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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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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慕容熠尘进了六王府,心中突生不安,他转着轮椅疾速进了偏院,解决了几名侍卫,急不可耐地敲门,然,半晌,却无人回应。

楚娰清是被细微的推门声惊醒的,她捂住隐隐刺痛的脑袋艰难坐起身,睁开眼竟能看见事物,门外的阳光异常刺眼,那一袭紫袍的男人静坐在那里,浑身散发的阴冷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楚娰清心中一跳,她摇摇头,努力清醒过来,望着眼前那可怕的一幕,惊得瞪大眼睛,她此刻竟衣衫不整,胸前、手臂吻痕遍布,正和昏睡的慕容子喧躺在一张床上。

“你们在做什么?”慕容熠尘沉声问,语气平缓,无人知晓他此刻的心情。

楚娰清裹住薄衫,冷静下来,缓缓走近男人,“你怎么来了!”淡漠而疏离,好似面对一个陌生人。

“你们做了什么?”慕容熠尘扬声阴沉道,袍袖中的拳头握得嘎吱作响。

“做了什么?上。床啊?你看不明白?”楚娰清只是笑,笑的风情万种,无人知晓她此刻心中所想。

“贱。人!”慕容熠尘厉声怒骂,一记重重的耳光狠狠抽在她苍白的脸上。

☆、124 你不过是我睡过的男人(6000字)

楚娰清狼狈地摔在地上,眼中笑意越深,一颗心却痛得在滴血,很好!他们之间的关系随着这一记耳光彻底斩断了!

慕容熠尘处于盛怒中,以至于理智全无,那巴掌下去,他的心亦是狠狠一抽,失望,痛心、懊悔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他第一次骂了她,打了她!怎么会这样?他怜她,爱她都来不及,却一次又一次地将她伤至骨血。

沉睡中的慕容子喧猛然惊醒,待看清眼前荒唐的一幕,不由得脸色骤变,他仓皇地穿上外衫,顾不得穿鞋,朝楚娰清走近,“清儿……怎么了?我们昨晚?”脑子里一片模糊,撞见慕容熠尘阴冷而充满恨意的黑眸,不由得心生愧色。

“子喧,昨晚你将我怎么样了?说给他听!”楚娰清被慕容子喧扶起身,冰冷的话渗着残忍遽。

慕容熠尘握紧双拳,直至指节泛白,他极力不愿相信那可怕的事实,哑声道,“告诉我,不是这样的!你们什么也没发生对不对?”

“四哥……我昨晚喝醉了,和清儿……”慕容子喧紧紧牵着楚娰清的手,深吸一口气,如实道。

“我杀了你!”慕容熠尘闻言,登时怒不可遏,深沉的眸底渗着凛冽的杀气,他五指摊开,一记掌风便挥了过去恨。

慕容子喧没有躲闪,稳稳挨了一掌,五脏六腑受到重创,一口污血喷薄而出,浸染了雪色的袍子,触目惊心。

“四哥……你根本没资格杀我!清儿如今跟了谁,都与你无关!”他捂住被震开的伤口,唇角牵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那抹殷红深深刺痛了楚娰清的眼睛,她哽咽着,惊惶无措,“子喧……子喧,痛不痛?你流了好多血?”

她明眸里满是痛惜,颤抖着双手,不敢去触及。

而这一幕落入慕容熠尘眼底,极为刺目,他嗓音阴冷而充满戾气,“楚娰清!你过来!再不过来,我立刻杀了他!”

