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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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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欠他太多,对不起,我别无选择……”楚娰清虚弱地说完,身体负荷过重,双眼一黑昏死过去。

慕容熠尘,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终究不能走到一起?有的只能互相伤害,她在心底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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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娰清醒来时,身处幽兰宫,旁侧,慕容熠尘坐床边许久,幽深的眸子紧紧绞着她绝美的睡颜。

“我不能生育,这样的我,你还留着身边做什么?”楚娰清平静地看着男人,苦涩地说出残忍的事实。

“你忘了,朕说过,即便不爱,你也休想逃离,生生世世注定圈禁在朕身边。”慕容熠尘动作一如往昔宠溺,替女子理顺耳边散落的发丝。

“不爱?真的不爱了吗?”楚娰清哑然失笑,明澈的眸低一片死寂。

“明日,朕册封你为芸妃,梅儿的孩子,朕交给你养,你可以将它当做自己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慕容熠尘边说,边扶女人起身穿戴。

“可我不稀罕!我会杀了那孩子,信不信?”楚娰清憎恶地推开男人,明眸里流转着嫉恨、杀意。

“朕知道,你不敢,也不忍心,那是我的孩子,如果你真下得了手。”慕容熠尘神色微凝,而后笃定地说道。

“不要后悔今日的决定……”楚娰清唇角勾起冷冽的弧度,已是濒临无尽的绝望。

时间飞逝,转眼半月过去。

幽兰殿里,秋菊忙的不可开交,“小姐,孩子退不了热,孙御医为什么还没来?”

“拿冷毛巾来,他许是有事耽搁了。”楚娰清冷静吩咐道,弯腰看着摇篮里的孩子,顿觉心疼万分。

明明该恨,可小家伙太过可爱,不自觉俘获了她的心。

眉宇间,与男人有着五分相似,却少了一分冷,多了一分温润。

“宝宝,乖,马上就不难受了。”楚娰清细声安抚着,伸手将秋菊递过来的毛巾给孩子捂上。

动手之前,她敏锐的嗅觉传递来讯息,半晌后,依旧继续手中的事物。

“小姐,小姐,孩子不哭了……”秋菊擦了一把汗,如释重负地说道。

此时,门外传来内侍的高喝声,“皇上驾到,媛妃娘娘到……”

媛妃,夏沁梅的封号,她如今颇得荣宠,更是被太皇太后所喜爱,是昭国唯一诞下龙嗣的女人。

“姐姐,我来看看宇儿……。”夏沁梅容光焕发,着一身华贵的绯色宫装,袅袅娜娜地走来。

楚娰清正眼没看进来的两人,起身径直朝内殿走去。

夏沁梅尴尬地笑笑,“姐姐是累了吧!每日要你照顾宇儿,的确得费些心神。”

慕容熠尘自进门后,自始至终,目光只是落在孩子身上,面上挂着的是父亲的慈爱之色。

楚娰清顿了顿,转眸嫌恶地看了眼女人,没打算理会。

奈何夏沁梅非得耀武扬威,“我昨夜求皇上,让姐姐也怀上一个,这样,我也能替姐姐照顾孩子。”

“夏沁梅,废话说完了没?”楚娰清冷冷打断她。

“姐姐?”夏沁梅一脸委屈,诺诺地唤了句。

“看完孩子,早些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楚娰清捡起一旁的花瓶,猛地砸向女人。

“啊……尘。”夏沁梅吓得花容失色,忙扑到男人怀里求救。

“楚娰清!你身为长姐,连半点容人的度量都没有吗?”慕容熠尘劈头盖脸地指责,将怀里的女人紧紧护住。

“不错,如今后悔了吗?留下我,我定会让整个后宫鸡犬不宁……对了,太皇太后今日身体可有康复?那日被我差点气死,真是罪过。”楚娰清再无往日的纯善,一副恶毒女人的嘴脸,换做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心生嫌恶。

