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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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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注定,你是我慕容熠尘唯一的妻。”他笃定地说着,继而从怀里掏出一枚蝴蝶簪,簪子做工精致,栩栩如生似要展翅而飞,细碎的花蕊镶嵌着,美得令人窒息。

楚姒清攥紧手心,并没接,她记得,夏沁梅也有一只梅花簪,是他们之间的定情信物。他游戏花丛,又来蒙骗她了吗?

“簪子母妃留给我的,要我转交给未来的儿媳妇。”慕容熠尘执起她的手,满含期待地凝着她,目光真诚,这一刻,他真的萌生了要娶她的念头,

“我……”楚姒清依旧不肯伸手,一脸无措。他是在求婚吗?虚幻地如此不真实。

“等清儿想通,再接也不迟。”慕容熠尘眸底掠过一抹黯然,故作无事地将簪子收入怀里,没在逼迫她。

“尘……。夏沁梅她知道我假怀孕吗?”楚姒清忆起那日诡异的一幕,夏沁梅嫉恨的脸容,不禁寒意聚生。

“她不知!怎么了?”慕容熠尘疑惑蹙眉,“那日,父皇在偏殿放了麝香,我故作不知,没有去救你,哪知道,梅儿说来了一批刺客,将你刺伤了。”他说话的同时,满心的后怕,自责,懊悔。

“刺客?”楚姒清讥讽地勾唇,并未去捅破夏沁梅的谎言,即便她说,他会信吗?那个女人在他心中占据的地位,不是她能比的。

“怎么了?”见她神色黯然,慕容熠尘担忧地问。

“可我那日流了很多血,怎么解释?还有,御医和城里的大夫都断定我有孕。“楚姒清依旧难以相信他的荒唐的说辞。

“有一种药服下,会产生孕期反应,即便资深的御医也探不出,至于你那日为何会流那么多血?”慕容熠尘犯难了,思忖半晌,他目光复杂地将她上下打量。

“你倒是说!你的话根本不可信。”楚姒清心中不依不饶地追问。

“如果我没记错,清儿月信是那一天吧!或许是被麝香反噬,将你体内的药物破坏,以至于流出了污血。”慕容熠尘一袭话,分析地有根有据。

月信!居然连她月信的日子都摸清了!楚姒清听完他一番话,顿时羞愤交织,抡起拳头就粗鲁地砸了过去,“混蛋!你这个大骗子,大骗子,害得我伤心难过那么多天!”

拳头似是不解气,她又张嘴去咬男人的胳膊,狠狠的,发泄似的,用尽全力,“骗子……都是你,都是你,你不知道我那时有多痛……”

“呃!”慕容熠尘痛苦地闷哼一声,“楚姒清!你属狗的吗?你这张嘴当真欠收拾!!”疼的龇牙咧嘴。

“坏人,坏人!都是你,呜呜呜……”数十日以来所受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尖,楚姒清没骨气地掉起眼泪,一发不可收拾。

“清儿!别哭,你要是气不过,我任你处置。”慕容熠尘捧起她梨花带雨的小脸,爱怜地吻去她的滑落清泪。

他柔声低喃着:

“我保证,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将来,我们如果真的有了孩子,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他。”

“清儿,一切的痛都过去了。”

“乖!你哭起来真的很难看,好了,不哭不哭。”他将她揉进怀里,轻声诱哄着,一字一句发自内心地宣誓着。

楚姒清发泄够了,抹干泪渍,从男人怀里起身,哽咽道,“从今往后,再都不许骗我!”

“好!”慕容熠尘毫不犹豫点头答允。

“有什么计划,得提起跟我商量,不准玩阴的!”楚姒清说话的同时,不禁暗叹男人的城府,好个腹黑又阴险的男人,将她蒙在鼓里近四个月,而她半点没发现破绽。

“好!”男人不置可否地回道。

楚姒清盯着他狡猾深邃的黑瞳,再次怀疑地问了一句,“我真的没怀孕?可……那日早晨,她身上青紫的痕遍布……难道那些也?”

