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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魔女打脸攻略-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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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辛文的唇角缓缓地勾了起来,眼里闪过了一抹精光。

    被司徒苍扔到地上的狄乐大口喘着气,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说话,其他人也噤若寒蝉,他们怕一开口说错话又会引起司徒苍的不满。

    司徒苍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自然也就不再要这些人的性命了,但他不确定儿子身上的伤势能够彻底痊愈,便出声要旭阳宗的这些人留下来,特别是雨婉柔。

    “你们就暂时留在这个府邸吧,等本座彻底解决了这件事情以后,你们再离开。”

    司徒苍的这句话明显不是征求意见,而是命令。

    众人忙不迭地地点头,能够拿回一条命就已经很好了,他们又怎么敢还有什么其他意见?

    至于柯辛文、秦凌宇和雨婉柔,他们本来就暂时不打算离开,柯辛文和秦凌宇是想要亲眼看着叶修文被司徒苍所杀的下场,而雨婉柔则是想要让司徒苍和二皇子多欠她一些人情。

    众人各怀心事,陆陆续续地离开了这个院子,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由于他们都心事重重,便也就没察觉到狄乐特地落在了后面。

    狄乐确定其他人都走在了前面,没有人注意到自己,飞快地拿出了一个传音符,在上面写道:

    叶师兄,烈焱国国师可能要追杀你和姚陌,赶快离开这个小镇子,别回来!

    写完之后,他把传音纸鹤给放飞了出去,眼里闪过了一丝愧疚。

    他的命是叶修文所救,自然不想看到叶修文被自己的懦弱给害死。

    希望他的这个警告还能有所补救,狄乐默默地想道,揉了揉被国师捏出了一道痕迹的脖子,加快速度,跟上了旭阳宗的其他弟子。

第118章 君晓陌心底的沉重和不安

    在漆黑冷寂的小树林里,燃起了一堆明亮的篝火,火光跃动,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响声,把人脸上的表情也照得明明灭灭。

    篝火旁围着三个人,两个坐着,一个躺着。躺着的那个人蜷缩在一张厚实的被子里,身下垫着一张烈火虎的虎皮,柔软的虎皮带有火系的力量,能够自动给人带来暖意。

    这三个人正是叶修文、君晓陌和容瑞翰,因为入夜之后温度骤降,再加上他们露宿在野外,在浓重的雾水中,那种寒意更是从体表冷入了骨髓。

    叶修文把篝火生起来之后,担心睡在地上的“姚陌”会着凉,便给“他”添了被子和毯子,把君晓陌给裹成了密密实实的一团,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

    春魂香的药力才刚刚解掉,被子里暖烘烘的,在篝火的照耀下,君晓陌的脸上泛起了两抹红晕,衬在她清秀的小脸上,显得可怜又可爱。

    或许是觉得被子裹得太紧,不舒服了,君晓陌用手扒拉着被沿往外钻,迷迷糊糊中发出了几声低喃。

    叶修文帮她松了松被子,然后把手放在了君晓陌的脸颊边,安抚性地拍了拍。

    君晓陌条件反射地抓住了叶修文的手,放在脸颊旁,留恋地蹭了蹭,还在嘴里嘟嘟囔囔地唤了一声。

    这一声竟然不是“师兄”,而是“叶大哥”,叶修文的心弦被轻轻地拨动了一下,本要抽回来的手就这样继续放在了君晓陌的脸颊旁。

    君晓陌在睡梦中像是看见了什么美好的东西,翘了翘唇角,露出了两个酒窝,又进入了更加香沉的梦里。

    容瑞翰在一旁看着,没有说话。他看得出来,叶修文和“姚陌”之间的亲昵是很难容得下第三个人插足的,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让他有点心浮气躁、烦乱不已。

    一阵拍翅的声音传了过来,在这寂静的小树林里尤为明显,容瑞翰正要提起警惕,就见一只小小的纸鹤拍拍翅膀,落在了叶修文的肩膀上。

    这是给叶修文的传音纸鹤。

    叶修文微微地皱了皱眉毛,不知道会是谁大半夜地给自己送传音纸鹤。

    难道是宗门里的事情?

    叶修文打开纸鹤,狄乐的声音从纸鹤里跃了出来,说道:“叶师兄,烈焱国国师可能要追杀你和姚陌,赶快离开这个小镇子,别回来!”

    纸鹤里还闪着狄乐的字迹,上面的字歪歪扭扭,非常潦草,显然是充满之间写下来的。

    叶修文神情一凛,唇角抿成了一道直线。

    他没想到今晚的事情会引起那么严重的后果,按理来说,他在二皇子身上所制造出来的伤势也不足以引来烈焱国的国师才对。

    那些伤势都是轻伤,吃一颗普通的疗伤丹药就能痊愈了,为什么会引来那么大的麻烦?