“楚娰清,你太让朕失望了……”慕容熠尘满目痛心地凝着女子,万般陌生的女子。

“小姐,孩子……”秋菊跪在床栏旁侧,伸手探了探孩子的鼻息,顿时吓得瘫软在地。

“宇儿怎么了?”夏沁梅惊惶地喊道,挣开男人的怀抱,跌跌撞撞地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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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娰清眸低掠过一抹决然,身姿笔直地伫立在原地。

“发生了什么事?”慕容熠尘脸色骤变,不再理会女人,全部的心思放在孩子身上。

“宇儿的脸,为什么会起这么多红疹?”夏沁梅一把推开秋菊,痛心地将孩子抱起。

“朕看看。”慕容熠尘眸低掠过复杂的神色,仔细检查了一番孩子,“来人,传御医……”

“姐姐,你有什么不满,大可冲着我来,为什么要伤害孩子,他只是个孩子,什么也不懂。”夏沁梅哭哭啼啼,一声一声地指责。

楚娰清沉默不语,没有承认,亦是没有否定。

慕容熠尘安置妥当孩子,戾气横生地走到女子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为什么?他是朕的孩子,你也下得了手?”

他大手用力,眸中渗着的怒气,恨不之此刻将女子撕碎。莫大的失望、痛心交织,让他濒临崩溃。

“孩子?这不过是你背叛我的野种!我没那么伟大,爱你,会连带着爱这个野种。”楚娰清呼吸艰难,涨红了脸反驳。

一颗心亦是痛到无以复加,为了孩子,他终究再次对她萌生杀意,恨吗?恨不起来。

“贱人!”慕容熠尘怒不可遏,扬手一挥,将女子推到在墙边。

夏沁梅亦是被男人眼中骇人的怒气吓到,装模作样地劝道,“尘,姐姐不是有意的,你别责怪她了……”

“骂得好!很好……”楚娰清狼狈地缩在墙角,努力克制眼眶的泪,她站起身,一步步走近男人。

慕容熠尘袍袖中的手紧握成拳,直至骨节泛白,冰冷的黑眸里渗着无尽的痛恨之色,“朕从今往后,不想再看到你。”

决绝的话残忍地迸出,预示着两人的情意就此断开。

“但愿,此生此世,我们再不相见。”楚娰清亦是笃定地宣誓,只觉得一颗心痛的在滴血。

是什么,让相爱的人生生分隔?她也不懂,只知道,她必须离开他,离开这个伤心地。

男人拥着女人和孩子走了,大殿里一片寂静,秋菊泣不成声,“小姐,小姐,你这是何苦呢?”

**

三日后,庆国使者与昭国皇帝达成协议,以和亲的方式,促进两国帮交,百年内许诺没有战争。

昭阳郡主年逾二十,生的花容月貌,品行端庄,被皇帝御赐远赴庆国和亲。

这一日,皇宫里铺满红绸,壮观而绮丽,处处洋溢着喜气的氛围。

漪澜殿,身着大红凤袍的女子对镜而坐,绝美的妆容亦是掩盖不住她眸低的愁绪。

楚娰清支开宫人,信步走进去,“昭阳,你还好吗?”

昭阳闻言,顿时面露欣喜之色,她霍然转身迎接,“楚娰清,你来了?怎么才几日不见,又消瘦了?”

“我没事,只是最近胃口不好,你就要走了,我来送送你。”楚娰清拉住女人坐下,不舍地说道。

“楚娰清,庆国是个怎样地方?我有些害怕,从小到大,连着京城都没离开过。”昭阳怅然叹道,无奈地摇头。

“我也不知道,昭阳,你是否心甘情愿,远赴庆国?”楚娰清心中拿定主意,试探着问道。

“换做平常女子,谁愿意背井离乡,离开亲人,离开养育自己的国家?”昭阳黯然垂眸。

“是他逼你的,对不对?两国邦交,非得牺牲你一个女子的幸福吗?”楚娰清义愤填膺地说道。

“四哥别无他法,天下刚定,我作为皇室子女,理应为他分忧解难。”昭阳故作无事地笑笑,只是,真的甘心吗?离开昭国,此生此世,再都无法见他,留在昭国,哪怕在角落里偷偷记挂着他也好。

“昭阳,你爱他对不对?”楚娰清目光灼灼地看着女子,质问道。她心如明镜,如何看不出,这位名义上的九妹,爱慕着自己的四哥。

“楚娰清……你别胡说。”昭阳慌乱地别开视线,不敢直视女子的明眸。爱,这个字太过奢侈,她哪里敢?