“若是清儿还不信,我能证明。”慕容熠尘只是笑,那笑绝艳、又渗着危险的气息。

“证明?怎么证明?”楚姒清疑惑地睁着明眸,“你能找医术高点的大夫证明吗?”

“不用那么麻烦!”慕容熠尘兴味地摇摇头,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妙曼的身姿,贪念的目光将其凌迟。

“有更简单的法子?”楚姒清不知危险将近,还天真的问着。

“有!”

“是什么?”楚姒清急了,“你别打哑谜了。”

“今晚乖乖躺下,正真成为我的女人之时,你就明白了!”慕容熠尘说罢,就倾身将她压下,灼热的气息拂过她晕红的脸颊。

“你……你什么意思?”楚姒清脑子短路,瑟缩地捂住胸前的春光。

“意思很简单,清儿你还是完璧之身!怎么可能怀上我的孩子?”一句话犹如平地惊雷。

☆、119 满意吗(6000字)

完璧?处子!原来兜了一大圈,她竟然还保留着清白之身?并未真正成为他的女人 ?'…99down'

楚姒清被深深震住,不可置信地凝着他,“怎么可能?那夜明明……”此刻才幡然惊醒,她对那夜的记忆是万全模糊的,只记得他盛怒的语气,铺天盖地的吻,后来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第二日检查身体,发现异常就断定失了身。

“那夜我很后悔,没有要了你。”慕容熠尘凑近她耳边,低声呢喃,咬上她莹白的耳珠,邪恶地挑弄着。

楚姒清如遭一道强烈的电击,她僵硬着身子,幸灾乐祸道,“活该你没得逞!”那时候的他是不想碰她的吧,因为他心底有深爱的女子。

“今夜要了你也不迟。”慕容熠尘勾唇,笑的绝艳、颠倒众生,一副势在必得的狂傲样子辶。

“你休想!”楚姒清挑衅的话脱口而出,拼命挣脱他的钳制,男人浑身散发的气息太过炙热,她被焚地心慌意乱的。

“我偏要,清儿,我要定你了,你不觉得反抗只是徒劳吗?”他霸道无礼地宣誓,低头就擒住她粉嫩的樱唇,铺天盖地的吻将她要说的话尽数淹没。

“唔……”她使劲推拒着他健硕的胸膛,明眸里满是羞愤,惊惶,无措。可越抵触,他的侵略越疯狂牒。

他狠狠蹂躏着她娇嫩的唇瓣,汲取那甘甜的气息,仿若要弥补前些日子的缺失。

他吻着她,两人唇舌缱绻纠缠,青丝缠绵悱恻,吻得天昏地暗,仿佛所有的风花雪月都抛之脑后,心底只深深刻着对方的容颜。

“唔……不能呼吸了,放开我……野蛮人。”楚姒清哪里承受得住他的索取,怨怼的话也被他吞入腹中。

慕容熠尘念念不舍地离开她的红唇,粗喘着哑声道,“清儿……我想要你,很想……”他像个吃不到糖的可怜孩子,熠熠黑眸满含深情,渗着无尽的期许。

“可……”楚姒清被他撩拨地浑身燥热,又见他神色痛苦,更不好说些拒绝的话。

“你愿意吗?我的清儿……我不逼你。”他低喘着,嘴上说放过她,可一只狼爪却邪恶极了,缓缓探入她的衣襟里,罩住那抹销。魂的雪峰,大力揉搓着。

“恩……”她一声难耐的低吟破口而出,却成了答允的话。

“清儿,你真好。”得到她的首肯,他顿时愉悦极了,眼角眉梢皆洋溢着幸福的神色,情到浓时,他又将她原本就红肿不堪的唇狠狠侵夺了一番。

“别,别亲了……”她羞了脸颊,朵朵绯色云霞那般诱人,她怕极了他深吻自己,那悸动如此透彻,她渐渐沉沦,不能自拔。

“好,不亲这里。”他哑声道,真的放过她的唇,却一路游弋,啃吮上她白皙纤细的颈子,熟稔地挑弄着。

“恩……啊。”对于他的撩。拨,她小腹燥热地越发厉害,睁着无辜而明澈的眸子,怨怼道,“你说不逼我的!说话不算话。”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他奸邪地勾唇,厚颜无耻地解开她松垮的衣带。

