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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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赤。裸裸的逼迫。
“孩子是我的,你无权干涉!”楚姒清微微喘息,明眸里一片坚定的神色。他根本不懂她身为孤儿的心,是断不会做出丢弃孩子的事。
“无权?”慕容熠尘讥笑一声,眸底的阴冷之气愈盛,“你打算怀着那野。种嫁给本王吗?”
“慕容熠尘,不许侮辱我的孩子。”楚姒清气地牙齿打颤,莫大的痛心,失望交织,让她仿若坠入万丈寒潭。
她看错了,爱错了人!
“清儿……”慕容熠尘惊觉带刺的话深深伤了她,面具下的脸容浮现一抹愧疚之色,却也是稍纵即逝,大手毫不留情地扯落她的亵。裤,将昂。扬的巨。物抵入她幽径深处。
“啊!”楚姒清双腿处干涩得紧,还未做好容纳的准备,她痛苦地拧眉,眼中的泪汹涌地越发厉害,“不要,不要碰我,会伤到孩子…
慕容熠尘置若罔闻,他狠下心肠,急于发泄心中的郁结之气,一手钳住她的双臂,一手扶住她的纤腰,不断在幽径之中驰骋着。
“清儿,你是我的!”蓄势待发后,他一个大力挺身,挥汗如雨,与她完美融合。
楚姒清身子痛的一阵痉。挛,发丝被汗湿湿透,明眸里晦暗无光,死寂沉沉。
她身无片褛,好似失去灵魂的木偶,一动不动、一响不响地躺在书案上任男人索取。
慕容熠尘意犹未尽,将分。身抽离那***之地,捧住她梨花带雨的小脸落下细密而温柔的吻,“清儿,累不累?我抱你去沐浴。”
他一番疯狂索取后,缓和语气,而绵长的吻亦是极尽爱怜之意。
楚姒清抿唇不语,只觉得一颗心异常疲累,两人好不容易敞开心扉地相爱,却因为突发事故再次陷入僵局。
慕容熠尘拦腰将桌上爱。痕遍布的女子抱起,径直阔步朝内室走去,他撩开紫色纱幔,步入偌大的白玉池里。
楚姒清浑身酸软,稍微动一下,双腿就火辣辣的疼,索性不反抗,软在他怀里,任由他折腾。
慕容熠尘薄唇紧抿,神色微凝,动作细致而轻柔地擦拭着她青瓷般的肌肤,自始至终,他陷入沉思中,也没提孩子去留的问题。
末了,两人心照不宣相拥而眠,都没再继续那个话题。
翌日,慕容熠尘醒来时,怀里的温香软玉早已离去,徒留一室的空寂,他一脸倦容地坐起身,目光紧紧绞着那雪色的长袍,而后置于手心爱怜地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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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清自那夜后,悄悄找大夫探了脉,答案依然没有任何改变,怀孕的事实铁一般真。
早晨,楚嫣然携同慕容子喧照旧回府探亲。
楚姒清得知后,等在镜月阁许久,直至晌午时分方才瞥见慕容子喧的身影。
“子喧!”她四下张望,确定无人后,轻声唤了句。
“清儿?你的脸?”慕容子喧眸底掠过讶然之色,心领神会走过去,低声道,“什么事?”
“这里不方便说话!能去一个僻静的地方吗?我有很重要的事同你说。”楚姒清神色凝重,心事重重的样子。
“好!”慕容子喧眉头微拧,也不知她遇到了什么难题,极为惧怕她知晓会失明的真相。
两人并肩走到府中的一处偏院,四周寂静无人,唯有闹心的蝉鸣不断。
“子喧……”楚姒清深吸口气,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启齿。
“是什么困扰了清儿?大可说出来,我一定想法子帮你。”慕容子喧温润一笑,抬手为她抚平蹙起的黛眉。
“我想问你,我们喝醉的那夜,你还记不记得所发生的事。”楚姒清凝着他,也不知是否该去怨恨他的无心成事。
“清儿,你还在怪我吗?”慕容子喧眸底掠过一抹受伤的情绪。
“我不是怪你,只是想弄清楚那件事,你仔细想想,我们真的发生了吗?”楚姒清急于知晓真相,拉住他满含期待地问。
慕容子喧清隽的脸容布满愧疚之色,许久,他道,“对不起,清儿……都怪我克制不住,伤害了你!你要打,要骂,要我负责都行!”
