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2:上帝是三个女孩-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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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嘴说不出半个字。周围正在选购的男男女女闻声纷纷停下脚步,四处观望是谁家的姑娘这么有见解。桐桐嘴角带着得意,挺胸昂头,这会儿已经飘飘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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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费援助(3)
桐桐一叉腰:袁夙,你就是本小姐“消费协助”的第一位顾客,你的衬衫包在我身上,三天后我给你送去,包你满意。下一站,礼品店!
两个小时后,我们已经逛过了礼品店,首饰店,化妆品店,并且毫无斩获。
我开始对桐桐引以为豪的消费能力表示怀疑。
桐桐叉着腰,气得粉面通红。
喂!你讲不讲道理啊!买礼物的人是你哎,你总该给点大致的建议吧。
“我问你她喜欢吃还是穿,你说不知道!我问你她喜欢运动还是休闲,你说不了解。我想给她选衣服,你说她衣服多得是根本瞧不上眼。我想给她买香水,你说就怕她用来熏蚊子。有拿迪奥夏奈尔熏蚊子的吗!最后我提议咱们来一颗恒久远永流传的,结果你说没带那么多钱……大哥,你想玩死我啊!还有,桐桐气得一跺脚:这一什么姑娘啊?没见过这么矫情的!”
这一什么姑娘?我哪儿知道啊!我心里也郁闷着呢,真是不正之风害死人。若不是怕桐桐误认为我是那种趋炎附势的小人,我一准儿把周老板那个该杀的女儿供出去了!
正说着,桐桐黯淡的眼睛突然闪了那么一下,于是我知道——购物专家的灵感终于来了!
桐桐拉着我快步进了一家水晶饰品店。店的名头大多数女孩都知道——施华洛世奇水晶专卖。桐桐径直走向案头摆着的一个水晶饰品。那是一只巴掌大的水晶树袋熊,中空的,仔细一看,居然是个储蓄罐。桐桐整晚都没有迸发的兴致终于达到了一个高度。
“就它了!”桐桐扭过头,兴奋地告诉我。
请问,这个要多少钱?桐桐兴高采烈地问售货小姐,声音梦幻得就跟刚拿甜菜榨出来似的。
然而桐桐的脸很快扭成一个苦瓜,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因为服务生用甘蔗榨出来的声音回答说:抱歉啦这位小姐,这是本店用来装饰店面的非卖品,概不出售的。
走吧?人家不卖。我双手一摊,表示无奈。
桐桐黑着个脸好歹被我拉了出来。
袁夙,我好喜欢那个熊宝宝啊,你让我再看一会儿,就看一小会儿!
桐桐又杀回店内,趴在案头,眼睛里流露出惊异的目光,就差没吧嗒吧嗒流口水了。两分钟之后,桐桐又冲回来了。对我耳语说:喂,你看!顺着桐桐的手指,我看见店里的两名服务生正在交接班。桐桐诡秘一笑,压低声音对我私语道:我有一个好办法……
啊!?我听罢吓了一跳。怎么能这样干!我这辈子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啊!
桐桐说,又不是让你去偷,我们会付钱的你怕什么嘛!
看着这大小姐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我知道,这一次非铤而走险不可了。
一分钟之后,我和桐桐重新走进店里。
新接班的服务生热情地为桐桐做导购,桐桐趁机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蹑足潜踪朝另一边“悠闲”地走了过去。我来到一只水晶雕塑旁边,那雕塑售价1580¥,左右无人,我悄悄地伸出罪恶之手,将那枚价标摘了下来。之后来到那只树袋熊的面前,念了声阿弥陀佛,一把将价标带在熊脖子上。
之后我向桐桐比划了一个“V”,大功告成,剩下就看她的了。
黄盖的屁股(1)
桐桐装模作样地绕了两圈,又回到树袋熊面前。
小姐,这只熊我要了。
小姐走过了看了看价标:好的,一千五百八十元。回身准备开票。
这丫头太聪明了!如此一个小伎俩,转眼间那只非卖品树袋熊就给拿下了!哈哈——我向桐桐挑了挑拇指,高兴得笑出了声。
售货小姐下意识一回头,看见我奇怪的表情。然后拿起熊再次看了看,没有开票,而是走向了电脑。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小姐在电脑上噼里啪啦地操作了几下之后说,抱歉二位,这只水晶熊是店里的非卖品,是不能出售的。
桐桐一捂眼睛,气得狠狠踩了我一脚。
走吧——这回彻底没戏了。
不料桐桐没动,眼珠儿转了转,开始了新一轮攻势。
桐桐对售货小姐说:“抱歉”二字可以接受,但是不卖可不行,既然是非卖品,那为什么标价嘛!
