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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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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娶她做皇后啊,一来收去他父亲的权利,二来赢得美人归。”楚娰清好心出主意。

“凌雪,朕的皇后,只能是她,不许胡言乱语。”男人眸光陡然沉下,不悦地打断道。

“可是,她根本不屑皇后这个宝座,她要的,你又懂几分?”楚娰清话中有话,一股深切的难过涌上心头。

慕容熠尘神色微凝,轻轻拥住女子,“凌雪,朕何尝不知道她想要的?只是能否给朕一些时日?”

既然登基为帝,就不能为了私欲而弃整个昭国而不顾,待他稳定政局,定会与她相携,畅游在青山绿水间。

“那期限是多久?”楚娰清扬起小脸问道,沉寂的心湖只因男人一席话再次惊起点点涟漪。

“至于期限,得看她何时替朕生下龙儿。”男人咬住她的耳垂低语。

“生孩子?”闻言,楚娰清又羞又愤,“她才不会呢!已经下了决心不跟负心汉生孩子。”

“容不得她肯不肯,这是个神圣的使命,关系大昭国未来的命脉。”男人霸道地说道。

如果他们之间有了孩子,有了这份纽带,那世上再无任何事能将他们生生分离。

“管它什么使命,她只是个女人,没那么高尚的节操。”楚娰清伏在男人肩头,嘟嘴反驳。

“那如果作为妻子,给丈夫生孩子,是不是天经地义的事?”男人也不急,一条条道出生子的理由。

“她可没承认自己有丈夫,是某人自作多情吧。”

“七日后,封后大典,而余下的半生,她的丈夫,只能是朕。”慕容熠尘松开女子,继而从衣袖里拿出一枚鸾凤镂空金钗,是历来昭国象征后位的信物。

楚娰清凝着金钗许久,没有半丝喜悦,反而突生一股压力。

“替朕交给她,告诉她无须担忧,朕此生此世,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男人笃定地宣誓,熠熠黑眸满含期许,恳求。

那一瞬,楚娰清陷入前所未有的迷惘,心被蛊惑,鬼使神差地伸手将金钗纳入手中。

只因他许下动听的誓言,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如果真正爱一个人,是否该放下骄傲、身段,全心全意地陪在他左右,同甘共苦,相濡以沫呢?

“凌雪,朕会好好爱她,用尽余生的精力。“慕容熠尘面露大喜之色,心中激狂地难以自持,从不敢奢望,她能原谅他,原谅过往犯下的弥天大罪选择留下,那一刻,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幸福、满足。

“你还叫凌雪!”楚娰清秀眉蹙起,嗔怪道。

“清儿……我的清儿……这是不是在做梦?”男人很废话地问了句,又爱怜地吻了吻女子的额。

“我掐你一下,看是不是做梦。”楚娰清恶狠狠地鼓着一双眼睛,毫不留情地狠掐了男人一把。

两人耳鬓厮磨着,只希望时光就此停滞住。

而此时,远远地,依稀瞥见太皇太后的凤撵,打碎了原本和谐温馨的画面。

“尘,我是不是该去拜见……”楚娰清转眸看向男人,不确定地询问。

“跟我走。”慕容熠尘神色微凝,此刻,若两人遇上,只会徒增不必要的烦恼。

“去哪?可是总不能一辈子避开她吧?”楚娰清何尝不了解他的良苦用心,太皇太后不待见她,自进宫那日起,已经昭然天下。

“清儿,我想尽量给你平静安逸的生活,避开纷争,你懂我的意思吗?”慕容熠尘拉住女子,一路疾走,来到假山里躲藏。

“可如果真做了皇后,哪里还避得开?”楚娰清一想起往后的日子,就一脸沮丧。

“那些,都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呢,只需安安分分地给我生个孩子。”男人将她抵在狭小的空间里。

“你娶我,只是为了生孩子对不对?”她鼓着腮帮子,义愤填膺地质问。生孩子,生孩子,他就那般迫切有个孩子吗?