“子喧……”楚姒清苦涩一笑,整个人好似被抽干了所有的气力,疲累不已,“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她喃喃自语中,捂住隐隐作痛的心口,竟觉得天幕的日光异常刺眼,似是在嘲笑她悲凉的境遇。
慕容熠尘那样骄傲的男人,是绝对不允许她诞下其他男人的孩子,缠绕他们之间的结,再都难以解开了!
“清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四哥因为这件事嫌弃你了?你告诉我!我去解释,那夜你不过是被我强迫的!”慕容子喧愤然地一拳击在树干上,对着眼前的女子又是满心的痛惜。
“子喧……不用了!我和他之间的问题任何人都帮不了。我累了,先回房去。”楚姒清深吸口气,故作无事地说道,而后失魂落魄地朝云水阁走去。
偏院,慕容子喧伫立在原地,凝着她远去的背影许久,清儿,你和他之间或许真的不可能了!现在及时抽身未必不是好事。
慕容子喧身后的屋内,楚嫣然呆呆站在窗前,原本是来收拾旧物,却误打误撞将二人的举动、言辞尽收眼底。
她回过神,唇角勾起冷冽的弧度,陷入深思,不断揣测楚姒清问话的含义,两个人发生了关系,而女人那般神情,唯有一种可能-----有孕。
有孕两个字狠狠敲进心底,如同晴天霹雳,让楚嫣然怒火攻心,身子踉跄着险些栽倒。
子喧!怎么可以,你怎么能?不,我绝对不会让那个孽种苟活于世!她攥紧手心,凤眸潋滟,阴毒的想法随之窜出。
连着几天,楚姒清都心事重重,经常失神地凝着窗外嬉戏、耳鬓厮磨的一对青鸟。
“小姐!吃饭了!”秋菊无奈地叹息一声,将精致的小菜悉心摆好。
“噢,娘呢?”楚姒清被拉回游离的思绪,神色恹恹地走到桌前。
“夫人去了布庄,晚上才回来!不是跟小姐说过吗?”秋菊拧眉,忧心问道,“小姐,你最近精神不振,要不要找大夫看看。”
楚姒清心中一咯,打断她的话,“你担心过头了,天气炎热,我只是昨夜没睡好而已。”坐到桌前,兴致盎然地捡起筷子。
一桌子美食,她并未半点胃口,忆起慕容熠尘曾经逼迫她吃饭的情景,不禁一抹酸楚涌上心头。
“秋菊,我问你一个问题。”
“小姐请说。”秋菊落座,一脸凝重看向她。
“刚从书里看到一个故事……说是一对相爱的男女即将走到一起,而女方忽然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男方……”…”
“那女人怎么能这样?不顾礼义廉耻,竟然跟两个男人有染,简直不可原谅!”秋菊性子大咧,并不明白楚姒清话中的含义,且拥有根深蒂固的古代迂腐思想,鄙夷的话随之脱口而出。
楚姒清唇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没再往下说,附和两句道,“是啊!她犯了不可饶恕的罪!”
连着秋菊都那么大反应,何况是亲身经历此事的慕容熠尘。
只是,她往后的路,该如何走?为了孩子,失去一段难能可贵的爱情,或者狠心拿掉孩子,成全自己,成全慕容熠尘。
连着几日,楚姒清没再去找慕容熠尘,而他亦是还在置气,未曾出现过。
两人都不予理会,心照不宣地给彼此一个冷静下来的机会。
某个午后,秋菊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小姐,出大事了!”
