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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梦想口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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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信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晚间新闻,随口道:“嗯?什么事儿?”

    程慕揪住他的耳朵张开嘴想要喊,结果探头看了眼厨房,小声道:“你逃学,可以,但是要带上我,你去玩儿,不带我,不能忍啊!”

    “嗯,好,这个约定在你十八岁后开始履行。”

    唐信漫不经心的回答让程慕恼羞成怒,双手捧住他的脸,皱着鼻子把他的脸扭过来,认真地说道:“你变坏了!”

    脸型有些扭曲,唐信眨眨眼,无辜地反问道:“那你是想跟我一起变坏?”

    程慕推开他的脸,也不知道是自己纠结还是生气,自言自语道:“你做什么不跟我说,去哪里也不告诉我,你就是开始变坏了。”…;

    大概明白她口中的“坏”是什么含义了,唐信微笑着拍拍她的手背,安慰道:“这很正常,我们长大了,不可能仍旧什么都分享,不是吗?就好像,你和叶秋有秘密话题,我和孙道,呃,你对你爸,也保持一些**,对吧?”

    程慕昂起脑袋一脸气恼还想反驳唐信几句时,唐彬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来,她便偃旗息鼓。

    唐信一摊手,眼神似乎在告诉她:看,这也是个例子。

    程文越厨艺不错,唐信美餐一顿,两位长辈端着酒杯在饭桌上聊着大人之间的话题,程慕饭量不大,早就吃饱,见唐信放下碗筷,在门外对他用威胁的表情勾了勾手指。

    跟着她来到她的房间,唐信站在墙壁悬挂的《丘比特与命运之轮》前,微微出神。

    程慕的房间与叶秋的房间不同,除了格调暖色外,并不具有女孩闺房浓重的胭脂气,或是小女孩成堆的洋娃娃点缀。

    关上门,她一把将唐信拉转过身,昂着下巴逼迫唐信签订不平等条约。

    “唐信,我不管,总之你要答应我刚才的条件。”

    唐信好笑地看着她鼓起腮帮的模样,捏捏她的脸蛋儿,问:“我如果不答应,你能把我怎么了?”

    程慕张开嘴巴不断重复“我”,最终欲哭无泪气极道:“我不能把你怎么了!”

    她刚一说完,感觉穿着拖鞋的脚指上有些痒,低头一瞧,大惊失色,一只蟑螂从她脚边窜过,顺便亲吻了她的脚趾一下。

    “蟑!蟑螂!”

    她一副哭腔跳了起来,直接挂在了唐信的身上,慌张不已地扭头来回观察地板上的动静。

    唐信突然被她抱住,尤其是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差点儿没正面栽倒,她身体的触感不像叶秋那般骨感和纤细,反而格外柔软,好像是松软的面包抱在怀中,柔若无骨,真不知道用力会不会把她压碎。

    她从小最怕小爬虫,被吓哭都算是正常表现,睡不着觉才是超常反应。

    唐信一手揽着她的腰,来回看了看,叹声道:“跑了!下来吧。”

    结果眼角挂着泪珠的程慕抽着鼻子抱住他的脖子,拼命摇头:“你说过的,家里如果出现虫子,能看到一只,说明看不到还有至少十只!”

    这个理论有些夸张,但绝不是无的放矢。

    唐信分明感受她慌乱中身子微微发抖,温柔地拍着她的背,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有办法让你镇定下来,你愿意尝试吗?”

    程慕也觉得自己这么怕虫子的表现太丢人,想了想后点头答应。

第七十章 人言可畏

    害怕脚沾着地会被不知从何处窜出的爬虫袭击,程慕便双腿跪在床上,在床边挺起身子双手紧紧抓住唐信的衣服,昂起的脸庞上透着一股心有余悸的恐慌。

    唐信左手轻轻压在她肩上,语气轻柔地说道:“首先,你试着从腹部运口气含在嘴中,不要呼出。”

    程慕眨眨泛红的双眼,按照唐信所说的去做,感觉自己的小肚子收缩,然后憋住口气在嘴巴里,眼神闪烁,询问唐信下一步。

    看她憋了差不多十秒钟后,唐信给了她下一步指示。

    “现在,短而急速地呼吸。”

    程慕照做,两个小鼻孔一张一缩,同时嘴巴在每一次吸气后就呼出。

    “对,就这样,短而急促,不要停。”

    程慕还在照做,但她觉得这样的呼吸方式很累,就在她坚持不住这个节奏时,唐信突然一拍她的肩膀,说:“深呼吸!”

    如逢大赦的程慕深深呼了一口气,却突然感觉到大脑空白,天旋地转,两眼一闭向前栽倒。

    稳稳抱住她的娇躯,唐信面带淡笑将她平放在床上,头晕的程慕睁开双眼感觉乏力,看到唐信把她放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问道:“唐信,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会魔法还是给我下药了?你想干什么?”