“恩,可以这么说。”慕容熠尘不置可否地点头,眼中笑意愈深。

楚娰清闻言,气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抡起拳头就砸了过去,“给你生,做梦,下辈子吧。”

“别闹,嘘……”慕容熠尘惊闻假山外的动静,一把捂住女人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太皇太后来了吗?”憋不过,楚娰清小嘴一张,就好巧不巧地含住男人的手指。

半晌后,四周归于宁静,只听得见化雪的叮咚声响,还有彼此愈发沉重的呼吸。

“清儿……他们走了。”慕容熠尘声线哑得不像话,几个字从喉咙里溢出,大手迟迟不肯离开女人的唇瓣。

“我知道,你快松开啊。”楚娰清亦是浑身泛起莫名的燥热,语声软糯地说道。

她被抵在冷硬的石壁上,身前是男人炙热健硕的身体,气氛总透着丝丝暧昧的情绪。

“不想松开,清儿,我这里难受。”慕容熠尘痛苦地皱眉,黑眸里似有两团火焰在燃烧,甚是骇人。你……你怎么总是这样?”楚娰清急的直跺脚,每时每刻,不论场所地发情,根本让她无力招架。

男人不管不顾,低头就擒住女子娇艳欲滴的唇瓣,喃喃说着,“我也不想这样,可就是忍不住,就好像中了毒一样。”

“唔…。。不要在这里,会有人来。”楚娰清双腿一软,陷入男人给予的霸道柔情里。

男人哪里肯依她,义正言辞道,“谁敢来?朕斩了他!”一双邪恶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探入女子的衣襟里。

“你这个昏君!我可不想成为祸水。“楚娰清哭笑不得,身子被挑拨地火烧火燎。

斜眼看去,竟发现脚边遗失了一个做工精致的香袋,顿时恍然明白过来,准是哪个偷情的侍卫、宫女落下的,最具催。情效果,偏生让他们闻了,一发不可收拾。

“朕是昏君,被你这个小妖精迷惑了心智,能怎么办?只能昏庸到底了。“男人嘴上动作未停,大手猛然握住女人的丰盈,一阵轻揉慢捻,极尽挑弄。

“唔,好难受。“此时此刻,楚娰清理智全无,体内欲。火叫嚣,哪里还有当初的矜持。

“乖,清儿,马上就不难受了,我们先回宫。”慕容熠尘很想在此处要了女人,但又于心不忍。

于是,夜幕时分,某皇帝抱着衣衫不整的小宫女,他一路疾走,大汗淋漓,惊呆了宫里的路人。

龙吟宫,红帐逶底,春色无疆。

橘黄的烛火映衬着床上两抹交融的身体。

慕容熠尘火速褪下长裤,目光虔诚,爱怜地凝着女子雪白的娇躯,“清儿,可以要你吗?”此时此刻,他依旧保持冷静,非得追问她的意见。

“你…。。别问了,我好难受,坏蛋。”楚娰清整个人意乱情迷,不顾一切地攀上男人的胸膛,主动吻住男人的身体。

“清儿,我来了,我们生个孩子好吗?”慕容熠尘蓄势待发,爱抚一阵后,将炙热的种子撒在女人体内。

一场欢爱,酣畅淋漓,两颗心渐渐靠拢,相依相偎,再都不想分离。

“累不累?对不起,我太过心急了,没顾及你的感受。”末了,凝着女人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慕容熠尘顿觉负疚难当。

“尘,我今晚会怀上宝宝吗?”许是内心太过孤寂,楚娰清迫切地需要一个孩子,如果哪天不得已真的离开了男人,也好有个寄托。

“我们再来一次,定能怀上。”男人又蠢蠢欲动起来,倾身将女子压下。

“你还来?非得折腾死我才满意是不是?”楚娰清怨怼地蹙眉,吓得花容失色,一次就足以让她丢掉半条命了。

“傻丫头,我抱你去沐浴,就算你想要,我也不忍心。”男人宠溺地刮了刮她粉嫩的脸颊,再将她拦腰抱起。

此时,安公公敲门来报,“万岁爷,江姑娘托奴才有东西送来。”

