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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药妻镇宅-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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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妈妈丫鬟却拧眉了,面面相视交换意见,却是半天谁也没动。

“云冉可是老族长给天寒定的夫人,还能信不过不成?”阿莲婶沉了脸回头,水云冉看不到的角度眼底有暗盲闪动。

水云冉确实看不到,但……说这话而已,需要特地转过头去吗?

可怜的尘尘,害死他生父及那么多亲人的,竟然还有他生母一份……

那些妈妈丫鬟还是迟疑了下,才退了下去,而这时,春喜也沏好茶回来了,这也是青芽已经回来并一切准备好的信号。

水云冉心领神会,待春喜放下茶后便道:“春喜,你也去门外侯着吧,顺便让丫鬟带那些妈妈们去喝杯茶,我有话要单独对婶婶说。”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鬟,阿莲婶还真不放在眼里,反而阴差阳错的错过了春喜眼底的慌色,只听到她应诺和退下的声音。

待门一掩,阿莲婶就焦急要问,却见水云冉慢悠悠的端起了两杯茶中的一杯,冷不丁的先问了句:“阿莲婶,兴叔入梦找过你妈?”

阿莲婶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水云冉忽地将那杯茶泼了过来……

面色一变,阿莲婶拂袖便拨开了那些茶,却紧跟着就见一抹银光刺了过来,慌忙再退:“云冉,你这是……”

“我确实要问阿莲婶,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出卖自己的族人,看着自己朝夕相处的族人一个个倒在血泊里,你就不会做恶梦吗?”

水云冉压声冷问,下手却半点不敢慢,据她所知阿莲婶不弱,但究竟什么程度却是从来没试过,她自然不敢轻敌,更何况外面还有好几个,若是能喝下加了料的茶还好,若是没喝,那青芽一个人是恐怕是应付不过来的,也指望不上春喜她们能帮什么忙……

阿莲婶又是一惊,却也反应极快连连避开水云冉的袭击,但似乎也顾忌动静大了惹来别庄的侍卫,跟水云冉交手时也尽可能压低着声响。

“尘尘在哪?”她不答反问,也收起了那伪善的嘴脸,似乎有十足的把握能拿住水云冉。

“尘尘?”

水云冉冷笑:“你害死了他亲爹,还有脸扮慈母?跟你朝夕相处疼你入骨宠你上天的那么一个好男人,你孩子的亲生父亲,你怎么下得去手!”

一番话让阿莲婶不禁想起了尘尘父亲憨直的笑脸,点点滴滴飞快入脑……

面色微变,动作也迟钝下来,想甩开那些思绪先应付水云冉却已经太迟。

锋利的匕首刺入阿莲婶身体的时候,水云冉的泪也滑了下来:“你让尘尘以后怎么办!”

阿莲婶一颤,却跟着就沉下了脸:“这不用你……”

避开她劈下的一掌,水云冉把匕首拔了出来,滚烫的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洒了她一身一脸,而她却没有丝毫迟疑,砰,将因猛然大失血而晕眩迟钝阿莲婶踢晕在地。

阿莲婶是尘尘的生母,是天尧人,她没有权利处死她,那一刀要不了她的命,只是让她快速失血受制而已……

扯袖子擦去脸上的血,水云冉回身抓了几支尖利的发簪便出门而去,外边也在刚刚打起来了。

那些妈妈和丫鬟都不肯喝加了料的茶,还耳尖的听到了屋里的动静,想冲进去帮忙,却被青芽拦住了,春喜也豁出去带着院里的婆子丫鬟抄家伙帮忙……

水云冉冲出门的时候,就只剩青芽还在拼命抵抗,春喜和丫鬟婆子们倒了一地,春喜已经意识模糊,却还死抱着一个妈妈的腿狠咬着不放,任那妈妈怎么踢都不撒手。

不到万不得已不愿伤人性命的水云冉,这一刻却恨不能把那些妈妈丫鬟全撕成碎片,满腔怒火上头的同时,那些发簪也当了暗器射了出去,支支索命!

