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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梦想口袋-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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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落地后一阵颠簸,程慕吓得花容失色,显然飞机撞进了树林里,好在落地前速度就降了下来,要不然恐怕会出大事故。

    当飞机彻底静止后,两人都抹了抹头上的冷汗,程慕晃晃站起身,走下了飞机。

    站在绿荫草地上,她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对后一步走出飞机的唐信大声笑道:“报告,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唐信晃晃脖子,一本正经说:“坏消息。”

    程慕忍住笑,说:“我们撞倒了五棵小树,飞机受损严重。”

    “好消息?”

    “我们还活着!”

    她说完就窜入这新鲜的树林中,唐信站在原地心中默数。…;

    5;4;3;2;1,回来。

    果不其然,程慕哭叫着跑了回来,边跑边哭道:“有虫子!”

    废话,这里是野外,可不是人工花园,野生小虫子数不胜数,只不过没有凶猛的飞禽走兽罢了。

    唐信抹掉她脸上的泪珠,幸灾乐祸道:“让你再乱跑,哼哼。”

    程慕连脚都不敢沾地,好像随时随地都有虫子爬上她的腿,于是唐信弯下腰,让她骑在自己头上,双手抱着她落在自己胸前的双腿缓步绕过飞机,沿着树林间的大道走去。

    “为什么好像有点湿?”

    唐信忽而停下脚步,疑惑地昂起头。

    后脖子上,从程慕腿根传来的热气很好理解,可为什么好像她的内裤湿了?

    程慕俏脸通红,双手揪住唐信的耳朵,蹬了蹬腿扭捏道:“还不是你?你刚才在飞机上干了什么?”

    唐信晃晃脑袋,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迈步继续前行。

    走出树林后,正是天边落日夕阳璀璨时,细软的银沙踩在脚下,海浪富有节奏地起落,程慕呆住,这片沙滩美景总觉得,似曾相识。

    若是心理学,每个人都有似曾相识的时候,时常觉得一个突然出现的情景是以前预见或经历过的感觉。

    眼下的场景,并非偶然,唐信曾经窥探过她的梦境,便想给她这个真实的场景。

    将程慕放下地,让她在这片沙滩上自由的奔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待她光着脚来到唐信面前并且踮起脚尖亲了一口后,她说:“唐信,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生日快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二十八章 他在澳洲度假

    梦想口袋

    碧海银沙,潮起潮落,伴着落日诗意如画的景色,程慕挽着唐信的胳膊在沙滩上漫步,享受这恍如世外桃源的美景。

    沙滩上有一座短时竣工的小木屋,外贸朴质,透着一股苍翠的气息,木屋边上放着一辆小船。

    天色渐晚,唐信伸手摸了摸身边女孩的肚子,程慕不躲不闪,任由他温热的手掌覆盖在自己光滑的肚皮上,明显感觉到他还稍稍用力压了压。

    “饿了吧?”

    程慕含笑点头,东张西望一番,有些不舍地说道:“我们要回去了吗?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唐信放开她的手,走进木屋中,拎出一大堆东西往沙滩上一丢。

    有生火的工具,有柴火,有锅碗瓢盆,有普通食料。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唐信说罢,跑到木屋边上,把小船推下海水中,顺着潮落的水力跳上小船,回头朝程慕挥手道:“我去打鱼,哈哈。”

    独自留在沙滩上的程慕欢快地开始生火。

    她可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女孩,十岁开始,她,叶秋,唐信,孙道,四人就每逢春季秋季的假期,都会跑去郊外野炊,全是自己动手,只要有工具,在野外生火做饭那是手到擒来。

    搭好吊锅的支架,下方堆好柴火和焦炭,程慕很快便点燃了一堆篝火,她看着旁边放着的便携式小冰柜,打开一瞧。里面有不少新鲜食物和蔬菜,把油盐酱醋等调料摆放整齐,伸个懒腰,郑重地打起精神。程慕分明是要用心烹调一顿美食。

    划着小船来到海面上,唐信说是捕鱼,实则投机取巧。

    砰

    在沙滩上的程慕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爆炸的响动,吓了一跳,手一抖,酱油都倒多了,她赶紧回头一瞧,正好瞧见海面上水珠散落犹如倾盆浇下的画面。唐信正在稳稳当当地坐在船中,抹了把脸上的海水,扭头朝她哈哈一笑。

    叉着腰气笑了的程慕大喊道:“你作弊!”

    唐信面不改色笑意不减,这回聪明了点儿。点下一个炮竹丢得老远,砰得一声巨响,水花炸起,像是下了一场极快的小雨,再看海面上。漂浮翻白肚的几条鱼。

    炸鱼。

    工具都是提前准备好的,作弊就作弊,真让他在这小船上去捞鱼,那得多累啊!

