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口袋-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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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电视的画面中,时间显示是在五个多世纪之前,地点是罗亚尔谷地安波瓦斯城附近的克鲁庄园,在一张病床前,垂垂老矣的一个男人被一位衣着华贵的皇帝抱在怀中,走完了人生的最后时光。
唐信定格了画面,闭目肃然。
这是一位伟人去世的瞬间。
列奥纳多…达芬奇!
唐信大口饮下酒水。长叹一声。然后再次睁开双眼,把时光电视的时间继续向前调整,定格在了达芬奇去世前一天的晚上,在他居住的庄园卧室中,六十七岁的老人陷入沉睡,卧室内没有其他人。
唐信记下了时间地点,精确到了一分一秒!
他将要开始一段旅行。
而这趟旅行必须是隐形的!
他要回到过去!
回到历史上最伟大的科学家死前那一刻。
改变他们的结局吗?
不!
唐信只是要当一个小偷,去窃取他们的头脑!
唐信深知,只靠着吕静这十个人现在的头脑。哪怕让他们精通世界所有语言,想要撼动世界,那简直是异想天开!
他要将那些伟大科学家的头脑融入这十人的头脑中!
他可以做到,他便是融合了叶秋的头脑。
五百年前的伟人头脑,有用吗?
当然有!
这大概可以用唐信的财富观可以解释。
一个富二代继承了一亿财产,他富有吗?富有!
但是,这个富二代死的时候把财富挥霍干净了,那么,他这一生的财富,是增长了还是减少了?
显而易见,他的财富是负一亿!
抽象解释便是,他不但没有创造财富,更加是浪费了一亿的财富,从另一种角度来看,他是个穷人,而且是个背负巨额债务的穷人。
科学,也一样!
是不是今天学物理的大学生就比牛顿以及时代之前的科学家更聪明呢?!
不,现在的人只是站在了伟人肩膀上,继承了伟人的智慧结晶,也只是一个智慧财富的继承者,创造,才是智慧的核心。
而这,便是伟大与平凡的区别之处!
前赴后继无数的科学家,碌碌一生没有创造的多如过江之鲫,而历史上只铭记了那些做出巨大创造性贡献的科学家。
充满创造性的智慧,这才唐信想要窃取的。
他要给这十个人不同伟人的头脑,假如:
尼古拉斯…哥白尼!
伽利略奥…伽利略!
艾萨克…牛顿!
迈克尔…法拉第!
查尔斯…达尔文!
托马斯…爱迪生!
西格蒙…佛洛依德!
马克思…普朗克!
玛丽…居里!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尼古拉…特斯拉
等等这些伟人能够在同一个时代相遇,并且在两千年新纪元的时代知识基础上进行合作,创造,那么,这将会是一个多么辉煌的画面!
唐信只要想一想,便觉得激动。
他觉得有点儿疯狂,像个疯子。
但创造,就是一种疯狂!
他要实现这个疯狂的想法,需要注意很多因素。
首先,他要回到过去,但不能对过去造成任何影响。
譬如蝴蝶效应会导致历史改变。
甚至他要避免自己不小心在过去的世界放一个屁。
因此,他要找寻一个封闭空间,空气不流动的密室,作为时空穿梭的登陆点,而登陆之后,就要立刻暂停世界时间,这样,就能够最大限度地避免他在过去的世界制造影响历史改变的事件。
记下这些伟大科学家死前一刻的时间,找到登陆地点之后,唐信换上一套紧身的装束,避免自己在过去的世界遗落任何东西,一根头发,都要避免。
他做好了所有准备之后,先暂停了现在世界的时间,然后便给自己戴上时光腰带,用任意门来到与过去相吻合的登陆地点,然后,他调整好时光腰带上的时间,按下了穿梭时空的按钮(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奔波,回归,惊喜间
唐信很忙,奔波在过去的时光中,无心观赏过去时代的建筑风景与人情风貌,而很多伟人辞世之时,要么是在文艺复兴那个波澜壮阔的欧洲,要么是在科技革命日新月异的爆炸时代,他总会以瞻仰先贤的敬意面对即将辞世的伟人,然后心怀歉意地用头脑复制机窃取对方的头脑。
他累坏了,穿梭时间以及工作时间并不长,但他每到一个地方都要谨小慎微地活动,这耗费了他巨大的精力。
当他再次回到自己的时光世界时,筋疲力尽地按下了时间暂停器。
时间恢复正常。
他看着头脑复制机中不同的头脑“档案”,闭目安然一笑。
随后,他又闭着眼睛耸肩轻笑起来。
别人是偷财偷情报或偷人偷心,他倒好,去偷别人的头脑!