也是她出来得太快太忽然,那些妈妈丫鬟又以为出来的会是阿莲婶,乍见是她不禁吃了一惊,待反应过来发簪已经深深没入了她们的死穴里……

青芽死死守着门口不让人进,已经是极限,猛然得救不禁跌坐在地,傻了一下才猛然回过神的跳起,跟着便见水云冉一身血,慌道:“夫人。”

“放心,不是我的血。”水云冉安抚她一句,急忙跑向春喜。

这时,胡大总管方才带人赶到……

*分啊分*

春喜伤得最重,就算舍得给她喂灵丹妙药,也少说得躺个一年半载。

“你太乱来了!”

姚先生闻讯赶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骂,脸黑沉沉的,恨不得吃了水云冉似的:“别庄里这么多侍卫你不找,让满院子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搭手,你是疯了还是活腻了?”

“我错了……”

一声没反驳的认错,姚先生反而愣住了,才发现水云冉爽打茄子似的一点精神都没有,剩下的话也骂不出口了。

好半天,姚先生才叹了口气在她对面坐下:“尘尘呢?”

“还在你院里,让巧月带着,阿莲婶的事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就还没敢让他出来……”

水云冉没精打采细声难闻,姚先生却还是听清楚了,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手竟不知何时伸了过去,回过神来已经落在她头顶了,好在她现在心绪乱着,没反应过来……

触电般迅速缩手的同时也站了起来,姚先生心虚的咳了两声才道:“剩下的我会处理,你先歇着……”

说罢,逃似的匆匆往外,却又在门口前停了下来:“事已至此,顺其自然就是,想那么多也没用。”

水云冉愕然转眸,也只是来得及看到他离去微扬的袍角而已,又愣了一愣才想到了什么似的摸了摸自己的头,略微的惊讶之后,拧了眉……

*分啊分*

夜幕沉沉,冷风夹着雪花和细不可见无色无味的粉末,落了守卫在皇帝寝宫外的御林军一身,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里三层外三层的御林军全失去知觉意识……

一抹白影蒙面,无声飘落,如过无人之境般越过层层守卫,若无其事的敲上寝宫大门。

“药熬好了。”

先前也确实有人去熬了药,门内的人也就不疑有他的开了门,只是门才开,他还没来得及看清人便失去了知觉意识。

如此这般,白影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便到了龙榻旁。

龙榻上的人十分年轻,也就二十五六的模样,正是当今翎国天子凌天启,他生得龙眉挺鼻俊美不凡,可惜如今两眼紧闭一脸黑气,双唇都是乌紫色的,呼吸都时短时长急促不稳,不懂的人定然一看到便认定了他中毒已深命不久矣,但……

来人却是一眼便知他是装的!脸上的黑气唇上的乌紫,统统都是画的!

来人在龙榻前站了一会儿,才伸了手向凌天启,却忽然,一道劲风袭向来人后背,快,狠,准,却可惜……

还是被来人避了开去!

该是除了凌天启一人外,屋里的人都该失去了知觉意识的才对,却竟然有个小宫女半点不受影响的清醒着,且身手了得出手狠戾,招招都想夺命……

不多久,还是小宫女落了下风,但她却不走,还采取了同归于尽的方式也要守住凌天启,倒是让来人心里惊讶不已,虚晃一招,成功撕下她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来人一愕,愣在了那里,反而让小宫女逮到了机会,一剑就要刺穿他的心脏,却忽然从龙榻上扔来个软枕……

说是软枕,其实也软不到哪里去,迎面就砸在小宫女的脸上,倒是让猝不及防的她连退了几步,导致那十拿九稳的一剑没刺成!

