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心计:妖后无双-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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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知道了也不会杀了她,宠她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这里面的事,才没那么简单。只是芜玥那人,绝非池中物。不管是不是她推了芜念,皇上能将她抱回娓凉宫,再侍寝一晚,已经不是常人可以料想的了。”海宛放下手中的宣纸,稍稍一笑。
“娘娘是说。。。”
“告诉暴室的人,叫宵儿那丫头不用留了。”
“娘娘是要挑起她俩的事端?”素水递给海宛一盏茶,海宛素手接过,嘴角冷笑森然“我不过是给芜念下一剂猛药而已。”
素水心惊,只得退下去暴室吩咐那的人。
那宵儿确实不知大体,芜妃怎样也是皇上的人,她也真的敢打,听说好把芜妃打得不轻,这样一来,不死怎么可能?依皇上的性子,就算饶了她,日后也必定苦了去。
只是芜妃与芜贵妃姐妹之间,怕是再无安好之日。
心中愈想愈觉得胆颤,她拢了拢袖子,加快脚步去了暴室。
***
净水宫
芜念苍白的脸空洞的看着榻顶的樱穗,着实未想到。那一下子,孩子真的没了。
她只是想有点小产的迹象,并未真的想滑了胎。弄巧成拙,怕就是如此吧?不过说起来也怪芜玥,那个贱蹄子若不是得皇上那般荣宠,她怎么会昏了头去拿孩子做赌注?
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她气恼的攥紧了身下的被子,真叫她恨得真真的。
屋子里无人,她偏生刚醒来又是口渴的很。
开了开口,她嗓音嘶哑,更像是大恸过的,嗓音如同树干锯末一样。
有人闻声跑了进来,眼生的很。
“娘娘可是要喝水?奴婢这就去给您倒。”丫头从来没有近身伺候过大的主子,话说起来略有些急躁。
芜念一蹙眉,不耐“宵儿呢?”
☆、挑拨离间【一更】
“回贵妃娘娘,宵儿姐姐昨个就被带走了。皇上说以后由奴婢照顾主子。”
“被谁带走了?”她昨日小产,疼的晕了过去,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皇上不在身边,可能去早朝,可是没人敢动她身边的人的,宵儿跟了她两年了,皇上也应该知道她是自己的心腹,怎么说遣走就给遣走了?
“是被暴室的人带走了。宵儿姐姐谋害芜妃,昨个就被带走了。”丫头不敢藏着掖着,据实回答。
“谋害芜嫔?”宵儿那丫头心思不至于那么没头没脑,即便是她谋害芜玥那蹄子,皇上怎么也不念旧情将宵儿留下呢?
“芜妃害我小产,皇上可罚了芜妃?”她最在意的,不过于这个。
“罚了,让宵儿姐姐处置。可是宵儿姐姐差点把芜妃给打死,所以才被暴室的人带了走。”说到昨日,她想起就心悸。芜妃那一身的血呵,把皇上的袍子都给染红了。她也从没见过皇上昨日那般吓人,眼睛都红了。虽然不知是为了贵妃还是芜妃,但好歹也是沾了点的。
怎么都是皇上的枕边人,活活给打死,皇上也饶不了宵儿姐姐。
“真痛快,孩子总算没有白白丧命,她就该死。”她咬牙,摸样恨不得吃了芜玥。
丫头吓得身形一颤,狠狠的跪在了地上。
“你去暴室,把宵儿给本宫带回来。本宫要看看,皇上宠本宫,会不会治本宫的罪。”皓腕在枕下摸索片刻,终于拿出了一枚玉牌。
牌子翠绿,隐隐可看出上面刻着的芜字。下坠一颗东珠,东珠下便是一摞樱穗。
丫头拿了玉牌不敢耽搁,快跑着出了去。
当年皇上送了她几颗西海珍珠,她甚为喜欢,可惜走时宵儿忘了带上,现在想来,等宵儿回来,要她把东西翻出来摆在桌子上,也是好的。
再说素水,她到了暴室,与暴室公公交流了一番,那人也是精明的人,当即明白了意思,道了声让素水放心后便进了暴室。
暴室阴冷,只关押罪大恶极的人,痛嚎声时不时都会传出来,让人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里面又有声音飘荡出来,是一个女子的,声声惨呼。