“东西搁下,人不用进来了。”慕容熠尘淡淡应了一句,转而看向怀里的女人,“看来,白日里的功夫没有浪费。”

“是什么东西?她要亲自给你?”楚娰清满腹疑惑,勾住男人的脖子问。

“七彩珊瑚珠,父皇曾经赐给江家的,带在身上,能防御百毒侵害,更能增强体格。”男人缓缓道。

“噢,你现在身为皇帝,确实需要它防身。”楚娰清恍然大悟,江若梨为了讨男人欢心,竟将这样的珍宝拱手相送。

“是给清儿你的!日后在宫里生存,得时刻提防着。”男人神色微凝,陷入前所未有的彷徨,将她留在身边,真的是为她好吗?

只是,放她离开,他亦是做不到的。

后来几日,宫里传的沸沸扬扬,皇帝宠爱一名女子,几欲宠上天,南番进宫的珍宝,第一时间送去中宫殿。

一名小太监冒冒失失惊扰了那女子午睡,竟被拉去仗责二十,险些丢掉性命。

每日三餐,皇帝都会亲自陪伴左右,更是劳民伤财,从江南连夜送来新鲜的红鲤鱼。

夜里,某皇帝会吹凑缠绵悱恻的《凤求凰》,给那女子作为安神曲,倾尽毕生的柔情。

鸾凤大床上,楚娰清依偎在男人怀里,小脸洋溢的皆是幸福、满足的神色,“尘,再吹一曲,听不够怎么办?”

她爱听《凤求凰》,且只听男人吹奏的,世间再好的乐师都抵不过他的万分之一。

“乖,到睡觉的时辰了。”慕容熠尘诱哄道,语毕就去解女人的衣襟,每日他不遗余力,只求她能早日怀上孩子,卸下心中的担忧。

“又来?昨天还?”楚娰清苦着小脸,只觉得双腿间还隐隐作痛,不得不心惊男人可怕的性。致。

慕容熠尘亦是心疼万分,只得安抚地说道,“罢了,也不急于这一时,乖乖睡觉吧。“隐忍着体内叫嚣的欲火。

“尘,你很难受吗?”见男人神色痛苦,她又于心不忍,这几天,仿若生活在蜜罐里,岁月静好,好的有些虚无,令她突生一股不安定感,就怕,只是一场镜花水月,如果再与他分离,她能否承受那样的灭顶之灾。

他如同罂粟,她无可救药地沾染了,自此一生痴迷,甚至背弃自我,沉溺在他绘制的柔情里。

“我没事,后天就是封后大殿了,做好心理准备没?”男人把玩着她的发丝,兴致地问道。

“还没有。”楚娰清如实作答,沮丧地垂下眼睑。如今,她无名无份留在他身边,反而自由自在,如果真做了皇后,有太多的枷锁等候着她,母仪天下的气度,与后宫女人的相处,作为妻子应尽的职责等等。

“你这般聪明伶俐,一定能坐好那位置的。“慕容熠尘眸中划过一丝忧虑,转开话题道,”对了,明日回府探望你母亲,我让杨广陪同你去吧。”

“不用,我只是回家,你担心多余了,而且他现如今身为御前侍卫,自己的事都忙不完。”楚娰清小脸埋入男人温暖的胸膛,静静聆听他强有力的心跳。

“也罢,记得早些回来。”翌日,将军府。

府中上下百余人,在楚怀遇地带领下,一大早聚集着,面带喜色迎接未来皇后。

皇帝亲自下旨,周氏昨日被立为正室,此刻她容光焕发,一身华服,翘首以盼女儿的归来。

楚天昊亦是精神奕奕,与妻子柳芸儿并肩站着等候。

相反,冯氏死气沉沉,灰溜溜地站在周氏身后,生了两个女儿,本以为,总有一个是皇后命,却不想,大女儿楚嫣然此刻疯疯癫癫,每日躲在深闺里不肯见人,二女儿跟着前太子在大理寺受难,生死未卜。