软枕落地,小宫女瞪着不知何时从龙榻上坐起的凌天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救一个该是要来杀他的人,却也很快反应过来,他们是一伙的,如常大费周章不过是一场戏,而自己是多管闲事多余的……

既然如此,留着自然也没用,小宫女二话不说,抿唇沉脸便转身要走,却听到身后忽然一声急呼:“瑶瑶!”

小宫女顿时僵住,回头,便见那来人缓缓扯下蒙脸的面巾……

那是一个年轻男子,生得倾国倾城,竟与她五官有着七八分相似,正是乐罗刹!

同一时间,太后寝宫也有影掠过御林军,成功潜入。

太后的寝宫是一个特制的大温室,即便外面北风呼呼冰天雪地,里面也温暖如春,摆满了脆嫩的绿色植物,此时,这些植物却成了最好的屏障,让潜入者能顺利掩饰行踪,靠近太后床榻。

太后已经歇下,可状态却极不好,有两位御医守在和大批宫女嬷嬷守在床边,颤颤惊惊的瞪大着眼竖直着耳,个个准备着一有风吹草动就扑过去照顾,丝毫不知,早已有人靠近……

忽然,外面一阵喧哗,不多久匆匆有人进来报,却被以管事嬷嬷拦住了。

那管事嬷嬷才要问,就听到床榻那边低低弱声问:“什么事?”

管事嬷嬷狠狠瞪了来人一眼,匆忙奔向床榻,服侍床上的太后坐起。

来人跪下,惶恐回道:“回,回太后,是,是皇上那边出事了。”

“什么!”

太后一惊就想下床,却抵不过天旋地转的晕眩感,马上又倒回了那管事嬷嬷的臂弯里。

“太后娘娘,您万万不能再出这屋子了。”管事嬷嬷苦口婆心的劝,扭头又低声呵斥那人:“怎么回事,说清楚些,别一惊一乍的惊吓了太后娘娘。”

“是是是……”

来人连连叠声应:“是皇上那边来了刺客,皇上受了惊,醒来就又吐血了。”

太后面色一白,喘着气便问:“皇上现在怎么样?”

“会太后,那边眼下正乱作一团,还不知。”

那管事嬷嬷一听就火了:“还不知道就来报!来人,拖下去仗毙了!”说罢,又安抚太后:“太后您别着急,奴婢这就命人过去探个清楚。”

“你去。”

太后拉住那管事嬷嬷的手:“你……你去……”努力想说后面的话,却半天说不出来,还喘得更凶了。

管事嬷嬷却是明白太后的意思了,但拧着眉担忧道:“奴婢去的话您这边……”摇头,不愿意去。

太后很虚弱,却异常执拗:“你……你去……你……去……”

御医早已面色苍白汗流浃背,慌忙出声道:“方嬷嬷,太后不能再激动了,不能在激动了……”

管事嬷嬷哪能不清楚,那边御医还没落声她便已经应了太后:“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太后娘娘您先躺下,奴婢马上去。”

太后几不可见的点点头,由着管事嬷嬷服侍躺下,而两眼却还在那里焦急的催促。

管事嬷嬷只好咬牙,匆匆交代仔细照顾太后之类的,带了两个宫女飞奔着出了寝宫。

太后身边的宫女都会武功,个个精挑细选,标准甚至还高过外面的御林军,但潜进来的人唯一觉得麻烦不好应付的,也就只是刚刚离开的那个管事嬷嬷而已 ,如今她一走,事情自是手到擒来的容易,可……

螳螂捕蝉竟还有黄雀在后,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已经有人靠捣乱他身后!

当——

清脆的兵刃碰撞声,打破了寝室的宁静,守在太后床侧的宫女们纷纷第一时间冲到了太后床侧,第一时间将太后里三层外三层的护在中间,跟着就看到一抹黑影倒飞着现身,而后,另一人走了出来。

两人都是男子,都穿着黑色劲装,差别在于一个蒙着面,一个没蒙面,蒙面的显然是被没蒙面的踢出来的,而宫女们一见那没蒙面的,就是满面欣喜之色……

莹莹的夜明珠光下,本该还在去东北的路上的赫连靖,此时俊美非凡的脸庞狠戾渗人,长眸微眯的看着那蒙面的黑衣人,寒光隐隐的冷声问:“你是谁?”

