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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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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妃落座。赵灵儿走上舞台,朝皇帝躬身道,“灵儿还有个小小的请求,恳请皇上答允。”

“说来听听。”皇帝心情极佳。

“能让四王爷为我伴奏吗?听说他的萧天下一绝。”赵灵儿落落大方,将要求提出。

楚姒清一颗心猛地提起,不安地睨了眼旁侧的男人,但见他眸光平淡无波,依旧正襟危坐着。

“老四……”皇帝似是早已料到,并不惊讶,转而吩咐道,“老四,应公主要求吧。”

“儿臣遵旨。”慕容熠尘颔首领旨,继而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萧,楚姒清见状,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深切的酸楚尽数涌上心头。

原来,他早就预备跟那花孔雀鸾凤和鸣。

大厅寂静下来,宾客们兴致盎然,将目光齐齐打在场中女子身上,箫声渐起,场中的美人翩然起舞……舞凤髻蟠空,袅娜腰肢温更柔。轻移莲步,汉宫飞燕旧风流。谩催鼍鼓品梁州,鹧鸪飞起春罗袖。

箫声幽幽,如泣如诉,缠绕缱绻,仿若能触及人心尖那最柔软的地方,沉浸着久久不能自拔。

赵灵儿一曲《凤舞九天》,发挥地淋漓尽致,众人不由得唏嘘感叹,这世上,有一种舞竟美得如此惊心动魄,而那四王爷的箫声更是天下一绝,与赵灵儿配合地天衣无缝。

掌声如雷,连带着昭国的大臣、王爷,妃嫔都震撼不已,全然将这场关系荣辱的比赛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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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两姐妹相视一笑,心情大好,对饮了一杯。

楚怀遇同楚天昊脸色有些难看,却故作镇定,附和着鼓掌。

慕容子喧清隽的脸容淡然如初,没有鼓掌,他深信,楚姒清会赢得更多的喝彩声。

梅妃原本毫无血色的唇越发苍白,广袖中的小手紧握,不禁渗出一层薄汗,此时此刻,她真心希望楚姒清能赢得这场比赛,虽然很渺茫。

皇帝眼梢掠过一丝不悦,却稍纵即逝,“灵儿公主舞技冠绝天下,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让朕大开眼界。”

“谢皇上夸赞,如此看来,后面的比试毫无意义。”赵灵儿从舞台走下,大有要抹掉楚姒清比试的资格。

“恩……灵儿公主赢得比赛,可有心愿同朕说?”皇帝也深知,楚姒清上场,只会让昭国更难堪。

“灵儿什么也不缺,独独缺一良人。”赵灵儿也不害臊,公然朝皇帝要夫婿。

“噢?”皇帝故作讶然,“公主可是有了意中人 ?'…99down'”眼梢轻睇了眼台下静坐的慕容熠尘。

“恩,是……”赵灵儿含羞地望向心中的挚爱。

“慢着!”楚姒清再也淡定不下去了,厉声打断赵灵儿的话,她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走向场中,“皇上,胜负还未见分晓,邀功行赏是不是太早了?”

“楚姒清,你可有稳赢的把握?”皇帝沉下脸,愠怒浮上眉梢,只差一刻,他就能将四儿子打发去庆国,以绝后患。

“若是赢不了,楚姒清任凭皇上处置。”楚姒清清润的嗓音自信满满,势必要豁出去的样子。

有人不禁讥笑连连,“那个丑女又想着要出风头呢?不知死活。”

“她上场,估摸只会贻笑大方,丢我们昭国的脸。”

也有人满含期待,“这可不好说,楚家三女儿自从上次帝女节后,突然转性,指不定有出乎意料的惊喜呢。”

“恩,我喜欢她的胆识!丝毫不逊战场上的男儿!”