“疯子,你是疯子!”楚娰清目露仇恨的光,他明明弃她而去,还有脸让她再回去?将慕容子喧伤成这样。

“疯?哼,都是你逼疯的!我再说一遍,过来我身边!”慕容熠尘双拳紧握,额上青筋凸起,那骇人的怒气好似要毁灭整个世界。

“不!我们之间再都不可能了!慕容熠尘,你听清楚,我不会回头,永远不会。”楚娰清笃定地说着,一颗心痛的无以复加。

她不会再自取其辱,去贪念他赏赐地那丁点虚无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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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慕容子喧闻言,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千言万语,只化作无尽的爱怜。他暗暗发誓,会用尽毕生的时光,去守护她,再都不让她受到半丝伤害。

慕容熠尘慌了,乱了,丧失冷静,理智,他抬手,强而猛的掌风瞬间将楚娰清卷入怀里,“楚娰清,你休想,一辈子都休想离开我!”

“放开我!子喧……救我!”楚娰清愤恨交织,拼命地挣扎,男人的手臂似是玄铁般坚固,将她箍地严严实实。

慕容子喧冲上去,厉吼道,“慕容熠尘,不许伤她!”然,内伤加上外伤,他刚刚走两步,便瘫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清儿……”他无力地喊着,恼恨自己的无能。

慕容熠尘将楚娰清禁锢在腿上,两人面对着面,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冷静下来,“清儿……你早已是我的女人,一辈子也只能是我的女人,别妄想逃离,除非你死!”

“呵……”楚娰清仿若听到天大的笑话,她不屑地勾唇,“我们才睡过几次罢了,用不着许定终生,我告诉你,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回到你身边!”

“楚娰清!”慕容熠尘震怒地低吼,恨不之将她活活掐死,“你这是什么话?”莫大的痛心,失望将他伤的体无完肤。

“意思就是,你不过是我睡过的男人!再无其他,我根本不屑,我不爱你,不爱你,懂吗?不爱,强留下来,有意义吗?”楚娰清一字一句好似锋利的刀子,狠狠扎进男人心底。

慕容熠尘整个人被灰败,颓丧笼罩着,一双墨黑的眸子黯然无光,他颓然松开怀里的女人,转过轮椅,仓皇而逃。是噩梦,她怎么会说出那般绝情的话来?

楚娰清怔怔地凝着他远去的背影,明眸里泪光点点,对不起,慕容熠尘,我们之间再都回不去了!哪怕你有那么一刻真是爱我的,只是,我心太小,太过骄傲,绝不能容忍你将她放在首位!

静如闯进来时,撞见眼前的景象,不禁吓得花容失色,“六爷……六爷,你怎么了?谁伤了你?”

楚娰清将慕容子喧扶起,痛心道,“傻瓜,刚才为什么不躲?要是他下手再重一点,只怕……”

“我……活该挨那一掌,清儿……对不起,昨晚……”慕容子喧愧色难当,恨不之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

她还没抹平心底的伤,而他竟然禽兽地乘人之危,掠夺了她的身子。

“子喧……我们真的发生了吗?”楚娰清明眸里掠过一抹慌乱,不安地攥紧手心。不对啊,即便醉酒,她也不会做出那样荒唐的事。

“静如!昨夜究竟怎么回事?你如实道来!”慕容子喧厉声喝道,言下之意,是责怪的意味。

“六爷……奴婢有罪。”静如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屈膝跪下,“可六爷和楚姑娘不该喝那么酒,以至于酒后乱性!”

酒后乱性!四个字如尖刺狠狠扎进楚娰清心底,她脸容愈发苍白一分,失魂落魄地穿戴整齐。

“清儿……我会负责,我会娶你,别难过,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吧!”慕容子喧撑着虚弱的身体,上前痛心地忏悔。

“子喧……我不怪你。”许久,楚娰清启唇平静道。

“那……你准备怎么办?昨日的事,城中人的怕是早传开了……嫁给我好吗?让我替你分忧解难!”慕容子喧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热,渗着怜惜。

“子喧……不用愧疚,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嫁人了,谢谢你的好意。”楚娰清说罢,挣脱男人的手,对着静如道,“我先走了,你记得好好照顾他!我改日再来看你们!”