不消一会,暴室公公就出了来,对着素水弯了弯身子,说是事情已成。
素水将袖中的一锭银子递给了暴室公公后微微福了下身子才离去。
她不过刚走,芜念的丫头就持了玉牌前去。
***
净水宫
当丫头抬着宵儿的尸身回去时,眼睛早已吓得没有了焦距。就那么不到一天的时间而已,竟给活活折磨死了。
宵儿可怖的眼睛没有闭上,直勾勾的看着她。
可想而知,那里面说么非人的折磨。以往虽听人说进去的人都别想好好的出来,却没想到这般厉害。
宵儿的手脚筋似乎都被挑断了,四肢处都是凝固的鲜血。身上更是深深浅浅的鞭痕,错乱在整个身子。
狠心如芜念,见到这个模样的宵儿也不禁反胃,差点呕吐出来。
屋子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芜念将手紧紧攥起,更像是手中攥的芜玥一般。
***
昨天断网,突然更新不了,今天全部补上,为了补偿亲们,今天本来要更新十二章,再多更三章!人家够有诚心了吧,素以,你们收藏啊~
☆、何必救我【二更】
修策出去了一会又是回了来,手中端着茶盏,待走近床榻,将茶盏递给了芜玥。
“沉睡了一晚上,伤口还疼么?”他的声音极轻,又带着点点压抑。
摸不透他的心思,芜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也不接茶盏,只是那么看着。
她弄不清他了。若是说他对她无情,昨日那宵儿就可要她命,他为何还要保她?若说有情,怎舍得将她带入净水宫,任一个婢女打骂而无动于衷。
他终不是四年前的阿策了。
当年的阿策没有这么深、这么难猜的心。
他如今是帝王,独揽皇权,睿智深沉。
终是不可以比的,当年的阿策给了她人生第一次温暖,而修策,却给了她冷冷一盆冰水,将她从头到脚浇了个冰凉彻骨。
“夜里帮你敷了药,你身子弱,需要多休养几天。至于心疾。。。”他瞥了眼她,继续道“日后我会慢慢给你治。”
“既然决定不顾我的死活,何必救我?”心疾?跟伤心比起来,她觉得心疾怎么那么渺小?
“其实你若是用身份压下,无人敢动你。”他说着长长吁出一口气,抬手抚了抚她散了一榻的发。
“会吗?那个宵儿护主,认定了我推了她主子,就算我拿身份压她,有用么?”本不想与他产生争执,此时一口气不顺,她陡觉胸口一阵生闷,又是扭着筋的疼了起来。
她眉头紧蹙,紧咬着唇,不肯低下头。然面上却是一片苍白,额上细细密密的溢出不少汗珠。
修策眉宇一紧,眼底闪过她看不懂的情愫,赶忙在袖子中掏出了一根细针,扎在了她的胸口处。
而所有的动作完成不过一瞬间,一气呵成。
他说不出感觉,但仍是出手治了她。这里面,虽无情,但颇有一番念想。
“喝茶。”似乎不再想回答她什么,或者根本不想跟她说话了,生硬的蹦出了这两个字。
芜玥也只是苦涩一笑,抬手接住了茶盏。
她知,帝本无情,帝本凉薄。
不过她竟不知,他还有一身医术。隔着衣衫,他都能摸透哪里是穴位。
他的医术看起来很好,因为她的心痛好了许多,就连昨日的疤痕,此时也没有那种火辣辣的痛了。
茶盏里并不是茶,里面放的好像是药,可偏偏还有一股子甜味。
“这是什么?”不争气的开口,话说完才知她又不长脑子了。
修策转身走到一边的桌子旁,随手在身后的书架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宛若没有听到她的话。
也不打算再问,将杯中的东西喝完安稳的躺回了薄被里。
她空有一腔报复,认为她可以在这异世空间活的遥遥自在,大玩人心,可还是浅猜了所有人的心。
她只是一个棋子,这宫中的人都是棋子,而执掌这盘棋局的只有一人,那就是修策。
她似乎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他什么。
***
刚才跟对象吵架了,更新晚了,抱歉哈~接下来一连串发上来,大家看个痛快~~~~~~
☆、命起波澜【三更】
许久许久,瞌睡虫爬上眼睛,眼皮开始干仗的时候,耳边似真似幻的传来一声男音“日后每日会给你端一杯来,你且喝了就是。”
你妈的,给我喝毒药,我也要喝是不是?