说出去也没人信。
而这样的旅行,对他而言是一种冒险,其中的刺激只有他自己能够品尝体会。
伟大的智慧头脑已经到手了,唐信先把头脑复制器放回四次元口袋中,他不着急给吕静等人融合这些伟大的头脑。
下一步,他要观察。
那健身房里的书籍,虽然都已经撒上了“书的味精”,但要吸收那些知识,非一时三刻可以完成的,这十个人接下来的生活会有规律,但非常枯燥,这也是对他们的一种考验,能够平静接受。挺过这段日子,才算基本合格。
何况,现在让他们融合头脑,他们定会察觉,但是等他们有了科学知识的基础,再融合头脑,只会在他们的头脑基础上增加创造性。而不会怀疑自己为什么突然掌握了许多陌生的知识。
咚咚咚
“唐信,你在里面吗?”
书房外传来何嫣的话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唐信收拾一番。迅速用换装照相机让自己换回平时装扮,然后打开了房门,诧异地看到何嫣满面急色,问:“出什么事了?”
“夏姐要生了!她要见你!不然她不肯进产房!”
听到何嫣的话,唐信呆若木鸡。
他的孩子,要出生了!
何嫣一把将手里的电话塞进他手里,催促道:“你快跟她说两句,让她先进产房,别耽误了出事儿。贺敏已经安排好船。我们现在就回天海。”
唐信眨眨眼,回过神来,疾步朝外走的同时拿起了电话。
“喂?”
“唐信,你在哪里?我很害怕!”
听到夏清盈彷徨无助的声音,甚至夹杂着哭腔,唐信也慌了神,说:“怕什么?别怕,不疼,之前不是决定了剖腹产吗?睡一觉就好了。你别怕。你说你怕,我也跟着怕了!”
“我肚子上开个口子,你以后会不会不喜欢我了?”
“说什么傻话呢?!放心,别说肚子上你开个口子,你就是脸上开个口子,我也一样喜欢你!”
“骗人!我要是毁容,你肯定嫌弃!”
“英雄,你饶了我吧,要不,你先毁我的容看看,怎么样?哎呀,听我的话,英雄,你快进产房,别再拖时间,真出事儿了,我拿鞭子抽你啊!”
“好哇,你早就想这么对我了吧?”
唐信脚步一缓,愣在原地。
听夏清盈这话的口气,怎么一下子变成了挑逗的感觉呢?
他试探性地问道:“你逗我开心呢?”
“是呀,谁让你这两天没来看我,你女人要生孩子,你还跑外面去谈生意,你有没有良心啊?”
唐信被说的哑口无言,心里还在想着如何解释,电话另一头夏清盈却说道:“老公,我进产房啦,刚才只是开玩笑,我知道你肯定遇到了麻烦,但我不去猜,也不问,你更不用告诉我,我们是家人,你可是家里的天,所以,你为这个家遮风挡雨,我就心安理得地享受你的呵护,但是,我只有最后一个要求,我希望我醒来时,能够看到你抱着我们的儿子出现在我身边,答应我,好吗?让我任性最后一次。”
唐信千言万语如骾在喉,夏清盈的话令他无地自容。
这两天他都在干什么?
也的确是为了家人安危在做事,可这些麻烦,也都是他自己惹回来的。
与其说是她任性,倒不如唐信大方承认,是他不甘寂寞就是要兴风作浪实现个人野心罢了。
“嗯,我不会让你失望,你安心进产房吧,英雄。”
唐信挂了电话之后拉起何嫣的手就开始向外跑,何嫣跑掉了一只鞋也顾不上去捡,来到别墅外,唐信跳上一辆卡丁车,载着哭笑不得的何嫣一路飞驰来到岸边,再登上快艇去到澳大利亚的国际机场,坐飞机回天海。
坐在头等舱中,唐信直接放下座椅,半卧着便闭眼睡着。
何嫣与贺敏对视一眼,没明白唐信怎么在这个关头还有兴致睡觉?
他今天干嘛了?
吃过早餐就看着他去和那些人见面,也没干什么体力活啊。
怎么还真睡着了?