楚姒清皱了皱眉,从软榻上起身,“什么事?”一件事已经够她烦了,还得雪上加霜。
“醉仙楼那刘掌柜,他不守信用,偷偷将酒楼里的伙计,厨子全部高价带回老家去了!”
“什么?”楚姒清愤然摔了手里的茶盏,再过三日酒楼就要开张了!多少双看好戏的眼睛盯着,她丢不起那个人!
“小姐,现下可如何是好?要是冯氏知道了,一定会嘲笑小姐的!他们冯家的酒楼怕是愈发嚣张了。”秋菊无措道,杏眸里满是颓丧之色。
楚姒清不语,陷入深思,她要做的事绝不会半途而废,醉仙楼无论如何得顺利开张,而她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难题。
脑海中最先闪过赫连懿的影子,那男人总会在危机关头出现解救她,可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慕容子喧?不,她不能再跟他纠缠不清了。
最后,她不得不认清事实,这世上唯一能帮她的男人,非慕容熠尘不可。
“好秋菊,记得先稳住酒楼的其他人,我去找人想想法子。”
“小姐是去找四爷吗?不用藏藏掖的,其实你去过四爷那里几回,我和夫人都知道。”秋菊笑的贼眉鼠眼,一副欠收拾的得意模样。
“晚上做一百个俯卧撑!”楚姒清翻了翻白眼,被戳穿心事颇没面子。
“呜呜……我犯了什么错?”秋菊不屈地撅嘴。
“随意揣测主子心意,十恶不赦的大罪。”楚姒清莞尔一笑,掀开床底密道的那扇门,轻盈地跃了进去。
几日不见,不得不承认,她异常想念那个男人,他美好的气息,他温暖的怀抱,他的低醇嗓音。
如同上次一样,楚姒清顺利到达四王府,房内,慕容熠尘孤身一人坐于案前,窗户一阵冷风吹进来,他弯腰猛地咳嗽起来,咳得气喘连连,面红耳赤。
他生病了吗?还是旧疾犯了?楚姒清心中一痛,忙从密道里钻出,快步走近男人,“尘……你怎么样?”
“清儿……咳咳咳……清儿来了!”慕容熠尘缓过气来,黑眸不禁掠过一抹喜色,长臂伸出不由分说地将她揉进怀里。
“你生病了?吃药没?大夫怎么说?”楚姒清一句接一句的问,凝着他苍白的唇,顿觉万般心疼。
“清儿肯来看我,什么病都会好。”慕容熠尘下颚抵着她的小脑袋说道,一席话主动将僵持的关系缓和开来。
“你很想我吗?”楚姒清狡黠一笑,不依不饶地逼问。
“你摸摸看。”慕容熠尘握住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将她的小手带到灼热的某处,“它更想你!你一来,它就不安分了!”
“坏蛋!”楚娰清触电似地弹开手,羞得面红耳赤,“就不能说句正经话?”
“我只对你不正经!”慕容熠尘桀骜地说着,挑起她的下颚轻吻起来,“怎么样?什么事困扰了我的清儿?”
抬手轻抚着她的微蹙的黛眉。
而此时,杨广端着煮好的药膳推门进来,见二人黏着如胶似漆,脸上一窘,不知进退。
“药拿来吧!”慕容熠尘微抬手示意,黑眸掠过一抹复杂的神色,稍纵即逝。
继而一言不发地抱着怀里的女子,似是做着艰难的决定。
“尘,药凉了!”楚娰清忍不住开口提醒。
“那不是我的药,是给你补身子的!”慕容熠尘话毕,衣袖里暗潮涌动,端起药碗递给她,“乖,喝下去,我们再谈事情。”
楚娰清皱了皱眉,虽不喜喝药,但不能抹杀他的心意,伸手接过置于鼻尖习惯性地嗅了嗅,而后整个人呆住,一颗心渐渐冰冷。
那药,是红花!专门落胎用的!她组织曾里受过特训,能用嗅觉识别各种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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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你好残忍(6000字)
“怎么不喝?”慕容熠尘催促道,低醇的嗓音是一如既往地充满宠溺之情。
楚姒清脸容泛起微白,心中苦涩难当,她轻摇头,怎么都不肯张口,如果她没有那识别毒药的本领,此刻腹中的孩子是不是已经被他残忍地拿掉了?
