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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血魔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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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中星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走了出来,宋送一见血魔刃在他手中,心中大喜,道:“拿来!”

伍中星正要将血魔刃递过,忽然一眼瞥见,宋送身后,一个人正悄没声地滚了过来,不是别人,正是赤血鬼赵巴,心中一喜,道:“宋前辈请接住了。”

口中虽是如此说法,但是却并不走向前去,也不将血魔刃向宋送递过,宋送怒道:“快拿来!”

他全神贯注于血魔刃上,对于从身后悄悄爬来的赵巴,便忽略了过去。

赤血鬼赵巴在中了宋送的一脚之后,虽然身负重创,但总是内力深厚,宋送也没有再赶过去伤他,勉力调匀了几遍真气,已然又恢复了三分真力,在一旁的伺机而动。

见苏慧突然出现,便向前滚了几滚,到伍中星发现他时,离宋送已不过丈许来远,又向前爬行了三四尺,等到宋送向伍中星一声怒叱之际,便双手在地上用力一撑,一跃而起,直向宋送背后扑到,双臂张开,猛地砸向宋送的头颈。

宋送觉出身后风生,赶紧反手一掌,那一掌出手奇快,“叭”地正中赵巴胸口,但是赵巴虽然硬挨了一掌,两只手臂,仍是紧紧地箍住了宋送的头颈。

宋送真气运转,两手已然抓住了赵巴双臂,正要向外一扯,将赵巴的双臂,生生拉断之际,突然肥肚子上,透来一股凉意,低头一看,饶是他身负绝世武功,也不禁惊出一身冷汗,原来伍中星已然手持血魔刃,以血魔刃的刀尖,对准了他的肚子!

宋送自然知道,只要被血魔刃挑破一点皮肤,便要送丢了性命。

此时他头颈被赵巴双臂,没命也似箍住,赵巴虽然又中了他一掌,伤势更重,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数十年功力,当然不会在一刹那间散去,劲道仍是颇大,宋送本来可以用力将他双臂拉开,但又怕一动,肥肚子难免抖动,便会碰上血魔刃,死于非命。

当然,他也可以出掌将伍中星击出老远,伍中星也必然无法和他相抗衡,但如果出掌之际,伍中星将血魔刃向前略略一送,他仍是难免厄运。

因此只得心转念,一面强笑道:“好小子,你要怎地?”

伍中星虽然将宋送制住,但所杖的只不过是一柄血魔刃,两人功力,相去甚远,心中也不免怵然,闻言答道:“宋老前辈,多有得罪,但事出不得已,只要你答应一句话,我立刻将血魔刃双手拱让。”

宋送本是个老奸巨猾之人,“哈哈”一笑,道:“这就好,我老宋被人要挟起来了,你倒说说,究竟是要我答应你们什么?”

一刹那间,伍中星的心中,乱到了极点,他想起了宋送关于一崖七间石室藏宝的传说,眼前像是浮起了无数异宝奇珍的影子,他想要逼宋送说出那藏宝的所在,但是继而一想,知道绝无可能,不如退而求其次的好些,便道:“宋老前辈,赤血鬼赵巴和碧血神魔,全是我的师傅,他们已经身受重伤,保望你高抬贵手,得了血魔刃,便自离去,不要再害我们四人,于愿已足。”

伍中星和宋送的武功,虽然相差悬殊,但是这时候,伍中星却占了上风,宋送的性命,可以说是在他的手中,一听他如此说法,心中不由得一怔,还不肯十分相信,却不知道伍中星人极聪明,知道宋送若肯就此离去的话,自己一样可以得到极大的好处,他能够在占尽上风之际,抑制自己的贪念,可知他这人,心机也是极深,为起恶来,也是大恶,而不是小恶。

当下宋送想了一会,一笑道:“小娃子,老宋出名的滑头,答应了人,反悔也是常事,血魔刃若一到了我的手中,若是我后悔起来,你又如何?”