    只是晚餐。唐信下网捞起六条鱼就划船回去,上身湿了大半。踩着海浪把船推回去又湿了半截腿,于是他脱掉上衣。下身的裤子也挽起到膝盖处,把六条鱼拿回来后,站在程慕身边准备动手。

    见他光着膀子,此刻海风不小,程慕关切地说:“冷不冷?要不你回屋里吧?我一个人可以。”

    唐信将她抱住,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半晌后松开她,笑道:“现在不冷了。”

    脸蛋儿绯红,妩媚地白他一眼,程慕递了一把小刀给唐信。

    接过小刀,唐信手法娴熟地刮掉鱼鳞,切开鱼肚,把内脏掏挖干净,再用清水冲洗,如此往复,十分钟不到,六条鱼就全部处理妥当,洗干净自己的双手,唐信坐在篝火旁,笑眯眯道:“接下来,全交给程姑娘。”

    程慕美眸含笑,说:“想得美,去,准备好盘子。”…;

    唐信遵命行事,跑回木屋里抬了个木质小台,有点儿像古代跪坐常用的矮桌,放在沙滩上,摆上空盘碗筷,又放上两瓶香槟。

    “这下,我可以等着吃了吧?”

    程慕翘起嘴,还是不肯让他悠闲下来,说:“端着盘子,过来等。”

    拿起一个盘子来到篝火旁,唐信端着盘子仰望程慕,他忽而哭笑不得,说:“我怎么跟要饭的差不多?”

    程慕拿着锅铲,从平底锅中不断铲出新鲜**的菜,唐信端着盘子接下后,赶紧放到矮桌上,还伸手偷吃了一块,结果张着嘴巴不断哈气,显然被烫着了,程慕也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让你偷吃!馋嘴!”

    十几分钟后,简单的几道小菜都出了锅,六条鱼炸了两条,还剩下四条,换成大锅煲成鱼汤,慢慢煮。

    程慕越来越不喜欢和唐信面对面吃饭,她硬是挤到唐信身边,紧挨着他才开心。

    唐信打开香槟,拿出两个杯子一人倒一杯,在这夜色渐浓的时刻,篝火的光茫映照在二人脸上,朦胧如幻,忽闪忽暗,唐信端起酒杯,微笑说:“生日快乐,先说好,我没准备礼物,你不用期待了。”

    程慕喝下一小口香槟,抿嘴轻笑用脑袋撞了撞唐信的脸颊,说:“虚伪!明明知道我已经感动得快哭了,还说没准备礼物。”

    从几天前上了法拉利,再乘坐游轮出海,程慕早就把时间抛之脑后,若不是唐信提醒,她还真忘了今天是她的十八岁生日。

    而这一天,她知道会铭记一生。

    今天的快乐,比以前十八年加起来的还要多。

    海潮日落,沙滩篝火,加上愈渐璀璨的夜空,在这环境中,唐信与程慕说说笑笑,一顿晚餐不仅是自在,更有一种浪漫的甜蜜萦绕在心头。

    篝火还在燃烧,夜色幽幽,海浪细润,唐信与程慕坐在沙滩上,一人一边,用湿润的泥沙堆砌出一个沙堡。

    不知过了多久,程慕站起身,俯视足有一平方多面积的沙堡,欢呼一声,充满了成就感,可她又转瞬皱起眉头,说:“不知多久,它就要塌了。”

    唐信走回木屋中,拿出几个手提灯,放在沙堡周围,伴着月色,光暗分明的沙堡更加具有真实感。

    在远处铺了一张大毯,唐信与程慕并肩坐在上面。静静地观赏他们一起动手塑造的沙堡,谁也没有说话,静静体会着这一刻心灵的安宁与温暖。

    夜风渐凉,程慕挪了挪身子。贴靠在唐信怀中,情不自禁昂起脑袋摩擦他的脸颊,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俏脸通红,眼眸若水,晶莹的贝齿咬住唐信的耳垂,喃喃道:“唐信,其实我真的期待一件生日礼物。你能送给我吗?”

    怀中软玉温香,唐信伸手将两人身旁的一盏灯转向二人,那其实是他早就准备好的道具,快乐延长射线。

    上一次与叶秋激情**。来的意外,他倒是给忘了这件道具,这一回准备充足,自然不会遗忘。

    她身上穿的是连衣裙,不用三秒便被唐信脱掉。以前二人也裸裎相对过,可这一次,唐信自己都感觉到内心变得紧张。

    程慕主动用颤抖的双手让自己一丝不挂,同时手忙脚乱地脱掉了唐信的衣物。当二人通过肌肤接触直接感受对方的温度时,都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呻吟。…;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温软柔嫩的触感遍布全身,唐信的理智几乎被摧毁。程慕更是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双眼迷离,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一声久违的呢喃。

    “唐信”

    分明能够感受到她心跳如雷娇躯颤抖,唐信抵住她的额头,互相喷吐灼热的气息,柔声道:“如果害怕,就推开我。”

    程慕微微摇头,神色痴迷地凝视他的面庞,纤柔的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喃喃道:“我不怕,我只是激动,我终于,终于要成为你的女人了,唐信,我很笨,我很没用,你会不会有天嫌弃我,不要我?”