“跟我说实话,我不是来指责你的,爱一个,并没有错。”楚娰清握住她的手,柔声问道。

“对不起……我爱着四哥,从小就是,但我不会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真的,我只是默默地喜欢就好。”昭阳心中的负疚感越重,一路走来,她看到他们爱的如此艰难,而自己却毫无能力相助。

“好,你这句话足够了。”楚娰清蓦地起身,伸手利落地扯下女子的凤冠霞帔。

“楚娰清,你做什么?”昭阳愕然惊呼,猜不透她此番前来的目的。

**

翌日,昭阳公主出嫁之日。

皇城前,慕容熠尘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同百官目送和亲队伍。

那一日,他后来时常在想,如果稍稍留心,或许就不会酿成不可挽回的结局。

他失去了心爱的女子,以至于后来一直活着悔恨、自责中度日。

半月后,昭国传来噩耗,和亲的大船沉入海底,自此世上再无名叫楚娰清的女子。

☆、216 大结局

送亲队伍渐渐远去,预示着昭国即将恢复往昔的平稳政局。言殢殩獍

三日后,慕容熠尘半点预兆都没有,病来如山倒,龙床上,男人斜斜倚靠着,幽深的眸低了无光芒,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尘,到喝药的时辰了。”夏沁梅端着刚刚熬好的药膳,略显局促地走进来。

男人依旧如同往日一般,对她冷若冰霜,兀自想着心事,仿佛根本没看见她的到来。

夏沁梅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鼓起勇气大声重复,“尘,该喝药了。嬖”

“滚出去。”慕容熠尘原本没有波澜的脸色迅速沉下,毫不留情地下逐客令。

“尘,你究竟将我当做什么?娶我做妃,连着一句话都不愿意同我讲吗?我就真的这般不堪?”夏沁梅凤眸潋滟,泪花点点,委屈地埋怨道。

“朕当日说的很清楚,若真想做朕的女人,定会后悔一辈子。”慕容熠尘冷声讥讽道,墨黑的瞳孔渗着绝情的意味捞。

“我错了吗?呵……”夏沁梅轻笑出声,两行清泪蜿蜒过绝美的脸颊,她满心绝望地后退两步。

“出去,朕不想见任何人。”慕容熠尘失去耐心,扬手命令道。

“那么姐姐呢?你无缘无故将她冷落,心底最不好受的,是你自己吧?一个多月的时间,你因为思念她,导致身体……”

慕容熠尘脸色骤变,“住嘴,你想妄自揣摩什么?信不信朕会杀了你!”

“杀了我?杀了孩子的母亲吗?慕容熠尘……你好狠的心,我错了,我怎么会爱上你这样绝情的男人。”夏沁梅眼眶的泪愈发汹涌,郁结心中多日的气一下子涌出。

“孩子?”慕容熠尘冷笑一声,眼底皆是不屑,“虎毒尚且不食子,你作为亲生母亲,暗中给孩子投下起红疹的毒,图谋陷害你姐姐,朕说的对不对?”

“你都知道……”夏沁梅双腿一软,吓得跌倒在地。眼前的男人太过可怕,怕是世间任何事都瞒不过他精明的眼睛。

她凄苦地笑了笑,“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当面揭穿我?反而去责怪姐姐?”