唐信穿梭时空耗费了精力,现在他要回家,要以一个饱满的精神状态面对家人,所以,这飞回华夏的旅途,他便用睡觉来打发。
半天后,唐信回到了华夏,已经是夜晚华灯初上时。
他在机场有专车来接,坐在车中,他的心情不自禁有些颤抖。
路上已经得到了消息,孩子平安出生。
夏清盈还没醒来呢。
一般剖腹产是半麻醉状态,手术完就能醒来,但是唐信上飞机前特意给白和医院的院长。他的大表哥谢昆峰发了条信息,让夏清盈完全沉睡过去,别在手术完看不到孩子的父亲出现,影响了心情进而对身体不好。
车在白和医院外就停了下来,唐信急得拍司机的肩膀,质问道:“干嘛停车?开进去啊。”
来当司机的人是他的侄子唐潇,他一脸苦涩扭头道:“叔。你看看外面的情况,我开的进去吗?你还是下车走进去吧。”
唐信之前在想心事,这下扭头望窗外。尤其前面,一片车海,都停在了白和医院外面,路中间就留下了让一辆车过的空间,恰好,对面还有辆车要过,唐潇便停了车。
唐信来不及多想,推门下车狂奔进了医院,医院里也是车满为患。停车场完全不够用。而医院妇产科大楼外面站满了人,那群人见到唐信,齐齐惊呼。
“哇,他回来了!”
贺天赐叼着烟哈哈一笑,随后朝身旁的蒋俊说道:“这小子听到媳妇儿要生,天涯海角也坐火箭回来。”
唐信从贺天赐身边擦肩而过,跑的过程中还伸手一把拍掉他嘴上的烟头,进医院大楼前回头朝他喝道:“这里是医院,抽你妹的烟!”
贺天赐被打掉了嘴上的烟。愣神之后,一把拽住跟在唐信身后快步走过的贺敏,说:“妹,有烟没?”
贺敏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这是自小护着自己的亲哥,她恐怕就要抡胳膊给这人一个耳光了。
“哥,你能不能别胡闹了!”
她说罢之后迈腿就要走,但她又扭头回来,来回看了眼周围的人,黑压压一片,虽说都西装革履穿着正式,每个人都像是正经人,但这么多人凑在一起,有了人多势众的视觉感后,看起来就别扭。
“哥,这里是医院,能不能把人都散了?外面人看到,还以为黑社会呢。”
贺天赐呵呵一笑,指着鼻子装模作样道:“妹,你说我像黑社会吗?”
他兴致一来,回头把白邺宇拉到眼前,笑嘻嘻道:“我妹说咱们像是黑社会,啧啧,原来我们这么有派头。”
贺敏狠狠瞪了眼他,贺天赐无奈地收起儿戏的心态,语重心长解释道:“这些都是公司的人,下了班,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把唐信媳妇儿要生的消息散布出去,结果这帮人听到就一起来了,这是关心唐信嘛,赶人家走,不合适吧?”
他话音一落,蒋俊嗤之以鼻地冷哼一声,白邺宇更是满面微笑地说道:“是啊,不知道哪个混蛋在总部大楼下面像是神经病一样喊了一嗓子:唐信女人要生娃儿了,咱们去给她加油啊。”
贺天赐表情尴尬地讪笑两声,贺敏眯起眼打量哥哥几秒钟,摇头无奈道:“哥,你没救了,你还是回家带孩子吧。”
说罢,贺敏一边摇头叹息一边走进了大楼,望着她的背影,蒋俊,白邺宇笑了起来。
不管怎样,唐信果然安然无恙回来了。
众人心头悬着的大石终于落地。
产房外面走廊上也站满了人,唐信刚转个拐角走过来,映入眼帘的景象中便看到了董赋才在走廊上和唐彬窃窃私语。
唐信脚步放慢下来,心情沉重了些,他先跟董赋才眼神接触,互相心领神会,董赋才如释重负,看到唐信平安归来,还风轻云淡地露出个笑容,大步流星离去时,与唐信擦肩而过,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恭喜你,喜得贵子。”
唐信还来不及回句话,董赋才已经远去,他再扭头过来时,唐彬眼中泛着泪光,满面温和地望着脱险归来的儿子。
唐信鼻子有些发酸,双膝一软,想要给父亲跪下,但是唐彬却上前一步抱住了唐信,在他耳边沉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去看看你的儿子吧,你妈抱着睡着了。”
唐信抹掉眼角的泪花,被父亲放开后,他看到产房外站着不少人,小姑唐颖陪在母亲谢婉玲身边,谢婉玲怀里抱着个婴儿,她故意背过身去,嘴上还说:“不给这个死小子看。”
唐信能够听出母亲语气中的颤抖,唐颖回身似笑非笑地瞪了眼唐信,他出事,全家着急,明明昨天就打电话回来报了平安,却也不该现在才出现。
围在两位长辈身边的钱慧瑶与叶秋低着头抹抹脸上的泪珠,看到唐信完好无损地回来,终于,心安了。
唐信迈步走去,叶秋凑上来对他悄声道:“程慕让我转告你,恭喜你。”
是啊,唐信仔细一瞧,程慕还真不在这里。
那个傻丫头,估计还是死脑筋,希望自己在这个时候感受幸福,久而久之,便能将她遗忘。
唐信没说什么,走上前一步,轻轻握了握钱慧瑶的手,然后走到了母亲身后。
唐颖低头对背朝唐信的谢婉玲轻笑道:“嫂子,哪有你这样当奶奶的?不让儿子看孙子?”