“冯田蕊,你这副样子,是奔丧吗?”楚怀遇回头,凌厉的目光扫向冯氏。

冯氏吓得一哆嗦,努力挤出一抹笑容,“老爷,清儿能做昭国皇后,真是将军府三世修来的福分。”

“那是!”楚怀遇欣慰地点头,但一抹忧虑浮上心头,三女儿,若真是他亲生女儿也罢,只是,若身份被揭穿,怕是会有一场风暴来袭。

“清儿回来了,老爷。”周氏眼尖,远远就瞥见仪仗浩大的凤撵。

“统统打起精神来。”楚怀遇一声厉喝,携周氏、楚天昊迎上去。

楚娰清坐不惯鸾轿,还未到门口,就利落地跳下,直奔母亲怀里,“娘,娘,女儿好想你。”

被关在宫中数日,连着说话都不敢太大声,就怕引人口实,如今,得以呼吸宫外的空气,只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

☆、207 你休想逃离(5000字)

“清儿气色看起来好多了,看来皇上是待你不错的。言虺璩丣”周氏满脸幸福地拥着女儿,宽慰地说道。

楚姒清狡黠一笑,依偎在母亲怀里撒娇,“他再好,也抵不过娘的好。怎么办?女儿真的不想嫁人。”

“傻丫头,你不嫁人,娘要养你一辈子,还会被其他人笑话。”周氏笑着揶揄道。

母女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楚怀遇兴致地凑上前,半晌却插不上一句话,只能略显落寞地摇头叹息。

“爹,你说娘今天这件衣裳好看吗?”楚姒清一声甜脆脆的爹,听得楚怀遇顿时心花怒放嬗。

他受宠若惊,连连点头,“好看,你娘生的美,穿什么都好看。”此时此刻,追悔莫及,平日里最不待见的女儿,一朝贵为皇后,他以后还得仰人鼻息。

“妹妹,我们还是进屋说吧,外面冷。”楚天昊催促道,见女人小脸冻得红扑扑的,立马褪下披风给她披上。

柳芸儿凤眸掠过一丝淡淡的黯然,上前亲昵地拉住楚姒清的手,“嫂嫂给你做了一对鸾凤枕头,看你喜不喜欢。恋”

“恩。”楚姒清虽抵触女人的亲热,但也不好驳回她的面子,亦是笑容可掬地回答。

厢房里,香炉里白烟缭绕,暖意融融。

柳芸儿侧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对做工精致的绣花枕头,一脸忐忑地说道,“听说你喜欢梨花,我就绣了两枝,手艺有些粗糙。”

“嫂嫂有心了,挺漂亮的,我很喜欢。”楚姒清接过,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灵动的双眸一脸兴味地看着夫妻二人。

“可能比不了宫里的那些。”柳芸儿略显局促。

“芸儿,心意送到即可,再说三妹也不会嫌弃的。”楚天昊满是欣慰地看着妻子说道。

“天昊,我之前犯下那么大的错,三妹居然能原谅我,让我再做楚家的媳妇……”柳芸儿说着,语声有些哽咽,眼眶沾染上薄薄的雾气。

“嫂嫂,嫂嫂,你别哭啊,今天是我大好的日子,该笑才对。”楚姒清顿时手足无措,忙拿了娟帕递过去。

“傻芸儿,三妹早就原谅你了,你不必每日自责,绣花的时候,每绣一针,都会说一句对不起,我想,三妹已经收到你的心意了。”楚天昊拉女人入怀里,细声安慰道。

“哥哥,你也真是,不知道劝下嫂嫂,这枕头,我现在拿着,只觉得有千斤重。”楚姒清舒心一笑,羡艳地看着相依相偎的夫妻二人。

哥哥能跟柳芸儿恩爱缠绵,白头偕老,她也算是了。了一幢压抑多久的心事。

不忍心打破两人的和谐氛围,楚姒清识趣地抱着鸾凤枕头,悄然离去。

女子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楚天昊适才念念不舍地收回视线,对着怀里的女人也冷淡了几分,“芸儿,去准备一下午膳吧。”