    唐信为她扶好枕头,眼含笑意说:“第一,我不会魔法,也没有对你下药,你只是换气过度,躺下休息一会儿就没事儿了。第二,记住这个教训,以后如果有人试图让你用急促的呼吸方式,肯定心怀不轨。”

    娇俏的脸蛋浮现委屈欲哭的神态,程慕脑袋扭向内侧,说:“又被你捉弄了!你坏死啦!”

    抱怨一句后,程慕突然想到唐信刚才那番话最后四个字“心怀不轨”。

    唐信把她弄得浑身乏力晕倒在床,也是心怀不轨吗?

    霞飞双颊,程慕羞急交加地面壁说:“唐信,你,你,你,我,我知道男生这个年龄肯定对异性很好奇,可,可你不能拿,拿我来当研究对象,我,我最多,最多让你亲一下,就亲一下,而且只能是脸,你要是,要是得寸进尺,我真,真咬你”

    房间里静悄悄的,程慕双面通红闭着眼睛转过身,睁开一只眼“偷看”,愣住了。

    “嗯?人呢?”

    房门开着,屋内除了躺在床上的她,唐信不知所踪。

    在卫生间里唐信坐在马桶上,从四次元口袋里掏出一件道具。

    家用声波害虫去除机:播放出来的声波能使蟑螂、老鼠等有害生物统统赶出家门。

    他自己家中已经用过这个道具了,现在在程慕家里用一次,算是给她一个放心的居住环境,毕竟要克服惧怕小爬虫的心理,不是短时之内可以做到的。

    按下按钮,唐信静静等着,特意将卫生间里墙角的下水管道口打开,果不其然,不一阵,“壮观”的事情发生了。

    小蚂蚁,蟑螂,还有不知名的虫子成群结伙连成一线从卫生间门缝里钻进来,举家搬迁从下水管道口离去。

    虽然唐信不害怕虫子,可在家里头一次用这个道具时,那害虫成群的场景仍旧让他遍体生寒,现在是第二次见,心里还是不免发毛。

    打个冷颤,事情做完,唐信把道具收回口袋里,整理好衣装,走回了程慕的房间里。

    身体恢复过来的程慕坐在床上,嘟着嘴巴不满地望着唐信:“你必须向我道歉!”…;

    唐信咧嘴无声一笑,反而说:“你应该向我道谢。”

    大眼睛瞪了起来,程慕吃惊地问道:“为什么?你干嘛把我弄晕?”

    从书桌前拉过椅子坐下,唐信轻描淡写地说:“首先,你至少学会了一种防止被人弄晕的小技巧,请问,以后有人让你做我刚才说的那种呼吸方式,你还会上当吗?”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程慕还是不乐意。

    “只有你才会利用我对你的信任,做这种下流的事情,哼。”

    唐信张大嘴巴十分惊讶,下流?

    摇头无奈,唐信叹声道:“好吧,那我说的这个理由不算。现在,你还在想着蟑螂的事情吗?”

    程慕一愣,被唐信这一闹,心里的恐惧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烟消云散,心思成功被转移了。

    双肩一垮,程慕耷拉着脑袋承认道:“你说的没错。”

    唐信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奇怪地问:“那你有什么不高兴的?我真不明白。”

    程慕抬眼不咸不淡地瞅了瞅他,还是低头生闷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像有些失望挥之不去。

    “唐信,走回家,别打扰程慕学习了。”

    恰在此时,唐彬酒足饭饱,与程文越推杯换盏家长里短也聊得差不多,于是打算告辞。

    回到家中,唐信盯着床上的六万块钱,里面有五万是预备着留给夏清盈,一旦经侦大队那边的办案经费审批出问题,唐信就要把这笔钱给夏清盈作为补偿。

    不过按照这件事里面的猫腻,李建兴应该会给夏清盈一个满意的交代,不会让她吃亏,只不过,这也许要等金运公司诈骗案尘埃落定后才有结果。

    六万块钱就这么放在家里,正如唐信之前对朋友们说的一样,钱是在慢慢贬值的。

    唐信想了想之后,掏出电话给夏清盈拨了过去,很久都没有人接听,就当唐信打算挂掉电话时,终于有人接了。

    “你忙着喝木瓜牛奶吗?这么半天不接电话?”

    唐信刚调侃一句,紧接着被电话里传来的声音震住。

    “喂,你好,我是清盈的父亲,她在浴室,请问你是哪位?”

    夏卫国?

