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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梦想口袋-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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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通关系。

    翻案无望,律师告诉他。好好表现,并且疏通一下关系,争取把无期徒刑减为二十年,或者更好一些的十五年。

    争取,在五十岁之前出来!

    魏元奎一面在监狱内安分守己。心中却已经快要抓狂。

    五十岁?

    就算他五十岁出去,头发估计都要白了吧?

    今天,他在探访室内见到了一位陌生的探访者。

    对方看上去三十岁左右,西装革履很有架势,从一些细节之处,魏元奎发觉。这人身上有他曾经雇佣过保镖的那类影子。

    来人正是小九。

    他坐下之后,狱警离开了房间,隔着有机玻璃窗,两人的谈话不会有第三人听到。

    “你是?”

    魏元奎不敢小觑对方,现在他也没有资本再趾高气扬。

    换做以前他在博宁风光八面时,就算是见到市长,也不会如此小心翼翼兼低声下气。

    小九面不改色,轻声道:“我是来送东西给你的,看过之后,有不明白的地方,你可以问我。”

    说罢,小九将一份文件袋从窗下塞了进去。

    魏元奎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陌生人送东西?

    看看吧,聊胜于无嘛,哪怕是不相干的事情,也能解解闷。

    他拆开文件袋后把文件抽了出来,每看一眼,他的神情都凝重一分。

    等他用十分钟全部看完之后,整个人已经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愤怒地拍案而起!

    “王八蛋!妈的,原来是他们在算计我!廖家,金家,司徒,我跟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们他妈吃饱撑着没事儿干!老子无期徒刑把牢底坐穿,你们他妈在外面逍遥快活,老子绝不让你们好过!”

    魏元奎看到的资料里面,有详细的行程表以及配图照片。

    里面记录了司徒炎鑫,金小六,廖朝阳三人在一年前接触过致使魏元奎入狱的重要人物:雷动。

    其实,这份资料是假的。

    是裴绍伪造的。

    但魏元奎没有火眼金睛,他看不出ps的痕迹,便信以为真。

    这也与他入狱后的猜想不谋而合。

    他一直认为是有人暗中陷害他。

    譬如他被逮捕的现场,其实与他接头的人是毒贩子。

    当他动用关系摆平那场风波后,雷动又恰好被人丢在了博宁省厅的门口。

    种种迹象表明,不可能是雷动在东南亚输掉了钱而后回国勒索他,雷动刑期较短,加上主动揭发与提供证据,有立功的记录,所以雷动是在别的监狱被关押,毕竟雷动只是五年牢狱之灾,而魏元奎是无期,不同刑期的分开管理,是一个现行正在推广的管理制度。

    而魏元奎也找人敲打了雷动,雷动在另一处监狱中道出一切,说有人拿枪逼他,他并非主动回国,是被人绑回来的!

    魏元奎一直想要找出幕后陷害他的人,现在,“证据”摆在他眼前,他终于知道了是谁在他背后捅一把刀!

    “你是谁?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魏元奎怒过之后冷静下来,眯着眼睛看小九,对方主动告诉他这些情况,不会是大发善心吧?

    而且,既然对方知道这些,并且告诉了自己,显而易见是居心叵测。

    小九面色平静,指了指魏元奎面前的文件,然后勾勾手指。

    魏元奎左右望了望,没发现狱警,看来是对方刻意支走的,能有如此能量,他完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把文件还给对方后,小九拿上东西起身就走,一句话再也没说过。

    已经不用说什么了。

    哪怕魏元奎知道自己在被利用,可仇恨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他会被本能所驱使。

    复仇!……)

第一卷 我本善良 第一百七十四章 马仔,人魔,问你好

    魏元奎在狱中三天没睡,他一直在等消息,等待着他让家人帮他联系的一个人来探监。;!牢记。

    三天后,他终于等到了那个人的到来。

    在探访室内,狱警在侧,魏元奎隔着有机玻璃窗望着坐在对面的消瘦男人,约莫二十七八岁,身材瘦高,颈部有一条狰狞的疤痕,在魏元奎面前呈现出一股淡漠的姿态。

    “陈旭泽,我不啰嗦,咱们都是明白人,当年你居无定所三餐不饱,混在一群乡下来的小流氓在博宁城里讨生活,你不特殊,但你命好,你遇上了我,我也不说是刻意栽培你,我当时就是闭着眼睛随便挑个人,偏偏选中了你,现在,你是一家娱乐城的老板,但你别忘了,你永远是我的马仔,虽然我蹲在监狱里和你说话,但我只要给外面官场上我的好兄弟传句话,你要么跑路,要么进来陪我,也许,你会直接上靶场。”

    魏元奎开门见山,压低着的话音透露出一股狠戾的味道。

    他现在是虎落平阳,跟面前的人谈交情讲旧恩,没用!