小姐说也许是哪位顾客把价签放错了也未可知啊。
桐桐问:你们几点开始营业的?
小姐说早晨九点。
桐桐说对啊,我九点时来过你们店里,当时就看见这只树袋熊标价1580,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只好回家去取。我家可是住在农村的村郊!这来回一共倒了8趟车,用了6个多小时!现在把钱带来了你告诉我不卖了,有你们这么涮顾客的嘛!
我憋得满脸通红,汗都下来了——这姑娘忒逗乐儿!还什么“农村的村郊”!那地方有人烟吗?但是我又不敢表现出来,刚才我忍俊不禁已经坏了大事,桐桐用眼角的余光胁迫我,意思是袁夙你要再敢笑我非灭了你小丫的!
所以这次任我憋得满头大汗,连个屁也不敢放,一脸严肃地盯着售货小姐的反应,眼神坚定得一塌糊涂——农村的村郊不仅有人烟,而且那里还能孕育出如此浓眉大眼冰雪聪明一美女,这美女气度不凡,倒8趟公交车也要买施华洛世奇!
小姐无奈,只好找来店长,并且把桐桐的话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一遍。可想而知,店长气得鼻子都歪了。
店长到底见过大世面,不慌不忙说小姐您看这样行吗,如果您可以选择另外任意一款商品,本店可以为您打95折优惠,仅限一件。
桐桐说我要那只树袋熊。
店长说,要么,本店不光给您打折,而且还可以为您省去来回“8趟公交车”的车费,只要您选择另一款任意商品……
桐桐说我就要那只树袋熊!
店长今天真开眼界啊,居然碰见个强买强卖的。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黄盖的屁股(2)
眼看桐桐在气势上占了上风。店长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拉着售货员到后台嘀咕了一阵,再回来时满面春风。
店长说,这位顾客,刚才我们重新确认过了,这只熊不是非卖品,不过,我们在标价上出现点失误,价钱不是1580。
桐桐:那是?
3580。
为了弥补本店的失误,本店为您抹去零头,3500元整!
见桐桐没言语,店长眉毛一挑,和那个售货小姐交换个眼神,甭提多得意了。
他哪知道,桐桐不说话是因为他这一步退得太突然,光顾开心而忘记了应价。桐桐是什么人啊,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还叫问题吗?
好,成交!
店长一愣:你想清楚了?确定要买?
桐桐说很确定。
给……给这位顾客包起来。店长颤颤巍巍地说。
桐桐的奸计终于得逞了。
“袁夙,过来交款吧——唉?人呢!袁夙,袁……”
袁夙此时一只脚已然迈出店外。
我现在才明白找个美女来“协助消费”的做法有多么愚蠢!店长和桐桐,甲之周瑜乙之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呢!我就是黄盖大腿与腰部之间隆起的那对又红又肿的屁股,那一抹桃花盛开的地方!什么什么就成交啊?你们问我意见了吗?
结果,还没等我把另一只脚也跨出门外就觉得耳朵上猛的一紧,一股力量把我牵了回来
……
大姐,你疯了吧!这么个与玻璃化学分子式一模一样的东西也值3500?
那叫水晶!
没错,透光率高一点的玻璃就叫水晶!
那是施华洛世奇!
我不管它什么洛什么奇,我只知道它就是一个储蓄罐,用来攒零钱用的。
3500元,什么概念?弄一个大号洗脸盆,每天往盆里投一枚硬币,还不能间断。没零钱了要去拆,没一块的投俩五毛的!如此日复一日风雨无阻。攒了9年零7个月,攒到盆里的硬币冒了尖儿,好日子到来了,再也不愁零钱没处放了——因为你已经攒了足足3500元,终于可以买起一个储蓄罐了!于是从第9年零8个月开始,你终于有资格在水晶储蓄罐里存钱了。
用桐桐的话说:你终于有“品”了。就是不知央行那个时候是否依然发行一元硬币。
桐桐说对啊,只有这样,才能给人以攒零钱的动力嘛。
我说可不是么,再攒九年多就回本儿了!