伍中星本就知道他不是善类,心中也已打定了主意,在那一番话讲出之后,若是宋送一口答应,则其中一定有诈,拚着挨他一掌,也要结果了他。

若是自己受伤,他却无碍,那也是天命。

如今一听宋送自己讲出这番话来,已知他若是答应,一定不会反悔,便道:“前辈是武林高人,若是答应,我一定放心。”

宋送一笑,道:“好!我答应你。”

伍中星此时,等于是拿自己的生命,在做赌注,而进行孤注一掷,因为若是宋送一反悔,他便要死在长春洲上,若是宋送居然肯遵守诺言,则从此便和他套上了交情,而且还可以按照自己的计划,就在这长春洲上,得到极大的好处。

一听宋送答应,便毫不犹豫,退开了一步,手一松,将血魔刃抛到了地上!

宋送向他瞧了半晌,道:“小娃子,你当真不错。”

双臂略一用力,便将赵巴的手拉开,顺势手臂一缩,一个肘锤,撞在赵巴胸前的“大包穴”上,将赵巴撞出丈许,昏倒地上,拾起了血魔刃,向外走了一步,突然又回过头来,向伍中星笑了一笑。

伍中星笑了一笑。

伍中星在血魔刃脱手之后,心情的紧张,真非言语所能形容于万一,因为自己所下的赌注,是输是赢,就快揭晓,一见宋送向他一笑,登时打个冷颤,已然凉了半截,只当万无幸理。

但宋送却道:“小娃子,老宋生平,只对你一人守信,你日后在江湖上若是有什么难题,不妨到衡山天一崖来寻我。”

将血魔刃在腰际一插,竟然离了开去!

伍中星从紧张到松弛,心中大喜,望着宋送肥胖的背影,半晌讲不出话来,直到看到了宋送使展“登萍渡水”的绝技,离开了长春洲,才喜极而跃,道:“苏姑娘,这大魔头总算走了!”

苏慧也随之而松了一口气,道:“只惜血魔刃终于落入了他的手中。”

伍中星笑了一下,道:“那也只好由得它去了。”

大踏步走向前去,向倒在地上的赤血鬼赵巴,看了一眼,目露凶光,狞笑一下,足尖一挑,将他翻了一个身,以背向天,手一伸,已然按在他背后的“灵台穴”上。

这时候,伍中星的伤势,已然愈了大半,而赵巴的功力虽高,却连番受创,全身真力,正在迸散之际,伍中星无法以“吸星神功”去吸取苏慧的内力,但却能将赵巴的内力,如鲸吸水,一齐吸了过来。

只吸到一半,赵巴已然醒转,觉出全身真力,已被人吸走,一个挣扎,但伍中星早有准备,左手进指如戟,已然点了赵巴的天突穴,冷冷地道:“二师傅,你认命了!”

赵巴心中恨到了极点,但是却无法与之相抗,他内力绵厚,伍中星只觉得自己内伤,不到一刻便已痊愈,而且功力还在渐渐增进,心中大喜。

苏慧在一旁,只见他将手按在赵巴的“灵台穴”上,还当他是为赵巴在疗伤,秀眉微蹙,心想伍中星怎么好心肠到这样子,像赵巴这样的人,可以说死有余辜,何必还要为他疗伤?

但是过了一会,又听得他叫赵巴“认命”,不禁更是莫名其妙,讶道:“伍公子,你究竟是在干什么?”

伍中星抬起头来,刚想出言欺骗,突然听得“叭”地一声,那压在碧血神魔身上的松树,已然被弹了开来,而碧血神魔齐太媪,也已经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伍中星虽知齐太媪所受的重伤,不在赵巴之下,但究竟积威仍在,心中不由得一惊,急道:“苏姑娘,小心!齐太媪来了!”