将军府,楚娰清还未进门,一声高过一声的怒骂回荡在院子里,是冯田蕊在发难,伴随着楚嫣然伤心欲绝的低泣声。

“周锦……那小***。蹄子去哪了?不敢回家了吗?”

“她活该,活该大婚被弃!”

“什么样的母亲生出什么样的女儿!刚刚被那瘸子抛弃,转眼就去勾。引姐夫!”冯氏破口大骂着,似是不解气,扬手就狠抽了周氏一个耳光。

“你要打,要骂,大可冲着我来,不许诋毁我的女儿!”周氏狼狈地摔在地上,极力反驳,“清儿不是那种人……她不是。”

楚娰清冲进门时,并未来得及阻止冯氏的暴行,眼睁睁看着母亲挨了一掌,她仇恨窜上脑门,几步掠过去,将冯氏一把推倒,磕上坚硬的桌角,顷刻间头破血流。

楚嫣然吓得花容失色,却不敢上前多说一句。

“娘,你怎么样?为什么不还手?”楚娰清将母亲扶起,清冷的眸子狠狠剜向冯氏母女,“你们是不是找死?”

冯氏被楚嫣然扶起,捂着磕破的头,疼的哭天喊地。

“清儿……昨晚你去哪了?我担心了一整晚。”周氏淡淡觑了眼冯氏母女,不安地握住楚娰清的手,低声询问。

“去了子喧那里!”楚娰清毫不避讳地回答,“娘……我没事,害你担心了,对不起!”

周氏闻言,没在多问,亦是知晓她心中的苦。

楚嫣然抹干脸上的泪珠,将冯氏搀扶起身,低声道,“娘……等爹爹回来再说,楚娰清是疯子,掐起来,吃亏的终究是我们。”

“好!”冯氏不甘地冷哼一声,扶额同女儿离开。

云水阁,周氏敷了脸,拉住楚娰清坐下,“你和四爷究竟怎么回事?昨日究竟是谁来了?他竟然……”

楚娰清咬着苍白的唇,故作无事道,“娘……我可能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你会不会嫌弃我赖在你身边。”

周氏无奈地叹息,覆上她漂亮的眼睫,哽咽道,“傻孩子……若心里难受别憋着,哭出来,会好受些!”

“娘……”明明可以很坚强,伪装地很好,可望着眼前慈爱的妇人,楚娰清没骨气地开始扑簌簌地掉眼泪。她哽咽道,将压在心底的郁结尽数道出:

“娘……他不要我了!”

“当着天下人的面将我弃之不顾……”

“我是不是很没用?为了一个男人失去所有尊严?”

“我不知道,在他心底的分量有多重?”

“或许,他娶我只是一时冲动,如今反悔了!”

“娘,活着真的好累!爱一个人更累!您爱过人吗?是不是也像我这般难受?”

秋菊守在一旁,亦是泪流满面,“小姐,他不要你,我和夫人要你,大不了我们过一辈子!”

“好孩子,他失去你,是他的损失,别难过,时间会抚平一切。”周氏轻柔地抚摸着女儿的发,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痕。

那日哭过后,楚娰清将心底的伤深深埋下,并且振作起来,认真吃饭,安心睡觉,勤奋练剑,闲暇时,也会偶尔失神,脑海中掠过那个男人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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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楚娰清换上一身干练的黑衣,将青锋剑递给秋菊道,“明日,你代替我将它还给四王府。”

“噢。”秋菊接过剑,担忧道,“小姐,你今晚又要出去吗?带上我吧,多少有个照应。”