嘀嘀咕咕的大骂了句,她沉沉睡去。
望着她紧瞌起的眸眼,修策抿唇翘了翘嘴角。都伤成这个样子了,竟然还有心去骂人。
将手中的书放下,他踱步在远处看她。
窗外的光透过窗子进了来,松散的几缕散在了地上。
榻上,几许芳华,将女子的侧脸映照了出来。
其实,远远看去,她的鼻尖高挺,唇也饱满,长长的眼睫颤抖着,哪里都不像从前的那样难看丑陋。
她其实、不该那么貌丑东施。
将小桌上的茶盏拿过,他将里面仅剩的一小口药喝下。
喉间一甜,这药是他斟酌了好久才下的量。
外面还早,大概不过申时,他思量一番,最终又是坐了下,继续看书。
她似乎睡得沉了,身子开始乱翻,嘴巴里也开始哼唧着什么。
放下书,替他拉了拉被踢飞的被子,又是回归原位继续看书。
不久,淅淅沥沥的声音渐入耳膜,修策这才起身开了窗子,目光悠远,眸深如潭。
雨越下越大,水珠打在地上,泛起一个又一个水泡。
他似乎在透过深深宫墙看什么,眉宇间有了丝焦急。
窗外,有几个宫女被突然下起的雨淋湿了一身,慌忙的跑着。
他看着看着,脚步也开始移动。将窗子关上,叫朱玉取来了油纸伞,抬步便走。
“皇上,还是等步辇吧?奴婢传话了去,估计马上就到了。”朱玉在身后屋檐下,唤着已经走入雨里的修策。
修策抿唇,寒气透出“管好你家主子就好,朕的事倒敢插嘴了。”他的声音凌厉,依稀还在耳边,可再抬头,那身影早已消失在了娓凉宫的实现之内。
他要去找谁?竟然等不得步辇来,就要匆匆而去?
朱玉捂住心口,那里还在隐隐作痛,不再看大雨磅礴,她打算进屋去看看,却见门口一人站立,眼光就如方才修策般悠远的看着远方。
她的身上批了一个袍子,系的很是松散,想来是急急披上出来的。脚下,竟是不着寸缕,赤着脚的踩在冰凉的地上。
“朱玉,你说喜欢一个人需要多长时间。”她没有收回目光,伸出手想要接住雨珠,冷不防被大雨珠子砸得手心疼。
朱玉抿唇,喃喃开口“喜欢一个人。。。奴婢觉得可能只是一瞬间,喜欢就喜欢上了罢?”
瞬间。。。是了。
不用见他的背影,她就知道,那背影极凉。
这么匆匆而去,大抵是去见芜念了吧?
芜念小产,遇到阴天下雨,肯定是不好熬的。
***
而众人都不知,这西楚帝匆匆而去的不是净水宫芜贵妃那,而是皇后海宛那里。
栖凤宫,素水见雨大,怕大雨将开的正艳的花泡坏,故而找了两个丫头,冒雨在雨中搬着花盆。
修策远远便看到三个人在忙碌,路过三人身边时,他深沉喑哑的声音传来“你们几个回屋给朕沏些茶,这花淋败了,明日朕再让人送几盆好的来。”
☆、他真正心尖上的人【四更】
素水点头,赶忙拉着两个丫头回了屋子。
收拾了一番,换了套天蓝的宫装,素水端了盘茶点送去。
屋子里,茶已经沏好,香烟袅袅,清香溢满整个屋子。
海宛怕下雨,此时见了修策来,心里开心,亲自沏的茶。
她断定,皇上是喜欢她的,若不喜欢,何必每次下雨都来此陪她?他连芜念小产都不去陪着,反倒过来陪自己,这点心思,她怎么不感动?