苏慧回头一看,果然齐太媪已然直僵地站在自己身后,两眼发定,望住了伍中星,陡然间大喝一声,道:“好小子,你来趁火打劫。”

身形拔起,凌空向伍中星扑下来。

苏慧在一旁见势不好,不顾一切地迎了上去,“砰”地一掌,由上而下,击了上去,刚好将齐太媪的去势挡住。

齐太媪被松树在胸口撞了一下,昏迷如此之久,方始醒转,所受创伤之重,可想而知。

一醒转来,又见到赵巴面色,痛苦之极,而伍中星却以手按在赵巴的背后,已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她的脾气,如何按捺得住,这向前一扑,已将剩余的力道,一齐用上,苏慧只怕伍中星受伤,竟不顾一切地一掌迎了上去,双掌相交,便自一震。

只听得齐太媪大叫一声,凌空栽倒在地,而苏慧也被齐太媪的掌力,平空震出七八尺去。

苏慧的功力虽然不深,但是内家功力的根基,却是扎得不错,内力真纯,齐太媪重伤之余,一与对掌,反倒吃了亏,跌倒在地之后,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伍中星见苏慧帮自己挡了一掌,心中高兴,真气疾运,不消片刻,已然将赵巴的功力吸完,顺势一脚,将赵巴踢出老远。

此时,赵巴已然成了废人,眼睁睁地瞧着伍中星满面红光,显然内力大有增进,又向齐太媪走去,如法炮制。

赵巴想起自己横行江湖多年,却不料结果会八十岁老娘,倒栽孩儿,坏在这样一个后生小孩子手中,长叹一声,闭上双目,无话可说。

伍中星来到齐太媪身边,如法炮制,齐太媪的内力,又比赵巴深厚许多,直到日落西山,天色黄昏,伍中星才站了起来,将齐太媪提了起来,抛到了赵巴的身边,哈哈大笑,向苏慧道:“苏姑娘,我如今功力大增,需要静练一个对时,那渔船打鱼回来,一定要经过长春洲的,你在此和我一起如何?”

苏慧直到此时,还未明白伍中星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对于他的苏怡被渔船救起之说,竟然还深信不疑,想了一想觉得除了听伍中星的话外,也别无其他办法,可以更早见到姐姐的,便点头答应。

伍中星向她一笑,心中已然不怀好意,苏慧却全然无觉,两人转过了山头,来到了长春洲的另一面,伍中星拣了一个平地,盘腿而坐,练起功来。

他之所以肯将血魔刃给了宋送,完全是因为知道齐太媪和赵巴两人既已受伤,自己一定可以将他们身上功力,以他们所授的吸星神功吸过,这两人虽然受伤,但功力之深厚,还不是一般江湖人物所能比拟,一旦吸过,功力少况可增加数倍,然后再寻苏怡的霉气,一出长春洲,自己便前后判若两人了。

一夜练功,到了第二天天明,已觉身轻气盛,看苏慧时,正在一棵树上,睡得香甜,望着苏慧俏丽的脸庞,被朝阳所照,益见美丽,心中邪念又生,暗忖这两姐妹,全都美丽过人,想不到竟然全是自己口中之食。一声不响,足尖一点,已然上了树上。

苏慧上半夜只是记挂着姐姐,并未睡好,到一下半夜,才朦胧睡去,此时正睡得香甜,伍中星跃上了树巅,她竟然无所觉,直到伍中星手掌,已然按到了她的背心“灵台穴”,开始以“吸星神功”来吸她内力时,她才惊醒。

但这时候,伍中星功力,至少已然高过她两倍以上,伍中星一见她星眸微睁,不等她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便自点了她的肩贞穴。

那“吸星神功”,练的时候,并不费什么功夫,练成之后,却威力甚大,但是也要机缘凑巧,不然,也极少机会,能够吸到他人的功力,要不是如此,齐太媪和赵巴两人,练成吸星神功之后,二次出山以来,也有许多日子,还当了得?

