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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梦想口袋-第4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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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确的定义是,他们是商场上的盟友。

    唐信想了想沉声道:“准备好飞机,空管局那边打个招呼,天黑之前我就上飞机直飞港城。”

    何嫣点点头立刻去一旁安排,唐信却又将她叫住,问道:“白邺宇是不是也在港城?”

    “是,他陪李沐欣去港城提前拜年,预计年三十之前会回来,刚才我也打过电话给他,确认了李泽凯进医院的消息。”

    何嫣以为唐信在确认信息,实际上唐信只是想起了另一件事。

    冤冤相报何时了,有些过去做法激烈的事,到了今天,可以付之一笑泯恩仇了。

    在过年之前,唐信孤身一人搭乘飞机飞往港城。(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章 贵手,退步,给我滚!

    抵达港城时已经是夜深之时,在白邺宇夫妇在机场外翘首以盼。

    唐信孑然一身,因为考虑到此行是探病,又是来港城,明面上就没带保镖,免得给人一种唐信是来赴鸿门宴的,但暗中,他让陈浩强带了些人随行,下了飞机,这些人便分散在暗处等待差遣。

    已经是人母的李沐欣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如今成熟风韵光彩照人,兴许是回到了娘家的地盘上,脸上的笑容仿佛都自信了许多。

    唐信与她打个招呼,始终有一种与外人保持的距离感,面对白邺宇则不需要,白邺宇直接拉开车门让唐信坐进去,夫妇俩一个开车一个坐在副驾驶位上。

    开车去往医院的路程中,白邺宇不温不火道:“李生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如无意外身体会慢慢恢复。”

    听到这个消息唐信无多反应,知名富豪身体出点儿问题就会闹得满城风雨,当年澳…门赌王每住院一次就甚嚣尘上,一半是他的性命安危,一半是遗产归属的猜想。

    李泽凯病危,最终是虚惊一场,这起码让唐信心安了,他之前特意设想一番,自己该如何用一种挥别友人的心态去看望他,万一对方真的撒手人寰,唐信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或许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不咸不淡的安慰似乎显得冷血无情,太过热情的抚慰又是他无法适应的。

    现在心态放松下来。唐信玩笑道:“白邺宇啊,你真是入乡随俗了,李生,呵呵,粤港一带是这么称呼人的吧,听着真别扭。”

    白邺宇一笑而过,说是入乡随俗也不为过。

    李沐欣回头则笑道:“是最近拜访他的人太多。他听着那粤语普通话难受死了,渐渐地也就嘴上管人家叫王生,李生。张生,呵呵。”

    唐信忽而扭头望向窗外,看着夜幕下繁华的自由贸易港,悠然道:“说起来,宏信集团在港城扎根,也有三年多了。”

    提起这个话题,李沐欣脸上的笑容渐渐消逝,反而掩饰地干笑两声,随后扭回头去端坐在副驾驶位上。

    有一个残酷现实是这对夫妻在生活中不愿提起的。那便是宏信集团豪夺了港城几大家族的家族事业。尽管这些港城财团的日子比以前好过不少,可这是他们心中难以言喻的痛楚。

    唐信哪壶不开提哪壶,反而越说越多。

    “你哥哥在牢里还好吗?”

    当年唐信让港城五大家族的青年自首投案,最终汪家被唐信灭门,进了牢里的汪家少爷也在两年后不为人知的“自尽身亡”。

    而另外四家的小少爷还在乖乖服刑。

    尤其是送进了博宁地面上的监狱,等于就是在唐信眼皮底下,无论是官面上还是社会上的人物,都不敢网开一面搞小动作阳奉阴违。

    那一次唐信的怒火爆发大家心照不宣,强势侵吞港城五大家族的家业。外带还要送五家的少爷锒铛入狱,谁在这件事上跟唐信打马虎眼或暗中南辕北辙,都将站在唐信的对立面上。

    李沐欣垂首黯然道:“挺好的。”

    从客观角度,李沐欣该认为自家兄长是咎由自取,合伙诈骗唐家十亿人民币,放在今天,这笔钱对唐信来说就是九牛一毛,可她自从嫁给白邺宇后不断了解唐信,知道诈骗金额不是主要的,关键是人与人之间的尊重。

    可情感上,毕竟是她的亲人进了监狱,纵然身体健康,可是失去了自由,怎么会好呢?

    “邺宇,你给省里传句话吧,那四个少爷让他们回家过年,过完年,也不用回博宁了,估计他们这辈子也不想再踏上咱们省的土地。”

    唐信的一句话令李沐欣霍然扭头盯着他,满面不可思议。

    唐信高抬贵手了!