我想象着我一只手比量个“三”,另一手拎着这只熊在我妈眼前晃那么一晃。老太太肯定会特惊异地问:这东西难不成要三十块?我还想象着我不慌不忙地告诉老太太这东西的真实价格,然后拎着它再那么一晃……估计老太太当场就得立扑。
袁夙!你到底买还是不买?桐桐厉声打断我的想象。
嗯——不。我声音小得像蚊子。
我没听清!买还是不买?!她冲我怒目而视。
我没辙了,手抄着兜,低着头作了半天捡钱状。然后痛苦地扬起脸,眼睛里露出一丝干涸的微笑:买。
桐桐兴高采烈地付了款,我感到心头一阵嘀嗒作响。
黄盖的屁股(3)
临走时,桐桐揪着店长问:大叔你们还有这种储蓄罐小熊吗?我还想要一个……
店长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大叔您别直眼儿啊,您可千万别是嫌亏本不愿意卖给我吧?
店长笑笑说,哪,哪儿能啊。
桐桐:那说定了,再有小熊到货一定给我打电话,我电话是……
店长目光呆滞地看着我俩离去,估计是在感慨,败家子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桐桐这会儿正捧着那滩亮晶晶的玻璃兴高采烈呢,偶尔瞧我一眼,再瞧一眼怀里的小熊玻璃,下意识往怀里紧紧抱了抱,满眼都是不舍。
喂,干嘛一副可怜巴巴的眼神?既然你那么喜欢,干脆你自己留着好了。
真的吗?真的送给我了?
我点头。心想估计这东西只有在桐桐的眼里才物有所值,干脆做个顺水人情,做一个出手大方的偶像算了。不料桐桐高兴过后连连摇头:不好不好,怎么说也是帮别人挑选的礼物,我怎么好成人之美呢,还是不要了。说完低下头继续眉飞色舞地爱抚着那只不属于她的小熊。
我突然生出了这样一种感觉:眼前的女孩就像一尊水晶,明亮且简单,她可以因为一句话而据理力争,也会因为一件心仪的玩具熊而变得安静。在回来的公车上,桐桐一言不发,紧紧地攥着它,偶尔抬起头看一眼窗外,窗口涌入的风撩动着她的发捎。那个聒噪的女孩此刻是否因为她心爱的东西而变得恬然?
想罢我心生不忍。我说:那个,桐桐呀,你确定甘心把它让给别人?
桐桐一笑:那我又能怎么样,说好了是帮你选给她的,谁让我们早就有言在先呢。
可是我现在又想送给你了。我说。
可是我现在又不想要了。桐桐说。
我和桐桐就在这种不大自然的空气中回到了训练营门前,看了一下表,还有半小时。我说,我送你回家吧。桐桐吓得一蹦,连连摇头。
我不至于吃了你吧,干嘛吓成这样?
我……我家离这很近,我不用你送。
呦,我笑了,不是说“农村的村郊”嘛,按我估计离这至少有二三十里,瞧这俏生生的眉眼,咱怎么也称得上“村郊第一美女”了,穿得又这么清新,满眼白花花的,如果没人护送,万一出租车司机半路顿生歹意……
少来了你!桐桐说,一个50来岁年老体衰的的哥,一个20出头年富力强的运动员,你说谁的荷尔蒙更汹涌?哪儿更危险一些?
话不能这么讲,怎么说我们也算是熟人啊。
桐桐听罢眼眉一挑:我们很熟吗?
这话听着耳熟,好像是我当初问你的。该怎么回答来着?我知道你叫桐桐,可以吧?
可是你不知道我的全名。
我还坐过你的车,你还请我吃饭来着。
桐桐嘻笑:一同坐车的人,也难保不会形同陌路,而一起吃饭的人,谁又能给谁一个不散的筵席?
这丫头,拽起文来一套一套的,分明是逼我亮出大招!我说:我还知道你的手机号码。
瞎说!桐桐终于沉不住气了:你怎么会知道?