    叶修文又哪能想到,他和君晓陌离开以后,失了理智的大皇子几乎是血洗了二皇子的府邸,还把二皇子的胸口给一拳砸了个对儿穿。

    大皇子对自己失去理智之后的事情也是没有什么记忆的,他挑挑眉毛,略有点惊讶地说道:“你们做了什么事情,居然得罪了那个老家伙?”

    “我在救小陌的时候,伤到了那个二皇子。”叶修文淡淡地说道,并没有详细阐述前因后果。

    不过,容瑞翰对那个二皇弟的了解还是比较多的,看了一眼“姚陌”的样子,他也就能够猜出七八分来了。

    这么多年了,那个二皇弟还真是完全没有长进,除了好色一无是处,容瑞翰的眼里浮现出了一丝厌恶之意。

    “也难怪那个老家伙要找你拼命了,我那个‘好’皇弟可是老家伙的心头肉,破了点皮都能引来那个老家伙的滔天怒气。”

    容瑞翰嘲讽地说道,提及国师和容晔彬,语气里尽是冷然。

    叶修文没有接容瑞翰的这一番话,他丢了几根干燥的树枝进入了篝火之中,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漫长的一个夜晚终于过去,天边泛起了一抹亮光。君晓陌在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又睡了小半个晚上之后,在清晨的鸟鸣声中悠悠地醒了过来。

    她睁开双眼,迟钝的大脑过了片刻之后才意识到她不是躺在客栈的床上,而是在兴平镇外的小树林里。

    “醒了?”叶修文察觉到了身边的动静,侧头问道。

    因为一个晚上没睡,叶修文此时的状态显得并不是很好,眼里布满了细细的血丝,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沙哑。

    “叶大哥,你的帷帽……”君晓陌对上了叶修文漆黑的眼眸,发现他竟然没有戴着帷帽。

    叶修文揉了揉君晓陌的头,说道:“以后就不戴了吧。”

    曾经的他很不喜欢其他人盯着他脸上的伤疤时,那异样和恐惧的目光,而君晓陌小时候的那一次无心之举更是让叶修文养成了时时刻刻戴着帷帽的习惯。

    然而,如今在“姚陌”一次次毫不惧怕的亲近中,叶修文被层层坚冰包裹起来的心敲开了一道道的裂隙,涌入了久违的暖意,让他明白,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会用看正常人的态度去面对他脸上这道伤疤的。

    昨晚,在被“姚陌”掀掉头上的帷帽之后,叶修文就没想过要再捡起来了——其他人的目光他完全地不在意,只要心里面在乎的那些人能够一如既往地对待自己就够了。

    君晓陌笑了笑,从被子里伸出手,握着叶修文的手掌,眼睫弯弯地对他说道:“不戴也没关系,玄月草已经拿到手了,只要还找到一味灵药,我就能帮叶大哥你配置灵丹了。”

    叶修文心里的暖意更甚,但君晓陌所提及的“玄月草”也让他想起了二皇子和烈焱国国师的那些糟心事。

    “小陌,恐怕我和你要分开一段时间了。”叶修文拍拍君晓陌的头,用尽量平静地语气说道。

    “为什么?!”君晓陌焦急地坐了起来,一把揽住了叶修文的手臂问道。

    “因为昨晚的事情,烈焱国的国师盯上我们了,他恐怕会找我们的麻烦。二皇子是我伤的,与你没有什么关系,只要我引开他……”

    “不行!”君晓陌的眼眶倏然地红了,“明明这件事就是我引起来的,如果我昨晚没有自以为是地跑到二皇子府邸里拿玄月草,你就压根不会与那个家伙扛上!”

    叶修文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是最好的做法,小陌,你的来历我虽然不清楚,但我觉得你的出身不会差,回到你父母的身边,他们才有能力保护你。”

    对上烈焱国的国师,叶修文是一点胜算都没有,毕竟对方已经到达了化神中期,而他只是练气十二级巅峰,根本不够看的。

    我的父亲就是你的师父,对上烈焱国国师一样不够看!君晓陌在心里又急又气地想道。

    君晓陌想起了前世的一幕幕,因为那该死的责任心,叶修文一次次地把生存的机会让给了自己,还导致了他最后的死亡!

