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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倾心计:妖后无双-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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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处的绳子被晃动的松了一些,芜玥心中一喜,大袖盖住的手指捻着一枚银针,她小心谨慎的滑动在绳子上。

宵儿是芜念的丫头,自然为芜念着想,此时笑意森森的冲着芜玥走了来。

然后匕首划过。

她一躲,安然的躲了过去。

刚才是逼于鞭子无法躲避,现下,既然能躲开,不躲才是傻子。

匕首不比鞭子,它能够到的只是一个角度。

鞭子早已在她身上刻下烙痕,支撑着她的只有疼痛。

净水宫外,一个太监摸样的人小跑着进了净水宫。

外屋,他看到芜妃娘娘早已被打得如同血人般,奄奄一息的还要躲着宵儿的匕首。

心下当即一急,这些祖宗们啊,那好歹也是娘娘,她一个丫头怎么如此大胆!真真是活的不耐烦的!

说实话,他还是比较喜欢这个芜妃的,以前虽痴痴傻傻,但是却不会先惹人。不似后宫那些妃子,个个跋扈非常。

小幺跟在他身后,不敢越过他。心中早已是恨不得跑上去一脚踢飞那个拿着匕首乱挥的女人!

看起来那么近的距离,小幺觉得分外远。

直到看太监公公在袖子里掏出了令牌,才不顾尊卑的扑了上去,她看到娘娘已经在没有力气去躲那一刀,所以她一把抱住了娘娘。

活这么大,她从来没有这么奋不顾身过,可能,她喜欢这个主子,这个不拿她当下人的主子。所以,要她拿命去挡,她也愿意。

后背猝然一痛,小幺疼的当即尖叫了一声。

这一瞬,呆愣的是芜玥。也是一霎,她慌忙的将绳子挣脱了开。手腕被绳子勒的进了血肉,她不顾自身的疼痛,赶紧伸手抱住下跌的小幺。一只手覆上她的伤口,她用力将伤口盖住。

奈何,温热终是覆屡不住,透过指缝,滴落在了地上。

☆、非池中物①【一更】

这一刻,有什么东西在心间滑过,她尚来不及抓住,肩膀刺骨之痛传来。唇瓣微微张开,大口的血水终于吞咽不下,被一口吐出。

小幺是痛极了,扶在她肩膀的手只是那么一收,芜玥就是刺骨的疼。

四周突然静悄悄的,偌大的天地之间仿佛只有她与小幺。她还那么小,怎么也学朱玉,都那么傻。

“大胆的奴才,芜妃娘娘也是你一介奴才能伤的?”陆公公尖细的声音飘荡在殿外,手中的玉牌已然举起“咱家奉太后娘娘之命,芜妃娘娘虽然失手推了芜贵妃,但姐妹之间,也揉不得沙子。虽是惩罚,也由不得一个婢女打骂,特、将芜妃安置回娓凉宫,好生待看。”陆公公一顿,看向宵儿,眼睛里已经多了些厌恶“你是芜贵妃身边的人,也该懂懂规矩,真真是丢了贵妃娘娘的脸面。皇上疼爱贵妃娘娘是真,你也莫要忘了你只是个奴才。”

“陆公公,这是皇上下的旨。”宵儿气的咬牙,看着芜玥就这样被放回去,着实不干。

“大胆!”陆公公此时已经走到了宵儿身旁,抬手就是一巴掌“太后娘娘是皇上的母后,你可是挑拨太后与皇上的母女关系?!”