拜托——分明是你刚才留给水晶店老板的,隔着十丈远都能听见,不信?不信我给你拨拨试试……说完我拨了桐桐的手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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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琳版的秦香莲(1)
等,等等……
未等她及时制止我,音乐铃声已经缓缓响起。
在空旷的训练营门前,她的手机铃声格外清晰。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歌声。
All we had was just one summer;
two lovers strolling in the park;
but like they say; the world keeps turning;
as the le*es were falling;
we should fall apart。
……
(我们全部回忆只是一个夏天/素手相执徜徉在公园一端/但是正如老套的悲剧所演/这世界不停在转/我们终会像失去季节的树叶/天壤各半……)
每个音阶每个字,都好像唱在我心头。
我顿时呆住了,桐桐的来电铃声我听过几次,是一款卡通铃声,可是……为什么偏偏我的来电会是这首《我生故我爱》?桐桐显然也准备不足,半晌说不出话来。我慢慢将桐桐的手机从她掌心抽离,看见屏幕上闪烁着大字:
来电人:Baby Susu
我特立独行,手机号从来不告诉别人,她从哪里得来?还有我喜爱的那首歌,她又是怎么知晓,继而设成了袁夙的来电铃声?这绝对不是巧合。
我的眼里有太多不解。桐桐无奈地叹了口气:袁夙,这一切并非偶然,你想听吗?我点点头。桐桐向下扯着我的衣领,示意我弯腰低头。等我真的俯首贴耳地凑了上去,我发觉上当了——我等来的并非是桐桐的解释,而是一个吻。桐桐大胆地将樱红的唇瓣贴在我的脸颊上,足足三秒钟。
这三秒钟里,我第一秒用来条件反射,第二秒用来心理斗争,第三秒斗争结束,我一咬牙,舒舒服服心花怒放地感受了一秒。第四秒我猛地跳开,并且一脸陌不开的紧张。
桐桐……你……这是干什么嘛……
桐桐并不说话,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背着手,慢慢倒退,之后突然转身逃掉了。夜幕里,她高举着双臂放肆地雀跃着,笑声远远飘来,身影渐渐遁去。
索琳版的秦香莲(2)
短信一条:袁夙,这一切并非偶然,你想听吗?
回复:你要怎么才肯说?!
短信又一条:呵呵,如果你刚才能多坚持一秒钟的话。
回复:……
短信再一条:现在还不想告诉你,等。
回复:等到什么时候?
未等发送,又一条短信进来:
等到我吃定你的那一天!后面跟了一张嘴歪眼斜的笑脸符号。
于是我彻底风化掉了。
回了宿舍,我立刻将电话拨了过去,结果遭到挂断。我刚放下电话,铃声又响起。我迅速按了接听“喂”了一声,电话里一个男的被我吓得脱了腔:靠,要死啊你!深更半夜你这么大声干吗?
苏宁的声音。
我也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我说苏宁你有病啊!深更半夜的不睡觉打什么电话?我这正忙呢。
我这里有你关心的最重要消息一条,你可以选择:一,把电话挂了继续忙。二,为你刚才的鲁莽请哥们儿吃顿饭,吃好了我可以考虑告诉你。
我心头一激,我关心的重要消息?莫不是索琳吧。
苏宁在电话那边把大腿拍得山响:你还真是专情啊,这么久了还是放不下她。对!对极了,就是她!你不是让我一有她的确切下落马上通知你嘛,现在有了,怎么着?要么您先忙,等您忙完了咱们再联系?
别别,她在哪里?
在中心医院1302房。苏宁说。
什么?她住院了?她怎么啦……
苏宁说你先别急啊,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听思思说的。小女生体质差住院是很正常的事:感冒发烧,头疼脑热,什么胃肠炎啦,虫牙啦,连生理期晕血的都有。
我说你少贫了,赶紧帮我问问思思,索琳她到底怎么了!
苏宁说,问倒是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你不觉得应该亲自去看看她吗?苏宁说,病从心生啊,你想,人家姑娘20多年的青春好年华毫无保留地奉献了,痴心一片吧?结果没捞着好报。这还不算,肇事者转眼就溜到了B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听苏宁的口气,俨然把袁夙当成了万人唾弃的负心汉,穿越时空的陈世美。他哪里知道,这索琳版的“秦香莲”心肠硬着呢,我就差给她下跪了,人家根本不尿我啊。
我让苏宁连夜订两张飞机票,一张是明晚17:50,B城飞D市,另一张是明晚21:10,D市飞B城。粗略算了一下,中间可供我探望索琳的时间满打满算只有25分钟!剩余时间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出租车上。
苏宁说我没听错吧,当晚去当晚回?以前大联赛的时候尽看你耍大牌了,几天不见怎么乖得跟孙子似的。
我说没办法,队规严厉啊,现在还不是耍大牌的时候,更何况耍大牌总得有牌可耍吧?我在邦泰队的现况我心知肚明:不是“A”,不是“K”,哥们儿现在就是个“2”!凑数用的明白吗?
苏宁连连摇头:疯了的人才会这么干。
没错,疯了的人才会这么干。可是,我对苏宁说:我想这么干,我想见索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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