众人议论纷纷,整个大厅一片哗然,成立两个对峙的局面,有人还口头打起了赌。

皇帝也不好推脱,只得答允下来,“楚姒清,莫要让朕失望!”虽耽误些时辰,但若能成功搬回颜面,就再好不过了。

梅妃面露喜色,皇后神色复杂,楚家姐妹不屑地勾唇,楚怀遇和楚天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禁忧虑渐渐浮上眉梢。

在场,唯有一人----慕容熠尘,黑眸里依旧平静地无一丝波澜,将萧收于怀里,好整以暇地品茗。

“那就比,谁怕谁?”赵灵儿说话的同时,为楚姒清的自信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与此同时,昭阳的婢女将舞衣和舞鞋及时送了过来,楚姒清进内室穿好后,从容不迫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依旧带着轻纱,淡蓝色的舞衣将她妙曼的身姿衬得越发超然出尘,轻薄的纱裙似是沾染了些许仙气。

慕容熠尘眸底掠过一抹惊艳,稍纵即逝,目光也不多做停留,转而同身旁的赵灵儿耳语着。

楚姒清无视那刺眼的一幕,朝着慕容子喧道,“六爷,能否用琴为我伴奏《凤求凰》?”乐师技艺信不过,孤立无援,只得恳求他。

“好!”慕容子喧欣然同意,撩起衣袍朝古琴走去,旁侧的楚嫣然气的脸都绿了。

慕容熠尘不屑地挑眉,心底冷斥了声,这个睚眦必报的女人,是在气他给赵灵儿奏曲吗?

楚姒清深吸一口气,缓缓上了汉白玉舞台,她闭上眼,静下心,随着慕容子喧拨弄出来的曲调,将水袖扬起,忘记自我,开始起舞……

她不会跳舞,会的也只是几个基本动作,但她使用了招魂术,将古代楚姒清的记忆召唤回来。

招魂术,一个匪夷所思的道法,组织里也曾训练过一二,她不信鬼神之说,不以为然,只是简单地熟记了下心法,通过考试。

但,招魂术,会反噬身体!稍有不慎,将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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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清忘情地舞动,身体飘然若仙,仿佛看到那一袭红衣,眼中含泪的女子,她妖娆似牡丹,又清纯如莲。

昭阳悄悄朝着宫人吩咐两句,不一会,整个大殿全黑了下来,唯独留下场中女子那一抹幽光,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纻。

楚姒清渐入佳境,试着睁开眼睛,将那舞步铭记于心,她看到,众人惊艳、震然、各种复杂的目光……

就当她以为必胜无疑之时,脚下陡然传来一阵密集的刺痛,有尖锐的不明物戳穿她的皮肉,那中钻心蚀骨的痛让她双腿一软,整个人跟着狼狈地摔下舞台。

慕容熠尘身形微震,紧了紧拳头,深吸一口,这才平复那波涛汹涌的心跳。

“昭国的舞技不过尔尔!”庆国使者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奚落的话冷冷迸出。

众人回过神,不禁大失所望。

“哎,脚都站不稳,还跳什么舞?”赵灵儿最先发难。

“是啊,爱出风头吧,如今跌了个跟头。”

“啧啧,衣服都划破了,真是不害臊。”一人一句,冰冷绝情的话犹如锋利的刀子。

慕容子喧脸色骤变,推开古琴,赶忙冲上去,“清儿?你的脚?”望着绣鞋渐渐沁出的一抹殷红,他眸光一痛,刚忙伸手将楚娰清抱入怀里询问,“清儿,痛不痛?怎么这么不小心?”

慕容子喧眼底都是楚姒清可怜无助,痛苦万分的神色,哪里还顾及其他,众人皆是用错愕的目光凝着他失态的举动。

“我没事……子喧。”楚姒清咬着苍白的唇,一颗心寒凉至极,绣鞋有问题,里头藏了针,是昭阳要加害于她吗?她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楚姒清,你怎么样?”昭阳担忧地询问,奈何楚姒清冷漠地收回视线,那眼神渗着失望,丝丝恨意。

慕容熠尘袍袖中的手,五指收拢,沉声道,“来人,扶楚小姐回去,胜负已分,不必比试了。”