这句话,无疑直接给宵儿扣了个帽子。宵儿大骇,当即跪了下来。

小幺在芜玥怀中抽搐着身子,芜玥心疼之际瞳孔处弥漫开来无边的阴狠,她咬了咬牙,将嘴角的血迹揩去“皇上让你罚我,可说过让你罚我的丫头?我终归还是后妃,打我是按皇上的意思来,打我的婢女,还是要按照我的意思来的好。”冷冷一笑,眼中的逼迫让陆公公不禁看傻了眼。饶是他在宫中见过了各色的主子,看到这个眼神,仍是吓得一颤。

好冷的眼神,让人一眼望去止不住的心惊。

这种眼神,让他不禁想到当年太后的凌厉。或许相比太后,太后还要逊色些许。

这个女子,绝非池中物。

日后的荣耀怕是今日不可想到的,哪怕现在芜贵妃深得宠爱,到时候也不知是何结局。

狠绝的眼神,戏谑的调笑,他直觉自己以前瞎了狗眼,竟没看出这样一个正主。

太后果真没看错,芜贵妃虽貌比番安,但终究少了霸气。而这种霸气,虽然在芜妃身上还不太显,但终归已经显露头角。

芜妃不美,甚至靠不上美这个词,可就是让人彻彻底底的心惊。

她轻轻放下怀中的人,咬牙站了起来。

对于她,站起来已经是费尽全身力气,只是她也不甘心,修策心狠,芜念心狠。她呢?是了,她也该心狠,更何况只是一个下人!是她太心善了,在古代,生活在事非中,善心不得长久!

脚下像是堕了千斤重的铁砣,她每挪动一分,就要大口的喘几口气。咬牙将无法动弹的身子提起,一点点蹭向宵儿。

待走到宵儿面前,她弯唇,手掌上灌注了最大的力,对着宵儿便是一巴掌。

***

不好意思哦,这几天姐姐要结婚,忙的太多,现在才更。明天后天可能更得也晚,大后天就会恢复啦~亲们谅解

☆、非池中物②【二更】

“啪~”这声音比刚才陆公公的要响亮十倍,估计也要重十倍。

“啪啪啪啪~”不解恨似的,她又是几巴掌。

谁说她的丫头就随便可以欺负了?那一刀,她便用这几巴掌来还。若说开始她还存着侥幸的心态,此刻她已经是怒极了,掌心沾了她特意研制的药,这药渗入骨髓,百医无救。

身子因为生气颤抖着,她单手抚上胸口,那里闷闷的,竟是奇痛。

“你给我记住,我的丫头我都舍不得打,容不得你欺辱。”身形趋烈,芜玥一晃,险些摔倒。

腰间,十指宽广,将她揽入了怀中。

清香味传来,不消说,这龙诞香,普天之下能用的也只有一人了。

他来做什么?看她死没死?嘴角浮上嘲讽,紧紧闭上眼睛,她干脆倚在了他身上。她已经无力去说什么,任他揽着。起码他揽着,比狼狈的摔到地上要好很多。

“你倒是不见外。”身边,男人眼神闪烁,看不清的身材在眸子里扩散。

他在生气,生什么气?看到她还活着?

“皇上来看我死没死?让皇上失望了,我还活着。”淡淡开口,再也没了三天内在一起时的丝丝情分。

腰间陡然一紧,他的手紧紧的将她腰际圈起,发狠似的嘞着,仿佛要将她的腰际嘞断一般。

他的声音沉缓不悦“你有心疾?”

经他一说,芜玥才发现心口确实疼的不一般,还隐隐喘不上气。‘芜玥’有心疾么?她来了这么多日子倒是从未见犯过心疾。

不过想想也是,以前安逸,哪如今日?

今日这番毒打,若有心疾,估计不犯都怪。

额上的汗珠落下,她的唇瓣都沾染了苍白,暗淡的无色。她依附在他身上,靠着他才能不倒。

她也有今日。

不可一世,狂傲的懒玫瑰,也有今日。

修策面上登时黑了许多,谁都不知那是为了芜贵妃小产,还是芜妃犯了心疾。

单手攀在他肩膀,芜玥只觉浑身的力气在抽干,眼前渐渐变得模糊起来,身子在僵硬,听得到耳边的怒斥,她只是苦苦一笑,眼前骤然一黑。

或许是见她强硬惯了,此时毫无生气的跌倒在自己怀里,修策略略一惊,揽着他的手不由分说将她抱了起来。

她的身子本就凉,此时更是凉的不像话。白色百花裙被鞭子撕裂,血肉模糊中,他眼中怒气渐起。

瞥了眼身后的小幺,修策悠悠开口“将这婢子浸入暴室,找人把这丫头扶回娓凉宫。”

