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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薄情犹未悔-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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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誉已经打断我解释的话,他皱着眉愤怒的说,“裴含!你只要告诉我,你这伤是怎么来的!你为什么会在他那里就好!景家到底是怎么照顾你的!”
    裴含问出一堆的问题,我脑袋不够灵光,但是当他问电话的时候,我忽然联想到站在这里的裴含,我并没有通知他我受伤了,而景家更加不可能会通知裴含。
    被韩秦墨没收了,也就是说,韩秦墨拿着我和裴含说了什么!
    
    第三十八章 情两难(二十九)
    
    我不敢胆大问出来,因为我似乎发觉有些事情不妙,韩秦墨应该不知道我喜欢裴誉吧,他到底和裴誉说了什么。
    我心内的警铃大作,但只能自己在心内安抚自己的情绪,我看着裴誉那张愤怒的脸,我想要解释。
    可一时不知道从何解释,韩秦墨却在一旁挑着笑,眉眼里的幸灾乐祸,恨不得让我掐死他才好。
    裴誉见我低着头沉默着,他也不在逼问我,他大概也冷静了下来,神情开始恢复了平静,他看着我手臂上的伤,走了过来,眼神里满是心疼,伸出手温柔的揉了揉我的头发,他说,“告诉我,这伤到底是谁弄的,阿含,告诉我。”
    我最受不住的就是他这样的温柔,仿佛我就是被他捧在手掌心的宝贝,我不能对他忤逆,不能对他抱有背叛,不能对他撒谎。
    如果他还是像刚才那样怒火中烧的质问我,我还有理由对他瞒着这一切,我不希望他知道这些,如果让他知道,我这伤是陈青禾刺伤的,我不保证裴誉会做出什么事情。
    裴家虽然没钱,但我在裴家俨然就是一副公主的待遇,裴妈妈从来都不让我做家务,时常都是叫裴誉去做。
    我也会不好意思,可是裴妈妈说,裴誉生出来就是来照顾我的,他是男子汉,要照顾女生。
    而裴誉也没有觉得任何不公平,只是笑的温柔似水,时常让我心里又是幸福又是心疼。
    是他亲手将我送回景家,如果他知道我在景家过的并不好,我怕他会自责。
    我在心里衡量半刻,终于抬起头迎上裴誉心疼的视线,我说,“是我自己不小心伤的,你不用太担心。”
    裴含明显表明不信,他有些受伤的说,“阿含,你什么时候学会骗哥哥了。”
    他这句话,简直是戳中了我泪点,我真是讨厌死这样的他了,正当我举棋不定的时候。
    裴誉说,“既然你不说,没关系。”
    他说完这句话,忽然将病床上的我打横抱起,我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吓的伸出手去环住他脖子,脸一下刷的就红了。
    我和裴誉有多少年没这样亲密了,自从我们都懂得了男女之别后,他最多只是牵着我的手过马路,从来不敢有半分的逾越。
    他现在以这样暧昧又生疏的动作抱着我,让我脑袋顿时空了很久。
    他说,“既然你在景家过的不好,阿含,哥哥接你回家。”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里充满了坚毅,他身上有很好闻的柠檬清香,很清新。
    我感觉自己仿佛要坠入魔障了一样,这样亲密的姿势,是多少年我翘首以盼在梦中都不愿醒来的姿势。
    我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我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冲昏的头脑发热,裴誉抱着我就要走。
    谁知站在一旁一直面无表情瞅着这边的韩秦墨,却适时伸出手拦住了抱住我的裴誉。
    他说,“你没有资格决定,她姓景。”
    “可她同时也姓裴。”
    “你认为你有这能力?”
    韩秦墨问这句话时,眼里充满了轻蔑,似乎颇有不屑的味道。
    
    第三十九章 情两难(三十)
    