而伍中星则恰好碰到了机会,先在渠道之中,害了苏怡,接着又在长春洲上,趁赵巴齐太媪两人伤重之际,先后加害,终于又在苏慧全然不提防的情形之下,又为他所趁。

苏慧穴道被封,已经知道不妙,猛地想起姐姐突然之间,成了那个样子,也一定是为他所害,说不定还为他夺了贞操,如今长春洲上,自己孤立无援,一定要遭到和姐姐同一命运,心中一急,几乎昏了过去,只觉得全身内力,已然渐将耗竭,可是又全无办法,与之对抗。

待到日头高升,身子一软,伍中星手也松开,才从树上,跌了下去但伍中星早已跃下树来,在树下将她按住,手一伸,解了苏慧的穴道。

苏慧全身无力,倚在树上,道:“你……你……你这禽兽。”

伍中星一日一夜之间,连害三人,已和第一次害人,还会感到内疚之时,大不相同,哈哈大笑,向苏慧逼近了一笑,心中得意之极,笑声不绝,苏慧只觉得耳际充满了他那邪恶的笑声,天旋地转,终于昏了过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如今暂且撇开长春洲上的事情不表。

却说伍中年在穴道被独指仙孙泗解开之后,望着那蓝衣少女的背影,呆了半晌,又发现了顾文瑜所留的那张字条,便直奔镇江城中,去寻那“三拔巷”,可是在城中转来转去,直到天明,仍是寻不到那三拔巷在什么地方,更未发现那小孩子的下落。

伍中年心中焦急,天明之后,仍是大街小巷地乱窜,又窜了两个时辰,忽然想起,自己在余山巫伤之后,乃是在江边一所茅屋中养伤的,那铁衣人和那聋哑小孩,也是在茅屋中遇到的,想来那铁衣人,一定将自己当成是茅屋主人了,何不再到那所茅屋中,去看一个究竟,说不定会有所发现哩!

主意打定,便一迳向那茅屋走去,一来到茅屋门口,刚想要直闯了进去,急然想起,这所茅屋的主人,一定是那个叫作“阿蓝”的蓝衣少女,自己在金山半山腰中,身受重伤,若不是为她所救,只怕此时已然伤重死去,不要说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就算没有,也不该贸贸然地随便闯进人家的屋中去呀!

便在竹篱外面站定,朗声道:“在下伍中年,多蒙屋主人相救之恩,特来拜谢,敢请赐予接见。”

讲了两遍,并没有人回答,却只听得一阵“铮铮”、“铮铮”的金铁交鸣之声。

伍中年一听到那声音,心中便大感奇怪,暗忖那声音,正是那件奇怪已极,穿来连头包住的铁衣所发,但那件铁衣,已被自己连同那瘦子,一起埋在屋后面,不知怎么又会在屋内有铁衣撞击之声?

忙又道:“屋主人可在么?还是不屑接见?”

又讲了两遍,仍是没有反应,但是那“铮铮”之声,反显得急骤起来。

伍中年越来越是疑惑,暗忖听那蓝衣女讲话时的声音,对方一定是一个极为温柔的少女,自己好意来到道谢,绝无闭户不纳之理,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轻轻一推竹篱,“呀”地一声,竹扉便开了开来,伍中年踏人园子中,刚待开口再问,忽然看见一个人,倚在窗口,向自己张望。

伍中年乍见那人上半身只是漆黑的一团,连头脸都分不清楚,不禁吓了一跳,但继而不觉好笑,暗忖自己刚才还想到那“铮铮”之声是那件铁衣所发,这人当然是穿上了这件铁衣了,只是不知道他是独指仙逊泗呢?还是那个蓝衣少女。

只觉那人双眼极是有神,向自己定定地望着,伍中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道:“在下擅闯庭园,尚祈见谅。”

那人却并不出声,只是将身子转了过去,伍中年心内在奇怪,突然又听得“砰”地一声巨响,从窗中向屋内看去,分明是那人向地下倒了去,不知碰到了什么东西所致!