怀里的这个女人太不听话了,本以为吓吓她也就罢了,她却不会开口求他一句。她在怨他么?用那种异常哀怨的眼神,到了现在,看都不愿看他一眼。

他说把她带到净水宫,随丫头处置,其实只要她拿出主子的气势,完全可以避免今日的一番毒打。

她的脾气太过执拗。

念儿今日小产来的蹊跷,他喜她,却还是不傻。对于手上的筹码,他不会让她死。孩子以后还会有,不管怎样,芜玥不能死。她还没有完成棋子的使命。

☆、心思浅薄【三更】

外面日光还很烈,透过树叶的斑驳,光线喑哑。

怀中的人青鬓花簪,隐约中,倒见丝丝秀美。心跳猛地停滞,他望着怀里的人,倒不是她的容貌起了变化,而是感觉突然变了。为何而变,他不知晓。

娓凉宫近在咫尺,他抿了抿唇,快速掠进娓凉宫内。

早有太医在此候着,见到修策抱着芜玥前来,更是低着头行礼。

他抬了抬手,示意免礼,却似乎又怕惊到怀中的人,先抱着她到了床榻边,将她放了下来才开口“你去煮些滋补的药就好,不要过浓。”

想了想,他没有开口让太医诊治。

朱玉被医女带进了侧屋,自有医女诊治。

太医走后,他在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布包,并命令谁都不准进入。

布包里面横七竖八的有十几个小瓶子,另外还有一包刑针。他将刑针拿了出来,在宫灯上烤了烤,插进了芜玥的心口。

他从来不知她有心疾,若不是今日见她痛的苦楚,他也不会发现。

刑针遍布身体各处,有的是止血所用,有的是扼制心疾。

衣衫被男人大掌褪尽,她的身子一览无疑。只是前两日摸起来光滑的身子上,现在都是可怖的血痕。

那丫头太大胆了,下手太狠了。

将帕子在水中湿了湿,大约擦了下她的身子,才在布包里找出一个瓶子,将药洒在她的伤口。

他会医术,只是并无人知,他也从不曾给别人医过病。

若非今日她伤势过重,太医一针不好,她极有可能就会命丧黄泉,他才出的手。

他是怕她死的,只是他不愿承认。隐约中,他觉得她更像四年前树林荒草中救他的人。那么冷傲的语气,那么一瞬,他俨然又是遇见了四年前那番光景。

他记得她懒着怀中的猫,宛如九天玄女般。那一身黑袍,自此便成了他走不出的魔障。

虽然明明知道当年救自己的是念儿。。。可是念儿太柔了,她再也不见当年的惊艳。

那懒散的一瞥,孤傲的身影,他都深深记在了心底。

而眼前的人,容貌上就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那晚夜,院子里燃了一堆篝火,火上架了只拾掇干净的兔子。

她坐在篝火的另一边,将烤好的兔子分了他一半,那一刻,篝火映着她惑城的容颜,他震惊到差点停止心跳。

谈笑吃酒,一个女子竟也可以这般八面玲珑。

他从没有见过如此让人动容的女子,那一夜,他就下定心思。若有一日,他定要用这天下最高贵的礼聘她。

天下最高贵的礼、无疑便是帝后之位。而也就是那样的女子,才配的上那样崇高尊贵的礼仪。

后来,他找到了她,她有着一模一样的容颜,然而性子却是柔了,他以为那是因为感情的滋养,却再没产生过要用当年最贵重之礼聘她的想法。

榻上的芜玥眉头一蹙,并未醒来。

她一直在想四年前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是穿越来不久之前做的梦,如何成了半真半假的事?