    “你们这是做什么,秦墨哥哥,别人要走,你留什么意思。”
    病房门口忽然一声清脆的女声响了起来,我们都同时看了过去,正是许久都不见的景甜,她单薄的身体穿了一件病服,脸色有点苍白,但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却有神的看着我们。
    我们两人住同一间医院,她没来看过我,我也没去看过她,今天她忽然的出现,到让我有些意外。
    裴誉抱着我,没有松手,而韩秦墨拦在我们面前没有动,我们三人以僵硬的形式对峙着。
    “怎么,你们没听懂我的话?秦墨哥哥,你两天没来看我了。”
    景甜坐在轮椅上由着特护推了进来,脸上的冷意,但说出的话,又那样娇软,和撒娇似的。
    所以,同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我和景甜不是同一个国度的人,她说任何话,都可以有种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保护的感觉。
    而我,无论说任何话,都会让人觉得我是一个特别坚强的人,所以他们才会那么肆无忌惮来伤害我,似乎我就是铁打的心,不会疼,也不会流血。
    而景甜却需要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她的眼泪,就是她们致命的伤。
    有副好皮囊,果然就是人生大赢家。
    我轻轻笑出声,韩秦墨有些僵硬的脸,在看向景甜时,终于缓和,他嘴角扬起一抹能够融化冬雪的笑意。
    真是温暖,这是我从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见他笑成这样,笑得跟哈巴狗似的。
    “你爷爷不会让她走的。”
    他说完这句话,抬脚走了过去,接过特护手中的景甜,伸出手宠溺似的在她栗色的长发揉了几下,蹲下身视线与景甜平衡对视,认真问道,“你不高兴吗?”
    景甜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韩秦墨,摇头道,“秦墨哥,我不高兴,你刚才还说是我的爷爷,所以他们要走,你别拦好么?”
    韩秦墨想都没想,说了一声,“好。”
    我和裴誉都没说话,看着这对金童玉女真是养眼,裴誉低下头问道,“阿含,这是……”
    我知道他不认识景甜,因为景家根本没和裴家人详说有个景甜的存在,所以我到达景家那一天,看着偌大的别墅里,所有房间的装潢都算是一致,只有唯独一间,装修的梦幻无比,算是这栋别墅里,唯一不同风格不同类别的房间了。
    我本来还很自恋的以为他们是为我准备的,最后陈青禾冷冷的一句,“那间房间是小甜的,你的在隔壁。”
    我的自恋一念之间,从天堂跌到地狱。
    从那时候我便知道我在景家的地位,从一开始就奠定了。
    所以她的出现,她的任性,她的防备,对于我来说,早已经有准备,因为她在别人眼里是公主,他们可以容忍她任何的坏习惯。
    当然,在我眼里是坏习惯,在他们眼睛里是小女孩的纵容。
    我说,“景甜,景家的养女。”
    我是故意这么说的,我很恶毒吧,明知道她有心脏病,却还偏要往她心口上去撞,所以我才说我这性子,活该被人看做是圣斗士!
    
    第二十四章 情两难(三十一)
    
    在毫无顾忌说出景甜是养女的时候,她脸明显白了几圈,我笑的恶毒,简直给人就像是恶毒王后欺负白雪公主一样的感觉。
    我在心里说了几句,善哉,善哉,我不是有意的,我是故意的景甜对着韩秦墨娇声埋怨了一句,“秦墨哥哥!你快点让他们离开啊!”
    裴誉脸色有点难看,他盯着景甜看了许久,打量她许久,眉头紧皱道,“为什么这些事情你都不和我说,你的伤也是因为她?”
    我没敢点头,只是有点愧疚的低下头,我还是不想骗他,确实有很大原因是因为景甜。
    裴含见我这样,抱住我的手在我背上轻抚了两下道,“没事,你不想说没关系,我再也不会让你回景家,如果你早和我说,我一定不会让这些事情发生的。”
    我对他咧起一个大大笑,为了不让他心里难受,点点头道,“好,我们回家。”
    裴誉在也没有看谁,我很喜欢被他护在怀中的感觉,因为在他身边,我感觉自己就是他的全部,会被他捧在手心毫无顾忌的宠着,虽然这种感情在他眼里不是爱情,但我不在乎。
    裴誉小心翼翼抱着我正要走,在经过门口时,韩秦墨忽然站在一旁出声冷笑道,“景辛,话我已经提醒过你一遍了,你自己选择,我希望你还记得我曾经给你的警钟。”
    他这句话并没有让裴誉停下脚步,反而是我像是被谁将沸腾的情绪,扑了一瓢冷水。
    将我浇了一个透心凉,裴誉不知道曾经韩秦墨给我说过些什么,那次谈话后,让我一直对景家有顾忌。
    韩秦墨说的对,景家不可能任由自己的亲生血脉流失,而裴誉执意要带我离开景家,景家人会干出什么事情来,谁都不知道。
    我忽然想到这一层有点想笑,因为血,让我成为了炙手可热的香饽饽,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我立马伸出手揪住裴誉道,“哥,我们等等。”
    裴誉不解的看向我,我冷静下思绪看着他,我说,“先放我下来吧。”
    “阿含!你怎么了!他和你说过什么!为什么现在很多事情你都要瞒着我。”
    裴誉满脸受伤的神色望着我,可是我根本无法像他解释这一切,韩秦墨在一旁兴趣颇高看着我们,像是看一场好戏。
    眼神里说不出的期待,裴誉坚持不肯放下我,无论我怎么样哀求,他只是看向韩秦墨,眼神里含着警告道,“不管你和我妹妹说了什么,今天我是一定要她走!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裴誉最后一个代价说的我胆战心惊,韩秦墨嘴角的笑意越发大了,他眼神里期待也愈来愈浓。
    “哦?你真有那本事承受着代价?你只会拖累她。”
    “秦墨哥哥!你明明才刚答应我的!你说你会放他们走的!”
    一直被我们忽视的景甜,为了争夺存在感,又一次以秦墨哥哥开头,那声音真是清脆的根本不像一个有心脏病的人。
    而韩秦墨面对景甜的不满控诉,只是不咸不淡的睨了她一眼,伸出手指着我道,“你说的是他们,我说的是她。”
    