    大家都是现实之人。

    陈旭泽表情微微抽动。

    他和魏元奎之间有恩吗?

    没有!从来没有!

    他替魏元奎做肮脏事,魏元奎给他一口饭吃。

    就是如此简单的关系。

    要控制一个人,就要掌握他的把柄。

    魏元奎一路走来,给他卖命的人。基本上都有把柄在他手里,这就是保障措施,防范被出卖,防范手下被收买反过来釜底抽薪让他万劫不复。

    “魏总栽培之恩我从未忘记,十年前我说过给魏总卖命赴汤蹈火绝无二话,今天也一样。”

    陈旭泽心中无奈,但嘴上只能顺从服软。

    如今他也算自立门户。有了自己的事业,到手的富足生活,怎能让落魄的魏元奎夺走呢?

    他知道魏元奎肯定要他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只希望不是劫狱这种必死无疑的事情吧。

    如果真是,那他宁愿跑路。

    魏元奎见对方识时务,没有天真地认为两人隔着铁窗便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便语气软下来,温和地说道:“小陈,你跟着我这么多年,其实没有几个人知道你的存在,所以你帮我做事,干净利落点,不会引火烧身的。”

    陈旭泽轻轻点头,从他跟着魏元奎那天起,他就是个见不得光的人,做过什么闭口不谈。做完事拿了钱然后消失,这是一套最基本的模式。

    如果他洋洋得意四处宣扬,以为打打杀杀是多么值得炫耀的丰功伟绩,那他能活到今天,也算个奇迹了。

    “我要复仇。目标是陷害我的人!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我要慢慢折磨死他们,要让他们痛苦一辈子!”

    五天之后。

    博宁南郊殡仪馆,火葬场上的烟囱再次飘起浓浓白烟。

    妖娆月色下,司徒炎鑫,金小六。廖朝阳,三人坐在门外阶梯上。

    这一连几天,他们惩奸除恶,杀了不少人。

    今天刚刚送入上帝怀抱的是一男一女是专门在医院蹲点的诈骗犯。

    他们既是医托又是诈骗分子,利用病人们的绝望进行敛财,不少收入不高的家庭怀着侥幸心理落入他们的陷阱中,这里面有孤寡老人,单亲家庭,残疾人士等等,本来生活就举步维艰,再被坑蒙诈骗一番后,自然是雪上加霜。

    司徒炎鑫他们三人其实有点儿对此类事情上瘾。

    每当看到逃脱法律制裁的违法犯罪分子被他们亲手了结,心中就有说不出的痛快与慰藉。

    他们互相从来没有嘲笑过对方。

    尽管这听起来很童话,很天真。

    坏人倒霉,他们喜闻乐见,可这总比麻木地活着让他们满足。

    点一根烟,举杯畅饮,三人在月色下显得格外舒畅。

    “司徒,你什么时候回天海?”

    廖朝阳半卧在阶梯上,手里端着白马酒庄的名酒,只管喝,反正是司徒请。

    金小六也对这个问题十分在意,目不转睛地望向司徒炎鑫。

    司徒炎鑫脸上挂着迷醉的笑容,淡淡道:“一个星期后,接下来会更忙,估计一两年内没什么机会休息了。”

    现阶段他们的研究成果是单一的成品,而要延伸向不同产业领域内,则要进行进一步的研发与设计,石墨烯与高级芯片,这两样成果大有可为,司徒炎鑫嘴上说一两年内没休息时间,实际上,他估计五年内都清闲不下来。

    廖朝阳颓然一叹,说:“唉,你现在给唐信打工,还真兢兢业业。”

    司徒炎鑫知道他说的是气话。

    其实他也想一直和两个兄弟继续这几天的“事业”。

    只是他的观念有些改变。

    “你还对唐信当年抓你了个现形耿耿于怀?嗨,大男人,胸怀宽广一些,其实,唐信这个人我觉得还行。”

    廖朝阳挠挠头,撇嘴道:“我对他没意见,怎么说呢,我是觉得他好像用一个笼子把你罩住,你现在在业科工作,好似身不由己,少了几分自在。”

    “身不由己?呵呵,你错了,我其实很享受在业科的工作。”

    司徒炎鑫喝口酒抽口烟淡淡笑着。

    他享受吗?

    当然!

    不过,廖朝阳有句话说得对。

    唐信是把他成功留在了业科,但不用笼子,而是用诱饵!