    唐信没想到第一次与天海市公安局长的对话,是在这么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发生。

    三年一代沟,希望他听不出木瓜牛奶的暗喻吧

    唐信清清嗓子,收起一向玩世不恭的态度,对待长辈,理应展现出小辈的尊重,便开始正式的对话。

    东明花园夏家

    夏清盈从浴室里出来,正拨拉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突然见到父亲拿着自己的电话面带微笑和人通电话,她狐疑地问道:“爸,你干嘛拿我手机打电话?家里不能用吗?”

    夏卫国对电话说了一句,然后把手机递给夏清盈。

    “你朋友找你,他说他叫唐信,小伙子很健谈,就是话题不着调,居然跟我聊了半天现代化经济建设中公检法的地位和重要性。”

    夏清盈一把抢过自己的手机,怨气冲天地朝夏卫国喊道:“你这是犯罪!侵犯我的**!”

    夏卫国保持微笑,说:“你可以向我报案。”

    瞪了眼父亲,夏清盈一阵风似的跑回自己房间,重重把门关上。

    坐在梳妆台前拿起电吹风一边吹着头发,一边拿起手机放在耳边,夏清盈一顿臭骂。

    “我爸接的电话你就不会挂掉吗?和他聊什么聊,你没说我坏话吧?”…;

    唐信拿着电话一股子无奈。

    “第一,我不是通缉犯。第二,你爸不是精神病。第三,我不是你秘密情人。第四,你电话来电显示上有我名字吧?总而言之,我和你爸聊的很愉快,为什么就不能聊?你如果不想让你爸接到电话,你去浴室洗澡兼胸部按摩,就不能把电话关机或者调振动放自己床枕头下面?责任怎么在我身上?”

    夏清盈一阵气结,心烦意乱地对着电话喊道:“我不听你扯淡!还有!你洗澡才胸部按摩呢!有什么事儿赶快说,我现在不高兴。”

    一提起正事,唐信沉默了三秒,然后换上一副温和的口气,说:“星期一你能早起吗?来我住的小区门口,我给你六万块钱,你去证券行开户买入普南药业这只股票。”

    “你哪儿来的钱?”

    “私人小金库。”

    “哼,不说拉倒。普南药业?现在买不是晚了?”

    “多少能赚一点,比存银行利息高很多。”

    “行了,明早我过去。我警告你,以后我电话要是别人接,不准瞎聊。”

    挂断电话,夏清盈吹干头发,对着镜子气恼地自言自语起来。

    “每次都这样,每次都是,不找我办事就绝不打电话,你也太现实了吧?我假期马上就要结束了!神经病,想这么多干嘛。”

    刚梳好头发,卧室的门被推开,夏卫国微笑着说了句:“人言可畏的小坏蛋。”

    夏清盈疯了一样抓起枕头甩了过去。

    “这个家,我还有点儿**吗?进门不敲门,电话随便接,爸,你等着,我迟早有天要和你对薄公堂。”

    夏卫国说完那句话就关上门离去,夏清盈抓狂地拣起地上的枕头。

    她电话里,唐信的电话号码显示的称呼就是:人言可畏的小坏蛋。

第七十一章 生气易老

    星期六补课,星期天上课,当新的一个星期到来后,唐信按部就班地踏上去校园的路,吊儿郎当随性不羁的孙道,哼着歌谣终日乐天的程慕,风平浪静诠释静美的叶秋,加上不温不火玩世不恭的唐信,这个小集体始终迈着一致的步伐,过着平常人眼中枯燥无味的生活。

    夏清盈气色不佳地在小区外等来唐信,唐信与她交代几句给了一袋子钱后便挥手告别。

    望着这四人的背影渐渐远去,夏清盈突然觉得心里酸溜溜,脑海里埋怨自己早出生了几年。

    校园里曾经牛气冲天的王宏诚如今处境不妙,也许是他自己还在介怀考试成绩的赌约,总觉得身边的人看他都带着有色眼镜,哪怕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仿佛都在鄙夷他没有履行赌约。

    对于这个人,唐信看不到他,便就跟忘了一样,在这个很傻很天真的校园里,唐信还真没和谁郑重其事地较真。

    小惩大诫,警告威胁,九成九都是玩笑,认真,就输了。

    虽则邱强是邱道盛的儿子,但没有经过商场历练,初生牛犊不怕虎在唐信心里是一句贬义,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而邱强,现在大概就是这个状态。

    买进普南药业时雄心万丈胜券在握,这才过了一个星期,他就提心吊胆,生怕庄家撤了股价下跌等等。

    “唐信,你给我交个底,我什么时候卖?我现在赚了差不多四十万,可以卖了吧?”

