    他沉重宣布完这个消息,裴誉还来不及反应,里面就听到病床推动的声音。一块白布遮住了所有。
    裴誉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没有听到他声音。
    只看见他手有些颤抖去碰触病床上没盖住的手,声音无喜无悲道,“你还记得吗?上回你买的衣服昨天洗了晒干在哪里,快要下大雨了,我们快回家去收,不然小心淋湿了。”
    他一边呐呐自语的说,却根本没有人会回答。医生和护士见惯了这样的场景,去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一幕始终没有离开,目光都注视着裴誉。
    裴誉说,“陈榆,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你在联谊舞会上跳的那只芭蕾,真的很漂亮,我现在都还记得,你在跳一次给我看看,好不好?”
    他问的虔诚,问的小心翼翼,不肯惊起空气中的什么。
    我已经瘫软在地上无力了,只能死命捂着自己嘴巴,连眼泪都流的干净,裴誉的声音还断断续续从那里传来过来。
    我却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承受这一切了,所有的时间仿佛在我身上已经禁止了一般,直到那端爆发一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他说,“陈榆!你醒醒!”
    人的生命竟然是这样的脆弱,是我害了她,我害了两条人命,陈榆死在我手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就没有害她,我不知道一个小小的香蕉皮就可以杀死两条人命。
    我宁愿死的是自己。
    直到走廊里一片死寂,我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干嘛。
    看到站在那里依旧没有动的裴誉,我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像是接受打算接受他的惩罚。
    可当我真的站在到他面前时,看到他面目的表情,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开口说第一句话。
    只能哭的崩溃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说,“裴誉,对不起……”
    他却冷冷一笑,瞳孔里绝望过后的平静,“现在你满意了?人都死了,你和谁说对不起?我吗?你对不起我什么?你什么都没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两条人命!裴含!你杀人了!你是给杀人犯!”
    他说到激动之处,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我一个没站住,往后倒退了几步。
    裴誉红着眼眶像是疯了一样,狠狠挥拳对我而来,我吓的腿一软,裴誉一拳正好落在我身后的墙壁上。
    我睁着呆滞的双眼看到这一幕,裴誉想打我?
    裴誉一拳砸在墙壁上,他呵呵笑了几声,笑声像是在我心口插上了无数把刀子,“你知道陈榆有多么想要这个孩子吗?裴含你知道她多么不容易吗?她从小被她父亲打到大,她为了母亲能够过上好的生活,自己一个人孤身一人在社会上闯荡,你知道这一切吗?她已经这么惨了,为什么你还让她变成这样,裴含,你从小的命就生的好,家里人都把你宠上天,长大了,却景家人接走,不用努力,就可以一步登天,你多么的幸运,什么都有了,为什么她现在会的这惨,你知道?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你知道吗?!”
    他的眼泪一下就落在我脸上,我不知道自己的此时还能够说什么,只感觉他的泪落在我脸上仿佛像是硫酸一样烧起来。
    裴誉说完,收回手看了地下的我一眼,面目冰冷的要刺骨。
    转身便离开了。共司吐巴。
    他的背影最终从我视线离里开了许久,我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说了那么长一段话,我却只消化了四个字,我是杀人凶手。
    我成了杀人凶手,隔壁的病房爆发出惨烈的哭声,不知道这个时间段又是谁死了,医院里多少生死离别,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我为何觉得这一切离奇的让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真切切发生在我身上的。
    我麻木着脸从地下爬了起来,脑海里什么都没想,半夜在大街上晃荡了一夜,紧紧揣住在手心中。
    我想要干嘛,最终停在一处海域,冰冷的水埋过脚环,我冷的嘶了一下,整个人往海水里狠狠一甩。
    没有动,希望海水能够狠狠打一个卷浪将我带下去,我是杀人凶手,我要还债,我什么都有了我不能欠什么都没有的陈榆,这条命该还给她,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海水弥漫过鼻腔,我不敢前进太多,因为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明明心里那么想,却始终不敢行动。
    有咸咸海水沁过鼻子到喉咙内,在这样寂静的深夜里,只听见海水在哗啦啦的响,却始终等不到电视里那种大卷浪席卷而来。
    只是时而浅,时而深,让我感觉越来越冷,也越来越不想呼吸。
    今天八千字更新。
    
    第一百九十三章 陪你到世界终结 (九十三)
    
    我躺在水中,听到水的声音哗啦啦的一下比一下大,以为大浪会卷下去,闭上眼睛再也没有任何不甘。准备就那样了结自己之时。
    耳边盖着水声,那声音还是穿透所有直灌进耳膜,水淹没了双眸,努力张开眼,眼睛却仿佛被人蒙了一层黑色的布。
    他将我从水水里捞了上来,我努力睁开,呼吸困难。
    他的脸就出现在我面前,我没有力气了,只是声音带着哭声。声线像老人一般,我说,“你终于来了。”
    韩秦墨抱着我紧紧的,仿佛怕我下一刻就要消失了一般,他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是害怕死了,“你怎么那么傻?”
    我说,“我杀人了,裴誉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韩秦墨,你为什么要抛弃我,我什么都不剩了。”
    他全身都湿透。头发散的没有形状,似乎是一路奔跑过来的,唇被冻的青紫,少见的狼狈。
    “我从来没说过要离开你。”
    我说,“是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想睡觉。”
    他将我从水中抱了起来,我们两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他从身上脱下仅有的外套罩在我身上,将我裹成蚕蛹一样,道,“你先睡一觉。我带你回家。”共司双划。
    他走的特别缓慢,我却害怕闭上眼睛他立马就消失了,紧紧拽住他衣领,“你还会不会离开我?韩秦墨,我不想活了。”
    他伸出手捂住我冰冷的唇,鲜少发怒道,“你给我闭嘴,在我没死之前。你要是活不下去了,我就让景家人给你陪葬。”
    他霸道说完,脸压下来与我额相贴,我以为他是要量我体温,没想到他却用冰冷的唇印在我额头上,“想不想要一个家。”
    我以为他是要引起我的求生意,本来想摇摇头,明知他诱惑我,可还是忍不住点头,“想要,我还想要一个孩子,男孩女孩都好。”
    “嗯,我都给你,嫁给我好吗?”
    我说,“好。”
    他指尖一拢轻贴在我眼皮上,道。“好好睡一觉,醒来我们就到家了。”
    我说好。
    他指尖仿佛带着灵力,大概是自己疲惫了,真的就那样在他怀中睡着了,不知道最后我们是怎么回去的,也不知道韩秦墨为什么会忽然赶来。
    我只是感觉自己很累,很累,好想常常睡一觉,只是睡着后噩梦连连,梦里有裴爸爸,景林小旗,陈榆,还有特别惊恐的婴儿啼哭声。
    我吓的四处乱跑,到处都是无边的黑暗,他们都凶神恶煞追着我跑,一边跑一边说着,“阿含,我好冷,你给我吃点。”
    我根本跑不过他们,一眨眼他们将我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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