“带上你,只会给我添麻烦,好了,别担心,指不定我又是空手而归。”楚娰清说完,拿上新购置的璎珞剑匆匆离开。

她连着三日夜里出行,只为擒住朝廷通缉的头号钦犯----田三易,并以此获得那丰厚的一万两赏银。

她急需钱,有了钱,决定开一间酒楼,明里是普通消遣的馆子,暗里,招募有一定武功天赋,又孤苦无依的人,成立一个秘密组织,培养势力,以备不时之需。

帝都西城,子夜时分,月亮隐在乌云中,狂风肆虐,一场大雨蓄势而来。

天赐客栈,楚娰清手中的银钩高高抛起,轻盈的身子如同夜里的狸猫,顺利地攀爬上去,捅破纸糊的窗户,依稀可见床榻上疯狂纠缠的躯体。

男女销。魂的低吟声不绝于耳,伴随着木床剧烈的震响,一场凌虐至极的欢。爱引入眼帘。

女子双手被红绸牢牢地绑在床栏处,修长的大腿被抬成屈辱的姿势,高高架在男人肩头,清丽的脸颊布满泪痕,被迫承受着男人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

“啊!恩……不要。”

“求求你,放过我……”

“痛,不要了,好痛……”

男人置若罔闻,挥汗如雨地卖力操持,精壮强壮的身躯将女人狠狠压下,“叫,大声点,爷我喜欢,哈哈哈哈……”

楚娰清环视四周地形,估测出逃生的法子后,一剑下去,将窗户狠狠劈开,娇小的身子飞快掠了进去。

屋内的男人惊闻动静,咆哮着低吼,“他。妈的,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打扰老子好事?”

楚娰清不给他猖獗的机会,手中剑花飞舞,直逼男人咽喉,“田三易是吗?”

“哟呵?又是一个来送死的?”田三易嗤笑连连,闪身躲开攻击,“朝廷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竟派了个女人来?哈哈哈哈……”

“你只需回答,是不是田三易?”楚娰清对于他的讥讽充耳不闻,清冷的眸光平静无澜。

这一刻,她再次回归到杀手的身份,说不出心底的感觉。

“没错……我就是田……”田三易话还未讲完,冰冷的利刃瞬间抵入他喉间,鲜血如泉涌,继而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

楚娰清那一剑,快,准,狠,床上的女子看的瞠目结舌。

田三易,烧杀抢掠,奸。淫妇女,无恶不错,却身怀绝世轻功,六扇门的人追捕了他整整三年无果,此番轻易死去,太过匪夷所思。

楚娰清垂眸凝着断气的男人,陷入深思。

“求你,救救我!”床上那万分妖娆美丽的女子朝楚娰清求救,一双秋水明眸萦着点点泪花。

楚娰清不是良善之人,且戒备心极重,她转眸冷声道,“那简单的绑法,姑娘你应该挣脱地开。”言下之意,就是不肯伸援手。

“他死了吗?谢谢你替我报仇。”妖娆女子冷冷觑了眼地上横死的男人,眸底掠过复杂的光,“姑娘你为民除了一大害,相信天下百姓都会感激你的!”

“我不过是为了那一万两赏银。”杀手从来不是高尚的,楚娰清实话实说,径直朝门口走去,然,身后一阵劲风掠过,一段红绸跟着缠上她的腰身。

“美人!你当真有趣得紧。”妖娆女子哈哈笑着,笑的风情万种,却是男人粗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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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娰清愕然转身,快速斩断那红绸,恍然大悟道,“你才是田三易?”竟是个不阴不阳的怪人,难怪朝廷大费周章也不曾抓获。

好险,差点就着了他的道!

“不错,我就是田三易,如今知道,是不是晚了些?”田三易笑声浑厚刺耳,他优雅地起身,赤着双足步步逼近楚娰清,“爷我很久没尝过女人了,今日便换个口味!啧啧,身段倒是不错!是女捕快?”

楚娰清嫌恶地挑眉,她握紧长剑,全身提高警惕,飞身掠过去与男人展开厮杀,“我是谁,等你下去见了阎王自会知晓!”