    白邺宇则反应平平,不喜不悲,原本这就跟他没多大关系。

    纵然是他的大舅子在牢里待着,可他向来认为那是自作自受。

    当年五个少爷投案自首,诈骗金额是十亿人民币,数额较大,但事过境迁,当年判他们二十年,现在走走官方程序,以表现良好为由释放出来也行,只要不声张,让出来后的四个人低调做人,想必这三年牢狱之苦,他们就算是榆木疙瘩,也该有所醒悟才对。

    “唐,唐先生,谢谢。”

    李沐欣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

    虽然家中处境比当年唐信猛龙过江之时有所好转,港城财团在李泽凯领军之下,与宏信集团有过多次辉煌合作,生意场上早已化干戈为玉帛,但李沐欣家中的老人却日日寡欢,女儿终究是泼出去的水,港城财团的大富之家向来男尊女卑,少一个儿子,那可比少十个女儿更心痛。

    唐信不需要李沐欣的感激,心中无动于衷,他只是心态上有了很大的变化,对他而言,敌人也不一定是永远的,与港城财团在最初闹得剑拔弩张战火连绵,这几年早已烟消云散,相反在商场上合作互利,强强联合也算是世界舞台的主旋律,单打独斗的时代,早已一去不复返,因为,世界太大,强者如林。

    “邺宇,再劳烦你一下,明早召开港城各大集团的会议,那些我们三年前控股的港城家族企业,让他们派当今话事人出来参加会议。”

    唐信这番话令李沐欣瞠目结舌,聪慧的她隐隐猜到了唐信要干什么!

    难道

    白邺宇显然也猜到了,他蹙眉道:“唐信,这件事,三思。”

    李沐欣扭头看了眼公事上六亲不认的丈夫,目光隐含不满。

    明明唐信要高抬贵手了。为何你还要阻拦!

    唐信不以为意地扭头望着窗外倒退街景,淡淡道:“世事无绝对,有时候,退一步,真的是一副海阔天空的景象。这些年我们控股的港城企业有起有落,总体上伴随港城经济复苏,为宏信集团创造了不少盈利。同时也是开拓海外市场的一个跳板,尤其在亚洲范围内的业务量有了更加广阔的渠道网络,可港城财团其实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我们这外来户当家做主,终归难以服众,退一步,心态上会是以德服人,大局上,更加坚固了商业联盟的合作壁垒,其实,你可以恶意地去想,我只是想让他们心甘情愿俯首称臣罢了。”

    开着车的白邺宇深思一番。遂点点头不再多言。

    一路无话。抵达医院时已经是深更半夜,但医院内却不冷清,唐信下车时,正好一行人从医院里走出来,看架势就是一群保镖护卫着一位青年。

    那位西装革履斯斯文文的青年见到唐信,脸上洋溢出一抹阴柔的笑容,快步走到唐信眼前,伸手说道:“唐董,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吧。”

    唐信没与青年握手,疑惑地打量他的面容,最终说了一句令青年脸色尴尬甚至有一丝恼怒的话。

    “你是哪位?”

    青年没想到唐信居然忘记了他,这样被忽略,与他今日的身份地位极为不符,心中的高傲在经受落差之时便格外深刻。

    他压抑着怒火,挤出微笑道:“唐董忘了吗?我叫杨鸿程。”

    唐信简单思索一番,最终还是神色淡淡摇摇头。

    不认识!

    似乎听都没听过。

    杨鸿程接二连三地自尊受挫,极力保持风度,说:“家母王美芳。”

    这么一说,唐信恍然大悟,也终于想起来了对方这个人。

    “哦,原来是新家坡财团的少爷,呵,当年你看上去就是个书呆子,跟在你妈身边像块木头,怎么?看你今天的派头,独当一面了吗?”

    唐信面带冷笑,自从在纽约与东瀛财团决战期货时,新家坡财团选择了中立,当然,那是对方口头说的中立,兴许是站在了东瀛财团那边,如果是,显然承受了巨大损失,自那以后,唐信对新家坡财团的好感全无。

    盟友不是嘴上说出来的,不是脸上笑出来的,不是送礼送出来的,而是关键时刻站在身边不后退拼出来的!

    正因如此,唐信将李泽凯视为弥足珍贵的盟友,不在乎他财力实力多少,而是这份并肩作战的觉悟!

    反观新家坡财团就像是白眼狼,有肉吃便当唐信的狗,对敌人张牙舞爪,害怕啃到硬骨头,摇摇尾巴便弃他而去。

    杨鸿程看出了唐信脸上的不悦,同时他心里也对唐信有不满。

    什么叫像块木头?书呆子?