将皇帝要说的话率先吐出,皇帝闻言,不由得脸色微沉。

“我没事,这舞才跳了一半!不能半途而废。”楚姒清咬牙,推开慕容子喧,当着众人的面将舞鞋、袜子褪下,露出一对如莲的玉足。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她欲以何为。

慕容子喧迫于无奈,唯有回到古琴处,打算陪楚姒清撑下去。

脚底被扎了许多血窟窿,楚姒清身体发虚,已经不能使用招魂术,她光着脚重新踏上冰冷的舞台,那舞蹈复杂至极,记忆中存留的片断渐失,她明显力不从心,要赢赵灵儿不得不承认有些难度,但她早有谋略,忍着脚底的巨痛继续翩然起舞。

大殿再次静下来,众人观了半晌,不由得震然,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凤求凰》舞毕,与昭阳的《凤舞九天》可谓不分上下,但楚姒清用小巧的玉足在汉白玉石上留下朵朵红梅,用鲜血绘成的红梅,妖娆,美丽地让人窒息。

梅花,是昭国的国花,代表一种坚忍不拔的品性。

而楚姒清将舞蹈与作画融会贯通,给世人留下了震撼的一幕,掌声再次如雷,群臣太过激动,纷纷站起身,连着庆国使者五脏六腑也被震得不轻,拍手称赞。

赵灵儿惊地嘴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怔怔失神,心底将楚姒清佩服得五体投地。

慕容熠尘恰恰相反,脸容渐渐浮现一抹怒气,手中的杯盏被他失控地捏碎,尖锐的瓷器刮破手指,他置若罔闻。

这场用性命换来的豪赌,楚姒清赢了,她唇角牵起一抹虚弱的笑,不小心对上慕容熠尘盛怒的黑瞳,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然,皇帝不得不顾及势力庞大的庆国,最后做出评判,两人打成平手,各有秋色。

楚姒清深知着赌局的内幕,虽心有不甘,但好在赢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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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又问,“灵儿公主可以说心愿了。”迫不及待要将这门婚事定下。

“恩!灵儿想选……”赵灵儿含羞不已,抬手欲指向慕容熠尘。

楚姒清被慕容子喧扶着,一颗心狂跳不已,正欲争取主动权,而此时,一枚石子腾空而来,稳稳击在她腿弯处。

“啊!”楚娰清防不胜防,一个踉跄双腿虚软地倒在地上,整个人动弹不得,似是穴道被封锁。

“清儿!”慕容子喧大惧,赶忙朝皇帝道,“父皇,她昏死过去了,儿臣恳请传召太医。”

“恩!”皇帝不禁怀疑楚姒清轮番打断是否别有用心,但群臣面前,人命关天,只得答允了。

楚嫣然神色有些复杂,渗着丝丝惧意,不安地绞着丝娟,太医来了会不会查出什么?

太医很快赶来,放下药箱仔细给楚姒清诊脉,众人也颇多疑惑,安静等候结果,都估摸着楚姒清是失血过多,虚弱导致晕厥。

然,太医的一句话将众人震得外焦里嫩。

太医说,“回皇上,不是大事,楚姑娘不过是怀孕了,动了胎气!”

“啊?”众人哗然,神色万千,纷纷交头接耳。

楚姒清明显感受到那一道道复杂的视线投射过来,她虽动不得,眼睛睁不开,但脑袋却清醒万分。

是谁?要将她怀孕的事公布于众?他存着什么样的目的?是要她受尽万人职责,羞愤而死吗?

楚怀遇老脸搁不住,厉声责问,“楚姒清,装什么死?起来说清楚!”风风光光了不到一会,一个晴天霹雳将他击溃。

楚天昊满目沉痛,又忧心不已,“爹,三妹不是那样的人,定是被哪个畜生给害了。”

楚家二姐妹亦是被震得不轻,幸灾乐祸地笑了开。

赵灵儿雀跃不已,心中暗道,一个不洁的女人,根本配不上尘哥哥了。

慕容子喧神色复杂,大手紧紧握住楚姒清的柔荑,“清儿,你快醒来,澄清一切,不是你的错对不对?”