    “叶大哥,我把话搁这里了,如果你硬要和我分开行动,我就在你身上下一道追踪符,你跑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君晓陌咬牙切齿地说道,像一只被人踩中了尾巴的凶狠的小兽,怒目地瞪视着叶修文。

    叶修文既感动又有点哭笑不得,只能抚了抚君晓陌的脑袋,没有说话。

    容瑞翰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心里升起了几分淡淡的、连他自己也都没有察觉到的失落。

    就在这时,又一阵拍翅的声音传了过来,这一次,是落到了容瑞翰的身上。

    传音纸鹤上面有着容瑞翰手下那支势力的专有符纹,只有容瑞翰本人亲启才能打得开这只纸鹤,而如果是外人硬要打开,这只纸鹤会直接自燃消失。

    容瑞翰咬破指尖,抹了一点鲜血上去,纸鹤自动打开,变成了一张小纸条。

    浏览过一遍纸条上的内容以后,容瑞翰的眉毛微微地拧了起来。

    容瑞翰的掌心窜起了一道火光,在容瑞翰看完信件之后,纸条自动地燃烧消失了。

    “恐怕这件事不能善了了。”容瑞翰语气略沉重地对在场的其他两个人说道,“刚刚我在二皇弟府邸里安插下去的探子传来消息,容晔彬被人打得重伤,国师震怒,准备对昨晚在场的人都来一场清…算。”

    “重伤?不可能吧,我和叶大哥都没有能力把他给打成重伤吧。”君晓陌十分郁闷地说道。

    “昨晚把容晔彬打得重伤的人是我。”容瑞翰平静地说道,“我失去理智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去了容晔彬的府邸,把他打成了重伤。”

    容瑞翰心里对此并没有几分懊恼的情绪,毕竟他迟早要和国师这一系对上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现在把容晔彬给打成了重伤,也难保不是一次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机会,之前容晔彬对他的步步紧逼已经让他烦不胜烦了。

    容瑞翰的气定神闲并没能感染君晓陌的心境,她拍拍脑袋说道:“完了完了,二皇子居然被打成了重伤,以国师那个老家伙的护犊子心理,铁定昨晚所有伤过二皇子的人他都不会放过了。”

    这也是昨晚君晓陌没有使用威力强大的符箓的原因,把二皇子劈成了重伤并不难,难的是怎么解决二皇子背后那座大靠山的滔天怒意。她现在的实力甚至连前世巅峰时期的万分之一都没达到,与国师正面对上几乎就只有一个“死”字。

    难道她要比前世更早地迈入逃亡之路吗?君晓陌拧着眉毛,心里沉甸甸地像塞满了铅盐。

第119章 似乎要穿帮?!

    日上中天,烈焱国国师府内,所有的侍从都静静地伫立在自己的岗位上,俯首帖耳、噤若寒蝉,哪怕有侍从因紧急的事情需要匆匆走过,也会特地地放轻脚步,以免惊扰到主屋里的人,引来国师的勃然大怒。

    整个国师府都笼罩在一种紧张的氛围之下,连喘气的声音也被放得及其轻缓,更别提大声喧哗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寂,一名身着盛装、容貌姣好的女人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怒气和焦躁,在一群太监宫女的前呼后拥之下跨进了国师府里,直奔这主屋而来。

    “你们在这里守着,没必要进来。”女人脚步一顿,对身后的那些太监宫女说道。

    “是,贵妃娘娘。”她身后的宫人们整齐划一地应道。

    女人迈了进去,一看见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二皇子,眼泪倏然就掉下来了,咬牙愤怒道:“到底是谁把本宫的孩子伤成了这样!”

    本来有侍从正给二皇子身上的伤口涂抹着药膏的,一看到来人的容貌,急急地就跪到了地上。

    来人正是明贵妃,二皇子的母妃,国师府里的侍从们多多少少地都能猜出明贵妃和国师之间的那些事情来,自然不敢得罪这个算是国师府半个女主人的贵妃娘娘。

    明贵妃走过去,坐到了二皇子的身边,看着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的儿子,完全不懂修真一事的她只能默默地淌着眼泪,心里咬牙想着一定得把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国师从外面回来时,便是看到了明贵妃低头垂泪的样子。美人垂泪本来是一件善心悦目的事情,而以往明贵妃过来国师府里,少不了都会和国师温存一把,但现在他们俩的儿子都卧病在床,哪还有什么心思风花雪月?

    明贵妃啜泣的声音让司徒苍有点心烦,他呵斥道:“哭什么哭,晔儿还没死呢!”

    明贵妃被国师骂得气也上头了,不再维持着以往温言软语的样子,回骂道:“如果不是你一天到晚地只会闭关闭关,晔儿他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都那么大了,本座难不成还能天天给他收拾烂摊子!你也不看看他在外面的言行举止是怎么样的,都说慈母多败儿,我看他就是被你宠得无法无天了!”

    “本宫宠儿子又怎么了?晔儿他是下一任国主,理应得到烈焱国最好的东西,难不成非要本宫的孩子去吃苦才能成事?”