    他压着怒火微笑道:“唐董难道心中还在芥蒂一年多以前的事情吗?您是大人物,大人物要有大气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今时不同往日,我母亲退休了,现在是我执掌财团,我期望能够与唐董修复关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前事不咎,从今以后继续合作,我一直很崇拜唐董的,想跟你学的东西太多了。您意下如何?”

    唐信露出一抹笑容,深深看了眼杨鸿程,对方不论从长相还是神色,都让他想起一个人来。

    他走前一步,近距离凝视杨鸿程,淡然道:“跟我学东西?好,我教你第一门课,当你认为一个人不可信任时,这个人的微笑示好卑微谄媚,在你的眼中应该是面目可憎的画面,相信自己的直觉。我已经不信任你们了,别说是你,就算你母亲站在我面前,我会对她说现在对你说的同样的话。杨鸿程,新家坡财团别再出现在我面前,给我滚,别自取其辱,你们,想跟我合作?拍拍胸脯问问你自己,你们,够资格吗?曾经,天大的机会摆在你们面前,你们退缩了,呵呵,后悔莫及又怎样?失去就是失去了,软蛋永远是软蛋。”(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章 往昔,倒贴,欣喜事

    唐信对新家坡人没有特殊的情感,认祖归宗,翻开新家坡领导人的背景,八成以上都是祖籍华夏,可国与国的界限始终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何况,唐信即便对他们有特殊的好感,有共同民族性的情感,可这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新家坡的华人是否认可呢?唐信不妄自猜测,只相信历史。

    曾经的殖民侵略者英帝国,被华夏视如洪水猛兽的米帝,都在上世纪建国初期和七八十年代建交,而新家坡呢?却几乎是最迟才与华夏正式建交,直到九十年代初期。

    可想而知,新家坡人对华夏态度的复杂程度。

    面对新家坡财团,唐信曾经是试图过与他们建立商业联盟关系,可后来纽约期货之战改变了这一切,从那时起,唐信就与对方形同陌路,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杨鸿程被唐信冷嘲热讽之后闭上了眼睛,唐信没兴趣再理会他,如他所言,最好别再出现在他的眼前。

    就在唐信走进医院大楼之后,杨鸿程低头阴柔一笑,自言自语道:“我就让你看看谁才是软蛋!”

    医院内一片寂静,毕竟夜已深,唐信来到李泽凯所在的病房之外,轻轻推开门,发现病床前有几个翩翩少年郎,估计是李泽凯的儿子,还有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坐在房中,瞧见唐信到来,她起身走来从容微笑地打了招呼。

    唐信不咸不淡地回了句:“梁女士。你好。”

    这是给李泽凯生儿育女的女人,但毕竟是出身娱乐圈,唐信没有看到明星的激动与喜悦,相反,刻意地展现出一丝拒人千里的味道。

    梁女士知道唐信来这里不会是闲逛悠,于是带着几个少年出去,离开前。还专程让几个少年朝唐信叫叔叔。

    从唐信进了房间那一秒开始,靠坐在病床上的李泽凯就一言不发,当房中只剩下他两人后。唐信走到窗前仔细打量刚做过手术度过危险期的李泽凯。

    平日里精神奕奕的小超人如今有些萎靡不振脸色苍白,看上去有些不愿意让唐信看到他现在这幅模样,神色之中蕴含着倔强的躲闪之色。

    “上次一别,我设想下一次见面,我们会是喝点小酒,听你胡吹海侃商场上的春风得意,没想到你差点儿就长眠地下了,唉,老小子。你现在度过了危险期。是不是临别遗言也不准备说了?”

    唐信拉张椅子坐下来,随手抄起床头的水果刀,拿个苹果开始削皮。

    李泽凯挠挠头,无奈地叹口气说道:“唉,我也以为我挺不过这一关,医生说手术有风险,可没想到我命硬。其实,找你来,我就是想厚着脸皮让你关照关照我李家。人嘛,贪心不足,想我前半生,跟父亲闹翻过,被港城警方指控过,风风雨雨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本以为人到中年时辉煌已过,却没想到,阴长阳错碰到了你这个坏小子。”

    唐信嗤之以鼻,苹果削好了,他切下一块用刀插着就往自己嘴里送,李泽凯见状,难以置信道:“你不是给我削苹果?我是病人,你有没有同情心?”