“朕的事,用不着你来质问!往后待在宫里,安分守纪,姑且能留下一条贱命。”男人一番话,透着凉薄的意味。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宇儿的母亲,大昭国唯一诞下龙嗣的女人,太皇太后也不会容许你这么做的!”夏沁梅撕心裂肺地吼道,已经是濒临绝望的境地。

“龙种吗?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想瞒天过海,拿个假的来冒充朕的亲生儿子?”慕容熠尘翻身下床,迈着虚软的步子走近女人。

男人浑身散发的怒气,令夏沁梅不禁打了一个寒噤,“你这是什么话?宇儿是你亲生儿子,你们那么像,假不了。”

“那不过是父皇留下的遗孤,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让朕对着自己的亲弟弟,当儿子来养育吗?”慕容熠尘俯身,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眸中杀意十足,恨不之就此了结她的性命。

“不……不要,好歹我们当初也在一起过,那段晦暗的日子,是我陪着你度过的。”夏沁梅彻底死心了,苦苦哀求男人留她一条贱命。

痴傻如她,等了近九年,爱了近九年,到头来,不过是个可怜的替身,废弃的棋子,他的心犹如磐石一般坚。硬,这世间,除了楚娰清,任何女子都融化不了他冷凝的内心。

错,大错特错,爱上一个冷清寡情专情的男人,注定会遍体鳞伤,可笑她不自知,妄图时间会改变一切,她多少能在他心底占有一定的分量。

“来人,将她拖出去,没有朕的指令,别再让她踏入龙吟宫半步!”慕容熠尘敛去杀意,愤然拂袖转身,再都不愿多看女人一眼。

大殿里恢复原有的宁静,熏香袅袅,夹杂着苦涩的药香,慕容熠尘孤身坐在书案前,大手微颤,握住朱砂笔,在宣纸上细细描绘女子的容颜。

半夜过去,画作终于完成,他眸光蕴着别样的温情,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画中栩栩如生的女子。

“清儿,清儿……”他声线嘶哑,如同破鼓,喃喃低唤着,“清儿,我很想你,真的很想……”

两人明明隔着一炷香的距离,可偏生犹如千山万水,他不能跨越,任思念将自己折磨地不成人形。

世上,最美好,最残酷的,不过是思念,见不到,得不到,触不到的可怕的思念。

“清儿,恨吧,越恨越好……但愿来世,我们还能再续前缘,我发誓,世间任何事都无法将我们分开了……”

那一夜,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慕容熠尘在书案前坐到天明,缠绕的病痛越发严重,后来几日,他一直卧床不起。

第十五日,秋菊噗通一声跪在龙吟宫门口,泣不成声,“皇上,我要见皇上,小姐不见了,不见了……”

慕容熠尘意识涣散,听闻秋菊的嘶喊,浑身一颤,他蓦地起身,踉踉跄跄地冲出大殿,“发生了何事?”

一直以来,秋菊从不无故踏入龙吟宫,此番前来,令他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惧之中。

“皇上,小姐同我失去了联系,明明说好,去庆国的路上,每日会寄信回来报平安的……”

而与此同时,一名禁卫军匆匆来报,“皇上,庆国和亲的大船沉入海里,船上的人无一人生还……”

“小姐……”秋菊撕心裂肺地喊道,双眼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慕容熠尘俯身,一把将她扶住,颤抖着声线责问,“告诉朕,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清儿不在那船上,对不对?”

“小姐……小姐她知道自己中了情人蛊毒,要离开你,代替郡主出嫁……”秋菊泣不成声,已经是濒临崩溃,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楚娰清……楚娰清……”慕容熠尘踉跄着,轰然跌倒在地,黑眸里一片绝望、死寂……

那一刻,锥心的痛,远远比死亡还难受。

他眸光呆滞,狼狈地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响不响,只剩下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