☆、我叫阿策【四更】

她记得她救了朱玉,那是她干的事,情景与朱玉说的也一样。可是那究竟是现实,还是什么?难道她西楚历四年前还来过?

梦中,依稀还是几个月前在现代的摸样。

她坐在屋子嗑瓜子,屋子里不知何时坐了一个女子,对着她巧笑倩兮。美眸流转,惊艳四座,说的应该就是这样的女子了。

那女子见她看她,淡淡开口“天地之间有场大赌局,你看那边。”女子伸出手指指了指另一边,芜玥虽然想大骂谁闯了她的屋子,可还是看去,那里竟是乌黑一片。

而再回过头,面前早已物是人非。

一只猫躺在她怀里懒散的眯着眼。

这是一片无边的树林,绿树葱茂,日光很深,透过繁茂的树叶,将颜色也暗了去。

她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但看了眼无边的树林,还是决定先出了树林再说。

而这片树林竟似没有尽头,任她走了半天都没有走出去。

前方的荒草随着微风荡着,她似乎看到了一抹鲜红。

都是好奇心惹的祸,她抚着猫快步走过去,竟是一个人。

他的身上中了好几刀,衣衫破了几个口子,就连面上都是被污泥弄的脏兮兮的,虽然如此,但是隐隐可看出这人的不凡。应该是个公子哥吧?芜玥淡漠的瞥了眼男人,她记得当初魔鬼式训练的时候,她伤成这样也是去自己上药。不过荒野之地,看到他一个人这个摸样,她想了想还是打算相救“不想死的就跟我来。”

可能是当雇佣兵久了,她的话里冷冷的,纵然是好意,在别人耳朵里,怕是也没有那么好。

男人果然睁开了眼,只是瞬间,她也是一惊。这男人鹰隼的眸子,犀利非常,着一身琉璃白的袍子,除了身上的伤痕,绝对是个人妖般的人!

抬头看了眼远方,奇怪的,竟是看到了半山腰间的茅屋。

漫无目的的朝着茅屋而去,身后,那个男人安稳的跟着,也不说话。

她半途曾回过一次头,看到他绷着脸额上冒着冷汗时,加快了脚步。

她虽不是什么好人,但还不会随便害人命。半山腰间,她怕他起疑,装作去外间拿药在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塑料药瓶。里面是特制的药,以前她如果受了很重的伤就吃这个,很快就会恢复,将颗粒倒在手里,给他服用了。

现在的一切对于她来说,就跟梦一样,也或者这根本就是个梦,梦到这么古怪的事。许是最近看穿越看多了。

自己也穿了一身黑袍,金丝滚边,极尽奢华。怀里的猫此刻跳下了身子,不知去哪里寻觅吃的了,芜玥看了眼男人“你等会,我去猎些野味,晚上回来吃。”

走了两步觉得似乎少了什么,所以干脆回头“你叫什么?”

她能看见,那一刻他眼底的诧异,只是一瞬便恢复如初的麻木“阿策。”