伍中年心中一急,暗忖这是怎么一回事?连忙脚一下滑,推开屋门,走了进去。

只见那铁衣人躺在地上,背对自己,一动也不动弹,屋中陈设,和自己离去之时,并无变动,那人正是碰翻了一张椅子,所以发出那么大的声音来。

伍中年心地本好,而且,那人既然穿了铁衣,在此出现,也极可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之一,此时不知为了何故,突然跌倒,连忙俯身一看,道:“朋友,没事么?”

问了两声,未见反应,便以手去扳,刚将那人扳得面对自己,突然眼前一花,那人一骨碌地翻起身来,“呼”地一掌,当胸印到。

伍中年俯身下去,完全是一片好心,而且他只当屋主人不是独指仙孙泗,便是那蓝衣少女,作梦也想不到那铁衣人会突施暗袭,双手正在翻动那铁衣人,胸前门户大开,被那铁衣人一掌击个正着!

那一掌,不但力量奇大,而且那铁衣穿了起来,是连手连足连头一齐包没的,等于是带了一只铁铸的手套,也和一只铁掌击了上来,差不许多,伍中年只觉耳际“嗡”地一声,眼前金星乱迸,'炫+书+网'昏忙中只听得“铮”地一声,那铁衣人疾跃了起来,行动异常快疾,一步跨过自己,便向外走去。

伍中年此时,已然知道铁衣人不是善类,说不定还是屋主人的仇人,若是放他走了,愧对主人,双手勉力在地上一按,腾起身来,向前窜了两尺,双臂环抱,便抱住了那铁衣人的右腿。

那铁衣人手一扬,一掌便要当头拍下,但伍中年身子向左一展,用力一拖,不但避开了一掌,且将铁衣人拖得一个踉跄,而他自己双腿,也撞到了墙上,“蓬”地一声,墙上白垩,纷纷而下,喝道:“你是谁?”

那铁衣人并不回答,右腿抬了起来,用力一抖,伍中年只觉胸腹之际,一股大力涌到,双臂一松,人便凌空飞了出去。

这一间茅屋,能有多大,伍中年凌空飞出,立即“砰”地撞到了对面的墙壁上,“轰隆”一声,竟然将泥墙撞穿,跌了出去!

这一下,不但胸前受了那大力的击,而且背后与土墙相撞,力道也是甚大,一跌到地上,已是跌了个发昏似的,手足发软,非但爬不起来,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

正待再勉力挣扎起来的时候,忽然听得一个极是清脆悦耳的声音道:“咦?家里怎么响声不绝,有什么人在?”

那句话,上半句像是自言自认,下半句则是提高声音,在发问一样。

只听得“铮铮”两声,那铁衣人也从墙中的破洞之中,窜了出来,顺手一探,将他提起,直向一口井旁滑去,行动如飞,来到井旁,手一松.先将伍中年抛了下去,然后自己也下了井,却紧紧地攀住了井壁。

伍中年本来非跌下水中去不可,但那铁衣人行动迅疾,才来得及使他及时伸手,抓住了那铁衣人的右脚。

那铁衣人回头瞪了伍中年一眼,但是却像害怕那个主人回来一样,不敢则声,也未将伍中年抖下水去,伍中年早就听出那清脆悦耳的声音,正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那蓝衣少女所发,心中一喜,精神略振,在抓住了那铁衣人的右脚之后,用力叫道:“蓝姑娘,我……”

他只叫出了四个字,那铁衣人突然一伸手。

伍中年抓住铁衣人的右脚之时,一半身本来已经浸在水中,铁衣人手一松,他便遭井水没顶,又正在开口讲话,“咕嘟” 一声先喝了一大口水。

伍中年不禁心中发慌,手一松,刚好那铁衣人也左腿一抖,伍中年便直向井一沉去,张眼一看,虽然是白天,井水也是漆黑无光。

心中知道那铁衣人躲人井中,一定是不敢见“阿蓝”的面,如果被他躲过的话,则自己就算沉尸井底,只怕尸首也不能为人发现,连忙闭住了气,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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