他以为,这个时候景宁王和沈子祺至少会有一个肯定会出现在这里,可……

眼前这个人却不是景宁王,也不是沈子祺!

猛然间,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握剑的手不禁紧了紧,顾不及脆弱的太后就在一旁,厉声喝问:“沈子祺呢?”

那黑衣人却怪笑一声,举剑扑了过来,大有同归于尽之势……

赫连靖却是瞬间明白了,景宁王和沈子祺,今晚都去了他的别庄,去找水云冉了!

“该死!”

*分啊分*

夜很深了,水云冉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没来由的惶恐不安,总觉得有大事在发生。

本不想惊动谁起身走走,却发现青芽守在房外。

水云冉愣了一下,叹气,转头回去多拿了见狐皮斗篷,塞给青芽:“陪我走走吧。”

青芽倒也没有春喜巧月那么扭捏,道谢便接了过去披上,本想去拿个灯笼,却被水云冉拦住了。

“到处都点着灯呢,也不会去多远,就在附近走走而已,还能磕着碰着不成?”

青芽点头应诺,默默跟上。

都不说话也别扭,水云冉干脆没话找话:“你成亲多久了?”

“回夫人,两年了。”

“两年?”水云冉倒是惊讶的回头看了看青芽,约莫十八九岁,比她还小,却已经成亲两年了,不禁暗自唏嘘一番,又问:“怎么没要个孩子?”

“咳……”

青芽顿时羞窘的支支吾吾起来,逗乐了水云冉,但很快她又明白的叹了口气:“是因为他总跟着庄主到处跑,你们平时都聚少离多吧。”

青芽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水云冉笑:“等眼下的大事过去,我替你跟庄主说,让他把你男人还你,再怎么也不能碍着人生孩子不是。”

青芽顿窘,不知该应什么,却看了看水云冉后忽然问:“那夫人您呢?准备什么时候给庄主生几个孩子?”

水云冉还真没料到青芽会这么问,怔了瞬后苦笑:“随缘吧……”

如果她生得出来,她当然生,可问题是,她能活到什么时候都是问题!

青芽古怪的看着水云冉,也不好追问,就见水云冉忽然停了下来:“青芽,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青芽拧眉,竖耳听了听,道:“是狗吠。”

“不止狗吠,还有人声,很多!”

水云冉面色一变,转身便踩上墙头连连掠过几个屋顶,到达别庄最高的楼顶上,顺着隐约的声音源处眺望去,就见那里正有大片的火光在移动,正往东门去,而东门方向……

城墙很高,看不到外面是什么情况,可那片天却明显不同,有大片火光越发近了!

“夫人……”

青芽跟了近来,显然也看出来了,出声不禁带着紧张。

“估计是狗急跳墙了,未必是庄主他们那边出了事……”水云冉这也是安慰自己,现在她只庆幸因为阿莲婶的事,尘尘都在傍晚的时候送出去了。

有她在的地方,实在安全不到哪里去……

水云冉深吸一口气,道:“我们回屋吧……”顿了一顿,冲青芽笑:“恐怕今晚一整夜你都要陪着我了。”虽说事情未必会卷到这边来,但以防万一总比束手就擒的好。

青芽点头,两人一前一后下了地,却还没来得及回到屋里,就被人给堵了。

那是一个老人,穿着藏青的便服,双手背于身后侧对着她们,似乎正在赏廊外的雪,那么静静立在那里,却有股无形的气势压迫而来……

他是景宁王!

