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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梦想口袋-第4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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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信扭头对陈浩强道:“你也带人走吧,不用担心我。”

    陈浩强立刻执行唐信的命令,转身带人离开了房间,在外面与廖朝阳金小六汇合。他们迅速离开了现场。

    房中的唐信走到卧室的一张桌后,挪开椅子,掀开地毯,按下地板上一个按钮。面前地板打开一个通向地下室的门,唐信踩着旋转阶梯的石阶走了下去。

    脚步声颇为沉重,就算地下室隔音效果再好。外面之前的枪炮声必然能够被里面的人听见,但是,靠坐在墙边的特瑞莎始终垂着脑袋纹丝不动,好似她已经封闭在了另一个世界中。

    唐信来到囚禁特瑞莎的那扇门前,轻轻伸手推开了大门,尽管在时光电视中已经看到她的遭遇,但这一刻,心中绞痛如撕裂一般。

    房间的地板十分柔软弹性,就像是走进了游乐园的跳跳床一样,四面墙壁也是如此,柔软弹性,这样的构造,是避免被囚禁之人撞墙自杀。

    特瑞莎靠坐在墙边,散发着腥臭的气息,她身上还穿着睡衣,是她在睡梦中被绑架劫持时的服装,七十多岁的尤尔科没有强暴她,也没有让别人这么做,这个残忍的屠夫,他的恨意,是用另一种方式宣泄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两只脚不规则地扭曲着,原本应该是玲珑精美的玉足,此时却黑肿地令人不敢直视。

    她那一双能够打开世上任何机械锁的美妙纤手,十指全部关节折断,触目惊心。

    她那张高贵典雅的娇颜,变成了狰狞沟壑纵横犹如厉鬼的恐怖面庞,双嘴微张,里面看不到从前笑起来时露出的洁白贝齿,她的牙齿,也被一一拔除,避免她咬舌自尽。

    就连她的雪白脖子上,都戴着一个颈围,她的脖子没有受伤,只不过,还是防止她试图折断自己的脖子而死去而已。

    那特殊打造的颈围上,还加装着锁链,就像是个项圈,将她束缚在这里。

    身上插着针头,营养液输入她的体内,保持她能够一直活着。

    但她,实际上,恐怕早已死去。

    唐信缓步走到她面前,屈腿跪坐下来,双手抬起先去将她脖子上的颈围解开,摘掉,那其实很简单,只不过特瑞莎的双手无法动弹,要不然她自己就能做到。

    摘掉她身上的针头之后,特瑞莎有了反应,她缓缓抬起头,渐渐呈现在唐信眼前一张甚至比他小时候幻想的恶鬼还恐怖的容颜。

    她空洞苍白无神的眸子凝视唐信许久,而唐信表情温和注视着她,丝毫没有惧怕她此刻的相貌丑恶。

    如同死水般的眸子突然有了变化,特瑞莎眨眨眼,一滴泪水滑落那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庞。

    唐信朝她温柔一笑,伸出了自己的手。

    特瑞莎脸上两行清泪,低头看着唐信的手掌,却微微摇头,没有牙齿的嘴中含糊不清虚弱无力地吐出一句话。

    “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

    对她而言,失去了那双充满魔力的双手,失去了令她自信骄傲的容颜,连走路都无法自我完成,她这样的废人,还有什么活下去的动力?

    她的人生,在尤尔科惨不忍睹的折磨手段中,已经宣告死亡。

    她早就想死了,可她自己,却连终结自己生命的能力都没有!

    唐信站起了起来,伸手抚在她的头上,从头到尾,尽管她身上散发着恶臭,唐信没有露出过一丝厌恶的表情,此时,更是柔声道:“从今以后,不能这样任性,我拒绝你的请求。”

    他脱掉了自己身上的风衣,给特瑞莎披上,然后弯下腰来将她背在自己身上,迈步离开这间囚室。(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 求死,撒谎,私生女

    “唐信,不要管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怜悯,我现在只想迅速,死去”

    树枝摇曳,微风阵阵,唐信背着特瑞莎走在树林中,身后不远处警铃大作,基辅的警察已经赶去了事发现场,而唐信也才只走了不到公里。

    他朝着树林深处而去,面色柔和脚步平稳,耳边传来特瑞莎含糊黯然不含生气的话。

    “那你为什么流泪呢?为什么?”