    这个诱饵不是金钱,不是唐信送他的20%业科股份。

    而是唐信私底下给他的科研资料。

    司徒炎鑫正是用唐信给的研究资料,才在不到两年时间内完成了两项领先国际水平的研究。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唐信手里有瓷器活。还需要司徒炎鑫这样的有金刚钻的人来付诸行动。

    当年杜承啸推荐司徒炎鑫给唐信,在今天,唐信觉得司徒炎鑫跟他很合拍,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才。

    司徒炎鑫也觉得他与唐信在事业上是天作之合,他要什么,唐信给什么,有困难。唐信帮他解决,而唐信又从来不过问业科的管理行政等等事项,放权给司徒炎鑫。让他大展拳脚,现在结果出来了,皆大欢喜。

    “你说。唐信知道咱们这几天干的事吗?”

    金小六忽而玩味地问道。

    司徒炎鑫想了想,摇头道:“他应该不知道,不是他不能知道,而是他不想知道,或者说,他也没兴趣知道。在这件事上,唐信跟我们的理念截然相反。”

    “他难道还认为我们清除社会败类是错的?那他干嘛还打人?他不是该忍着吗?”

    廖朝阳翻了个白眼,他心里的确还是有些在意当年唐信的态度。

    他们是黑暗中的独行者,三人之外,再无同伴。

    可潜意识里。廖朝阳是希望得到旁人认同,让外人对他们歌功颂德,证明他们没有做错。

    他们杀的人,全部死有余辜!

    司徒炎鑫出神地说道:“以杀止杀永无止境,我们是杀不完所有恶人的。而我们的本意,是希望少了这些恶人,就能避免无辜的人被伤害。唐信用另一种方式在做与我们目标相同的事情,这也是在宏信集团宣布新的住房计划时,我才想通了当年唐信的话,对人影响最深的。是环境。唐信的事业,是希望通过改变环境来改变风气现状,言广慈善累计这么多年救助了超过十万人,宏信集团首先希望自家企业的员工,家庭能够富足美满,可想而知,生活幸福,何苦去犯罪呢?唐信走这样的理想主义道路,其实比我们艰难百倍,因为毁灭永远比创造更轻松。”

    尽管司徒炎鑫说两者目标一致,可金小六与廖朝阳还是意兴阑珊地沉默下来。

    怎么听都觉得不是滋味。

    因为救人怎么样都要比杀人听起来正面高尚,哪怕杀的都是罪该万死的人,可始终沾了血,就让人心里不舒服。

    就像古代改朝换代用的方式一样,人们习惯把禅让认为是和平的方式,革命则意味着流血。

    可王莽篡汉,曹操的儿子逼汉帝退位,司马懿的孙子篡曹家的天下,加上后来的刘裕,萧道成,宇文觉等等,不都是禅让吗?可后人没几个会对他们称道,认为他们是和平主义者,顺应天道

    唐信的所作所为,不一定要博得鲜花掌声,见仁见智,谁爱怎么看,悉随尊便,他只坚定不移地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下去。

    所以,他不干预司徒炎鑫,也不会接受别人怂恿改变自己的初衷。

    “唉,唐信现在是一半天使一半魔鬼喽?”

    廖朝阳调侃的口气笑道。

    司徒炎鑫并不认同他这个说法,纠正道:“不,唐信是一半人,一半恶魔。他永远不可能是天使,因为他做任何事,还真不完全是无私奉献,肯定有他自己的私人目的存在。”

    如果唐信听到司徒炎鑫这番对他的评价,一定会鼓掌的,真是知己啊!

    但实际上,唐信身边不少人都了解他,只不过大家没有宣之于口罢了。

    说出来也没意义,反正是人之常情。

    自己做不了圣人,也别要求别人必须是圣人。

    “我看这样也好,唐信在明,咱们在暗,他做他的善事改变环境,咱们继续斩除毒瘤,两手抓两手硬,嘿嘿。”

    金小六给旁边两人满上酒,哈哈一笑。

    司徒炎鑫笑而不语,与两人碰了一杯。

    刚准备喝酒的廖朝阳突然感觉到兜里的电话震动起来。

    他放下酒杯掏出电话一看,朝两人眨眨眼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接通电话后他换上了一副温和的口气,发自内心地笑道:“姐,怎么了?是不是楠楠想我了?”

    “楠楠,楠楠不见了!朝阳,下午楠楠放学一直就没回家,打她电话打不通,同学老师我都问过,全说不知道,家里门缝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塞了张纸条进来,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还写了你的名字,这是为什么?朝阳,楠楠会不会出事了啊?这会不会是绑架?”