修策看了眼素水,在她拖起的盘子里拿起快糕点放进了嘴里“素水做糕点的手艺又是精进了。”
素水淡淡一笑,侧身行礼“皇上夸赞了,奴婢不过是为了皇后娘娘留住皇上的胃口。让皇上在吃哪位娘娘的糕点时,都能想到娘娘。”
霎那,素水能看到修策眼中一瞬的疼,她一愣,说笑间,将糕点放到了桌子上。
也是仅仅那么一刻,修策的眼眸便恢复了原来的摸样。
修策不恼,抬手端起茶盏静静的品起茶来。
他每次下雨来栖凤宫,为的又哪里是皇后?
***
娓凉宫
“朱玉,将这个扔了。”芜玥指着刚才修策用过的茶盏。
朱玉不解,大眼瞪小眼“可是这茶盏并无破坏之处啊?”
她是在怄气吧,跟一个对自己无情的人,她竟然在怄气。她是该最冷静的,如今,却这么不冷静。
“娘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像是跟谁怄气似的。”朱玉一愣,随即了然一笑,眉眼里多些无奈。
“从今天开始,咱们屋里不用琉璃盏,改用青瓷莲花盏。”脚下冰凉,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挪向床榻。
“是。”
身上的疼痛虽然好了许多,但是走在冰凉的地上,仍是会扯痛伤口。
让朱玉把系带解下,她寻了个舒适的姿势躺着,又拿来被子盖起来。
小幺伤的比较重,在侧屋休息,朱玉偶尔要回去照顾小幺。娓凉宫里没有别的丫鬟了,她不喜,他也没有开口说过拨给她。
对他,她始终不知他怎么打算。
“我父亲可知芜念的事?”
“估摸着此时是知晓了,听说今晚上宫门不闭,想来是接见什么人吧。”朱玉心细,话里别有意味。
“也好,有芜念,我倒是能多歇会了。”芜念还是芜青天的女儿,她在一日,就要保住芜家的地位。
大雨一直在下,院子里的的雨水自成一股流向了外面。
听说朝堂之上,修策再起波澜,边疆在打仗,他却缩减了兵马,支援兵只播了三万过去。
这一招,凡事有些脑子的都知道什么意思。
芜家独大,功高盖主,权倾一时。
这样的人,怎么久居朝廷,他的江山,怎容别人觊觎?
有人说三万兵马不够,他却挑眉一句‘朕的禁军二十万,平定不了西边的小国?朕看你们是闲平日里太闲了。’众人一闻声,当即不敢再言。
他想置空芜清鸿,他想让他死。
却不想,八百里加急,芜清鸿抗旨不尊,带着随从百人,直奔娓凉宫。
朝歌下了三日的大雨,三日后,芜清鸿不顾芜青天的怒骂,终于带了人进了宫。
☆、惊鸿惊心①【五更】
边疆的仗本就难打,当快马加鞭送来三万支援时,他也就知道了后宫的事。
芜念回来了,芜玥定是不会好过的。
他也猜对了,脚步刚迈进娓凉宫,一股子药味就弥漫了出来。
心中一紧,他快步推门而进。
是朱玉,她正熬着药,面上都是汗珠。
“玥儿呢?”一进屋子,药味更是浓了,屋子里设了几道纱蔓,层层阻隔。不似前些日子看起来清爽,这屋子里此时弥漫着死寂。
朱玉被突然的话语吓了一跳,赶忙站起来,语气里少有的兴奋“将军可是来了,再不来奴婢真不知如何才好了。娘娘犯了心疾,疼了三天了。”
她的话刚毕,芜清鸿便掀了纱蔓进了去。
朱玉虽欣喜但也是惊惧难当,将军是男人,硬闯娓凉宫,这若是被发现就是不小的罪过。