谢婉玲把怀中的婴儿递给了唐颖,自己却朝前走去,抬起手明显在擦拭脸上的泪痕。
唐信快步走去,从后抱住母亲,自责道:“妈,我让您担心,我不孝,我”
“行了行了,别说了,人没事儿就好,快去看看你儿子吧,哼,幸好长得像清盈,要是像你的话,那可丑死了。”
谢婉玲这一番话令唐信心头拨云见日,他笑道:“妈,那你说,我是长得像爸,还是您呢?”
谢婉玲转过身来,眉宇间愁苦之色散去,瞪着他道:“你什么时候能长大啊?别废话了,去抱抱你儿子。”
唐信转过身来时打起精神,突然他变得十分紧张,看着唐颖要把怀中婴儿递给他,他反而两手在衣服上擦一擦,生怕自己手脏玷污了孩子,他接过孩子在怀中,低头一瞧,婴儿安然熟睡,小巧玲珑的模样令他表情似哭似笑,嘴唇颤抖惊喜得说不出话来。
我唐信,有孩子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长孙,回家,新家规
一直以来,唐信在试图寻找新鲜的感觉,一种能够令他避免日复一日对生活麻木的新鲜感,牵引他的注意力,令他保持冲劲。
怀抱自己的孩子,唐信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奇妙的感觉,仿佛他的世界在这一刻变得不同,犹如被人在心底种下一颗生命之树,生机勃发眨眼间变成了参天巨物,就连空气中,都好似有童话精灵在翩翩起舞。
程慕说得对。
当他拥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一刻,他会被巨大的幸福感所填满,这是以往他不曾体会过的激动与喜悦。
他甚至很想当一回二百五,对着世界高喊:我唐信,有孩子了!看,他睡着的样子就像是天使!
“夏女士醒了。”
产房里走出来一位小护士,便是当初在夏清盈回到天海一直照顾她两人中的一位。
唐信听到这个消息愣在原地,谢婉玲则忙不迭从手袋里拿出一个红包和一把喜糖塞到小护士手里。
小护士腼腆一笑,没做推辞,微笑说了番吉祥话。
产房的门打开了,唐信抱着孩子小心翼翼走了进去,他生怕自己冒失脚下拌蒜摔着了怀中的宝贝,那谨小慎微的模样,令周围旁人看在眼中忍俊不禁。
夏清盈静静地躺在床上,大概是麻醉睡眠的缘故,她醒来后还一副迷迷瞪瞪的表情,唐信来到床边,发现夏清盈的气色还勉强正常。没有他之前预想中一脸苍白虚弱不堪。
夏清盈缓缓扭头,吓了一跳,表情有些惊愕地望着那脸部表情看起来极为别扭的唐信。
“你受刺激了?”
唐信表情转瞬数变,他激动又惊喜,呈现出的表现有点儿扭曲。
“看看,看看,咱们儿子。呵呵,想不到吧?你是爸爸,我是妈妈。你是爸爸,我是妈妈!”
唐信看上去有点儿憨傻的劲儿,坐在床边轻轻抬起胳膊,让夏清盈能够看到孩子的模样。
夏清盈坐起身来,拿枕头垫在后背,她看到唐信怀中的婴孩,捂住嘴眼中涌现出盈盈泪光。
“嘿嘿,高兴吧?他是咱们的孩子,你是爸爸。我是妈妈”
就站在唐信旁边的人看不下去了。夏母走过去轻轻敲了敲唐信的脑袋,哭笑不得道:“小唐你说什么胡话呢?”
唐信疑惑反问:“我说错什么了?”
“哎呀,你才是爸爸,清盈才是妈妈,你是妈妈?你是妈妈孩子从你肚子里出来的?”
唐颖笑容可掬指正了他的口误。
唐信眼珠一转,说:“哦,哦,哦!对对对,我才是爸爸。她是妈妈。”
刚才激动地语无伦次了。
夏清盈靠在唐信肩头望着熟睡中的孩子,满面温柔轻声道:“孩子叫什么呢?”
这下把唐信给问住了。
之前承诺过会好好想一想孩子的名字,后来突然去了米国,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把这件事给忘了。
那时他的确有种时间充裕可以慢慢思考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