楚姒清有苦难言,再一次被推入风口浪尖,缓了口气,终于能睁开眼睛,“孩子可平安?”她虚弱地问太医。

“无碍!回去好好调养即可。”太医一句话让她宽心下来。

“楚姒清,孩子的父亲是谁?”皇帝厉声责问,逮到楚怀遇的痛脚发难。

“孩子是我的!”楚姒清咬着唇,不愿供出男人。

“楚爱卿!你教的好女儿!还在为那男人护短!”皇帝怒不可遏,劈头盖脸朝楚怀遇数落。

“微臣有罪。”楚怀遇惶恐地跪下,“那罪女败坏昭国风气,任凭皇上处置。”一句话,想置身事外。

“哼。”皇帝冷哼一声,厉声责问,“楚姒清,朕再问你一遍,孩子的父亲是谁?”心中大抵已经猜到一半。

楚姒清偏过头,半句不肯透露,皇帝见状,不由得龙颜大怒,“楚姒清……”

“父皇,孩子是……”慕容子喧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假思索地要抢答,孩子是儿臣的!一句话还未出口,有人快他一步。

“孩子是儿臣的!”慕容熠尘淡淡道,好似诉说着一件极为平常的事,他转动轮椅,缓缓来到楚姒清跟前。

梅妃闻言,惊得摔碎茶盏,潋滟凤眸蒙上一层水雾。

“老四!”皇帝气的吹胡子瞪眼,心中冷笑,好个先斩后奏,好个暗度陈仓,弄大楚怀遇女儿的肚子,好逃脱庆国驸马的头衔。

“尘哥哥!”赵灵儿踉跄着后退几步,“为什么?你为什么宁愿跟那个丑女,也不愿……”她泪眼朦胧,被伤得体无完肤。

“清儿是这世上最美的女子!而我此生也只娶她一人!”慕容熠尘不悦地挑眉,那深情又霸气的话让楚姒清感动地一塌糊涂。

原来!她与他心中有着这般高的地位?

原来!他与赵灵儿亲近,不过是为了气她,激她。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她怀有身孕!

好个,腹黑阴险,让她恨得咬咬牙,又爱的死心塌地的男人。

一时间,百感交集,她红了眼眶,怔怔地凝着他面具下,那好看的薄唇,那深邃浩瀚的黑眸。

“尘哥哥……呜呜呜……”赵灵儿掩面而泣,伤心欲绝,冲出了大殿。

皇帝冷哼一声,“孽缘!”也甩袖而去。

慕容子喧无奈地叹息一声,也同楚嫣然离开了。

半晌的功夫,整个大厅的人都散去,唯独留下慕容熠尘,杨广,楚姒清三人。

楚姒清动了动唇,正欲说些什么,男人却冷声打断她的话。

“将她带走!”男人语中渗着愠怒,强势地让人无从反抗。

楚姒清犹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又似侍寝的妃子,被宫女抬着一路送进了四王府。

婢女给她清理了脚底的血渍,还将她剥。得一丝不挂沐浴,沐浴完,只给她穿上一层几欲透明的薄纱,最后抬到一间雅致的厢房里。

“他人呢?究竟想做什么?”楚娰清晕头转向,云里雾里的,此刻,她有许多话同他说,他倒好,玩起了失踪。

“四爷晚点回来,楚姑娘不用心急。”那婢女笑的暧昧,话中有话。

“他将我掳来有什么目的?”楚娰清想要起身,却提不起半丝气力,小脸涨得气鼓鼓。

“奴婢也不知,四爷只留下一句话,说忙完后,回来享用楚姑娘!”婢女说完,又忍不住笑了。

“享用!”楚娰清小脸腾地染上绯色,又羞又怒,靠!他还真是头狼,不择手段,步步算计,让她成为他囊中之物。

子夜时分,楚娰清睁着明眸,百无聊奈地数着床幔上的花纹,门此刻被推开,那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渐行渐近。