水云冉猛然一惊,本能拽着青芽就狂退数步。

“倒真是个聪明的丫头。”

景宁王勾唇轻笑,转了头看过来:“既然已经知道我是谁,那就乖乖跟我走吧,免得无辜的人为你丢命。”

这种人面前耍聪明是浪费力气而已,可硬碰硬也是找死……

水云冉暗自咬牙,面上却无赖道:“那你还是干脆去要那些无辜人的命放了我吧,真的,我跟他们不熟,真不想为了他们而送上自己的小命。”

“才说你聪明,怎么这就变蠢了呢?”

景宁王摇头叹声间,身形也忽就化作了一道藏青色的影,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掠了过来。

水云冉一惊,推开青芽的同时就往反方向逃,却也正是因为推了青芽一把而浪费了点点时间,导致错过了逃开的最佳时机,但好在,她披着斗篷出来,景宁王那铁爪一抓,阴差阳错抓到了她扬起的斗篷。

嘶 ̄

斗篷应声破裂的同时,水云冉也顺利金蝉脱壳,果断抛弃斗篷便跳出回廊,忽东忽西完全没规律的拔腿狂奔,还卯足劲大叫:“救命啊,杀人啦,救命啊,来人啊……”

实力悬殊时,与其浪费时间做无谓的抵抗,还不如节约力气没命的逃,呼救或许看着有点蠢,可这时候她也实在没辙了,只能往好处想的哪怕多一个人来帮忙也多一丝希望,别庄里这么多侍卫,听到了赶来就算没能拦住景宁王,却至少应该也能挡他一下,只要让她能逃出他的视线,她摆脱他的希望就更大了!

可惜……

劲风袭来的瞬间,水云冉便知道自己是在白日做梦了,拼命一扭身,也只是勉强避开要害而已,一掌到底还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她肩头,剧痛贯脑的瞬间,她还听到了自己骨断的声音。

剧痛造成晕眩,水云冉莫说还手,就是逃也一时办不到,眼看下一掌又要上身给她个晕透,救星来了,凌厉一剑逼退了景宁王的掌……

姚先生!

“这时候见到你,真高兴。”水云冉呵呵笑了两声就是一阵倒吸气,疼的。

明明痛得喘气,却还耍贫嘴,要不是景宁王站在对面,姚先生真想狠狠瞪她一顿,而眼下,他只是身后一拨,将她拨到自己身后。

景宁王眯了眯眼:“你是尧天寒?”

尧天寒一脸寒霜,答非所问:“只因为没能继承族长之位而执意离谷的是你,害了负了追随的人也是你,凭什么把账算到别人头上,就算道不同不相为谋,谷中留下那些也个个都是你的亲人……为什么要杀他们!”

最后一句,冷得水云冉都不禁浑身发颤,本能就往后缩了缩。

“哼,你爷爷抢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假惺惺给我讲大道理就算了,你个后生小辈竟然也来教训我!”

景宁王冷声一哼便扑了过来,只有尽快解决了尧天寒,才带得走水云冉。

水云冉怕尧天寒打不过景宁王,纠结着要不要留下来帮忙,时不时放点暗器也好,却听到尧天寒厉声喝道:“还不滚!”

“夫人,我们走。”这时青芽也靠了过来,拖着水云冉就跑,实力相差太多,她们留着也只是累赘,何况……

景宁王的目标是水云冉,她留下一个不小心说不定还得被他扯去当成了威胁尧天寒的盾,反倒是离开,更能让尧天寒可以没有顾虑的跟景宁王拼!

“你小心。”

水云冉冲尧天寒喊了一句,扭头便跟着青芽跑了,而庄里四下也起了打斗声,很显然景宁王的人也到了,企图分散别庄的侍卫的注意力,以便景宁王能更快更顺利的掳走人。

“别庄恐怕已经没安全地儿了,我们得出去。”出去了地方宽,对她而言反而更好逃。

青芽点头,刚也看到水云冉结实吃了景宁王一掌,现在见她面色苍白,不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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