“怕苦吗?”慕容熠尘伸手端正她的小脸,“我亲自喂你喝好不好?”不是征求的语气,而是陈述的口吻。
他急切地捏住她的下颚,抬碗就朝她嘴里灌。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逼我?我不喜欢喝药,一点也不喜欢苦的味道。”楚姒清扭过头,眸中萦着点点泪花彗。
“乖,喝了它对你身子大有益处,别哭,或者我先喝一口,再喂给你喝?跟上回吃饭一样!”慕容熠尘轻声诱哄着,抬手为她轻拭去眼角的泪痕。
“我不喝!不要喝。”楚姒清拼命地扭动身子,想要逃离他的禁锢,“你根本不了解我,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最不喜喝药,但这不是好习惯,我不能再三纵容你!”慕容熠尘仅一只手臂就将她箍得严密,吻住她滑落的泪说道龄。
楚姒清挣扎两下,发觉只是徒留,索性软在他怀里,明眸里交织着痛心、绝望、无助,一瞬不瞬的凝着他。
“乖!药都凉了,待会会更苦。”慕容熠尘将绝情演绎到底,扶住她的腰肢,再次端起药碗逼近她的唇。
“够了!”楚姒清愤然低吼,挥手一把拂掉药碗,“你所说对我好的药,不过是打胎的红花,非得我挑明吗?你真残忍,药亲生杀死我的孩子吗?”
青瓷药碗落地碎裂开来,苦香弥漫,一如她此刻破碎不堪的心。
慕容熠尘整个人怔住,黑眸里风云涌动,“你都知道?”低沉的嗓音透着懊悔,不安,还有诸多复杂的情绪。
“我差点忘了,清儿有识毒的本领。”他又补充地说了句,薄唇勾起自嘲的弧度。
楚姒清大力推开他,竟觉得眼前深爱的男人令她异常恐惧,“慕容熠尘!如果你无法接受这个孩子,那我们之间还是好聚好散!”
她忍着心底的巨痛,将残忍的话缓缓道出,“我以为我够了解你,原来不是……我以为你够爱我,原来也不是……好在,如今看清也不迟。
“不过还是谢谢你,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不离不弃,曾经用真心爱过我!”
“我承认,我对你的爱,不比你对我的爱轻,只是……我不能自私地为了爱而杀掉孩子,他是无辜的,你或许永远都不会理解我的想法……”
“慕容熠尘……我对你很失望,真的很失望……对不起,我不想再爱了,太累、太苦!”
楚姒清眼中不争气地含泪,一字一句却是笑着说完地,笑的寒凉、冷彻入骨。
慕容熠尘黑眸平静无澜,看不出喜怒,无人知晓他此刻心中所想,一直以来,他早已习惯将所有情绪深深地埋藏入心底。
他凝着她,直至她消失在密道口,他依旧一言不发,那夜,他再次失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咳了大半夜,稍稍缓过气来,就坐起身,手里紧紧攥着那雪色长袍一动不动。
一大早,花无邪端了膳食推门而入,妖媚的脸容蓄着万年不变的笑,“尘尘!昨夜不会又失眠了吧?”
慕容熠尘偏过头不予理会,一脸倦容地倚在床栏上。
花无邪见状,不由得心生薄怒,“尘尘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弄得这副德行,唉!不如我替你杀了她,这样就没烦恼了!”
“花无邪!”慕容熠尘黑眸一凛,厉声道,“将早膳放下,你可以滚出去了!”