    狠狠捏了她的臀部一下,唐信见到她蹙眉吃痛后可怜兮兮的表情,恶狠狠道:“别再问我这种愚蠢的问题了!当你发现,我对你的占有欲有多么疯狂强烈时,你就明白,我会不会不要你!”

    话音一落,唐信动作有些粗暴地吻住她的双唇,同时,身体猛然一挺。

    程慕双眼睁大,痛苦之色一闪即逝,眼角落下豆大的泪珠,眉间紧蹙,迷离的眸子却闪出无限雀跃的神态。

    破瓜之痛之后,唐信又变得温柔,当程慕渐入佳境,迎来了全新的快乐体验,加上快乐延长射线的作用下,这一夜,程慕魂游天际,好似做了一场穿梭云霄的美梦。

    晨曦射入海边木屋中,舒缓韵律的海潮声回荡在耳边,时不时还夹杂着飞鸟的轻啼,程慕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睡中的面孔。

    原本那张可爱清纯的面庞,似乎一夜之间,在尝食禁果后,变得娇媚动人。

    躺在唐信的臂弯中,侧压在他身上,程慕情不自禁翻身趴在他身上,想要最大限度地与他贴在一起,仿佛硬要融入他的身体中。

    嘴角微扬,唐信笑了,因为很痒,程慕的吻如雨而落,从他的胸膛到脸颊,一下一下轻柔细润。

    捏起她的下巴,唐信睁眼笑道:“你这么快就醒了?”

    程慕眼眸闪烁,有些难为情地说:“下面有点疼,这里又陌生,所以睡不踏实。”

    的确如此,尽管木屋里很舒适,可唐信也觉得睡眠质量一般般。

    “既然身体不舒服,就不要玩火了。”

    唐信话音刚落,程慕身体一僵,表情变得柔媚,羞红着脸瞪了眼唐信,然后俯下身,钻进了薄被子中

    接下来的日子,唐信与程慕在岛上像是避世一样,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一同潜水去看美丽海底珊瑚,一同在岛上纵马驰骋,一同驾驶飞机翱翔天空,驾驶卡丁车在岛上比赛,抱着宠物享受日光浴

    程慕喜欢岛上的住宅,原因是这里有个大厨房,顶级厨具应有尽有,能够最大限度发挥她的厨艺,岛上的佣人随叫随到,但唐信一日三餐都是她亲自负责,几乎成了她锻炼手艺的试验品。

    时光如梭,唐信正在南半球逍遥自在时,在天海的人们还是按部就班地生活。

    七月底

    晚上八点多,白邺宇驱车来到宏信风投,径直走入高管办公的十楼,最近一段时间他时常来这里,公司里的人都对他比较熟悉,加上他本身温文尔雅相貌出众,受人青睐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萧卓珊仍在办公,与她一道的是何嫣,放暑假何嫣没有回老家,她现在不光是学生,还是公司职员,身为唐信的秘书,唐信可以去度假,她不行,她要在唐信回来后,能够把公司上上下下点点滴滴的事情都有个准备。…;

    她也不知道最近的心情是怎么回事,沉默寡言,时常绷着脸,若是没有工作缠身就会魂不守舍。

    秘书通报之后,白邺宇走进了萧卓珊的办公室,打个招呼后,他对何嫣说:“我是来找你的,医药公司全部就位,该跟唐信通知一声。”

    何嫣神情波澜不兴,淡淡道:“他在澳洲度假。”

    白邺宇像是没听到她的话,继续说道:“资金齐备,顶级设备也到位,人才正在陆续招聘,你问问唐信,他在这些方面有没有安排?”

    “他在澳洲度假。”

    何嫣又重复了一句。

    可白邺宇完全是忙昏了头,还是说道:“他占了八成股份,我想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不可能是常规这样找来人才解决设备就研究新药。”

    “他在澳洲度假!”

    何嫣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也大了不少。

    白邺宇这才一愣,皱着眉头看了看表,自言自语道:“澳洲比我们这里早两个小时,现在那边已经是快十一点,他应该已经睡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去了澳洲度假?”