登时,屋内兵刃刺耳相交,惊动了这个万分宁静的夜。

几番攻击,楚娰清并不显弱势,然,屋内燃着的特质安神香熏入她的双眼,视线越发模糊,手中的剑几次刺了个空,且渐渐力不从心。

怎么回事?她的眼睛又出现那日的征兆!偏偏在这个危机关头。

“啧啧,倒是有两下子,也不知床上功夫是不是这般厉害。”田三易笑的猖獗,红绸在他手中麻利地浮动,轻易将楚娰清绑在床栏处。

“放开我!”楚娰清惊惶地喊道,拼命挣扎,反而勒地更紧,她努力冷静下来,预备用媚。术将其制服,只是多少会被占些便宜。

“美人,别急,等完事后,我当然会放你,而且是一丝不挂地将你放在六扇门大门口,让他们开开眼界。”田三易阴狠地笑道,那咸猪手迫不及待地去抚摸女子的纤腰。

然,刚刚触及衣带,一抹黑影如鬼魅般突兀地闯进来,银光闪过,长剑差点生生斩断他的手指。

田三易大惊,及时缩回手才免受伤残,“赫连懿?”

“你的爪子,是自己来废,还是本门主亲自动手?”赫连懿负手而立,语气淡淡,浑身散发的阴冷之气让人心生畏惧。

田三易闻言,吓得肝胆俱裂,手指一弯,用内力生生将骨头震断,“赫连门主,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啊!”

“如今知道了吗?”赫连懿反问,声线冷如玄铁,听不出情绪。

“小的知错,小的再也不敢了。”田三易连连磕头求饶,直至沁出鲜血,哪里还有当初猖獗狂妄的样子。

他是贼,可面对更可怕的贼,就显得比尘埃还渺小。

得罪赫连懿,他会死无葬身之地。

“去朝廷自首,并且告诉他们,是名叫楚娰清的女人将你降服的!”赫连懿嫌恶地别开视线,转而拉住床上的女子,“清儿可满意这样的安排?”

楚娰清揉了揉模糊的眼睛,总算能清晰瞥见那骇人的鬼面,她什么也没说,偏过头负起地不予理会。

她果真没用,费尽心机地捉拿田三易,却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而赫连懿只是动动嘴皮子,田三易便顷刻变成渺小的鼠辈。

田三易跌跌撞撞地起身,不忘将房内的死尸清理干净,掩好房门才诚惶诚恐地离开。

“我帮你解开。”赫连懿伸手就要去触碰那红绸的结。

“不用!”楚娰清冷冷回绝,不知为何,面对这个跟慕容熠尘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男人,她亦是不想相见。

“这样绑着也好,方便我行事。”赫连懿下。流地说道,就勾起她尖尖的下巴,将唇狠狠压了上去。

☆、125 雨中浪漫(7000字)

唔……放开……我。”楚娰清处于下风,反抗不得,她愤然瞪大眼睛,被迫承受着他略显粗暴的侵夺。

赫连懿单手扣着她的后脑,霸道地印上一个绵长的深吻,低声喘着质问,“你究竟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你很缺钱吗?缺到连着清白都不顾!”

“那又怎样?同样被轻薄,你比田三易好不到哪去!”楚娰清不理会他的好意,眉梢不屑地微挑,讽道。

赫连懿闻言,眸光一沉,郁结多久的怒气被成功挑起,“既然你这样作。践自己,那我也不客气了!”无人知晓,他面对这样的她,有多痛心,无奈,失望。

“放开我……混蛋……我不欠你什么?凭什么要这样对我?”楚娰清慌乱无措地喊着,一双明眸里渗着深深的恐惧遽。

她就要委身于第三个男人吗?忽然觉得自己好脏。

赫连懿处于盛怒中,哪里顾及她的感受,他一个翻身将那娇弱的身子压的密不透风,大手毫不留情地扯下她单薄的外衫,如雪的肌肤映入眼帘,他眸底越发晦暗几分,是挥之不去的情。欲。

要她,狠狠要她!他脑海里只剩下这个念头,几欲疯魔地啃。吮着她白皙的颈子,一路向下,隔着肚兜含上那抹触感极佳的绵软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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