    唐信嗓音轻柔的言语令特瑞莎紧紧闭上双眼,可泪水,还是滚滚而落。

    崩塌的心灵或许还残留那么一小片深怀希夷之光,期待着什么,她在绝望中也不知道。

    可当现实中真有那么一个人向她伸出了手,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心底有怎样的感想,泪水,本能地涌了出来。

    她太疲倦了,太虚弱了,很快,她闭上了眼睛,陷入沉睡之中。

    在睡下之前,她听到了身后有警犬的狂吠。

    追踪到密林深处的警察与警犬最终一无所获,警犬在一棵树前来回打转,似乎就在这个地方,失去了追踪者的气味。

    当特瑞莎再次醒来时,她被久违的舒适感所包围,她感觉自己躺在温热的水中,即便是在巨大痛苦中,也不免有了些许舒畅感。

    她睁开双眼,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道人影在身边,不久之后,她视线清晰起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躺在浴缸中,而唐信,就坐在浴缸边上,手里拿着毛巾为她擦拭胳膊。

    此刻已经是丑八怪的特瑞莎想要闭上眼睛,试图掩耳盗铃般让自己的丑态不落入别人眼中,如果是从前的她,一丝不挂出现在唐信面前。她可以高傲,可以羞涩,可以等待男人的赞美与目光被诱惑时满足她的虚荣心。

    可现在,她无地自容,哪怕那高耸的玉峰颤巍巍动人无比,但她这张脸,注定天下没有男人会愿意多看一眼。就连她自己,也不敢看!

    在那间特殊的囚室中,天花板就是一面镜子,她若抬头,就能看到自己凄惨的景象,甚至,她都被自己恐怖的容颜所惊吓过,而那个变态的尤尔科,却能从上方欣赏她的悲惨。这仿佛是他晚年的杰作。

    “唐信,你准备想一个慈善家那样让我坐在轮椅上,受人照顾过完余生吗?我不要,我不,我宁愿死。也不想当一个废人。”

    她说话吐字稍微清晰了一些,唐信在她醒来时就知道,他不为所动,仍旧拿着毛巾擦拭特瑞莎的身体。

    “普通人如果变成了残疾。度过一段心理缓冲,接受了现实,便会坚强地活下去。但你做不到,因为,你有那样不凡的过去,曾经沧海难为水,在这个世界拥有过自己一席之地的你,不愿成为连平凡普通人都比不上的废人。特瑞莎,不,乔依,你又任性了,离家出走是任性,走上那条路是任性,不愿被人拯救还是任性,在我眼中,女人任性是一种病,该治,恰好,我能治。

    唐信放下毛巾,扭过头来直视特瑞莎的眸子,对方立刻扭过头去,不愿让他看到自己那张似若厉鬼的面容,唐信探手入水中,撩起她酒红的长发,另一手拿起花洒开始为她清理头发,自言自语道:“不论你接受与否,我都会让你的人生重新开始。”

    特瑞莎闭上眼,涩声道:“多么老套的话,唐信,我感动了,好了,这就足够了,如果你这要帮我,就让我死,你不是我,你懂再多道理,明白再多的人情世故,也不会体会到我的心情,我不能接受现在这样的自己,不能,永远不能!”

    唐信手上动作一停,昂起头来若有所思道:“没错,我是不能体会你的痛苦,你失去了引以为傲的一切,你魔力般的双手,你天使与魔鬼结合的长相身材但我体会过孤独,也许百年,也许千年之久的孤独,我差点儿崩溃,我知道,这个时候的人,最需要什么。乔依,睡一觉吧,醒来之后,如果你还是想要死,我成全你。”

    待为她沐浴过全身之后,唐信将她抱出浴缸,来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然后,唐信走出了卧室。

    这里,是他在北欧的据点,他走到客厅角落中,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喝完提神之后,他走到卧室门前,推开门,发现特瑞莎双目无神盯着天花板,始终无法入睡。

    她是刚刚醒来的,即便身体虚弱,也不会立刻入睡。

    唐信无奈一叹,从四次元口袋中拿出催眠器,对着床上的特瑞莎使用之后,特瑞莎立刻闭上眼呼吸悠长地睡着了。

    他走到床边拉张椅子坐下来,握住特瑞莎那已经关节灰肿的手,目光柔和望着熟睡中平静的她,感叹道:“如果你现在醒来,你会期望我杀了你,睡一觉对你而言,只不过是等待一切画上终点的准备过程罢了,但是,对不起,我骗了你,当你再次醒来时,你会忘掉一切,重新开始,乔依。”

    话音一落,唐信从四次元口袋中拿出三个道具,一个是记忆棒,一个是时光包袱皮,最后一个是放大灯。

    他将特瑞莎全部记忆抹除,然后掀开被子,将时光包袱皮放大后盖在了她的身上。

    翌日,晨曦射入房中,卧室内躺在床上的人迷迷糊糊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是坐在床边一个陌生男人,正对自己微笑,她猛然坐起身来,显得十分茫然。