    第二十五章 情两难(三十二)
    
    一句话真是荡气回肠,我现在终于可怜景甜了,摊上一个说话,只表达前半段意思的,而后半段还要和你来个压轴的未婚夫,我只能说,我真心给韩秦墨给跪了,是真的跪了。
    看到景甜那雪白的脸,却咬着唇始终不肯说话的模样,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就乐了,虽然在这个时刻很不符合形象。
    但怎么说,你们要相信,一个活了二十年,学习没当过第一,身高不是第一,漂亮不是第一的姑娘,今天我算是彻底的心理扭曲了一回。
    虽然我很想跟着裴誉离开景家,可是当我静下心来一想,还是算了,自己苦一点,大家好过一点,我不想拖累他。
    对,是我一直在拖累裴誉,并不是裴誉拖累我,我倒希望裴誉拖累,这样我就有机会想方设法赖上他一辈子。
    不像现在,对他各种狼子野心,却要装作,我对你很纯洁,一副小白羊的模样,连我自己都忍不住被在自己给恶寒到,但是,我声明一下,我绝对没景甜小白羊,她简直从说话到表情,真是绝了。
    我也知道韩秦墨那缺德的嘴巴说不出什么善良的话,他今天字字句句的针对裴誉,让我很不爽,他凭什么用那副,僵尸的脸说欠抽的话,我喜欢的裴誉,就算没有他有钱,但是有一点他就比他胜出千百倍。
    裴誉会对我好,他能吗?
    我挣扎就要下来,裴誉不肯,他说,“裴含,不要在和我闹。”
    我说,“不是和你闹,你不是从小告诉我,做人不能有始无终吗?我现在跟你回去了,你怎么和景家交代,而且我手上的伤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磕的,你别这样担心啊。”
    为了配合我手没事,我还示意性想要抬起手对裴誉动两下,我还没动,便被裴誉制止住了。
    他说,“知道了,总是这样鲁莽,我…”
    他的话被一阵铃声打断了,裴誉还打横抱着我,不方便去拿,他大概本来不想理会,但是铃声却在病房里坚持不懈的响着。
    裴誉说,“帮我拿一下。”
    我,“哦。”了一声,老老实实去他口袋掏,我本来想直接按接听键的,可是当我看到陈榆两个字后,手指尖就是一顿。
    我默然了很久,裴誉终于将我发下来了,我手中还握着那个聒噪铃声的。
    裴誉问,“谁啊。”
    我说,“陈榆。”
    我以为他不会接,没想到从我手中接过电话,按了接听键。
    我的心从刚才的暖融融到现在冷冻结冰,裴誉对我说,“我去接个电话,等我回来。”
    我说,“好,我等你。”
    然后他匆匆忙忙转身走出了病房,留下我一个人面对他们,景甜刚才被韩秦墨一句不咸不淡震慑住后,一直坐在轮椅上生着闷气,看来她还是挺还害怕韩秦墨的。
    而韩秦墨在刚才就一直没有说话,全程只有我和裴誉在说,裴誉出去后,我知道我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
    我忽然之间,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哭,明明是我叫裴誉离开的,可是当他真的将我丢下那一刻,我又无比的难过。
    我不喜欢他为陈榆而将我丢在一堆讨厌的人面前,这样的我,显得太孤立无援了。
    
    第二十六章 情两难(三十三)
    