    唐信把水果刀递给他,随口道:“要吃,你自己动手,你真四肢瘫痪了,我就帮你,还可以喂你。”

    李泽凯摆摆手有气无力道:“我对你无话可说了。”

    唐信嘿嘿直笑,反问道:“你说我是坏小子,我问你,咱俩头一次见面,你装大佬要替那帮混球摆平麻烦,是你自己感觉太良好了吧?把自己当个大人物,有拍板权。上赌桌,我也没逼你,你自己笨而已,退一万步说,你输我的钱,你可没还清呢。”

    李泽凯哑口无言,脸色铁青。

    当初赌船上输给唐信百亿,他是说分期付款的,后来一直拖着拖着,加上与唐信关系缓和,两人还合作起来,那几十亿的赌债,李泽凯就当不了了之了,谁成想,唐信一直记在心里,还旧事重提,令他颜面无光。

    房间内经过短暂沉默,李泽凯一脸纠结道:“你倒是说话呀。”

    唐信茫然地望着他,问:“说什么?祝你早日痊愈?没必要吧。”

    李泽凯瞪大他那本来就不大的小眼睛,怒道:“我刚才说的,你没听到?”

    唐信眼珠一转,耸肩道:“你回忆了一番峥嵘岁月,然后碰到了一个坏小子,我应该说什么?品评一番吗?”

    李泽凯扶额头疼道:“前半部分啊,我说,人呐,贪心不足,我怕自己挺不过这一关时,心里记挂李家,害怕我没了,将来会没落,你还年轻啊,你比我的日子长着呢,看在咱俩过去的交情上,你关照关照李家,不说百年千年,到你死那天之前行不?”

    唐信也瞪大眼珠,诧异道:“你够狠的呀,自己感觉要嗝屁,连着也想我嗝屁?你让我关照李家,怎么关照?烂泥扶不上墙,英雄自有出头日,李家后继有人自能继往开来持续辉煌,李家后继无人,呵呵,我拿什么关照?哦,不过,李家要是哪天真落魄到了街头要饭,你放心,我一定大方接济他们。”

    李泽凯低声一叹,理儿是这么个理儿,说到底家族传承,不是继承多少财富,还是下一代有没有人才,这才是关键。

    “我想了很多,我看要不这样吧,让你儿子跟我小儿子拜把子,做兄弟。我今天挺过来了,万一明天旧病复发,唉,就算走,你也让我安心地走,行不?”

    唐信哭笑不得,摇头道:“你想的够多,没用,别瞎想了,拜把子兄弟?开玩笑,这种表面关系有什么用?我儿子将来要是和你儿子志不同道不合,不开战就皆大欢喜了。”

    李泽凯是在鬼门关前转悠了一圈,自然联想颇多,总在为自己,为李家的后路出谋划计。

    现在是他搭上了宏信集团这艘大船,等他走了,万一这层关系断了,那可就损失巨大了。

    他瞄了眼唐信,试探性地说道:“要不,你赶紧生个女儿?嫁给我儿子?”

    唐信服了他了,嗤笑道:“你占我便宜?我辛辛苦苦生个女儿就为了嫁给你儿子?做什么春秋大梦呢?你为什么不生个女儿给我儿子当童养媳?”

    他又是说了句玩笑话,却被人当了真!

    李泽凯深思片刻,狐疑道:“真的?我要是有女儿,嫁你儿子?你同意?”

    唐信赶紧打消他的念头,劝道:“小超人,你别真把自己当超人,刚做完手术,你难道就赶快去撒种吗?别没死在手术台上,死在了女人肚皮上!”

    “你别打岔,我说真的,男人一言九鼎,你唐信难道要言而无信?刚才你可是亲口这么说的!”

    李泽凯一把攥住了唐信的手,捏的他手背生疼。

    唐信见他当了真,叹道:“你没女儿,好吧?而且,你看我,左拥右抱多少女人?我不在乎,我儿子将来万一和他爹一样,怎么办?”

    “这没什么,只要娶了我李家的女儿,咱们两家是亲家,你儿子怎么生活是他的事情,我们不管,亲家关系在就行了,只要你儿子别是狼心狗肺,三妻四妾无所谓。”

    李泽凯这话把唐信都说蒙了。

    “你没女儿,你是不是疯了?都出现幻觉了吗?”

    唐信有去叫医生的冲动,让医生看看李泽凯的精神状况。

    李泽凯嘿嘿一笑,说:“我兄弟有啊。过继一个到我名下,然后咱们两家结亲,这样,就算明天我又病发,我也不担心了。”

    唐信瞠目结舌。

    呵,儿子刚会说话,这就有倒贴的老婆上门了?

    刚才一句玩笑话闹得自己骑虎难下,唐信此时也难以一本正经地说什么婚姻自由,不干涉儿女将来的话,这就是打他自己的脸。

    “你是不是太没人性了?”

    唐信左顾言他,目的其实还是期望李泽凯打消念头。

    但是李泽凯郑重其事道:“你的意思难道,女人嫁给你儿子,是跳进火坑吗?”

    唐信当然摇头了。

    “对嘛,这样去想,我李家的女儿嫁入你唐家,这是多少人羡慕不已的事情?你也别岔开话题了,一句话,你答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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