“阿策。。。”细细咀嚼了这两个字,她转身离去。茅屋里有一个人皮面具,她看了会,最终带在了面上。

☆、诡异的记忆【五更】

山林里不乏兔子什么的,逮两个晚上也能饱吃一顿。

可是未想到,却看到了几个人在猥琐一个女子。

女子似乎还小,眼睛里的泪一直没停。

她本来不想管的,就算是梦,她也不愿意多管闲事。

可是女子撕心的哭喊传来,她还那么小。。。

她又心软了,今个心软的似乎太多了。她不该心软,杀人的时候更是。

想着一个个曾经死在自己手里的人死前那种震惊,她已经变得麻木不堪。

远处有个兔子跑过,惊扰了那几个人。穷凶极恶的人呐,看见了她。似乎她不管,也会被混为身下之物?想想都恶心。

所以她把那几个人都杀了,顺便救了那个小女孩。她没有留下那女孩,只告诉她若要不让人欺负,自己就得强大。

不知道那孩子听懂没有,她笑着走开。

等到她逮到一只兔子回去时,天已经将要黑了。

口袋里带着指南针,此时也管了用,指引着她往回走。

山路崎岖,人皮面具总是挡住她的眼,所以干脆拉下来扔掉。

天的颜色又深了。

远远的茅屋里,她能看到一丝光亮。

是他在院子里点了篝火,在等她回来。

那一瞬,久违的温暖将她系数包围,不管是梦里梦外,她那一刻都多么想扑在他怀里。多久了,从没有一个人这样等过自己。

她还是忍住了,嘴角略微有了丝笑意“我逮了个兔子回来,一会拾掇干净了给你烤了。”

阿策看着她一愣,点了点头。

她心中却是一喜,那种温暖无比迅速的侵占了她的心。她好想有个这样的家,家里有个人会等着她。

拾掇兔子的时候愕然发现地上埋藏了几潭好酒。心情本就好,她干脆也挖了出来,另找了两个酒碗。

那一夜,不需要多少话语,确是活了二十多年最让她怀念的一个夜晚。

“阿策。。。”

拧着眉,她举杯。

“嗯。”

“干杯。”

那一晚,她不知喝了多少酒,喝到最后,她竟然钻到了阿策的怀里乱七八糟的说着。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她眼角边沾着些许的泪珠。

揩去泪水,空旷的屋子,电视机,盘子里瓜子依旧还在摆着。

原来不过梦。。。一场。。。

突然,身子撕裂般的痛楚传来,芜玥身形一个抽搐,猛地睁开了眼。

梦中的梦。。。

古色古香的屋子,薄被盖在她身上,身旁隐隐有着股淡淡的香味。

惊愕的抬起眼睑,她看向身旁,惊呼声就那么深深卡在喉咙里。

阿策。。。

身旁的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将眸子睁开。

熟悉的眼睛,熟悉的摸样,却不是熟悉的人。

他淡淡的瞥了眼她,不曾说话就起了身子出了去。

她想叫他,扯痛了身上的伤口,才惊觉。

联想起朱玉的事,芜玥发誓,那不是一个梦,有人把她拉回了古代,应该就是那个极美的女子,说着什么天地的大赌局。

她救的那个人也不是假的。

是修策,是阿策。。。

她们早在四年前就相识,记忆回归脑海,昨日依旧历历在目。

身子很痛,整个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她不知道一个晚上,发生了何其多的变故?

☆、一剂猛药【六更】

芜贵妃小产,芜妃被婢女毒打,谁都不敢猜这帝王的心究竟向着哪,若说是芜贵妃,那昨个夜里皇上就该去陪芜贵妃,而不是在芜妃那里呆了一夜。

他罚了芜妃,可同时晚上又是芜妃侍寝,这其中岂是旁人看的通的?

栖凤宫

海宛拿着毛笔正在练笔。

宣纸上,一个静字得体大方。

素水候在一旁,时不时的给海宛磨些墨。

“依你看,皇上向着谁?”半晌不说话的海宛终于开口,抬手将笔放下,她嘴角吟吟带笑。

大抵是没料到这样问,素水想了想“看起来是像着芜妃娘娘,但是皇上的心理怕关心的是芜贵妃吧。”

“你这丫头眼看着,心却没有看透。”海宛推开纸镇,将宣纸拿了起来,轻轻吹着“你还看不出来吗?芜妃早就不是当年那般光景了。芜念急着出来,不过是怕芜玥分得了她的宠爱。以后的好戏多着呢。”

“芜贵妃娘娘真的敢拿自己的孩子做赌?”素水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

“她本就是个心狠的人,一个孩子对她而言,若能获得绝对的荣宠,如何不行?”

“只是若是皇上以后知道了此事,芜贵妃。。。”素水一想,面上当即大骇。

“皇上知道了也不会杀了她,宠她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这里面的事,才没那么简单。只是芜玥那人,绝非池中物。不管是不是她推了芜念,皇上能将她抱回娓凉宫,再侍寝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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