    面前出现一个托盘,上面有牛奶,有蛋糕,她伸出两只小手捧住杯子喝下牛奶,又抓起蛋糕往嘴里塞,再扭头看了眼床边向她微笑的男人,突然好感倍生,觉得此人非常亲切。

    目光不经意间看到床头柜的镜子,她看到了自己,一张秀气可爱的脸蛋,细小的胳膊,酒红的短发,她张张嘴。像是要说话,但好像又不会,但潜意识中却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五六岁的模样。

    “嗨,你好,我叫唐信,你的名字叫做乔依,从今天起。你会和我在一起生活。”

    唐信伸手温柔抚摸她的小脑袋,乔依,这才是特瑞莎的真实本名,在她离家出走叛逆地走上社会之后,她就把真实的自己封存在过去中。

    现在,唐信期望她能够健康快乐地成长,重新,重新拥有一次幸福活着的机会!

    不要再去追求传奇的特瑞莎,不要再继续钢丝上跳舞的生活。那虽然刺激惊险,但她很难保证永远笑到最后。

    “乔依,乔依,乔依”

    乔依捧着蛋糕,嘴边还留着蛋糕渣。她喃喃自语,她甚至没意识到,为什么她会说话,但她却不需要一个学习的过程。

    突然。她露出个美妙的笑容,光溜溜地扑入唐信的怀中,又开始笑着不断重复另外两个字。

    “唐信。唐信,唐信”

    在北欧生活了四个月,唐信每天与小乔依形影不离,教会她生活常识,而她学习的很快,几乎一点就通,如果唐信不是始作俑者,知道她的内情,恐怕会认为她是个天才!

    唐信错过了新的一年的春节,在二月底才带着乔依坐上从欧洲飞去华夏的航班。

    飞机即将抵达天海时,乔依站在座位上,两只小手按着机窗,张大嘴巴满面兴奋地俯瞰天海市容。

    “爸爸,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吗?好漂亮,很快就会见到妈妈了吗?”

    乔依头也不回地叫道,从她清脆悦耳的话音中,不难听出她的激动与兴奋。

    虽然坐的的是头等舱,但乔依的话音还是引来其他人的侧目,尤其乔依头上两条酒红色头发扎起的小辫子,加上她身上根本看不到一丝华夏人的元素,称呼唐信这个人爸爸,终归令人觉得怪异。

    唐信笑得有些牵强,当乔依意识到她应该有父母的时候,就突然称呼唐信爸爸,唐信不好反驳,否则,又要跟她解释她的父母在哪里,只会令她越来越迷惑,越来越好奇。

    而后来又被追问妈妈去哪里了,唐信只好撒谎说是父女俩出来旅行。

    于是,乔依一直期待着回家,期待着见到她的母亲。

    飞机将要降落,空姐过来提醒乘客做好准备,唐信立刻把乔依拉到座位上,让她做好,给她系上安全带,说道:“飞机起降的时候,都要坐好,系好安全带。”

    乔依眨眨眼,好奇地问道:“为什么?”

    唐信理所当然道:“为了防止事故发生。”

    “如果飞机从天上掉下来,系着安全带就会安然无恙吗?”

    “这咳咳。”

    唐信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被小乔依好似天真却又十分现实的反问所难住。

    周围乘客更是皱起眉头朝他这边望了望。

    怎么教孩子的?

    净说些不吉利的话!

    乔依踢踏着双腿,一脸笑容嘴里念念有词,她期望见到妈妈的心情越来越强烈。

    飞机平稳着陆,其他乘客有序地下机,唐信拿起一件童装保暖大衣给乔依穿上,然后牵上她的小手,低头笑道:“走吧,回到家里,可不能调皮捣蛋哦。”

    乔依扬起个笑容,没说话。

    唐信心中哀叹一声,她不说话,就是拒绝喽。

    这个捣蛋鬼,期望别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才好。

    回国之前,唐信打过招呼,原本以为会有很多人来接机的。

    可是最终发现,只有董天华开着车来机场接他,其他人,一个没看到。

    这冷清的场面令唐信有些汗颜,他知道自己留张字条就离开家四个多月,必然令家中不少人有了怨言。

    “小唐哥,这位是?”

    董天华诧异地望着唐信手牵一个明显是外国人的小女孩走了出来,久别重逢,他还准备和唐信拥抱一下,结果被这个场面给震住了。

    唐信还未说话,乔依就抬起头毫不怯生的朗声道:“我叫乔依,你是谁啊?”