    仿佛随时就会被那些讨厌的人,吞的尸骨无存。
    景甜见我情绪明显没刚才那样高昂了,嘴角带着甜的腻人的笑道,“有哥哥再好,终究是嫂子的。”
    她一句话,将我从地狱打到地狱底层。
    这句话,真是扣住主题了,我不知道怎样反驳她,景甜笑容甜甜的看着我,那样的表情仿佛在说,你咬我,你来咬我啊。
    我双手紧握住拳,大概又忘记了手臂上的伤,疼痛又从手臂根部麻木的传来,本来打了麻醉药,还没失效,现在却疼的我已经没有知觉了。
    韩秦墨却在此时走了上来,将我不自觉握拳的手给掰开了,他说,“这样藏不住情绪,看来,我是高估你了。”
    我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勇气,敢当着景甜的面,对我做这样不合时宜的事情,我很感激他的举动,但我不感激他的话,我狠狠甩来他的手,“我说了,你从一开始就将我高估了,我的情绪只有这么多。”
    我的手狠狠一甩,本来包扎完好的伤口,顺着我手臂一滴一滴滴流下来,景甜说,“裴含,你别不知好歹,别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对秦墨哥哥发脾气,他是我的!你凭什么这样对他!”
    我觉得景甜就是个疯子,明明是韩秦墨在用他的嘲讽对付我,我只是让他少管闲事,她干嘛像是被人踩着尾巴一样炸毛。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她担心我抢走她最爱的韩秦墨,我没那么贱,韩秦墨从一开始我就对他没什么非分之想,她景甜一开始就认错了假想敌。
    我永远崇信一句话,真的爱人,是抢不走的,就算抢走,也是要还的。
    而我还不起,陈榆抢走了我的裴誉,她拿什么来还我。
    呵呵,我好会对号入坐,裴誉前半生是我的,后半生是陈榆的。
    应该是我抢了陈榆,所以他刚才才会将我丢在这里,只为接听她一个电话。
    我算是看清楚了命运,玩暗恋的人,注定是一条路走到黑,没人救,只有自救。
    景甜忽然哭了出来,她对韩秦墨吼道,“秦墨哥哥!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她和你没关系!你为什么要这样关心她!我讨厌你!我好讨厌你!”
    她说完,捂着胸口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哭着颠簸着脚步跑了出去。
    而韩秦墨只是看着我的手,一滴一滴,滴着血,在脚下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仿佛开出朵朵妖娆的红莲。
    我嘴角带着笑意看着韩秦墨,他表情有点恍惚,我笑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不会又问我疼不?韩秦墨,你这种人根本没有任何资格来同情我!你们这种站在最顶层的人,永远没有任何资格来同情我!”
    我吼完,见他没动,心里忽然觉得很无力,其实我只是想要掩饰自己的狼狈和失落,韩秦墨知道我喜欢裴誉,他看出来,就像他所说的,我的情绪,原来藏的这样浅,局外人都看的明明白白。
    可裴誉为什么他却始终不明白,还是说他知道,他只是装作不知道。
    想到这里,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用怎样的心情去对待裴誉了,我转身要走。
    韩秦墨在我身后拦住我,他说,“你手臂上有伤。”
    我说,“不劳你担心,我会和爷爷说,你照顾的我很好,你不用这样小心翼翼的,你和景甜的婚事不会黄。”
    “你认为我担心的是这个?”
    他问的有点儿认真,和他刚才那一副看戏的表情有点相差甚远,我自知没有任何资格让他一见钟情,所以对于他出乎意料的关照。
    我还是保持着怀疑的态度观望着。
    我说,“韩秦墨,我拜托你一件事。”
    他有点意外,但依旧安静等待我的下半句,他说,“你说。”
    我说,“你等会告诉裴誉,说我在景家过的很好,爸爸妈妈都爱我,爷爷疼我,我要回去了,让他不要在见我。”
    “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皱眉看向他,他还在装傻,我说,“你很清楚这件事情,我对裴誉不正当的感情,我知道你在心里嘲笑我,可没关系,我已经不在乎了。”
    韩秦墨只是看着,唇微微抿成一个幅度,不说话,我也不管他,不管他答不答应。
    我转身再次离开,韩秦墨忽然走上来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我吓了好一跳,心跳鼓动的如雷响。
    他抱着我并不松手,怀抱宽大的仿佛可以容纳下一个小小的宇宙,他挑着那双好看的眼睛,挑笑道,“有本事你叫,我不在乎。”
    他说完,眼神忽然紧紧盯着我,眼神里说不出的深邃,我感觉连自己的灵魂都要吸纳进去了。
    他语气显得有点不正经和轻佻,他说,“阿含,阿含,很好听的名字,原来你叫阿含。”
    这个名字我从裴誉嘴里从小听到大,没想从一个陌生人嘴里念出来,竟然那样婉转动听。
    他说完,不顾我的惊讶和挣扎就抱着我离开这里,我真是被这祖宗给吓着了,他简直是将我从十八层地狱,直接踩到幽冥司。
    我擦,我擦擦擦!老子有几个心脏够他这样吓!我是有节操的女人啊!我是有节操的女人啊!他这样抱着我,我是要遭人口诛笔伐的!会被人骂毁三观的!放在天涯,我就是被天涯那堆姑奶奶人肉的份啊,这祖宗是要陷我于不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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