    何嫣无精打采地说:“他去了澳洲度假,任何公事,不要找他,就算你打他电话,也是语音信箱。他另外的私人电话,只有他家人知道,你只能去找他父母。”

    白邺宇长叹一声,疲惫地揉揉脑门,他和冯玥蕊在这方面操心,忙得晕头转向,明明是出资占大头的那个人,却当个甩手掌柜。

    “他回来了,第一时间通知我。”(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放手

    天海北郊坐落着北山寺,附近是旅游景区,更远一点,几座无名山绵延接连,颇有几分深山野林的视觉感。

    两年前,响应大力发展城乡经济的政策,周边县镇无所不用其极,挖掘历史名人古迹作为嘘头已屡见不鲜,这几座山头,更是被镇政府规划为狩猎场。

    若说这片山头有什么飞禽走兽,那绝对是无中生有,瞎扯淡。

    可只要把山下林外围一圈栅栏,竖起几个气势不俗的招牌,成立一个大门面,再跟一些养殖场买点儿家禽放入山林里,这狩猎场就能光明正大开门营业,大张旗鼓对外宣传,只要游客来这里打猎有所收获,也就没人在意究竟是不是原汁原味的狩猎。

    时至八月中旬,盛夏酷热已开始降温,狩猎场的山林中,一行人紧衣高皮靴,领头的两位青年提着猎枪漫不经心地攀谈着。

    侧方十几米外的草丛传来动静,一只野鸡露了头,扑打翅膀要退避三舍,结果打头的青年迅捷地端起枪,几乎同一时间完成瞄准,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猎枪的响声有些闷,只见那只野鸡飞倒在地,飘落的深色鸡毛还夹杂着深红的鲜血。

    后面有人跑去拾起野鸡装进一个大口袋,放了枪一击即中的青年心情不错,笑着朝同伴望去,说:“天赐,一起来打猎,我这都收获两只兔子三只鸡了,你怎么连枪都不抬起来?”

    贺天赐看杜承啸那淡淡得意的劲头。反而意兴阑珊,撇嘴道:“你得瑟个屁,你的枪法还是当年哥亲手教的,这叫打猎?这和游乐场打气球有什么区别?无聊。”

    杜承啸仰头大笑。把猎枪回身丢给随行的人,笑道:“也对,那咱们今天就当爬山算了。”

    一枪没放的贺天赐把猎枪也丢给了身后的人,与杜承啸一同上山。

    路上树林中时不时有家禽出没,但都无法勾起人的兴致。

    不谙丛林法则的这些家禽,缺少了自然生存野兽的那份警惕,别说还击或遁逃,甚至有些连人都不怕。远远望着人群静静待宰,寻常人来打猎,花半分钟瞄准后一枪中标,则就欢天喜地。可贺天赐与杜承啸对此,无法获得多少快感。

    登高望远,令人心旷神怡,附近的无名山幽深缥缈,静谧之中引人遐想连篇。

    站在山巅之上。贺天赐与杜承啸并肩而立,身处歇息的凉亭中眺望天海,二人的目光都略显恍惚。

    贺天赐从兜里掏出包烟,先给杜承啸点了根。自己再点一根,吐出口烟雾后。单手插袋,问:“听说腾华集团和董赋才唐信干上了?”

    杜承啸不隐瞒。微笑道:“确实如此,其实还有一家天盛地产,不过我爸念旧,况且邱道盛做房地产,不惊动官面上的人,怎么着也无法伤筋动骨,打压股价没意思,邱道盛更不在乎股票会怎样,流通市面上的股票就算我家全扫光,天盛地产也变不了天,索性就无视。”

    最近天海很平静,贺天赐听到消息也只当是无事生非的造谣,依着唐信和董赋才的性子,若真要闹腾起来,就算不是满城风雨,至少也不会现在这般风平浪静。

    “眼下是风雨欲来,腾华集团家大业大,涉及那么多行业,目标太显眼,唐信和董赋才反倒收拢资金撤出了实业,搞得我们十分被动,完全只能防守,这俩人肯定在暗地里准备捅刀子,防不胜防。”…;

    贺天赐多少能理解一点儿唐信与董赋才的想法。

    董赋才是个商人,一切从利益出发,商业上不具备冒险精神的商人寸步难行,董赋才是赌博,想要更上一层楼,就是这次未免押上的赌注有点儿大。

    唐信呢,多半就是真要打出招牌。

    大家掀开底牌比一比,贺天赐知道如今的唐信要比他贺家还有底气,可这又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唐信更不会招摇过市,所以,隔三差五跳出来个牛鬼蛇神要败坏唐信的兴致。

    他贺天赐头上顶一个司令孙子的帽子就在天海横行无忌多年,将心比心,贺天赐如果是唐信,也早已对下九流的小角色厌恶至极。

    若能踩着腾华集团的尸体正式崛起,所谓人的名树的影,谁还敢没事冒犯他这尊无名大神。

    这反倒又与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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