“你无赖!”她恼羞成怒,拼死按住衣襟,不让他得逞。

他也不急,转攻下面,慵懒地眯着黑眸,轻轻挑开她下身的罗裙,好整以暇地凝着她,好似在鉴赏一件珍品。

“啊!”她一惊,又去捂腰间的带子,可男人上下其手似是跟她耗定了,一番折腾,她只剩下可怜的肚兜、亵裤。

他灼。热的气息一寸寸掠过她的肌肤,直至泛起旖旎的绯色。

“还是不愿吗?”他兴味地牵起唇角,勾起她尖尖的下巴轻声问,另一只手探入她的亵裤,幽径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她身子薄颤着,笃定地摇头。她的心已经沦陷了,身体绝不能,她不要成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为什么不愿意?”他不解地问,丫头明明已经情动,还抵死守着最后的防线。

“你曾经有过几个女人 ?'…99down'”她深吸一口气,垂眸不安地问。她二十一世纪的思想根深蒂固,绝不容许他朝秦暮楚,乱。搞男女关系。

几个女人 ?'…99down'慕容熠尘犯难了,陷入深思,似是难以启齿,“清儿,你很在意这个问题?”

“当然,说实话,不许再骗我。”她笃定地点点头,继续逼问。

“一个也没有!”许久,他才缓缓道出真相,面具下的俊脸有些窘迫。忆起那夜和夏沁梅的荒唐事,又满心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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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她张嘴就反驳,“你都二十有五了!府上的侍妾,丫鬟,还有外边的花红柳绿,你就没跟她们发生过什么事?”

“你若是不信,今晚大可亲自验证,这种事,你以为说出来很光彩吗?”他不悦地挑眉,目光灼灼地凝着她。也对,任谁听了也不会相信,换做常人,他这个年纪早就儿女成双,妻妾成群了。

“那夏沁梅呢?她都有了你的孩子!”她打破沙锅问到底,语调酸酸的,忆起那日偏殿,夏沁梅耀武扬威地将隆起的小腹给她瞧。

“傻丫头,你信她胡说?”他惩罚地轻刮了她的鼻子,将她抱起揉进怀里吻了吻。

她摇摇头,一时噎语,的确,对于那个狡猾多端,又爱兴风作浪的女人,她不能去相信。

“那你信我吗?”他正色地问,“馨儿曾托付我,好好照顾梅儿,我只当她是妹妹,再无其他的感情。”

“噢。”楚姒清颇为满意他的回答,明眸一转,她又好奇心使然,“那夏馨梅呢?你也没碰她?”

“你脑袋里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那时才十七岁,馨儿刚刚及笄,我们还未成亲,就算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啊!”对于她的质问,他好气又好笑。

“噢,这样啊。”她一羞,脸颊处扬起浅浅的梨涡,将小脑袋主动埋入他胸膛处,静静聆听那沉稳有力,且越发急促的心跳。

“都问完了,也满意了,你还是不愿吗?”他低哑着问,她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胸前敏感的红豆,引得那欲。火越发浓郁

“我……我不知道。”楚姒清支吾着,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既期待又害怕。

他愠怒地挑眉,拉住她的小手去触碰他腿。间的昂。扬,“清儿,我的清儿……它真的很需要你!你就忍心让它难受?你数过没?第几次拒绝了?”