    董天华被逗乐了,望着唐信一脸干笑。

    “她是我女儿,呃,女儿。”

    唐信说话同时,左眼轻轻眨了下。

    董天华立刻会意,不过显然会错了。

    他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说:“明白,明白,小唐哥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说完,他走去拉开车门,先把乔依请进车中,乔依回头看了眼唐信,硬是拽着唐信一起才敢上车。

    唐信本来还想跟董天华多说几句,让他真正明白,不是他想的那样。

    唐信一眼看出董天华的心思,他必然认为这小女孩是唐信在外面的私生女

    董天华开车送唐信回去的路上,心中感叹:看那女孩的年龄,没想到哇没想到,小唐哥十六七岁就在国外耕耘播种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章 麻烦,来访,黄泉路

    几天之后,早上唐信坐在董事长办公室内,他的目光有些出神地凝望着趴在地毯上拿着圆珠笔做练习题的乔依。

    这个小孩,比他想象中“麻烦”!

    几天前回到家那一幕,唐信还记忆犹新。

    众女一脸错愕地看着唐信带了个小女孩回家,声称是自己的女儿。

    当时其他人的目光一下子望向了程慕,显然,他们从乔依身材年龄推断,如果是唐信的女儿,那么就是唐信十**岁那时在外面生的,而那时,显然程慕比较了解唐信的生活起居日常做了些什么。

    程慕倒是没什么诧异之色,因为她感觉的出来,唐信在撒一个蹩脚的谎言。

    她挺着大肚子向乔依示好,乔依躲在唐信身后探头出来看着六位女人,看来看去,也不知道谁才是她的母亲。

    唐信也头疼,夏清盈有儿子,贺敏有干女儿,程慕怀孕了,那么就剩下钱慧瑶,何嫣,叶秋三个女人了,他随手一指叶秋,告诉乔依,叶秋是她的母亲。

    但是,乔依撇过脸去,好像是接受现实但不开心的模样,从那时起,她和家里大人的关系就很冷淡,天天跟在唐信身边,爸爸倒是叫唤得非常热情。

    对妈妈一声都没叫过。

    “做好啦!”

    乔依突然兴冲冲跑到唐信面前,踩着一张凳子然后跪坐在办公桌上,一脸笑容双手拿着她之前做的练习题答卷给唐信过目。

    唐信回过神来,把答卷接过看了眼,都是些小学生的习题,一眼扫过就知道正确还是错误,不出意外,她全部答对了。

    “满分。”

    “当然,乔依是天才!”

    乔依挥舞两个小胳膊。洋洋得意地笑道。

    这几天她在学习过程中展现出的能力,令其他人见识之后都会赞赏她,也不知道是谁夸过头,说她是天才,她反而不知谦虚地也挂在了嘴边。

    唐信打开抽屉,又拿出一份习题给她,难度稍微提高了一些。

    乔依接过新的考卷。突然长大了嘴巴,发出“啊”的声音。

    唐信温和一笑,又拉开另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棒棒糖,撕掉包装纸,把糖果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乔依含糊不清地说道:“爸爸,我做完这份答卷,你说过会带我去游乐园的哦。”

    唐信摸摸她酒红柔顺的长发,笑着点了点头。

    乔依兴奋地跳下办公桌。又回到一旁的地板上趴下来开始做习题。

    唐信站了起身,来到落地窗前,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

    因为这个孩子,他和家中女人好像开始了冷战。

    大家期望唐信能够说清楚她的身份,可是。唐信不能说实话,那样,其他女人会露陷的。

    他的目光不经意看到集团总部楼外,停下了一辆轿车。上面下来一位眼熟的身影。

    集团大楼外,布瓦科耶夫从车上下来,身材高大的他昂起头。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几分钟后,董事长办公室内迎来了客人。

    上一次见面时,两方不欢而散,唐信不知道这一次布瓦科耶夫上门有何目的,不过,来者是客,以礼相待是他作为主人该做的。

    布瓦科耶夫在沙发上坐下,好奇地瞄了眼在不远处地毯上趴着做作业的小女孩,很诧异唐信介绍说那是他的女儿。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唐信在他对面坐下来,扬起手随口问道:“先生,今天你上门,不会只是来问候我吧?”

    布瓦科耶夫表情瞬间严肃起来,放下茶杯昂首挺胸注视着唐信,郑重道:“唐先生,我来,是询问你一件事。”

    “请问,我能告诉你的,不会隐瞒。”

    “好,你还想不想铲除米诺斯联盟?”

    面对这个问题,唐信神情一震,话音冷漠了几分。

    “当然想,朝思暮想!他们是一个威胁,但是,我重申我的立场,在不能一劳永逸永绝后患的前提下,我不会试图激怒任何敌人,上一次我的小岛被炸毁,这已经是一个沉重的代价。”

    布瓦科耶夫点头道:“没错,从战略上的确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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