花无邪悻悻地噤了声,不敢造次将杏花粥、糕点摆好,而后坐到软榻上,慵懒地撑着额,一双细长而多情的桃花眼四处飘荡着。
“红花?”他敏锐的鼻子嗅了嗅,不禁讶然惊呼,“尘尘!你不会是亲手将小清儿的孩子给……”
“……”慕容熠尘翻身下床,简单地洗漱一番,继而落座认真地吃着杏花粥,微微的苦中带一点甜,从来不是他喜好的味道,可不知不觉,因为那个女人,他连着嗜好也会悄然改变,阳春面渐渐淡去,永远埋藏在岁月里。
“不过换做任何男人,也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执意生下其他男人的孩子,唉!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不经历九九八十一难,难得修成正果。”花无邪怅然叹道,漂亮的凤眸也随之染上一抹淡淡的哀伤,似是陷入了久远而沉痛的往事里。
“你不在后院闭关修炼,跑过来所为何事?”慕容熠尘放下手里的筷子,丁点的食欲也被打断。
花无邪见他总算肯说话,忙不迭殷勤地走过去对桌而坐,“上回听你说,有小爱的消息了,如今二十天过去了,你是不是唬我的?”
“线索断了!”慕容熠尘神色微凝,许久才淡淡吐出四个字,瞬间将花无邪打入万丈地狱。
“断了?呵……”花无邪轻笑,凤眸里的光华渐渐剥落,“你明知道我时日无多了,为什么不肯尽力帮我?”
“无邪!本王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你都等了千百年,早该习惯了这样的结果不是吗?”
闻言,花无邪自嘲一笑,“是啊!我太心急了,明知道任何事不能一蹴而就,可偏偏……尘尘,我忽然觉得比起阳春面,杏花粥更适合你!”说的高深莫测,而后一舞,妖娆的身影消失不见。
杏花粥?慕容熠尘若有所思地凝着不知何时空置的青瓷碗,只是无邪,你又懂我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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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第三日,醉仙楼开张的日子迫在眉睫,而不知何故,原本留下的几个长工也莫名丢下辞呈。
一大早,秋菊气呼呼冲进房内,累的满头大汗。
“小姐,我早上去镜月阁偷听,冯田蕊说,她爹冯敬天联合京城所有酒楼,要抵制我们的酒楼开张,说如果我们执意开张,会玩死我们!。
“不怕!现在这个时辰,我们该出门了!”楚娰清淡然地整理一番,从容而镇定地说道。
“可冯家势力大,眼下老爷和大少爷去了边关,我们哪里斗得过?”秋菊皱眉苦脸。
楚娰清轻拍了她的肩膀,扬唇一笑,“丫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是不是不信我的能力?助长他们的气焰?”
“莫非小姐有高招?”秋菊眼睛一亮,满是期待,不再是蔫了的茄子颓丧样。
“高招倒是没有,只能见招拆招!”楚娰清怅然地叹息一声,拿上璎珞剑率先离去。
秋菊急忙跟上,“小姐,等等我啊!”
楚娰清和秋菊刚步入南城无人的巷子口,一大批痞里痞气,臭汗淋漓的男人围了过来。
“小娘子,去哪里这么急,陪爷来玩玩啊!”
“啧啧……主子漂亮地没话说,丫鬟也不差。”
“不如两个人一齐上,双凤戏龙,一定刺激。”
秋菊脸色微僵,被流氓的淫邪之话吓得浑身发憷,“小姐,你先走,我断后!”虽吓破了胆,依旧不输护主的气节。
几名流氓目光贪婪的光,狼爪急不可耐地朝着两个女子伸去,然,连着衣服的边角都没摸到,一个个发出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声声直上云霄。
谁能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事?几十个混迹南城多年的地痞流氓,却连着一个黄毛丫头都打不过?
“进步挺大的!”楚娰清双手环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