后来,他疯了一样,不顾一切地冲出皇城,骑上千里马,日夜兼程朝着庆国的方向赶去。马不停蹄,五日后,终于抵达那片接连昭国和庆国的海域。

蔚蓝的大海被春日的阳光堵上一层金色,如此美丽动人心魄,可偏生是食人的恶魔。

岸边,一抹伟岸的黑影站在那里,抬手凝聚掌风,瞬间惊起铺天盖地的海浪,带着毁灭众生的怨念。

“清儿,你怎么可以离开我……”他疯魔地喊着,铮铮男儿,泪水湿润了眼眶,活着,哪怕再艰难,他从小到大,都未掉过一滴眼泪。

一生之中,唯独落泪两回,第一次是八年前,眼睁睁看着女人死在他怀里,这一次,他又尝透了失去的痛楚……

那种天地之间,瞬间黑暗下来,那种顿觉万念俱灰的心境,令他陷入可怕的灭顶之灾。

海水浸湿了衣袍,他一步一步,从浅海往深处走去,“清儿,我不信,你回来,回到我身边……”

“清儿,海里那么冷,乖,快出来。”

“清儿,听话好不好?过来我身边,我们一起面对不可知的未来,哪怕只剩下一天的命,我们也要在一起……”

他不断说着,双手在水里寻找女人的气息。

冷,彻骨的冷蔓延周身,他置若罔闻,比起心底的那种冷,不过尔尔。

“爷,你做什么?”杨广气喘吁吁地跟来,他跳下马背,撞见的就是此番情形。

慕容熠尘疯魔一般寻找着,咸涩的海水呛了他满嘴,明明生在病中,却精力旺盛地可怕,不断地拍打海水,“清儿,你出来,出来好不好?我求你,求求你……”

杨广惊恐地大喊,箭步冲了上去,“爷,爷不要做傻事……”

他痛心地拉住男人的衣襟,“爷,你醒醒,楚姑娘已经去了多日……不会回来了。”

“滚,不许说这样的话。清儿还在,她一定还等着我。”慕容熠尘费力挣开,愤然吼道。

此时,岸边一抹黑影亦是面色死寂,跌倒在地,再都无法起身,来人正是慕容君墨。

宫里布局的眼线,第一时间给他透露消息,灭顶的消息,悔恨终生的消息。

“慕容君墨?你还敢来?”杨广瞥见男人的身影,顿时郁结了满腔的仇恨。

慕容熠尘蓦地转身,飞快拔下杨广腰间的长剑,理智全无地冲上去,直刺男人心口,“我杀了你!”

慕容君墨仰天长笑,并未躲闪,只想着,死在男人剑下,或许是最好的赎罪方式。

“四哥,不要!”慕容子喧风尘仆仆地赶来,嘶吼着阻止,飞身掠过去,手臂被划开一道鲜红的口子。

哐当一声,长剑落地,慕容熠尘俯身,猩红着眸子,揪住慕容君墨的衣襟,“如今,你满意了?我们生生分离,阴阳两隔,此生再都无法在一起了……”

“……”慕容君墨还是笑,笑的泪流满面,“傻瓜,清儿就是一个傻瓜……哈哈哈……”

一旁的慕容子喧强忍住莫大的悲痛,低声询问杨广,“究竟出了何事?他对四哥和清儿做了什么?”抬手,指了指面如死灰的慕容君墨。

杨广含恨地说道,“他该死,不是人,为了得到楚姑娘,为了分开相爱的两人,用了世间最烈最毒的情人蛊……“讲到此处,又无法再说下去。

情人蛊!慕容子喧闻言,亦是恨不之了解眼前男人的性命。

那蛊毒,是昭国,乃至整个风云大陆的禁药,世上无解,哪怕鬼医也束手无策。

但凡服食情人蛊的男女,不得与对方亲密接触,哪怕离着一尺的距离也不可,爱的越深,中毒越深,若忍不住思念,身体会日渐衰竭,多想念对方一刻,便会折损一日的寿命……

最后,若对方依然相爱,不出七年,将中毒身亡,魂飞魄散,哪怕来世也无法再续前缘。

“七弟,你终究是错了,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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