楚娰清屏住呼吸,一颗心狂乱地跳动起来,他回来了!没骨气地,只得猛然闭上眼睛装睡。

他说,今晚回来要享用她?话中的含义深刻。

☆、106 梅妃也有了尘的孩子(7000字)

慕容熠尘推开门走进来时,屋内的烛火已经熄灭,透过窗外倾泻的月华,依稀可见床榻上的女子睡得酣甜。

他兀自将烛台点燃,橘黄的烛光为室内增添了几丝融融暖意,褪下外衣,他踱步走到床前,“清儿?”他低唤。

淡淡的语调听不出任何情愫。楚姒清皱了皱眉,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睡着了?”慕容熠尘问,抬手覆上她的眉眼,“清儿,我知道你没睡,睁开眼睛,我们的事得好好谈谈。”

谈?谈什么?夜宴上,他故意用石子击中她的腿弯,引得太医将她怀孕的事公布于众,他存着什么样的心思?她不得而知,但那种被蒙在鼓里的欺骗,她不能接受宥。

楚姒清翻了个身,睡得“深沉”,脑子里乱极了,对于他,不知该感激,还是该恨。

然,楚姒清还没“快活”多久,男人的手就猛然探入她的薄衫,“楚姒清,打算一辈子都不同我说话吗?”

他问,语中带怒,面具下的唇,牵起无可奈何的弧度忑。

楚姒清浑身一颤,怨怼地睁开眼睛,“我记得白日的时候,是你让我滚的,我滚了,现在又将我掳来做什么?”

慕容熠尘闻言,朗声而笑,伸出长臂一把将她揉进怀里,“今日的事,你就没错的地方?我受了伤,你还让其她女人包扎?”

他问,眸光灼灼,透着指责。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那青檀的气息撩拨着她沉寂的心湖,楚姒清脸颊染上两抹红晕,“谁让你吼我的?你若是好好说话,我会拒绝吗?况且,那赵灵儿比我温柔细心多了,我这是对你好。

“那我明日就娶她!成全你的美意。”慕容熠尘不悦地挑眉,狠狠刮了她的鼻子惩戒道。。

“不行!不能娶。”楚姒清急了,霍地坐正身子,小脸涨的鼓鼓的。

“清儿将她说的那般好,她又贵为一国公主,我娶了她,三生有幸,还能促进两国邦交,一举数得。”慕容熠尘微眯起眸子,兴味地将她上下打量。

“你敢!慕容熠尘,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要是娶别的女人,就是负心寡情,让世人不耻!”楚姒清一口气说完,又羞得无地自容。

天啊!她怎么也成了那种无理取闹的女人,想用孩子拴住一个男人的心?

“清儿,你可知,我等你这句话,等了近三个月!”慕容熠尘一颗心澎湃不已,情动之时,只得用最原始的法子表达。

楚姒清迷茫地睁着明眸,不理解他话中的含义,正欲开口,男人的唇就欺上她的。

“唔……”她挣扎了两下,就沉浸在他温柔又霸道的攻势里,唇舌缱绻纠缠,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这才喘息着将她松开。

楚姒清揉着红肿不堪的唇瓣嘀咕,“野蛮人!”做什么动不动就亲她?搅乱她的心绪。

“如果我不捅破这件事,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下去?还准备独自将孩子生下来?”慕容熠尘将她圈进怀里,下颚抵着她的肩膀低声问。

“恩!”楚姒清不置可否地点头。如果不是秋菊激她,她与他真的要错过了。

“为什么?一般的女子怀了孕不都会找男人负责吗?我曾问过你数次,你都不肯承认?却要一个人去承担?”慕容熠尘将缠绕心底几个月的疑惑道出。

“因为我不能嫁给你。”楚姒清明眸里掠过一抹暗光。

“楚姒清!”慕容熠尘恼怒地将她推开,“不肯下嫁的理由,是那个男人对吗?为了他,你打算一辈子不嫁吗?”

“尘,他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楚姒清虽然极不愿承认阿洛与她已经是天人永隔,她缓缓吐出来,竟觉得一颗心异常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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