“我……对不起。”楚姒清一吓,满心的疼惜,无措,他的茁壮就在她手心缓缓撑开。

“我要你,清儿,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唯一的女人。”他不给她犹豫的机会,将她轻盈的身子放平,急切地扯下素色的肚兜,那一对傲人的雪。峰挣脱束缚,毫无遮掩地任他观赏。

“尘!”她忐忑地唤了声,被他眼底燃烧的情。欲吓到,“我们真的要这样吗?”

“你爱我吗?”他停下动作,低声问,深眸里满含期待。

“……”她不吱声,只是轻轻点头,算是默许。她承认,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这个给她无限温暖,无尽痛楚的男人。

她清醒地知道,从何时起,她不再将他当做阿洛的替代品了,他是独一无二的,是将她捧在手心爱护的男人。

“既然爱,你还扭捏什么?”他故作愠怒,心底却高兴地难以自持,亲耳听见她发自内心的回答,恍惚以为置于不真实的梦境里。

“那……你轻点。”楚姒清一羞,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是啊,既然爱,何必再多想,洒脱如她,决定将身体交付给深爱的男人。

“清儿……我的清儿,别怕,今晚我会很温柔,让你铭记一生。”他大喜,深情地呢喃着,狠狠蹂躏了一番她娇嫩的红唇,辗转而下……

“恩……尘。”她难耐地扭动着娇躯,明眸里一片迷蒙之色,情动之时,她轻唤了他的名字,是尘,不再是洛。

“乖,继续喊。”他眸底渗着深深的情。欲,整个人仿若飘到万里云端,他爱极了她的呻。吟,好似世上最烈的媚药,将他毒得不轻。

“尘……唔……恩。”得到他鼓舞,她也不再压迫那汹涌的情潮,一声一声地唤着,“尘……爱我。”

第一次,她说出如此羞人的话,只因他恶毒的撩拨,让她失去自我。

他浑身充斥着无穷的力量,恨不之立刻将她吃抹干净,但顾及她的感受,只得强自压下叫嚣的欲。火,尽心爱抚着她每一寸青瓷般无暇的肌肤。

他唇舌一路侵夺,含上她胸前怒放的红梅,或轻或重地撕咬,还不忘赞美一番,“清儿……我的清儿,你真美。”

她脸颊羞得通红,那娇俏的样子犹如暗夜里盛开的蔷薇,深深蛊惑着他濒临崩溃的自持力。

“唔……好难受,尘,救救我。”她蹙着黛眉,一对雪峰更是胀得厉害,弓起身子主动往男人嘴里送。

他哪里见过她这般热情,怔了半晌,浑身的兽血腾地沸腾起来,“乖,帮我脱衣服。”拉住她的小手覆上裤。头。

“恩。”她乖顺地点点头,含羞地颤抖着小手去动作。

许是太过心急,她折腾了半晌,裤子没解开,微凉的小手还不小心触碰到那灼热的坚。挺。

“呃!你这个磨人的妖精。”他似痛似销。魂地闷哼,黝黑的瞳孔愈发晦暗一分,“宝贝,别急,慢慢来,我不介意你跟它玩耍。”非得逼迫她动作。

“噢。”她微微喘息,平下心来,果真很快褪下那烦人的长裤,撞见那撑起的巨物,不由得一吓,身子没骨气地朝墙角瑟缩。

她不是未经人事,从前跟阿洛无数次缠绵,每回都被折腾地死去活来,男人却不肯放过她,那骇人的欲。望跟此刻的他如出一辙,也不知这副娇弱的身子能否承受得住那可怕的侵夺。

“真是不乖!”见女人躲闪,他不悦地皱眉,长臂一伸,就将她重新捞进怀里,“你要是再敢逃,我今晚就要你一整夜!”