    电话中,比廖朝阳大七岁的亲姐姐语气中充满了恐慌,甚至说话中间还哽咽。

    姐姐嫁人早,廖朝阳二十五岁还是单身,他除了和姐姐关系非常好之外,最喜欢的就是外甥女,也就是他们口中的楠楠。

    廖朝阳心觉不妙,他是杀过上百人的,什么手段什么花样没见识过?

    外甥女失踪,家中突然送来神秘纸条,这已经足够让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姐,你先别慌,你把纸条上的电话号码告诉我。”

    等姐姐把电话号码告诉他之后,廖朝阳先挂了姐姐的电话,然后打了过去。

    通了之后,对面在听到廖朝阳说了一句自我介绍的话后,回应了一句话,然后挂断。

    “魏总向你问好。”……)

    !

第一卷 我本善良 第一百七十五章 直面,狠辣,学不乖

    “喂喂?哪个魏总?王八蛋,你说清楚!”

    电话尽管已经传来了断线声,可廖朝阳还是吼了半天。!

    他展现出了暴怒,可心中已经凉透。

    从对方的话可以听出,他外甥女的失踪并非偶然,是被有预谋地劫持,现在生死未仆福祸难料。

    一想到那才十岁的外甥女落入险境,廖朝阳就无法淡定。

    “怎么回事?”

    司徒炎鑫和金小六放下酒杯站起身来到了廖朝阳身边,他们只看廖朝阳的反应,便知道他肯定遇到了棘手之事。

    廖朝阳六神无主地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此刻关怀问候都没用,司徒炎鑫则若有所思道:“魏总?我们过去认识的人里面,姓魏的不多,仔细想一想,现在还活着的人,有能力报复我们的人,只有一个,魏元奎!可是,他为什么要把矛头对准我们呢?是唐信的人设局让他落网,也是唐信的人把雷动从海外抓回来,甚至博宁官场上,是杜家在推波助澜促成了魏元奎无期徒刑,我们只是查过魏元奎,并没有对他有任何实质行动。”

    一开始廖朝阳根本联想不到魏元奎身上。

    他也在回忆,他们过去这些年都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惩奸除恶,没有逃脱的漏网之鱼,而且他们对准的人,几乎都是与他们没有生活交集的陌生人。

    因此,他想不出任何一个姓魏的人会针对他。

    他和金小六过去一年多是在宏信集团旗下天盈安保里工作。做的每件事都是站在公司立场,从没有涉入过私人恩怨,而司徒炎鑫更是深居简出一头扎进了业科研究室内,这一年多的平静之后,突然天降大祸,实在令他措手不及。

    “瞎猜没用,我现在就去找魏元奎!”

    廖朝阳尽管觉得司徒炎鑫说得有理。魏元奎茫然地栽在唐信手里,可从头到尾,他们只是给唐信说过这个人物。具体的事务,三人都没有插手,也没有过问。只是在一旁关注事态发展,魏元奎要报复,不论怎么排位,也轮不到他们三人。

    月上枝头,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司徒炎鑫三人开车前往监狱,准备直接从魏元奎身上找答案。

    金小六一边开车,一边通过电话联系博宁官场的人,这个时间点去探视,必须走走后门。

    司徒炎鑫在后座上并没有安慰惴惴不安显得有些躁动的廖朝阳。深秋时节,廖朝阳竟然满面冷汗。

    当事关自己亲人时,他无法淡定,无法听从脑海中不断让他镇定那个声音的命令。

    “朝阳,等一下我陪你进去见魏元奎。”

    “不用!如果真是他。他就是冲我来的,司徒你不能露面,起码,他就不会提防你。”

    廖朝阳一口回绝,听起来是有些道理。

    司徒炎鑫轻声一叹,从车内小储物箱内拿出一个指甲盖大的耳麦给廖朝阳。说:“我可以不进去,但是我必须知道你和他谈了什么,朝阳,这个时候不能冲动,我不希望你做疯狂的事情,你也必须明白,你不是一个人,我和小六永远和你并肩作战!”

    廖朝阳把耳麦塞进耳朵里,感慨的话不想多说,大家这么些年携手走过风风雨雨,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试了试耳麦,声音效果没问题后,三人在半个小时后来到了冰冷森严的监狱外。

    金小六与司徒炎鑫在夜幕下目送廖朝阳跟着狱警走进监狱侧门,两人在他身影消失后,立即返回车上,都戴上了耳机,聆听动静。

    廖朝阳在无人的探访室内等待,死寂无声。

    当一窗之隔的犯人通道大门打开后,廖朝阳第一时间举目望去,他在看到魏元奎的表情时,瞬间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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