    邱强也不知是忐忑还是赚钱的激动,面部肌肉绷得很紧,在唐信身边就跟在拜神祈祷一般虔诚。

    “卖什么卖?早着呢!再涨涨。”

    孙道言语神情皆鄙视了邱强一番。

    他这句话,让唐信意识到:雪姐的四万块钱,肯定也砸到普南药业上了。

    压力就这样一点一滴地汇聚起来。

    唐信倒不会鄙视邱强,患得患失的心理,往往在这个时候会体现出来。

    “现在大趋势对坐庄有利,庄家不会这么早撤离的,什么时候卖出,我会给你消息。”

    坐庄一定要考虑股市大盘趋势的影响,否则会很容易引起证监会的注意。

    比较有名的是当年的“五三零惨案”,在印花税从千分之一上调至千分之三后,大盘暴跌,超过八百只股票跌停,但是就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却还有股票连日涨停,最终吸引证监会注意,介入调查后揪出了几家内幕交易以及变相坐庄的金融机构。

    股票不怕涨,诸多个股都创造过神话般的上涨轨迹,但鲜花要绿叶,白鹤立鸡群,在全盘暴跌的时候,个别股票不跌反升,而且涨幅夸张则就太吸引眼球了,毕竟股票市场上,红总比绿更醒目。

    在经过前阵子的大盘下挫后,现在股市回暖,每天涨跌的股票平分秋色,至少势头稳住,在不断赢回投资者的信心,所以普南药业在这其中,也并不算太惹眼。

    一连四天,唐信上学放学准点准时,到家后就看看股票形势。

    这个星期,大概是天海市那些被徐明辉蛊惑的散户看到上个星期普南药业的走势,便接连跟风入市,蜂拥而入的资金把普南药业的股价每天推高,到了周四下午,已经涨到了接近十块的价位。

    在家整理了一些资料,唐信吃过晚饭后打电话通知叶秋暂停一晚的学习,然后乘车来到东明花园。…;

    难得出门在外没有穿警服的夏清盈站在小区门口,纯黑的针织连衣裙颇为惊艳,唐信下了出租车看见她,上下打量一番,尤其是饱满胸部勾勒的线条,优美悦目。

    “打扮一下,你也可以改行做模特。”

    唐信啧啧嘴,婉转赞美道。

    夏清盈嘴角微扬眼含笑意,似乎瞬间心情愉悦起来,伸手一指马路斜对面的咖啡厅,提议道:“去那里喝杯东西?”

    唐信扭头看了看,再一瞧这灯火通明的夜晚,皓月当空,繁星璀璨,若是没有喧闹,倒真是有几分诗情画意。

    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说:“我回去晚,家人会担心。东西在这里,你又可以送一个功劳给李队长了。”

    夏清盈不到一分钟的好心情骤然结束,意兴阑珊地拿过文件袋,赌气地挥手道:“那你走吧。”

    唐信果然如她所愿,坐进出租车翩然而去。

    低头瞧了瞧自己这身打扮,夏清盈垂头丧气地走进小区,生着闷气嘀咕道:“我是笨蛋!我是傻子!为什么要花那么长时间打扮?”

    正当她自怨自艾时,兜里的手机震了震,她拿出来一看,是条短信。

    “生气易老,美女身上此效果提升至少两倍。”

    看完短信忽又忍俊不禁,夏清盈真是对唐信彻底无可奈何。

    走回家中脱掉费了半天劲儿才穿上的皮靴,在看电视的夏卫国好奇不已地盯着她:“你在房间里收拾打扮一个多钟头,就出去了五分钟?”

    夏清盈拿着文件袋坐在父亲旁边,好似疲惫不堪地仰靠着,有气无力道:“别说风凉话了,现在没心情和你进行阶级斗争。”

    夏卫国在外一向不怒自威,但在家里,尤其女儿面前,都会笑口常开。

    “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提起这个文件袋,夏清盈来了精神,从里面掏出一个录音笔,炫耀般在父亲眼前扬了扬。

    不少子女对父母都有崇拜心理,尤其是父母事业有成。

    作为公安系统里的新人,夏清盈自然希望得到父亲的赞赏。

    她也不管最近这两件事,她究竟出了几分力,反正经过她的手,就能让她拿出来在父亲面前显摆。

    把金运公司和徐明辉涉嫌散布虚假消息两件事告知父亲,夏清盈笑眯眯地和夏卫国一起聆听了这记录了徐明辉犯罪证据的录音。

    夏卫国笑容渐渐敛去,平静地问道:“你怎么确定徐明辉是犯罪呢?”

    夏清盈理所当然地说道:“唐信说的啊,只要有这个录音,徐明辉就是犯罪,他散布的消息是真的,那就是内幕交易!如果他说的是假的,也是散布虚假消息,同样是犯罪。”

    夏卫国点点头,关键是徐明辉这个人的身份特殊,本就是从事证券行业的职员,换个普通老百姓,充其量是造谣。

    “那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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