    明贵妃和国师之间的对话明显已经超过了他们身份的范畴,更像是寻常人夫妻之间教育孩子的分歧,主屋外的侍从和宫人们眼观鼻鼻观心,都假装没有听出这些言辞里耐人寻味的含义。

    二皇子在床上呻…吟了一声,打断了明贵妃和国师之间的争吵。

    “晔儿,你感觉怎么样?别吓母妃哪。”明贵妃急忙俯身下去询问道。

    “先让开,我来看看晔儿经脉和丹田里的情况。”司徒苍挥开了明贵妃,坐到了容晔彬的身边,把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放出一缕灵气进入了容晔彬的经脉里,往丹田处汇去。

    司徒苍的眉毛越拧越紧,明贵妃的心也被高高地吊了起来,生出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半柱香后,司徒苍才把灵气收了回来,脸上浮现出了隐隐的怒意。

    “嘭!”司徒苍一挥衣袖,房间中央的木桌子竟生生地碎成了粉末。

    “晔儿他怎么了?”明贵妃没有对司徒苍表现出来的强悍感到害怕,她只想知道容晔彬现在的状况。

    “本座低估了晔儿身上伤势的严重程度。”司徒苍低沉的声音里有着不经掩饰的恨意,“没想到那个伤了晔儿的人竟然那么大胆,直接就打碎了他的丹田和经脉。”

    “那……那会有什么后果?”明贵妃完全不懂这些事情,只能反复地向司徒苍来询问。

    “之前晔儿命悬一线,是一个旭阳宗的弟子献上了一瓶灵水才让晔儿从鬼门关里拿回了一条命,本座还以为晔儿没什么大碍了,没想到他的丹田和经脉竟然被破坏得如此彻底,连灵水都没能完全修复。”司徒苍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番话的。

    雨婉柔随身空间里的灵水是灵气所凝聚而成的,对内外伤势的修复很有效,却对修为倒退没有半分的作用,因为它只能缓慢地改善体质,而不可能让修炼者一步登天,否则,雨婉柔早就踏入更高的修炼级别了。

    “那晔儿他……”

    “晔儿这二十几年的修为全都白费了,现在被打回练气一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练回来。”司徒苍解释完之后,语气徒然一冷,一字一顿地咬牙道,“若是让本座知道是谁伤了晔儿,本座必定要把千百倍的痛苦一一地还报到他的身上!”

    “难道过了那么久了,你都还没找到那个伤害了晔儿的人吗?”明贵妃语气不满地说道。

    她不像司徒苍,她不明白修为对于一个修真者来说,到底具有什么样的重要性,只要儿子的性命保下来了,她就安定很多了。

    当然,哪怕现在儿子已经没有了性命之忧,那些伤害了她儿子的人,她也一样不会放过!

    司徒苍皱了皱眉毛,眼里闪过了一丝狠戾,说道:“快了,等到本座的阵法完成,哪怕那个人跑到天边,我也能把他给揪出来!”

    ……

    另一边,被司徒苍惦记着性命的大皇子容瑞翰却是气定神闲地坐在城郊的小树林里,时不时地翻着面前的烤肉,这算是他和叶修文、君晓陌今天的午餐。

    君晓陌的手上已经捧着一份用叶子包起来的烤肉了,但平素里比较注重口腹之欲的她有点食不知味。

    一想到未来有可能面临着无止境的追杀,她的心情就没办法轻松起来,前世和今生所经历过的事情在她的脑海里反复交汇着,让她头一次有点懊悔昨天晚上贸然地跑去应约的这件事。

    但谁又能想到二皇子会被人打成重伤呢?

    君晓陌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往容瑞翰那边瞄了瞄——她实在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大皇子一点都不心急,把二皇子打伤的人是他,国师迟早会查到他身上的。

    “老是看本王干什么?”容瑞翰抬起头,平静地问道。

    “姚陌”时不时地就偷偷往他这个方向瞥一眼的动作,让容瑞翰想起了某种筑窝在树上的,有什么动静就偷偷地跑出来窥上几眼的小动物。

    容瑞翰也都没发现,面对“姚陌”时,他的眼神不再像初遇的时候那么凌厉和警惕,反倒和缓了许多。

    君晓陌干咳了一声,问道:“大皇子殿下,对于国师,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哪?看你一点都不急不躁的样子。”

    容瑞翰沉默了片刻,才说道:“是有一些想法,但现在还不能透露。”

    言下之意,哪怕他已经站在了和叶修文、君晓陌同一条线上,他也还不能完全地信任叶修文和君晓陌这两个人,因此,他的计划是需要暂时保密的。

    君晓陌撇了撇嘴,不再追问了。

    容瑞翰想起了叶修文和“姚陌”之间的那种亲昵,心弦微微地动了动,又添了一句道:“本王在烈焱国和迷障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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