皇上从那日下雨走后就没回来过,也是那时起,娘娘就起了高烧,心疾又犯了,她去找太医,偏逢太医都去了净水宫,说是芜念身子转恶。可怜她主子,生生挨了三天了。
皇上在净水宫三日,陪着芜念,极尽关爱。
这娓凉宫成了无人踏及的冷宫,冰冷的如同冰窖。
榻上,芜玥发散了一榻,她的面上疲惫的面容,疼痛让她的眉也皱了起来,她瘦了许多。
面色蜡黄,长长的睫羽颤抖着,正如她此时的唇。
她睡着了,只是呢呢喃喃的说着什么。
芜清鸿闭上眼,心底仿似被狠狠剜了一刀。她可怜的玥儿。。。
大手抚上她的面颊,摸过她每一个动作,心尖也跟着颤抖。
他早就说过,跟着修策,便如跟着魔鬼,死生都是身外之事。
念儿心眼多,嫡母平日里就诸多偏向着她。对于傻子进宫,似乎并没那么多反映。
他得知了一个惊天的秘密,也不算是惊天,谁人都知道了,玥儿从来不傻,父亲说玥儿心思过于难猜,不是谁人都可掌控的。
他也见到了那封信。
玥儿确实是个聪慧的人,只是既然聪慧,如何逼的自己到了这般田地?
她的面上滚烫,更是将薄被踢下了床。
外面还在下雨,而她已这般摸样。
有一种情,淌过心口,克制不住的疼。
他不忍她这么难受。
就算是违了皇命又如何?他看不得她痛苦,这种痛比自己来的还要痛彻心扉。
“将军,您可有法子救娘娘?”朱玉将熬好的药端了上来,满心期盼的看着芜清鸿。
“先喂她喝药,然后我们出宫。”咬了咬牙,这条路,一开始就没有尽头,哪怕知道终点是万丈悬崖,他也不顾了。
玥儿、便是他的心。若无了心,命有何用?
“好。”朱玉一听这话,眼里溢满泪水,裂开嘴一笑。这笑苦涩无比,却也透着欢喜。
将药一点点喂到芜玥嘴里,不理会她时不时的将药水咳出,朱玉咽着泪,看着芜清鸿将芜玥搂在怀中。
她枕着他的腿,他抬手替她拭汗。
“你去拿个厚些的斗篷来,外面太亮,这一去你需陪我,否则淋湿了她,我怕她病的更厉害。”芜清鸿用薄被盖好怀里的人,不允许她乱扯被子。
☆、惊鸿惊心②【六更】
朱玉赶忙退下去,找了件厚袍子,小跑的送了过来。
芜清鸿将袍子系在芜玥的脖间,心一横,抬臂将芜玥抱进了怀里。
从没有一刻,他是那样的满足,是那样坚定。
大雨打在院子的绿叶上,将绿叶打在地上。
当一切脱节而行,谁还能无动于衷?
朱玉打着油纸伞,不顾身上全部淋湿,小跑的跟在芜清鸿身边。
芜清鸿的步子有些急,踩过地上的雨水,湿了鞋袜。
宫中无轿子,轿子停在宫门外,而这去宫门的路上,却也路途遥远。
御花园开的正盛的荷花败了,被玉珠打落进湖水里,不似往日的卓卓而立。
净水宫,太医跪了一地,芜念憔悴的看着正在发脾气的修策。
他守在这里三日了,看着太医诊治自己。
她的身子好了许多,可是他仍是嫌他们无用,说治不好自己,让他们全数提头来见。
太医们也不敢吭声,战战兢兢的给她诊治。
修策冷眼扫着跪在地上的那些太医,怒从心来。
“朕的话你们没有听清楚么?”
一句话,众太医当即把头贴上了地板“娘娘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只要再用些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