“……”她被吓到,只得乖顺地闭上眼睛,“你保证,不会很痛,不准无尽索取。”

“我保证!”他拍着胸脯答允,傻丫头,男人在床上的保证哪里能尽信。

“那好,你动手吧!”她总算宽心,一副任他宰割的可怜模样。

动手?他嘴角抽搐,朗声笑笑,就埋首又去挑弄她的雪。峰,吃的意犹未尽,唇舌一路游弋,往下,在她平坦的小腹极尽爱。抚着,他不仅动手,还动嘴。

她陷入迷情,羞人的低吟不绝于耳,“恩……啊……尘……。好热,好难受。”

“乖,马上就舒坦了。”他温柔地诱哄着,一寸寸吻着她玉石般白皙的肌肤,大手缓缓探入她腿。间,轻抚着那娇嫩的花蕊……

“呜呜……还没好吗?”她怨怼地吟唱着,空虚难耐地主动勾上男人的脖子。

“我进来了,清儿,准备好了吗?”他为顾及她的感受,做足了前。戏,薄唇迅速压上她的红唇,以吻封缄。

“啊!”那种撕裂的疼让她尖叫出声,眼眶红红,瞬间溢出两行清泪,“好痛,痛死了,你骗人,你出去!”

“清儿……对不起,对不起,乖,马上就不痛了。”他的心亦是揪得紧紧地,灼热抵在那里,进退不得。

他边吻去她的泪,大手边探入两人交。合处,轻柔地爱。抚,缓解她的紧绷,“清儿,放松点,将自己交给我!乖,别怕。”

“恩……唔……”她痛苦地蹙眉,明眸里布满情。欲的色彩,深吸一口气,主动去吻男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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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身体似是上天最完美的契合,彼此紧紧交融,深深吸附,他温柔地挺进那美好的幽径,忍不住发出销。魂的低吟,“清儿……你那里好紧,真舒服。”好似置于春风细雨的三月天,又好似在万里高的云端。

“别说!”她羞得无地自容,承受着他一下下的撞击,他亲身证明了,她还是处。子之身,并未怀过孕。

“满意我这样对你吗?”他抬手去抚她晕红的脸颊,下身就狠狠地一顶。

“啊!”她尖叫着,妖娆纤细的身子弓着迎上去,“啊……”她爱他给她的销。魂之感,可嘴里就羞涩地不愿承认,“也就那样!”

“也就那样?”他眉头一锁,又狠命地一番冲撞,“口是心非的丫头!说,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她跟他杠上了,不服输的性格使然,“也就那样!也就那样。”话落,迎来的是更猛烈的一波撞击,她薄颤着,竟觉得这幅身子要被他玩坏。

于是整整一夜,从床上到地上,又从地上到桌上,墙角、椅子、窗边。他花样百出,将她侵地苦苦求饶,不断浅唱。

“还是不满意?”他将她抵在冰冷的墙上,奸邪地勾起她的下巴逼问。

“坏人!说好只来一次的!”她委屈地诉控着,双腿间火烧火燎,软的站立都有些困难。

“很痛?”他疼惜的吻着她蹙着的眉,“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谁叫你让我欲罢不能。”

“你们男人就只顾自己的感受。”她偏过脸,羞愤交织。

“我给你上药,乖,别生气。”他体内的***仅仅发泄出一半,见她难受,只得强忍着撤离分。身。

他将她拦腰抱起,轻轻放置在柔软的金凤大床上,又再柜子里倒腾一番,找出伤药,“将腿打开,我看看,伤的很严重吗?”

她闻言,羞红了脸颊,双腿并得更紧,闭上眼睛道,“你走开,我不上药了。”

他哪里肯听,粗蛮地掰开她修长的玉腿,“你哪里我没看过,摸过,乖,我只是上药,不乱来就是!”

“…。。”她不语,点点头,一动不动任他处置,清凉的药膏缓解了腿。间火辣的疼痛,她总算舒展了黛眉,睁眼去望他。

“后悔吗?清儿。”他将她整理好,低声问着,“后悔将自己交给我吗?”目光灼热而深情。

“不后悔。”这一次,她红唇微启,肯定地答复他,娇羞的脸容满是幸福之色。

“清儿!清儿,你真好。”他情动之时,又狠狠擒住她的唇激吻了一番,“那,愿意嫁给我吗?”将蝴蝶簪子拿出,置于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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