“天昊?”骤然的疏离,令柳芸儿心中涌出一股深切的酸涩,但终究什么也没说,诺诺地点头。

天昊,哪怕你心里从来没有我,但我相信,终究有一日,你会回头看我一眼。

中午饭的时候,一家人围桌而坐,其乐融融。

楚怀遇一改平日的态度,对大夫人周氏嘘寒问暖,可气坏了旁侧一脸哀怨的冯氏。

楚天昊与柳芸儿亦是相敬如宾,羡煞众人。

楚家另外两个女儿并未回府,家里的气氛是从未有过的和谐,楚姒清静静地聆听欢声笑语,一颗心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原来,她如今也有个完整和睦的家,还有深爱自己的丈夫,此生能如此,足以。

暮色时分,楚姒清正和母亲窝在房里说贴心的私话,此时门外传来熟悉低沉的男声,“清儿,我来看看你。”

“子喧?娘,子喧来了。”楚姒清眼眸一亮,喜悦地打开。房门。

门开,一抹翩跹的白色身影映入眼帘,温润如玉的眉宇,脸上始终带着惯有的宠溺之色。

“子喧?你怎么有空来看我?”楚姒清灿然一笑,抬手做了个请示。

慕容子喧信步走进去,“明日,你就要成为四哥的女人了,以后要见上你一面,怕是难上加难。”

一番看似玩笑的话,却透露着无尽的哀伤、不舍。

他不断告诉自己,心爱的女人,自此一生幸福常在,而他会在背后,默默祝福她。

如果时光可以逆转……。纵有万般不舍,只能怪自己有眼无珠,生生错过了那样一个美好的女子。

周氏心领神会,斟好茶后,“我先回房了,你们慢慢聊。”

屋内静下来,两人对桌而坐,皆是沉默不语。

半晌,慕容子喧打破沉寂,“清儿,心底是否有事?愁眉不展的。”

“子喧,我嫁给他,真的会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吗?”楚姒清此时此刻,心低依旧是惶惶的,没有归属感。

“傻丫头,无论他是何种身份,你只需知道,他爱你足以,作甚杞人忧天?”慕容子喧何尝不知道她的所有所虑。

“恩,可能真是我多想了。”楚姒清默然垂眸,子喧说的没错,一个爱字足以战胜一切,从前她会不确信,但如今知晓,她才是真正的夏馨梅,男人整整爱了八年依旧没有改变的女人。

“中宫殿里有我安排的人,若是哪天在他那里受了委屈,大可来信给我说。”慕容子喧不放心地叮嘱。

深深宫闱,阴谋重重,像她这样美好的女子,本不该卷进去。

“子喧,你不要再念着我,你也该过自己的生活了,静如是个很好的女孩。”楚姒清心中负疚难当,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荷包。

“这是?”慕容子喧目露讶然之色,迟迟没有接。

“静如落下的,被我捡到了,一直没有机会给你。”

男人接过细细打量,一针一线无不精湛绝论,淡粉色的樱花瓣栩栩如生,娟秀的小楷写着一行字-----等候,春去秋来,只愿他心想事成!

短短一句话,包含了女子难以诉说的秘密。

他会在樱花盛开时节等候一名叫做楚姒清的女子,而静如亦是在痴傻地等候着他。

“清儿,你的意思我懂了。”慕容子喧紧紧攥着荷包,珍惜眼前,他喃喃自语着,可有些事,有些人又如何让他轻易忘却。“子喧,我新婚的愿望是,你能和心爱的女子恩爱缠绵,执手到老。”楚姒清淡然一笑,语声带着恳求的意味。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不知不觉,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明日就是封后大殿,早点休息,养足精神。”临走前,慕容子喧不放心地叮嘱道,隐隐地,心中突生一抹不安。

山雨欲来风满楼!

楚姒清点头答允,目送走子喧后,拿了宫里带回的贡品预备偷偷给母亲尝尝。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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